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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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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已取韩国,又志在赵,大将王翦已带兵先行,说秦王志大,此言非虚。
  云裳桌上的列国书简都已经收起来,重新装到了箱子里面,秦王告诉她,先不用看这些书了,以后他给她送新的书过来。
  云裳松了一口气,又愁眉苦脸,抱着他的衣袖讨饶,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写文章了,反正她的笔墨也称不上文采二字。
  秦王不动如山,他伸手轻轻摸了摸云裳的头发,“乖一点,书还是要读的,不过早晚。”


第104章 5月5日修改(2)
  秦王告诉云裳; 扶苏要与王翦大军同行,早在扶苏刚刚回来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定下了。
  转眼又到了夏日,云裳坐在车里; 和秦王一起去避暑。
  偶尔; 她把车窗推开一个缝隙,轻轻撩起遮在窗前的纱帘往外面看一眼。
  秦王若要出行; 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有太大的阵仗; 随行的士兵不少; 从前面回头看不见后面的尾巴; 车架没有很华丽; 大多数寻常百姓见到车马就已经退到了一旁,至于这一行人到底是谁,打听也打听不到,也只当将军出行而已。
  云裳看着行人,像是看风景画一样,她的眼睛扫过高高低低的房檐,也扫过穿着青衣或是麻衣的百姓,偶尔还能看到几个见过的人; 比如说某个人曾经在哪条她走过的街上摆过一个摊子; 她曾买过某个女孩儿的花。
  马蹄踢踏; 车架哒哒; 当视线掠过一个人的时候云裳皱了皱眉眉头。
  她冬天的时候去街上看狗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游侠,对方让他摘了面纱换狗,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挑衅?
  那个男人站在一个茶楼的二楼,窗门推开半边,半个身子显露出来,他穿着青衣,眉目粗犷又带有几分锋锐,两手抱着手臂,手臂中间是一把刀,此时他的脸对着云裳的方向,云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看自己,因为从在这个距离加上马车在动她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这种感觉有点儿古怪,就直接锁上车窗,拉上帘子了。
  秦王在一边,他面前是一个棋盘,纵横交织,黑色的棋子和白色的棋子各自占据半壁江山。
  他看着棋盘,一子黑棋一子白棋,云裳不会下棋,或者说太烧脑的东西她不喜欢,轻松有趣的才好,但看秦王注意力之中她也不打扰。
  往膝盖上铺一块布,从身后的笼子里把一直毛茸茸的小猫抱到怀里,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秦王下棋,一边进行自己的撸猫大业,这个时节,真的是要撸猫就一身猫毛,云裳看着自己手上沾着的猫毛想,她摸摸头顶取下篦梳,给猫梳毛,然后在用手帕把猫毛收集起来。
  秦王落下一枚棋子,一抬头正好看见云裳按着那只懒洋洋的躺在膝盖上的猫,手里拿着一个玉篦,身边的手帕里裹着一小堆猫毛,被两颗棋子压着。
  “美人这是要做什么?”秦王自己一颗一颗的往盒子里捡棋子,一边问云裳。
  云裳戳了戳猫胡子,看它抖着胡子,转眼珠,然后笑着把猫裹在膝盖上的布里面,把里面挣扎都懒洋洋的猫放到秦王膝盖上,秦王帮云裳按住猫。
  猫儿软绵绵的叫,也不挣扎了,看起来格外可怜。
