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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巧丫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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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省事的很。
  柳儿打算隔两日再过去住一日,一则陪陪干妈,二则给傅老太太请个安,道白道白。好歹以后依附傅家过日子,该有的礼也不能缺了。
  老太太闻之,甚是欣慰,拍着柳儿道,“好孩子,你有这个心就好,哪里就差这么几日了,很不必这么赶着。”
  柳儿也知道不差这几日,可隔着个清明,三天两头有事,看着不像,遂笑道,“老太太不知道柳儿么,有了事情怎么也得预备着,好歹做到心中有数,日后正式动工也便宜。不然便是整日歇着,也不踏实。吃不好睡不好的,倒不如先上手做点子事来的舒坦。”
  老太太自然知道柳儿做事麻利,别看素日看着稳当,实则是个性急的,当下点头也没多说什么,算是默许了。又问了问新家那里可还缺什么,见柳儿只道都有,索性吩咐凤姐儿,帮着看看还有什么得用的,一趸儿搬家的时候送过去。
  凤姐最是伶俐,顺手的人情也不费她的东西,隔日叫了平儿陪着过去看了一回,又给柳儿屋子挑了几样家什,都是姑娘家得用的,玻璃镜子、梳妆台、楠木小炕桌……都比原先的好。
  柳儿这边,头一日和鸳鸯两个,在老太太私库里,找了十几匹尺头,俱是灰白、牙白、乳白,以及极淡的紫、绿、粉、黄、蓝等素锦或纱罗,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因为样稿没定下来,不确定用哪种底料,索性看着好的,都寻了出来,着两个婆子送回屋去。
  如今这事在老太太这里,是头等大事,便是二太太也言语温和对柳儿说过,“缺什么少什么,只管着人到我那里寻去,千万别外道了才是。”回手着人送来几样尺头几件衣裳,衣裳倒是新的,料子也不错,柳儿瞧瞧都不合适,也没打算还回去。
  至于画稿,老太太院里字画,除了老太太私库,便是后楼上更多些。因着清明要去郊外给董师傅上坟,没两日的功夫了,柳儿索性先把老太太私库里的字画过了一水。
  老太太的东西,珠宝首饰玩器家具摆设衣料倒是极多,名人字画这类东西,还真不多。不过随便拿出一副,都是珍品之中的珍品么,千金难觅。
  除了老太太喜欢的几幅精细华丽的工笔,绝大部分都不晚于宋,以唐宋名家居多。
  一共两箱子,不到五十幅,柳儿索性不走了,对鸳鸯道,“姐姐且忙你的去罢,留下三七小燕在这便成,晌饭让她们俩取去也这里吃了。我这怎么也得大半天的工夫,完了有合适的,便让婆子寻了姐姐来登记罢。”
  私库就在贾母后院一溜儿西厢房,鸳鸯也不便一直陪着,距正房也没几步路,索性吩咐库房上的婆子,“好生照料,看着茶水,暂且听柳儿姑娘使唤,有什么要紧的再去寻我便是。”说完又叮嘱三七小燕几句,方离开了。
  三七小燕两个,三七抱着装文具的盒子;小燕按照柳儿来之前的吩咐,指使两个婆子搬桌子拿椅子,安放到一扇明亮的窗根底下,自己则拿了干净的抹布,细细擦拭两遍,用手摸摸,干干净净,才和三七两个摆布好笔墨纸砚。一个铺上纸张用镇纸压好,过去柳儿身边伺候,另一个从瓷壶里倒了水,开始磨墨。
  库房上的婆子,都被柳儿打发了出去,索性她们三人做事也自在些,看着打开的两个箱子,探手拿起一副卷轴,和小燕两个慢慢展开,小燕睁大眼睛,脱口而出,“这人看着眼熟,似乎哪里见过的。”
  柳儿扑哧笑了出来,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细细看画,口中道,“哪个爷们书房里,或者学堂里看见,也是有的。”看了一回,三七也过来一边跟着瞧,柳儿又接着道,“这是《先师孔子行教像》,这便是孔夫子。看着衣衫线条,是不是很流畅飘逸,仿佛飘起来,世人称‘吴带当风’,便是这个了。”
