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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巧丫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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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去吧,去准备待会儿针线用东西,纤绣坊师傅也应该来了,别忘了让桃花和秀儿一起。”
  秋红答应一声垂着眼下去了,春娘目光回到一双小儿女身上,看了半晌方道:“今天你们跟夫子上课娘亲很不满意,知道为什么么?”
  琴姐儿觉着自己上课还算用心,墨哥则根本是个懵懂,两人四只黑白分明眼珠子瞪大大看着自己娘亲等着解惑。
  春娘叹了口气,声音平静低柔:“让娘给你们说个故事吧,有一次娘去乡下买人,说定了三两银子买是那家二丫头……结果娘只得花了十三两银子,买了他家大丫头回来,你们给娘亲说说,为何会如此?”
  墨哥儿眨巴眨巴眼睛脆声道:“为什么呀?他们是坏人欺负娘呗。”
  春娘笑着摸了摸墨哥儿头:“我们墨哥儿就是聪明,琴姐儿你说呢。”
  琴姐略一沉吟道:“女儿听柳枝姐姐说娘后来识字很用功,我们应该跟娘一样。是不是说娘那时候还不识字,被人骗了?文契看不懂缘故?”
  春娘笑欣慰,看着一双儿女道:“恩,你们柳枝姐姐没说错,那十三两银子就是买你们柳枝姐姐,那家大丫头。那时候娘不识字,所以被人骗了几次,后来娘下狠心一边下去做生意一边读书认字儿。现,基本上没什么人能骗到娘了,娘也能赚银子养活我们一家子,让我们琴姐儿和墨哥儿穿好吃好还有人伺候,能请先生教读书识字。你们说,你们是不是该好好跟先生读书,省将来长大了被人骗被人欺负啊?”
  琴姐毕竟大些懂事些,当即点头:“女儿晓得,娘亲你放心,以后女儿定会好好用功,也看着弟弟一起,弟弟是男儿,要好好读书,将来好出息。”
  “娘不求你们有多大出息,只要你们好好用心学先生们教给你们东西,将来懂道理能好好养活自己过日子便成,娘银子便不算白花,娘苦心也不算白费。你们能读书明理,而不是做那等目不识丁混吃等死,做些个粗重活计粗人蠢人。记住娘话,用心便成。”春娘难得严肃。
  一双小儿女不知是否真了解娘一片苦心,睁大眼睛用力点头:“孩儿听娘。”
  娘儿三个又说了一会儿家常,直到秋红过来说教针线师傅来了才罢,“琴姐儿你去吧,柳儿你把墨哥儿描红本子拿过来……然后也跟着一起学些针线去吧,明天也跟着一起识字。”
  暗忖这柳儿年纪虽小,却是个细心周到,三岁看八十,慢慢看着吧。
  柳儿低声应是,仿佛刚刚那个影子一样杵一边不动人不是她,而以她跟墨哥儿几乎一样大年纪,春娘是没把她放眼里,一个饭都吃不饱乡下小丫头,能听什么,听懂便是她造化,所以训诫儿女也没避着她。
  秋红站一边,目光复杂地看了柳儿一眼,柳儿则浑然不觉地给琴姐穿完鞋,便进去里间给墨哥拿出笔墨,随后跟琴姐后面去了。之前不忘伺候了墨哥笔墨,给春大奶奶换了壶茶水。
  柳儿往琴姐厢房里走,表面上一切如常,其实她心里很是有些不平静。
  脑子想着春娘教子情形,很不是滋味地想,自己前一世真真白活了十六年,竟然从来没有人教过做人道理,即便宝二爷被人教导着,自己也没放心上,总觉着跟自己没啥关碍。
  她说不准春娘道理到底对不对,但是春娘一个寡妇失业,养活了一大家子,本事是不必说,道理自然应该是有几分,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她这样,活着也硬气。
  不期然想起鸳鸯来,要说贾府里本事丫头,非鸳鸯姐姐莫属,不仅因为她是老太太身边得意人,一时也离不了,就她本事也是大家看得见,识文断字,玩牌宣令,管着老太太私房……大家只看见她表面风光,而哪一样又不需要真本事?老太太身边七八个大丫头,并一堆媳妇婆子们,哪个是简单,却拢共抵不过一个鸳鸯!
