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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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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他走了,真的走了。
  少爷僵如木偶的神色有了些松动,还没来得及皱眉,这眼眶就红了,水雾一下就浓了起来。
  二爷既心疼又生气,皱着眉深呼吸了几次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哄着他;说陶阳,是戳他心口上的伤;不提陶阳,他就没有心没有魂儿,像一具尸体。
  “大林,陶阳希望你好好的,你明白吗?”二爷道;陶阳一次又一次的离开,一次又一次的成全,都是为了他。
  所有的牺牲都不是为了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还有我,有爹娘,有妻子。”二爷缓缓道,魔咒一样儿的字眼灌入到少爷耳朵里,变成一股酸涩在整个胸口弥漫开来。
  少爷终于松了神色,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二爷,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天真的模样,傻傻的,开口问他。
  原本二爷是以为他听进去了。
  少爷说:“老舅…阿陶哭了怎么办?”
  这一句问得二爷霎时红了眼;他就这样留着眼泪看着自家老舅,用最平静的嘴气问最伤痛的话。
  他每说一句,都打在了自个儿心上,像刀一样儿划得鲜血淋漓。――是啊,所有人都哄着我,生怕我想不开做了傻事,那阿陶呢?你们哄过他吗…
  他说:“老舅,我梦见他哭了…”
  他说:“我不在他身边儿。谁陪着他啊…”
  他说:“怎么办,我都抱不到他…”
  他说:“每次都是他走,他一个人在外边儿,又生病了怎么办…”
  他看着二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字一句地问道,嗓子里越来越抑制不住的颤抖,几乎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你知道吗,元宵那晚,我看他站在桥上的时候心里有多高兴…”少爷又无力地向后靠着,眼里有伤又有光,空洞又耀眼。回忆着:“我都不敢上前和他说句话儿,就怕他转身走了,连背影也没有了。”
  “大林…”
  “可是就那么一瞬的晃神儿,他就掉到水里了!”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急迫又难过,像是那晚的场景现于眼前,慌乱得不知所措:“就那么摔了下去!那么冷,他掉进湖里…又不会水。 。一下儿就看不见人了!我拼命地游啊游啊,差点儿就找不到他了…”
  “都过去了。”二爷按着他肩膀,想要冷静下他的情绪:“都过去了,他没事!”
  “上了岸,我按压他的胸口想要救他,可是过了好久好久,他也没有醒过来,就躺在那一动不动的…”他垂下脑袋,泪珠子打在被褥上透出一圈一圈的湿气,泣不成声道:“我那时候,一心只想陪他去死,什么责任什么担当都和我没关系,我没什么都不要了;就算不爱我,我也要把他留在身边…”
  可我才刚刚明了,才刚刚懂得,他又走了,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我可以不顾一切,就是不能不顾他…”少爷颤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也不知是在问陶阳,还是在问自己,道:“为什么连站在我身边的勇气都没有…”
  可我明明已经给了所有啊。
  嘉陵关的烟火,新年夜的大雪,元宵节的冰湖。。我所有的奋不顾身都不足够给你勇气陪着我。
  “他是舍不得你不顾一切。”二爷把手搭在少爷额发上揉了揉,眼眶红红的,告诉他:“你就是他的一切,他不能毁了你。”
  少爷听着老舅这话,勾起嘴角笑得苍白又苦涩,眼泪簌簌落下:“他离开和毁了我,有分别。”
