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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巧丫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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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庇护着实难寻,这得跟将军府多大的仇,为了几个银子得罪冯家啊。冯老爷子那是好惹的么,福禄寿一辈子,外表粗豪内里精细,最会倚老卖老装憨,哪里吃过亏。不说是个老狐狸,就是活的那把岁数,差不多的一辈老权贵,都没了,剩下的都是子侄一辈。惹恼了老爷子,撅胡子上门一通臭骂,你待怎地?没的还落得人嘲笑眼皮子浅,以后官场怎么混?
  所以李三舅那点儿倪墙的心思,一直憋着。
  直到冯二老爷回来,两人偶然之间吃酒遇上,李三舅福至心灵,连番试探之下,大喜。除了京中权贵,还有比冯二老爷更合适的保护伞么?绝对木有!
  后来分家,事情就更好办了。分家当日晚间,李三舅下了帖子和冯二老爷私下在外幽会,郎有情妾有意,一时勾搭成奸,李三舅心头火热,更是坚定了不臣之心,再不拖延时日,包袱款款回南跟家里摊牌去了。
  如今他一回去,之前有了冯三爷那手推波助澜,少不得李家要有大变动了。
  且说李三舅走后,贾府就坏了事,本不干李家什么,奈何董氏身边的外甥女蒋素云可有干系。
  贾府查抄,还住在贾府的薛家也受了牵连。锦衣府和刑部的衙役们哪管那么多,抄家可是肥差,就怕你家房屋少东西少人少,没多少油水呢。如今倒好,什么亲戚家,先装了糊涂,抄了是正经,以后再说以后,横竖他们先捞一把。
  可怜薛姨太太,住了贾府这么多年,多少一样的商户看着她家有这门硬仗腰子的亲戚眼热,儿子这般败家还没败干净。可凡事有利就有弊,跟着吃挂落了罢。
  薛家也被抄了,家里东西银钱房地契不必说了,财去人安乐若落个人头齐整也行,留着青山好打柴么。
  可薛大傻子那个作死的,飞扬跋扈仗势欺人坏人性命的事儿,干的多了,终于老天要收他,一趸儿逮进了大牢,家里一时还没银子打点。薛姨妈和薛宝钗整日以泪洗面,除了求薛蝌帮忙,再无别法。
  外甥肖舅,薛蟠没肖王子腾,把姨爹们表兄弟们肖了个十足,不像薛家子孙,用凤姐儿的话说,倒像老祖宗嫡亲的子孙。
  一时之间,处于拉锯之中的和蒋素云的这门亲事,黄了,薛姨妈也不必为难了。
  薛家若是好好的,董氏还得跳脚,非要做成这门亲事。如今倒好,董氏非但没有遗憾,对这个外甥女倒是更好了几分。
  董氏什么人,最是个算盘精,她没有女儿,如今既然薛家不行了,凭着外甥女的人品相貌,少不得另寻户好人家,做妻做妾不打紧,要紧的是给自家拉一个强些的助力。闹不好以后自家就自立门户了,不比以往。
  一时董氏开始琢磨起人家来,至于表姑娘蒋素云……要真是个傻的,也不会讨了小李氏和冯连儿欢心,在冯家自自在在地过了那么些年。
  自打上回牟尼庵事件,蒋素云一段日子怔忪低沉后,在丫头劝解下,总算打起精神来。李家这段日子,她也看清了董氏的嘴脸,哪里会为她真心打算,失了冯家庇护,将来不定如何呢,自己若不为自己打算,只等被人卖了罢。
  可她一个内宅女子,毕竟识人有限,除了将军府几个表哥。可如今,便是董氏都防贼似的防着她,轻易不叫她见着自家三个儿子。尽管大表哥都成亲有儿子了,连通房都好几个。二表哥也正在议亲,三表弟就不必说了,去年刚中了秀才,更是家里的宝贝蛋,那就是董氏的命根子,相当于宝二爷之余王夫人。
  做人做到这个份儿上,蒋素云也是个灵秀的女孩子,满心的苦涩,感叹命苦的同时,少不得打起精神来,慢慢筹划一番。这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么些年,到哪里都靠自己习惯了。难得的是,青萍一直跟着她,倒是个忠心为主的丫头。
