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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本文内容无法描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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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的侍女在房外等候多时了。见我出来,便向我行礼,“皇妃殿下。”
  我深呼吸:“走吧”
  侍女便带着我前往皇后的寝宫。
  到了寝宫,侍女在门外低垂着头轻道,“皇后娘娘,皇妃殿下来了。”
  “进来吧。”
  我听到了练玉艳的声音,随后门开了。我一眼就见到了,坐在屏风后面床榻上的练玉艳。我走进去之后,侍女便把门阖上了。那关门的声音听着有点令人心慌。
  寝宫内点着香,明明是让人安神的线香,可此时却让感到压抑。
  “母后,您找我?”
  我走到屏风前,望着屏风之后的练玉艳,轻问道。
  练玉艳轻笑,朝我招手,“过来,宁宁。”
  练玉艳今日看起来应当很高兴,语气里都带着笑。
  可她开心了,我却不大开心。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榻上的矮几上放着两杯茶,练玉艳指指旁边的位置,道,“坐吧。”
  我低头说是,便坐了过去。
  打开茶盖,热气氤氲,应是才上的。
  我看了眼她,纳闷她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时候到的。结果她放下茶杯,面带笑意地问我,“红炎的怀抱,与白雄的可有不同?”
  我:!!!!!
  她没等我回答,兀自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
  “真可怜啊,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最敬爱的兄长娶走,真是太可怜了啊哈哈哈哈……真不知道他会忍耐到何时……”
  练玉艳遮着下半张脸,露出的笑容让人发毛。
  如果说第一句话令我有些羞愧,那之后的那一句,则是让我胸闷,以及不可置信。
  练玉艳站了起来,手扶着一旁的博古架,叹息道,“宁宁啊,在这座皇宫里发生的事,没有一件能逃离得了我的眼睛。”
  “但宁宁啊……”
  练玉艳看向我,并向我走来,纤细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脖颈。我明明可以躲开的,可此时却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她冰凉的手指自我的脖颈向上,顺着我下巴的曲线摩挲着。
  “你又来自哪里呢……”
  轻叹的嗓音融化在氤氲的茶气中。
  瞳孔蓦地一缩,迎上练玉艳微笑的面孔。她垂下的头发落在我的脸颊上,有些痒,有些刺。
  “您说什么呢,母后?”
  不可置否,我确实慌了。明明和她没有过多的相处,可她却仿佛对我了如指掌一般。可我确定自己只见过她两次,唯一一次没有记忆的也是很小的时候。那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吧!
  我垂下了眼,练玉艳又发出了轻笑,她倾过身,将自己的左脸贴在我的左脸上,在我的耳边轻道,“宁宁啊,你瞒不了我,我们是一样的……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是一样的……”
  难道她……
  呼吸一滞,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有过想要逃出去的想法。可我在下一秒就打消了。的确,练玉艳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再怎么隐瞒下去也无济于事。可是,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落下风。
  我深呼吸几口气,道,“母后是不是生病了?今日怎么如此奇怪?什么一样的?我们,白雄,白莲,父皇不都一样吗?”
  练玉艳轻笑地望着我,“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看着她没回答。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
  我:?????
  “不过这样也好,就一直当做我可爱的儿媳吧……”
  而就在此时……
  “母后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了白龙柔嫩的声音,还没等侍女回答,他便自己开门进来了,绕过了屏风,看到了我和练玉艳此时尴尬的姿势。
  他惊讶地看着我们,“母后?宁宁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练玉艳松开了我,表情又变回了以前温柔的样子。
  “是白龙啊,快过来。”
  白龙兴冲冲地奔过来,扑在了练玉艳的怀里。练玉艳接住他,用手指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你宁宁姐生病了。”
  “什么?宁宁姐姐生病了?找大夫了吗?”