  云裳笑笑的拿起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东西,她抱着秦王一条手臂,然后自己动手一点点扯开抱着猫的布,然后看着上面沾着的几根猫毛笑,“等改天攒下些猫毛给大王做个小东西。”
  戳个毡好像挺简单的,就是要辛苦这只猫了,云裳想了想,轻轻摸了摸小猫的头,不出意料的摸出了两个飞机耳。
  然后继续用玉篦理猫毛。
  秦王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古灵精怪,他胳膊上挂着人,怀里躺着猫,手中捻着云裳一缕头发,乘着车悠哉悠哉的走。
  行过几条马路,出了城,就已经到了官道上面,两边是稀稀落落几棵树。低低矮矮高度不一的小山在远处起伏,青青绿绿的一层,带着无限生机,也带着不知名的危机。
  忽然之间,车震了一下,匆匆停下,秦王怀里老老实实可怜巴巴卧着的猫一下子跳开,身上的猫从头到尾都炸开,云裳被秦王眼疾手快的拉到了怀里,他一着急起来手里的力道就没什么准头,按得人有点疼。
  空气里窸窣几声,外面传来几声打斗,秦王一只手按着剑,云裳眼角看到一道雪白的光,她伸出双臂紧紧抱着秦王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要不要妾先躲到一边去。”
  秦王一手按着云裳的后背,一手推着云裳的腰,他神情很镇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美人勿怕。”他声音低沉,在云裳耳边响起,她微微惊吓得跳起来的心好像被他慢慢的按了回去,已经绷劲了的手臂慢慢松开他的脖子。
  看着云裳清清亮亮的眼睛,秦王的眼神里面透着重重黑色,他却带着一点点笑意对云裳说:“美人先到孤身后来,若是怕便环着孤的腰。”
  缓缓的,他动作又轻又稳的把怀里的人往一边推。
  凌空一道厉风忽然过来,忽然过来,木制的窗子被破开,窗前的帘子在风的作用下鼓起来扬到了半空,猎猎作响,云裳额头的发丝被突然到来的不同于夏日的冷风吹得鼓起来,她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疾射过来的箭矢,十字箭头被打磨的锋锐雪亮,从阳光下过来亮的刺眼,还带着几分灼灼之意,白色的尾羽在空气里颤动,猫儿在车里一角浑身炸毛,对着这只突如其来的箭厉叫,云裳在这样的声音里面心跳加速,身子半僵,已经不会动了,她的脸只剩下一片惊讶带来的空白,生与死像是一只横过天空的白鸟,转瞬腾空,片羽不见。
  忽然她身子一跌,手腕一紧,整个人已经落到了秦王身后,呼吸之间都是熟悉的味道,云裳太熟悉他身上的熏香了。
  心神恢复的一瞬间,她听见金属摩擦的声音,剑从剑鞘中拖出来,尾音悠长尖细,秦王举起手臂,几寸白刃挡住了破窗而入的羽箭,剑身的角度微微一变,那只箭被斜劈落下,扎进了软香枕头里。
  刚刚已经抓到了两个刺客的士兵看着秦王从窗口扔出来的箭跪了下来,几人继续去追刺客,他们上了山,一个个小小的影子像是星星墨点。
  云裳慢腾腾的起身,她的膝盖还有些软,动作轻柔的把正在打哆嗦的猫抱到怀里,她的视线落在秦王身上,他正盯着已经破开的窗子,一脸沉凝。
  过了一会儿,他转了一下视线,看云裳抱着惊惧仍在的猫,轻轻的摸着猫的后背,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安静。
  便说:“美人过来。”
  他想,她是怕了,怕成这个样子还这么老实,还真是乖巧,乖巧得让人心疼。
  云裳得了秦王的话,一手抱着猫,一手去握他没有拿着剑的手,立刻被牢牢扣住。
  半跪在远山上的人收起了手中的弓,他面前是萋萋芳草,身边是一棵绿树。


第105章 明珠在侧(捉虫)
  那日一个长眉细目的男人的尸体被士兵从山上带回来; 说山上只有这一个人,其长相看着像是一个颍川郡的王孙公子。
  秦王又命人搜查附近及国都,但并没有在看到一样的韩人。
  这件事就如此过去了。
  过了不久; 云裳珍藏的那一卷白绢上慢慢已经添加了好几个地图; 一块布不够又加了一块,慢慢的才画完了已经被陆续吞并的几个国家的疆域。
  把这块布画收起来; 云裳眼睛一扫门口; 她看到了个半大不小的身影; “你奶娘呢?”
