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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归来:蚀骨甜宠小青梅-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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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沧海嗓音沙哑而严厉,眼见沈曼君不讲话,筷子往桌上“啪嗒”一摔,声音刺耳。
他这么一发怒,谷小满惊得打了个颤,沈曼君都跟着缩了缩肩头,谷老夫人刚经历丧偶,本就食欲不佳,这下更是瞬间没了食欲。
老夫人不声不响地起身离开了餐桌。
谷立夏却置若罔闻,依旧埋头大快朵颐,但一旁的谷小满却扯了扯他的衣袖,递了个眼色,谷立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了下来。
这边,沈曼君和谷沧海无声对峙许久,才轻声说了一句:“谷沧海,我不是生孩子的机器,更不是你花钱请来的保姆。”
言下之意,她依旧不会照顾孩子。
谷沧海脸色阴霾,眉头紧皱,却也没有了发怒的底气。
612。第612章 我们心里都有伤口4
“作为一个女人,我在最美好的年纪里心甘情愿的给你生下了儿子,而你都做了什么?既然连婚姻都不能给我最起码得安全感,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面对沈曼君的破罐子破摔,谷沧海愤怒了:“沈曼君,你是不想好好过了么。那就趁早滚蛋啊,真觉得我非你不可了嘛。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连一秒都不想再忍你!”
虽然是气话,可夫妻之间这种话不仅伤人心,还伤感情。
那天,谷沧海说完这番话之后,大手一挥,餐具碎了一地。
谷立夏愤怒而起,掀翻了桌子。
彼时,他已经是那个性格阴郁,近乎自闭的孩子。
“混账东西!”谷沧海自然是一巴掌挥过去,谷立夏白皙的脸上挂着鲜明的红指印,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只是愤怒地瞪着谷沧海,小小年纪眼中全是冰冷的讥嘲。
僵持许久,谷立夏突然暴怒地嘶吼:“你们都给我滚!滚——!!!”
他吼完,还狠狠地踹了几脚地上的狼藉。
锋利的骨瓷碎片,刺破了他穿着拖鞋的脚,鲜红的血汩汩流出。
年幼的谷小满吓得瑟瑟发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当晚沈曼君离家,谷老夫人靠着窗边,目送儿媳妇的背影慢慢走远。
老夫人将谷小满搂进怀里,叹息道:“人呐,年轻时总爱争强好胜,谁也不愿服输,谁也不肯低头,老了又回过头忏悔。小雨滴,你要记住了。人呐,应该学会知足。对待自己在乎的人,首先要学会包容。”
谷小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两只小手抱着奶奶的脖子,静静地伏在她的肩上,无悲无喜,只低低地说了句:“奶奶,我爱你。”
童音稚嫩,感情真切。
“小雨滴乖,奶奶,也爱小雨滴。”老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偷偷抹去了眼泪。
……
谷小满静静地倚在冰冷的玻璃上,不言不语。
她浑身冰凉,在无意识地抖动了几下腿过后,东野寻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士羊毛开衫披在了她身上。
“嗯?”她终于回过神来,转头惊讶地瞅着面前的人。
如梦初醒一般。
东野寻看着她不语。
谷小满动了动嘴唇说:“谢谢。”这个词放在他们之间太过矫情,令气氛尴尬起来。
果然,东野寻蹙紧了眉结:“云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心蓦地一紧。
其实他的话暗含着警告,没说出来的另一层意思: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不用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但你要给我适可而止。
然而,她还是问出来,“我在想什么?”
这近乎挑衅的话语,并没有惹恼东野寻。
东野寻平静地望着她,“你总觉得一切是你的错,说你带着原罪,或许,你说得对。这世上没有绝对无辜的人。但你在我这里,有天大的罪都可以赦免。”
谷小满努了努嘴,道:“嘴上说的大度,心却比针眼还小。”
信你,才是中了邪。
东野寻否认:“哪里小?”
谷小满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刚谁冲我发脾气了。”
613。第613章 我们心里都有伤口5
东野寻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牙印,尴尬地清咳了声:“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我才不要!”谷小满拒绝,嗔怒道:“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属狗的!”
东野寻低笑一声,“不是。”
谷小满:“明明就是。”
那么爱咬人。
“真不是。”东野寻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道:“我是属狼的……”
谷小满:“……”
她的小下巴低了下去。
“流氓。”
东野寻抬手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发。
“只流氓你。”
谷小满:“……”
过半晌,她吸了一口气,努力笑了笑:“你相信兄妹连心吗?”
