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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技高一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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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老太监小心地起开盒盖,船上众人才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刚刚见过的熟人。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不见,可那颗精心养护的头颅却还是栩栩如生的。
  从顺天府到宝山的路途何止千里,能够在彻夜疾驰的艰苦旅途中让一个死人面容不败,除了坐拥天下的当今圣上还会有谁能做得到。
  虽然秋日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依然暖洋洋的,可陆小凤几人的心底却升起了一股寒意。
  让他们产生惧意的并不是箱子里的人头,而是皇帝那颗宁倾举国之力也要寻求长生之法的决绝之心。
  若果龙绡宫主人没有出世,皇帝即便醉心于寻仙问道也不会做出如此疯狂地举动。
  可若把由头怪在撒出鱼饵的女主人身上,对她又有些太不公平。
  一个没有原则只有欲望的人是可怕的,可如今这个甘愿被欲望驱使的男人却是坐拥四海的大明国主。
  陆小凤低头看着仍旧颤抖的手指,忽然觉得哪怕留在海底挖一辈子白菜也比留在岸上面对一个即将入魔的皇帝好过。
  老太监并不在意这件事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精神冲击,他只是照旧沿着顺序将玉瓶捧起,双手奉给了同样坦然的小丫鬟。
  宋辞轻轻拂向封口,“告诉皇帝,他今日得赐仙药并不是因为舍了张鼎思这个小人,而是因为他救了被张鼎思间接害死的万万百姓。”
  她将装有一枚丹药的玉瓶交还给老太监,“天道无亲,功德无量。若能堪破,自有机缘。”
  能登上皇位的自然是少有的聪明人,她相信朱元璋的子孙绝不会愚蠢到连字面上的意思都看不透。
  “是,咱家定会一字不落地将宫主的美意转达给陛下!”
  老太监躬着身体,紧紧握住那枚重若千斤的药瓶退了出去,又在锦衣卫的重重保护下离开码头。
  几步之外,面色复杂的陆小凤真心拜服道:“在下倒觉得宫主此举才是真正的功德无量。”
  宋辞则轻哼一声,“可见之前在你心里,我只是个喜欢搅风搅雨的不安分之人罢了,哪怕我践约治好了花满楼的眼睛。”
  陆小凤哑口无言。
  因为直到今日,他依然觉得龙绡宫主人是个喜欢搅风搅雨的人,虽然她远比那些仗势行凶的江湖强人更有底线。
  突然冒出来的司空摘星轻轻两巴掌打在他身上,“陆小鸡,你还要啰嗦到什么时候,我可是闻够了海腥气,再说人家花老爷还在下面等着呢!”
  花满楼折扇轻摇,叹道:“并非是陆小凤不近人情,而是花某自感近乡情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这一声叹息道尽了心中的愁绪与不舍,也饱含着对于未来的无限期盼。
  庄生晓梦,以往的花满楼已随浮云远去,新的花家七童又该如何开始?
  他本是一个最为乐观开朗的人,可当他发现自从复明以后,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铁鞋那张凶悍的面孔时就深深的明白了,很多事情早已在悄然之间发生了改变。
  陆小凤握住了他的手,“我觉得你只要还给花世伯一个完完整整的儿子就是最好的事。”
  “对,你说的没错。”
  花满楼忽然笑了,“是时候去见父亲和哥哥们了。”
  三个人往外走了几步,陆小凤停下来对抱剑而立的西门吹雪问道:“你不走?”
  “走。”
  西门吹雪答道:“我也是时候回万梅山庄了。”
  十年之约转瞬即到,不论输赢,他都要用最好的状态去迎接这一战。
  西门吹雪走了,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后。
  一身白衣一匹快马,就这样消失在了陆小凤三人的视线中。
  宋辞忽然有些敬佩他。
  除了手中的剑,西门吹雪的脑海中仿佛从没思考过别的东西,只这一样就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
  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加起来在他心里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或许也只有这样纯粹的人才配得上那身如雪白衣。
  听到越来越近的喧哗声,宋辞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我也该走了。”
  “你也要走?”