  如今蒋素云身边的财务,还是将军府给的。那是张氏和柳儿管家,后来着人收拾了一几个包袱,一些贵重的衣物首饰并一些银子,都着人给她送了过去。到了董氏身边,也不过略添了几件衣裳。
  拿出一些散碎银子,少不得打点李家的人,一是能叫日子好过些,省的下人苛待。再一则也是注意着董氏的动静,怕董氏随意给她嫁了人,若不好,她一辈子算是毁了。
  苍天不负有心人,将军府分家,倒是早早给她打听到了。晚间跟心腹丫头闲话,青萍眼珠一转,有些迟疑地欲言又止的,蒋素云哪里看不出来,嗔道。“有话就说,如今到这步田地,你我名为主仆,跟姐妹也不差什么了,还这般见外么,这副怪样子,做给谁看呢。”
  青萍做个鬼脸,笑着低声道“这也是奴婢的一点儿私心,想着,若是真分了家,四爷也必定出去单过了。这也就是跟姑娘私下里说说,奴婢一向觉着,四爷最是个温和体贴的人,不比三爷寡义绝情,半点儿不念旧。最要紧的是,姨太太对姑娘,可是着实难得的,又做得四爷的主。以往这边……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看在将军府的情面上做的人情罢了。”
  蒋素云沉吟半晌,叹了口气,“我何尝不知,只寄人篱下的,也是无可奈何。只我原本已经这样了,不管穷富,再给人做小,活着还有什么奔头儿呢。”原本在冯府连番谋划,可不也是为了做正房奶奶么,若只为了做小,落得这般田地,还不如死了干净。
  “哎呦,姑娘原本的志气哪儿去了。若真要那虚名,过了三五年,情分淡了,若是好人家还好些,好歹吃穿不愁的。真若跟姑娘说的,是个穷的,到时候可不就是个生不如死了!女人一辈子,要紧的还不是嫁个出身好人品好的好男人!姑娘如今,可别错了主意。我们不比别人,就是那三奶奶杨氏,别看原本也是个丫头,孤身一个的,后来不也有个官夫人的姐姐么。说起来倒是比姑娘多了依仗。更不用提后来又认了林侍郎做义父,一遭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了,不然哪里嫁的了三爷呢。这般运气,姑娘如何比得。”青萍口齿原本就伶俐,连珠炮似的,一通连劝带激,说不得还把蒋素云的疮疤揭一揭,成效斐然。
  蒋素云终于不语,低头不知想些什么。青萍一瞧有门儿,又道,“姑娘若同意,也不必做什么,只跟素日一般,不然太太疑心,倒不好。只奴婢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去将军府见见太太,或者四爷就更好了。别的且不说,好歹接了姑娘去,日子也好过些是正经。我们手里的银子,可不禁这般喂府里这帮饿狼。一旦一个子儿也没了,还不知如何呢。”
  到底蒋素云微微点了头,青萍放了心,主仆收拾睡下不提。
  贾府早早倒台,另一个得利的人便是柳湘莲柳二郎。原本听了冯紫英的劝,拖着贾琏给贾珍姨妹的提亲。其间倒是打听了个清楚,尤氏姐妹名声实在不堪,不管内里是否清白,哪个男人乐意上杆子做现成的王八。奈何他们催逼的紧,没奈何答应正月去姑妈那里拜年,到时候请长辈示下,也是一个托字,但是到底给了时限。
  哪知过了过了正月一回城,听说贾家坏事了,得了,也没人逼婚了。索性跟宝二爷有几分交情,少不得帮着奔走打点一二。银子是没有的,幸好冯紫英塞给他一些,倒也尽够使了。可到底心情不同,浑身松快。
  至于稍后冯紫英身边的白鹤拿给他一笔银子,托他照应贾府几个女子,就是后话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英雄迟暮总堪怜
  出了二月,正是三月春光明媚之时,三房在外的新房也收拾妥当,因着柳儿预产期在四月,少不得紧着搬进新居。
  新房位于城东,距离将军府也不过半个时辰的车程,不算远,却也不近,用冯三爷的话说,远则生怨近则不逊,这个距离正好。
  奈何这一言论不适合冯四爷,巴巴地非要挨着他三哥,费了老大的劲,买了跟三房隔了一条巷子的宅子,虽说大小有些出入,到底是住的近便了。
  冯三爷自然没住老爷子给儿子们预备的宅院,这新宅子原就是他早先碰巧看中,后来买下的。也是个告老还乡的四品文官的宅第,十分清雅幽静。就位于灯笼巷内,一座三进的宅子,内里花园子假山池塘一应俱全。后来冯三爷嫌有些小,多花银子把邻居一户也买了下来,合并修整成一处,扩大了院子和水面,重修了亭榭,真如许诺老爷子一般,在一处阔朗的院落后头,平整了个场院,可跑马射箭练武。
