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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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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眼睛都忘了眨,她是说过类似的话,但是秦王想要哪个女人入宫她绝对管不了。
  “莫非大王厌倦宫中美人,欲要新颜色了?”
  “美人误会。”秦王语气顿了一下却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说。
  不同于那二人,他与云裳的恩爱情谊都在床笫之间,是轻是重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想问她,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拿着他的剑破了王令,以为自己不会处罚?
  现在秦王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管怎样出口,都是一段极为伤人的言语。
  云裳的确是弱女子,她不止没有做过辛苦的劳作,也没真正伤过心。但一颗心却完全系在自己的身上,怎么能当得住这一番话呢?
  云裳抱着孩子,把自己的一根中指给孩子玩,看他眼睛追着自己的手指。
  “大王也休要将您和妾与那二人做比,大王是妾的夫主,妾却不是大王的真夫人。”
  这句话轻轻落下,混合着女子柔亮的语调,像是撒娇,又像是嗔怪。
  秦王做到云裳身边,看着她优美的侧脸,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又把云裳用来逗孩子的手拉过来,握到了掌心之中。
  “孤给美人取个小字吧。”
  云裳听闻此言偏头看过去,秦王眉眼之间的戾气和隐约的怒气都不见了,一片山清水秀之色,空明在前,彷如碧波涟涟,他手中动作轻柔,云裳被握着,只觉得一片温暖从掌心融入。
  她偏着身子,半靠着车厢,疑惑的看着秦王。
  “美人。孤有一夫人,小字美人。”秦王说罢,眼中点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唇角也有弧度化开。
  仿佛真的让人看到了春暖花开,云裳的后背靠在秦王怀里,空气里静谧,马蹄哒哒声在外面响起,让人懒洋洋的,连脑子都不愿意动一下。
  秦王帮云裳把她怀里的孩子取出来放到一边的篮子里,然后抱着人轻轻拍着后背,他是真的感觉自己有了一个夫人。
  这么多年秦王一直不觉得自己有过夫人,后宫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不管是什么品级的女官在他眼里都无二,若不然云裳不会如此轻描淡写的做了美人,也不会这般轻易的成了夫人。
  直到今日,秦王忽然发现他可能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如云裳这般了。
  说他二人恩义尽在床笫之间也不对,云裳貌美,他先生欲再生怜,这二者与日俱增,不可满足。
  从前觉得她成了一个淑女也能勉强配得上自己这番情谊了,后来看云裳也只是能认识几个字会看看书罢了,是当不了一个才女的,居然也接受了。
  他赠美人华服金玉珍馐美食,希望她能在锦绣之间过得好,这也是恩情。
  她自荐夫人之位,他也允了。
  如今……秦王看看抱在怀里的云裳,她这般冒犯自己还将人抱在怀里,这世间有几个人当得他如此爱惜?
  云裳早就已经是他的夫人了,她天真稚弱的时候来到自己身边,两个人在一起很长一段光阴。
  宠着她,爱着她,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没有什么道理还是做了,这可不就是习惯吗?
  所谓情谊深重,他爱怜美人,美人也依恋至极,托付生死。
  这可不就是情谊?
  秦王轻柔的拍拍云裳的后背,“先睡一觉吧,一会儿就到宫里了。”
  云裳靠在温暖的怀抱里,环着秦王的肩膀,依然看着他。
  “那孩子,也一起带回宫里,美人放心。”
  云裳放下心,软软的赖在秦王怀里,半梦半醒的时候好像听秦王说,过几天要让她见什么人?


第96章 一点胭脂
  云裳安然回宫; 侍女惊了一下,看到她身边的秦王就都低下了头。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几日前穿过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从外面走了一圈又回到宫中一样。
  秦王在她身边; 手里提着个篮子; 有太监去接他手里的篮子看清了里面的是什么之后吓了一大跳,满头大汗的退到了一边。
  云裳摘下帽子; 先和秦王说:“妾得去换一身衣服了。”
  “美人自便。”秦王说。
  侍女帮云裳脱了外衣; 云裳问:“热水多吗?”
  秦王还在; 这个看似普通的问题就有了点香艳色彩; 侍女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正好; 先洗个澡。”云裳说。
  侍女惊讶,“可是大王还在……”
  “傻姑娘,我哪能一身风尘的见大王!”云裳笑着点了点那个女孩的额头,心里道,今日见不到秦王才好,他们二人的话一路上还没说尽,早点出去难道要接受批评教育吗?