  而怡红院一堆大小丫头,伺候一个满腹诗书公子,却没一个识文断字,离开贾府能活怕是也没几个,包括她自己。
  琏二奶奶也是个能干厉害,还是大家子出身,可斗大字也就认识一箩筐,屋里明晃晃搁着个彩明,这是主子奶奶就不必说了。
  而鸳鸯姐姐人品性格自然也是好,可那本事是人人看着,府里家生子丫头没有二百也有一百,怎么就出息了一个金鸳鸯?必是有她道理。
  由此柳儿心里不得不搁了一段心事。
  而眼下,针线女红初学来说,于柳儿自然没有困难,但也不敢表现太过,何况现她又是满腹心事,所以只慢慢跟着琴姐儿秋红她们大针小线将就做着,尤其教针线师傅也是认得,是纤秀坊管事嬷嬷杨大娘,赖二奶奶身边第一得意人。
  第五章 学女红又见杨婆
  纤绣坊绣庄京城这等繁华富贵之地不算有名,常年有个二三十名绣娘做工,算是略小些绣庄。外面名声也不显,也没有承办任何内务府或其他官办活计,但私底下却相当有名。
  无他,除了活计精致,这家绣庄背后老板赖二奶奶,据说是某位大官儿外室,官面上有些照应。
  所以绣庄生意颇为不错,老板赖二奶奶也算是很有手段女人,跟不少贵妇都有来往,这是明面上不少人都知道。
  杨大娘不但是个不错绣娘,作为自小伺候赖二奶奶奶娘,来给春娘一个牙婆子女儿当女红先生,显然有些大材小用自降身份了。
  绣庄里几十位绣娘,不乏签了身契,随便派出来一位也说得过去,不会有人说什么。
  柳儿原本一肚子心事还没理出个头绪,脑子里又多了个疑团。
  杨大娘教很细致,温和又耐心,对琴姐儿和秋红桃花秀儿等都一视同仁,仿佛她天生就是一副慈善相儿,若不是柳儿曾经跟她一起生活过几年,看了她几年冷脸白眼,听了她几年呵斥,还真以为这是位心慈面软老妇人。
  缩角落里一边慢慢地做着针线,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杨大娘,很真被柳儿看出了一点端倪。
  表面上这杨大娘对女孩子们都是一样和蔼耐心,但是那眼神儿停留秋红桃花秀儿三个身上工夫却比别人多明显,所谓别人倒不是现还瘦小不起眼柳儿,而是作为主子琴姐儿。
  有古怪,尤其这老婆子眼神儿,上下流连女孩子们身上样子,那个猥琐劲儿,没让人浑身起鸡皮,比起春娘打量买来女孩子又另一样,至少春娘看女孩子们眼神儿不让人觉着寒碜。
  柳儿贾府生活了六七年,一些个腌臜事儿听说过不少,多少也是见过一些,就宝二爷和西洋花点子哈巴儿以及碧痕等,那点子破事儿她也不是没撞见过,没吃过猪肉多少算是见过几只猪崽子跑,一旦反应过来,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这老杨婆子虽然不是宝二爷,但是显然算老鸨子一路货色!
  想起当初赖二奶奶身边伺候几个大丫头,俱是姿色不俗甚至有几分妖调,平时打扮花枝招展,却不太做活。柳儿简直脑仁疼,不用想都知道那些女孩子们是所谓何来了,定然不是什么好勾当。
  晚上躺榻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心里一团乱麻,这个世道真真是没活路了,一个个人不人鬼不鬼怎么就这么腌臜呢!就她们这么小女孩儿,亏这帮黑心烂肺也下得去手!
  前世自己懵懵懂懂也就算了,无知是福,这世可都瞧明白了,真真让人不知道怎么过这日子了,好歹前世算是死干净。
  可不知道怎么过也得过,一向使力不使心人,冷不丁开始大力地使用起脑子来,多少是有些力不从心,没奈何只得仍旧绷着一张小脸低眉顺眼,继续伺候一众大小真假主子,量保持如常,不让自己引人注目。
  逐渐熟悉了环境,桃花、秀儿也知道了,自己和外院买了丫头不同,便日益积极往后院讨巧卖乖,倒真有些显不出来柳儿来了。
  不过除了做事,倒是可以跟着一起学些东西,尤其跟着读书写字,当夫子摇头晃脑地讲解人‘不学不知义’时候,一向绝顶聪明柳儿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不知道春娘说过那句‘读书明理’话来,或许……很多事情和道理,书上都有说?
