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德云社]大德云-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少爷起的不晚,只是陶阳早早收拾了东西去和师父拜别了;杨九送他出府,师兄弟几个都送到了城门口,好生嘱咐了几句才放他走。临别时,几人看了看,没见着少爷来,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谁也没告诉他这事儿…原本不提,是怕他难过起来撒泼,这会不声不响地就走了…
  陶阳和兄弟们道别,也收了一个个给他备下的礼,全是些实用的小玩意儿;烧饼倒是简单,直接送了一把匕首给他,让他防身,时时送书信回来,有什么委屈的就吱一声儿。咱烧饼哥哥领着人就去替他报仇!
  原本笑话起来这离别的悲伤少了几分,陶阳神色淡淡,只交代了一句话,与兄弟们一一拥抱后,便上马车离去。
  “看好那个傻少爷。”
  这边府里头,少爷刚起。洗漱过后卷着袖口出来,打算去前厅和爹娘一块用早点,再不呢就是去看看老舅好的怎么样了…用不了多长时辰,就可以去书院看阿陶了!
  少爷刚走出自个儿院子,转出廊下就是一片竹林,看着就让人舒心。竹林拐角出去就是和辉堂。 。少爷在这遇见了自个儿老舅,坐在轮椅上望着竹叶上的白霜发呆。
  “诶老舅!”少爷拍了拍微皱的袖口,快走两步到他身边。
  二爷看着他,神色有些恍惚,还是扯出笑意来,道:“起这么早。”
  “去你的吧!”少爷笑道:“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酸我啊!”
  二爷歪了歪脑袋,笑话他:“我可没有你心眼那么多。”
  他起的不晚,只是云磊更早些。
  “你们家九馕呢?”少爷向四周望了望,没看见杨九的身影,道:“她还能放的下心去干点儿别的?”
  二爷道:“给姐姐请安去了吧…”
  杨九送了陶阳出府。。回来后经过玫瑰园应该是进去给自个儿师娘请安了。一大早的,肯定又是拉着说会儿话。
  “那你在这干嘛!”少爷笑道,走近几步想推着轮椅,带他一块进去:“一块进去吃早点呗,正好我还没吃呢!”
  “我吃过了。”二爷看着青石路面,皱着眉有些犹豫。身后力量一起,轮子便向前滑了两步,他一抬头:“陶阳走了。”
  “什…什么?”少爷步子一顿,像是没听清楚。低声又问了一遍,但不知怎么心底竟然涌起一阵慌乱…
  二爷默了默,终于舒了口气,抬头对他笑着,轻道:“周游列国,给麒麟剧社的那些分堂站脚去了。”
  少爷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楞在原地里呼吸紊乱,道:“说什么呢你…阿陶…阿陶要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或许他自己也不信,但是最后的那一句“不知道”却提了嗓音,暴露了慌乱与不确定。
  二爷看着他,有些心疼,仍继续开口道:“这会儿,快出城了吧。”
  胸口瞪地一声,仿佛漏了一拍子。
  二爷再一看时,只有少爷的背影渐消没于院门处,衣摆被风杨起,向后挣扎。
  少爷的背影刚刚消没,杨九正从和辉堂院门里出来,只扫到了少爷的衣角。皱着眉走到二爷身边,问:“您告诉他了?”
  二爷一笑,弹了下她的脑门,道:“怎么我受伤了,你这小脑袋越来越聪明了。”敢情死而复生,后福不浅的是她呐!
  “去!”杨九朝他一努嘴,得意不过一会,神色又严肃来了:“这都出门好久了,能追上吗…”这要是追不上,岂不是要难过死;杨九突然有些怪二爷。怎么也不找个好时候再说,起码兄弟几个都在还能说几句话。如今,这样跑出去,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是好…
  二爷看向院门,风杨竹曳,不似从前清雅潇洒反倒染了几分悲凉无奈的味道;雪重了,人也就寒了。
  “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
  二爷心疼的不是少爷,他是大少爷未来德云书院的掌门人,自有他的责任与担当;出身名门,身份贵重,但也成就了他聪慧里的无知,有些事他可以不懂不明白,但不能不知道。
  陶阳自己承受的。 。已经够多了。
  少爷径直从马房里牵了马,心急如焚地向城门处赶,这一路鸡飞狗跳可谓是这么大以来他最失礼的一次。但这时候,他却没有半点心思去多思多想,驾着马就知道赶路,脑袋里一片空白说不出半句话。
  路上堂主,烧饼他们的马车正好遇上了,车夫急急避开让出路,见少爷疾驰而过。车里头的主子自然是猛得一阵倾倒,险些摔下座椅。
  堂主撞了肩,正哎呦呦地揉着。
  烧饼整日里练武,一下便缓了过来,高声气恼道:“怎么回事儿!”