  二爷埋头不知做何应答,只觉着胸口堵得难受。――真的错了,要是当时多关心这傻少爷,能明白他的满腔真心,能看出他不是一时任性,能早点儿知道他的心思和陶阳一样,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只要你心里记着他,他就在。”二爷的声音低低的。
  少爷紧皱着眉心含上了双眼,眼下又是两道水痕,像是疼得睁不开眼,只是一下一下地摇头,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留在你心里,陪着你。”二爷的手轻轻抚过少爷脑后的发,像小时候一样哄着他,道:“只要你好好的,他才会安心。”
  少爷一笑,满眼悲戚:“我就是要他不安,死了也得回来找我。”
  ――――――――
  我可以经受所有的伤痛,我可以接受所有的不公,我可以领受所有的打击;独独承受不住,你的离去。 ~。


第五十章 送别
  今儿是二月十二,花神节。
  花神庙里祭祀花神,祈祷许愿的夫人姑娘们不计其数,一条大路老早堵得水泄不通了。
  幸好是夫人们,出门都低调些不会大张旗鼓;盛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皇亲贵胄,朝廷栋梁,随便儿一个出门的卫兵都得里外三圈儿。花神节除了祭祀以外,男子们多是聚在一块儿赏花畅谈,骚人墨客们自然是以饮酒赋诗为乐了。
  杨九和二爷一早就出了门,说是怕外头人潮人海会堵得慌;年轻人在一块儿,多玩玩儿也是好的,夫人也不拦着他们,自个儿就等晚些吃了早点,在和小珍一块去花神庙祭祀;如今身孕也有四个月了,出门去祈福正是好时候,求得一个大胖小子就更是好了。
  二爷的马车走得是宫城北边的官道儿。离练兵营最是近,是极为重要且严密布控的地方。平日里任何人不得靠近,稍微吵闹些都能被直接锁拿下狱;但咱二爷可是亲自操练兵将的主帅,自然是不在话下,带上咱王妃大大方方地乘马车就出了城。
  官道西侧是转道的小路,能径直上庞各山,绕两圈就能到花神庙;二爷的车马却径直一路向北,出了城,到了城外十里送君亭。
  这个时候城里正是热闹,花神庙附近也是人潮涌动,出城的路畅行无阻。 。用不上一会儿就到了。
  随行的卫兵由董副将率领,自打回了京,这小子一直跟在二爷身边儿,勤勤恳恳的,杨九也总是夸他;起码杨九看不见的时候,有个人能护着她的角儿。
  卫兵井然有序地站在了两旁,看似随意其实将那闲亭护在了中心。
  二爷与杨九十指相扣,缓步向亭中走去;亭中白衣早已恭候多时。
  “师哥。”杨九喊了一声,皱着眉有些无奈和送别的伤感。
  二爷站定,带着温和的笑。
  “还麻烦你们来送我。”陶阳站起身,笑得温润如玉;看样子病都好了,就是眼下有些乌青,整个人也憔悴着。
  杨九垂眸。。有些不高兴,低低道:“非走不可吗,留在盛京,回家也方便。”
  想看看什么人也容易。
  “该走的。”陶阳眼神闪了闪,仍保持着笑意。有些人就是这样,从不痛哭一场诉衷肠,但眼底的悲伤却能淹没一切。
  二爷看着他,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仍是放弃了。问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陶阳默了默,抬眼眺望远处山岭,有些恍惚,笑道:“不回来了吧。”
  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回来呢。
  “不回来了?”杨九惊得神色都变了,觉着无法相信更不能接受,道:“为什么不回来了,这是您的家啊!”
  陶阳道:“以后我留在麒麟剧社的分堂了,京里的事儿就让其他人忙活吧。”
  说好的只是暂时给分堂站站脚,怎么就打算留在外面儿呢!
  二爷握着杨九的手,按了按。
  杨九语气一顿,叹息着:“那是去哪一家分堂呢?远吗?以后回京来看看啊。”
  自小长大的家,怎么能说不回就不回呢。可以换一处屋住,可以换一处水饮,但这与生同在的家乡味还有那无数个春华秋实的记忆,都是无论走多远也抹之不去的刻在骨上的印记。
  陶阳蹙了蹙眉,是啊,连他自己也不知该去哪呢。总归去哪,都不是本心所愿;心之所念处,雪寒不留人。
  二爷看着他,眉心里除了惋惜还是惋惜,道:“一路平安。”
  “好。”陶阳笑着,还像当初那个聪颖绝顶,浅笑安然的少年。
  道:“看好他,别让他一个人。”
  陶阳心里清楚得很,那个人啊,是个死心眼,认准了的事儿能惦记一辈子;看起来轻松洒脱、谈笑自若,但其实心里头就缺个说心里话的人,能把自个儿折磨死。
