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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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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有什么可怕的,忍忍就过去了。
  少喝一碗药汤,就能多看旋哥儿一眼了,值得。
  有什么不能忍的。
  ――――――――――――――――
  “我以后,要睡很久很久。”
  现在,多忍着点儿,把以后见不到你的份儿多多补上。 ~。


第一百一十七章 痴傻梦
  太师叛案尘埃落定,诸葛府也带上老先生回了天津,临行前二爷和少爷都去送了别;说到底,要没有人家的鼎力相助,这一仗凶多吉少。
  等过了月末就是十二月了,这天儿也越来越冷了,算算日子不过半个月就是二爷生辰了,正好能叫上师兄弟能一块乐呵乐呵;算是解一解这一整年的不痛快。
  年关将近,书院里有不少事儿,少爷最近也是忙得很。一逮到二爷和陶阳有空闲的时候就把人往书院里抓,说是帮忙,其实就是憋着想腻歪陶阳,这一会儿不见就不高兴了,做什么事儿都惦记人家。
  除了野心勃勃的太师,整顿了朝纲,清了一遍有异心的太师党羽,皇帝也终于让二爷歇息了。
  到书院来也就是几兄弟一块儿。没什么好累的,看着帮把手忙活忙活就是了,二爷倒是乐的轻松。
  这腿脚一直就没好好养一顿,总是将好些的时候又出点事来,回归都伤上加伤,总也没好全。如今回了书院,正好歇着一顿,把腿伤养得好利索咯。
  杨九去看玉溪的次数越来越多,每回一回家就得和二爷说两句,心里头就是难受得很。
  昨个儿两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秦霄贤身上去了,一直到了后半夜,二爷揉揉杨九的脸侧哄她早点睡下。
  他确实该找个合适得时机和老秦说说话了。
  九馕的心思最真。 。也看得最透。
  “玉溪瞒着,那是玉溪的心意。”
  “咱们帮她瞒着,那是丧良心。”
  “老秦早晚会知道,等他知道咱们都瞒着他,难道心里会好受吗?”
  “有那么一天,玉溪就没了。悄没声儿地就走了,老秦会吓坏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心一意等着玉溪好起来,挑个好日子,两家结秦晋之好,两人成亲生子,就这么圆满地过一辈子。
  他还不知道,他的玉溪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的走了;变成身侧的风,耳畔的雨,眼前的雪,掌心的白月光。
  就是。。不是她。
  二爷去了七堂,正吃过午饭也不着急去忙,几人就坐一块儿聊两句。
  好像正说着什么高兴的事儿,大伙儿眼里都带着笑意。
  秦霄贤坐在正中间儿,抬眼见二爷来了,招招手请他快来坐会儿。
  二爷反而有些迟疑,一见了他,这脚步就顿了顿。
  有些话,真不知该从何说起啊。
  这要是个外人也就罢了,这要是个不相干的人该多好,偏偏都是他的手足弟兄。一起走过了那么风雨,一起见了那么多的鲜血淋漓。
  桐树上积了雪,一阵风过扫落在了秦霄贤肩上。
  他喝了口烧酒,似乎不甚在意。
  二爷笑了笑,忽然放下了一些东西。道:“老秦,跟我进去拿点儿东西。”
  “行啊。”他一抬手,把刚续上的烧酒给喝干净了,起身弹了弹衣摆走了出来,像九龄他们喊了声儿:“别喝完了啊,等着我点儿!”
  几人在他背后闹腾着,玩笑说喝个精光,半滴也不给他留着。
  他走在辫儿哥身侧,两人进了七堂书屋儿,里头正燃着碳火,暖洋洋的。
  “怎么了,辫儿哥。”
  没怎么,只是有些事都该让你知道。
  ――――――――――――――――
  玉溪每日喝药的时辰都是定好的,趁着这两天旋哥忙着,都改成了早晨。
  只要他出了门,她就自个儿在房里忍着熬着,只要多撑些日子就好了。
  起码,再多给自己争取一些。
  几天就好。
  秦霄贤回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其实也不算晚,但这冬日里的盛京就是阴得快,这一过了午。眨个眼儿就落了幕。
  玉溪正倚靠在床边,一头青丝轻柔披肩。整个人瘦得不像话,这两日更是严重,连眼窝都陷了下去,脸色倒是看不出来病况,有些畏寒的苍白。
  她不知道秦霄贤在屋外站了多久,才深呼吸走了进来。只感觉他一进屋时,这浑身都带着一股子风雪的寒气。
  “你回来啦。”玉溪扯着嘴角笑了笑,向他伸出手。
  白玉青葱,本是美词。
  放到了她身上来就成了:苍白得如同白玉一般,瘦弱得像青葱一般。
  他上前。 。握住了她的手,拢进衣袖里暖着。侧过身坐上榻,拥着她靠在了自个儿胸膛上,双臂收得十分紧。
  外衣上沾了碎雪,寒气一下贴着玉溪后背透进了皮肉。
  她很累,闭着眼侧过头来在旋哥颈窝处蹭了蹭,道:“冷不冷?”
