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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向死而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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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沉默。金石般的沉默。深海般的沉默。
  “好好好,你赢了,你赢了行不行?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反正我也没办法。”
  “只要求你一件事情行不行?”
  “让我在旁边看着吧。”
  “直到……最后的时刻来临。”
  外面的世界还在下雨。都说夏天的雨气势汹汹却很短暂,但冬天的雨就会像这样倾盆而下还下个不停吗?这还真是个谜。
  洞口的雨幕快要连成重重水帘,激起的水雾将外面灰色的天空和绿到发黑的森林遮掩成为模糊的一片。再这样下去,这里干脆改名叫水帘洞得了。“哦对了。”明月说,“再加一个,不准淋雨。”
  没有任何回答,连一个改变些许节奏的呼吸都没有。
  雨停了。雨又下了。雨又停了。雨又下了。
  在第三天雨势最大的时候,四尾终于封印完毕,同时也从某个成员那里传来佐助和迪达拉同归于尽的消息。
  鼬面无表情,没有做出任何不该有的反应。别人说他该放下心来他也没反应,说他是不是心疼弟弟了他也没反应,明月在他旁边转圈圈,恼火地跟他强调佐助没死绝对没死她敢拿项上人头做担保,他也还是没反应。
  只在会议结束后,他抛开身后阴森幽暗的洞窟,径自走到瓢泼大雨里,望着低矮的天空,怔怔出了一会儿神。
  大雨浇湿了他的外套。那件本来能够防水的黑色外衣狼狈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这些年里被绝症折磨得单薄消瘦的身躯。他却一无所觉,只是单纯地看着天空。很短的一瞬间里,他的神情变得无比孤独。
  明月抬手在他头顶搭一个人造顶棚,尽管明知这是徒劳无功。“我说你明明答应了我不再淋雨吧。”她磨了磨牙,“好好好,我知道您老人家什么都没答应。我求你,算我求你行了吧?佐助真的、真的没有死。大哥,你行行好,对自己稍微好那么一点点,行不行?”
  她都不指望他能给出什么回应了。但他转过头,露出一个很淡却很真切的微笑。
  “我知道。”鼬轻声说,“谢谢。”
  潭水一般清冷漆黑的眼里,映出一片安静的、近乎寂寞的温柔。
  ——谢谢你,明月。


第106章 第十七章 原著(3)
  通身漆黑的鸟儿歪着头; 豆子大小的眼里呈现出警惕又迷惑的神色。明月靠近了观察; 还特意竖了根手指在它面前晃; 却仍然只从它眼里看到寻常森林的模样; 而没有她的存在——无论哪一只眼睛,黑色的亦或血红的。
  她戳戳乌鸦的头,果不其然看到手指穿过去的一幕; 可乌鸦似有所觉,略带惊慌地扑棱了几下翅膀。
  “你的通灵兽好像能感觉到我。”明月收回手。
  鼬安抚地顺了顺乌鸦脊背上的羽毛。“也许是写轮眼的缘故。”他不期然回忆起故友投身于南贺川的场景,声音顿了顿,“这是止水的眼睛。”
  他觉得该把这件事告诉明月。
  “止水……别天神?哦; 怪不得你特意分出影分/身来找鸣人。”明月立刻明白过来。鼬的影分/身常常是用通灵兽乌鸦来构筑; 这样会令他的暗中行动变得十分方便。作为优秀的间/谍,定期传讯当然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
  很久以前,明月曾经和止水讨论过“别天神”的用法; 她还记得自己开玩笑; 说要让止水去给团藏用用看,暗示团藏去给三代目告白,那样一定会看到很有意思的场景。
  幸好……止水在那边生活得很好,那小子都快结婚了吧。想到这个世界中挚友和家人的遭遇,明月心中滑过一丝黯然; 但她死死捂住所有伤感的情绪; 不想让鼬有所察觉。
  鼬大概是打算把乌鸦塞在鸣人身体里; 这样一来; 万一佐助知道真相而憎恨木叶; 拥有最强暗示能力的“别天神”就会成为让佐助回归正途的杀手锏——鼬给佐助定下的“正途”。
  这种坚定的、不容旁人分说的做事风格,果然非常宇智波鼬。
  “小佐助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气爆炸,鼬你……”明月没精打采地叹口气,“算了,我现在就是个再怎么唠叨也不会被接受,还要被嫌弃是个啰嗦老妈子的命。”
  “没有那回事。”鼬摇摇头。他抬起手,肩上的乌鸦展翅飞起,绕到他背后,倏然便消融在他衣袍的黑色之中。
  “就是那么回事。”明月更加无精打采,蹲在地上假装自己在种蘑菇,“唉,我们还是说回刚刚的话题吧。你的通灵兽能感觉到我,应该不是因为写轮眼,而是因为它是你的影分/身的一部分。既然你的影分/身能看见我,你的乌鸦小可爱能有所感应也不奇怪。”
  乌鸦……小可爱?
