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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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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府的几名小厮看着陶阳那模样儿,心下一慌,赶紧扶着魏靳硬是把他给带出了园子去。
  管事急得嗓子都喊劈了声儿:“快去请大夫,快去!”
  陶阳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的景儿越发的模糊不清,血腥味儿从额头脸角弥漫着整个鼻尖儿。
  “别告诉大林。”
  眼前一黑,他就知道自个儿该睡一觉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孤独终老
  陶阳受伤的事没能瞒住;其实也不用特意去说,咱们大少爷累了一天回家没见着他,张口第一句就问寻了。
  小厮支支吾吾地,说咱们陶爷今儿忙,夜里就打算在园子里歇下了。
  这样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过,只是少爷今儿这心里头就是有些不安稳。赶着回来就想见他,没见到人这下就更不高兴了。
  看向小厮,道:“他让你带话回来没?”
  原本是想自个儿生闷气的,明儿在找他好好发一通脾气;看着这天儿都晚了,阿陶也一定累坏了。
  小厮垂眸不敢看他,低声道:“没有。”
  这一句没有把他原本疲累犯困的身子一下打了个激灵,落座的动作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陶阳最是了解他的脾气;什么都好说,只要有个能劝得动的理由。
  但凡是不回家,陶阳必定让近身的小厮回趟家说一声儿,还得给咱们大少爷带句话半哄半吓地,若是不听话就在园子里多住几天。
  这一回,却没有。
  不管是真有事儿,还是自个儿多心了;少爷随手一抓外衣,喊了句备马就往外院儿快步走出去了。
  小厮跟在身后一脸的慌张不安又想不出话来阻止。
  果不其然。
  一到园子里,管事听了消息就迎了出来,与正往里走的少爷撞了个对脸;神色不安,眼神躲闪,少爷只扫了一眼这心就沉了下去。
  “少爷…”管事紧跟着他的步子,只觉得脚下生风,又急又冷。
  “我见到阿陶之前,编出一个能骗得过我的理由。”
  话毕时,少爷后脚已经进了屋。
  屋里弥漫着苦涩的药味儿还有一层薄薄的血腥味儿,屏风后头刚走出一名侍女端着药碗残渣出来。
  少爷脚步一顿,气息不自觉地屏住;握紧了掌心往里,绕过屏风撩起帐子。
  这床榻只有三步之距。
  陶阳喝了药,正要歇下,一看帐子晃动人影闪进;这一抬头就愣住了神儿:“大林…”
  这可怎么说才好。
  少爷看着他,气息有些颤抖;他的额上缠着纱布,白纱透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少爷走到床榻边儿,没有惊讶也没有气恼,更不像从前歇斯底里地质问为什么瞒着他;原来人长大了,真的就静了。
  “没事儿了。”陶阳说。
  这额头上青瓷杯给砸了的时候他只觉得疼得有些麻了,闭上眼时只盼着别让这傻少爷知道;这会儿真知道了,就坐在他跟前儿红着眼看着伤口,陶阳这心里头一下就难受极了。
  “不疼,真的不疼了。”陶阳哄着,握住少爷的手一字一句,只觉得冰凉的吓人。
  少爷抬手试图去抚他的伤口,一指间距时却停了下来;眼睛里酸得不行,一下皱紧了眉头闭上眼低头忍住眼泪。
  “谁干的。”他说。
  这嗓子沉得很,疼痛里带着忍耐。
  “再等等。”陶阳小心地哄着,生怕这一句话不对真就没人能拦得住他了。
  似乎感觉到少爷眼睛里的酸涩,陶阳抬手揉了揉他的鬓角,哄着:“咱们在等等好不好,很快的。”
  心照不宣。
  少爷舒了口气,不是一种放心,更像是一种决定;站直了腿,俯身给陶阳掖了掖被褥,眼眶仍旧是红红的。
  “我杀了他。”
  “大林!”陶阳一把拽住了少爷,语气急得不行:“你听话好不好。”
  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其实陶阳心里是怕的,不是怕坏了事儿,也不担心这大少爷去胡闹,总归再怎么样他们都有本事能解决。他只是怕伤了少爷,怕他变得再也不是原本的他了。
  少爷是什么时候可以变得冷静残酷地说要杀人的,他一直是盛京城里骄傲率真的少年。
  “你不是来看我的吗?”陶阳扯出一抹笑意来:“那就陪我在这住吧,明儿再…”
  这两句话还没说到尾。
  “我不许!”少爷握着他的肩膀终于是吼了出来,气恼又无奈,心疼而愤怒。
  “从小到大我都顺着你,爹娘再怎么罚我也舍不得动你一下!”