  她能感觉到他的喉咙动了动,八成是要回答的,但最后又静了下来。
  半晌,她才听见头顶一声浓重的声儿。
  “嗯。”
  “怎么了?”她笑着,玩着他的手指。
  真好看,比好些姑娘的手都好看。纤细修长又白嫩,无论握笔作画还是持枪上阵都是清秀惹眼的。
  “我们成亲好不好。”他说。
  玉溪想抬头看看他。。问一句这话里的突然嗓音浓重是为了什么,还有他胸膛微微颤抖又是什么原因。
  但他一低头又把她将要抬起的小脑袋给压了下去了,双臂又紧了些,倔强得有些不像他,只问着:“好不好。”
  好。
  当然好。
  一千一万个好。
  “等我…等我好起来。”她又闭上了眼,像是有些困了:“好不好?”
  “不好。”他变得有些倔,不像往常一样宠着她惯着她,反而生出了许多坚定来。就像个听不进劝的孩子,闹得很。
  “旋哥儿,你怎么了。”这一次,问得连玉溪自己都有些慌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来。
  “我病着呢。”
  “现在就很好。”他说:“穿你做的喜袍拜堂成亲。”
  “我做过这个梦。”她笑得十分欢喜,眼睛弯弯得像半轮月。道:“你穿起来很好看,姑娘们都看呆了…”
  有些事儿啊,想想都让人嘴角上扬。
  “你最好看,我要把你藏起来。”他说着,侧过脸来在她唇角儿亲了一下。
  你穿起来也好看,但我不让别人看。
  藏起来,谁也不能惦记你,谁也不能伤害你,就留在我身边;一生一世就好。
  直到脸侧湿润,玉溪抬手一触,愣神儿一想,这指尖儿霎时就抖了起来。
  他握住了她的手,裹紧了被窝里揉着,试图温暖。
  “旋哥儿…”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但这一开口。嗓子眼儿里就止不住地抖,字不成句。
  你别哭,我怕自己忍不住。
  一个人煎熬一点儿都不可怕,只要有个撑下去的信念,没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他说。
  郑重而认真。
  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其实他和其他人一样。 。想要的真不多,只是想和心上人在一起。一人宠一人闹,一人溺爱一人肆意,两人白头到老一块儿走。
  仅此而已。
  没有别的。
  她眼里盛满了水雾,笑得苍白无力,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悲戚,只觉得无奈而已。
  我一直想亲眼看看你穿喜袍的样子,又怕看了心里难过,还是等我不在了你再穿。。眼不见心不疼。
  “以后,不许做傻事。”她说。
  以后不许跳梅岭,不管我在哪;你得要像现在这样惯着我,依着我说的每句话。
  “什么叫傻事。”他说着,但又是在问她,自顾自地呢喃着:“我爱你,也是傻事吗。”
  不必先生费心教,我早就爱惨了。
  “是。”
  玉溪吸吸鼻子,侧过身来拥抱他,正个脸儿都埋进了他胸膛里。
  “我也傻。”
  ――――――――――――――――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堂上喜烛成双,梁上红绸成锻,你穿着我亲手做的婚袍与一位好姑娘喜结良缘。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岁月缠绵
  今年京里事多,二爷过生日也没什么兴头,和师兄弟吃顿饭喝了酒算是过了。眼看着不过再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今年军事整顿还有一番计划,陛下自然是不会让二爷领着杨九回天津过年的。
  这样也好。
