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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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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想听的,只是你在。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陶阳道。
  从前在,如今在,以后在,一直在。――在你身边儿陪着你。
  无论青山绿水读书耕田,无论鲜衣怒马逐梦少年,这俗世繁华无尽,不及你一簇翠竹刻我姓名。
  “是啊。”少爷忽然笑了,一种通透爽朗的笑,不再失落低眸的勉强。
  “有什么比你好。”他道:“只要你在。。怎么着都行!”
  比起从前的生离死别,俗世的这些庸名烦扰都是云烟,过了就过了,不念于心。
  眨眼前还一副心有千结的模样,转个头的功夫就说起情话来了。
  陶阳被他给逗得好笑起来,白了他一眼,道:“差不多得了啊。”
  “真的!”这孩子气得少爷又回来了,拉着陶阳的手一本正经的样儿,道:“真的!”
  “好好好,真的真的。”陶阳无奈扶额,松开了怀抱转身要去更衣。
  “阿陶。”少爷不放人,从背后抱住,也不再孩子气:“一想到你在,我就觉得那些事儿都不重要了。”
  这一晚不短,少爷拥着陶阳说了好多话,从年幼同窗到并肩为王。
  这一晚不长,不过是一眨眼,天边就泛起了鱼肚白。
  他们睁开眼,也不再是德云书院临窗边的听学稚子。 ~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见犹怜
  几人一早起身吃了早点,行囊都上了马车,再向掌柜的拜别,一通忙活下来后也不过辰时。
  九龄和大楠俩人就不是个文静温和的性子,趁着春意阑珊,两人乘着马走在车驾前头。这都要走了,一直也忙着没能好好看一番并州风情,临走的时候还做马车里该多无趣啊。
  驾马乘风,酒馕掌握。
  丝竹声中醉玉人,日暮垂鞭共归去。
  少爷可没有这样的风情,陶阳先前又病又伤这底子都还没有养全,只管在马车里歇着。
  他自然是要陪着的。
  陶阳总也笑话他,久了习惯了也就不理会他,只管自个儿坐着,喝着暖茶,看着书,时不时在提笔写两字。
  眼看都出了并州城几十里地了。路过的一处小村子的集市,看着人不少但大都素衣麻布,想必也都是老老实实的耕种人。
  商人虽重利,但好歹吃饱穿暖,照顾得妻儿。
  人各有命。
  已经过午,大伙儿吃干粮也都无趣,正好路过这还能买壶烧酒带点儿香肉。
  陶阳还没下马车,就听着外头有些吵闹。
  买点酒菜的功夫,怎么就吵起来了。
  怎么着,荒山野岭的小地方,还打算英雄救美吗?
  少爷正倚着窗吃了口点心就被陶阳给拉了下去。 。听他嫌弃着:这外头都吵嚷起来,怎么还这么心大吃点心呢。
  少爷笑着,反握住陶阳的手,率先下了马车再转过身儿来扶着他。
  但也不是他不好奇,只不过九龄和大楠都是有分寸的人,能出什么事儿?嗯,最重要的是呢,阿陶会过来牵他的手啊。
  嘿嘿。
  两人下了车驾,小厮都守在一旁护着,散开了人群走到九龄和大楠身边儿。
  陶阳站定,背手一笑。
  原来这戏文儿里的唱的也不是不可能。
  人群中的是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衣裳脏乱不堪,头发也乱的很。。抱着一把破旧的琵琶。
  酒馆老板正领着几个手持棍棒的伙计围在一旁,吵嚷着要打死她。
  问了原由,说她原本是酒馆里打杂的,但手脚不干净偷了银子,今儿要打死她。
  她抱着破旧琵琶,哭得伤心。
  姑娘年纪小,眉目里也是干净纯真的样子,不像是会偷银子的人,但也不喊冤,大家都是局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大楠一向是个心善的,看是个小姑娘,这心下慈悲一泛就扶起了人家,问明。
  姑娘这才抹了把眼泪,解释道:本是孤儿,由师傅养大跟着学琵琶,前些日子师傅重病,她借不到银两才偷了。
  听着真是闻者伤心,见者同情。
  按这本子演下去,起码得天黑。他们哪儿来这么多时间耽误,陶阳招来小厮,索性拿了些银子给老板,算是赔他这几日的丢的钱。
  给了姑娘一锭银子,姑娘没要,跪了下来给少爷们磕头。
  “快起来吧。”九龄扶她起身,笑嘻嘻地打着马虎眼儿,道:“我们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做事只管随心就好。用不上报答,姑娘拿了银子安家去吧。”
  “早就没有家了。”姑娘满身是伤,哭得梨花带雨,道:“师父死了我就无依无靠了,原本也留了点银子,被人抢走还险些卖到青楼去了。”
  陶阳背手,沉默。
  真是可怜,无依无靠又是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难怪有人盯上,说起来也是合情合理。
  少爷与陶阳对视一眼。意味深长。
  道:“姑娘可有亲人,我让人送…”
  少爷一句话没说完,便听姑娘哭得伤心,抽噎着打断道:“打我记事就跟着师傅学艺,没有亲人。”
  “恩公是好人。”姑娘跪下磕头:“就带上我做了洒扫丫头吧,不然随意安置一处也行,求您各位了!”