  如今三房的宅子,虽不如将军府大,但冯三爷算计着,足够三个儿子娶妻生子还住的宽敞就是了。且还得多出老爷子常住院子并两个闺女独门小院……冯三爷觉着差不多了。
  冯三爷两口子住正房,按照冯三爷的品级,正房厅堂许为五间七架,梁柱间施青碧彩绘,屋脊许用瓦兽。冯紫英少年得志,给自己挣的尊荣体面,自然都在这新宅子形制上体现出来。
  新三爷府上,没有垂垂暮气,充满勃勃生机。
  择了良辰吉日,三房整体搬迁,万事不必柳儿操心,自有三房一帮丫头婆子们打点清楚。原本不放心,柳儿还在边上瞧着叮嘱几句,被冯三爷见了,少不得着两个小丫头看着她们奶奶,人来人往的,磕着碰着不是玩的,李嬷嬷等人也松了口气。
  乔迁之喜,冯三爷倒也没有宴客,只家里人,包括老爷子并几个兄弟,林海老爷子父女,另张学臻几个至交好友,还有傅试两口子,摆了三五桌热闹一番就完了。
  刘氏等人略看了看宅子,颇为羡慕,神武将军府的宅子,形制是按照老爷子的品级造的,如今老爷子还在,倒也无妨,一旦老爷子仙去,少不得改了过来。
  且因着三爷府上原本三房的下人不够用,将军府正好几代家生子,多得是没差事的下人。刘氏知道三爷门路多,估计看不上府里的人,提前寻了柳儿。和三爷一商量,从府里挑了四房家人,刘氏把身契都给了柳儿,算是给府里减轻了不少负担,刘氏对三房倒是十分感念。
  他们这等大户人家,无事卖人或放人,都是失脸面的事。
  所以三房搬家,不止东西搬了两日,人也跟着走了一大批,还是很有声势的,看的夏金桂直眼热。
  至于二房,如今还住将军府,二老爷说了,“父亲,大哥,爹给的宅子有些漏雨,须大修一番,且容弟弟多住些时日可好。”
  感情老爷子给二老爷的房子,成了杜甫住的茅屋了。
  老爷子不搭理,冯远也不好撵人,自然点头答应,于是二老爷继续住着。倒是张氏过意不去,私下里找刘氏,送了两件玉石摆件,心里却恨得直咬牙,这才几年,怎的家里这位变得如此不着调,长此以往,前途堪忧。
  不管怎么说,二老爷是决意啃老又啃小了。
  至于冯四爷,本来宅子买好看着尚可就想搬出来了,奈何他亲娘小李氏拉住他,泪汪汪万般不舍地,“儿啊,你走了,娘想你可如何是好呢?”
  冯四爷傻乎乎地安慰道,“太太不必难过,得闲了就跟父亲过去跟儿子住着,横竖跟三哥离的近,他那里阔朗,父亲定然是喜欢的。正好太太在我们这边,让儿媳给母亲尽尽孝。”
  “儿啊,你爹是个有主意的,哪里听为娘的呢。你若走了,没的情面讲,说不得看娘碍眼,又送娘去庄子上静养呢。唉,娘舍不得你和你妹妹啊。”既然儿子是个傻的,小李氏说不得赤膊上阵,说完拿着帕子抹泪。
  冯四爷为难,家里夏金桂乐颠颠收拾东西要搬家呢,有些犹豫地,“那……太太你说如何……”
  太太小李氏放下帕子,水汪汪的老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儿子,“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呼哧啦地走了,娘闪身呢,且再住一阵子罢。哪里就差这么几日了,别跟你三哥似的,都走了你爹心里不舒坦。如今开春,府里景致正是好时候,你那小门小户的,花园子能有多大,还没这府里正房院子大,没的憋屈。再住几日,就当陪娘陪老爷子,我们一把年纪,还得你尽几日孝呢。”
  于是,冯四爷冯二爷,都没搬走。
  夏金桂生气婆婆拖后腿,分例仍旧从府里走,提都不提,刘氏也无可奈何,庆幸四房人口少。
  所以,冯府分家,暂时就三房搬出来了。二老爷后来被老爷子撵了,小李氏后来被送去静养,四爷一家子自然搬走,这是后话。
  且说如今,新家新气象,头天晚上柳儿兴奋的睡不着了。白天的时候坐着软轿陪着一帮妯娌并冯紫英朋友的夫人,在府里逛了一圈,若不是人多,杨氏柳儿,能掉俩泪珠表达一下兴奋之情。
  这情绪,憋到晚上,本想多跟冯紫英说说话儿,奈何此人白日里陪兄弟们喝酒,又忙活了一天,沾枕头就睡着了。柳儿看着眼前一张清俊的脸,实在不忍心把他弄起来陪聊。
