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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不欠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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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皇子都身死,太子登基,皇后倒向着南安王府得很。”
林如海听了,叹道:“一入后宫深似海,当年太子和太子妃地位岌岌可危,南安王府为了王府富贵荣华瞒着太子妃暗中投靠甄氏,两头下注原是有的。只怕当年在南安王府眼里,太子妃不过是一颗弃子罢了,如今太子登基,南安王府到底是皇后娘娘的娘家,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是人之常情。”
林礞到底年幼一些,听了这话,不禁冷哼一声道:“皇后娘娘若不糊涂,怎能让人不知不觉的毒害了太子却半点查不出来?还多亏父亲才查出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性情大变原是中毒的实情。她既是个糊涂的,认不清娘家真面目也是有的。”
贾敏听了叹道:“当年我和当今皇后一届应选,皇后娘娘当时还苦恼说不愿当选。只南安王府为了在后宫有所助力,为了霍家荣耀,送了她参选,她原是身不由己。如今多年过去,不知怎么皇后娘娘如今反而越发向着娘家了。”
黛玉听了,心中暗道:这就是了,有好些人家的儿女,在家越是不受重视,越是对家中父母兄长百依百顺,只为得了家中父兄肯定。既当年老南安王舍得不顾皇后娘娘意愿送其入宫,想来皇后娘娘在家时候未必多受宠,这样的女儿反而容易将一门荣耀背负在自己身上。古往今来,无论富贵贫贱,越是幼时不得宠的孩子,越是毫无原则的为家里付出的事,原是不胜枚举。
只如今黛玉已经定了太子,皇后娘娘日后也是其母后,这样的话,黛玉到底不好说出口。
一家人又说了几句别的闲话,总觉湘云的事到底是皇家家事,与自家无干,便撂开此事,各自忙自己的。
展眼又是月余,离钦天监测的吉日越发近了。在保龄侯府,史鼐夫人也在一遍遍教导湘云入宫该当注意的各项事。忽地听闻外头有琚郡王府的长史带着四个公公,一个姑娘来了。史鼐夫妇自以为这是琚郡王重视湘云的意思,忙命人开了中门迎接。
及至长史带着宫人入内,保龄侯史鼐见了那长史脸色严肃,不像喜事,才狐疑起来。又是命人煮了好茶,又是好生招待,问长史今日所来何事?那长史虽然脸色不佳,倒也礼数周到,和保龄侯见了礼,口中说道:“我们王爷有几句话要问了史姑娘,听史姑娘亲自答了,下官这里才好回侯爷的话,还请侯爷见谅。”
保龄侯自说无妨,又请长史坐。长史听了,才告罪落座,自品起茶来。那头自有保龄侯府的丫鬟带着琚郡王宫里来的太监并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去见保龄侯夫人和湘云。
湘云听闻琚郡王府来了人,倒是一愣。先时将将指婚后,还未过大礼,便遇国丧,所有选定的正妃都在家中过了二年多。刚开始,琚郡王也命人送些小玩意儿来,显得极重湘云。不知何时起,便再无琚郡王府送来的东西的,湘云倒不以为意,史鼐夫人却察觉了不对。
今日琚郡王府又来了人,史鼐夫人和湘云都只当王府又是来送东西的。
谁知王府来了四个公公,两个守在花厅外头,不许人进,另两个却满面肃容的带着一个女子进来,并不像是送礼的。
湘云如今规矩学了也有三年不止,虽然心中不以为意,倒也规规矩矩等着两个太监和史鼐夫人见了礼,再和自己见礼,算得进退有度。礼毕,史鼐夫人待要让人赐坐,两个太监却神色严肃的拒了道:“我们有几句机密话要问过史姑娘,还请史侯夫人屏退了不相干的人。”
史鼐夫人见了两个公公神色,和两个公公身后一个极眼熟的女子,就觉只怕不好。到底屏退了下人,只其他人都出去了,湘云身边的周嬷嬷和吴嬷嬷却站着未动。
宝钗也有一股不祥之感,只她是个随分从时的,也欲退出去,却听吴嬷嬷说:“薛姑娘不用回避。”薛宝钗又只得留下。
待得史家奴仆都退下了,还未等史鼐夫人和宫里太监开口,湘云就道:“袭人姐姐……”
幸而史鼐夫人见机得快,湘云只说了四个字,便被史鼐夫人喝止了。宝钗也是吓出一身冷汗。宝玉国孝期行乐,便是和袭人一道,湘云还上前亲亲热热的叫袭人姐姐,只这四个字就够她喝一壶了。若非史鼐夫人喝止,还不知她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来。
果然那高个的太监听了“袭人姐姐”四子,冷哼一声,才尖声尖气的说:“前儿我们王爷听说,史姑娘定了我们王爷之后,还在外头爱哥哥爱哥哥的叫人,只不知这爱哥哥是谁?”
