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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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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抚摸着女子的窄肩,女子的表白他听过许多,今日听云裳此言,心中却难得再起波澜,倒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她话里的另一个意思。
  世间女子,哪有不想被人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呢?
  她是被锁在一辆在普通不过的马车里,颠簸几个月之后,被人送来的,与那些被送进宫的珍稀无二。
  秦王抚摸着女子的眉眼,看她咬着唇,柔嫩殷红的唇上渗出斑斑血迹,居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因着忽然而起的这番怜惜,他的动作轻柔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秦王看着身边闭着眼睛的女子,眼角带着湿痕,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白皙的下巴被遮在被子里,半个身子依赖般地弯在他怀里。
  以色侍人又如何呢?这宫中的那个女子不是以色侍人,倒也值得她这样伤心。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软了几分。
  云裳是被秀谷叫起来的,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旧的痕迹刚消退,新的就又来了。
  昨天晚上没吃饭,又是做了半夜的运动,云裳是真的有点累。
  秀谷和她说:“大王今早留下来和美人一起用饭。”
  云裳惊讶,就那个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的样子居然要留下来一起吃饭?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她出门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拿一堆缝的烂七八糟的东西被对方拿在手里。
  云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到现在还没把老虎缝出个样子,系统都已经不指望她了,居然被人拿在手里细细欣赏。
  “大王……”云裳试图救场。
  却见秦王把手里的东西堪称轻柔的放下,抬起头对脸红的要滴血的云裳说:“你不擅长这些,有这个心意就行了,昨日我见你指尖伤着了。”
  “叮——”
  “用户当前获得嬴政好感度30”
  这样也可以?云裳连忙垂下头,惊喜来得太突然,她怕自己绷不住表情。
  秦王看着耳朵红的要滴血的云裳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意,这番心意也是难得,一个从未碰过针线的女子居然能想起给他做衣物。


第5章 年少受宠
  寂寞是一个折磨人的东西,云裳深知其苦。
  她从不知道,原来热闹也是如此让人难以消受。
  自打秦王时不时来过这里之后,她这座宫殿也就变得热闹起来了,一个男人居然真的能有这么多的女人。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一屋子的年轻女子如同开得姹紫嫣红的花卉,她被这些人拥在其中。
  “美人长得真好,妾在家中时姿色也常做不同寻常,被城主献给大王。若是城主有幸见过您,我只怕无缘入宫。”说话的人是赵良人,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风姿绰约,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大方。
  “良人谬赞了。”
  云裳才会说话几天,也不是个擅长言辞的,和这一屋子里的人在一起也只是尬聊。
  来陪她聊天的人也不是多喜欢她,但也没有昨天那位姬美人那般盛气凌人的鄙薄,大多只是试试深浅,然后这些美人就会发现这位云美人真的只是一位普通的美人。
  天真过甚,不通人情,学识不堪。
  时间差不多了,围在这里的人渐渐告辞散去之后,云裳以为是时候各回各家吃自己的时候,她发现居然还有一个人。
  “良人?”云裳提醒她。
  说起来若是她想赶人也不是不行,除了宫中另外两位美人还真没有人的身份越过她,但初入宫中也不好太过张扬。
  这几日她算是有点摸着这位大王的脉了,对方喜欢的就是乖巧的小白兔。
  赵良人露出一脸的欲言又止,视线扫了一眼周围静立的侍女说:“不知美人可否屏退左右?”
  云裳看出对方若有所求,她抬起手,“秀谷留下。”其他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赵良人看着秀谷面带犹豫。
  “这是我心腹,良人只管相信。”云裳笑着说,她不可能真的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位赵良人,万一两人谈不妥对方上拳脚自己可不是对手。
  见云裳坚持,赵良人咬咬牙,忽然从榻上赤脚下地,膝盖落地,俯身叩首。
  “良人这是何意?”怎么突然就跪下了,云裳也从榻上蹦下来,伸手去扶这位良人,但她这个弱鸡的身子不给力,连人家的一条胳膊都提不起来,只好退到一旁掩面,“良人如此,让我以后有何面目与你相见?”
