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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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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东来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听到别人的秘密,知道别人的死穴。
窗外灯火璀璨,一条街都是闪烁的霓虹灯,美若仙境。
清晨依旧车流不息,司马的车子放满了速度,往里挪,街旁时不时能看到酩酊大醉的人。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管世界怎么样变换,人心还是一样的。开始会被爱情折磨,被权利驱使,被财富引诱。
卓东来并无不适——除了女人竟然会爱上女人之外。
司马明果然倾囊而出:“宛青瑶,他父亲宛鸿业是我微信里的‘永远胜利’,本省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全国都数一数二的瓢把子。十年前我和青青相爱了,很快就被宛鸿业拆散了。青青被迫嫁到墨西哥,我得到了一笔钱,就开始做生意。我和她已经十年没见了,也没有通信。她居然生了两个孩子。”
她语气悲伤的像是要落泪,轻柔脆弱的似乎一触即碎,却轻轻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沉浸在回忆中:“她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居然都生孩子了。哪个娶到她的人真是混蛋,青青那么美,那么乖,他竟敢打她。”
卓东来的语气里,已经真心实意的温柔起来了:“看来你还是很爱她。”你快承认自己还爱宛青瑶,只要她还爱你,我帮你娶到她解决、宛鸿业的麻烦,这样你就再也不会非礼我了。
卓东来觉得被她非礼这种事简直是耻辱……其实也不那么耻辱。
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回应她的热情,那么她就该跟爱的人在一起。
司马明却诡异的沉默下来,她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坚硬冷漠,狂野热情而绝美的面容也带上一丝冰冷,她凝重的开着车,沉默不语。
卓东来明白了,她记恨着。嫉恨宛鸿业或是宛青瑶。
到了VIVI吧门口,在自己的车位上停好车。
司马明双手按着方向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微哑,声线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虽然僵硬,却好似说起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我永远都记得当时那一幕,宛鸿业说如果她不离开我,就断了她的零花钱,他给出了她花销的清单和我当时的工资,宛鸿业说就算我拼命工作,也赚不到够她花的钱,还会没时间陪她。宛青瑶想都不想,就离开了我。”
她的手缓缓松开,离开方向盘之后,还微微颤抖着,猛地抓住门把手。她眼中精光爆射,拼命压制着自己歇斯底里的情绪:“宛青瑶真是个小孩子,可是谁能说她做错了?她只是很现实,活得认真!我是自不量力,癞□□想吃天鹅肉。世上哪有有情饮水饱的事。她需要最好的生活,不是我能给她的最好的东西。当时我除了一颗真心之外,也只能让自己衣食无忧,我一个月的花销,不够她买一条裙子的。”
她拼命的喘息了几口,转过头盯着卓东来,这才恢复了花痴的状态,平静又尴尬的笑了笑:“东来,不用担心。我不会为了宛青瑶离开你。我如果跟她在一起,对不起我这张脸,对不起上天把你赐给我。”
她温柔妩媚的说:“我在面对你的时候虽然有些厚脸皮,那因为是你,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对我笑一笑,谁死谁活我都不管。不过面对别人我还是要脸的。”
卓东来淡淡的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感动——她如此细心又敏锐的希望我不要多心,这感觉叫他不得不攥紧拳头,觉得自己的伤还没好所以头昏出幻觉了。
他不是没被女人讨好过,不过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些美丽的女人是为了钱。而司马明现在比他富有的多,她是真想让他开心,虽然是为了……
卓东来平静的说:“你还不去看信?”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老板虽然学习不好,但情话和随时随地的表白技术真是十级以上!
这个女主角写的我好嗨啊,我对卓爷就是这个态度。
以及今天我看了一下我以前写的文,每一本都很羞耻,像是黑历史。
☆、我要你做我手里的提线木偶。
司马明粗鲁的推开车门,忽然又回头,凝重的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卓东来,你不要走。”
卓东来眼神微变,漠然道:“我不走。”
司马明咬了咬嘴唇,胡乱的点点头,跳下吉普车,甩上车门冲进店里。
卓东来运极耳力,听到一片吵杂中那个熟悉的、豪迈而最为引人注意的声音忽然大叫:“秦勤你给龟儿子敢威胁老子!”
