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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谁敢动我儿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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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手里的地图, 明显是新画出不久的, 某海岛上海盗老巢的分布图,画的这么细致, 这该夸一句这大胡子真是个敬业的人才吗?
  刚要把地图放回去, 以为这小子是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某个海盗老窝了,在海洋上靠这个吃饭的并不少, 只要等大胡子醒了,问清地方,让附近巡逻的水师过去剿灭给他报仇就是了。
  结果发现,下面还有几封信,明显是打开过得。
  金明帝打开信纸,脸色已经不是难看能形容的了得。
  信来自三伙人,其中一封是水师衙门的,大意就是让他们收敛点儿,他们现在打劫的太频繁了,而且首尾也没处理干净,以至于他们水师衙门还得帮着擦屁股。
  若是再来几次,那点儿孝敬他们也不要了,要知道这事儿要是被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儿!
  另外第二种的几封信,全是运过来的银子数量,以及一些朝廷机密。并且,每次都催促,多加几个袋子送过去。
  金明帝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是普通的装东西的麻袋,但也一时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但第三种信件,金明帝就不得不重视了,因为,信件的文字并非是中原的,船上暂时没有人认识,但可以肯定,这已经不是一伙简单的水匪海盗的问题了。
  傍晚,大胡子醒了过来,金明帝亲自去看了他一下,此时的大胡子已经知道金明帝的身份了,见到金明帝赶紧起身行礼,金明帝叫起后,由谷满仓搀扶着起来的。
  金明帝道:“朕记得,你上次立功后,因为身份暴露,林爱卿已经将你移出暗卫,并且按照这些年积攒地功劳给了你官身,好像是分司诸道吧?”
  大胡子点头道:“回皇上,臣这次就是前来赴任时,遭遇的劫匪。”
  金明帝问:“什么时候,这些海盗们已经如此猖狂了?连官家的船只都敢截了?”
  大胡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臣这次上任,没有坐官船。”
  金明帝问道:“这是为何?”
  大胡子道:“本来臣是坐官船的,但意外发现一群说着叽里呱啦话的人,做着海匪的打扮,就让我父亲和下人们先去,我自己仗着水性潜到他们船底下,看他们干什么,是哪里的水匪。”
  这真的是艺高人胆大,金明帝看他的眼神儿都怪怪的了。
  大胡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解释道:“臣靠着家族绝学龟息功,可以在水里不用露出水面的情况下自由行动。”
  向来处变不惊的谷满仓都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大胡子,这真的算是天赋异禀了!
  金明帝问道:“那李爱卿可是有所收获?”
  大胡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回皇上,臣跟着这些人到了他们的老巢,然后冒险查看,找到了一些他们的秘密,可惜最后要离开的时候被发现了,后来我昏迷过去,找到的东西也掉了。”
  说到这儿,大胡子有些懊恼,不过,他很快就振作起来,然后说道:“皇上,臣的记忆一向很好,之前绘制的地图,差不多能默下来。”
  “至于别的,等皇上派人拿下那个海岛之后,就知道了。”说道这儿,便是经过严酷训练的暗卫,那也是面露不忍地说不下去了。
  金明帝道:“那些东西没有丢,你晕过去后,并没有撒手。你这是遇到了什么,才如此执着?”
  这也是所有人奇怪地问题,不管是多重要的证据,人在昏迷后,本着求生的本能,也会撒手然后保护自己,除非,是有什么致使他下意识地将这东西看的比生命还重要。
  大胡子抹了把脸,这才咬牙道:“那些畜生应该是茜香国的人,只是,他们叽里呱啦地说话,我是听不懂。”
  “但是,我看到了他们抢劫过路的商船,不仅是为了抢劫财物,最主要的是抢劫人,男人女人都要。”
  这金明帝就想不明白了,于是问道:“人贩子?不分年龄、性别?”