  秀谷上前扶住云裳,瞪着眼睛看跪在地上的良人,自家主人多温顺她清楚得很,秦王是国君所以欺负主人,良人算什么,凭什么让主人为难。
  赵良人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几日接触下来,云裳这个包子美人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此时居然没顺杆子问她所求为何,也是让人惊讶。
  “实不相瞒,妾十四岁入宫,如今韶华将逝,他日丑态渐生不敢惊扰陛下。而至今膝下尚无子息,实在惊惧,求美人相助。”
  云裳愣住了,她呆呆的放下挡在眼前的袖子,视线落在赵良人乌黑的发丝上。
  姑娘,你还年轻得很,这么早就担心晚景凄凉的问题真的好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咱们还是竞争对手。
  云裳使个眼色,“良人请先起身”,秀谷过去扶赵良人。
  赵良人不想起来,她给云裳出主意,“美人若是方便,这几日留我在这里宿下即可,若妾侥幸能见大王一面,必定对美人结草衔环。”
  即可?
  在这里见大王,大佬你这主意好正!
  系统比云裳生气,“别答应她,就是看你老实,怎么不直接说让你熄灯的时候把她推到秦王怀里!”
  “求美人怜我!”赵良人再叩首。
  云裳肃着脸说:“还望良人见谅,此事恕难从命。”这件事必须就此打住。
  赵良人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中哀求不言而喻。
  “送客。”云裳背过身冷声说。
  秀谷走过去扶人,“良人请起来吧,不要使得美人为难。”
  赵良人哭了一会儿才起来,她推开秀谷,自己站起来,知道自己这步棋是走错了。
  出门前,赵良人看着那道窈窕妩媚的身影,低声说:“今日之事,还求美人守口如瓶。”
  “良人放心。”
  赵良人离开之后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刚刚离开的侍女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秀谷凑过来安慰云裳,“主人不要将良人的话放在心上,赵良人不过是欺您年少受宠。”
  受宠吗?
  云裳手里拿着针线的动作顿了一下,若说秦王对他多好,也的确是算好,金银珠宝,华服美衣,足够取悦一个女人,可也仅限于如此了。
  秦王到这里时从来都是夜色已深,而第二日两个人一起用早饭的次数也是寥寥。
  宫中女子看人是否受宠,便是看夜里大王去那个宫殿,谁得到的赏赐多。
  夜色将至,热腾腾的水面洒在浴桶里,云裳被宫女服侍着褪去衣物,露出一身莹白色的皮肤。
  手中花瓣鲜丽娇嫩,云裳拾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尖,这也是秦王所爱的味道。
  月上树梢,美人眉间朱砂被灯火映得发亮,男子握着一截玉色的手腕,端详眼前那张脸。
  世有名花,让人白看不厌,没想到,女子容貌也是如此。
  “孤倒是想起了今天一桩事,听说美人拒了一个良人?”云裳瞪了一下眼睛,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倒是惹得秦王露出个笑意,“如何?”
  女子乖顺的摇摇头,头上的扶摇轻颤,只听她柔声细语的说:“大王这般关注真是让妾有些受宠若惊”,这句话说完,她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如一朵花一般柔柔绽放。
  这句话说的倒是格外真诚,那么点含羞带怯的喜悦,像个猫爪子似的挠人心痒。
  握着女子的手重了几分,秦王眼里映着那张明艳的脸,心里像是流进了一条暖流。
  云裳不知秦王心思,只见对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继续说下去,“大王妻妾虽多,妾只此一个夫主。您若是喜爱那个女子自会去见,由不得妾,妾自在这里等您。”女子柔情脉脉的说过这番话,低下头说:“只是妾亦希望您夜夜在妾枕畔。”
  云裳温柔的看着秦王,柔情似水自在一双美目中流转。
  枕边人便作此解。
  这番话是极容易顺着说的,不管是闲聊谈笑还是床畔爱语都接的下去,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表白总不会无话可说,更何况这是他的姬妾。
  而秦王此时却真的有些无话可说,那双炙热的手掌重新覆在云裳的眼睛上。
  云裳低下头,对方便放开了她的眼睛,对于这番相处,她也是摸出规律了。
  秦王看着乖顺的云裳,此时女子五官被掩去,华服堆叠、青丝高盘,一条玉颈犹如白玉。一如姬美人所说,云裳是以色侍人,这一点谁也没有否认,连她自己也是,只敢暗自伤怀。
  可是哪家的美人会对主人说出这番表白?