  对这自家新居,见过荣府和将军府的柳儿来说,倒也不算稀奇。奈何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家,又自不同。别的且不说,正房松茂堂,一番改建,成了五进的院子。只她如今住的正房院里,一颗碗口粗的桃树,其势若伞,如今已经有点点片片嫣红的花蕾,可以想见过几日桃花盛开时的盛景,跟她和张干妈原来的房子院内的情景相若。
  更不必说院里其他的花木,都是柳儿素日喜欢的。花园子一带,更是种了一片梅树,冬日也能有梅花瞧。夏日池上观荷,冬日岸上赏梅……带着对新生活的无限憧憬,杨氏柳儿,到底睡着了。
  次日不必说,冯三爷带着人,把干妈张婆子接过来了,就住正房旁边的一个跨院。原来伺候的丫头婆子,照旧跟着伺候,小跨院里有单独的厨房,大厨房也有分例,一切都照着原样,也是怕张婆子不自在的意思。
  其实冯三爷这般积极,不紧紧是为着柳儿的孝心。还有更要紧的一点,如今柳儿不定哪天就生了,他每日公务在身,家里没个放心的坐镇,着实难以安心。
  只张婆子着实是个有福的,前大半生坎坷,老了终于享了大福,也算是善有善报。
  至于奶妈子稳婆并大夫,都已经预订好了,随时就能传了进来,尤其是大夫,除了太医院精通妇科的太医,冯紫英特意写信央求了老师张友仕,不日也就进京了。
  之前冯三爷可打听了,这妇人生产,头胎最是凶险,轻忽不得,所以少不得动用素日的人脉关系,一应人等,都是寻的极妥帖极有经验的。
  ***
  三月中的时候,李三舅也回到了姑苏李家祖宅。
  李三舅李明允是有备而来,李大舅李明泽也不是打无把握的仗。略修整了两日,其实李明允跟族老们走动了一番,族里开始在正堂议事。
  如今族长虽说是李明泽,其实族里辈分高的长辈,还有三位,虽说都是隔了几房的不算很近,奈何其中两房俱都除了争气的子孙,三房出了一位进士,放了外任知县。七房出了个举人,在县学任教谕。这两房别说在李家,就是在县城,也都是有些体面的,其意见不容轻忽。
  三位族老,并李家三兄弟,还有长房李家清和二房李家生,两位年轻的举人老爷,算是族里全部有体面的人。
  李明泽也不讲那些虚礼,这事情完结还要叫两位举人子侄子进京拜老师,索性直言,把李明允在京城的悖德之行,一一摆上了明面。
  不过三宗。一,李明允夫妻插手将军府内宅,心怀不轨,导致了老爷子对李氏一族的不满。二,李明允长期北地销货亏损,时至去年,亏银十二万之多,实在不适合继续原来京中事务。三,有迹象表明,李明允在京期间,与其他绸缎商私通,账上低价供货,实则高价中饱私囊,里通外人,损害家族利益。
  其实最后一点,基本上各行业捞油水的惯用手段,除非极其清正守规矩之人,否则各行掌柜的,都这么干。
  李三舅吃的那肥样儿,住的那宅子,那花钱如流水的做派,李明泽都不必查访,就知道这老三非但这么干了,还干的有声有色。
  李三舅虽说已经打定主意要拆伙,可如何拆,可是有讲究,真就这般叫他大哥给定了罪了,一下子撸了他干股,净身出户可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如今少不得自辩一番。第一件事情,辩无可辩,少不得狡辩妇人不懂事,本事好意云云。但大家都知道,这话也就在族里说说,将军府得罪都得罪了,谁去听你这狗屁理由。第二件,关于名义亏损,实则可能损公肥私搂银子。他来个咬牙不承认,又扯出若干理由,并列举若干人证。第三件,里通外家,实质上也是损公肥私搂银子,继续咬牙不承认,又扯出若干理由,最重要一条,拍着胸脯夸自己鞠躬尽瘁为李家锦记呕心沥血若干年……
  总而言之,李三舅死猪不怕开水烫。更难得的是,身为县学教谕之父的七老爷子,和身为外县知县之父的三老爷子,居然都神以李三舅为然,觉着此事或许另有缘故,不宜草草下定论云云。
  李明泽李大舅这回真真吃惊了。
  原本他以为应该挺简单点儿事,定了老三的过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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