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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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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分大人小孩儿,一个人如果是拧上来了,任凭旁人磨破嘴皮子也没什么用,不如动手。
  云裳一本正经地道:“挠挠他腋下肚腹,小心着,别让人栽下去。”桥两边低处的围栏空隙高在成年人膝盖左右,依这孩子的小身板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容易滑下去。
  侍女和仆妇各自愣了一下,由后者将小孩儿左右堵得严严实实的,前者齐齐伸出手,片刻之后,小孩子脸上表情扭曲不定,整个人一会儿弯成虾米一会儿抖肩伸腿,就是这般,他居然还抱着那根柱子。
  忽然片刻,刚刚还抖着的孩子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动也不动了,围在那儿的侍女被吓得不轻。
  云裳的心也提起来了,是她考虑不周,不知道这孩子身体状况就让人上百爪挠。
  “还……还有气……”其中一个刚刚呆住,手还在这孩子肚子上没缓过神来的侍女瞪大眼睛说。
  数双眼睛都一起射向那孩子缓慢起伏的肚子,云裳心里松了口气,往那边走去。
  白良人见状说:“妾略通岐黄,或可一观。”
  “那就有劳了。”有现成的大夫当真是再好不过,见她答应下来,白良人也跟着往孩子身边走,不过她的视线不全在孩子身上,而是匀了一大半在云裳身上。
  也许是还没缓过力气来,她这几步走得虽快,人看着就有些漂浮不稳,若是水泽神姬被波浪推送着前行,身形隐隐默默、时高时低,是不是也如这一般?
  白良人指尖发抖,五脏六腑一起被嫉妒撕咬,敛在眼皮下面的眼睛都涨出一根根细细的血丝。
  不需那贱人煽风点火,若是她早点见着了这个云美人,恐怕一刻也忍不得,看不见她横死黄泉,夜里都闭不上眼睛。
  踩着平平整整的路面上,白良人镇定自然地将脚腕朝着外轻轻扭了一下,整个人便向着云裳的方向斜了过去,这时候她们两人只有一步距离。
  看着孩子靠着桥栏瘦巴巴的,不知道是冻得还是烧的那一片通红的脸,云裳蹲下身,探出手去。
  手指刚要碰到那孩子的脸,就感到后背一阵风刮过,然后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传来,侍女一阵娇呼。
  小河反应最快,“快去叫人来!”
  云裳一回头发现刚刚应该站在自己旁边的那位夫人不见了。
  秀谷说:“刚刚幸好主人矮下身去,白良人脚滑了,直接凌空从桥栏上翻进去了。”话匆匆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点幸灾乐祸了,马上低头。
  “我计算了一下,她刚刚应该是故意往你这边倒的……这大概是平地摔最骚的一次。”系统默默说。
  云裳心里刚生出来的愧疚就像是烈日之下的水汽一样,一瞬间就不见了,她木着脸说:“有机会我们升级一下吧。”
  系统感动不已,然而还是遗憾地说:“短时间内不行。”
  云裳让人把晕倒的孩子抱起来,却听见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比玻璃球大一圈的冰块从这孩子身上往下落,像是在下冰雹一样。
  皱皱眉,让人把孩子抱起来送到车里,又吩咐了侍女去叫医官到殿里候着,不管怎么样,先看看这孩子有没有事儿要紧。
  不远处,已经有七八个高壮的太监到了,扑腾扑腾下饺子一样扑到了水里面,不一会儿一个湿淋淋的白色被一个太监从河里拖了出来,两个宫妇把晕过去的人接过来,一个一手捏下巴一手按着人肚子,另一个人握着拳在后背敲了几下。
  迷迷糊糊中,白良人吐出两口水,眯着眼睛微微偏头,她往桥上看,朦朦胧胧,好像没什么人。
  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挣扎了一圈,白良人已经全身脱力,下巴轻轻一点,人就真正晕了过去。
  送走了医官,云裳一回头发现那小儿已经醒了,她便过去微微笑着问他:“你是何人,住在哪里?”