  陆小凤奇道:“宫主既然肯随船上岸为何不去桃花堡小住几日,相信花世伯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宋辞笑道:“之前随行,是因为丫鬟本该陪在少爷身边。”
  “现在又有何不同?”陆小凤再问。
  宋辞俏皮答道:“如今少爷阖家团聚,丫鬟也该功成身退了。不过我想既然花公子会与父兄同返桃花堡,应该不介意将小楼借我一用吧?”
  反正她在陆地也没有固定住所,倒不如去那栋百花楼歇歇脚。
  花满楼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百花楼的大门永远都是敞开的,尤其是对着朋友。”
  “你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可我们才认识不过月余。”宋辞惊讶道。
  花满楼轻笑道:“友情不是靠时间衡量的,那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含蓄又美好。再理智的人也无法真正为朋友两个字做一个明确的定论。可很多时候往往在你第一眼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他一定会是你的朋友。”
  这种感觉并不会像爱情那样浓烈而炙热,恍若海浪拂过细沙般轻柔,却是一种无言的牵绊。
  “你说得很对。”
  宋辞忽然间笑得很开心,“阿辞,我叫阿辞。一个永远都在最后离开的人。”
  花满楼也笑,“在下花满楼。一个有朋友有鲜花就会活得很开心的人。”
  陆小凤在一旁煞风景地说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那我能不能提个建议?”
  司空摘星冷笑,“你想换掉那两条白眉毛?”
  陆小凤点头,“看来花满楼说的没错,你这个贼猴子果然比我肚子里的虫还要了解我。”
  司空摘星还在冷笑,“我劝你别那样做,有白眉毛的陆小凤总比秃毛凤凰好看些。”
  眼见花家众人已经找上跳板,轻松翻过船沿的宋辞在遁走之前扬声道:“如果有人想要做回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就来百花楼找我!”
  急身追至的司空摘星只将将落后一步却连半点浪花都没看见,“她回到海里了?”
  “不,她在百花楼。”花满楼笃定地说道。
  司空摘星不可置信,“难道你在这里打通了一条通向百花楼的隧道?”
  花满楼摇摇头,轻叹道:“不是我打通了地底隧道,而是海中仙悟出了天地之道。”
  否则她不会那样哀伤的微笑,为那些生命中逝去的人。
  此时,在别人口中悟出了天地之道的宋辞已经换了个装扮出现在了百花楼外的长街上。
  在这二十年间,借着搜寻秘籍之便她已经尝遍了世界各地的美食,哪怕远在大洋彼岸的野生蜂巢也没能躲过她堪比老饕的敏锐嗅觉。
  可不管尝过多少美味她都会被街边毫不起眼的小摊位吸引住,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小手在拉扯她的衣角,柔柔哀求道:“再吃一点吧,只尝一下就好。”
  每当这种时候宋辞都会遵循心中的愿望,逐个扫荡那些足够普通人撑破肚肠的小食。
  或许会有自命清高的路人暗自不屑,可她却觉得这没什么可丢人的。
  从宋辞决定要与原主祸福与共、同心同德开始,她就觉得只要能满足对方的临终愿望怎么做都不为过,更何况只是眼前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以当她抱着满怀的食物踏进百花楼时,天边的晚霞也只剩下了一抹浅浅的余晖。
  小楼里静悄悄的。
  离开了主人,这里剩下的不只是黑暗,还有无边的孤寂。
  宋辞轻轻踏上楼梯,学着那位只能在心底无数次回味生命中出现过的妍丽色彩的主人那样坐在椅子上,感受着晚风幽幽萦绕在身边的滋味。
  半晌之后,她忽然发现值得自己敬佩的人又多了一个。
  花满楼真的是天生爱笑吗,宋辞并不这样认为。
  一个七岁的孩子在失明以后能够如此坚强乐观的活到今天,又何尝不是命运赋予他的苦难造就而成。
  有人在背后非议,他笑着坚强;父母为此伤心自责,他笑着安慰。
  没人知道学习做一个行动自如的瞎子有多难,因为唯一知道的那个人也会笑着掩饰伤口。
  宋辞长叹一声,用竖笛驱使着一群白鸽飞去了桃花堡方向,希望能通过它们为今晚的喜宴添点好兆头。
  她并不后悔去年中秋夜拒绝了花家的交易,否则又哪来的幸运遇到陆小凤一行人。
  想到陪在朋友身边苦着脸参加晚宴的浪子,她找出药水调配了一点毛发生长剂。
  宋辞本以为依着陆小凤对那四条眉毛的重视程度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赶来,谁知等到第三天傍晚才有人上门求助,还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慌不择路的女人叠声惊叫着冲进了小楼,又在踩坏无数娇嫩的花朵后窜上了楼梯。
  “公子,请你救救我,有人要抓我!”