  年后正月就是师父的大寿,紧接着就是德云书院二十年的大庆了。
  二十年。
  他们都从牙牙学语的年纪长大了,如今个个儿都玉树临风能独当一面了。
  二爷望着院儿里的杨树,神情感慨。
  又是一阵风过,树上的碎雪轻飘飘地扬在空中,又覆在了地上。
  肩上一暖。
  他侧过头,杨九正给他披上披风,转到身前来给他扎了个衣结。
  二爷抬手。把杨九的手握在掌心里揉搓着,挂着温柔笑意。
  “冷不冷。”杨九问。
  其实不管冷不冷,她都想给他披上,在自个儿跟前的辫儿哥一定得是暖和的。
  二爷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到了院儿外,道:“五年了。”
  这棵杨树都长高了,夏日里就能遮阴了。
  杨九与他十指相扣,道:“我们还有很多个五年,十年,二十年。”
  她仍旧白皙,只是比从前瘦了许多,笑容里也没有从前的稚气与俏皮。
  但她还是杨九。
  二爷的杨九馕。
  “等回了春。 。我带你回扬州去看看。”他说,眼里都是杨九的笑,道:“去看看你的家。”
  因为我,你舍了那个家。
  我想和你回去,看看你遇见我之前的小城。
  不知为什么,杨九红了眼眶。
  冬日霜雪最容易让人多愁善感了吧,三两句话,这心口儿就酸疼得不得了。
  “跟着你就好。”这话,她当年在西北也说过。
  从没变过。
  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从前只觉得云家人长情守义。
  后来,杨九远赴西北陪着云磊,说这辈子认定他了,我们又觉得儿女情长有时非书上所写那般不堪。。至少比得过他心中的金榜题名。
  后来,少爷策马向嘉陵,给了陶阳一场璀璨烟火后回京,另娶她人。我们又觉得这情意绵绵款款深情,由心动但无力使心止,不由衷。非书写的不堪,而是不堪一击罢了。
  后来,秦宵贤为玉溪试药,五日内的十三份汤药,水火两重,寒热交替,折磨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我们又觉得,书上所书轻巧,这情深又哪里是书上几句话就能写得明对错的。
  后来啊。
  二爷娶了杨九,养好了身子,给了她一场盛世婚礼,香弥三日。
  少爷说:水无鱼至清,鱼离水则死。陶阳受了家法,换来了和少爷的矢志不渝。
  秦霄贤说:此情不可成追忆,姑娘可愿共白头。那日桐花香满楼,她说愿与郎君长相守。
  终于看懂了,情意不为风花雪月,只为心之所念。
  没有对错是非值否,只有心甘情愿。
  对于爱茶的人,这一杯酒值千金也不为所动,这一杯茶赌得二两便欣喜若狂。
  就像少爷和陶阳。
  功名利禄,佳人美眷,都不如相见之欢,相守之幸。
  这样的雪天儿,少爷不想念书成他日青史留名,也不想好友成伴对酒畅言,只想好好在家里。
  窝在被窝里,拥着阿陶。
  “你再这样,大爷会收拾你的。”陶阳道。
  他似乎从小就这么懂事,没有调皮让人烦心的时候,稳重识礼得不像孩子。
  “师父才不会呢。”少爷道。
  而他在陶阳面前儿,从来就没有长大过,没有过一个大了整整一岁的师哥样儿。最是让人不省心。
  是啊,师父怎么会收拾他呢?师父最疼他了,会收拾他的只有爹而已。
  但能让他听话的,只有他的阿陶。
  “不听话。”陶阳笑。
  “就不听话。”少爷又往他颈窝里缩了缩,故意道:“你什么时候听我话了。”
  真是理亏啊。
  那好吧。
  “那你自己睡。”陶阳推推他,却也没舍得真和他生气。道:“我下午还有场呢。”
  “不许去。 。冷死了!”他拢紧了双臂,就是不放人的架势了。
  “哪儿就不许去了!”陶阳忍俊不禁,一下笑了出来。一动才发现,这傻少爷真是使了力,半点儿抽不出身来了。
  “凭什么啊!”少爷闹腾着,嗓音里有着晨初的慵懒,耍横道:“我媳妇儿不陪我,大雪天给他们唱戏去,不行!”
