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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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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的话让她呆了一下,也明白其中意思了,即使姬美人和丽美人成了夫人,也不过挂个虚名,到时候二人不得离开宫门。云裳看似头顶压着几座大山,但真实情况是后宫她最大,想浪随便浪。
  然而云裳不希望这样,“现在二位美人这样就很好,姬美人之妹入宫到底是什么身份,都看大王意思。”云裳侧过头,抵在秦王心口说,对方的手依旧不紧不慢的在自己背后轻轻抚动,他眉心微皱,显然不想再添加一位美人。
  云裳眼波微动,半含笑意,“大王稍安勿躁,且听妾说。”
  秦王也耐下心来。
  “在这宫中,大王待妾最好,也是另眼相看。哪怕是早入宫的姬美人,也不如妾所得到的东西多,在妾的事情上大王从不含糊,又是延师又是亲自指点,妾苦夏,大王还带着妾出门。说实在的,妾心中一向感激,只是不知应该如何诉说。”
  云裳一件一件数着秦王爱惜自己的事情,她是真的感激,一件一件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描述起来也仿佛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垂眸细数之态尽落在秦王眼中,他一下一下有节奏的顺着云裳的后背,心里却也有些感慨。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真的会为一个女子这般尽心。
  “妾在大王身边总不会受委屈的。”云裳断言,使秦王动作一顿,她笑着加了句,“只要大王不欺负人。”这句话说的像是撒娇一般。
  语调甜蜜又自然。
  秦王的目光望进她黑白分明宛如琉璃珠的眼睛里,有些挪不开目光。
  云裳觉得自己说的差不多了,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抿抿唇小心的说:“大王待妾早已好至无二,不知可愿意更好些?”
  秦王现在不愿意动脑,一时没想出来美人有何所求,便说:“孤只怕对美人不好,那里不愿意更好。”
  这便是由着她直言了。
  云裳却知道这话说出来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妾不想大王封姬美人等人为夫人,只想一人做大王的夫人,不是三个美人之一最得大王宠爱的一个,而是希望其他人都知道,大王爱妾看重妾,使得宫里只有我一个夫人。”
  云裳缓慢又清晰的说完了这段话,清词丽句,言犹在耳,室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站在角落里守着香炉的侍女,屏风后面等待传唤的太监,站在门口随时都能领命的侍女……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本来都是几乎没有存在感,现在更是恨不得化成木头化成石头。
  室内陡然惊得落羽可闻,秦王暗藏锋锐的视线落在眼前这一张笑容与前一刻相同,并未变过分毫的脸上。
  他看她柔情似水的眼睛,软的如春柳花枝的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裳连宫里多出现一个美人都不愿意,那里愿意一下子多出三个夫人!秦王说是虚名,但是他万一那天一时心动对某个夫人如对自己一般有了不一样的兴致,到时候头顶不就是真的有一座大山了吗?
  她不好权,但也知道狐假虎威得到的威风如同凌霄花缠绕大树所得到的视野和身高一样,都是假的。
  老虎饿了可以吃掉狐狸,大树到了凌霄花会粉身碎骨,秦王的目光在她身上,不管后宫里有多少个有权有位的美人她都是最风光的那一个,反之她就如被碾碎在地上的凌霄花一样,红蕊成霜、片叶为泥。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第78章 不似凡人
  云裳不想看着其他人成为夫人; 而是自己要做他的夫人。
  哪怕这句话中又再多柔情辗转的动人表白,纠缠撩人的情丝,也不能让人忽略其中的含义。
  秦王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脸; 这是一个美人,她早就不像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战战兢兢; 提出这个出人意料的要求的时候也表现的理所应当。
  这可不是有些荒谬么; 哪个女人会自荐贵位呢?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也只有她提得出这样的要求; 还是同自己; 上一次有人向秦王提要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几乎已经忘了。
  眼前女子目光中带着期待; 居然让人生出一种不如就答应她的念头,好像这也不过是一件小事。
  秦王双手扶起云裳的肩膀,让人坐好,与那双娇怜期待的目光分开寸余。
  他力气大,就算是举起她来也不难,云裳被这一动,就像是生生被架着放到一边一样,她看着面无表情的秦王; 目露疑惑。
  这个要求; 是她希望能够达成的; 从另一方面讲也算是一个试探。
  “若是这宫里只有妾一个女人; 莫说是当美人,就算是当侍女也无所谓。但大王有这么多的女人的时候,妾想当最贵重的那个。”
  云裳心里也是忐忑; 她表现得却很淡然,这是因为在秦王印象里她现在就是地主家的傻闺女。
  不知天高地厚才胆大妄为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两者在别人眼中是不一样的,前者可能让人一笑,后者就该让人受罚了。
  云裳不想挨罚,想到这儿她一点一点的往后蹭了蹭。
  也不知道在秦王眼中这算不算冒犯。
  小孩子提出大人不能应允的请求之时,教训一顿是最简单的,当然有的家庭不是教训而是教育。
  秦王听见衣物窸窣声,再见云裳抱着裙角往后退,就看出来美人是怕了他的冷脸。
  “美人先回宫去吧,这件事得让孤想想。”
  男人平静的声音传到了云裳的耳中,她有些不可思议,秦王居然没有生气?
