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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ate]不氪金你能变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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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恶性情报啃噬一空的Lancer,已经沦为了活体的战斗兵器。鲜血,内脏,屠杀,没有乐趣,没有喜好,只是单纯地、令人作呕地施|暴而已。
“理解不了的事就别去想。”
安慰着低落的栗山未来,咕哒子苦笑道,“老师也说了吧,被污染的Servant,就算打倒了施术者——也就是诅咒的人,灵基也已经被污染,不能恢复成正常的模样。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污染源,至少,要对病原体进行彻底消毒。”
“说得对,前辈。”
“另外,我不赞同此世之恶的母体是伊莉雅。虽然最大的可能是她,但是也一定还有什么人隐藏在幕后。”
通过安徒生的话可以得知,另一名玩家和伊莉雅结盟,如果伊莉雅本身就是被污染的小圣杯,那么,她根本不可能放任持有如此之多Servant的玩家活动在自己的眼前。先不论‘黑’伊莉雅能不能打过至少持有三名Servant,以魔术王所罗门的眼力,根本不可能观测不出此世之恶的存在。就算罗曼沉迷虚拟偶像彻底废掉,玩家的Servant也不会对此视而不见,尤其是主人公属性的坂田金时,根本没有任何和黑恶势力同流合污的理由。
综上所述,咕哒子对伊莉雅支配此世之恶一事存有疑虑。
但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圣杯一定落入唯二幸存的Caster的手中,这点是确切无疑的。而曾与Caster缔结契约的爱因兹贝伦家,肯定也有着不少秘密,偏偏,咕哒子还不好像拜访卫宫家一样上门来询问。
冒然前去魔术师的工房可是相当危险的行为,而且对方那里还部署着如此之多的Servant。更何况,咕哒子想问的问题翻译过来,就是“我想知道十年前你爸背叛、你妈惨死的详情”,本来就对那段往事有着不小执念的伊莉雅,肯定会全盘暴走。
问又不好问,打又打不过,咕哒子越想越憋屈。fsn的原版搞事组合还集体下线——吉尔伽美什变成人畜无害的幼童尽情嬉戏,美狄亚变成软萌可爱的小萝莉,言峰绮礼……既然Lancer都被转化了,恐怕他也凶多吉少。
“果然,只有爱因兹贝伦一条支线可选吗。”
咕哒子再度沉重地叹了口气。
“果然,只有柳洞寺一条支线可选吗。”
咕哒君也沉重地叹了口气。
和咕哒子这边一样,咕哒君的进度也相当不顺利。
已知的参赛者,卫宫士郎和阿尔托莉雅组合,远坂凛和英灵卫宫组合,间桐樱和美杜莎组合,全都不用怎么在意。这倒不是咕哒君自负,而是对比起卧虎藏龙的柳洞寺,这三组基本翻不出什么花样,也不会采取什么卑劣的手段。
Assassin杰克没有继续入侵,疑似被柳洞寺队讨伐了。并不知道杰克已经被此世之恶污染的伊莉雅,始终以为这是一场正常的圣杯战争,只要据守着爱因兹贝伦堡,就能获得最终胜利。
“现在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虽然对咕哒君前去柳洞寺的决定有些意见,但是罗曼也认为这是破解僵局的唯一途径。
“真好奇她的迦勒底的魔力来源是什么,这边的魔力消耗可是由一座核电站提供啊。而且就算如此,也不能容许数名Servant同时解放宝具。”
虽然自己这边的Servant几乎都是高魔耗的Berserker,但就算不是Berserker,同时为复数Servant供给魔力一事也并不容易。
对于自己没有看到后面的剧情,咕哒君感到一丝后悔。不管怎么想,迦勒底的魔力来源也太异常了,持有一座核电站的咕哒君知道,电力转化为魔力究竟是何等低效的行为,转化效率大概只能和老式的蒸汽机比肩。
咕哒君来到这个世界的开局可以说是梦幻开局,在街头彷徨没多久就找到同样彷徨的罗曼,然后加入魔术协会,并在内部的权力斗争中被一脚踢到前线。而和咕哒子不同的是,咕哒君有着明确的方向,也知道现状的起因。
用最简略的话来说,就是人类史被■之梦吞没了。