  他僵硬的躺在床上,看着云裳瞪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一副阴沉的面色,对陌生的环境警惕十足。
  再看他身上胡乱裹着的衣服,云裳猜测他也许是秦王的那个孩子,也许是哪家的王孙公子,不过还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不过,他这性子看上去可不怎么像秦王,细看的话面部弧度还是有点相似的。
  看他衣着身形,大概身边的人也不甚用心,这么瘦巴巴的大概在自己父亲的宫里还吃不饱。
  “若是不想回去,就在这儿养病,大王那里我去说。”云裳也没太过靠近那个孩子,吩咐人好好照顾他,又想到她这宫里都是侍女,就多嘱咐一句:“一会儿找几个会照顾人的小太监来照顾他。”
  侍女点头,床榻上的孩子瞪着眼睛,阴沉的耷拉着嘴角,怎么看都不像开心的样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反过来有子肖其父的说法,云裳悄咪咪猜测不知道秦王小时候是不是这样,简直像一直不甘不愿被扔在陌生笼子里的猫一样。
  在这之前,云裳还让人去打听一下屋里那个不言不语的小子住在哪,至于秦王,早一点晚一点见他有什么关系,反正她这里还有不少他的人呢!
  席间推杯换盏,秦王坐在主位,有人向他献贺,“大王英武,为当世英主,如今国有余粮,兵强马壮,诸侯国内,无有胜者。”
  秦王举杯与臣同饮,面似含笑又凛冽不可直视,身旁娇娥侍酒,粉面含羞。
  “臣有一女,娴静妍美,对大王倾慕已久,愿侍奉左右。”


第29章 酒香缠身
  “可是朝中之人都以为孤好臣女?遂君效此行?”秦王放下酒盏; 看着这个臣子。
  臣子今年四十几岁,身高略矮,听秦王此言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刚刚那几句话说出来的压力实在是有点大; 但秦王接下来这句话却让他的压力更大了。
  自秦王继位以来,政绩斐然; 人又有雄才大略; 但少年登基; 宫中有太后声名浪荡放肆; 头顶又有权臣总揽朝政; 留给外界的印象一直有限。大王对女色一直谈不上热情,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后宫里面最高不过是美人,却也不见有多得宠,其中有一位还是他国公主,臣女进宫如果没有例外,位分不太可能高过美人。
  几个条件综合下来,足够让百分之九十有意考虑的人的人散去乐趣; 而剩下的一成; 有一半是身份不够; 另一半是抹不开面子。
  突然有一位太守不远千里地让家人献女入宫; 可以说一下子就吸引了王城所有人的注意力,偏偏这位美人一入宫就成了宫中最受宠的那个。
  听闻她是个极为漂亮的女人,被大王藏在深宫。
  这一下子让不少人都把注意力重新聚集到了秦王身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果然连大王也不能例外。
  如今朝中情势已定,秦王和吕相之间胜负已分,不少人都对大王的后宫蠢蠢欲动。这个臣子也算是天子近臣,今日借着酒宴说了这事儿,算是领先在了所有人前面,尽管如此他面上却不带喜意。
  “陈与老妻只有这一个女儿,哪里舍得让她入宫”臣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语气沧桑无奈,“只是小女这些日子里茶不思饭不想,臣实在是痛惜不忍,还望大王莫要怪臣莽撞,怜惜小女一片痴心。”
  “爱卿一番慈父心肠,可怜天下父母心。然孤身侧已有绝色,女郎入宫,不如与一好儿郎成婚。”
  听秦王拒绝,臣子反而松了口气,“得大王此言,臣明日也算是有个交代了。”比起他那个从未见过大王的女儿,自然还是他这个日日面君的臣子更了解这位大王一些。
  大王是个伟丈夫,却未必是一个女子的良配,遑论为妾为婢的依靠?