这话问出来,史鼐夫人自是吓得不轻,宝钗也是心都灰了。她自荐伴读,尽心钻营这二年多,如今临要进宫了,却不知这事怎么又传到琚郡王耳朵里头。湘云只怕进王府是不能了,可得怎生为自己想个退路才好。
史鼐夫人和宝钗自是吓得不轻,湘云虽然有时候嘴太快些,但也是个伶俐的。听了这话,湘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因而正色回道:“是诶哥哥,什么爱哥哥不爱哥哥的?我和诶哥哥打小一块长大,自幼便是这样称呼的,且大了之后,我和诶哥哥也不怎么来往了。”
湘云是当真吐字不清,“二哥哥”三子总是说不好。如今见了琚郡王府的太监问来,辛辛苦苦的咬字,不过也只说成“诶哥哥”,却还是没说清楚。
两个太监和两个嬷嬷听了,点点头,人无完人,咬字不清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吴嬷嬷又站出来说:“便是兄弟姐妹幼时亲近些没有什么,若是当真大了之后也知道避嫌,也没什么了。云姑娘可曾记得这句话?‘爱哥哥,你且宽心,有什么事,左右短不了你和老祖宗的。’” 这吴嬷嬷原有些模仿人说话的本事,虽然年纪极大了,怕外面的人听见,又没像当日湘云那样扯着嗓子喊将出来,竟也将湘云的语气学得极像。
史鼐夫人、宝钗、湘云听了这句话,都是吓了一跳。史鼐夫人又喝问湘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湘云不敢隐瞒,自将荣国府赏花那日的事一一道来,只瞒过增扇套一节不提。末了,又摆手说:“我不过和诶哥哥说了几句话,便出来了。两位嬷嬷时刻跟着我,嬷嬷可以为我作证,我并未离开多大会子。”
史鼐夫人又问宝钗是否跟着湘云,湘云之言是否属实。宝钗也是点头说荣国府赏花那日,自己一直跟着湘云,湘云之言属实。
周、吴二位嬷嬷也知晓这倒是真的,因这次有国孝在身,选定的秀女要在家养二年多才入宫,身边的教养嬷嬷自然跟得紧些。那两个教养嬷嬷和宫里的来的太监也知这是实话,因而并不怀疑。
于是那高个太监接着又问:“那云姑娘在指婚之后,还给荣国府二老爷家衔玉而诞的公子做针线活又是怎么说?也有堂堂王妃给一个五品官儿的儿子做针线的?也不看那五品官儿的儿子是否消受得起!”
史鼐夫人听了这话,也是面上一红,吓得身子微微一颤,狠狠的盯了湘云一眼。湘云时常去荣国府顽她是知晓的,也是劝过也是说过,只湘云总觉婶子拘着自己狠了,不如荣国府自在,每每回史府,总是嘱咐宝玉求了贾母使人来接她。贾母乃是史鼐嫡亲的姑姑,又是长辈,史鼐夫人不好拒绝,又怕被人说嘴说她苛待大哥的遗孤,少不得依了贾母,谁知今日闯下这样的祸来。
湘云听了这话,心中疑惑得很,又瞪了一眼琚郡王府两个太监身后的袭人,料定袭人出卖自己,这事也混赖不得。因而只得认道:“幼时学做针线的时候,做了一件二件四处送去,也是有的。只送到谁手头,我自己也不记得了。”
那高个太监听了,才对身后的袭人说:“花姑娘,你来说吧。”
那袭人自被强自落胎,又远远的发卖出去,不知怎么二月前又被琚郡王府的人寻来,前儿才将将进京,今日就被带到史鼐府上了。经历落胎发卖之事,她早怕得狠了,不敢撒谎,因而原原本本的将实话道来:从贾宝玉不穿外头针线上的人做的衣物开始,直到自己做不过来,求了湘云做活计,湘云为宝玉做过扇套、纳过鞋底、打过络子,也有湘云选定王妃之前做的,也有指了王妃之后做的。
听到这里,史鼐夫人已经面如土色了。
那高个太监又尖声说:“什么衔玉而诞的公子这样尊贵?一个五品小官儿的儿子也敢用侯府千金做的针线,他也不怕折寿?听闻那贾公子最是怜香惜玉,怎么又忍心让侯府千金为他做活计么?花姑娘,你莫不是在骗人吧?”