■是实际存在的。在所有人类的意识深处,集合无意识之海(阿赖耶识)的深处。
与概念中被称作“神”的高次元生物最接近的绝对存在,有史以来一直沉眠在人类意识中遥远的内部。究其身份与放逐在虚数世界的创世母神相似,究其演算力与某个世界的月之内海相拟吧。
一旦活动起来,哪怕是无意识的举措,造就的就是现象级的灾害(Beast)。所幸的是,至今为止,■的活动仅限于境界线的观测和记录。无目的无缘由,仅仅是眺望着,就像观察饲育箱的虫子一般。
直到,某一时刻,■做梦了。
像薄冰一样易碎的平稳,像用积木搭建的随时会倒塌的天平,像放置在瓦砾之上的随时倾覆的摇篮。
摇曳着几近熄灭的烛光,残酷而温馨的昨日。
那甜美的余韵,就像是爱恋一样温暖着心胸。
■是全知的,在梦中一次性地看到了存在于世的所有结局。
而■又是全能的,将妨碍了睡眠,以人类的意识完全无法看到的梦分离丢弃了。被丢弃的梦沉入集合无意识之海的海底,变成了泡沫,又分裂成许多小泡,一点一点上浮。
上浮——浮向世界外侧。
浮现在人类意识之中的“梦之碎片”,因为被称作“全知”的普遍性而融入了人类史,混合了■之梦的梦,成为了现实,成为了铭刻在人类史上的污渍。
并在不知何时,变成了这样——就像陷入沉睡之中,梦既不去结束、也不去继续,不停重复。
即使如此,光芒总会消失。
只徒留形态,色调将渐渐混浊。
不论如何耀眼,显现过一次将消去新鲜的光芒。
就像日蚀一样。漆黑一片,不会再度闪耀。
而那,正是人类史,被烧尽一切的残渣。
总之,又是一个靠爱与希望拯救世界的故事。咕哒君如此做出总结。
虽然是很王道的展开,仅仅是一个梦就让人类史濒临崩溃这点很值得吐槽,但是,咕哒君完全没有笑出来的气力。
就迦勒底的示巴观测所显示,冬木市的第五次圣杯战争已经重复了一万多次。
在战争结束,赢家获得圣杯的那一刻,日期回到圣杯战争开始的那一天,所有人遵循旧日的路线,就像生活在封闭的环形回路一样。在时间长河中,水不仅停滞不前,还往回逆流。
咕哒君所要做的,就是剪断这一循环,让时间的流水正常流动。
然后,找到那个乱做梦的家伙,把他打醒过来。当然,这也只是咕哒君的想象而已。可能只有传说中的冠位才能一窥其存在吧,别说是打醒了,咕哒君甚至连看见一事都做不到。
他所能看见的,只有正在优雅品尝点心的伊莉雅。然后,他扭头看向同样进行点心时间的罗曼。
“罗曼,关于魔术师和普通人的日常分配,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魔术’跟‘现实生活’无法兼容。分配这个词,连想都不能想。魔术的根本除了歪曲、逆行以外,别无其它。不论是何种魔术,只要使用就会扭曲日常生活。所以说呢,如果想要正确生活的话,就应该从现实生活中切除魔术。”
斩钉截铁,实在很难想象笑起来谦逊而柔和的罗曼,会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当然,能擦一下形如圣诞老人的奶油胡须,他的话应该会更有说服力吧。
“──不能并存吗。”
“应该说是完全对立。魔术师是往来于现实与非现实之人。虽然要以那方为重是术者的自由,但想要融合为一的话是不可能的。要贯彻魔术就得排除现实生活。想以人类身份探究魔道,就需要表里二个脸孔。就这点来说,就像扳动双掷开关一样,你只要决定是要用人类的身份、还是用魔术师的身份生活即可。”
“诶……罗马尼竟然也会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啊,总感觉很有经验的样子,就像是高位魔术师的人类一面在说话一样。”
咕哒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罗曼。
罗曼顿时将嘴里的茶全部喷了出来。
“但是,我想说的是……罗马尼你到底记不记得点心的分配额度啊!这是你第几次把我的点心给吃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正值考试月,作者君比较繁忙,更新时间十分不固定,在此表示歉意。
马上要到五月三号了呢,黑贞啊(葛优瘫)。
在这里给自己毒奶一口,如果能出黑贞,写短篇还愿。作者君在lof有小号,偶尔更一些咕哒的cp向短篇,id松之空,感兴趣的不妨看看。
这里交代了故事的起源,因为脑洞猎奇导致叙述可能有些难以理解,把它当做凉宫春日的循环那种就好。结局的糖和刀片都想好了(面无表情)。