  夜夜相伴,宠妃尚不能如此,毕竟一年之间总有几时是要和正妻在一起的。他倒不是觉得这美人僭越,此时夜深人静,细思她这番心思,一番怜惜之情自然而然的缠绕在心头,不可脱去。
  此女青春年少,情爱之事又无人教导,向来大胆,这番话自然真心。
  只是他注定要辜负这个美人了。
  “叮——”
  “用户当前获得嬴政好感度共计40”
  云裳悄悄抬起头,发现秦王正看着自己,她也不怯,嘴角漾开一个笑,她起身柔柔地靠近对方怀里,“妾谢过大王爱怜。”
  对于鱼水之欢,云裳现在是不怕的,秦王虽然有点粗暴,但粗暴有粗暴的好处。
  现在他偶尔温柔下去,简直让人心里发颤。
  云裳偏头看着他,轻轻拂上他的衣领,眉眼含春,柳面生情,这番姿态便是求欢了。
  秦王抱着她的身子,拂落桌案上的竹简笔墨,把怀中女子放上去。
  一番真情,又这般直白,她既是他的姬妾当然没什么可忍耐的。
  而且,他今日过来不就是为了这般。
  云裳闭着眼睛,她知道秦王在她身边,便伸手去够对方的腰带。看过秦王解过几次衣带,又问过侍女,现在应该会了。
  掌心下肌肉结实又有纹理,要说这男人的身材是真不一般,云裳见过的人中还真没有几个能及得上的。
  千百年不开荤,她也是个老姑娘了,如今如狼似虎真不怪她。
  为了尽可能的不崩人设,云裳故意让手上的动作慢些慢些再慢些。
  感受着腰间的那双手,男人呼吸加重,待腰带落在地上,他看着案上的女子,眸色深沉地去撕扯她的领口。
  云裳等着呢,可片刻之后却发现对方不但没有动作反而把自己的衣领拉上了。
  待她睁开眼睛之后,一方带着对方气息的丝帕落在了她的脸上,成功让她想起大热天被塞到帐幔里的恐惧,顿时一句话不敢说,一个动作也不敢多做。
  她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和死鱼有得一拼,美丽的死鱼?
  秦王看了眼顺从之极的云裳,忽然舒了口气,自己拾起腰带,重新绑好。
  从小到大他都想得到最好的东西,不管是一国冠冕,朝中权势,还是美人。
  直到听见对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云裳从硬邦邦的桌案上坐起来还有些回不过神。
  这就完了?


第6章 思君不见
  很久之前,云裳羡慕过许多人,男人、女人、幼童、老人……
  如果能从书中解困,哪怕变成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她也愿意,虽然一个新生命的开始总是少不了许多麻烦的步骤。
  比如,学习走路、学习吃饭、学习说话……普通人一生总是离不开学习这件事,从降生到死去。
  若为了活着或者是活的更好而吃这些苦,总应该可以心甘情愿,不以为苦。
  于是当太监带着秦王的口信,让她和一位女子学习些规矩的时候她极其柔顺的答应了。
  “请向大王转告,妾身一定努力学习,不会辜负大王的期待。”
  庄月则是在太监身后看着云裳,这位宫中风头正劲的宠妃,她被华服美衣包起来,一举一动中可见一种柔美的韵味,连表情都带着一种未知世事的天真和温顺,仿佛下一刻她的主人叫她去死她也能这般天真顺从含笑以待。
  “妾见过美人。”庄月在一旁给云裳行礼,姿态谦恭,面色平静。
  太监则是看着云裳让庄月起身才离开,他一直注意着这两人之间的交流。
  对于能传授自己知识的人,云裳有一种天然的尊敬,庄月所教导的的东西她都认真学习领悟,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学生。
  但她本身就普通不起来,帝宠在身,哪怕她再平庸也会被加上一层光环,叫人为她的一喜一怒辗转反侧、小心翼翼。
  庄月表现的并不出奇,除了第一天,她很少直视云裳的容貌。
  云裳不会用笔,庄月便教她用笔,可这件事对于一个从没有摸过笔的人真的不容易,尝试了几天她终于成功把笔拿到手里了,却发现自己画个圈都是三扁不圆带着锯齿的。
  庄月并不会像成人教导孩童一样,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给她示范。
  见云裳心急还安慰她,“学什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执笔一事暂且不急,先讲经也是一样的。”