袭人听了,忙又磕了一个头说:“奴婢不敢撒谎,因二爷的活计我实在做不过来,求了云姑娘做,又骗了二爷说是外头女孩子做的。二爷当了真,便用了。若是二爷知晓云姑娘那样累,只怕也不忍的。”
听到这里,史鼐夫人自然是觉得天旋地转,琚郡王府的两个太监和湘云身边的两个教养嬷嬷却是轻笑出声。那矮个太监先时一直不说话,此刻却尖声说:“史侯夫人也听听,一个荣国府的奴婢也敢指使府上的千金做活计,这叫保龄侯府颜面何存?难道贵府的千金小姐是这样给人作贱的不成?这话要是传出去,只怕阖府的姑娘都要被误会乃是自轻自贱之人了。”
史鼐夫人忙上前告罪说:“原是我没管教好湘云,只两位嬷嬷极是尽责,在两位嬷嬷的教导下,湘云亦是进展极快。假以时日,湘云必是能都改了的。”
那矮个太监听了,扑哧一笑说:“史侯夫人这话说得,史姑娘改好改坏与我们何干?难道这样自轻自贱的女子,还配进我们王府不曾?史侯夫人莫要忘了,这云姑娘见了这等勾引主子的狐媚奴才,托口就叫‘袭人姐姐’。啧啧,真真物以类聚,只怕史姑娘也和这花姑娘是一般人呢。也就是我们王爷仁慈,没有宣扬出去,否则只怕两座侯府都要受累。事情已经分辨清楚,怎么了局,还请史侯夫妇自去办。只肖这等女子莫要污了我们王爷的族谱就行。”
说完,漫说琚郡王府来的两个太监叫上门口守着的两个太监一同告辞,连周嬷嬷和吴嬷嬷也没有留在保龄侯府。
这边分辩清楚,那边已经有一个太监去向和琚郡王长史说了这边的情况。长史听了,站起身来,倒极规矩的向史鼐行了礼,才将这头问清的情况告知史鼐。史鼐听了,气得面色发青,送了琚郡王府来的一行人出府,又回身来问史鼐夫人。
史鼐夫人也是唉声叹气,屏退下人,将方才情形一一道来:吴嬷嬷怎么在荣国府荣庆堂外头听见湘云大叫爱哥哥,后又如何见了宝玉从荣庆堂出来,一溜烟的跑了。于是琚郡王府才查将起来,谁知湘云做过那许多不自重的事。漫说嫁入王府,便是普通官宦人家,知晓了湘云的所作所为,谁还敢来求娶?史家两座侯府的女儿只怕都要受连累。
史鼐听了,也是气得什么似的,怒道:“我竟不知作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讨命的丫头。如今可怎么办好?便是琚郡王不过是个最不起眼的王爷,到底是皇室子弟,湘云的事他们不知道就罢了,如今已经知晓,断不能送湘云入王府了。否则,湘云所作所为当真宣扬出来,咱们清云必受连累。”
史鼐夫人叹道:“还有什么办法,如今唯有求了老爷,怎生像个法子,不动声色的将湘云的名字除了王府名碟。”
史鼐沉吟半日道:“只怕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亲去了钦天监求人批了湘云和琚郡王八字不合的批语,带着批语亲求了定安帝:为了琚郡王将来一帆风顺,自请准许湘云不入宫。
那头史鼐夫人也送了重礼去求了南安太妃,南安太妃寻了霍皇后,霍皇后想着琚郡王不过一个向无实权的普通郡王,娶亲不娶亲的,也不碍着什么,便也允了。又敲打了史鼐夫人,记得欠自己一个人情。史鼐夫人自然心中有数。
如此,虽然皇家和史家都不算背信弃义,责任便要落在钦天监头上,怎么早些时候没有算清琚郡王和史氏女二人命格不合?史家将此事办妥,到底又欠了钦天监一份人情,却是后话。
又说湘云临过大礼时候被逼自请退婚,算来也是被贾宝玉连累。史鼐夫妻因此也暗恨荣国府,渐渐和荣国府离了心。
第58章 取证
好容易求了钦天监的人,将湘云名正言顺的从琚郡王族谱上除名; 史鼐夫妻已是筋疲力竭。其中在湘云参选前为湘云请教养嬷嬷的;湘云参选为其上下打点的付出;如今求钦天监的;史家也算在湘云身上花费不少银子心血。只如今这一切都付诸流水; 史家今日这个结局; 叫史侯夫妇如何不气?
