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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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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宫门去看一看,什么都不要怕。”云裳轻轻拍了拍秀谷的头; 秀谷红着眼睛,她从未离开过云裳。
  “乖乖去吧,待上一两年再回来也可以。”云裳没有改主意,人年轻的时候多经历几个选择总比什么都不经历的要好。
  秀谷这一去过了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说是不日就要和一个年轻人成婚了,男方是个读书人,家里养了几百只鸭子,过的不错。
  云裳笑着送了她一些布料首饰,又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去吧。”
  抬头看看,这宫里许多姑娘年纪都大了,现在正值秋季,天高气爽,乘着车不一会儿就到了秦王的书房。
  云裳刚下了轿子就见一个男子从门里出来,门又重新合上。
  他身量高,人偏瘦,带着点儿文人气质,眉毛细长,像是刀锋,他和云裳错身的时候简单的行了一个礼,“见过夫人。”他目光下垂,落在地面上,刻意避开了云裳。
  “长吏先请。”云裳道。
  对方退后半步,低头道:“大王久候,请夫人先行。”
  云裳便先走了一步,她知道这是谁,秦王身边的一个红人,李斯。
  她已经这样见了此人几面,每次皆是如此情状,路上相逢,错身而过,李斯每次都会找借口让自己先通过。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大王是在里面特意等着她呢。
  只能说这是一个很克制的人,云裳知道自己可能在民间名声隐约,但在朝为官的人一定都知道宫中有一个夫人,还有这个夫人的来历,这不是秘密。
  真正鲜为人知的是她的长相,一定有许多人好奇,但云裳敢保证,直到现在李斯也没看过她的正脸。
  并非克己复礼,而是野心使人谨慎克制。
  秦王坐在桌案前面,手里扶着笔细细的描绘,面前铺了一张很大的白绢。
  云裳没有往近处凑,只看动作秦王像是在作画,但她已经习惯了在他办公的时候回避一下,就想着自己先拿出来一本书看。
  却听秦王道:“美人过来。”
  云裳便徐徐走过去,也看清了秦王笔下的画,说是画,该说是一副不完整的地图,用红色的朱砂绘制而成的。
  秦王手里拿着的笔沾着黑色的墨水,黑色的线条一点点侵蚀了红色的痕迹,云裳看到,在黑色的线条中间有一个黑色的字,上面写着一个“秦”字。
  云裳看过秦王许多字,但好像是以一次看到有他些秦,他的字一笔一划如铁画银钩,其中自然而然带了几分杀伐之气。
  随着他的笔,云裳也注意到了一个不明显的红字,那是一个小小的“韩”。
  “美人可知孤昨日得了一礼。”秦王声音低沉微微带着笑意,云裳坐到了他身边,目光看着他的笔尖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大王莫非得了一国?”
  “美人可真敢猜。”秦王一笑,“两年前有韩王献上一城,如今孤自取一国,置颍川郡。”
  他落笔,划掉一个韩字,写上“颍川”二字。
  “妾恭喜大王。”云裳早就知道秦王有这样的志向,看着他笔下的字迹,心里也跟着起了一阵激荡之情,几点墨痕之间便是一国一地,“若有机会,妾也想到颍川看看。”
  云裳随口而言,心里却没做多少想法,秦王久居宫中,不离王城,除非他出巡,否则自己哪有机会出门。
  秦王摸摸云裳的头发,“美人可还记得王台?”
  想了想,云裳才记起两三年前见过这么一个人,是韩国人。
  “他没活到这个时候。”秦王说了一句,然后把桌面上的布绢收起来,从左到右一点点卷起来。
  “居然已经死了?”云裳只是单纯惊讶又一个人年纪轻轻居然就这么死了,心里只道一句生死无常,便把这件事抛开了。
  秦王拿着这块已经被涂染的布料看看立在一旁的油灯,抬起手来,顿了一瞬,又放下手来。
  云裳怀里多了一物,她看看秦王,看看自己手里的素绢,听秦王道:“此物扔了可惜,就放在美人哪里吧。”
  云裳抱着这个东西,想起刚刚秦王所说的韩国、颍川……又看了看,白得几乎无辜的布料,心里无端多出了一点点重量。
  “那妾就为大王存着,等什么时候大王再下了一国,便往上添上几笔。等几年过后此物也是一件可以传世的奇珍,可教后人欣赏。”
  秦王多看了云裳一眼,他眼中笑意微微收敛,今日拿起笔来只是随心而为,至于其他几个国家,当然已经想过,只是谋一地尚要几年更何况一国?