有很多声音纷纷乱乱,或高或低或粗或细,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软弱而没有主见:“老板息怒,息怒息怒。”
“司马姐,您别生气,秦勤不是第一次气您了。”
“明姐咱慢慢想法子好不您别”
司马明咆哮道:“都给我滚开,干活去!别他妈烦老子!老子他妈的不搞死秦勤这傻狍子,就他妈不是人!”她哐哐哐的冲出来,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仰头看着他道:“东来,别在这儿等我,进来说话。”
她从面对卓东来的一刹那开始,滔天气势莫名其妙的就绵软下去了,语气也柔和下来了。
卓东来看着她的脸,又看着她的手。司马明的手不够白皙细嫩,骨节也比普通女人大一些,手上有积年的老茧,和修长细嫩的柔夷这种形容词沾不上边。
这不像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该有的手,像个经历了很多沧桑苦难,曾经苦于衣食的人的手。简直像个男子汉的手,粗大健壮。
可是他知道这双手有多有力,有力到能几次三番的抱起他——成年男子。
他也知道这双手有多温暖,温暖到让他觉得热的烫人。
他还记得这双手把对于任何人来说都珍贵而郑重的东西教给他——那串钥匙现在还压着他的腿。
这双手也曾上下求索……
卓东来还是有几分犹豫,并没有下最终决定,却还是搭着她的手下了车——伤口疼。
司马明并没有挽着他的手臂,她猜卓爷可能不太喜欢这种有束缚感的姿势。她轻轻的扶着他的腰,半搂半托,让他如果身体无力可以借力。
卓东来给她一个冰冷如刀的眼神,司马明就无奈的把正在缓缓下滑的手又挪回腰上。
他刚下车的时候,门口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就不由得咦了一声。再看到老板温柔体贴的搂着他的腰,慢慢往里走,所有人的目光都凑了过来,一开始的好奇眨眼间就变成了坏笑和男人都懂的那种眼神。
卓东来心里恼怒,他心说,我如果能做什么,第二天行动迟缓的绝不是我!
他已经在电视里看过酒吧的现状,知道是满目苍痍,进来的时候看到果然如此。桌子掀翻了,沙发破破烂烂,一地的碎片以及浓烈蒸腾的酒气。挺大挺好的一家店,被糟蹋的不像话。
司马明恶狠狠的巡视四周,咳了一声:“这位卓先生是我正在追求的人,你们把他当老板娘尊敬,咳咳咳说错了,当成我来尊敬就好了。行了行了别看了,干活去!”
真是说错了,不是故意的。
卓东来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浓烈,司马明泪目,又把美人惹生气了。
她送他上二楼进自己的办公室暂时等我,自己一转身下了楼,唰唰唰在吧台拿了四瓶酒。
卓东来看到这间屋子正对入门的地方,挂了一块黑地金子牌匾,上书‘紫气东来’,下面是一张罗汉床,两旁摆了几把太师椅。旁边用屏风和紫色纱幔相隔,屏风旁边似是书房,有书案有文房四宝。
墙上挂着三幅画,一副浓艳的紫色长袍的刀客,一副是穿着血红色长袍的艳丽女人,一副穿着虎皮裙的猴子。条案上摆着一把刀。屋子里放了很多书,却都很新、落了很多灰,没人看过。
卓东来静静的看着这些,他觉得很无趣。
非常明显,这是司马明尽力按照传言中紫气东来阁的样子布置的屋子。
确实有几分相似,可是没有灵气。
卓东来看到落满灰尘的书、几乎结上蛛网的砚台,他只觉得寂寥和无奈。
高马尾帅哥于妞在来砸场子的人走了之后,就把古金堂和大堂之间的暗道打开了,现在正跟着干活,努力的把吧台旁边竹子盆景里的玻璃碎片都摘干净,看老板过来了,挤眉弄眼:“够劲啊!”
