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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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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如同脱缰的野狗般飞奔出去。
卓东来平静的走了出来,上车,一言不发。
“青青跟你说了什么?”司马明甩甩头,似乎豪迈又无奈:“她是宛鸿业的种,我知道她什么样。”
卓东来微微仰脖,靠在靠枕上。却轻轻取下领针,丢还给她:“她说有个孩子是你的。”
“那可不能!”司马明大吼。
“为什么不可能?”卓东来此时的姿态称得上媚眼如丝,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而勾人,偏又有种令人无法承受的冷意:“司马明,你是不是不能人道?”
司马明赌的就是他还不能发现这是窃听器。她讪讪道:“我当然能了。我说不可能只是因为那是宛青瑶说的,毕竟女孩像父亲。我了解宛鸿业。”
她有点神经质的握紧的方向盘,说:“我怎么会不了解我的对手。”
卓东来捏着几根头发,收起来:“明天我准备早饭,你八点钟起床,半个小时内到餐桌上,吃完饭一个小时之后我出去跑步,你跟我一起。现在,先去VIVI吧。你知道大白不按你的吩咐做事吗?”
“我知道。”司马明耸耸肩:“人家有本事嘛,而且也没坏过我的大事,我觉得不用太紧”
卓东来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柔声道:“别紧张,我并不是要跟他计较。只想知道知不知道。”
司马明松了口气:“那么你先抓一抓账目问题吧,我总觉得我的钱好像被人偷走了一部分。”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卓东来奇怪,她竟然这样聪明,竟然不用解释。
到了酒吧之后,正是中午。中午的酒吧真是冷落萧条,一群人在大厅里嗑瓜子喝汽水吃爆米花看电影醒盹,都心不在焉的看着,互相低声说着什么。虽然知道老板已经安全了,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嚣张美艳的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近乎蹦蹦跳跳的走进来。她有满腔无处挥洒的热情和激动,一进来就开开心心的大叫:“你们好吗!”
十几个风格各异的美男站起来,久别重逢似的激动:“老板!”都迎上来。
“老板您这次出来的好快,有没有受伤?”
“卓老板真挺厉害的。”
“老板我好想你啊。”
“福生无量天尊,恭喜老板,十年大劫已过,日后事事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司马明激动万分抓住戒馋真人的手:“真的吗你这个牛鼻子老道,这次不骗我了?”
才三十岁就故意染了白头发的娃娃脸男人说:“这次是最后一次,离了宛青瑶劫数就尽了。”
卓东来已经坐到一旁去了,不由得暗自点头。
他不信算命的,可也知道算命的人能观察入微,从言谈举止断人吉凶。
左潭,一向端得住的精英眼镜男,激动的蹦蹦跳跳道:“老板!您怎么就成功出来了?太好了!用的什么办法,下次也好再用。”
卓东来不得不盯着他看了一会,他都怀疑司马明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不会说话。
司马明顺势一滚,像个蛇精似的在他身边拧来拧去,把裙角甩来甩去,翘着兰花指,娇滴滴的说:“我老公爱我,你们难道不知道真爱会让人爆发出很强很强的力量嘛?他手撕了铁门,抱着我出来。”
众人特别配合的摆出惊讶的表情:“真的吗!好神奇哦!”
卓东来木然脸。
整理一下心情,他对司马明柔和又亲昵的说:“大家都帮了很多忙,你离开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很着急。”
司马明笑嘻嘻的问:“要不要我给每一个人一个感谢的吻。”
“不行!”“不用!”“NOOOO!”“雅蠛蝶!!”“不可以!”
卓东来和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司马明先是软萌软萌的晃晃头,娇滴滴的说:“东来你好爱吃醋哦,我好开心~”
卓东来扭头。
讨厌这个样子的司马明。
一点都不像她,一点魅力都没有。
然后司马明跳起来,抄起放在一旁的鸡毛掸子在空中挥舞:“你们竟敢嫌弃我!”
“没有没有!老板您今天这身衣服穿的真好看,是卓老板帮您搭配的吧?”