  她听见一声失笑时会发出的短短的气音。明月盯着面前浮起的一截树根和旁边裸/露的黄土地,苦中作乐地想,她应该高兴,至少她多多少少还能让他笑一笑。
  头上传来被人轻轻抚摸的触感。在明月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她的本能已经让她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差点因为被顺毛而傻笑出来。这坑爹的动物本能!明月一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一边还要忍住去蹭蹭那只手的冲动,真是无比辛苦。
  幸好鼬只顺了两下毛就收了手,让她不至于真的干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从森林另一头吹来的风带来了鼬所等候的人的气息。明月站起身,大大方方飘到前面的树干上观望了几眼,回头和鼬做了个“OK”的手势。之后她就坐在树干上——其实是飘在树干上——托着脸,看鼬和鸣人的交锋。
  大概是交锋吧……毕竟幻术这种东西,对于深陷其中的人而言非常魔幻,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就只是看到两个人面色凝重地两两对望,其余什么都不知晓。
  一时间,森林里变得十分安静。火之国国土广阔,资源丰富,其中之一就是这些大片大片的森林。在这片没有车辆驰骋的土地上,无数林木不受打扰地向天生长,成为今天她看到的这般模样。阳光下漏,林涛声声,过于广阔的森林里,连鸟语都成了寂寞的反衬。
  这里她其实很熟悉。她曾经无数次在这条道路上匆匆来去,为了不同的任务而奔波。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再转几个弯,可以找到一个不大的湖泊,她曾经在湖边和老师烤鱼,后来又偷偷带过两个弟弟去湖边野营。
  这里离木叶不太远,离南贺神社也不太远。
  南贺神社不算华丽,至少和她后来待过多年的贺茂神社相比,那里的参道不够气派,连守护的狛犬石像都没有,里里外外还到处印刻了宇智波家族的火焰团扇家纹。明月以前跟止水吐槽,说这装饰看着真是暴发户极了,他们怎么不干脆在门口挂个牌匾,写上“宇智波私宅,非请勿入”?
  听说,八年前的血月之夜过后,“根”的人就在南贺神社放了一把火。能烧的部分都给烧了个干净,剩下一间石头打造的主殿还顽强屹立。断壁残垣无人修葺,飞瓦碎石散落满地,青草疯长、虫蚁攀爬,说不定地下室里也生了苔藓,再被老鼠或者蝙蝠拿来安家;太久没人打理的地方很快就会被自然同化。应该是那样的场景吧,明月觉得她能够想象。
  那是鼬给自己选定的战场,也是他决定死去的地方。在那里死去会有死在家里的感觉吗?大概总是比横尸荒郊野外要好。
  扑棱棱几下振翅声,黑色的乌鸦从鼬身上飞出,一头撞进鸣人怀里。明月见鼬的事情办得差不多,就从树上下来,打算自个儿飘到神社去。下方的鸣人刚从幻术中清醒过来,还在发呆,明月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看到他五官像极了玖辛奈,眼神却已经有些四代目的样子。鸣人是个跳脱性子,这种沉稳中带着忧虑的眼神必然是吃过很多苦之后才有的。
  都不容易。
  冲鼬点点头,跟他说自己一会儿就到,让他不用管她。青年对她微微一点头,身形化作无数乌鸦飞散在林间。
  顾名思义,南贺神社距离南贺川不远。沿河地势平缓,宇智波的先人砍去这里的树木,堆出高一截的基座,修葺出一座古老的神社。石料打造的鸟居立在最前方,上面还有烧灼过后的黑色痕迹。明月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把眼前一片荒凉的景色和记忆中的神社做了个对照,心想人类总喜欢通过焚毁敌人的遗迹来巩固胜利,到哪里都不例外。
  鼬的气息对她而言显眼得不行,随便望一望就知道该往哪儿飘。她却不急,先绕着神社飘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模样,这才又晃晃悠悠去找鼬。
  入口处她和鬼鲛打了个照面。长了张鲨鱼脸的男人看着天空,严肃的表情中还有几分敬佩。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阴森森的建筑,这才彻底踏进洒满阳光却又无比荒凉的院落,朝最前面的鸟居走去。大约是鼬不希望有旁人在场,让鬼鲛去门口拦一拦佐助的同伴。