  她可不想,热水上来; 侍女自认为理解了云裳的意思还在上面撒了一层浅红色的花瓣。
  云裳舒舒服服的沉到浴桶里面; 让侍女动作慢些; 不要着急。
  天塌下来人死不了就还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 想浪就浪,想咸鱼就咸鱼。
  就不相信,秦王还能跑到浴室把她从浴桶里拎出来。
  磨磨蹭蹭的; 又是擦香粉又是换衣服,云裳好不容易出去了发现秦王居然还在。
  “过来。”秦王在榻上说,他手边放着一个小小的茶盏,杯口热气氤氲。
  云裳慢吞吞的走到秦王身边,乖乖巧巧的坐在了他的身侧,柔柔一笑,从盘子里捏了一块点心递到秦王嘴边,“大王可否不生妾的气了。”
  女子指尖莹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人,像是一只小动物一般,秦王抬起手按下云裳的手,“美人的头发还没干,莫要受了凉。”
  她的头发已经被侍女仔仔细细的擦过好几遍了,但是这里又没有吹风机,怎么也干不彻底。
  现在就那么半是湿润的铺在背后,偶尔有一两缕调皮的打滚到了人的锁骨上,水珠在发梢凝聚,就慢慢的在皮肤上留了一个小小的水珠,像是花瓣上的露珠一般,秦王看在眼中,伸出手去用指尖碾碎那小小的露珠,顷刻便移了回去,徒留三分热意。
  长发未拢,微凉湿润的潮湿感在肩头萦绕,冬日里屋子里面烧的暖融融的,人穿的就单薄了些,细细感觉居然有几分春意正好的暖意。
  “那就容妾先把头发收拾好吧。”云裳顺着秦王的话说,这时候她可是柔顺的不行,仿佛前不久还以死相逼的是另一个人。
  “这可不行”,秦王微微摇头,“美人几日未曾读书也不知道功课落下了没有,孤得检查一番。”
  云裳到了桌案边上,面前是铺好的空白简书,砚台里面也堆满了磨,黑色的发亮。
  秦王坐在她身边,一片悠然,云裳忽然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东西,眨眨眼睛,才意识到屋子里少了一个篮子,那里面的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她疑惑的眼神一落在秦王的身上,就被他注意到了,也读懂了,“那孩子先交给奶娘吧,你一个小姑娘会照顾什么小孩子。”
  云裳的确不会照顾小孩子,上次宫里来一个孩子也是全程由奶娘负责,放下心来,便拿起笔开始写字,才不过几天的时间怎么可能就不会写文章,小学生放好几个月的假可都没忘记加减乘除。
  侍女无声无息的来过秦王身边,又缓慢无声的退了下去,云裳看眼前光影浮动,便作势抬头,被秦王拍了拍头顶,只能继续写字,心里则是像是被猫挠了一下,虽然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得不到原因,不知道秦王让侍女做了什么就是让人心里抓心挠肝的痒痒。
  深呼吸,认真写字,云裳试着把不起眼的郁闷抽离出去。
  忽然后背抖了一下,笔尖的墨水掉了下来,成了一个大大的污点。
  秦王依然说:“好好写,别走神,若是退步了,今天晚上就到墙边站着去。”
  他手里拿着一块素色的布料,另一只手握着一缕湿润的发丝,素布裹上发丝,微微收紧,然后再换上一块布,周而复始。
  刚刚云裳猝不及防后背一轻,被他不经意的碰了一下,才抖的,也是惊讶的。
  除了拥抱和像哄孩子一样拍后背,他鲜少会接触这块皮肤,所以才不由得吃惊。
  她索性换了一块竹简,又重新落下自己,笔尖之下尽是工工整整的字迹。
  写字这件事她虽然谈不上多优秀,但已经能拿出去见人了,这是秦王曾经给云裳的评价,他后面还有一句,“类小儿。”
  和小孩子写出来的东西一样。
  笔尖的气势是一种无形的东西,有的人写出一卷来落在人眼中尽是豪放潇洒之气,有的人落笔之后就是一堆杂草,让人看不出个来。
  云裳这个初学者可是不敢多加尝试,她总怕落了笑话,秦王已经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了,再胡写一通,可正是真的成了小孩画圈。
  不知不觉,一卷已经写完,云裳在末尾落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回头看秦王。
  这一看才发现他身边正有一堆素布整整齐齐的堆在一起,上面带着湿润的痕迹,而她头上的重量已经轻不少了。
  云裳把一缕头发撩到自己眼前,还捏了捏,的确是干了不少。
  秦王已经去看云裳的笔墨了,捏着一缕发丝,云裳带了几分新奇的眼神看对方,从刚刚起,她感受到的动作轻之又轻,几近于无,这一卷写了近半个时辰,除了刚开始肩膀抖了一下,到后面几乎就没感觉有人在自己身后动头发,要不是现在看到几乎已经干了的头发,还以为什么都没发生呢。
  一抬头,秦王就注意到了云裳的眼神,便挑了一下眉,“美人在想什么?”