司马明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她喜滋滋的蹦蹦跳跳的炫耀:“今早上我问东来‘你愿意一辈子管着我吗?’东来说:‘不,你太烦了。穿我给你买的那条银灰色暗花方领真丝长裙,配你首饰台里第四排左起第三条黑珍珠项链,直径11MM四十八颗那个。’”
她开心的跳起太空漫步:“口嫌体正直!”
笑了闹了一通,司马明拿上账目——把账目存在手机里,拿回去打印出来就行了。要离开的时候,卓东来说:“司马,你今天应该全场半价。前两天的事儿绕了人的雅兴,今天应该弥补一下。”
司马明想也不想的对左潭说:“听老板娘……听卓老板的。”
左潭有心争辩,还是点了点头:“是。”
回去打印出来几十页的账目。司马明把账目递给他,深情款款:“你愿意跟我一起起床吗?”
卓东来头也不抬,非常冷淡疏远的说:“不,今晚我通宵工作。这是今年的税务单表,公司里你最信任的那个会计在抽头,等我找到幕后这一串,就有人可用了。”
司马明看了几页,看看表半个小时了,坚持不懈的直白的问:“你愿意跟我上床睡觉吗?”
卓东来把挑出来的十几页账目递给她::“不,这些没看完你不许休息。不要喝咖啡也不许喝茶,困就吃薄荷糖和巧克力,不许吃肉干。我去睡觉了,具体事情我不懂,看了也没有用。”
司马明乖乖的看了一个小时,拿着计算器算了好半天,最后累的腰酸背痛眼花,跳起来跑到卧室门口,倚着墙卖弄风情:“我那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知情解意的大美人,这样独守空房岂不可惜。你孤独不孤独?寂寞不寂寞?冷不冷?我来陪你啊~”
卓东来闭着眼睛养神,抬手一个枕头砸过去:“滚!出去围着小区跑三圈!”
司马明深觉这是对自己女性魅力的侮辱。
“回来!”听了这两个字,她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的看着他,卓东来躺在大床的一侧,半盖着被,慢条斯理的说:“把衣服穿好,穿上外套,热了也不许脱。回来让我摸到汗水,就可以睡觉了。”
他听到司马明不满的哼哼唧唧,站在衣柜前挑来挑去,就是选不好。
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加了一句:“你想要的。”
司马明如同脱缰的野狗般飞奔出去。
☆、犽羽獠
一个小时之后,司马明满身大汗的开门,冲进来把夹克随手一扔,摔上门,一边脱衣服扔的满地都是一边冲进厨房。拿出汽水痛饮,拎着罐子用T恤擦着满脸的汗水进了卧室:“咋样?够劲不?”
卓东来头也不抬,看着手机淡淡的说道:“追踪器很管用啊。”
司马明甩了两把汗,进了浴室。她只穿着文胸套装,手里拿着T恤当手巾擦汗用,一边冲澡一边开着门喊道:“东来,我怎么样?体力够不够满足你?”
卓东来冷笑一声:“想学轻功吗?”
司马明嗷的发出一声李小龙式的尖叫,带着一身沐浴液搓出来的泡泡蹿出来:“真的么?”
卓东来意有所指的说:“我不会骗你。”
司马明假装没听见他讽刺自己,扑上去就要亲亲:“东来你太好了!爱你爱你么么哒~”
卓东来特别不解风情,手疾眼快的伸手握住她的脖颈,推开:“别弄我一身泡沫。”他无奈的看看手上的泡泡,起身去洗手。
司马明也回去继续洗澡,一边冲干净泡沫一边快乐的对在旁边洗手的卓东来:“我小时候看有人跟我说过,要想学得会,得和师父睡。亲爱的,当年我可不同意,不过睡了再教我什么就可以哦~”
卓东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浴室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后面的灯璀璨华丽,这地方亮如白昼,如梦如幻。他短短三天之内,忽然死了,忽然复活,忽然其余,忽然谎言。淡定道:“你正经点。”
司马明笑嘻嘻的说:“夫妻之间,连讲个黄段子都不让,那也太伪道学了。东来,难道你喜欢那种生了四个孩子,还不肯让丈夫摸自己胸部的女人?”