  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站在门边; 看着云裳。
  “奶娘在缝制衣物。”他慢吞吞的说; 视线依然落在云裳身上。
  “那你先去读书吧。”云裳说。
  这孩子小的时候她还能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但是越长大,就越是难以相处。不是说孩子怎么样,而是他总用一种渴望的眼神去看她,云裳知道这孩子偷偷去找过萍姬,在宫门外一直待到半夜,也没见到人,才一个人回到了住处。
  但是她也不能他的母亲; 不说她没有这种经验; 就是单说身份; 按理说; 萍姬可以叫云裳一声阿姨,这孩子是萍姬的孩子,但又不被承认; 叫她什么都不合适。
  “云夫人,我……”他望着云裳,“我想有个名字。”他说完咬着唇。
  名字可从父母师长处得来,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他的母亲不肯见他,云裳的身份不合适,教导他诗书的师父摇头不肯,只剩下一个秦王。
  云裳问过几次,都被秦王推却了,到如今这孩子已经快要成人还是没有名字 ,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我再去为你问一次,如果大王还是不肯,你就自己给自己取个名字吧。”云裳说,她的确怜惜这个孩子,但也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让秦王不舒服,到现在这孩子在秦王面前还是透明的。
  这个孩子在门口跪下,为云裳叩首离去,一个小孩子,对比成人还是可怜,云裳换过一件衣服就去见秦王了。
  在书房里,云裳推门进去,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注意力就先被桌子上的东西吸引住视线。
  像是锅碗瓢盆,一应的东西,“莫非大王要学厨艺?”
  “美人仔细看看。”秦王不理这句调侃,把一件木制的东西送到云裳手里,看起来像是碗,又不是。
  仔细看了几眼,还真让她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了,街上买卖米面用的斗就是这样的,不过分大小。
  她不解秦王为什么给自己看这个东西。
  秦王不肯细说:“美人今日不懂,明日便知道了。”他是要铁了心的给自己绕个弯子。
  云裳转而提起了养在宫里的那个孩子,“也该是时候给他取个名字了,大王若是不肯,便叫他的师父为他取一个也是可以的。这次可要给妾一个准话。”
  秦王也是心情好,亲自动手一样一样的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和云裳说:“胡亥。”
  云裳说:“什么?”
  “美人不是要问那孩子的名字?无姓氏,名为‘胡亥’。”再看云裳仿佛像是呆住一样,把眼神跟着秦王走,他说:“美人若是觉得不好,不如自取一个?”
  云裳心里平静下来,她缓缓的摇了摇头,若无其事的露出一个笑,“没什么不好的。”
  她只是心里有些复杂,胡亥这个名字一出来忽然觉得已经过去好久了,“那日妾披着红罗纱见大王,仿佛还是昨天。”
  秦王还是老样子,从二十岁到三十岁,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从三十岁到四十岁还是一般。
  他知道云裳说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红纱遮盖身体,长发如溪流一样在身上蜿蜒。
  其实从那之后云裳就已经很少用红纱了,虽然红纱贵重,普通人用不起,但秦王看多了女人用纱,就不喜欢看她再用纱了,总觉得轻贱了这个美人。
  她怀念起过往,也是风轻云淡的样子,秦王只是一笑。
  “孤这里有好物,拿给美人看看吧。”秦王击掌,便有侍女上前,得了吩咐退下,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太监抬着两口大箱子上来。
  箱子被放在书房中央,盖子一被一打开,斑斓美丽的锦绣之色便映入人眼中,各种颜色的绫罗布料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口大箱子里面,云裳站到箱子前面,发现这箱子已经过了她的腰了。
  里面的东西极好,秦王送她的就没有不好的物件,玉白色的手指压在锦缎的纹路上,很衬肤色,摸起来也很舒服。
  “这是从前的楚国织出来的锦缎,也是此地盛产之物。”
  秦王站在云裳身边说。
  云裳从前也听来给自己做衣服的织娘说过这样的话,对秦王这一番心意也甚是感激,“劳大王费心。”
  三日之后,便有“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的命令下来,也就是后世所说的统一文字和度量衡,等等一些出行标准。
  因为此事,宫中的一些东西也要更换,所以几乎是无人不知这件事。
  七日之后,云裳得到了一身新袍子,内绣红,外纹黑,拿起来很重,和此物一起来的还有一顶金色的冠,黄金铸造而成,镶嵌着金玉。
  来送东西的女官帮秦王传话,这件衣服她先还不能穿,可以看看。
  云裳觉得这身衣服穿在人身上一定很漂亮,但就是好像有点儿太重了,所以看看就好。
  这一看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来了女官和云裳说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需要穿得贵重得体一些。
  然后秦王送来的那件衣服就被翻出来了,披上新衣,涂了新的胭脂,也戴上了那顶金灿灿的,做工精美又沉重的冠。
  镜子里映照出一个身影,她长得很美,却很少穿这样华丽的衣服,看起来多少有些陌生,但是也很美丽。
  头顶有点重,云裳轻轻扶了一下,问身边的女官,“一定要戴此物吗?”