  身经百战的忍者对于死亡都有格外敏锐的直觉。尽管鼬始终保持着冷酷的假象,但看鬼鲛的表情,说不定他已经预感到这是他和鼬的最后一面。
  阳光斜着照下来,尽力往建筑里倾倒辉光,但至多也只到进门两三步。有光和热就有生命;青草从石板缝隙里探出头,顽强地在那一点点光里摇曳。再往里走,四周就全是森冷的黑暗和陈旧的风,墙壁上象征灼灼生命和野望的火红家纹褪了色,在幽昧的光线里显得腐朽又诡异。
  以前这里头有很多装饰,现在都没了,只剩个石头骨架,不仅黑黢黢,还幽凉得吓人。这么说似乎也不太对,毕竟她自己现在是个阿飘,照理说感觉不到是“幽凉”还是“火热”,如果感受到了,那只能说是心理作用。
  她觉得很冷,冷到想找个人大吵一架或者干脆打一架,用怒吼燃烧血液,这样想必会暖和很多。
  越往里走就越冷。明月一直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见最深处有一个光秃秃的小石台,石台上有一个同样光秃秃的高背石椅,石椅背后贴了一张很大的招贴画,上面画了好几个图案不同的写轮眼。
  看上去真是傻爆了,谁家没事往墙上贴眼珠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宇智波医学院眼科科室呢。
  她要找的人就坐在那把石椅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低头闭眼,一副很累的样子。她飘着进来,又没出声,他却一下就感觉到,抬头看过来,血红的眼睛折射出一点细碎的光。
  “尊敬的宇智波鼬阁下,请问我们能吵一架吗?”明月露出一个虚情假意的微笑,“这里太冷,我需要有个人跟我吵一架。”
  鼬望着她,脸上又露出那样很淡的笑意。真的是淡到近乎没有的笑容,然而出现在他消瘦却俊秀依旧的脸上,又总是让他显得格外柔和一些。在面对明月的时候,他总是不自禁要柔和一点点、笑得多一点点,这或许是他常年在梦中世界旁观而养出的坏习惯。
  “没有吵架的理由。”他说。
  明月正走到他面前,闻言高高挑起眉。“要找吵架的理由还不容易?眼前一抓一大把。”她弯下腰,不客气地直视鼬的双眼,“一个,现在没人在,佐助也还没来,能不能劳烦您老人家暂时把这酷炫无边的写轮眼收一收,真正让自己歇一会儿?另一个,这里又黑又冷,你身体不好,还靠着这么大一块冷冰冰的破石头睡觉,很舒服吗?”
  鼬安静地听着,一个字都不反驳,姿势也不动,要不是微微起伏的呼吸清晰可闻,明月几乎要以为面前的这个不过是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还能不能拿出个好好吵架的态度了?”明月怒目而视。
  他手撑在脸旁,依旧沉默,但眼里的血红却忽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原本的纯黑,好似一个温柔而深沉的梦。他嘴唇颜色淡得可怕,却弯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挨在他脸颊一侧,一整排紫黑色的指甲盖触目惊心。
  明月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强撑着提了几次气,每一次都出不了嗓子就给吞了回去,最后她不得不捂了捂脸,挫败地往鼬旁边一坐。
  她既然碰不到鼬以外的其他东西,自然也没办法真的“坐”在那张椅子上,就算真的能坐下,这张椅子也容不下第二个人把自己塞进去,鼬再瘦也不行。所以明月只是摆了这么个姿势意思意思,实际还是飘在鼬边上,一半身体在椅子内部,一半在外面,随便扶手从肚子那块儿穿出去。
  满室幽暗,幸好她自己的阿飘状态会发点光,能当个人形台灯用一用。明月伸一只手臂出去,硬是挤进鼬的后背和石椅靠背之间,将他整个肩膀环住,又另外再握住他一只手。她动作的时候,很明显感到手掌下的肌肉有一瞬的绷紧;就在明月以为鼬会抗拒的时候,那一线的紧绷又尽数撤退不见。
  手中握着的那只手掌果然十分冰凉,就像轻轻倚靠着她的这具尚还年轻的躯体果然十分瘦削一样。
  “现在你才有一点我弟弟可爱乖巧的影子。”明月撇嘴,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试图让那浸入骨髓般的冰凉温暖些许——哪怕一点点都好。