她扭了扭腰,摘下浴帽,对着镜子跳了几个捂胯舞的动作:“情之所至,难免有些放逸。”
卓东来的脸色特别不好看,平静又冷淡的看着她:“你不只是个女人。”
“你不只是一个想跟我上床,想要缠住我的女人。”
“你是一个想要做成大事,想要舒展筋骨,想杀了宛鸿业的女人。”
“你既然要做到男人都做不到的事,就得比男人更有信誉和威严,黄段子帮不了你。”
他轻轻走近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用这些下流话发泄情绪没用。”
司马明愣了一会,缓缓闭上眼睛,靠在镜子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猛地抬起头来,眼神忽然变得坚定又有些‘赌了、赢了就爽了,输了就去死好了’的感觉:“跟我来。”
她跪在电视柜旁边的影碟架前面,抽出来一大包《饭岛爱经精品典藏一百碟》。
看到那个封面,卓东来就想走。
可又忍住了,看司马明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要耍我。
她打开盒盖,拿出每一张单独包装的碟,打开薄薄的盒子,又取出封面。这电影的封面是双层的,里面写着人名、简介、和贴着一张照片。
“这是我收集的本省重要人物名单。”司马明不无尴尬的说:“写的很清楚。”
“跟我有关系的,在苍井空的精品典藏里。”司马明微微有些颤抖:“有些人的身家性命都在这里,我希望你能重视他们对我的信任和友谊,你看到的这些东西,不能告诉任何人。”
卓东来微微笑了笑:“尤五每年从你的酒吧里偷走上百万的净利润。”
司马明简直要跳起来了:“什么?”
“你去把账目仔细再算一遍,结合现实。”
卓东来问:“你一定要把他们的资料放在这里?”他知道机密资料存放的地方很重要,非常重要,而且不能轻易改变。
司马明耸耸肩:“我很寂寞。我去算账了,我的小钱钱啊!”
四个小时之后,她冲进卧室摇醒已经看完了资料正在睡觉觉的卓东来,咬牙切齿捶胸顿足:“我特么这些年装傻装的过度了,我还以为自己真傻呢!这么明显的我特么瞎了咋就没看见!”
“你说怎么办!我是直接去找人做掉他还是逼他还钱?”
卓东来不说话,看着她。
“做掉的话,老东西会跟我疯。你说我要是让老东西以为他叛变了,要杀了他,怎么样?”
卓东来喝了口水,慢条斯理的说:“他的叛变,老东西知道,或许还是他授意的。但现在他不是老东西的人,也不是你的人。他的钱的人。这个人留着,十分有用,问题是,你司马明能不能暂时降服他,压制他?”
司马明抹了把脸,面目狰狞:“能!尼玛十年啊!我说我的利润总是这么稳定!麻痹他是个□□的!”正在这时候,手机响了,司马明骂骂咧咧的去拿手机。
里面显示着阿香妹纸:“我跟缭吵架了要来投奔你。我还捡了个小孩,带去酒吧二楼可以么?”
司马明拿不定主意,她觉得自己真是韬光养晦时间太长,不仅把宛鸿业骗了,就连自己的头脑都真的退化了。所以拿着手机去找卓东来。
“缭是什么人?”
“黑道超一流的清道夫。专长:枪械射击、使用各种武器、各种逃生术趣味:搭讪美女、偷窥美女更衣或洗浴、康康舞、鉴赏并收藏成人影视及读物。”司马明铺床:“他生活在日本,但实际上应该算是美国人。谁知道呢,在世界上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除了那位现在路西法家族的当家人,海因里希小姐之外,所有人都只能输在他手下。”
卓东来一脸大爷样的站在旁边看她铺新床单、换被套:“他是个杀手?”
司马明努力的把被套和被子抖开:“主要工作是保镖,专门保护美人的保镖。被他保护的人,没有人能杀掉。嗯,清道夫嘛,也经常清除城市里的垃圾。”
“阿香是他的女人?”
“嗯,最终会是。但现在还不是,是搭档,阿香帮他接生意、日常生活和房屋改建武器更新。类似于管家。阿香的哥哥原本是他的搭档,后来死了。”
卓东来不怎么关心这两个人的关系,只问:“他杀得了宛鸿业么?”