  车夫赶紧赔罪,解释道:“是少爷骑着马冲了过去。”
  “骑什么马!骑马!”烧饼气急。。没好好听,光是开口骂着:“这一天天儿,没个消停!”说罢,身体一僵看向孟鹤堂。
  堂主也是一愣,赶忙又问了一遍:“你说谁?谁骑马?”
  车夫肯定道:“是少爷,急冲冲地就过去了!”
  两人一对视,要坏!
  当下就让车夫调头出城,追去!
  少爷那管那么多,径直快马加鞭出了城门;一出城门仍旧没看见熟悉的马车,他心里一慌,加紧了马腹向城外去。出了城,城郊有许多条路通向不同的地方,若是不快些,他定然找不到了!
  一路追到了城郊十里亭,少爷终于看见的熟悉的青布槐木马车,一行人不紧不慢地上路。
  少爷高声喊:“阿陶!阿陶!”
  也不知是快马口渴还是嗓子干哑,一声声里透着嘶哑和酸涩。
  马车里的阿陶有些恍惚,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原本染上光亮的眼神又失落地垂了下去,苦笑地摇摇头。
  “阿陶!阿陶!阿陶你等我!阿陶!”
  车后一声声渐近的呼喊,陶阳这才确定了这傻少爷真的追来了!心下一急,抬手就要撩开车围帘!可这手刚刚碰到了窗沿,透过指尖的风霜冷雪一下就醒了他的神。――见了,又能如何呢。
  他垂眸放下手,看着自个儿身上的青蓝褂子,眼底一酸,水滴打湿了一个圈。
  车夫急急吁停了马,侧首对马车里的陶阳道:“公子,好像是大少爷来了!”
  这车马一停,少爷急追着马,一下就赶了上来。
  追上马车,急急地勒马停下,跳下了马喊道:“阿陶!阿陶!”
  这一掀开帘子看到的却不是陶阳,心下又是一空。
  一行人三辆马车。与四匹马,少爷就一辆又一辆地掀开车马帘子去找去看。
  陶阳下了车,正好撞上他查看了第二辆马车,正要追过来看这一辆马车。一转身就看见了陶阳下了车,快步冲上来就要抱住他,却被陶阳拉住了手。
  他就站在面前,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的笑容,轻声喊道:“少爷。”
  也不知是因为他拦下的手还是因为这一声“少爷”,少爷这眼一下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看得陶阳心里难受的紧。
  抬手给他擦了擦眼泪。 。一下又湿了脸,道:“不哭了,人家得笑话你!”
  “你为什么要走!”少爷一声声质问着,嗓音里不间断抽噎着,像个孩子一般:“你还不告诉我,你不告诉我!你不告诉我!你…你…你不告诉我!”
  “我还会回来的。”陶阳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解释,心里难受的紧,看他哭成这幅样子,自个儿心一下就酸了,只顾着忍住不和他一块哭。
  “你不告诉我!”少爷仿佛听不清他说什么,就知道一句高出一句地质问他,抽噎着;“你不告诉我!”
  陶阳叹了口气,轻轻靠近抱住了他,哄孩子般拍了拍他后背。
  少爷一下就抱紧了他。。再没有半点刚刚孩子气的气恼,哽咽道:“阿陶~阿陶你别走,你别走好不好…”
  陶阳点点头,一遍一遍地拍着他后背,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他。
  直到感觉他的呼吸平稳下来,陶阳才慢慢推开了他,擦了擦他的脸,安慰着:“我不是有意的,怕你生气。”也怕自个儿难过,见了你,就舍不得走了…
  “你为什么要走。”少爷脸红红的,努力控制自个儿的呼吸,孩子气道:“我不许你走!”
  “这是好事,你得替我高兴啊。”陶阳笑道:“你看啊,出门去也用不了多久,等麒麟剧社的分堂都稳住了脚,我这不就回来了嘛!到时候,我给你带礼物。”
  “我不要!”少爷一甩袖,闹腾道:“我什么也不缺,你不许走!”