  于是,对读书这件事情柳儿空前热情高涨起来,但却也不敢表现太明显,毕竟身份那里摆着呢,而且自打春大奶奶让她跟着哥儿姐儿一起读书后,秋红越发看贼似盯着她做事,虽然还没到打骂地步,但是指使她做活起来真是一点也不手软:“……让你取个热水跟要你命似,还有杯子,都洗干净没有,缩手缩脚一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你给我仔细着,下次……”
  诸如此类呵斥三五不时就要来一起,柳儿都一声不吭低眉顺眼受着,看能学点本事份儿上,她忍着实有那么点辛苦,让一块暴碳忽然化身一团受气包,不是说说就成。
  想起以前怡红院时候,她貌似也喜欢如此敲打小丫头,这可真是报应了。
  饶是如此,读书时候也轮不上她写几笔字,除了伺候大家笔墨茶水,还要应付秋红额外合理不合理差事和刁难。
  柳儿算是看明白了,这秋红明显很不想她得到丁点儿好儿,尤其有可能觉得对她有威胁差事,比如读书、进琴姐儿卧房、琴姐、春大奶奶儿面前露脸儿等,防她不是一般二般紧。
  也就算春娘家小些,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时候秋红一时顾不过来被柳儿不小心近身伺候了主子一回,便要给柳儿几天脸子看,混不似当初四个秋一起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了,俨然一副鱼眼睛样儿。
  柳儿若真是六七岁不太懂事小女孩也就罢了,重活一回,秋红越是这等做派,反倒激起她气性来,伺候人一套路数她是不用学,春大奶奶这等人家下人差事简单有些粗糙,不用花那么大心思适应。
  所以读书识字上头,晴雯越发打起十二分精神头儿,以两辈子都没有全副精气神儿用起心思来,可以说,连吃奶劲头都使出来了。
  上课时候一边当差一边拼命往脑子里划拉先生讲东西,没机会写几笔大字,索性弄了一支琴姐儿她们不用笔来,趁着早起和晚睡挤出来半个时辰,用茶杯倒了大半杯子水权充墨水,她睡榻上就着边上茶几练前一天学几个大字,边上一块抹布,写满了一擦了事,秋红和琴姐儿住里间,早上里面有动静她便一把抹了个干净,打水捧巾给秋红打下手伺候琴姐儿起床。
  柳儿本就是个极聪明女孩儿,又用心,每回上课,夫子讲一点东西学起来倒不难。老夫子三字经讲到一半时候,她已经趁着平时夫子几次从头到尾领着诵读机会,把整篇文章默记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意思还不甚明了。
  只现下,她还处于每天早晚偷偷摸摸状态,没敢表现出一丝出挑来,一个秋红每天拼命给她纳鞋底就罢了,再多个琴姐儿她就别活了。
  她现也看明白了,这位琴姐儿别看年纪不大,心眼子可一点儿不比秋红少,还不动声色拿了秋红当枪使,自己当年跟人家一比,果然是个傻。
  有时候她也感到好笑,长这么大,自己还没这么下心思学东西呢,估摸着那些个要考进士才子们,也就这样儿了吧!
  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外屋又没有火盆,柳儿还是颇受罪,练一会儿字手就有些僵硬须得捂一捂搓一搓。好被子和发下来棉衣用料还算实,她身子也算结实,倒也挨过去。
  偶尔里面秋红懒得起来,让柳儿进去伺候茶水起夜,她也能趁机倒杯只有琴姐房里才有热水,捧手上舒服一把。
  即便条件艰苦些,柳儿心里却很平静,一点不怀念怡红院那暖暖薰笼和热炕、美食华服,这一天天都能把握一些东西自己手里,让她觉着踏实,对能活下去底气多了一分,上一世繁华仿佛过眼云烟,梦一场而已。
  所以管每天手脚不闲地忙活又要挨训,从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抱怨,做起活来是自觉,从没有偷懒耍滑时候,倒是赢得了一家子上下认可,成了下人们嘴里‘憨实’本分人。
  虽然从头到脚透着伶俐,没一处看起来‘憨实’。
  转眼进入腊月,初七日灶房便开始准备祭祖供品和剥洗果豆熬制腊八粥。
  小户人家,祭祖供品不外果子糕饼香烛等常见之物,灶房平时也是惯熟,准备起来也简单。
  唯有腊八粥,不说剥洗豆子果仁,就是浸泡米果也是须一些时候,不用说十几种果豆熬制起来,要大半夜便开始起火,早上方才熟透,口感味道也正是好时候。
  灶房忙活了一晚,柳儿也没睡多少,昨天琴姐儿不知道吃了什么,夜里起了两次夜,秋红推说肚子也不舒服躺着没动,少不得指使柳儿起来伺候,四天时候才算安稳了。
  而柳儿只睡了不到两个次,卯初便起身,用冷水帕子抹了把脸精神精神,照旧练了半个时辰字,听见卯正梆子响了,简单梳洗一番,还算厚实棉袄棉裤外面又穿了件红绫子夹绵罩衣。这是柳枝姐姐给她旧衣服自己改了穿,简单实用,倒是适合她这样小孩子穿袄裤外面,保暖又不会脏了袄子,换洗又方便,别人却只当她小孩子不会鼓捣衣物弄了件简单褂子罢了,她也不意,连着用别人给衣服做了两件换着穿。
  里面棉袄厚实,操着手,出门迎着刺骨寒风倒也不算难过。
  灶房里炸果子熬粥香气飘出去老远,柳儿一露头便被正搅拌粥锅张婶子瞧见,冲她招手:“柳儿来啦,刚做好肉丸子还热着呢,我给你留了一小碟子,就着粥吃些,垫垫胃驱驱寒气。”
  柳儿步进去,扫了四周一眼笑道:“多谢婶子,有好吃好喝总惦记柳儿了,怎么就婶子一个人啊?”