  这儿是个小地方,大伙儿饭都吃不饱了。 。谁家要丫鬟。再说她如今被抓偷了银子,这临村几户谁家还能容得下她。
  九龄欲言又止,像是有些犹豫。
  大楠倒是实在,安安静静的。看着她手里的琵琶片刻,转过头来对上少爷含笑的眼神。
  少爷只管现在陶阳身边儿,不发一言,只管笑意盈盈由着他们自个儿定。
  有的时候,真有因果轮回这样的东西。
  每个人都能从别处看见些自个儿熟悉的事儿。。像回忆又像经历。
  想想岳哥和三哥孔云龙当年都是酒馆里端茶上菜的跑堂小厮,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老先生,看着是个好苗子,还劝了好几次才让他们登门拜师入郭门。
  当时郭家正是落魄,大先生也是举步维艰,温饱都成了难事儿,俩孩子也不信学艺还觉着跑堂是正经活儿,前后犹豫了好长时间。
  最后,便是这样一块儿陪着师父走了起来,有了今时今日的德云书院,今时今日名动北直隶的角儿。
  郭家门下一向不拒贫民,不问出身。
  日头一晃,一束光恰好从四个少年眼前散过,一眨眼又暗了下来。
  最后,这姑娘抱着破旧得琵琶坐在最后的那驾放行囊的马车。
  进京。 ~ 。


第一百三十四章 爱我所爱
  杨九原本就是个宝,这一怀了孕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总之是有求必应的,摘星星摘月亮要哄她开心的。
  二爷每日里变着法儿地哄她开心,夜里总趴在她膝上傻乐,柔声对着杨九的肚子一句一句地低喃着什么。
  “隔着肚皮又听不着!”杨九的脾性越来越怪,看着二爷对未出生的孩儿满心期待竟然有些吃醋起来。
  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
  分明是有了孩子忘了媳妇儿!
  “父子同心,一定能听着。”二爷有些稚气地肯定着,看着杨九的肚子,温柔得不像话。
  “就听不着!就听不着!”杨九嘟着嘴儿气鼓鼓的,一把推开了二爷,身子往后一趟抓着被子闷头睡起来。
  “好啦。”二爷笑得气息都颤了起来。连忙往杨九身边躺下,拉下她的被褥,哄着:“闷坏了怎么办。”
  真是个大傻子。
  “哼!”
  杨九别过头去不看他,嘟着嘴像个孩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想想从前还不是她屁颠屁颠儿地跟在人家身后,小心翼翼地哄着捧着,当个祖宗供着。
  什么时候轮到她家爷来哄着她了?
  就这时候!
  二爷看了看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扯扯杨九的衣袖,笑道:“真生气啊?”
  要不然呢,逗你玩儿呢啊?
  还不来哄着,想什么呢。
  “哼!”杨九甩开了手,不理会他,径直自己睡到了床角儿去。
  不知是嗓子干了还是进了灰,一下咳得不停,肩头一颤一颤的。
  “轻点轻点儿!”二爷眉头一蹙,把杨九揽进怀里,仔细给她拍着背,生怕她咳得重伤了肚子,回头又该难受了。
  看她好些,二爷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给杨九倒了杯水,仔细吹了吹。
  递到她嘴边儿,道:“喝了。”
  杨九抿抿嘴,白了他一眼,乖乖喝了水;复而躺回被褥里。
  二爷转手把杯放上了床头的矮几。。半掀被褥躺了进去,把杨九抱进怀里。
  女孩儿嘛,哄哄就好了。
  尤其这有了身孕的女孩儿,就更像孩子了,阴晴不定更胜春日晴雨。
  “辫儿哥。”杨九低声喊了句。
  “咋了。”二爷紧接着回了句,似乎连话语里都是笑意。
  “你不生气吗?”她问。
  “啊?”二爷觉着好笑,揉揉她脑袋,问着:“气什么啊?”