好在这样静悄悄儿的解决此事,已经是最好的了局了。如果不是忌惮琚郡王的名声受累,这样秘而不宣的发落下来,只怕保龄侯府越发难看,就要成为京城里头的一个笑话。但饶是如此; 临到王妃过大礼的时候传出八字不合,王公贵族圈子里头,哪有不瞎猜的; 湘云此刻依旧是一个笑话。史家几位待嫁的小姐也是名声受累。
这头史侯夫妇气得都七窍生烟了; 史湘云犹不以为意,不但未曾当真悔过; 还在家和翠缕抱怨说:“又不是我硬要选妃的,是她们为了史家的体面硬要送我参选,好好的选上了,为一丁点小事被人从王府名录上除去,我还没生大气呢; 他们倒来怨我。只怕这事必是郡王府来的那两个耳报神通风报信; 如今这两人走了; 总算清爽了。那两个恶嬷嬷还不让我叫老祖宗,今儿我不算琚郡王府的人了,我偏叫; 不知什么时候老祖宗再打发人来接我。”
因湘云惹了这大的事,史侯夫人已经拘着她不让出门了,谁知湘云不但不好生反思,还惹出一通抱怨来。偏如今时候夫人管湘云管得紧得很,便是湘云说的这些话,也很快传到了史侯夫人耳中。
史侯夫人气得什么似的,将湘云叫到跟前儿说:“大姑娘,我且问你,你当真不知你已闯下多大的祸么?你如今说这些话,传将出去,便会被人说成我们保龄侯府对郡王府有气,你可仔细想过说这些话的后果?”
湘云听了,低头说:“侄女知晓的,不过如今婚也退了,名也除了,我却不知婶娘为何还要关我的禁闭。难道我不入皇家,就要被这样关一辈子么?”
史侯夫人听了,无奈的说:“这原是琚郡王仁慈,不曾声张,你还能呆在家里。饶是如此,你已经是录入过琚郡王府族谱的人,如今除名了,也该当在家仔细思过才是。从此以后,你是不能像先时四处走动的,更加不能见不相干的男子。”
湘云是个介于敏捷和愚钝之间的性子,你说她敏捷,偏生许多话说得夹杂不清,许多事也做得糊里糊涂;你说她愚钝,她作诗却极敏捷,当真细思起某件事来,倒明白得极快。如今听了史侯夫人的话,湘云也明白过来:这乃是说的自己将来一生都要闭门谢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直比那守活寡还要痛苦。连老祖宗家的李纨大嫂子都还偶能出门走动,怎么自己连走动也不能了?
因而湘云也满面震惊的说:“婶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的一个人,从此以后就要被软禁了不成?再不踏出房门一步,活着还有什么趣儿?”
史侯夫人听了湘云犹不知后果有多严重,有些疲惫,也有些无奈的说:“这已是最好的法子了,若是换个不给咱们留脸面的,你和宝玉都要沉塘。再不济,你也是要被赐了毒酒,对外就称病故的。如今你能好好活着,便该当感恩。没有让你去皇家家庙念佛思过,已是琚郡王宽宏大量,你若还在外走动交际,岂不是咱们史家不知感恩?”
史湘云虽然知晓史侯夫人这话说得有理,但想着从此以后一生都要活在这小小内宅之中,再也出去不得,她哪里肯依?因而湘云也是怒道:“好不讲道理的皇家,我清清白白的姑娘,无辜被退婚,这毁的是我的名声,难道还要我从此以后都做活死人?”
史侯夫人听了这个时候,湘云还在胡闹,也是怒道:“你还有脸说清清白白?那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是上赶着给别的男子做针线活计的?在家拈了几针你就嫌累,还四处说我让你做活计,我们家哪个娘们不做活计的?又不是单让你做,你怎么把话说得那样委屈,来坏我名声?再则,怎么给别的男子做你又不嫌累了?漫说今日之事你是咎由自取,咱们家所有姑娘的清白都被你带累了!”
湘云听了,不由得一惊,想着自己从此以后和坐牢没甚分别,也不管不顾的道:“既是如此,婶娘不如将我母亲的嫁妆还我,由得我去寻了老祖宗自生自灭,从此再带累不到府上!”
史侯夫人虽然待湘云不如亲生女儿,但也不曾苛待她。为了府里的名声,湘云的吃穿用度还隐隐在清云之上,不想今日湘云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敢这样跟自己说话。殚精竭虑这许多时日,史侯夫人早就难以压住怒火了,听了湘云这话的话,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甩开膀子就是一个嘴巴子打在湘云脸上,史侯夫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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