  白龙听罢,从练玉艳的怀里,眼里蓄着一泡眼泪,担忧地看着我。
  小孩子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话题。
  我笑了笑,但感觉自己的脸太僵了,根本笑得不好看,
  “我没事,白龙……”
  随后我看向练玉艳,对她说,“母后若是没有其他的事,那儿媳就先回去看大夫了。”
  便也不等她回答,逃似的离开了她的寝宫。
  “宁宁姐姐好奇怪……”
  “所以说啊,宁宁生病了。说起来,白龙今日怎么来了?功课做完了?”
  “母后,我……”
  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我整个人仿佛重生了一般。
  太可怕了……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我觉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很大了,没想到遇到这样人会感到害怕?说起来真是有点惭愧。
  不过……
  她居然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难不成她和我来自同样的世界?
  不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我忽略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白雄已经在了,他知道了我去见练玉艳。
  我皱了皱眉,担忧道,“母后,似乎有点奇怪。”
  他将我搂在怀里,听我这么说,轻拍了我的肩膀,“以后若是没事,少去见她。”
  白雄的语气有一瞬间冷漠了起来。
  这实在是不像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手抵在他的胸口,我不确定道。
  我总觉得这个皇宫的气氛太奇怪了。之前还未有这种感觉,但在这里常住之后,却忽然感受到了这样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在我的额上印上一吻,温声道:“乖,别多想了。”
  “嗯……你这里还疼吗?”
  烛火下,我抱着他曾经受过伤的手臂轻问。
  白雄笑笑,“没什么疼不疼的,要不是红炎,别说我这条手臂,恐怕我这个人或许没了也说不定。”
  我低着头就这么看着他的手臂。
  虽说不要多想,可这怎么能不让我多想呢……
  如果说练玉艳一开始就是穿越的,那么白雄怎么说也不会对他的母亲如此冷淡。唯一的可能就是,练玉艳是中途穿越而来的。白雄发现了自己的母亲的不对劲之后,逐渐疏远,这样似乎也说得通……
  可是,她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说我忘记了……
  还有练红炎……
  他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


第38章 前夫三号
   三号前夫练红炎
  关于我和练红炎的事; 好像问谁都不合适; 似乎也只有问他自己了。可是裘达尔却告诉我; 练红炎去攻略第二座迷宫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件事。我总觉得他似乎知道我和练红炎之间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某些事。
  他一副乐得看戏的模样; 但我就是不想去问他。
  平静地过了一段时间; 然而新年没过多久,宫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白德帝于今日破晓时分驾崩了。官方说法是凯国余孽的暗杀。
  但我听了,觉得这个说法本身就很有问题。
  白雄听到调查结果,愤恨地打翻了桌上的茶具。满地的碎片上; 鲜血低落。
  “一定是她!”
  他握拳重重地敲在桌子上。
  她?
  “是谁?”
  我边替他包扎伤口,边问道。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是前凯国的余党暗杀。皇宫守卫森严,不大可能有凯国余党混进来。更何况; 白德帝也不是弱不禁风之人。征战沙场数十年,白德帝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死于暗杀呢……
  白雄的眼中闪过一抹哀痛,他撑着额头; 嗓音沙哑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练玉艳。”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看着他的眼睛,扯了扯嘴角; “你在开玩笑?”
  白雄露出了一个惨然的笑容; “宁宁,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我反复深呼吸; 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利落地将绷带包扎好; 说道; “他是父皇的妻子; 也是你的母亲。”
  然而,白雄却冷淡道,“她不是。”
  我:……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白雄为何对自己的母亲如此疏远的原因了。那么也就是说,我的猜测是对的。练玉艳也是穿越的。而且还是中途穿越过来的。
  我沉默了半晌,问,“可若她不是你母亲,那她是谁?”
  白雄怔怔地看着我,“是啊……她究竟是谁……”
  不过话说起来,自己的妻子中途换了个芯,白德帝真的没发现吗?
  之前得知白德帝的后宫仅练玉艳一人,我还以为夫妻俩十分恩爱。可恩爱的夫妻,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另一半已换了芯?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练玉艳”演技高深比较有说服力。
  等等!