  大胡子摇头道:“他们是不是人贩子不好说,估计那里的孩子,也不乏有这样带过去的。但是,他们主要的目标是强壮的男人和小女孩儿。”
  人贩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令人痛恨厌恶的,但这绝对不至于让已经被训练的心硬如铁的暗卫这样,否则,他是绝对不能胜任暗卫这职务的,早八百年前就得暴露身份了。
  另外,如果是人贩子,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妙龄的美貌少女和年幼的男孩儿女孩儿才对,这显然对不上。
  金明帝深吸一口气,然后问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大胡子咬牙道:“这些人实在是太恶心了,他们将抓获的男人的亲人做为要挟,然后让人调教这些强壮的男人和小女孩儿的后穴。”
  这是什么意思?金明帝奇怪,但是并未出声,等着大胡子给予解释。
  大胡子咬牙道:“他们是将这些男人和女孩子们浣肠清洗肠道,然后训练成行走的袋子,偷运库银。”
  金明帝浑身散发着寒气,冻得大胡子和谷满仓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然后才冷冰冰地道:“继续讲。”
  大胡子咽了一下唾液继续道:“强壮的男人会被送进各处的银库,将银子偷出库房,女孩子们负责将银子运送出城,每天都会有大量的银子被送到那座海岛上,然后每隔半个月,也就是每个月十五的时候,就会有一艘大船将金银财宝运走,应该是运往他们自己的国家。”
  金明帝半晌没说话,最后竟然怒极反笑道:“好!真好!果然是狼子野心!难怪小七要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呢!”
  做为一个皇帝,金明帝面对一个弹丸之国的如此挑衅,要是能忍下来,那才叫奇怪!
  谷满仓在心里感慨,七皇子,您真牛!老奴彻底服了,不愧是明灯大师口中的护国神兽转世,瞧瞧,这就是无聊垂钓,都能整出这么大的事情,让皇上杀贪官污吏杀得不尽兴,可以朝周边小国动手了。
  金明帝拍了一下手,那影子又直接飘了过来,金明帝道:“听到他说的了吗?”
  影子抱拳淡淡地道:“回主子话,听到了。”
  金明帝道:“让林子昂带人找水师总兵,把害虫捉了,然后带着他”金明帝指了一下大胡子继续道:“赶在这个月十五之前,将那老巢剿灭,朕要在回京的时候,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
  影子点头答了一声:“是。”
  金明帝继续道:“通知各处查缴库银,看看都有哪些地方都被搬空了还不自知。”
  影子又道:“是。”
  金明帝已经习惯了这货的冷淡,刚要挥手把人撵走,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别让人钻了空子趁机发财,然后都推给这伙海匪,告诉他们,这是失职。”
  不管是因为什么,库因丢失,当地的总兵等,都是失职的,所以,想要浑水摸鱼的,那你就得掂量一下,自己有命贪,是否有命花。
  之后,金明帝起身,交代谷满仓道:“记得让太医好好给他看看,好了就让人送到水师衙门等着林子昂去。”
  谷满仓赶紧躬身行礼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
  金明帝看了一眼大胡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儿金牌交给大胡子道:“准你便宜行事,好好配合林爱卿。”
  大胡子看清金明帝给他的东西,当即不顾身体的跪地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牌子,打着保证道:“臣,定不负皇上厚望!”
  也怪不得大胡子这样,要知道,手里的牌子,虽然不像丹书铁券那样,有着爵位传承,但是,手里的这么一块儿牌子,却不仅能保命,更是掌管了对京城外的官员们的生杀大权。
  因为,这块儿牌子上,正面刻着“如朕亲临”,反面刻着“先斩后奏”。
  可见,如今他这不起眼儿的小人物,算是彻底入了皇上的眼,日后的官途必定是一片光明的。
  不过,金明帝现在是没心情管大胡子是否激动了,他得赶紧回去看看自己的小七了,估计,那小子现在不一定怎么生气呢。
  果然,金明帝推门进来的时候,司徒筝一看是他,二话不说就把脑袋一转,然后闭眼装睡,在金明帝凑过去的时候,还打起了小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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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谷满仓看着天天想办法哄着儿子的金明帝, 心中有些大逆不道地出现了活该两个字,真不怪他这么想。
  实在是, 陛下明知道七殿下什么脾气, 自己又舍不得真的惩罚,您倒是直接把事情说清楚, 七殿下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何苦嘴上痛快之后, 还得想办法哄, 谷满仓是真的不能理解。
  好在金明帝对司徒筝很了解,知道他生气来得快, 消得也快, 只要被转移了注意力, 很快就会将事情忘到脑后。
  司徒筝本来是因为生气,所以装睡,不过, 装睡了一会儿之后,他就真的睡着了。
  金明帝按照以往的经验, 许下了足够司徒筝忘记不快的好处, 可是却发现,这次小七竟然一点儿都不动心。
  不会这次真的气了个好歹吧?金明帝想了一下, 自己除了拍的那几巴掌重了些, 跟平时招惹小七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啊?