  主仆之间,哪里有少女想得那么多浪漫。
  杯盏重举,这次话题换做了朝堂,秦王一边与臣子闲聊,脑海中却想起了云裳,也不知她今天有没有贪玩,让她写的文章送过去没有。
  云裳本来想贪玩了,但在桥上差点发生生命危险,系统说最好避避彗星,今天就别处去了,反正热闹不差这两天。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而且她这里还有一个无人认领的小孩儿,宫女跑出去转了好几圈愣是没听说那里丢了公子。
  这样一来云裳就更不能把这个娃一个人放出了,她还是等等大王吧,宫里这一亩三分地儿没人比他能量大。
  其实她要找乐子也有限,宫外不能去,宫里又遍地是地雷,怎么也得带着几个健妇才能出去。至于太监,大概是因为嫪毐的事情,秦王撤了她宫里一大半的太监,只留下几个又瘦又矮的,看上去还不如丰盈一点儿的宫女有力气。
  让侍女把针线拿过来,云裳一个人在灯下穿针引线,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人,古人诚不欺我。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想着自己在多少年之后得到自由,吃遍所有美食,跑遍世界,开飞机开机甲……
  但梦想被碾碎在现实面前,她想了那么多,绝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心甘情愿的拿起针线。
  秦王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云裳一个人神色有些黯淡地坐在灯下,一片雪色的布料一头落在她身前的小桌子上,另一端被她提在手里,一节短针被她捏在指尖,几根头发从耳后越过来垂在她的脸颊,被烛火映成了浅浅的黄色。
  做手工大概需要一点点的天赋、耐心,和技术,后者可以由系统提供帮助,前两者一个被云裳无视,后一个因为她将以缝一条光滑的线迹为目标,纯粹打发时间也就扇扇小翅膀飞走了,一脸认真地缝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哪怕知道秦王到了云裳也没理他。
  对,就是不想理他。
  但不一会儿她就发现手里的布拉不动了,手下使了使劲,也没多纠缠,宫女以为她是要做衣服这块布很长,云裳低头巴拉簸箕里面的布料,她刚刚是打一头缝,另一头没动。
  一只大手钳到了云裳的手腕上,熟悉的温度和粗糙,秦王松开另一只轻轻压着小案上布料的手,拇指轻轻研磨了一下女子柔软细嫩的皮肤。
  云裳低头看桌子,好像能从上面看出花来,但被他这不着痕迹地小小撩了一下子,觉得手好像有点发软,但人还是挺直的。
  “美人还记得与孤多久没见了吗?”秦王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衣襟上淡淡的酒香一点点地往云裳身上缠。
  她抿着唇,不打算回答。
  系统说:“别担心,我给你外挂!”
  “不要告诉我,虽然我知道肯定不到一个月。”云裳心里发木,秦王过来,就代表她又要开始工作了。不过,反正,迟早的……放假后时间过得飞快,她没想到秦王今天就能祭祀完,看来又可以抱着暖炉睡了。
  “看来美人不想念孤。”秦王自说过话,随手把榻上的小案扔到一边,这下子两个人就是面对面了。
  “大王说哪里话,在您眼里妾还不如一根簪子,哪里配这样想您!”说完这句话云裳又重新闭紧了嘴巴。
  那天梅林里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气愤,冷静下来想一想,何必呢?秦王会那样想和他所受的教育和世道有关,那种根深立定的想法几乎是他世界观人生观的一部分,靠人力不可轻易动摇。
  观念这种东西没有高低贵贱,她自己要是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十有八九会被人当成疯子、异类。
  秦王看着只肯露出一个头顶给他的女人,倒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他笑意低沉,轻声说:“你倒是记仇,孤手背上的牙印还没掉呢!”
  “美人想不想看?”
  云裳不想看,就是不知怎么地稍微抬了一下头,男人的手被映在眼前,她又想起来这块肉的口感,其实有点发硬,肉和骨头阁的人牙酸。
  一不小心,望进了秦王的眼睛里面,像是偷看老鹰的兔子被捉到,她没能再挪开眼睛。
  那双黑色的眼眸里面像是藏着夜色和星火,深处望不到底,浅处含着光,此时被他这样紧紧地盯着,云裳也不想再别扭那一下子了。
  吐出一句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听侍女说大王祭祀繁忙,妾还以为今天见不到大王了呢!”
