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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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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该”都是自个儿想出来的梦、他觉着只有他一个人备受折磨;像个孩子置气一般地用这种伤己不讨好的方法去激一个陪他疼的人。
  杨九和二爷并不是最明白的人,但却都是最懂得的人;这世上,唯有亲身经历,才有资格说感同身受。
  两人对坐无言,十指相扣。
  ————————
  九月底,是陶阳的生辰。。


第二十六章 竹林深处不见你
  天黑以后,二爷才披着披风进了少爷的院子。――这会儿,才应该是他最安静无人打扰的时候。
  少爷坐在窗边的高几上,把原本放在上边儿的花瓶搁在了地上。
  二爷进门,脱下披风熟门熟路地挂在了一边的木架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暖手,这会腿脚好了些但伤没好全,还是有些虚弱。
  道:“病没好,就赶着吹风啊。”
  “不冷。”少爷看着窗外,自个儿当年亲手种下的一株株翠竹,这会儿都打上了霜雪。
  年年的风雪都冷,今年的,差点儿。
  二爷放下杯子,在楠木椅边儿一撩袍子,翘着二郎腿坐下了;仰着趣味的笑意,道:“怎么着?还打算说你心凉呐?”
  少爷挑唇一笑。从窗栏上跳了下来,关了窗坐到二爷边上,道:“回头你病了,你家大白馕得跟我急。”
  他笑意盈盈,与让人谈笑风生不动情;没有几个月前送走陶阳的消沉和颓废,也没了从嘉陵关带回来的一身死气。
  同时消没的,还有他一身的少年朝气。
  再不见他眼底气概昂扬的快活潇洒,反而是像其他年长的师兄们一样,温润有礼,谈笑自若,找不出错也望不进心。
  二爷突然觉得心里一堵,对上他带笑的眼睛里,道:“婚期定了?”
  婚期当然定了。 。明儿一早就能传遍盛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二爷问的,是他确定了吗。
  “九月。”少爷给二爷的杯里添了水,笑着:“九月二十七。”
  还真是一天儿都不差的。
  二爷虽然笑着,却摇了摇头,意有所指笑话地说了一句:“真够狠的啊…”
  “说什么呢你。”少爷一下就乐了,笑意更深了,附和着调侃的语气:“我可是避着你的婚事,你还不说句好话!”
  少爷这装傻的调调,二爷心里清楚的不得了,也懒得和他争辩。但其实,他更希望他能哭两声,闹腾两下,这副模样反而让人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有些事儿。。不是不提,就没发生过。
  “见了又怎么样呢?”二爷问。
  少爷喝着茶,听不懂的样子:“嗯?”
  二爷没再和他开玩笑,看着眼前这个性情不复初的少年:“你定在那个日子,不就是为了激陶阳回来吗?见了又怎么样呢。”
  再见一面,也回不到嘉陵关的那三天。
  少爷放下杯子,没有犹豫也没有神色大变,反而一脸从容:“我什么也不想。”
  二爷皱着眉,还想说点什么。
  少爷乐得有些虚假,笑呵呵地打断他:“你担个什么心呐?咱可都是竹马兄弟,办个婚事还一副嫌弃样儿。”
  二爷一下有些明白过来这少爷是怎么回盛京的了。不在多说什么,让他养好身体早点回书院去,转身就出了院子。
  二爷走了以后,少爷也走出了屋子,站到院子里;没有披风,就一件单薄的褂子,一步步走进竹丛里,叶上的霜雪因为颤动尽数抖落在他肩膀上,顺着领口滑进身体里。
  少爷一抬头,有片碎雪掉进眼睛里,顺着眼睛又莫名地流下了许多许多。雪夜里没有星星,或许因为灯火通明让这一小块天地都亮堂了一点。
  他躺在病床的时候就一直想这么看着天儿,这儿的天和嘉陵关的雪夜很像。
  也只有这一小片天儿是一样的了。
  少爷站在霜雪里,仰头看着,嘴角笑意加深:“你我兄弟一场,大喜之日,当举杯同贺。”