  杨九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像是觉得理亏,但开口说起话又莫名带了些理直气壮。道:“我这么闹腾…”
  “你还知道自个儿闹腾啊。”二爷笑道,看杨九一抬头就要瞪他,赶忙又把她给抱紧了。再便柔声道:“从前你不也这么照顾我呢吗。”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从前杨九远上西北陪着他的事儿,不止这辈子,下辈子,他这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那时候杨九说过,她哪都不去,就留在他身边儿。
  够了。
  “哼~”这一回,她没有生气,多的是女儿家撒娇般的语气。
  这都嫁人了,再如何也该是少妇一般的人,再过几个月就要做娘亲了。按着道理也不能说像个女孩儿姑娘什么的,可咱爷们愿意宠着啊,多好,当一辈子的姑娘。
  “你还记着我的好呢啊!”
  杨九嘟囔着,要不是怀孕也没见平日里他多殷勤。
  “傻子。”二爷笑着,陪着杨九真是每日都乐得不行了。
  “我从前可好说话了,哪儿还会和你是小性子。”二爷厚颜无耻道,把自个儿从前得小脾气全给赖干净了。
  “是是是,您可好说话了。”杨九窝在他怀里翻白眼。气着:“您也就两个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可数你云二爷最好说话了。
  二爷仍旧笑着,神色忽地有些空,像是想起了从前在养伤那会儿。
  没事儿就逗着九馕玩儿。
  他渴了,杨九倒杯水;他说烫了,杨九转头又去加了些凉的,他又嫌弃凉了,怎么着都不行。
  他就看着杨九来来回回地忙活着。
  师兄弟用笑话杨九,说她傻,还问她恼不恼?臭小子个个儿都是坏心眼,串缀着让杨九好好欺负他。
  杨九说:没事儿。 。他改不了,我改。
  他一直都记得。
  他云长弓最落魄,最低谷,受尽非议与流言蜚语得猜测时,只有杨九,不顾一切地站在他身边儿。
  那个陪着他走出低谷的人,他自然执手共赏繁华。
  “以后换你说不行。”二爷道,温柔里满是情深的郑重。
  以后我改,你随心。
  “辫儿哥。”杨九的声音变得有些浓,埋在他胸口。
  “不要去听那些不好的话。”二爷轻柔地拍着她的腰背,正色道:“你很好。”
  盛京挑一家姑娘,都比她好看又温柔,所谓才貌双全,她是一样都没有。
  但是,辫儿哥喜欢。
  这一点。。胜过万千。
  “真的吗?”杨九声音低低的,有些不自信。
  “当然。”二爷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当年除了你,没人敢去西北找我。”
  那些人不会在看到我昏迷在床仍旧陪伴在侧,那些人不会在知道我双腿残废之后还愿意嫁给我,那些人不会。
  “那你是因为我去西北找你,才对我这么好吗。”她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但心里清楚得很,辫儿哥重情义,把这事儿看得很重很重。
  “想什么呢!”二爷都被她给气笑了,这难得两人正经聊两句不带玩闹的,怎么就想歪了天去了!
  “你个大傻子!”二爷支起身子,抬手重重在杨九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道:“忘了什么时候定的亲了是吧!”
  追了那么长时间,还被骗了说和冯哥有婚约,想想都想抽她一顿,好好教训这个小调皮鬼!定了亲事两年多后,原本就该要成亲的,结果又偏偏去了西北。
  往事不提。
  但这年月可不能忘了啊,分明是出征前就定了亲的,怎么就变成因为她去西北才对她好的?
  这都哪跟哪啊!
  二爷咬牙气恼着,一片心意到让她给想成这样了。一定是外头风言风语太多,这傻子给听进去了。
  当年也有人说。他只是不痛不痒地训斥了两句:两口子的话管得着吗!
  如今看看真是心慈手软了,真该好好收拾收拾那些嘴碎的人!
  当初默默无名不见他们关心爱护。 。当初西北出事没见他们义正言辞,当初身残腿废不见他们舍身相伴。
  如今功成名就了,一下冒出了这么些个热心人来安排起他的家事了?