司马明一副脑残粉要昏过去的样子,激动的颤抖:“他看起来就碉堡了是吧?女王范足足的,真想跪舔啊。”
于妞甩甩马尾辫,桃花眼一眯,剑眉微挑,顿时风情无限,他粉润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线,暧昧的泡泡立刻浮现出来,声音动人心弦:“舔着了么?”
司马明阴笑两声:“不仅舔了一遍,还种了两亩地的草莓。”
于妞竖起大拇指,一脸风流艳羡:“几小时前您还单身的哭天抹泪,这么快就有了,厉害,佩服。”
司马明白了他一眼,一手用夹了三瓶酒,另一只手拿了一瓶酒和两个水晶杯,噔噔噔的上楼去了。看到卓东来一个人闭着眼睛坐在正对着门口的罗汉床上,头上高悬着‘紫气东来’的牌匾。无形中似乎有种强横、低沉而锐利的气场,控制着整个空间,似乎坐在那里的那个男人能控制一切。
她腿都软了!
卓东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司马明,不是司马超群。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司马超群在最落魄的时候,也光芒万丈,他英俊正直且豪爽明快。
而司马明同样很美,却是一种邪气的美丽,她充满欲望,充满掠夺性。她就像个随时要扑食的狮子,有种强横而一往无前的美。
司马明正拼命咽口水控制自己,忽然愣住了,她看到卓东来那双冰冷漠然的灰眼中隐藏着复杂的情绪,他的情绪全都隐藏着,似乎没有变化,还是穿着卷福套装,却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令人只能战栗臣服的人,一个玩弄别人的情感,令人自掘坟墓的魔鬼。
他的眼睛好似毒蛇,又像饿狼,毫无情感可言,似乎正在思考怎样咬断她的脖颈。
一点都不像那个浴缸中有些衰弱却十足美丽的美人儿,不是那个温柔却坚定的东来。
司马明忽然觉得自己是飞蛾扑火,不,应该说卓东来是一块冰,一座冰山,是她永远都融化不了的冰山。可是她发了疯,着了魔,一定要贴近冰山。
她沉迷的露出一个微笑,声音轻柔却又有些不容置疑:“东来,这四瓶酒分别是高度甜,低度甜,高度不甜,低度不甜,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都拿进来了。”
卓东来沉默的看着她,司马明就说:“好,都打开让你尝一尝。”
她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卓东来,卓东来轻轻捏住纸张的一角。
她转身回去,拿起电动开瓶器,啵的一声打开了红酒。
“宛青瑶回国的信息。她当真这样爱你吗?十年之后,宛鸿业居然还会为了怕你和他女儿在一起令他颜面扫地,对你动手。”卓东来冷冷道:“结了一次婚,生了两个孩子,过了十年,她还会爱你?”
司马明冷笑一声,把酒杯递给他,站着看他轻啜一口,缓缓道:“她被家暴了,所以爱我。”
卓东来微微点头,轻笑道:“你倒是很懂女人。”
司马明无奈的笑了笑,有些怀疑他是否在吃醋,想了想,又诚恳的问道:“你能帮我吗?东来。”
卓东来一怔,似笑非笑道:“你求我?”
司马明点点头,有些纠结不知应该怎样开口,缓步走到他身边,坐下,隔着放笔记本电脑的小桌坐在罗汉床上:“我求你帮我彻底搞死宛鸿业。”
“可以。”卓东来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他道:“但是”
司马明差点跳起来,紧张的叫道:“如果你要帮我搞死他之后离开我,那就不必了,我自己努力也可以的。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就算你不接受我的爱,每天能看到你,都能让我提高智商增加勇气。”
啊你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妖精真不好哄!但我就是喜欢你!
我不是欠,只因为你是卓东来。
卓东来又觉得有种蛋蛋的感动,冷冷道:“司马超群说他是我手里的木偶,”
司马明道:“我知道他不是,你始终都在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只是他在中途变了目标,又有外力扰乱。”
卓东来喝了口酒,不太愉快的看了她一眼:“不要打断我说话。”他不喜欢说话时被人打断,也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干了。不过司马明说的这话他还算爱听。
司马明轻轻掩口,表示自己知道了。
卓东来漠然的看着她,道:“我要你做我手里的提线木偶。你出现在人前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穿着打扮都要听我的安排。你爱谁,不爱谁,都要听我的命令。”
司马明眯起眼睛犹豫了一会,坚定不移的问道:“那么我还可以追求你、不断的求婚吗?”