  “成家立业,敬孝师长。”
  你说的,我都会做到;不该想的,我再也不想;从此以后,桃林深处无少年,嘉陵关外只落雪。
  ――――――
  嘉陵关外的陶阳收到了二爷的一封飞鸽传书。
  他平西王爷有什么事儿,底下玄甲铁骑几日快马就到了,用上了飞鸽传书一下就让人觉着受宠若惊。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谁都不会受到伤害了。
  书信很短,上书八字。
  “成家立业,敬孝师长。”
  这是云磊的字,这是他说过的话,如今看来,少爷是做到了吧。
  那天的他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把那些话都给说了出来,尖锐得连自个儿的喉咙都刺得生疼生疼的;步履颠倒仓惶而逃,在院子里吹了大半夜的雪。原期盼着的冷静并没有用,反而风雪交加让体肤更寒,疼得说不出话来。
  少爷一直都没离开,就在角楼待着,和他一样;不知谁家烟火,绚烂于空,他心口一疼把唇角咬出了血,抬脚就往回赶。这难得的一回不顾后果的任性,却在看见少爷昏倒在角楼时尽数湮灭。原本就要说出口的那些解释的话。 。那些无可奈何的苦衷又被陶阳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少爷躺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胸口处,连睡梦里都是难过得皱紧眉目。
  走近了些,蹲在他身边儿,用自个儿身上的披风裹住了他早早儿覆满风雪的身子;这是头一回,主动抱着他,把他渐凉的额头埋在自个儿的颈窝里,贴着他侧脸给他温暖。
  “少爷,以后要照顾好自个儿啊…”
  天儿就要亮了,我得让你回家了。
  陶阳烧毁了书信,放回了信鸽,没有回信。
  他还是披着那件白绒披风,腰际恍惚中似有一股劲儿裹着,点了小鱼灯笼慢行在城中街巷里。他并不喜欢嘉陵关城的风霜雨雪,这儿气候没有盛京城一半儿好,但这里承载着一份儿再不会有的记忆。
  寒风凛冽。。刺骨入肤。
  陶阳提着灯笼,走过一条街走过一条巷,风里吹过熟悉的墨香味,他驻足,伸出手抚着胸口处的白绒,低声道:“连你,也沾了他的气息吗。”
  他抿唇一笑,只灯孤影地向前走着。
  “这家是你爱吃的烤羊肉。”
  “这家是你买过烧酒的老店。”
  “这家是你买下烟火的老店。”
  “这家是教你做灯笼的新师傅。”
  陶阳的声音轻得仿佛不存在,转瞬间便随风散去。他眉目含笑,举止文雅,一步步地走着回忆着,不难受,只觉得美好。
  没有当年的小心翼翼,没有当年的言不由衷,没有当年的青涩无知,没有孝心、良心、赤子之心。――三天。
  前生所幸,余生所念。
  陶阳是庆幸的,他懂得他明了,他心有所爱,才有恃无恐。前路漫漫,风雪不停,所有的悲伤无奈都留给他一个人吧;但他的软肋至此以后,皆是盔甲。
  街角一转,灯火不在,角楼不见人烟空见花。
  “这是我们的,麒麟剧社。”。


第二十七章 何以变却少年心
  今儿晨起,少爷早早儿地就吃了早点,出门去书院了;得和师父请教课业,得教习年纪小的新学子,得帮着一块筹划开春的教坛,想想啊真是忙得不得了呢。
  二爷今儿休沐不用上朝,吃过早点后正打算去叫上少爷一块去书院走走;一个人的院子待久了,只会越来越冷,出门去瞧瞧暖阳盛世正是美好。
  守院的小厮说少爷天刚亮就去书院了,二爷跑了个空。也不觉得有什么,他能勤奋起来也好,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
  正要转身走时,听见那院子里有木工刀锯声,一片吵嚷忙活。二爷往里一瞧,随口问了句:“一大早儿忙什么呢?”
  小厮弓着背,笑了笑:“砍竹子呢!少爷出门前交代把这些竹子都砍了。”
  二爷原本不上心的脚步正像外走。猛的一顿,转头刚想吼一句好好的砍什么竹子!可是话到嘴边,只能化成了一声叹息,对小厮吩咐着:“移栽到我院子里吧。”
  小厮一愣,随即点头应和着:“好嘞!这就吩咐去,一会儿就给您栽过去!”