  二爷抿唇。垂眸有些伤感,低声道:“他很不好,我看不住。”
  陶阳笑容不再,鼻尖儿一酸,皱眉颤了颤平稳呼吸。
  那天出了府门,走到城门口又心软下来躲去了城郊宅子,给云磊捎了信请他务必早些回京。这盛京城里,所有人都不懂他,唯独云磊才能看住他,不让他做傻事,不让他犯傻。
  陶阳心软了,怕他出事,就在城中侯着,日日里听着小厮来报,少爷今儿没吃饭少爷今儿没出门少爷今儿哭了…一项一项,他心疼得就想回去陪着,但终究没能迈出那一步。
  如今云磊回来了,他也能放心了,可以安心离开了,可以一个人带着风雪离开。
  “再不回来了。”陶阳恍然一笑。 。有些自嘲,道:“一回来就要坏…果然命里犯冲。”
  “想什么呢!”二爷骂了一句,语气里却满是袒护的语气。
  杨九抬手,递给他一个油纸包儿。
  陶阳一愣,随即接过来。
  “城西栗子酥。”二爷道,语气里带着温柔笑意,缓缓道:“他一直念着,不在你身边儿,谁给你送。”
  陶阳拿着栗子酥,头低低的,像是极认真地看着;其实什么也看不清,眼里水雾浓重,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打压油纸包儿上头。
  二爷上前一步,给了他一个拥抱,拍了拍肩膀佯装没看到他的眼泪,道:“再会有期,保重。”
  杨九看得湿了眼眶,转过身去。
  陶阳终于还是要走了,一辆极为不起眼的素布马车,和他淡泊的性情一样;二爷和杨九送得再远。。终归还是要分开的。
  临上马车时,他回头望着盛京城的方向,眼底有笑也有泪,最终头也不回地走了。
  ――――――――
  少爷,保重。
  ――――――――
  直到陶阳的车架渐行渐远,消失在远处,二爷和杨九才收回目光。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留住他。”二爷道。
  “留不住。”随行的车夫抬起头,斗笠下露出一双悲伤的眼眸,望着早已看不见马车的远方:“不如送他走,总好过连最后一面儿也没见到。”
  总归是要走,撕心痛哭和纠缠挽留,都留不住一个铁心要走的人;与其偷偷儿溜走,不如默默抑制,悄然送离。
  车夫有一口好嗓音,却可惜了的浓重颤抖,道:“非要到生离死别,才愿意不顾一切吗…”
  二爷看着他,透过粗布麻衫看到了奋不顾身的决绝。
  ――――――――
  是不是只有我不好,你才会回来。
  是不是我毁了自己,你才不会离去。
  好,那就毁了吧。 ~。


第五十一章 桐花将开
  入了春,天儿就没那么寒了,雪也停了。
  堂主和烧饼在一开春的日子里就忙得焦头烂额了,终日里就盼望着有空闲能去喝杯烧酒,偷个懒。也没别的原因,就是咱们大少爷一直抱病在家,书院里本该他出面处理的事儿,都给他们分了,本该他管的堂院,也都让这些个师兄弟忙活去了。
  外人不知道原因,他们这几个哪还能不知道,云磊和堂主都门儿清着呢,只不过不对在说去。
  烧饼又一向是个直性子,哪里会绕弯儿去琢磨,就当咱少爷又想不开闹着少爷脾气了;烧饼一撩袍子,瘫在了楠木椅上,说笑着:“咱大少爷那口气还没缓过来啊?再不回来,哥哥我这口气儿可就过去了…”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也没外人,就孟鹤堂周九良,还有他们家曹鹤阳在。说起话来没个正经,嘴皮子可闹腾了。
  曹鹤阳笑话他:“给你享受几天少爷的待遇,你还不乐意了!”
  “哪就少爷的待遇了!”烧饼一乐,撸起袖子就要讲理了,撅着下巴笑道:“敢情我这十来天儿累死累活叫享受啊,啊?”
  “师父要让你也回家睡去,你可别哭啊哈哈…”堂主给自个儿倒了杯水,说笑着还顺带白了烧饼一眼。
  烧饼坐直了身子,往堂主身边凑了凑。 。俩人闹腾起来没完没了,道:“诶爷们,你这话说的…我告儿你,你这就是扒拉事儿啊你!我要给师父罚了,我也得带上你!”
  俩人推搡着,又闹腾了起来;兄弟之间,只要在一块儿,说什么都是可乐的,尽管世事不尽如人意,但总有慰心之处。
  俩人吵闹着,九良在一旁白了一眼,嫌弃地向一边儿挪了挪,像是生怕这俩闹腾的一下撞到他身上。――都一大把年纪的老爷们了,怎么就能这么好玩儿…
  身后传来脚步声,曹鹤阳一回头,正瞧见玉溪领着两名小厮正往这走。
  “干嘛去呢小师妹~”曹鹤阳对上玉溪的笑。。招手示意她停下来,说笑着:“来就来,带这么多礼多不好意思啊!”