  我之前对父亲感慨的时候,父亲的表情似乎很奇怪。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看来有必要回家问问了。
  因为我的话,白雄陷入了恍惚之中,口中不断地呢喃着“她是谁”之类的话。我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让他依偎在我胸前,“你应该好好休息。父皇的死因,我们总会查清楚的……”
  我一直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入睡后,我吩咐侍女将茶具的碎片打扫干净,再换套新的茶具。
  我披上了外衣,准备去花园。可看了看院子,竟开始下起了细雨,于是取了把伞,独自朝着花园的匆匆而去。
  白德帝去世了,白龙一定会藏在假山的山洞里偷偷哭泣。这孩子总是这样,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躲在假山的山洞里,因此时常被裘达尔嘲笑。果不其然,在我到达花园的时候,就听到了白龙的哭声,混杂着雨滴落入池塘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循着哭声来到了山洞口。
  “白龙。”
  埋在双膝间哭泣的白龙抬起了脸,那隐藏在阴影处的脸满是泪痕,“宁宁姐姐,父皇他……”
  “我知道。”
  我收起了伞,然后弯着腰走进了山洞里。得亏山洞的空间大,能容纳两个成年人。
  我不知道该这么安慰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难道要我说“他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你”这样的蠢话吗?抱歉,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所能做的,就是提供一个可以让他尽情倾诉的对象。
  在失去亲人这一点上,任何人的安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能走出这种阴影的只能靠他们自己。白龙现在才六岁,或许等大了些,他就会明白了,对于这段记忆,在将来的某一天也会逐渐释怀。
  我正想要蹲下来,白龙便猝不及防地扑了过来,我接住他,差点往后倒去,索性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一边的岩石,才不至于狼狈。
  他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将脸埋在我的肩窝处,幼小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我只能感觉到我的肩窝处不断濡湿。
  我叹了口气,轻拍着他的背脊,“趁着这个还能哭的年纪,就多哭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就这么席地而坐,望着绵绵的细雨,而白龙则是趴在我的肩膀处痛哭。哭声逐渐增大……
  初春的雨,可真冷啊……
  白龙哭累了就睡着了,我抱着他准备离开山洞。
  外面的雨势大了些,我单手抱着白龙,另一只手捡起了伞准备开伞。可没想到,这伞却黏在了一起。方才收伞的时候收得太拢了,加之如今湿气重,才过了这么一会儿,这伞就打不开了。
  我伸手接了接雨,其实奔过去也是可以的,但就这样跑回去的话,白龙年幼,恐怕容易生病。我望了望趴在我肩上睡得正香的白龙,打消了将他叫醒的想法。
  就等雨停吧……
  偌大的皇宫,竟没有一个路过的侍女侍从,让我感到十分怪异。似乎从白德帝驾崩开始,皇宫的气氛就已经变得十分奇怪了。不止是君王驾崩带来的沉重,还有某种蠢蠢欲动的气息存在着。
  要数这皇宫最危险的存在的话,应该就是练玉艳了吧……
  她的前身究竟是谁呢……
  白德帝的驾崩,真的和她有关系吗?
  如果是,那么她是否会对自己的子女下毒手?
  顿时,我有些不敢将白龙交到练玉艳的手里了。
  “宁宁?白龙!”我听到了白莲的声音。
  循着声望过去,我见他撑着伞从回廊处奔过来。
  “太好了,终于找到白龙了……听白瑛说白龙哭着跑出去了,我还担心着……”
  “嘘。”
  我朝他竖起了食指,他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噤声。
  之后就由我撑着伞,白莲抱着白龙回到了我和白雄的寝宫。
  白德帝驾崩的阴云,一直笼罩在煌帝国的上方,久久未散。
  经过了几日的调节,白龙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点,也接受了父亲去世的事实。而这段时间里,练玉艳一直呆在自己的寝宫内,在外人看来,就是因丈夫死亡而崩溃的形象。
  而白雄和白莲一直在调查白德帝死亡的真相。在某日白雄对我说,他查到了一点眉头。就是练玉艳身后的组织。
  这个在煌统一三国后,逐渐渗入煌帝国政权的组织……埃尔萨梅。
  煌帝国一开始是没有神官的,现在的神官裘达尔就是埃尔萨梅带来的。
  我是第一次听说埃尔萨梅,白雄向来很少对我说起政事。我也乐得清闲。毕竟参与政事什么的,作为北政所宁宁时经历的就够了。
  “埃尔萨梅是练红德带来的。”
  白雄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来的。
  煌帝国建都洛昌的那天,练红德就带着埃尔萨梅介入了煌帝国。
  “如果是练红德,是不是说明一开始,就已经谋划好了?”