  云裳笑着,抿了一下唇,眼神在秦王身上打了一个来回,“大王可是,天下第一的妙人。”她的眼角瞥了瞥一边的素布,又看秦王,唇角笑意渐生,怎么也灭不掉。
  “美人可是在拿孤取乐?”秦王问,他这话说的轻松。
  云裳摇摇头,“非也”,她一边胳膊挂到秦王的肩膀上,整个人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声音里还带着笑意,“若说温柔,可没人比得上大王。”她靠着秦王,刚刚被擦干净的头发垂在对方黑色的衣衫上,像一条蜿蜒的溪流。
  一日又一日的琐碎细节温柔起来,最容易让人感到幸福感,没有柴米油盐的担忧,也没有零星不一的争执痛苦,最是宽和。
  但这些都发生在秦王身上,就让人有些不适应了,该说他如一把利刃,锋锐一侧削铁如泥,一落下便势如千钧,但到背上纹着最精致秀丽的花纹,没有一丝一毫的错乱敷衍。
  这可不是个妙人?
  秦王不去接云裳这句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温柔的人只有一个,日后大概也不会有第二个。
  他给云裳讲她写的东西,“笔墨之物,一日不见便可见其生疏。”
  云裳看他所指的地方,她看自己的字,总觉得是一般模样,今日昨日都差不多,秦王却总能看出个一二三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记忆里天生就这样好。
  暗自羡慕一下之后,云裳便将秦王的话一一记下了。
  白日里二人如胶似漆,秦王除了处理公事,其他时间几乎都和云裳在一起,有是闲聊一些无用之事,有时二人如师徒一般规规矩矩的相对而坐,一人捧一卷书讲解。
  用过饭,秦王拿了铺了一块素绢执笔作画,楼阁孤高,庭花相依,两处皆是静物,却有种说不出的缠绵动人。
  “此处尚缺一点颜色,美人取胭脂来。”秦王低头看着桌案上铺陈的画作说。
  云裳第一次见有人拿胭脂做颜料,但既然秦王有言,她还是取了。
  木盒被打开,里面一片艳丽芬芳的红色出现,胭脂落在秦王的手上,像是小儿的玩具一般。
  他放下手中胭脂,却拿起云裳的手来,她本来看着画等秦王上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让人心惊。
  女子眼睛睁大,像是吓呆了的猫儿一样,盯着秦王,话不说人不懂,一条倩影映在灯下却是婉约姝丽。
  “白绢细腻,这样的动作,还得得美人这样肌肤如玉生温的人来。”他拾起云裳的一根中指,指尖轻轻拂过她的指尖,他的手确实比云裳的手粗糙一些。
  玉白的手指被他轻轻压在殷虹色的胭脂盘上,又被带着离开,落在画上的一片娇艳的花瓣上轻轻掠过,只留下一道似有似无的红色影子,若不细看都发现不了。
  绮丽又隐晦。
  “美人可喜欢?”秦王问,他拿着一块白色的手帕,慢慢的帮云裳擦去指尖未尽的殷红。
  动作认真,不见半分旖旎,明明是二人,观其行止又仿佛一人。
  夜半更深,云裳小心收起桌上的画,“大王所与,妾当欢欣。”
  秦王的画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云裳很喜欢,再加上她点了那么一笔胭脂,也就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心情,“他日有人问起,妾也可以说这画中有妾一笔参与。”
  “自然。”秦王说。
  他在云裳身后为她去发簪,金玉玲珑缓缓落下,乌发如墨一般洒下来,她一回头,目若秋水,眉如墨染。
  秦王解去云裳的腰带,丢在一旁,她一身娇艳入骨的红衣徐徐委地,目中点点烟纱如三月的雨,湖里的月华,静静的流转在这安静的夜色之中。
  二人呼吸相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云裳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大王不急去床榻,可是小别胜新婚?”