出人意料,东野寻脸色骤寒:“云珠,你希望我说什么?”
谷小满转过黑白分明的纯净眸子,看着他不语。
那双眼睛与谷立夏的眼睛极为相像,只是性格使然,看上去无波无澜,过于冷漠。
如今映着雪色,格外柔韧而明亮,像覆着一层薄泪。
东野寻见她不语,冰冷而浮夸道:“好惊讶呀,你们竟然还有心灵感应?”
“太令人感动了,我都快感动哭了。”他继续挖苦。
“你们真是感情最深厚的兄妹……”依旧是冷嘲热讽。
“别说了。”谷小满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
不知为何,看到她眼中的难堪,东野寻的心微微抽了下,连着怒火和醋意尽数消散。
“云珠,我没办法无动于衷。”他语气生硬地说。
谷小满并没有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谷立夏是她哥哥,除了父母,他们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即使是东野寻,也比不上。
她不可能不担心。
关于谷立夏,伤情致命。
沈时并没有多透漏,幸亏发现的及时,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总算捡回来一条命。
但谷小满依旧能从他半遮半掩的话里,捕捉到一些不同寻常。
她握着电话沉默良久,末了,才终于缓过神来,清了清干哑的嗓子,沙哑道:
“对不起,时哥哥,我不能陪你去机场了。”
“小孩子,我说过让你陪吗?”听语气,沈时明显生气了。
“那么,下次你回国再见吧。”
她结束了通话,东野寻就势扳过了她的身子,双手按在她肩膀上,黑亮眼眸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云珠,安心了吗?”他压抑着怒气问。
谷小满整个人灰白着面色,皮笑肉不笑地点了下头。
“寻哥哥,对不起。”她说。
东野寻冷笑一声:“这是跟我生份了呢,又是谢谢,又是对不起的。”
谷小满摇头道:“没有,发自内心的。”
东野寻:“好啦,不跟你怄气了。”
否则,会被气死。
翌日,大雪过后,沈时离开。
在他离开不久,沉寂以久的古城,因为沈时的一则新闻,顿时哗然一片。
沈氏古城分部管理层大换血,来了很多新面孔,底层小部门倒是没有多大的人员调动。
媒体各种揣测,各种溢美之词都往沈时身上堆砌。
年轻有为。
才貌兼备。
全球五百强企业里,最年轻的总裁。
——
沈时走前,把一切告诉了程成,让他自己拿捏。
程成听闻后,几乎崩溃。
他一直以为自己被妈妈抛弃了。
然而没有。
原来真相竟如此残忍。
所以,为了母亲,他答应了沈时的要求。
614。第614章 我们心里都有伤口6
“如果可以的话,试着劝立夏哥回来吧。”东野寻提议。
谷小满没有说话。
那还要看谷立夏。
一个人的时候,她拿着手机编写短信。
哥哥,我去看你好吗?
编写完后,觉得不妥,又快速删掉。
哥哥,你回家来可好?
她皱眉。
不行。
再次删掉。
……
最终反复纠结几次,只发过去两个字:
哥哥。
她颤抖地发送出去,虚脱般躺倒在床上,一颗心忐忑不安。
在这之前,谷立夏就已经很久不接她电话了。
邮件也慢慢不再回复。
有时候她发十几封,能得到他几个字的回复。
兄妹俩的感情,就像他们之间遥远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冷。
而这次她等来一个字的回复“嗯”,连标点都没有。
哥哥。
嗯。
谷小满看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
她感冒了,起身用冷水洗了个脸,然后扯着嘴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拼命笑。
尽管头痛鼻塞脑热,昏昏欲倒。
待到清醒些了,她才返回房间,拿起手机,思索着和谷立夏说些什么。
有时候,有些事,有些话,真不比考试少费脑子。
她:哥哥,家里下了好大的雪。新年好啊。
点击发送后。
一秒。
两秒。
……
十分钟后。
哥哥:新年好。
这世上有很多痛苦是不可言说的,一种黯然的无能为力。
王小波在黄金时代里说: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她:今年的腊梅花开的很旺盛。
这次得到的回复很快。
哥哥:拍给我看。
她看到后,激动地跳起来,打开窗户,把手机伸到窗外,随手拍了几张,给谷立夏发过去。
过了许久。
哥哥:小时候,有次你带了一顶鲜红色的圆边帽。那天早晨,也下着很大的雪。大雪纷飞中,你比梅花好看。
谷小满记得那顶帽子,是奶奶买的。
她和谷立夏一人一顶,她的是鲜明的红色,谷立夏那个是米白色的。