  虽然大多数暂时不能被答应的事情以后八成也不会实现,但今天的火力已经到了,再说恐怕惹人生厌,云裳行礼后和秦王告辞。
  人离开了,室内好像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本来活泼艳丽的摆在案头的花好像没那么亮了,墙壁上的画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云裳不喜欢室内有太多人,秦王和她在一处的时候已经习惯了,现在人一走,身边一空,就彻彻底底的安静下来,显出几分寂寥来了。
  重新坐到案前,取出本来打算隔几日在批阅的奏章,秦王提起笔来,这一忙再站起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灯已经点起来了,暖黄色的小火焰我再微微浮光的灯油之中摇摇曳曳。
  第二日接到返回到手中的奏折的人有些人的脸色就不太好了,纷纷忧心大王的言语尖锐几分,是不是自己失宠了。
  然而从同朝为官的友人那里转一圈之后发现大家都是忧心忡忡,再一问昨日的奏折里得到的回复,几人都说大王言语不美。
  其中一人却笑,“在下这里,却是不然。”这一句话落下几个人的视线都落在此人身上,争相问他所言为何,可是得了大王欢心?但又觉得奇怪,这个人在平常可是跟个隐形人一样,奏本经常草草做个记号就被打回来。
  此人摇摇头,“非也。”
  “平日里大王从来不与我多言,昨日本上居然有两句责备指点,实在难得。不如几位与我到酒坊中喝上一杯,以示庆祝。”他在几个友人中间拱拱手,眉开眼笑,好友之间只有他每次备受冷落,这一次实在值得高兴。
  他饶了这么大个弯子,一众友人自然不喜,其中一个人说道:“对你而言是喜事,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了。”他摇摇头。
  那个友人拱拱手,也摇摇头,“不是这般,大王向来不易动怒,怒则如雷霆之势。几位可几时见过大王只是发怒,而未曾降下责罚?”
  几人面面相觑。
  那人继续说:“今日所得的确是指点,只是言语略无情了些。”
  几个臣子又把秦王批下来的奏折拿出来细细看了一番,里面的确是责备而不是殷殷教诲。
  只是口头责备而不是处罚,那可是大王的性情变得温柔和善了,这个词初一放在秦王身上,几人纷纷汗毛立起,这可比前者更难让人相信。
  有一个人似乎是想了想说:“长公主之女有一麟儿诞生,近日摆酒,听闻昨日给大王递了请柬,不知是何结果?”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人用干笑打破这阵子诡异而尴尬的沉默,“当年长公主女郎成婚大王也只是赏赐了一些财物器具,今日生子应该也不会去吧……”
  几人散开之前虽然这样说,但是等到了长公主的女儿阿雁给儿子洗三的时候还是找借口没去人,而是让家人送去重礼。
  宫宴之时,秦王大多数都高居主位遥遥举几次杯子,中间在来几场歌舞乐器就这么过去了,臣子们在下首饮酒赏歌舞。
  但同席宴饮……令人难以想象,以至于避之唯恐不及。
  长公主阿芳看见秦王的车架的时候也是惊讶非常,实在是他们姐弟之间感情一般,平日里相处大多数是依照礼仪行事。
  秦王已经好几年没到这个姐姐的地方来了,在前面迎客的是阿雁的丈夫魏二郎,他本来一脸笑容,见了秦王身子一僵,笑意便不由有些勉强。
  他们一家同楚公一家因为妹妹几句口舌已经被罚下充军,如今人在边关不知生死,临行前他的父母把他迷晕交给妻子送到了岳母身边。
  见到大王,他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先行了礼,听到对方低沉的声音喊自己起身,他直起身来,小心的打量了一眼大王。
  秦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仿佛他只是阿雁的一个寻常赘婿,名姓与家世皆是普通,或者说不管以前他是什么身份从此也只能是阿雁的赘婿了。
  魏二郎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又有一丝丝怅然,他行止得宜的请秦王入席。
  长公主见了便要让出主位,秦王推却了,长公主看他面色不知他此时情绪,战战兢兢的说:“阿雁刚刚产子,身子尚且虚弱,不能拜见大王还请恕罪。”
  “阿姐何出此言,孤是来道喜的,又不是来治罪的。只是不知阿雁现在情况如何?”