  这孩子怎么越大越小心眼儿了?或者说,孩子大了, 不好骗了?
  正想继续利诱的金明帝,突然发现,小七嘴角流出了可疑的液体,小嘴儿还砸吧着,这明显是睡着了,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儿后,金明帝身体一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身后的谷满仓自然也发现了是怎么回事儿,当即低头忍笑,这绝对不能被皇上发现啊。
  不然,估计皇上就有了现成的出气筒,谷满仓觉得,自己这个老奴,虽然应该时刻以让主子开心为己任。
  主子不开心地时候,必要情况下,自己可以充当出气筒来让主子开心。
  但是,明显眼下皇帝有不少出气筒备用,比如内务府的、银库的,最次还有那个弹丸之地的茜香国给陛下撒气呢。
  这么多的出气筒,就很不必自己这把老骨头出场,所以,自己还是消停地眯着偷乐就好,别凑上去送死了。
  就像谷满仓了解金明帝一样,相伴将近三十年了,他能不知道自己的老伙计什么样吗?不过,金明帝就是冷冷地瞅了一眼谷满仓,然后冷哼一声出去了。
  谷满仓赶紧端正态度,站得笔直的一甩拂尘,心中却擦了把冷汗,又默默地为那些出气筒们捏了把汗。
  第二天一早,本就消气儿差不多了的司徒筝,在金明帝许下了诸如不必罚写、到天津卫的时候,带他微服私访等几样条件后,父子俩又和好如初了。
  也说不上司徒筝这是个什么命,只要他出现的地方,一定会发生点儿什么事儿,金明帝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大约真的是应该去庙里拜拜了,实在是太倒霉了,走哪儿都能遇到晦气的事情。
  好容易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下了船,金明帝也信守承诺的,在行宫里休息一日后,就带着他微服私访了。
  说是微服私访,身后还是跟着十几个换了家丁衣服的侍卫跟随着,但是,没等他们到目的地渔阳的时候,就被临近城镇的一个小村庄的吵闹声给吸引了。
  本来就是休息的时候出来放松看热闹,再说,他们这么多保护的人,轻易也不会有人伤害的了他们,于是,金明帝也就认司徒筝拉着到了人群处。
  侍卫们帮着开路,很快就给挤出了个空缺,让司徒筝过去看热闹,旁边的村民们正要发怒,立即有个侍卫拿出一块儿银子交给一年老者。
  见人接过钱之后道:“我家少爷路过此地,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这些钱,当是我家少爷请诸位喝茶的。”
  老者低头一看,这少说也得二两银子了,挨家分分,一家弄不好能得二十来个大钱儿呢,当即哪里还有什么不满?
  周围人也看到了,也明白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到这儿看热闹来了,他们这些乡下人可惹不起,一个个变得神情恭敬,还特意闪出一条道,好方便他们一行人看热闹。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样的热闹,金明帝自然不会跟着进去,只是交代了侍卫照顾好少爷,就跟剩下的侍卫们站在树下纳凉。
  司徒筝将旁边的一些看热闹的小孩儿叫到身边,把刚刚金明帝买给他的零食分了一下,然后问道:“那老夫妇干什么哭的那么惨啊?听意思是他们女儿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他们见自己的女儿啊?”
  年纪大些的孩子道:“你没看到堵门的都是自梳女吗?那里是姑婆屋啊。”
  顺着大孩子的手指看去,司徒筝看到几个脸色难看,手中拿着草席和门板之类的,司徒筝没看出来什么,于是又问道:“什么是自梳女啊?还有,为什么叫做姑婆屋啊?”