忆起当年的自己,谷小满心中一阵柔软酸楚。
她:哥哥,不该总活在过去。
此刻,她才发现谷立夏的感情藏得那么深,可他什么都不说。
哥哥:有些事情无需怀疑,没有对错。虽然它无法在这世界存活,但不能怀疑。我可以死,也可以带着它死。
谷小满没料到他也会如此蛮缠。
她在发烧,身体里的血液如同沸腾的水。
烫。
谷立夏的意思,她心里既明白又糊涂,统统化作一种无奈及悲伤。
她勾起一抹苦笑:哥哥,你休息吧。
谷小满关了手机,放到床边柜上。
接下来,她烧得天昏地暗,一会儿像在过火焰山,热得她口干舌燥;一会又如坠海水,浑身冰冷。
躺在那儿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间,她被东野寻托起来靠住床背。
“怎么了?”她开口,嗓子嘶哑。
东野寻不语,温柔地喂她喝粥。
等喝了差不多半碗的时候,谷小满才抬头看着他,“谢谢。”
“能吃,病才好的快。”东野寻不甚在意地说。
然而,令谷小满感到羞耻的是,高烧期间大姨妈突然造访。
她习惯性的从包里翻找卫生用品,但是却没找到,用完了。
她抽开整张床单,勉强挪到了洗手间,把脏衣服脱了下来,丢进水盆里浸泡。
东野寻进来的时候,以为她睡熟没有开房间灯。
谷小满回头,整个儿僵硬在那里。
615。第615章 我们心里都有伤口7
她转了一半的脖子,如同卡了壳,一动不再动。
而东野寻同样僵硬地立在原地。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下,女孩一丝不挂,细腻的肌肤淬了冰雪般的白,而地上水光泛滥。
此刻谷小满是背对着他的,可即使这样,他全身都撩起了火,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经过最初的心理冲击。他深吸了口气作势要上前。
“别过来!”谷小满急声阻止。
对于一个尚未探及某些领域的懵懂少女,被男朋友撞到这种场面,简直羞愤欲死。
当然目前是什么状况,东野寻自是一目了然,女孩简直像在制造血案。
他又往前迈步。
谷小满已经心慌地发不出声,直勾勾地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近。
东野寻的目光并没有停在她身上,低着眉眼,情绪不明。
可谷小满的脸依旧越烧越烫,血液都像被点了把火。
直到东野寻走到毛巾架前,拿下干燥的浴巾,又一步一步返回来。
这个过程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
谷小满腿软的逃脱的力气都没了,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近。
然后,驻足,俯身,将她裹了起来。
东野寻将她抱起来那瞬间,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浴巾,力气大的手指差点痉挛。
“云珠,”东野寻低头唤了她一声。
谷小满慢慢抬眼望住他。
东野寻叹息:“放轻松。”
谷小满缓缓地调整呼吸,一点点放松了手指。
“安心躺着。”东野寻将她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又问:“没得用了?”
谷小满火红着脸点头。
“我去苏河湾帮你取,什么都不要管。”东野寻说。
待他走到门口,谷小满又喊住了他。
“你……知道放哪里的吗?”她含糊不清地问,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东野寻点头,便踏出房门。
他对她的房间了如指掌。十分钟左右返了回来,东野寻把卫生用品放到了她枕边。
谷小满见他不走开,不得不问了句:“怎么了?”
“用这个舒服吗?”东野寻神色如常地问。
谷小满轰地一下,脸色爆红。
自从初潮后,她一直用棉条。
对于卫生棉,她无法接受,先不说不舒服,侧漏之类的。
最大的原因还是不干净,不卫生。
她一个有洁癖的人,对卫生棉这种东西着实接受无能。
但是棉条就不样了,放在身体里完全感觉不到,永远也不用担心侧漏,不透气,下面不舒服,甚至有异味。
“这个放在身体里没感觉。”她难为情的解释。
东野寻放心地点了点头。
谷小满见状,如蒙大赦般翻身下床,找出干净的衣服,逃进了洗手间。
东野寻盯着洗手间的门,唇角缓缓上扬。
静立须臾,他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卫生棉条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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