  只见她身后的两名小厮怀里都端着许多礼盒,一看就是姑娘们送的。
  玉溪笑着,也不去戳穿他的玩笑;这么久了,和书院里的师哥都熟悉得不行了,一个个得说起话来都没谱儿似得,自然早就习惯了。
  堂主和烧饼也停下了玩闹,探头看了看玉溪身后的许多礼品。
  玉溪对曹鹤阳道:“师哥不用客气,回头啊您和秦师哥讨去吧。”
  几人笑成了一团;这礼又不是送你的,这给你能的,还客气起来了?
  “秦师哥?”堂主重复了一声,笑道:“秦宵贤啊?”这小子和咱们少爷同龄,在他们这几个老油条面前儿啊,可不就是个孩子吗,也刚成年没多久。
  “哎呦我去。”烧饼念念叨叨地,起身走到玉溪边儿上,看着那这个礼品,道:“这是上货去了吧…老秦可以啊。”
  “还有您的。”玉溪回答着堂主的话,侧首一眼,小厮当即就伶俐地把一大部分送到了堂主面前儿摆放好。
  玉溪笑道:“我这一出门啊,总要被人拦下来。就跟个儿送货的似得,全是给哥哥们的礼物。”
  “我的天啊…”九良在一旁念叨着,拿起堂主跟前儿的礼物看了看,道:“也是给你能的啊…”
  堂主笑着,有些无奈还带着些少年时的羞涩,说笑道:“以后每个月给你些酬劳,聘用你收礼了。”
  “回头我就和师父告状去!”玉溪佯装生气地怼了一句。
  “诶诶诶…”烧饼从一旁转到玉溪面前儿,故意道:“小师妹,我的呢?尽管拿去!啊,那咱们一家人能说两家话吗?我的礼物你都拿去!”
  玉溪看着他。一副你随便儿吹的,我听着的架势。
  曹鹤阳拍着桌子嘲讽他,道:“你上城门口儿蹲两天保不齐就有不少了,全是铜板哈哈…”就有人赏饭呗。
  话糙理不糙,烧饼是个有才的人,平日里也玩儿得开挺受大伙儿喜欢的;咋说呢,这人招喜爱的吧分两种,一种是想白头偕老,一种是想知己交心。很显然,烧饼在盛京城里头,属于后者。
  烧饼一气又和曹鹤阳闹了起来。
  玉溪对堂主行了礼。 。道:“这些是给秦师哥的,我先给他送去。”
  “去吧。”堂主笑着,目送她离去。
  姑娘确实是好姑娘,相处多了也觉着挺可爱的,脾气倔不认输,人聪明学的快,那些个儿京韵小曲儿张嘴就来,这些日子正学《乾坤袋》呢。
  师兄弟们总拿从前的传言当笑话砸挂,一本正经地和堂主说着,这小师妹不错啊、人水灵啊、懂事儿啊…大伙儿也都喜欢她,毕竟就这么一个姑娘,都得护着点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玉溪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压根没往心里去,一群老爷们闲着没事儿可不就是爱闹吗?就让他们说去。。总归她也不介意。
  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春意正浓,北苑七堂的桐树正青,或许是因为刚入春,枝叶里还带着些冬末的凉意。玉溪看了看,露出一丝笑意,再有两个月就进入花期了,女孩儿嘛对这些好看好玩儿的自然都是喜欢得紧。
  秦宵贤正坐在廊下,今儿穿的是淡青色的袍子,倚坐在廊下围栏边儿,手里头拿着一块木头正聚精会神地雕刻着什么。
  玉溪走近,喊了他一声师哥。
  秦宵贤仰头一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道:“进去坐。”
  “不用,也没什么要紧事儿。”玉溪一笑,看向院子里的桐树觉着心情好极了,道:“给您呐,送礼来咯。”
  秦宵贤把目光放在她身后小厮手里的一捧礼物,笑道:“这么客气呐。”
  “那可不。”玉溪也顺着他的话搭腔,道:“全是您的白月光!”
  秦时明月。
  这是盛京城里头的小姑娘们对咱秦小爷的形容,都说他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美好,势要做他的白月光呢。书院里的人总拿这个笑话着,一收礼就说这白月光散落书院亮堂堂了。
  玉溪偶尔也会跟着打趣两句,因为这小爷和别的师哥们不同,是个脸皮薄的少年郎;别的师哥都爱开玩笑,嘴上每个正经,一个比一个皮,这小爷啊可乖了,长得俊俏撩人但其实最是不经逗,一两句话都能给说得不好意思咯。
  听着玉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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