  长公主阿芳摇了摇头,面上便出现了几分愁苦,“这一胎生的艰难,差点丢了性命,只能多养上几年了。”
  “宫中有一位女官善治女子病症,改日孤让人到府上看看吧。”
  长公主完全没料到秦王会有此言,听到之后也极为感激的行礼,魏二郎过了一会才知道这件事,又特意上前和秦王行礼。
  “至今子仍与阿雁仍然恩爱,也称得上是一对佳偶了。”
  听到秦王的声音魏二郎一僵,也明白秦王哪里是没认出他是谁,而是不在意自己。
  少年男女,初缔婚姻,哪个不是情浓甜蜜?再历经危难没有心生隔阂还一如往昔,自然可以算得上是恩爱。
  魏二郎家人都在外受苦,而他这个在家中不上不下的老二却能逃过一劫,都有赖阿雁,但至此之后可能再也不能见到父母了。在旁人眼中他们依旧是一对恩爱夫妻,只是住的地方由夫家换到了妻家罢了。
  魏二郎笑笑,“阿雁为我九死一生,情意深重,不可辜负。”
  再抬头,秦王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走在街上,秦王想起从前,那时候他希望云裳生子。
  主要是为了她,只是一直不能成,二人便也随缘了。
  如今他再想起来,心里却多了几分从前似乎没有的向往和好奇,如果美人真的生下来孩子,是像自己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总归长相不会差,那么是聪明些还是傻乎乎呢?
  但若是教她用命去博这个不知是什么样子的孩子,他是不愿意的。
  阿雁迷晕了魏二郎带回家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秦王自然也知晓,从前只觉得魏二郎定是拒绝不了父母妻儿的要求。
  只看到胜负结局便无意再关注。
  昨日得了云裳那句请求,细细想来才忽然发现,美人所求与阿雁令魏二郎归家一样都是不合乎规矩,也不让人多欢喜的诉求。
  看到了请柬,便有了此行,也看到魏二郎这个被妻子半强着拖到家中的男子依旧是一副爱妻甚深的模样。
  听其言,他本来是不情愿到公主府的,后来是因为阿雁生产艰难这才生出感激之心,二人和好如初。
  这一套放在自己身上却不适用,他的云美人没力气本事左右自己的去向选择,更不要说迷晕了人,只怕这个念头她想都想不到。
  若有一日她为自己九死一生……
  秦王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丝丝触动,如丝如缕的绕在心间,回过神来不由一笑,暗自摇头。
  在宫中哪里来的九死一生,他也会一直保护她的,美人只要娇美快乐的活着就行了。
  他在闹市之中,一边走一边慢慢的想着这些,渐渐地脸上那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就落了下去,彻底消失不见了。
  美人果然,还是应该永远做个美人……
  街市上有吆喝的声音,笼子里关着鸡鸭的,挑着担子的,挎着篮子的,摆着摊子的……种种声音热热闹闹的交织在一起。
  一个半眯着眼的老人坐在一个木墩子上面,面前放着一块粗糙的大石头,他推着手里一把半尺长黑色刀子的刀刃,一下一下,沙沙沙沙,把刀刃磨成了光可鉴人的雪白色。
  这是一把分骨头剁肉的刀子,是当地一个猎户送来磨的,老人的工作就是这个。
  眼前一个男人经过,他刚好磨完手里的刀,把它放到身后铺了干草的箱子里面,又往上面压了干草。
  “你这么年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老人抬头问正从前面经过的秦王。
  从昨日到今日,仿佛没人发现秦王情绪不佳,他都不相信自己在心烦。
  停下脚步,细看那老人,秦王发现对方虽然面向着自己,眯着的眼睛却不集中视线。
  “观老丈目力不佳,不知如何看出余琐事萦身?”秦王说。