  今日到了臣子家中饮过酒,勾起几分思绪,这才是来了后宫,要不然可能一个人就休息了。但是这些细节就没必要和云裳讲了,他伸手摸了摸云裳的眼睛,“孤这不是过来了吗?可莫要哭了。”
  忍着眼下皮肤微微痛意,云裳瞪了秦王一眼,气哼哼地道:“妾哪里要哭!”他力气本来就大,就算是自以为放轻了力道,突然温柔,大多数时候也让人觉得有些承受不来。
  秦王见她眼睛红红,还要强忍着把眼泪憋回去辩解,心里软软的,“好,美人说没哭没哭。”不知道什么时候,云裳头上的簪子被他丢到了一旁,一双大手顺着柔软顺滑的发丝上由上而下轻轻滑过。
  他这动作三分温柔三分诱哄,倒有点温柔的意思,云裳看他似乎有点莫名其妙。
  也许是醉了吧,不过秦王这酒味香香的,却不软甜。
  不知道什么时候,云裳被秦王抱到了腿上,上身伏在对方胸膛上,下巴在对方的肩膀上压着,头发被人一下一下的摸,头发根有点痒又有点舒服,不一会儿,嗅着对方身上的酒气,她迷瞪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耳朵和脸颊忽然滑过一片柔软滑腻,余下一片酥麻,秦王手顿了一下。
  那双手再抬起来就没有了刚刚清心寡欲的温柔,一只手掌不容拒绝地压着云裳的后背,另一只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抱着怀里这具柔软纤细的身子,秦王分出神去想,为什么这样一个柔软娇气的女人会让他升腾起掠夺和占有的欲望,但下一刻,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了上来,让他再也无暇多思。
  半夜里,叫过几次水,云裳才终于可以昏昏沉沉的睡去,秦王躺在她身侧,枕畔是一缕乌黑发亮,带着淡淡女儿香的黑发,勾得人又有几分气燥。
  看一眼旁边睡得正香的女子,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睡到一半,云裳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砰砰砰,咚咚咚,夹杂着细碎凌乱的声音。


第30章 小儿身份
  刚刚睁开眼睛; 云裳便见一道凌厉的流光在黑夜里划过,一个黑色的人影背对着床榻,那人手里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 把一睁开眼睛的云裳吓了一跳。
  身侧还是热乎乎的; 人已经不见了,“大王?”云裳试探着问。
  “美人且先休息。”男人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从头上传过来; 榻前帐幔一下子被拉开; 外面大概是日头刚出来; 正是光线暗沉的时候。
  秦王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床榻上的云裳; 手里提着一把开了刃的剑; 刚刚那道光大概是他拔剑的时候发出来了。
  至于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把锋利的剑,云裳从来没在自己床边见过这把剑,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时放过来的。
  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云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从床边的柜子里面抽出一件衣服往身上披。
  宫女回答秦王的话,“是宫中一个小童在乱跑,已经有人在处置了。”
  此时,又是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秦王眉眼沉凝; 让侍女退到一旁; 握着手中的利剑; 他往外走去。
  云裳也听清了侍女的话,虽然她猜测那孩子可能是秦王的孩子,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别人的孩子。赵姬前阵子还流产了; 那孩子是嫪毐的,但万一她曾经和别人生过一个孩子……
  来不及多想,云裳胡乱系上身前的衣带,踢上鞋子,追着秦王的步子往门外跑,侍女见她如此,赶忙拿上斗篷罩在云裳背后,也没系领口的扣子,按着衣服出了门,云裳正看见秦王手里拿着剑,白日里那个小孩子跌跌撞撞的跑着,衣服里兜着一袋子豆子,一会儿找出一把扔出去,噼里啪啦洒了一地,几个瘦巴巴的小太监和宫女本来追得就很费力了,见了秦王来也顾不得地上的东西了,这么一下子就好几个本来已经摔得鼻青脸肿的人又重重扑倒在地。
  秦王站在廊下,剑尖垂在他腿边,云裳这时候才看清对方连衣带都没系,就这么披着一件外衣追了出来,跑到他身边站住,云裳偶尔一瞥发现对方身上居然也没有起鸡皮疙瘩,简直不符合科学。
  但现在不是观察这个的时候,虽然也不知道这几个侍女和太监追这个跑来跑去的小孩儿做什么,云裳小心凑到秦王身边,“这孩子也不知是谁的,那日帮了妾一个忙,因不知他住在哪里,只好暂时带入宫中。今日扰了大王好眠,还请大王念在这孩子年纪尚幼的份上绕过他。”
  视线从秦王手里的刃口反着光的宝剑掠过,云裳打量着秦王的脸色,看他眉宇之间不似如何生气,便试探着问道:“不知大王可认得这孩子?”
  秦王盯着那个孩子,轻轻摇了摇头,问已经站到他身后的总管太监,“可见过他?”
  那孩子头发乱糟糟的,有一部分在奔跑中时不时挡在这孩子眼前,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太监回道:“奴看不清,但大王的几位公子都在母亲身边,这位……仿佛和大王有些相似。”
  秦王嘴角微翘,似有冷意,握着刀剑的手紧了紧,“让侍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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