  “不许闹!”陶阳皱眉,沉声凶了他一句。这少爷,平常都是哄着他的,这一闹腾立马就不听话了。
  少爷看着他,声音低低地:“阿陶…”
  陶阳忍不住心软,但仍拧着脸色道:“再闹,我可就不回来了!”
  少爷眼一红,又要哭了。
  “好少爷,你听话。”陶阳正是无奈时,一阵马蹄声渐进,抬眼一看是烧饼他们的马车。这下好了,有人能带他回去了,他心里反而又空落起来。揉揉少爷的耳朵,低声道:“少爷,放下这些不该想的,娶妻生子走你该走的路。”
  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是不该想的。身后马车一停。烧饼和堂主急急下车来,拉住了他。
  原本烧饼还想和陶阳说两句话,笑话这傻少爷自个儿追出来了,谁知他们一出现,陶阳转身边走,不做停留。
  “阿陶!”少爷抬脚便要追,却被孟鹤堂死死拉住了手。
  烧饼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意思,上前帮忙,和堂主一左一右架住了少爷。
  陶阳上了车。 。吩咐上路,马车开始走动起来,渐行渐远。
  “阿陶!阿陶!阿陶你别走!阿陶――”
  “孟鹤堂!你撒开!阿陶――”
  “阿陶――”
  陶阳坐在车里,眼神怔愣无神,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看着眼前一摆一动的布帘子,指甲扣进了掌心里。
  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里,少爷跌坐在雪地上,低声一遍一遍地叨念着“阿陶。”
  烧饼也乱了神。。真是坏了…蹲下来勾住他肩膀,道:“你也别难过,陶阳这不是还回来的嘛!”
  堂主也在一边劝着:“就是啊,他不告诉你,也是怕你难过。”
  少爷看着雪地,不言不语。
  烧饼把披风披在他身上,和堂主一块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雪片。
  “走走走,回城去!哥哥带你喝酒去,咱们今儿偷懒去!”烧饼道。
  堂主看着他这一副失了神的样子,说不出话来。――一下马车,自个儿就和陶阳对上了眼神;这少爷在,陶阳是走不了的。陶阳要是不走,以后才真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有些话未必要说出口;就像许多人,无知也是一种快乐。。


第二十章 事与愿违
  自从陶阳走后,少爷就安静了许多,一直在书房里静心学习,没事几乎不出房门,这两天也没和去给爹娘请安,几乎是没见到人。
  云磊听到后一直没去看他,这是第三天,应该也想的差不多了,这时候说话才能听得进去。
  杨九正扶着他,他已经可以稳稳当当地走几圈了,只要手里有点支撑就好了。就当是走动恢复一下,两人携手并肩进了少爷的院子。
  不知是冬日里白雪皑皑显得萧条还是因为这院子里的主子消沉低落,整个院子的仆人都被遣了出去,院子既安静又悲凉。
  外头传的多好听不重要,少爷是个什么脾性,二爷能不知道吗?不说陶阳走了,就是陶阳在,他也不能这么勤快又安静地闭关修炼。
  避开了内室。转去了书房暖阁,推开门进去避开了屏风就看见了缩在角落里脸色憔悴的大少爷。
  杨九只把二爷扶到了内间,然后退去书房收拾着遍地杂乱的书,让他们甥舅两人单独聊着。
  二爷走近了些,扶着桌角有些艰难地蹲下去,看着少爷不说话。
  少爷也抬头看着他,眼神有些迷惘,像是许久了才看清是二爷来了。
  二爷看着他,身上只简简单单地套着一件大褂,连个外披都没有还坐在地上,道:“冷不冷?”