  二爷一点头,背手缓步出了院子。
  马车早候在府门口,一小支护卫队也笔直肃穆地守在了一边儿。二爷上了马车,吩咐着去书院,随即皱着眉坐在车驾内。 。神色不明。
  到书院也快,不过就在半山上罢了,久不来反而觉得路有些颠簸。二爷下车的时候也算是早的了,书院的学子估计都在吃早点,倒也没几个在院里早读。
  二爷没去学堂看,也没去找师兄们说话,遇见了学子问候也是点头一笑;径直熟门熟路地走向了西侧院。
  西侧院本就僻静,院里院外四处种满的翠竹,夏日里走走倒有一股悠然雅致的味道;如今久不见故人,平日里也没人往来,又是一季冬霜风雪过,满处都是白皑皑的萧索凉意。
  二爷走进院子,在院内石桌一旁瞧见了一身雀丝绣底的黑披风。
  那人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他。。正是少爷。
  他这是哪来的黑披风?身形不壮硕,平白把人穿出了几分暗沉死气来。二爷皱着眉走近了两步,笑了笑用调侃的语气,道:“这不会是我衣柜里偷的色儿吧~”
  西北一行后,他的衣柜里,除了杨九的手艺,再没有别的颜色。
  或许因为瘦了许多懒得做衣服,随便买的黑衣;也或许因为封王封帅,穿些深点儿的颜色显得更稳重些,能压得住人。
  但这大少爷又是为了什么呢?
  听着老舅的调侃,少爷毫不在意地浅淡一笑,解释道:“小珍送的。”
  那天她送的时候二爷不在,也难怪不知道;不过少爷会穿,也是挺让人替这两人开心的。
  二爷含笑点了点头,然后一撩袍子坐在了石椅上,翘着二郎腿看向少爷:“你怎么来这了?”
  少爷也没有半点想避开他眼神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坐在他面前,笑道:“这话儿怎么着也该我先问你吧?”
  是啊,这是德云书院,整个院咱们少爷爱在哪就在哪;再说了,人家先来的不是?好歹有个先来后到。
  二爷挑着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歪着脑袋有些孩子气的笑脸:“我还以为,这儿的竹子也活不了咯~”
  这么多竹子,全砍了…这西侧院直接就成秃子了!哪儿还有半点景致好看。这话分明就是知道了他把家里的竹子给砍了,用这话来笑话的。
  少爷裂唇一笑,仍然有些苍白:“又不是我种的,我可没那么缺德。”
  家里的竹,是他小时候亲手一株株种上去的,因为书院的西侧院有竹子但是家里没有,他希望有人回府里住的时候看见竹子,会觉得高兴些。
  二爷看着他。眼睛闪了闪,垂眸看着那些被霜雪打蔫儿的竹叶上,缓缓道:“亲手种的砍了,才心狠啊。”
  “我的老舅呦…”少爷晃着脑袋笑了几声,像是觉着眼前这人的话傻的不行:“几棵竹子而已,你们不都盼着我懂事儿吗?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哈哈…”
  少爷打小也是个勤奋聪慧的孩子,有些少年的调皮但终归是得体的,没做过有辱门风的事。要说懂事,他一直都是懂事儿的,但是这份儿懂事却压了他;而大伙儿嘴里的懂事。 。也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就是希望他承担起自己生而所背的责任而已。
  少爷神色自若,脸上的笑容也不像作假,好像和从前谈笑风生的样子没有半点儿分别。二爷看着他,分辨着如今的他是不是真实的他。
  心无所爱者,不畏山河。
  倘若真的不畏,又怎么容不下那一小片儿翠竹呢?
  自个儿亲手种的,看它节节高长,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然后亲手砍了。
  二爷笑了笑,不想继续这个并不美好的话题,带上轻松的语气道:“今儿我闲着,一块去喝点儿烧酒呗!”
  “我那小舅妈还能准你喝酒啊?”少爷笑着揶揄了他一句。。眼底有着看不清的羡慕。
  “小酌怡情。”二爷又露出了小时候那副耍坏的神情:“她还能舍得打我啊?”
  “谁敢呢!”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俩人又像往日一般谈笑:“你这会儿一打可就碎了,出门儿人都怕你碰瓷儿!”
  话说多了,就乐了。俩人并肩出了院子,先是给师长们请了安,在书院安排好了学子们今日修习事项;都嘱咐好后已经近午了,这才一块乘上马车出城喝酒去。
  赶上了饭点儿,酒楼里人满为患。幸亏是咱们爷来了,小二收拾了包间来招待二位爷。一道上来,这后几桌的姑娘们都看花了眼,可惜了这样好的少年早早儿就定了亲,年中就都要娶进门了,只怪自个儿没福分。
  少爷看了眼那几位姑娘的神色,衣着质朴无华,神情羞涩微红,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儿。转头与二爷笑道:“老舅,你这可得走稳咯,挂着好些个姑娘的心呢!”