  张婶子麻利地舀了一小碗热粥,又撒上一勺糖并一点儿玫瑰丝,另一小碟子炸金黄喷香肉丸子放到柳儿跟前,温言道:“也就看个腊八粥,我一个人足足够了,大冷天,何必大家一起跟着点灯熬油地熬着,吃吧,待会儿要排布供桌,完了还要各处送粥,还有忙活呢。”
  “多谢婶子了。”柳儿也不矫情,她正是长身体时候,平时好吃好喝因着秋红很少落到她肚里,还真吃不上什么好,说不嘴馋是假,只不过以前见过吃过,以她现心性还能忍住罢了。
  现眼见食物香气扑鼻而来,索性放开肚皮吃了两小碗粥,那一碟子酥软香浓炸肉丸子是渣都不剩,中间张婶子看她可怜,又塞给她一个熟鸡蛋也进了肚,放下碗筷摸着滚圆小肚子总算心满意足了。
  吃完了,说不得挽起袖子帮张婶子拾掇起来,柳儿是个机灵有眼力见儿,眼里也有活儿,虽张婶子再三推却也帮着忙了一刻钟,才提着灶上烧好热水,回屋伺候姑娘琴姐并副小姐秋红。
  虽说这段日子柳儿和家下人等处都不错,但关照她当属张婶子。
  据说张婶子是南省人,早年没了丈夫只得一个姑娘,又缝上水患时疫,年幼女儿患了病没钱治,说不得只好自卖自身得了一点儿银子治好了女儿,两人进了大户人家为奴。去年女儿又没了,她孤身一人辗转遇上不知几杆子远亲李婶子,走了个小后门进了春娘家厨房做事,无处可去,便也跟几个签了身契仆妇,挤住灶房小院子厢房里,因着本人勤不计较,倒也跟大伙相得。
  张婶子模样普通,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却透着股子干净利索,眉眼平和言语简练,是个难得明白人。
  柳儿也不知道自己哪点入了张婶子法眼,惹得她对自己这么关照,看着稳妥谨慎,也不是那种调三窝四妇人,从来伶仃她,也乐得有个能说话。
  第六章 腊八送粥心茫然
  牙婆春娘人虽泼辣不吃亏,但自知自己干的行当儿有些损阴德,她又是个寡妇,远亲不如近邻,所以平时对邻里们都有个尽让的,大事小情儿的,力所能及的也都爱伸个手儿,街坊们都还算和睦,逢年过节的走动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儿。
  柳儿跟在李婶子身后提着食盒,一上午送了六七家腊八粥,每家都不多,也就是个意思,可加起来分量也不小,累的胳膊腿儿酸痛,身上也冒了一层汗,却一声没吭,做事也手脚利落干净,让李婆子对她颇有好感,往回走的路上难免话痨犯了,要指点柳儿一二。
  “你这个丫头倒是个好的,干活不藏奸,只一点儿不好,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不爱说话儿。小小年纪的,尤其给人家做丫头,靠的就是手脚勤快有个伶俐劲儿,可你这手脚再勤快麻利,没个会说话儿的巧嘴儿,那东家可不都生着一双火眼金睛呢。更要紧的,这能干的不如会干的,会干的又不如那会说的。咱们家还好说,小门小户的要下人们做的活儿多些,你多干些个主子也喜欢也能看见,可到了那大户人家,一些个主子身边的丫头可都跟千金小姐似的养着,下面做活的小丫头老妈子多了,大丫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凭什么讨主子欢喜?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要我说,一个是会做活、做巧活,有拿得出手别人做不了的活计。最最要紧的是会说话,揣摩主子的心思,主子不好说的话替主子说了,主子不好做的事儿替主子做了,主子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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