卓东来咬咬牙:“在你我独处的时候,你是自由的。可是你记住,你敢乱碰,我会打你。”
司马明郑重其事的站起身,走向一旁的小桌,去开了一瓶‘甜红’,斟满两杯,来到卓东来身边笑吟吟的递给他一杯,凝重的说:“卓东来,从今往后司马明的悲喜、我的生活都归你所有,我愿意从今往后放弃自由,被你操控。”
卓东来的眼神尖锐、咄咄逼人、阴冷的诡异。他凝视司马明许久,缓缓伸出手,接过她手中的水晶刻花酒杯。他试她也是逼她,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疯狂……每个女人在陷入爱情的时候都很疯狂,可是爱情很容易熄灭。
卓东来微微冷笑。可笑的爱情,可悲的爱情。
司马明尽量保持认真的表情,还是笑了的眉眼弯弯:“所以,咱们喝个交杯酒吧?”
卓东来一脸嫌弃。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写情话写的我自己都想嫁给司马明了……
卓东来很傲娇的样子……萌死了!
☆、所以,咱们喝个交杯酒吧?
司马明郑重其事的站起身,走向门口,去开了一瓶‘甜红’,斟满两杯,来到卓东来身边笑吟吟的递给他一杯,凝重的说:“卓东来,从今往后司马明的悲喜、我的生活都归你所有,我愿意从今往后放弃自由,被你操控。”
卓东来的眼神尖锐、咄咄逼人、阴冷的诡异。他凝视司马明许久,缓缓伸出手,接过她手中的水晶刻花酒杯。他试她也是逼她,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疯狂……每个女人在陷入爱情的时候都很疯狂,可是爱情很容易熄灭。
卓东来微微冷笑。可笑的爱情,可悲的爱情。
司马明尽量保持认真的表情,还是捧着杯子,笑了的眉眼弯弯,像个偷到小鸡崽的黄鼠狼,简直把她那帅气狂狷的风度毁的一点渣儿都不剩:“所以,咱们喝个交杯酒吧?”
卓东来一脸嫌弃的饮了一口酒,只当没听见她说的话。
司马明嘤咛一声,自己把满满一杯酒一口闷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卓东来慢吞吞的说:“我要去买书。”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说少不算太少,可要说多,也算是一无所知。他只是很镇定很淡然的面对一切,不是真明白那个亮的是什么?街上跑的是什么?地下铺的是什么?这些都是什么材质什么名称什么作用?黑框为什么能像是仙术般显示数里之外的镜像?
说白了,他装的很淡定。其实心里也不是很激动,但绝不能用平静来描述。
司马明想了想,嗷的一拍大腿,跳起来:“啊!东来你才穿越过来啊!可你的样子好像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啧,真服了您了!先吃个饭再去还是现在就去?要不然我教你网购?”
他举手投足间的沉稳,与言谈隐露的傲然,都在说明他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他脸上不曾露出对无法理解的事物该有的震惊,他也丝毫没有对未知事物的敬畏和谨慎,他玩手机的姿势比司马明更熟练。
然后她就霹雳啪啦的把什么是网购说了一遍。
卓东来缓缓道:“网购……你所买的东西,别人能看到吗?”
司马明想了想:“能啊。”
卓东来微微挑眉道:“什么都能买到?”
司马明有些警惕的说:“表面上是不行的,实际上是这样的,不过网上买不合法的东西特容易被抓。您要想买什么不好找的,最好三思而后行。”
卓东来看着她,上下打量,微笑道:“我万没想到,司马姑娘竟然是个遵纪守法的人。”
司马明有些尴尬,挠挠头:“我只是不想把自己弄进监狱。就算不进去,后半辈子躲躲藏藏的也没意思。”
卓东来道:“这样说来,你不会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司马明想也不想:“那当然,我要什么卖不着,用不着拿别人的东西。”
卓东来淡淡道:“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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