  女人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在了头戴乌帽、身着金花织锦大氅的年轻男子身后,怯懦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宋辞旁若无人地绣着手里的重瓣牡丹,直到另外四个持着凶刃的追兵奔上楼来才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阁下是来找人的?”
  凶神恶煞的男人一愣,高喝道:“交出你身后的姑娘!”
  宋辞将绣花针插在绣绷一角,“人就在这里,你自己来拿。”
  男人冷笑道:“年轻人,我劝你莫要替人强出头,否则他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何时说过要替人出头?”
  宋辞笑得比他还狂,“你若好心帮我将这女人带走,我反倒要谢你一谢!”
  不等追兵为这反转的剧情惊掉下巴,藏在背后的兔子女人先跳了出来,“公子!你为何见死不救?!”
  她的眼窝早已湿润,轻颤的嘴角诉说着无限委屈。
  宋辞不答反问:“你要找花满楼?”
  女人咬紧了下唇,“我只是想求条生路,你为什么不肯帮我?”
  “你真的希望我出手帮你?”宋辞又问。
  女人的泪水顺着腮边滑落,“只要你肯帮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唉,自作孽,不可活。”
  宋辞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她,“贪嗔痴念,你知道自己最大的痛苦来自何处吗?就是你那张脸。每次当你从镜子里看到它的时候都会感受到一股锥心蚀骨的痛苦。不过好在还未铸成大错,我会帮你解脱的。”
  听了这番没头没尾的话,不光还在伤心的女人止住了悲泣,就连堵在楼梯的四个追兵也不由得面面相觑。
  他们的表情比方才猛然见到一个英气勃发的男人绣花还要古怪,连原本想好的台词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追兵不急,逃命的女人反倒着急了。
  她只觉得悸动不安,仿佛有一簇簇欲念滋生的野草要从心底破土而出,穿透血液与皮肤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然而不过短短几息的工夫,女人便毛骨悚然的发现那些以血肉为食的野草真的缠住了自己,甚至将她包成了密不透风的蚕茧。
  女人的脸已经看不见,追兵的脸却像等着下油锅的恶鬼一样惨无人色。
  宋辞在绣绷上补完最后几针,朝四个僵立的小喽啰露出了一个看似温柔的冷酷笑意,“我想今后绝不会再有人错认上官飞燕为丹凤公主了,她也不必委屈自己扮成另一个人。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陆小凤的胡子还没长起来,上官飞燕版毛孩先诞生了。=、=
  另,有妹纸看出来女主在扮演谁吗,那是林女侠版本的东方不败啊,渣作者的最爱。
  堆雪人,么么哒~~
 

    
第110章 7、
  从桃花堡到百花楼的路途并不远。
  因为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与家人团聚相庆的花满楼没多久就返回了小楼。
  这片亲手装扮的小天地暗藏着一个失明之人心底最美好的憧憬; 他曾经有幸于那些花儿的陪伴; 如今也急着和它们分享自己的喜悦。
  如同疲倦的旅人不会走错家门一样; 哪怕闭着眼睛花满楼也绝不会认错脚下的一草一木。
  可现在睁着眼睛的男主人却有些不敢相认了。
  虽然百花楼未必真的能找出上百种鲜花; 但花满楼却敢保证,百花楼中绝不会有一棵鲜艳的鸡毛掸子树。
  哪怕他现在正伫立于此。
  “你回来了。”
  宋辞点了点头; 手里的动作不停; “怎么不在家多住几日?”
  她并不意外主人的回归; 一个习惯了寂寞的人并不会像常人想象的那样喜欢呆在人群里; 尤其当那些人脸上还戴着一层假面具的时候。
  就像一个盲人,当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别人的时候才会蓦然发现,其实在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逃过一双明睿的眼睛。
  “这里也是我的家。”
  花满楼淡淡的笑了笑,“阿辞在做什么?”