  埃尔萨梅是练红德带来的,而练玉艳又和埃尔萨梅有关系,这……
  我有点纠结了。
  不是我说啊,练红德完全比不上白德帝啊。而且作为练红炎的父亲,他也没有其子的风范。反正我一眼看上去,他就是那种很容易被掌控的蠢货。而且相比自己的父亲,或许白德帝和白雄兄弟才更让练红炎尊敬吧……
  那么练玉艳和练红德联手是为了什么呢?
  我想来想去,也只有煌帝国了……
  谋朝篡位?
  等等!我拉住白雄的手。
  “如果真是练玉艳和练红德联手,那你和白莲岂不是很危险?”
  我已经不敢想象什么母子连心了。既然白雄已经察觉出她不是真正的练玉艳,那么练玉艳自然也不会将他作为自己的孩子看待。毕竟白德帝死后,白雄与白莲是最大的绊脚石。至于白瑛和白龙,年龄还太小,完全不用顾忌。
  白雄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啄。
  “放心吧,我和白莲不会冲动行事的。如果……”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算了,没事……睡吧”
  他那未尽的话语,总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白雄因为有要事和白莲商量,所以就让我一个人先睡了。可我因为他的话而感到不安,大半夜了还没睡着。
  就在我准备起床喝水的时候,一支带火的羽箭射进了屋内。我急忙躲过,火箭射在了床帘上,顿时火光四射。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走水”的惊呼声……
  我匆匆披上外衣,打开房门后,才发现门外是一地的尸体。我的这些侍女侍从全被杀了。还有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我冷声道:“埃尔萨梅?”
  黑衣人无动于衷,下一秒就举刀向我冲来。
  真是糟糕透顶,我手边可没有像样的武器,难道要让我肉搏?
  不过肉搏的话,我也不一定会输,毕竟我可是砍过妖怪的人啊。
  在他们向我冲来的刹那,我快速地奔跑着,在为首的黑衣人接近我的时候,飞快地出手,在他的刀向我劈过来之前,掌根向上击中他的下巴。
  下巴传来粉碎的声音。
  然后趁着这个时候,夺下他的刀。
  然而就在我以为快赢的时候,我的双脚像是被什么束缚似的,根本动弹不得。我向下一看,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黑气所缠绕,并且传来阵阵钻心的灼烧痛感。
  麻蛋!说好的物理攻击呢!
  眼看着自己要命丧当场了,变故却在这一刻发生了。
  我永远无法忘记这个踏着月光与火色而来的青年。他优雅地举着刀,几道刀光剑影,就将黑衣人斩得干干净净。
  黑衣人消失后,我双腿上缠绕的黑气也散了。
  “哈哈哈哈这次老爷爷我终于没走错路啊。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北政所殿下。”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你……”
  青年笑了起来,露出了月牙般的笑眼。
  他收起刀,笑着自我介绍道,“吾名三日月宗近,乃平安时期刀匠三条宗近所铸。以这副样子见面,还是第一次呢。”
  “滑头鬼说得没错啊,您的灵魂果然不稳定呢。如若不是滑头鬼将我的本体带到您身边,想必我也不会这么快找到您……”
  自称为三日月宗近的人如此说道。但他的身体却逐渐融化在月色的清辉中。
  三日月宗近无奈地笑笑,“果然无法在这个世界长久保持人身呢……那么,请使用我吧,北政所大人。”
  他笑着说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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