“杀得了!”
卓东来不解的坐下:“过去十年里,你为什么不请他帮忙?保镖通常都是杀人的,你这么美,如果要他为了保护你,杀掉宛鸿业,也不难吧?”
他轻轻抚摸司马明的后背,灵巧冰冷的手指顺着伤痕的边沿蜿蜒向上:“他也有足够的理由帮你吧?”
司马明微微仰起头,俯下身趴在床上,趴在他手边,颇为享受这种带有危险感的抚摸。
咬牙切齿,仇恨深重:“我想让他失去所有之后,让他痛苦,再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不得不说,《城市猎人》是我最爱的漫画啊!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的重温一遍!
又热血又帅气,又搞笑又温馨!强烈推荐啊!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司马明微微仰起头,俯下身趴在床上,趴在他手边,颇为享受这种带有危险感的抚摸:“我想让他失去所有之后,让他痛苦,再杀了他。”从她的语气中,能听出来现在要是把宛鸿业洗干净给她,她都不用芥末,光有点酱油就能把他整个儿毒吞下去。
卓东来轻悠的叹了口气,指尖有意无意的捧着她背上鞭痕的轮廓:“错了。”
司马明闭着眼睛,轻轻的趴在床上,静静的感受若有若无的痛苦,轻声问:“错了?”
“你是个笨蛋。”卓东来笑了起来:“你是要求生,不是立威。”
司马明发呆的样子,似乎有些不解,她问:“什么意思?我急于求成了?”
“没错。你太急了,心太大了。”卓东来的指尖抚弄她微湿润的头发:“宛鸿业是树大招风,是个可以立威的人,但能用他立威的人不是你。你档次不够。”
“你是说,我家底太薄?”
“地位太低了。”卓东来觉得她真笨,可是一点就透也不算太笨,就耐心的讲:“老李老用宛鸿业立威,他的地位在哪儿摆着,那是个合乎身份的政绩。你,你既不肯去做非法的生意,就不能钻营向上扩大势力提高地位。你所有的发展都被他限制着,对不对?”
“对,就连多赚点钱,也被尤五偷走了。”司马明沉思了一会:“在其位,谋其政。”
卓东来冷冷道:“做了越级的事,尤其是别人做不了的大事,就会被人质疑,试探和排斥。”
司马明揪着头发:“一个人如果蛰伏太久,突然爆发起来的时候就太奇怪。”
卓东来越发冰冷的说:“太令人害怕。”
司马明真揪下来几根头发,扔了之后改成捏枕头:“不仅自己人会怕你,你的同盟也会害怕。”
卓东来:“如果我看到一只兔子拔光了一只狮子的毛发和牙齿之后才杀掉它,我一定要把那只可怕兔子杀掉。”
司马明喃喃:“我现在就在装兔子。”
我如果看到一个普通人拆掉一栋摩天大楼,我也会吓得去试探他。
“没错。”
“也就是说,我所谓的立威做的越成功……”
“就越让人害怕。害怕你,就要除掉你。”
“因为我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我有战斗力。如果表现出来了,宛鸿业提防我,我成功不了。我没有表现出来,现在跟我结盟这些人就会觉得我是一只装成乌龟的鳄鱼,太危险。”
卓东来查了一下鳄鱼是什么——他还真没见过。然后笑了起来:“你真聪明。”
“那我现在是逐步立威,还是干脆继续装孙子,就当捡个意外似的让宛鸿业去死。”
“你不想取而代之,就用后者。”
司马明挠头,满床打滚:“我不想取代他的生意,我想取代他的地位。那样不可能啦。那么,就这样吧,我还是希望自己是个不用躲着警察走的正常人。”
卓东来笑了笑:“你想只经营生意?”
“是的。”
“我不能说你选的对,可也不能说不对。”卓东来轻轻笑了笑:“在过去,我善于经营。”
司马明一翻身坐起来:“现在先干什么?”
“睡觉。”
“睡觉?”司马明一脸惊讶,她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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