  说到这里,柳儿灵机一动,伸手在刚刚那箱子上面,又拿出两卷,三七见了,忙过来帮着展开,果然,跟刚刚的先师像并排一起,指着后面这幅仕女图对两人道,“看这画的衣裙,是不是都很贴身下垂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这个称作‘曹衣出水’……”
  柳儿三人,一幅幅展开观赏,偶尔柳儿有兴致,也说上几句,同时按照人物山水手书联对,分门别类放好,全部弄完,柳儿心内略一计算,七成字画都帮林姑娘临摹过了……甚是她手里几乎都有摹本。
  柳儿心内囧然,轻轻咳了两声掩饰过去嘴边的笑意,指挥小燕两人,把她见过的都重新放回箱子,另两幅王维的山水是预备带回去细细观摩的。下剩的……还有大半天的功夫,总得做点什么,索性现成的文具,挑几幅得用的,坐下临摹罢。
  晚上回房的之前,先去了老太太屋里,陪着说了一回话,顺便跟老太太告了假,明日出城祭奠干娘董师傅,回城直接回家,跟干妈住上一日,后日一早便回来。
  晚上回房,着三七回家找她老子张三,帮着买些香烛纸马等祭品,她自己吃过饭后,则开始收拾东西,该打包的包好,都是老太太太太给的,顺便带回家去。
  倒是小燕,如今跟三七伺候柳儿,跟着柳儿住,都在外间炕上。看柳儿收拾东西,在边上搭把手帮忙,迟疑着似乎有话说,柳儿故作不见,直到忙完了坐下喝茶,才道,“说吧,可是有事?干干脆脆的,这般哼哼唧唧像什么样子。我们一起也好几年了,还总一副放不开手脚的小家子样儿,还要在这里混出头去,我看你也不用想了。”
  其实前世小燕在宝二爷身边,还是很活泼伶俐的一个丫头,不比如今小鸠儿沉稳多少,那时宝二爷身边的丫头,也没几个不活泼的。
  柳儿私下里也寻思过,之所以如今这样,估计也跟她有关。只要跟她做针线的,包括三七鹦鹉她们,别看柳儿指点的时候看着温和,但那种突然发觉自己根本不会做针线的失落感,还是很让人忌惮的。
  她要求又严格,做不好拆线返工的多得是。这返工,可比重新做麻烦十倍,凡跟柳儿学针线的,都被这般折磨过。
  所以后来三七私下里,眨着小豆眼,小心翼翼地觑着柳儿脸色,跟她说,“柳儿姐姐,三七做的不好,你骂三七罢,你盯着人的眼神儿,三七害怕……”
  柳儿盯着三七,吓得三七一缩脖,没啥表情地开口道,“怎的没吓死你!就这耗子胆儿,还想学针线?横竖是你做的不好,不怕告诉你,柳儿姐姐当初为了学针线,差点让人骂死吓死,好几年呢,每日起早贪黑伺候人。你看看你现今,自打到了这院里,吃肥了多少,脸都圆了,还敢说什么害怕!我看是吓少了。想学就打点精神用点心,不想学就跟小鸠儿去玩,没人逼你不是。”
  三七脖子都快缩没了,小声咕哝,“谁说不学了,说说还不行么,说说还不行么……”手上没闲着,麻溜儿地凑到柳儿身后给她捏肩膀,做鬼脸。
  柳儿知道三七的德行,也没再搭理她,只管受用就是。
  其实小鸠儿别看爱玩爱疯跑,其实针线也不算差,虽说比不上三七和小燕,跟一般的丫头比,比如西洋花点子哈巴儿那样的,还是能拿得出手的,这已经够她满院子得瑟了。
  所以对小燕,柳儿心情挺复杂,看不上她的拘谨劲儿,又喜欢她踏实用心,素日得了东西,也愿意多给她一些。
  被柳儿说了几句,小燕有些忐忑,偷眼瞧了瞧,见柳儿不像生气的样子,仗着胆子继续道,“就是…就是想求姐姐,帮我爹娘找个差事。我爹今年身子好多了,也不用吃药,虽然做不了重活,看门子扫院子还做得。姐姐知道我家日子艰难,有点子进项总归能缓解缓解。”说完又偷眼瞧柳儿,把柳儿看的好笑。
  这小燕也算厚道,憋了这么久才开口,也不容易,遂道,“你爹倒好说,找个看门子的缺也容易。倒是你娘和你姨妈,因着娘娘省亲的缘故,府里要采买一些小戏子,你娘和你姨妈从前都是唱过的,想来那边将来用人管事,必然用她们这些懂行的,只叫她们略等几个月罢了。”
  柳儿说话向来让人信服,小燕听了眼睛一亮,再无疑问,也有了精神,声音也清脆了,“那姐姐将来也带小燕走罢,跟三七一样。”
  这事儿别人不知,显然瞒不过总在一起的小燕,如今没了后顾之忧,也有些心动。
  只柳儿却摇头,“三七是三七你是你,你们一家子,还得你照应,跟我去不合适。”
  小燕固然不错,她那个娘柳儿真看不上,就是个钱串子死鱼眼。
  小燕虽失望,也没敢再多说什么,熄灯后自去睡了不提。
  第二日柳儿带着三七小燕并两个婆子,坐车去西城外祭奠董师傅。