  与大臣坐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谈及几国国势,如何应对挑拨,也是常常说的一个话题。
  李斯正是其中一个最得他心意的人。
  至于后宫的女人,秦王是从来不与她们谈这些的,今日云裳所言,便是玩笑,也是一句合他心意的玩笑。
  “不知何时,孤竟然多了一个红颜知己?”秦王笑着道,他这句话才是真真正正的玩笑话,让人一听语气便听得出来。
  云裳就知道自己被人调侃了,她横了秦王一眼,目生秋波,如点静湖,自然叫人心里生出柔情辗转。
  “大王不愿意,也就罢了。”云裳一边说,一边翻出了一个盒子来,把秦王扔到自己手里的这卷素绢保存起来。
  她一番爱惜之态,不知是珍惜他的笔墨,还是爱惜他的志向。
  “美人这番好意,孤自然欣然领受。”秦王轻笑一声,然后走到云裳身后,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看着仿佛只有一个高大的人,他伸手帮云裳把东西放下,“美人年岁渐长,现如今不用言语便可叫人心生欢喜,也不知道这个本事是怎么生出来的。”
  此言不是调侃更似调侃,云裳可不觉得自己今天刻意讨好过秦王,但既然他觉得自己被讨好了,她也不会出言否认便是了。
  “大王对妾好,这是应该的。”
  “甜言蜜语,油嘴滑舌。”秦王说。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在云裳耳边说:“若叫他人说甜言蜜语,做不做得到都无所谓,但若是美人,总会做得到的,毕竟还有孤在一侧。”
  听他在自己耳边话语悠悠,云裳没得心里发毛,她早就不记得自己信口说过多少好听的话了。
  交流与沟通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秦王和她又是这种关系,两个人之间的话自然是怎么亲密怎么来了,最好如同蜂蜜味道的520一般。
  秦王当然可以让云裳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变成现实,她在他怀里也在他掌心。
  “美人放心,这张画孤改日再继续。”
  他落下这一句话,云裳分不清刚刚他所言是说自己所有心愿都会实现,还是另有所指。
  她只是一笑,转而和秦王说起了宫里有些宫女年纪大了是不是该放出去婚配了,这是小事,三言两语之间就决定下来了。
  过了几天,云裳身边又添了几个新面孔,她没有半点不适应。
  小河在云裳身边说:“大公主回来了。”
  她没出宫,云裳问她缘由,她说自己是从记事之后才入的宫,见过许多人也见过人情冷暖,不想在出宫了。
  和秀谷的天真之态不同,小河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几分沧桑,仿佛一下子长了二十岁。
  云裳没有勉强。
  现在说起大公主,云裳惊觉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人,经过提醒才想起来原来是几年前出门游学的萍姬回来了。
  在云裳记忆里,这还是一个小姑娘呢,两个人之间也有些缘分,她便想要过去看看。
  妆镜里面,她的面孔一如往昔,身边的人却各自有成长和沧桑,经常让云裳有一种庄生梦蝶的迷幻感。
  她将目光落在秦王身上,脸上,二人日日相见朝夕相处,亲密无间,却也分不出今日和昨日有什么不同。
  这王宫里,美景依旧美丽,比起人,山水更耐岁月。
  萍姬长大了,身条抽高舒展,人也成熟了,没有以前的慌张和阴郁。
  云裳到的时候,她的侍女正在整理东西,萍姬还是不会说话,云裳和她只是简单的打了招呼,没有太注意礼节。
  一个不说话,一个不善言谈,自然说不了多少,但云裳一直注意着萍姬,忽然她目光一凝,手边的杯盏便倒了下去。


第91章 他想多了【二更】
  “萍姬?”云裳略微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出口了,一个女人怀了孕要显出型来至少也要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而让人毫无疑问的确定这是怀孕这又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她盯着萍姬已经凸起的肚子; 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萍姬的坐姿有些不正常了; “你才十几岁!”