  他低低笑出来。明月垂眸,只看见他闭上眼时安静不动的睫毛和挺秀的鼻梁。相比往常,今天的鼬好像轻松不少,不仅随便她折腾,竟然还肯稍稍放纵些许内心的情绪,想笑的时候就笑一笑。
  寂静荒凉的黑暗里,他细微的呼吸声像极了一只贪睡的幼兽。在绵长的一呼一吸中,时间的流逝都被无尽的安宁扭曲,变得缓慢而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的开口打破了一切寂静。
  “好久以前……”
  她感到四周的空气像一片死去的、粘稠的池塘,每一个由她说出的音节都往四面八方推开一层涟漪,却没办法引起任何真正具备生机的波澜。
  “老爸拖着我弟弟去战场,回来过后我弟弟就心事重重。我担心得要命,但我弟弟什么都不肯说——你也是知道你自己这种又沉默又倔强的性格的——我担心他真的患上PTSD,就跟他说如果做噩梦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结果,你能想到么,才几岁的小孩子,就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那几个晚上他都把自己控制得好好的,乖巧无比地缩在被窝里,做出一夜好梦到天明的模样。要不是他年纪还太小,掩饰不过噩梦中的颤抖和额头的细汗,我说不定也被骗过去啦。最后还是我硬要把他抱在怀里,说要哄他睡觉,好说歹说半天,他才终于肯抱着我哭一场。我到现在还记得弟弟的眼泪流进我脖子里时的感觉;明明他在大哭,我却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面朝茫茫的黑暗和幽冷,没什么意义地笑了笑,说:“一个人受了伤,却还知道难过、知道哭,那就还好。因为这意味着,他还珍惜自己的生命。”
  “鼬,你想哭一会儿吗?”她低声问,“觉得丢脸的话也没关系,我绝对会记得把这件事忘掉的。”
  他的沉默,就和他不曾被扰乱的、轻浅的呼吸一般,不曾偏离明月的预期。她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所以又面朝黑暗笑了笑,仿佛只有借助这个没有意义的表情,她才好继续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唯有被她紧紧攥着的手掌轻轻抽出,反过来握住她,似乎是一种无言的安慰。
  然后鼬放开她,坐直了身体,睁开一双重又变作猩红的眼睛看向前方。
  “明月,”他突然说,“你离开这里吧。”
  明月看他一眼,眉眼不动。“你想太多了。”她不咸不淡地回一句,“我决定以后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墓地,我如果回不去又消失不掉,干脆就一直在这儿住着,当是给你守墓吧。”
  “放心,进来之前我绕着神社走了两圈,觉得这里还算是个风水宝地。喏,草地上还开白色的小花呢,连祭拜的花都有现成的,可以说是非常省心。”
  安静的环境会将一切声音都放大。她听见合金嗑出的细响,在片刻后成为他递在自己面前的一把刀。刀很漂亮、很锋利,一看就是名贵的好刀。
  一把眼熟的好刀。
  明月沉默片刻,伸手接过。“你都知道了?”她问。
  “我只是发现你也可以碰到这把刀而已。”
  “哦,那我还能碰到你的衣服呢。”
  鼬又笑笑,只说:“这是你的刀,还给你。”
  “‘还给你’?你接下来如果再说一句‘从此我们两不相欠’的话,我们这段就能直接照搬上狗血八点档,都不带改动的。”
  “离开吧,明月,回家去。”鼬不去回应她的胡搅蛮缠,言语间尽是心平气和,“你已经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你在你的世界里已经做得足够好,比我好太多;接下来的结局只属于我,跟你没关系。”
  他的声音忽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知道你没死,你弟弟一定会很高兴。”
  鼬不在乎自己的结局,甚至是欣慰于自己即将死在佐助手里的事实。他是佐助道路上的障碍,也是给佐助成长铺路的好石材。这样残破的生命,能够如愿对弟弟的人生有所贡献,无论如何是值得高兴的事。
  只不过……他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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