  老人摇摇头,视线从秦王身上扫过,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老头子耳力非常人,自小便听得出不少眼睛看不到的事情,年纪渐长听人声音渐渐可以辨得出对方喜怒。如今就算两只眼睛都差不多已经瞎了,走到路上也从不会撞到人。
  郎君气势堂堂,英武不凡,但脚下却绝不是一个心无杂念有斩钉截铁的人该有的声音,听上去和寻常烦忧难解心有郁结的人相差无几。”
  “君不似常人,为何有常人之忧?”
  老人语调感慨了一句,没指望眼前郎君回答,秦王却没立刻离开。


第79章 酒后胡言
  “家中有一小儿; 她最初长得美极,我便送她一座玛瑙珍玉筑成的玲珑府邸,每年有新衣有宝钗。学问一事她做得不甚好; 我亦不怪罪; 颇有些纵子之乐。昨日小儿兄长娶妻,她同我说不愿意再住在玲珑府邸里面; 而是要穿锦衣戴官纱; 上殿为臣。”
  秦王像是讲故事一样说过心中杂事; 只觉得心下一清; 像是拿走了一块压在心上的石头。
  他声音不高不低; 在闹市里来回穿行的人都没注意到,那个耳力过人的老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动了动混沌的眼睛,他笑着用苍老的声音说:“这有什么,小孩子是有长大的一天。父母也总是有操不完的心事。你那小儿欲要抛开家中锦绣,转而为官做将,这都是好事。但是孩子永远让家人牵肠挂肚,从刚落地到百十年后,不说他如今想上朝中闯荡; 便是他日又有儿女成家立业照样让你放不下心来。这般愁来愁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但看郎君不以此为苦; 反而觉得这是乐事; 也不用担心这乐趣不见了。”
  “的确是长大了。”秦王低语一声; 心里没什么意外之情,只是忽然明白以后怕是不能在将云裳当一个什么都不懂,两块糖一个果子就能哄得欢天喜地的孩子了。
  珠钗锦衣依然能博她欢心; 但恐怕也不过如此罢了,秦王一步一步往王宫的方向走去,心里五味翻涌,慢慢的也沉淀下来了。
  她想要做他的夫人就和一个孩子长大之后第一次产生野心一样,也许她是懵懂中想要占有一个有利的地位,也许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觉得与其让别人当夫人不如让她来。
  这些思绪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闪现,最后想起她那日的语气神态,也没有真正确定下来美人说的是哪一个。
  从集市上出来,秦王上了回宫的车,他微微合上双目,如一缕雕像一样坐在车中,隔着车壁,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只剩下星星点点的余音。
  云裳不知道秦王去了哪里,也没有刻意问过,只是算算时间二人已经有两天没见过面了,也许是因为心有忐忑,她记得格外清楚。
  但也不想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难安,她中午加了一顿饭,上了一桌子的冷盘,让侍女取来一些酒,一个人自斟自饮。
  不一会儿,一个侍女给云裳取来一坛新酒,“这是前几日姬美人令人送过来的。”云裳不知道对方怎么有心思送自己酒水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秀谷帮忙把酒坛子抱到云裳身边来,她问云裳:“可要现在拆封?”
  云裳点点头,秀谷拆下坛子上的封,正要倒一杯,被云裳止住了,“放到我旁边来。”离着老远就闻到了酒香味,这么香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云裳在坛子口深深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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