  的确,放在寻常人家这个年纪已经可以成婚了; 但一联想到秦王的本意; 云裳就觉得荒谬。
  对面的萍姬闭着嘴唇; 她没有躲开云裳的视线; 又让人回忆起了几年前那个有些疯有些呆的小姑娘。
  云裳又想起来她是不会说话的; “你这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闭了闭眼睛,第一次,云裳在这宫里感受到了自己从来没操过的心,她都想象不出来秦王会怎么看萍姬这件事情。
  更不要说看不出来了,她留神一点都能看出来了的事情,秦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他们不是母子,又没有深交,云裳想到这一点叹了一口气; 问是问不出来; 又不能直接拿出威严来询问她的侍女; 毕竟萍姬已经是大姑娘了; 她留了一会儿,两个人也没什么话说。
  云裳眼中带着忧虑,看着对面脸色似乎带着几分憔悴的萍姬说:“不管怎么样; 照顾好自己,你父亲那边,要想好怎么说。”语气顿了顿,云裳才开口,“他对你,向来有一番慈父心肠,你不要叫他伤心。”
  说过这句话之后,云裳慢慢想着秦王和萍姬之间的事情,个中细节她不清楚,也许其中涉及一些不可说的往事。所以萍姬一人在冷宫里长大,再见时完全不像是同龄的孩子,至今还不能开口说话,但秦王几次三番,又是请老师又是送女游学,可见其中怜惜。
  今日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教他伤心,但是她见过秦王许多样子,就是不曾见他伤心失望的样子。
  心里也更是想象不到。
  云裳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直接把事情粗暴的显露在秦王面前,他这两天心情正好着呢,由她去说也许好一些。
  又往前走,云裳得知秦王现在不在书房,也没有见大臣,而是带着几个人去了猎场,她上了车,又到了猎场。
  不知为何,这一路下来,她觉得有点累。
  系统插了一句话,说她是心累。
  云裳拒绝这种疲劳,侍女推开车门,拉开车帘,云裳刚一出去,视线便撞到了一束利芒,被上面煞气所摄,人呆了一下,心脏砰砰直跳。
  秦王一手引弓,弦如满月,带着寒光的箭尖对着云裳的方向。
  只看他的眼神,云裳差点以为他是真的想要杀她,估计错误,秦王现在的心情没那么美好……
  但是既然来了,就不能这么走了。
  “大王今日雅兴真好。”云裳笑着说了一句,她迎着秦王的箭光走到他身边,看着不远处晴空之上正好有一行飞雁结队飞过,便说,“大王不如为妾射下一只雁来吧。”
  秦王微微抬起手,箭尖对着青空上的雁队,松开手,弓箭微端白色的羽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就消失在了人的视线里面。
  不论如何,云裳先贺喜秦王,她是从来不介意多说些好听的话的。
  秦王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弓箭扔到了侍从怀里,然后转身。
  他腿长,不刻意的等人的时候大步流星,云裳本来走路就不多,也已经习惯了淑女式慢腾腾的步伐了,现在得半是走半是跑才能跟得上秦王。
  只是走着走着,砰的一下就撞到了人的后背上,揉揉自己的鼻尖,云裳低下头,她有没有什么急事儿,为什么要追着秦王呢?后悔。
  秦王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说着,他还是把取出一块手帕递到了云裳面前,云裳拽过来,转过头用手帕按住鼻子,看清楚上面没有血,才转过身,她从来不在自己不漂亮的时候面对他。
  不远处,一个戴着纱帽的太监低着头,缩着脖子,小心站着,他手里提了个东西,他身边还有一个太监手里捧着一支箭。
  云裳看被人拿在手里的大雁,说道:“拿过来看看。”
  从前只见雁在天上飞,什么时候距离这么近的见过大雁。
  太监说:“此物还有口气,还请夫人小心,莫要受了惊。”
  细看之下,发现那只大雁蹬了一下腿,翅膀还在微微起伏,然后云裳注意到上面是裹了个红绸子?