  “凭什么!”
  我顺着你,依着你,听你的话;恨不得你想要得都捧到你跟前儿来,那些个外人凭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伤害你。
  陶阳也跟着红了眼眶。
  ————————————————
  “你差不多得了啊,没完没了的!谁还不会娶媳妇儿了,一天天的至于吗!”
  “我就喜欢看阿陶笑,只要他笑就觉得特别好,特别幸福。”
  —————————————————
  “好好好。”陶阳从被褥里出来,抬手拥抱他,像哄孩子一样地拍了拍他的肩背。
  “等这事儿完了,都交给你处置,都听你的。”
  少爷窝在他颈窝里,闷不做声儿。
  “你看,不能让我白伤啊,是不是。”
  “好少爷,听话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少爷压着声儿给凶了回去,在陶阳唇角儿蹭了蹭,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一开始就是。
  我们之间所有的苦难与错过,都是因为你的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地认为我不爱。
  自以为是地认为要成全。
  自以为是地认为为我好。
  自以为是地冠冕堂皇地伤害我。
  ————————————————
  “杀人偿命,你这混蛋成心要我孤独终老。”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久候
  八月初时,盛京就开始热闹了起来;一是中秋节要到了,再就是陛下寿诞之日就在中秋。
  本就是一家团圆的好日子,外出游学的学子,京外驻地的官员都寻着空闲回一趟;只要在家,这心里头才算是安定,就是没住几天也是高兴的,算是给后半年图个好儿。
  半个月一晃就过,盛京的酒楼高台都让人给定下了;这普天同庆的日子,争占酒楼玩月是必不可少的了。
  陛下有旨,休沐一日。
  难得二爷不用早朝,杨九原本正乐着,连今儿上哪去玩儿都想好了。只是这话还没出口,早起一看院门外居然多了几个军营里的小将;董九涵一身铁甲,腰挎金刀。
  二爷出门一向是有人护着的,董九涵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身旁;但是除了董九涵,其他人从没进过内宅,更不用说守在院门口了。
  上回这样的场面儿还是太师谋反的时候。
  杨九心下一沉,转身走进内室;二爷正在屏风后头更衣,穿的不是平日里的湖水蓝袍子,换一身黑袍绣金纹儿的袍子。
  这是和王袍一块儿做的,用银丝线挑的料子,日头底下闪着光亮;寻常他是不穿的,一穿必定是进宫陪同圣上用膳或是见几位元老忠臣。
  “辫儿哥…”杨九站在屏风处,心头不安跟着连嗓音都有些颤。
  “嗯?”二爷转手套上外衣,转过身来冲她笑:“怎么?”
  杨九皱着眉,攥紧了衣角儿不说话。
  “没事儿。”二爷走进,笑得如沐春风;抬手在杨九鼻翼上拧了一把,道:“今儿不能陪你出门了,在家等着我。”
  “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了?”杨九一把抓住他的手,一副不说明白不放他走的样儿。
  外边儿的日头渐盛,院子里都是阳光穿透杨树叶儿落下的剪影儿。
  九涵往里走了几步,在树下止步看着二爷,似乎在等命令。
  二爷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先等着。
  “我今儿说不准得进宫一趟,先穿着省得回来换衣裳。”他说。
  “我没问这个!”杨九急道。
  这身袍子是个什么意思她还能不知道吗。
  “处置几个不好的人。”二爷说,捧着杨九因为怀孕而胖了一圈的脸,笑道:“没什么危险,不用担心。”
  “九涵和我一起去。”
  两人对视了许久,二爷仍旧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杨九转头看了眼屋门儿外杨树下的董九涵。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杨九问。
  眉头仍旧皱着,眉眼流露的不安。
  杨九了解他,正因为他太过于在乎这个家,太过于在乎她,所以总是自个儿憋着不说想在背后处理好所有的事儿。
  董九涵一直跟着他,亲如兄弟寸步不离,是他的左膀右臂;太师谋逆时,他带走了所有能战的人,独独把董九涵留守郭府。
  这一回,他没有。
  杨九信的不是他轻快的一句:不危险。
  信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把董九涵带走了,算是对她的一份安慰与承诺;承诺一定会平安归来。
  二爷侧着身避开了杨九的肚子,轻轻抱了抱,道:“晚饭一定回家来吃。”
  杨九鼻子又一酸。
  当年她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徒,二爷也只是辫儿哥哥;他会教她唱《锁麟囊两人闲来无事就上书院和孟哥儿他们喝喝酒,说笑玩闹。
  像玉溪的那幅良辰美景图。
  “我和宝宝在家等你。”杨九说。
  宝宝。
  以后她会和宝宝一起腻咕他。
  二爷心里一暖,像是青湖水面儿打了片落叶来,水波温和轻柔地荡开一圈又一圈。
  “好。”
  ——————————————
  两人吃过了饭,眼看午时后,日头渐偏了山,二爷哄着杨九睡一会儿才悄没声儿出了院儿。
  董九涵等了许久,额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看不出是夏燥还是心头多思。
  “走吧。”二爷转手一打折扇,儒雅中跟着武将的那股子气宇轩昂。
  “哥。”
  董九涵跟在他身旁半步之距。
  “要不您别去了,我带人去就成!”