  女官被云裳吓了一跳,问道:“夫人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那倒是没有,就是略重。”云裳说。
  “陛下再三叮嘱,夫人不可顽皮。”女官回答。
  云裳只得顶着这一顶沉重的发冠了,转身前,她又看了镜子一眼,里面的女子穿锦衣戴金冠,整个人都显得金灿灿的,还挺好看。
  女官扶着云裳的手,上了轿子,又落下,宫外雪飘起来了,有风,云裳总有一种头上的金冠马上就要掉下来砸到地上的错觉。
  红色的毯子从她脚下铺开,云裳忽然认出来,这东西也是楚国的锦缎,细致的刺绣花纹上落了星星点点的雪,好看极了。
  云裳看到了文武官员,她只认得扶苏,他和那些官员一起在地毯两旁作行礼,应该是在对她行礼,她看出来了,才更加的莫名其妙。
  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人抬头,云裳只把视线抬起来,还没来得及向四周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王站在高台上,那是祭台,隔着太远,云裳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能听见风的声音,他的衣袖被风吹起来,若是人在近处应该能听见猎猎作响。
  由女官扶着,云裳走上了第一节台阶,然后是第二阶第三,第四……
  她看着秦王的身影,忽然有些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了,为什么要穿这身衣服,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金冠华服,百官俯首,国君静候。
  她成了皇后,云裳看着高台上的那个不甚清晰的身影,迈开步子,又登上一阶。
  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她一步步落下脚,半空中的心也跟着落下,然后在起来,在落下。心中情绪翻涌,脸上反而面无表情,直到真正站到了他面前,才真正平静下来。
  有官员在背后宣告旨意,长长的调子,像是唱歌一样。
  云裳只听清楚一句话,“有女罗氏,得皇恩眷,可堪为后。”
  她去看秦王,秦王的视线落在下面,文武百官,俯首长跪,拜见皇后。
  祭坛上空荡荡的,人那么小,像一片叶子,风声大得震得人耳朵发疼,下面的人声齐齐的,像是一阵风一样吹过来。
  锣鼓钟声响起来,和缓庄重。
  秦王亲手将皇后的印玺递到云裳手中,寒风里什么都是凉的,托盘是凉的,云裳捧着。她没有低头,而是抬着头,看秦王的眼睛,看他的表情。
  他带着笑,满足的样子,温柔的样子,和从远方只能看到的威严淡漠不同。
  “美人为何不笑呢?”不是别人想象中的淡漠。
  云裳随着他的话笑,她把自己手里新拿来的印玺递给女官,再接过秦王递过来的香,“妾只是在想,今日终于成了陛下的妻。”
  听见好感度满了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动人极了,云裳也知道自己身侧是莹绿色的百分之百,但她没有回头,而是对着秦王温柔地笑。
  只看她的笑容,秦王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夙愿,如今他四十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依然是年富力强春秋鼎盛。
  他引着云裳去祭拜神明,二人在高大的香鼎中落下燃着红色的香。
  从今往后,还有很长很长时间,她一直都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皇后。
  他将皇后的玺印亲手送到她手上,这个后位未尝不是他的冠冕。


第106章 心生贪念(说明时间线)
  荆轲受燕丹所托往秦地; 取嬴政首级,这不是他第一次到秦国,却该是最后一次了。
  此行十死无生。
  易水之上; 寒风萧萧而来; 携着落叶,和未尽的水汽。一群穿着白色衣帽的人在岸边; 寒风鼓起人的衣袍; 猎猎作响。
  临别有高渐离为其送行击筑; 太子燕丹为他举杯; 中间一人和唱:“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樊於期首级在侧,督亢的地图由燕丹珍重谨慎的交给他,“望君此行珍重。”
  他伸出双手,低下头接过燕丹手里的东西,手中一重,此时此刻,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个英雄了,但是从未听过哪个人以刺客之名称雄的。
  咸阳城在落雪; 街道安静的很; 寻常百姓已经不再出门了; 有些穿着蓑衣的买卖人挑着担子在街上穿行; 还有就是一些行人的车马轿子,有的是商人的,有的是富贵人的。
  有些闲情逸致; 诗情画意的人,喜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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