  “这是?”云裳多问了一句。
  太监说:“上面带了血,奴恐冲撞了贵人,才出此下策。”
  “好主意,该赏!”但一想到上面带着血,云裳就没让太监拿过来,而是说:“让人养一养,看看能不能养活,养得活到时候再拿来。”
  又问秦王,“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这等小事秦王自然没什么意见,只是他的目光在那个被绑了红绸的雁上多看了一眼,活雁缚上红绸子送到人前,是娶妻才有的礼数。
  他看一眼云裳,她的视线有几分不舍的在那只雁上徘徊,犹犹豫豫,也不知道再想什么,秦王摸不清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云裳的确舍不得这只大雁,她吃过鸡吃过鸭山上奇珍海里龙虾,什么没见过,但是好像还没见过大雁。
  她连连不舍的看了几眼,但见那只肥肥的大雁在太监怀里挣扎,还是决定放过她吧,这个可怜劲儿。
  “这雁长得肥美。”云裳还是感叹了一句,便移开了视线,见秦王盯着自己,还多问了一句,“大王觉得如何?”
  “不如何。”秦王说完,挥挥手,捧着雁和捧着箭的太监便都退下了。
  果然是他想多了,美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心思,经过这一件事儿,秦王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便有心问云裳了。
  “不知美人匆匆来此可有急事?”他语气平静,已经回到了云裳熟悉的状态。
  这次要出口的事情非同一般,云裳多看了秦王一眼,想要确定他能不能平静的听完自己的话,但她一向看不透秦王的情绪,倒是得了对方挑眉一眼。
  云裳下意识的一笑,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说萍姬的事情。
  “听闻公主归来,妾携小礼探望,几年不见,公主已经长高了,和当初简直判若两人,身上也有了些从前没有的婉约气质……”夸了几句,但见秦王面色不变,不像是开心的样子,云裳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就尽量的长话短说,然后慢慢的说了萍姬肚子有些大,不知道是不是生了病。
  她到底没直言萍姬怀孕,心里也在想着,如果真的是消化不良就好了。
  最后一丝余音落地之后,云裳发现秦王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风有点凉,吹得四周的草木沙沙作响,偶尔有鸟雀斜着身子飞过枝头,秦王脸上由平静变得暗沉,风雨欲来。
  任何一个父亲,凡是对儿女有些关爱,听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都要新生怒火。
  这几年,二人关系愈发亲密,云裳早就不畏惧他的冷脸了。
  “这件事急不得,萍姬体弱,又有多年哑疾,唐突问责,只恐会落下心病。大王不如何妾喝杯茶,冷静一下。”云裳主动牵上秦王的手,小手被对方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二人找了个地方坐下。
  秦王说:“孤很冷静。”
  他眉宇间的戾气是骗不了人的。
  云裳笑笑,没说话,她半边身子压在他怀里,有她这样压着,人就不能一下子走掉。
  “萍姬的事情,孤已经知道了。”秦王冷声说。
  他神色无异,云裳看了又看,秦王的一只手顺着云裳的侧脸抚至脖颈,她眼中自然凝了盈盈波光,他手下的力道很重,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没轻没重的下手了。
  云裳没有躲开,而是把秦王温热的掌心按在自己的锁骨上,肌肤相贴,彼此的温度交融,她柔柔的笑,如同一朵花一般,“大王可莫要难过。”这句话轻轻落下,如春日桃花从枝头落下,砸到人的肩头,没有力道,只有香气飘渺。
  秦王听在耳中,心情也奇异般的好了一些,他舒了一口气,郁结了半天的那口气仿佛已经不翼而飞了。
  “纵然有万千心事,有美人在怀,孤就不必以此为苦了。”男人带着热度的大手从云裳脸颊拂过,他动作轻轻的,惹得人发痒。
  云裳笑纳此言,她一笑,足以令陋室生辉,若在锦绣中便如鲜花满堂。
  此时此地,秦王看着她,手里将人揽得近一些,好像还能闻到飘飘摇摇的香味,不在近处而在远处,仿佛藏在她软玉一般莹白细嫩的骨肉里面,藏得愈发深,味道越是缥缈动人。
  “萍姬曾在几个地方陆陆续续的求学,也见过一些人,男男女女,身份各有不同。她走的时候,尚且是个孩子,孤没有考量到这些。”
  云裳听秦王徐徐而说,他语调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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