  二爷被他逗乐,脚下步子却没有缓下半分,回了句:“保不齐看你的呢!”
  “我可没那福气。”少爷摇了摇头,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就是个不招人稀罕的。”
  俩人进了包间,小二在一旁笑盈盈的侯着,道:“爷今儿想吃点什么呢?”
  二爷弹了弹衣角,随意道:“来两道招牌菜就成,爷今儿来喝酒的。”
  “得嘞!”小二一哈腰,一看笑容就是个会说话的。转头向着咱大少爷,问道:“少爷今儿还点桃花酒吗?”
  二爷垂眸一笑,也不替他说话。
  少爷一路走来清闲自在的神色终于有了点松动,转回神儿来,发现自个儿愣了一会儿,咳了两声,淡淡道:“烧酒。”
  小二点头哈腰。眉开眼笑地下楼去备菜了。
  二爷抬手给俩人倒了茶,笑容里别有深意。原来这时刻不放松的心眼儿,就得要那些不经意的问话才能挑得起来。
  桃花酒,醇不醉人,是陶阳从前总喝的。
  刚才的小二去而复返,推开门进来道:“二爷,咱这小包间都满了。孟堂主正好来了,您看是不是…”小二伶俐,张口点到即止。
  二爷立刻就开了口:“赶紧让他上来呀,正好一块喝酒!”
  “好嘞!”多一个人自然多笔生意。 。换了谁都是高兴的。
  少爷提了嗓子添了句:“多加俩菜啊!”
  不一会儿,小二就领着堂主上楼来了,这回稀奇倒是没见着九良跟着一块来,再看他的神色也是疲倦不堪。
  二爷看着,和少爷俩人眼神一对,都觉着不对劲儿了。
  堂主坐下,没有寒暄,兄弟之间也没有那么多客套话。
  少爷问道:“孟哥,怎么这是?九良今儿怎么没跟来?”
  “喝喜酒去了。”堂主抬头一笑,十分勉强。
  少爷这才看到他眼眶红红的,随即一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孟哥一向是最开朗的,平日里对兄弟们也都好。。在一块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和他聊两句就觉得没那么不痛快了。
  可大伙儿也总是忽略了他也是人,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会有七情六欲,会有喜怒哀乐。一个总是都别人笑的人,自个儿不开心了,谁能逗他呢。
  二爷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握住了堂主的手腕,试图传些温暖给他。
  少爷年前去了嘉陵关,到元宵节才赶回来,接着又病了好几天,自然不知道一些事。――郝家的嫡小姐,今日大婚。
  感觉到手腕处的温度,堂主用力甩了两下脑袋,抬头对二爷笑着:“没事儿!我一点事儿没有嘿嘿!”
  少爷看着他孟哥不说话,只感觉眼前这笑容似曾相识。
  “这世上没有一直顺心的事儿,都会过去的。”二爷也笑着,只不过没有孟鹤堂眼里的血丝伤感。
  就像和孩子,摔了一跤觉着没脸,鼓着气儿憋着不哭,偏生来个大人仔细关切一句,就再也憋不住了。
  堂主看着云磊,原本灿若星辰的眼睛瞬时波光潋滟起来;直到眼泪顺着脸打在桌上,堂主这才发现自个儿哭了。
  也不再遮掩,低下头,鼻子就红了。嗓音一下就闷声哑了起来,嘟囔着:“我是盼着她好的,只是没法儿亲自去送她。”
  要是去了,就算抢新娘子,人家也不跟他走啊。又怎么能上赶着去人家婚宴上掉眼泪,平白给人惹晦气。
  二爷不说话,对着大林点点头,他八成明白了是什么人成亲,能让孟哥哭成这样儿了。甥舅俩人极为默契地沉默着,听眼前这个心如碎雪的人,说着。
  大致兄弟就是这样吧,你笑我陪你笑,你哭我听你哭。给你一个宣泄的地儿,再陪你走出那地儿,竹马少年,并肩而行。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一直陪着她的,可以一直照顾她。像小时候那样。”
  “我该去看看的,看看是谁那么好的福气把她带回了家,可是我不敢,要是去了忍不住说了不该说的话怎么办…”
  “从前盼望着她好,如今真的好了,反而是我不好了。”
  “她不喜欢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缘分天定奈何不得。
  少爷看着他,自个儿的眼圈儿也红了,梗着喉咙又觉得心里酸的很,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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