  估计出门没看好时辰,出趟门也不得顺心。
  董师傅的墓地,当初是铁槛寺的色空着人帮着选的,距离馒头庵不远。那时候净虚看二奶奶身边的旺儿夫妻帮柳儿的忙,也露了一面,客气两句,便派了徒弟智善、智能儿陪了柳儿两日。
  智能儿倒也罢了,颜色好些人也矫情。倒是智善小尼姑,很是敦厚和气,经义也谙熟,那时没少开解柳儿。因不如智能得净虚的喜欢,每次来府里给老太太请安,很少带过来,柳儿倒是很有些惦记她,还捎了两回东西给她。
  所以拜祭过董师傅,重新修饰了坟冢,便顺路到馒头庵歇脚,寻智善说话儿。
  馒头庵虽距离铁槛寺不远,但是比铁槛寺小多了,前殿后殿,并后院几间净室。柳儿拜过菩萨,给了些香油钱,出了正殿,问脸色淡漠的智能,“怎么不见智善,还有你师傅可在?”
  智能有些不耐,只不敢太过放肆,没好气地道,“有贵客来,都忙着呢,还有,净室没了。”
  三七看不过,张口欲言,柳儿眼神止住,只得气鼓鼓地瞪了智能两眼,撇嘴不吭声儿了。
  柳儿耐着性子道,“可否请小师傅帮着叫一声智善,我寻她说句话。”
  智能似乎有事,心不在焉的,听柳儿这般说,更加不耐,“说了去待贵客,如何叫去?若无事,还是赶紧离开为好,冲撞了客人,我们担待不起。”
  这回便是小燕都忍不住了,索性不看柳儿眼色,向前一步提高了嗓门,瞪着智能道:“可是我们府里哪位主子来了?好歹这也是我们府里家庙,领着我们府里钱粮,若是我们府里主子,少不得去见见请安,再没话说。若是外人,回头倒要问问余信,钱粮月例都送了哪里去了,养出一帮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别看小燕在柳儿面前老实,家学渊源,拌嘴骂人可是一把好手,只不轻易显身手。
  当即智能被骂了个红头涨脸,好歹是个出家人,菩萨面前,不好跟小燕对骂。又看柳儿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仿佛就等着她跟个丫头计较,好丢人现眼似的。一时只噎的难受,指着小燕,说了几个你,你不出个什么来。
  “扑哧!”旁边有人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众人扭头一看,从后殿不知何时转出一群人来,领头的两男两女,笑的便是内中一个年纪略小的女孩儿。
  老尼净虚前面带路,一看柳儿,自然是认得的,素日去老太太处,自然知道柳儿在老太太跟前的体面,两步上前,笑着道,“可是什么风把姑娘吹来了,如何不叫人知会一声,我们这里虽粗陋,好歹收拾干净屋子,扫榻以待。”
  柳儿笑了笑,哪有心情应付她,只道,“不过路过,寻智善说句话罢,还有事,既然拜过菩萨了,这便回去了,可否让智善送我几步。”
  净虚因有客,也不过客气几句,便让智善送柳儿出去。
  柳儿只当没看见来人,扭身便走。内里有个人倒是认得,只不想搭理,正是那冯紫英。
  只是既然见了,她再想走如何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小燕就是春燕^_^
  第七十九章 馒头庵柳儿发威
  “慢着,这位杨姑娘,可是荣国公府上,老太太身边的丫头,杨柳儿可是你?”
  说话的是位姑娘,语气轻慢,稍显无礼。
  柳儿本不想搭理,又不想招惹事端,遂一本正经地福了福身,语气淡漠,“这位姑娘有礼了。”说完即闭口不言,只笔直站那里,目光平静。
  “果然是你。听说你针线不错,贾府老太君还夸奖与你呢,多早晚也给本姑娘做件衣裳,可好!”那小姑娘两步来到柳儿跟前,上下扫了柳儿几眼,嘴上漫不经心地道。
  “连儿不得无礼!”冯紫英冷着脸,对那姑娘呵斥道。
  “三哥!我问问怎么了,不过是个丫头,还不能让说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那小姑娘看样子素日也是个娇惯的,被兄长当着外人甩了脸子,当即大发娇嗔,原本那吊稍眉几乎没立起来,眉眼更像琏二奶奶,姿色却比不上凤姐儿。
  柳儿倒是气笑了,“几位公子小姐,不知贵姓高名,是哪家府上的?回去我且跟老太太说一声,老太太说认得,这衣裳也做得。且我们府上针线上的人也多,做多少都好说的,我这里自然没的话说,如何?”