  少爷脑袋往后一靠。 。眼神空空的:“老舅…其实我没想这样的,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难受的不得了。”
  是啊,陶阳走,是为了麒麟剧社,为了发扬曲艺,为了名传天下;都是对的,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二爷抿了抿唇,道:“他会回来的。”
  这话听着,可真耳熟。
  少爷挑着唇冷笑了一声,自顾自地说着:“会回来,会回来的…”
  “陶阳要是看了你这样,一定会不高兴的。”二爷觉着,这会儿说什么都不顶用了,也只能拿陶阳出来说说话。
  但他觉得,那天让少爷去追陶阳,这事儿做的,没有错。
  少爷对上二爷的目光。。眼底居然有几分祈盼:“那你让他回来打我啊,怎么罚都成,回来啊。”
  二爷心底一酸,竟不知如何应答。
  少爷眼底的光芒又暗了下去,颓废地向后一靠;也不知是在和二爷解释还是在自言自语:“老舅,我知道这是为他好,但我就是不想让他走…”
  二爷听不得这样委屈的小哭腔,忍不住打断,喊了一声:“大林…”
  少爷就像没听见似得,接着说道:“我也该好好送他走,该好好的过日子…但我就是越想越不舒坦…”
  “老舅,你知道那天他和我说什么了吗?他说让我别想那些不该想的,娶妻生子好好过日子。”
  “什么是不该想的?他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什么该不该?”
  “老舅,那天我就想明白,就让他去,以后有空闲就去看看他不就好了吗?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场景,没什么可矫情的…可回了院子,我就觉得这四处都是他,哪哪都是,可怎么办呀…”
  二爷听得直皱眉,抬手握住他肩膀,低声安慰道:“大林,你太累了。好好休息,明天该去书院了。等去了书院,和师哥们一块热闹热闹就好了。”
  “书院?”少爷哑着嗓子,反问:“他都不在了,我还去书院做什么…”
  从前陶阳一直住在书院,但凡去了书院,咱这位少爷首要做的不是去给先生问安而是去给咱们陶公子送吃的,再不然就是赖在人家院子里喝茶哪都不去了。
  “大林!”二爷忍不住提了提嗓音,恨铁不成钢道:“你都知道他让你好好过日子,你这是过日子的样儿吗!”
  少爷终于收了空洞的眼神,垂下半仰着的脑袋,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二爷一下被问的怔愣。没有回答。
  “孟哥。”少爷冷着声,继续道:“还有小九,你…你们都知道了是吧。早早儿就知道了,只有我不知道…眼看着我伤了他的心,却不告诉我;眼看着他走了,也瞒着我,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这样对你对他,都是最好的。”二爷的话,一字一句只刺他心窝:“陶阳也盼着你能好好的,你明白吗?”
  “你看看我。”少爷突然坐直了身体,凑到了二爷眼前,瞪着眼眶里的血丝看着二爷:“你觉得我好吗?”
  二爷被他这副神志不清。 。仪容邋遢的样子给气得不清,这臭小子怎么就不明白呢!“他就算留下又能怎么样!”
  少爷半仰着头看他,眼眶里红红的,眼泪打从两边太阳穴里流进鬓角。
  “大林…”二爷软下声,扶住他肩膀,道:“你们都有各自的人生,以后也都会各有家室,就像你和那儿李家小姐一样。他走了,对前途有益,对你也有益,你怎么就理解不了这份儿苦心呢!”
  “我不要苦心!”少爷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是坏了,像个孩子般吵闹:“我就要他在我身边儿!哪都不许去,就留在我身边,看着我就好!”
  “看着你?”二爷冷冷地挑着嘴唇,问道:“看着你继承德云书院。。看着你娶妻生子。那他呢?”
  他已经看了那么多年,心里早就苦透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少爷垂下脑袋,眼泪吧嗒吧嗒地打在衣摆上,低声道:“我不娶妻了,不娶了…你让他回来…以后,以后我看着他,再也不惹他生气了…”
  是啊,前些日子,夫人都琢磨着要不让他和李家小姐,李小珍定亲好了。
  这么多年了,总不能没名没分地拖着姑娘,要不要都得有个结果。
  “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明白。”二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给一些安慰:“以后长大了,就好了。”
  “就是因为我不明白,他才走的。”少爷的声音低低的,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想了好久才明白,可是他怎么就走了呢…”
  他从前不明白阿陶在自个儿的心里多重,也不明白陶阳这个小大人心里藏着多少事;只知道哄着他开心,赖在人家院子里不走,还和人家说起和姑娘定亲的事…
  是,他还小,他不懂。
  可阿陶比他,还小一岁啊。
  那天和烧饼哥喝了酒,也听了劝,人人都以为算是过去了;他自个儿也这么想,阿陶以后名满天下是喜事一桩。可回了家,满脑子全是他,这院里院外四处都是他,连这榻也是他们打小一块睡过的,这年头清晰又浓重,连酒也压不下去。
  脑海里全是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