  二爷被这话给逗乐了,转手合扇一抬臂就结结实实地往董九涵头上打下:“你个猪脑袋!”
  “我要不去,人家能来找你?”
  “哥!”看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董九涵急得想跺脚儿:“没有您这样儿的!”
  “知道人家谋划着要来刺杀,还上赶着送上去让人杀!”
  “说这些废话顶什么用!”二爷眼眸一横,故意凶了句:“你不是在呢吗?”
  “这点儿出息!”
  董九涵又气又急,可张张嘴有想不出什么话来辩驳自家爷。
  都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若是只有他董九涵自个儿,他铁骨铮铮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二爷的身子和腿脚再不能出意外了,万一打斗中有所损伤岂不是得不偿失。
  二爷眉眼含笑,像是赴宴一般轻快又像是面圣一般脚步紧紧。
  ———————————————
  “赶紧的,爷还要回来吃饭呢。”


第一百五十九章 收官之战
  中秋之夜,人人争着定下酒楼高台,赏月对诗畅饮开怀,这酒楼早就没了位置。
  二爷半月前就让人把元宵的船给修整好,趁着夜色朦胧游湖赏月,莫不快意。
  这一回刺杀的人与从前那些政敌不同,是有公仇私怨,连带着好几番的事儿。人也聪明,来来回回地折腾着,虽说最后事败但人家也是坚持不懈地想要他死。
  二爷上了船,少爷和张九龄是随后两人一块儿同上船的,打外头看也就兄弟三人加上董九涵带着的几名护卫。
  湖边儿沿途不算热闹,只是家家户户燃起了红灯,这沿湖两道儿都是灯火通明的,看着温暖又欢喜。
  二爷正喝着酒。
  少爷在桌边儿,眼眸紧缩满是压抑的恼怒;看着眼前的酒杯不说话,像是等着什么来还有些等不及了。
  “行了,喝口酒来。”张九龄笑着,往少爷杯盏里添了酒。
  “没事儿,咱乐一个来。”张九龄说笑着,和二爷两人看着心情都不错。
  等了那么久可算等到这一天了。
  一网打尽,高枕无忧。
  “边儿去!”少爷白了他一眼,有些气不顺的样儿:“阿陶就这么让人给欺负了?你看我弄不死他!”
  “行行行,您是大爷。”张九龄和二爷一对视,两人都笑开了。
  想想也是情理之中,他们乐的是未来,是筹谋已久的收官之战;咱们少爷可不同,他关心的只有陶阳。
  所幸的是陶阳还能劝得住他。
  前一段儿陶阳受了伤,第二日少爷就领着人堵巷口儿把魏靳给打了一顿。除了一口恶气还不算完,转头明面儿就上官府去告他蓄意伤人了。
  结果也是意料之中,这样有预谋的事儿哪里会有什么惩处,也就是拖了那名伤了陶阳的小厮出来顶罪罢了。
  总归私下打了一顿,算是出了口气。明面儿得去告,这才对得上他大少爷心疼陶阳的做法,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要是明面儿打了少不得又是一通纠缠,平白给了人机会去多算计。
  万幸就是陶阳能劝住他了。
  “陶阳头上的伤也好了吧。”二爷放下杯子笑道:“看你着急的。”
  “你倒是厉害。”少爷端酒正要送到唇边儿,听了这话就放下了杯子理论起来。
  “杨九伤了我看你什么样儿!”