  “等人。”
  宋辞放下沾满彩色油墨的画笔,“等一群穿着青色衣服的人。”
  他们可能是来赎人的,也可能是来杀人的。
  “青衣楼?”
  花满楼轻声问道:“有人出钱请他们找你的麻烦?”
  “不; 是他们想找回自己的麻烦。”
  宋辞使笔挑开面前浓密的毛发,对着一双满是怨毒嫉恨目光的眼睛说道:“这就是他们落下的麻烦。”
  同样看到这双眼睛的花满楼立即倒吸了口凉气。
  无论他如何搜肠刮肚都找不出一个词可以形容面前的人,他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因为所有的真相都掩盖在了那层层乌黑浓密的毛发之下。
  从他复明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诡异的人,一个比传说中的深山野猿更恐怖的人。
  “你别看她现在这幅鬼样子; 其实她原本也算的上是个美人。”
  宋辞动作温柔的往上官飞燕版圣诞树间隙点缀银色的小铃铛,“否则他们也不会让这个女人来百花楼求助。”
  花满楼一点就透,“她是来找我的?”
  除了提前离开的陆小凤和司空摘星没人知道百花楼的主人临时换了个人,包括那些留在桃花堡的客人也一样。
  “还有陆小凤。”
  宋辞把这棵花枝招展的母树摆在小楼门口; 任由过往行人和附近的孩童偷偷打量着。
  “如果不是我一时兴起住进来,此时你和陆小凤就要上演一凰双凤的好戏了。”
  哪怕这个女人并不足以让两个人的友情产生裂痕,但这种事光想想就够让人厌恶的了,更别说她的情人当中还包括一个花甲老人。
  花满楼淡然地说道:“我绝不会和朋友争夺同一个女人。”
  不管心里多么喜爱,他都会在心中默默祝福对方。
  “但她若是一个长了两张脸的女人呢?又或者你与陆小凤只是同时遇上了一对极为相似的姐妹。”
  宋辞问他,“你敢保证不会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喜欢上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花满楼沉默了。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像方才那样笃定的作出回答。
  他也相信一个如此绞尽心机接近自己和好友的人,绝对会带来一个天大的麻烦。
  没有人喜欢麻烦,更没有人喜欢被人欺骗感情。
  他更明白了阿辞为什么会耐着性子说出这些话,因为她不愿意听到自己为这样的一个女人开口求情。
  花满楼是一个温柔善良到让人自惭形秽的好人,这种善良表现在他可以不计条件的帮助任何一个上门求助的人。
  可也正是因为这份善良才让他即便心有不忍也不愿让朋友为难,所以他默默吞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转身走进了久违的小楼。
  “你看到了?”
  宋辞笑着将手里的软糖分给了跑来跑去的小孩子,朝着上官飞燕讥讽地笑道:“善意是一把双刃剑,当你们想要利用他的时候就该想到,一个不忍拒绝的人也可以变相做出很残忍的事情。”
  “希望你的主子尽快把你带回家,否则雨水过后又要浪费我的油彩了。”
  不再理会只能在心里痛骂诅咒的上官飞燕,宋辞回到二楼的椅子上,继续绣着她的重瓣牡丹。
  小楼的主人一直到晚饭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为了将欣赏晚霞的绝佳位置让给远来的客人,还是为了那个摆在门口的鸡毛掸子不忍。
  不过宋辞倒更相信他是在进行自我反省,而不是借用这种方法逼着朋友低头。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她也只有两招可用,一是哄,二是打。
  碍于对方好歹也是新交的朋友,宋辞也只能勉强哄上一哄了。
  她也没做别的,只是在灶房甩开膀子弄了一席好酒菜,一桌吃下去就能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的美味佳肴。
  宋辞这想法本来没错,可等她从灶房出来时才发现楼里又多了一个客人,一个不请自来的大\麻烦。
  依旧顶着两条白眉毛的陆小凤正坐在花满楼对面喝酒,而紧挨着他笑语嫣然的则是一个本该杵在门口的女人。
  宋辞放下碗碟,“陆小凤,是你把树搬进来的?”
  陆小凤微微惊讶,“你说的是外面那棵?”
  他确实见到了一棵很古怪的树,但是自从司空摘星差点成了花肥之后,他再也不会乱碰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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