☆、群蛇的女妖
“你在紧张吗,凛。”
“你很啰嗦诶,Archer。”
明明是冬日,额头却开始渗出厌恶的汗水。远坂凛将湿漉漉的刘海拂到一边,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宅邸。
间桐宅。
虽然和卫宫士郎结盟,但却没有叫上盟友,并非是不信赖。究其原因,是一种连少女自身也感到痛苦的复杂情感在作祟。
“樱……”
茫然失措、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很难和穗群原大名鼎鼎的高岭之花联系在一起。
Rider骑自行车多次出入校园的事情,她早已经知晓,向柳洞一成旁敲侧击,打听到推销员的是间桐慎二。但是,据卫宫士郎的吐露,Rider也时常和间桐樱一起亲密地出入集市。她很清楚,间桐慎二没有魔术师素质,那么,Rider的Master最有可能是樱。
“那么,大小姐,作出决定了没有?这样磨磨蹭蹭我也很难办啊。”
Archer耸了耸肩。
“和计划一样打倒敌人,这是已经说好的吧。”
确认了少女冷淡的嗓音,Archer本欲扬起眉头说些什么,眼睛却难掩讶异地眯起,“看来,这里已经先于我们一步接待了不速之客。”
月光被掩盖,令人不快的混沌笼罩着大地。
阴沉沉的天空下,和洋馆冷漠地俯瞰着来客,还有那个男人。
放射出冰冷光线的双瞳,逆生的嶙峋罪孽(骨刺),凭附周身的死之气息,刺穿了胧月夜的异度风景。
那扛着猩红长|枪的身影,就像是独自伫立在满是尸骸的荒野。
“虽然以前就看你不爽……死吧。”
毫无情感的,猩红的枪像毒蛇一样,倏忽扬起恐怖的头颅。
沉重的杀戮凶器对撞的声音余韵未了,席卷着爆炸的声光和火星,刺耳地充斥着整个空间,压迫着鼓膜和皮肤。
过分华丽到夸张的战斗场景,反而让人失去现实感。就像站在异空间的间隙一样,俯视着面前的激战。
然而。
“唔……!!”
强烈的血腥味呼地升起时,感觉就被拉回了令人厌恶的现实中。
狠狠地吸入一口混杂着生锈般血腥味的空气,便被胃袋翻腾的感觉侵袭了,远坂凛的后背撞在电线杆上,两腿脱力。
沉重的冲击撬动着颅骨,胃袋在晃动,想要一口气吐出来的呕吐感上涌。
Lancer的战斗力和初次交战相比,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越发怪异的赤色长|枪,不断侵犯着Archer的领域。
如果先前的是迅捷的赤色闪电,长期精研达到的枪之极北,现在则是鏖杀的猩红风暴,以无规则轰炸为目的的暴虐公。
到那天为止,Lancer都在令咒的束缚下行动着。
为了刺探其他Master的战力,他的Master下达了“你跟所有的Servent战斗,但不许打倒对方,交手一次后要给我活着回来。”的命令。
荒唐的命令。但被令咒所束缚,他不得不从。
就是因为这样,一直以来Lancer都在寻找着能无拘无束,没有束缚的战斗的机会。
所以,跟上次不同,这次Lancer终于能尽情施展自己的本领。没有束缚的现在,Archer所面对的是Servent中最敏捷的英灵。
可笑的是,虽然可以一展身手战斗致死,Lancer却丧失了战斗的乐趣。
杀,杀,杀,不断的杀戮。只是毫无道理地穿刺和施暴。
如果放任阿尔斯特最强的战士,结局必然是尸体堆积成的小丘吧。
“唔……!”
再一次的,Archer不自然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他自豪的双眼,锐利如鹰,但现在却跟不上Lancer手中的枪的速度。
——而且,不仅如此。
在Archer所释放的黑白双刃如死神镰刀落下的轨道外,可能是错觉,那个长得像Lancer的家伙残酷地笑着。大大地横向咧嘴的笑容,与其说是猛犬,不如说是鲨鱼。朱红的纹路,就像是凝固的血液一样狰狞地扭动。
“和上次的小鬼是同一个东西?不像。”
虽然不知道Lancer在判断什么,但是Archer也没有顾及的余韵。
相比Lancer出神入化的枪意,Archer可依靠的东西太少了,能抵挡住对方毫不留情、以最高效的方式讴歌死亡的袭击的,只有利用前回所得的情报对敌人的行动进行预测、经过培养的战斗经验。
愚直的普通人以无人能及的毅力所锻炼出来的武器。
名为“心眼”,经由修行所得的钢铁之心。
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恶寒感,Archer的身上渗出了数量惊人的汗水。
(扫、腿?)