  “你…”陶阳笑得双肩颤抖,伸手在他腰际掐了一下,骂:“不要脸,谁是你媳妇儿。”
  少爷重重哼了一声,把陶阳往胸前一裹几乎揉进血肉的感觉。气道:“我是媳妇儿也不行!反正就不行。。就不许去!”
  你是我的。
  我的阿陶。
  谁都不许抢。
  “你个流氓。”陶阳无奈扶额,被他一通地痞无赖的腔调给气乐了,道:“我回头让师父好好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少爷气鼓鼓地:“反正也是你照顾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心疼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舍不得。
  我都知道,不在是当年的傻少爷了,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单地走了。
  “以后哪都不许去,就留在我身边。”
  陶阳不和他闹了,闭上眼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里睡着,呼吸平缓。
  好,听你的。
  ―――――――――――――――
  将来的事交给将来的我们。 ~。


第一百一十九章 风铃响
  雪一场,风一阵。
  杨柳覆霜,屋檐盖雪,草枯花谢;漫天飞雪是景,银装素裹也是景。
  不过一个月的光景罢了,转头就过去了,王府里的红梅也都开得差不多了,看着都显得暖和些。
  今儿可是年三十,家家户户都挂着红灯笼,孩子们穿街过巷地玩闹着,院墙外的小贩叫卖声都显得格外亲切。
  去年这个时候,玉溪是披着红披风一早给师父师娘请了安的,转头就上书院找师哥们搜刮年礼了,赚了一车。
  回了家和爹娘吃年夜饭,又是一个大红包,乐得不行。
  今年,今年…
  今年也好,旋哥陪着她。
  一个月了,她断了汤药一个月,无论秦霄贤如何哄着。她都不喝,总推说着时辰没到,不喝药。
  不知是她的坚定还是他的心疼,最后,再没听他逼着玉溪喝药了。
  早晨他一出门,她转头就把药汤往剪窗外一倒,然后自个儿窝在被窝里,咬紧了牙忍着疼痛,汗如雨下。
  一个月,三十日。
  不长也不短了。
  习惯了,她也就没觉得有多疼了。只是身子越来越虚弱,一天不如一天了。她如今连起身倒了药汤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躺在床沿,等药凉了,勉强抬手往床底一泼。冬日雪寒。 。什么都闻不见,也就不觉得苦了。
  旋哥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他最近都回来得十分早,约摸是她疼过了之后,不过一刻,他也就差不多回来了。
  他每回肩上都落满了雪,一身的寒气。也正好,她疼出了一身汗,额头都有些热,拥抱着觉着十分舒适。
  她总说,是自己试着要起身才累得这副样子,歇歇就好了。
  “过年了,你该回家了。”她说。
  其实,她真的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端庄大方的姑娘。都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的,“知书达礼”些,多和旋哥讲讲理儿,多让他做些他该做的事儿。
  多让他适应。。没有她的时候。
  “你在这。”秦霄贤从被侧后抱着着,身上的寒气透着衣料凉着她微烫的身子。
  你在这,为什么让我回家。
  “傻子。”她扯着嘴角笑了笑,连佯装生气地打他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是生病,床都下不了,怎么回家。
  回家,就见不到你了吧。
  “等过了年,我们就成亲。”他说着,没有笑意也没有悲苦,眼神微空,只是抱着她一遍一遍地擦拭她额角儿的水雾。
  “我们一起回家。”
  我们的家。
  “德云书院的院庆,你要忙一通,再等等吧。”她语气疲倦,有些字音儿都淹在了嗓子,眼皮子又抬又放像是困极了。
  “书院人多着呢。”他侧过脸,下巴在她额上蹭了蹭,柔声道:“大伙儿也等着喝咱们的喜酒呢,九龄和大楠礼都备好了。”
  “嗯…”她累了,想睡了。
  “我们成亲,穿你做的喜袍。”他的胸膛有些颤抖,闭上眼生怕她一抬头就看见自己通红的双眸。
  “我们成亲,我每日都给你唱歌儿。”
  “我们成亲,我每年都给你摘桐花儿。”
  “嗯…”
  “玉溪…”他咬住了唇,止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哭腔,埋进她披散的长发里泣不成声。
  不知是他的颤抖,还是那一声“玉溪”,她的困意消了一些,半抬起眼,目光就落在了不远处得剪窗上。
  剪窗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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