  她就站在秦王面前,身后是一个高高的柜子,他的画被晾在对面的屏风上面,这是刚刚她拿着一个竹木杆做的衣架挂上去的。
  这里本是平常用来换衣服的地方,偶尔她从外面回来衣服沾了雪,放在此处自有侍女拿去烘干,现在多了一个人自然而然显得空间狭小。
  秦王按着云裳的肩头,让人靠在身后的柜子上,“美人冷吗?这里还有披风?”
  的确有一个狐狸皮毛做的披风挂在一边,云裳却不冷,暖的很,她摇摇头。
  秦王一笑,“那就在这里吧,一会儿再去床榻也是一样的。”
  云裳看他脱衣服,眼睛都不眨一下。
  心里则是在想,大王好像变了,变得急色了。
  云裳总觉得自己不是个聪明人,几乎所有教过她的人都没有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夸过他,秦王夸她多半没什么诚心。他说要罚人的时候倒是句句出自真心,可惜她不是她的弟子,这样也没能成行。
  他说谎骗不认真,自然骗不过人,说真心话又不想实现自然也成不了真,倒是上床这件事成的简单。
  二人欲望被撩拨起来了,连床也不需要。
  云裳这个宫殿里面,所有的被褥都是精细之物,触感丝滑又柔软,她很喜欢,身后硬邦邦的柜子贴在后背上就不惹人喜欢了。
  她缠着秦王,像是一条柔软的藤蔓,“大王抱着妾吧,抱得紧一点,牢一点。”
  这个时候,她说什么最好都要答应下来,秦王抱着云裳,吻她的脖子,她仰起头,视线落在今天新得来的画上面。
  一簇艳丽娇贵的花生在一座孤楼边上,本该是毫无关系,细看之下才发现花竟然让人找不到这一丛花的根扎在哪里?莫不是在小楼的土木石砖上?
  一点胭脂,如玉面含羞,不胜风情,飘飘摇摇的,在风中舒展。
  云裳捏着秦王的肩膀,指甲刺进皮肉里,她指尖发烫,像是还带着胭脂,一道半月形的红痕显露出来,仿佛也是胭脂色的。
  环上他的脖子,云裳把刚刚那根指尖凑到眼前,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幅画中的红色映到了她的眼睛里面,这指尖怎么看都是红的,随意在秦王后背挠两下,他的后背也是红的。
  云裳抱紧男人的脖子,偏过头用牙齿轻轻咬他的耳朵,动作细细密密的。
  不一会儿,一滴汗从发丝里滚出来,顺着脸颊落下,打在了秦王肩膀上一点新月形状的红痕上。
  胭脂染清泪,花瓣落晨露,美不胜收。


第97章 美人当往
  桃花早败了; 但这宫里年年日日不少美丽颜色,出门便可见朵朵梅花横枝头。
  云裳穿过梅树林,身后的侍女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里面装着一些新鲜的点心。
  她这几日为了躲避秦王颇废了一番苦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番苦心除了效果,他再没有提过那日的事情。
  秦王不该是一丝一毫全不在意; 云裳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任何冒犯他的人就从来没有好过的结局。
  就算云裳心中存疑; 也不能真的问出口; 把看似已经过去的事情再次摆到明面上。
  她今日出来是为了见萍姬一面; 毕竟从城外带回来的孩子与秦王关系还在其次; 他的亲生母亲是萍姬。
  到了地方,云裳先问萍姬方不方便见客,她刚刚生产不久,按说应该好好养着才对,可是母子之间的事情刻不容缓。
  一个女人若是对自己的骨肉不舍,也应该是刚刚生下他的时候,因为女人生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单单在怀孕的过程之中也要面临许多不便和危机。
  付出得越多; 便越珍爱得到的。
  萍姬把云裳请进来。
  屋子里有几分闷热; 几个侍女垂手站在一旁; 桌上摆着两杯茶; 悠悠淡香弥漫,热气氤氲。
  云裳没有喝,而是打量着萍姬。
  她本来年纪就不大; 怀孕生子也没胖起来,现在看着都有几分虚弱气,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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