  孩子们只是知道这么个事儿,但是,你让他们解释,他们也解释不明白。
  侍卫干脆帮着司徒筝问了一下刚才给银子的老头道:“老丈,您给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呗?”其实,侍卫们走南闯北,见的事情多了去了,能不知道吗?
  那老头显然也是明白的,于是,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再加上这些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惹不起的,就耐心地给讲了起来。
  怎么说呢,这自梳女一般出现在一些富裕的沿海地区,这些地方的女子,因为能靠着自己的本事,自食其力,并且收入可观,所以不愿意如其他女子那样嫁入夫家受气。
  然后,她们会把自己的发辫盘到头上,梳成髻子,以示自己终身不嫁人。
  当然,还有一些宫中的宫女和富贵人家的丫鬟,到了年纪,不愿意与人为妾,也不愿意做继室成为后娘的,又害怕出去吃苦受罪,干脆就自梳然后继续服侍主子。
  但是,不管哪样,她们死后都不能入祖坟,不能让自己的父母帮着收尸葬敛。
  后者还好,毕竟服侍了一辈子主子,死了,主子会命人发送出去,能得口棺材入土为安,而前者,从你自梳那一刻起,就得离开你的父母去跟其他的自梳女们住在一起,受人鄙视嘲讽。
  宗族以出了这样的女子为耻,早早地将其名字从族谱中划掉,也逼着女子的父母,不可再与她们联系,否则,一同驱逐出宗族。
  这个年代,一个人若是失去了宗族的庇护,那么,你不仅会在科举等事情上受到排挤,族里的祭田分红什么的都没有你的份儿,最主要的是,死无葬生之处,只能做个孤魂野鬼。
  这样的惩罚太严厉了,所以,没有人敢去违背。
  不过,这些自梳的女子们,互相都是很团结的,彼此感情很好,她们住的屋子,因她们都是一辈子没嫁人的老处女,所以就叫姑婆屋。
  这些自梳女是不许葬在本村的土地上的,更不许葬在祖坟附近,官府又不给开官碟,不能去别的地方冒充寡妇,所以,只能彼此帮忙。
  等死了的时候,其他的自梳女用草席裹住,用门板拉到乱葬岗掩埋就算了,有的运气不好,本村就她一个的,死后会直接被抛到海里或者河里就不管了。
  司徒筝听得直吐舌头,这时代对女人好可怕,真庆幸七瞎子投胎到了好人家,更庆幸自己父子三个都做了男人。
  想了想,司徒筝又问道:“那他们这么哭,是他们女儿已经死了?不是不许父母帮忙吗?他们这是又不怕了?”
  还是那个大些地孩子,用袖子抹了把鼻涕道:“他们的女儿还没死呢。”
  司徒筝皱眉道:“那赶紧找大夫给看看啊,万一能救活呢?”
  几个孩子都奇怪的看看司徒筝,把司徒筝看的直摸自己的脸,怀疑自己脸上弄脏了,半晌,才有一个孩子说道:“唐二丫被人糟蹋了,坏了规矩,村长正领人在里面要让她自尽呢。”
  司徒筝眨眨眼睛,才明白过来那孩子说的什么,赶紧道:“这是什么事儿啊?这是草菅人命,你们不去阻止,还有心情看热闹?”
  周围人一听不干了,有个嗑瓜子儿的妇人道:“你个小孩儿懂什么?她们这些个虎姑婆,一个个的不守妇道,到了年龄不知道赶紧嫁人伺候自己男人,非得自梳了去外边打工,出事儿也是活该!”
  说完,还朝着姑婆屋,呸的一声,吐了个瓜子皮儿。
  女人说这话的语气里,其实未必没有羡慕的成分在,因为,女子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一般愿意雇佣女子做工的地方,都会只选择自梳女。
  有家室的女子,会有丈夫或婆家上门打闹,寡妇也会受夫家限制,或者儿女拖累,只有自梳女,是自己说的算。
  周围人听了那女人的话之后,都跟着起哄,这边儿的声音终于惊动了那对儿老夫妻,一回头就看到了锦衣华服,被家丁们护在里面的司徒筝。
  老两口宛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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