  “还都说得老太君倚重,我看不过如此,居然连我们神武将军府都不认得……”小姑娘兀自挑剔,丝毫不觉被讥讽了。
  冯紫英这边已经被气的脸色发青了,低喝,“连儿闭嘴!这不是家里!丢人现眼的东西!四弟,还不带着她们先走!在车上门外等我。”
  内中一个比冯紫英小两岁的少年忙应了一声,和另一个姑娘一起劝着那小姑娘,好说歹说连拉带拽的,方把人带走了。
  只临经过柳儿身边,还附赠几个白眼儿给柳儿,颇有秋红当年的风韵,倒是让柳儿脸色缓和许多,多么令人怀念呢,这么个拎不清的,还真不值当生气。
  净虚原本缩在边上不吭声儿,哪个都得罪不起,如今看一方要走,忙跟过去相送。倒是智善留下陪着柳儿,打了个稽首念了声佛,站边上就不言语了。
  “刚刚是舍妹无状了,因一向家里宠着,性子有些骄纵,还请杨姑娘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才是,冯某这厢有礼了。”冯紫英说着施了一礼,满心歉意和无奈。
  歉意不必说了,无奈的是,其实他那个妹子,跟柳儿年纪相仿,可除了出身,无论容貌气质还是城府能耐,都跟柳儿没得比,一开口就着了痕迹了,脑子跟塞了豆腐似的。
  柳儿学着刚那姑娘,也挑着眉,偏着头,斜眼看他,“哦,公子言重了。不过柳儿有些疑惑,素日瞧着冯公子挥金如土的,怎的府上如今已经拮据到此地步了么,居然大庭广众的拦人要做衣裳。”
  那姑娘是拎不清,可她不是有个拎的清哥哥么,少不得替妹子垫个喘儿。冯紫英给柳儿抢白的有些尴尬,拳头挡着鼻端掩饰地咳了两声。
  “这也就罢了,我一向不大出门,这名声怎的传到贵府上去了?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难道是有什么小人作祟,莫不是想坏了柳儿名声?但不知与人有什么好处呢?冯公子以为如何?”
  说实话,柳儿毕竟不是骄纵的性子,只学了个样子,不显蛮横,倒有几分娇俏。尤其一双妙目黑白分明,歪着头拿眼睛一睃,只把某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浑身发麻,哪还有素日的机灵劲儿,只一味赔笑。
  “估摸着是贵府老太太与我母亲赴宴遇上,见过姑娘也是有的……”
  “呸!糊弄鬼呢你!我素日不陪老太太出去赴宴,东府都去的少,也就出几趟门子遇见过几次倒霉鬼罢了。你家里有人使坏,少在这里打马虎眼。不怕告诉你,最好有个说法,不然回头让人把你送来的东西,全扔你家大门口。别说你不怕丢人,横竖我是不怕的,闹大了才好。我没志气,正好鸦默雀静地去乡下寻个老实人,最不济一根绳子往歪脖树上一挂,死了干净,大家趁机一拍两散,好多着呢!”
  说完看都不看冯紫英一眼,转身就走,借机劈头盖脸发作了一通,心里那个畅快,十二万三千六百个毛孔,没一个不舒坦的,忽然就有些天高云淡的意思。
  你冯紫英不是仗势欺人么,索性大家没脸,横的还怕不要命的呢,看你怎地!
  三七小燕并智善,哪里见过这个,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愣那里,都忘了移步跟上。
  就是冯紫英素来言语机变,也不知说什么了。重话舍不得说,温言软语的,人家不稀得听。且,柳儿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刚他妹子一开口便知,是在府里听了什么,要寻柳儿晦气,他一向御下甚严,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可不能坏了事,少不得回去要好好查查。
  “愣着作甚,还不跟上,是不是也等着想要我做件衣裳穿!”呵斥三七小燕两个,还不忘讥讽一句。
  对柳儿这伶牙俐齿,冯紫英早有领教,油盐不进的,让人没处下爪。自家妹子无礼在前,也不好跟柳儿计较,只得无奈苦笑,眼看着人离去,也不好立时跟上或拦阻,逮着这机会容易么!
  凡世上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压着压着,就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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