在膝部炸裂开的剧痛已无暇顾及,Archer将力量倾注在了抵挡对方突刺脑袋的一击的刀锋。
黑色的刀刃在大量魔力的冲刷中开始放出大量的热,随时都有崩坏的危险。为了削弱武器被毁的威胁,Archer活动着上一毫秒才遭受折磨的腿,将白色的刀刃变幻成难以捕捉其轨迹的散点,刺向了Lancer因为甩腿而可能暴露出的侧腹。
就像炸弹从伤口钻进去了一样,身体被狠狠击飞。
撞在墙壁上勉强支撑起战势的,却是Archer自己。
“失策了,竟然是尾巴吗。”
先前狠狠横扫立下战功的尾巴,再度挑起,利索地打落了Archer投掷出的黑白双刃。
没有料想到对方是活动常人所没有的器官进行袭击,Archer因为先前的错误猜测露出苦笑,Lancer正俯视着他,其视线极为冷酷无情。
“结束了。”
红枪接近了Archer的左眼,左边的视野里填满和并渗入了模糊的影像。
放大到极致的尖端之外,是涣散成一片的冷酷视线。
晶状体被碾压、捣烂的声音,大量液体咕噜咕噜溢出的黏稠声音。
——还有,丝绒被划破的声音。
Lancer咂舌,将枪锋上残留的棉花甩落,踢了踢遗弃在街道一隅、被开膛破肚的蝙蝠玩偶。
“魔术师的使魔?”
虽然外形憨态可掬,人畜无害,但是贯穿的双眼却并不是由一般的黑色纽扣或铆钉所造,而是明显有生物痕迹的眼球。
不会有魔术师将使魔设置成不能活动的玩偶,但如果只是维持简单的监视功能的话,玩偶也算是经济效益的选择之一。刚才的作战应该早已被那位魔术师收入耳目。
但那和Lancer的目标无关,短暂的想法在心中盘旋一阵就已消逝,Lancer毫不迟疑地将枪尖突刺向Archer的胸腔。
触及的虚空感没有让Lancer的神情有半分波动,咔的一声,长|枪毫不懈怠地收归于趁手的姿势。
“逃的真快,是令咒?”
下一刻,没有来得及弹开的螺旋剑从背部刺开皮肤,滑到肉里,承受着如此剧痛的Lancer却没有丝毫生理性的痉挛,脚步也不见半分错乱。
从伤口处融化的箭头开始,火焰瞬间燃起,猛烈的热风开始旋转、升温,强烈的热气充盈了并不狭小的空间,Lancer的全身顿时包裹在爆炸的火焰中。
“Archer,这一击能打倒对方吗。”
感受着残留于空气的热度,远坂凛慎重地向Archer所在的方向靠近。
“不行,这只是仓促的一击。不对,凛,小心,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Archer继续拉满弓弦,如同脊椎一样邪恶扭曲的箭矢再度凝聚在他的手中。
堪比血液的红色罪孽填充了月夜。
四周的空气化做雾状沾湿肌肤,墙壁和墙壁间,浮出像是蜜般浓稠的汗液。
皮肤被炙烤的空气给烧焦着,踩在地面的双足也慢慢地在溶化。
嘶鸣。
群蛇狂舞,欢庆魔兽女王的诞生。
濡染着红黑双色的庞大身躯,贴着丑恶的鳞片。相互缠绕、诅咒着的蛇群伴随脚下,渴求着鲜血,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地磨碎猎物。
“还是童话更有意思,现实这种故事,真是真实到令人作呕。”
用和天使般的美貌毫不相配的成熟声音诉说着,蓝发少年瞥了眼身旁的女妖,将撕碎的原稿丢弃在身后。
淋了黑色的诅咒,堕落女神的末路、魔物戈尔贡,扭曲地作出崩坏的笑容。
“你们两个,就是献给我的活祭品吗?”
格的一声。
远坂凛踏前一步,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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