  云裳哪里甘心,但也并未作出反驳,庄月有什么顾虑她不懂,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尊重庄月,不管对方是有意克制,还是忌惮自己,或是讨厌自己。
  她已经拥有最重要的东西了,万般想象皆可落地生根,不再是那个居于高阁日日做白日梦的人了。
  夜里她铺着一张竹简,手里捏着笔,坐在书案前练习用笔。
  毛笔尖绵软,写时需要注意腕力和高度,竹简上染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墨汁点,她才终于学会控制笔和墨汁,只是写下的依旧不成型。
  但到底是一个多年不运动的身子,猛地一努力,不一会儿就手酸脖子酸。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身体她是爱惜至极,连与秦王榻间玩耍弄的痛了都要哭得对方心软方可罢休,此时虽是有心刻苦,但累了之后便让秀谷为她按捏手腕,准备稍后再战。
  读书习字在这个时代是一件相当高贵的事情,秀谷是奴仆出身,也只是在一旁低头磨墨,云裳不叫她服侍这姑娘绝不多看一眼,连此番握着云裳的手腕都更加恭敬了。
  “主人打算何时歇息?”秀谷低头问。
  这时候没有表,系统充当个报时器,“十点钟了。”
  在这个灯火昏暗,大多数人夜生活都很乏味的时候已经算是晚了,“现在吧。”
  净了手,云裳脱衣上榻,侍女缓缓放下帐幔,尽量不发出声音。
  想到好久不曾出现的秦王,云裳问秀谷,“大王多久没来了?”她还不太想睡,想起被取消的夜生活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了。
  这宫殿了,除了秦王,没人敢上她的床榻,连秀谷这个跟了罗云裳十几年的丫头也只敢猫在床边的小榻上守夜。
  想来想去,云裳发现这宫中居然没有一个可以陪她同床八卦的闺蜜,轻轻叹了口气,眉眼之间便添了几分黯然愁绪。
  秀谷看云裳恹恹地将身子缩在被子里,心疼极了,“主人,大王也许是前朝忙碌,这段时间也并未造访其他人的宫室。”
  “别担心我,秀谷,先睡吧。”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云裳闭着眼睛,听系统给她讲故事。
  秀谷却是再所有的光亮熄灭之后还久久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间,心里越发觉得主人可怜。
  云裳不肯顾影自怜,她还在为了更美好的生活努力学习。
  这一天,她终于能端端正正的写上一卷文字了,就见庄月手边有个扎得漂亮的礼物包,难得多言问了一句,“是带给家人的东西吗?”
  庄月正在收拾今天讲过的书简,此时室内只有几个侍女,书房里没有藏书本就空空,云裳坐在榻上艳光照人。
  甫一回头,庄月就对上了云裳的眼睛,天真又干净,前一刻的喜悦还尚未从她眼中褪去。
  自从见了她之后,庄月偶尔会想这世间是不是所有的美人都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生动干净,眼波流转之间便是千言万语,细观之下却犹如稚儿一般干净,这让她心有不忍,仿佛自己在欺负一个弱小又手无寸铁的孩子。
  但是最后她还是说了,用一种十分平静自然的语调说:“昨日听闻宫中一位八子诊出喜脉,她是我族中一位表姐,家人便让我带些礼物来看看她。”
  庄月第一次紧盯着云裳的表情,没有错漏分毫,却发现云裳的表情和前一刻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她甚至在片刻之后露出一个微笑,“大王又要有子息诞下了吗?”
  系统讲过,秦王一共有两个儿子最出名,一个是扶苏一个是胡亥,而这两个儿子死得都不怎么好看。其他的孩子更是血溅殿前,秦三世而亡,他们还没自己老父亲活得久。
  云裳不觉得那些人可怜,成王败寇,话语权永远掌握在胜利的那一方,更何况手下败将的生死。
  但一想到遍地的血色,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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