  张九龄喝着酒,含笑不语。
  咱少爷哪里能放过他,要怼就一块儿怼全乎咯;道:“大楠伤的时候,你怎么把赵家给收拾了?”
  “我们不是这意思。”二爷原本想说出口的解释又给堵了回去,看着这啥外甥就忍不住想乐。
  真是一遇陶郎误终身啊。
  三人正说笑着,这几杯酒下肚,船舱外头就响起了兵器交错的声响。
  董九涵率先在船舱门处打落了几人落湖,转身撩开帘子就进了船内室,横刀挡在了二爷身前儿。
  二爷看眼董九涵脸上的几滴血迹,皱了皱眉道:“慢点儿。”
  着什么急啊,这才刚开始呢,先别杀生。
  帘子被一刀横断,先是进了几个麻衣蒙面人,个个架刀围在了一边儿。
  “好兴致。”
  男子绛紫袍缓步进内,身边跟着一身穿黛兰劲装的蒙面女子。
  虽说这身儿劲装好看,打起来是半点儿也不碍身手;只是这颜色蓝不纯黑不正的,看着就让人讨厌。
  二爷嫌弃地皱起了眉。
  “好久不见。”男子笑着,如同他父亲一般慧敏中透着一股子歪气儿。
  倒也不陌生,按道理得管在座的各位叫一声师叔。
  太师之子,诸葛一门的亲家外孙。
  二爷喝下了杯中残酒,缓缓起身;笑意浅浅,眼神却放到了一边儿的女子身上,笑道:“徐姑娘,喝一杯?”
  这两人都是一愣。
  拉下面纱,正是徐晓雨。
  “你怎么知道是我。”
  这话透着一股子杀气腾腾,眉眼里也没有平日的柔和静,这么一看还真有些女刺客的范儿了。
  二爷的笑已经让他们有些不安,越看就越觉得掉进了陷阱里去。
  “鹿肉好吃吗?”二爷问。
  徐晓雨一侧身,手里做出了拔剑的架势。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
  秦霄贤知不知道。
  ————
  “我和张鹤伦去清宵阁探望时,问起鹿肉哪来的。”
  “你说:或许是因为边境蛮族来了小臣,进地主之谊才开了猎林。”
  这话轻飘飘,寻常人自是听不明白;徐晓雨蹙眉,像是回忆着什么。
  西北边境的蛮族确实来人了,但是秘密进京的,也不是如同的小臣,正是蛮族王室的二皇子乔装打扮。
  咻呲!
  徐晓雨挥剑出鞘,锋头相向。
  “西北来人不假,你是哪里通天大的本领知道的?”
  二爷对上剑锋,一字一句:“大楠的伤迟迟不好就是因为你在解暑的茶里放了东西!”
  当时正在查探,却百密一疏;杨九去书院探望王九龙后一回家就见红,险些就保不住孩子都是因为那杯茶。
  徐晓雨当时之所以急忙赶到王府诊治,也是怕太医诊脉会发现茶汤有异。
  兄弟至亲,妻儿父母。
  “怪只怪当时他没死在天津!”徐晓雨挥剑出手,眼中恼怒更甚。
  “要死了,还省的我费心!”
  二爷退,张九龄和董九涵同时出手,一人护一人攻;毫发无伤。
  “慢着!”男子在一旁听得明白,一声呵斥止住了徐晓雨的动作。
  看向二爷:“今儿这一场,你就是为了逼我出来!”
  这不是反问,是一种肯定的恼怒。
  “是。”二爷道。
  少爷挑着嘴角儿,看着他就像看一条恶犬一般的防备和嫌弃;道:“当初一念之仁为太师府留下血脉,没想竟是这番报应。”
  “就是报应!”他嘶吼。
  这一场诛心,谁先疯就谁输。
  “我太师府君临天下有什么不好!”
  “我爹在最后也给你们留余地,是你们不珍惜,非要选择去赌!”
  “替太师府留血脉?我难道还要向你们道谢吗?”
  “你德云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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