  废去手脚。。挖了眼珠子,好好教教这些人什么叫“配得上”。
  看爷们这脸色不好,眼里阴郁越来越重,杨九就知道他生气了。
  这气还不小。
  杨九抿抿唇,抬手抱住了二爷腰际,把他带回了被褥里。
  “没听过一孕傻三年的老话啊…”她委屈着,也不是故意忘了定亲的年儿,只是心头一烦闷就不高兴了呗。
  二爷鼻息里叹了一气儿,不再多说,只是抱着杨九。
  睡吧,天亮就好了。 ~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庄周梦蝶
  并州一行算是圆满了,等到少爷们回到盛京也是五月春了。正是春盛的时候,天气正好看百花齐放,凉而不寒,没有了冬末的雪寒,夏初的燥也还没来。
  一切都刚刚好。
  昨儿下了雨,今早打远处看,半山上的德云书院拢在做云雾里,初阳采云覆瓦檐,一声鸟鸣一声书。
  这便是少年最好的岁月光景。
  杨九的肚子已经显怀,宽大的春衣冒了个小肚尖儿。今儿正是二爷休沐的日子,陪着她出门走走,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还能出来玩玩,过几个月肚子大起来了二爷可就不让她出门了。
  好长时间没来书院了,这些年一直在府里跟着师父师娘学,要不是和师哥们约着闲茶两盏还真是很少来。
  二爷去找堂主和少爷说事儿了。京里又办了些茶会,煮茶论道,德云书院总该有人去,听说这回还是皇亲国戚操办的,更要上心才是。
  杨九也懒得去听,总归德云书院和那些诗文会扯上干系,必定有人眼红心热地要使点儿坏水了,爷们自有安排。
  自个儿在园子里呆着也没意思,杨九闲庭信步就在七堂里转转。院里春色正浓,满院花草鲜嫩,桐树葱葱郁郁地也结出了许多的花苞儿。
  杨九在廊下石阶停下,看着薄雾里的桐树,有些恍惚。
  上一次来书院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老秦生辰后的第二日。 。正月初六。
  前一晚送了信来,说是师兄弟几人一块儿聚一聚,玉溪已经病重在床连榻都下不去,突然好转了些就要出门来,当时收到信杨九就生了些不安来。
  果不其然。
  杨九看着桐树有些感慨,只觉得惋惜生命无常。昔日良辰美景图,如今山河依旧,可惜故人不在。
  一阵风过,带了些凉意,散开了花香。
  杨九眯了眯眼,许是进了沙来,垂头抬手揉了揉眼睛。
  一抬眼,正好偏了偏头,这下就看见了桐树下一布衣少女正抱着琵琶玩儿着。
  杨九一愣。。往桐树走了几步,停在少女跟儿前。不为别的,这书院里除了做饭的厨娘,难得多了个姑娘来。
  姑娘看着不大,个头也小,瘦是瘦了些道倒也不弱。生的眉眼不说美貌,倒也算干净清秀,十指纤细白皙最适合弹琵琶。
  姑娘见到杨九赶紧起身,放下琵琶行礼,怯生生道:“王妃好。”
  杨九原本亲和的笑意顿了顿,变得有些疏离,道:“你是?”
  “我叫庄儿。”姑娘说。
  “庄?”杨九蹙眉想了想,没有半点印象,问:“谁家姑娘?从前似乎没见过。”
  “我是七堂院的洒扫婢。”庄儿说。
  “噢。”杨九点头笑了笑,若有所思却不多说。
  女人最懂女人,这姑娘小小年纪眼里却没有少女纯真,一字一句规矩有度不像是普通的婢子。再说了,这书院什么时候用的上侍女了,一群糙老爷们。
  没等多说两句,二爷就领着筱亭从里头出来了,师兄弟几人陆陆续续地从堂院里走出往两侧走廊散去。
  二爷走下台阶,不知为何,杨九看着总觉他眉心一蹙居然有些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一出屋门就生什么气?
  衣决翩翩,玉树临风。
  二爷走到杨九身边儿,握住了杨九的手,闷声儿道:“怎么跑出来也不说一声儿。”
  旁若无人的模样。
  “也没走远啊。”杨九笑了笑,甩甩衣袖看着心情不错。
  二爷瞪了她一眼,眉眼里却没有气恼,满是对爱人的溺爱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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