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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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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包子脸上还带着墨痕,微微一笑,提起笔悬腕写道:一开始的美少年阿姜就是穿山甲。他照顾文四姐十几天,直到她伤势痊愈,他说起警幻的根底,总是幻化神仙,幻化美女去骗人。二人相视一笑,只可惜人妖殊途,只能说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

    秦仲玉用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她:从来都是我编故事别人等着听,没想到能有人接上我编的故事。

    他真是个单纯的人,他的脑洞那么大,编了那么多故事,连皇帝都被他拐进宫斗文的坑里无法自拔,相信后宫嫔妃会毒害盛宠的皇后。但秦仲玉坚定不移的相信写文四姐的故事是真的。

 第86章 推测

        黛玉微微松了口气,目送师父离开,心里头可开心,师父真的准备亲手杀猪呢,幸好我想起来了。要不然小师弟/师妹在这么小的时候就看见那样的事,岂不是很残忍?

    听说君子远庖厨就是因为杀三牲的时候太凄惨、血流满地,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惨,怎么哗哗流血或者叫的很惨,大概是很惨吧?

    宫中禁止宫女太监随意走动,就连嫔妃们也不许任意出门,每天给皇后请安和逛御花园有固定的时辰,她追出来这几步路不算远,眼前看到大片空旷、开阔的视野中只有师父和小太监。

    黛玉忽然心有所感,微微有些悲伤,转身想要回去:“啊!!”

    还没走远的文四姐听见萌萌哒的小徒弟叫了一声,连忙回头去看。

    姚三郎软软的拉住她的衣袖:“妹妹别怕,是我。”

    文四姐松了口气,淡定的带着小太监继续往御膳房晃悠,也不知道那些做惯了精雕细琢宫廷盛宴的厨子们能不能做好杀猪菜,要不然我让他们想办法把杀猪菜做好看点?

    黛玉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腻吓窝一跳。”

    姚三郎笑道:“我刚回来正要去找你,到竹林外就看你匆匆忙忙的离开,不知道为的什么事,没敢叫住你。就悄悄的跟你过来了。”

    黛玉嘟嘟嘴,看着他不说话。

    姚三郎嘿嘿嘿的傻笑起来:“你现在的口音好可爱,真是个小孩子。”

    黛玉不开心的白他一眼,冷笑道:“腻亦掉过。”

    姚三郎嘿嘿嘿的继续傻笑:“是啊,可有意思了,我那会身体不好,摔了一跤,摔的牙掉的只剩一颗,慢慢重新长了几个月。结果吃饭还塞牙了。”

    黛玉不解:“嗯?”

    一颗牙你怎么塞牙?

    姚三郎比划了一个小圈圈:“吃藕,牙插在眼里,差点把最后一颗牙也拔下来。”

    黛玉哼笑了一声,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

    不解释,不说话,就要他猜。

    姚三郎立刻领会精神:“用真炁凝结成团,,粘在掉的那颗牙的地方就好了。”

    黛玉试了一下,根本粘不住,伤心的摇摇头。

    姚三郎想了一下:“把真炁团的一端用迎香穴(鼻翼旁边)吸住,下端用意念和舌头修型,安排好,施以意念让它固化。”

    黛玉听的云山雾罩,从袖子里抽出垂金小扇挡住粉面,试着摆弄:“唔!好了呀!太好了!”

    她把扇子一合,掖进袖子里,嫣然一笑,长出一口气:“呼~总算能说话了。”

    说话漏风的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姚三郎温柔的笑了:“掉牙这种事谁都有过,你不必觉得为难。”

    温柔无限的掏手帕,无限量供应的手帕:“怎么红了眼圈,谁欺负你了?”

    黛玉接过手帕轻擦眼角,道:“忽然有些感伤。”

    她想起一首诗很符合现在的心情“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

    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

    非工复非匠,云构成自然。

    气象尔何然?遂令我屡迁。

    逝将宅斯宇,可以尽天年。”

    这是谢道韫的《泰山吟》,黛玉此时此刻想起的不是泰山。

    是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

    是逝将宅斯宇,可以尽天年。

    姚三郎想了一阵子:“□□枝头生晓寒,人生莫放酒杯干。风前横笛斜吹雨,醉里簪花倒着冠。身健在,且加餐。舞裙歌板尽清欢。黄花白发相牵挽,付与时人冷眼看。”

    感谢大师兄在我小时候抽打我,逼我背诗词歌赋和练字!这么多年都没忘,若没有大师兄,我的文学水准和文四姐不会有什么差距,而且我还不会做饭!那还真是个废物。

    风萧萧,雾蒙蒙,残雪正在融化。

    隔一会有一片树叶飘飘落地,树上黄叶绿叶掺杂,很美。

    黛玉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她一向不喜欢用熏香熏衣裳,那一定是天然带的体香。

    那一句‘黄花白发相牵挽’最让她注意,乍一听觉得狐疑不信,心里仔细一琢磨,更觉贴切风趣。姚三郎他活了多少春秋,到现在也没说清楚,若按凡间算来,他是白发,而我是……

    黛玉红了脸,嘲讽道:“你记得的诗,怎么都是这样的?你学诗的时候没学过别的?”

    姚三郎暧昧的笑了起来:“并非我只记得这样的诗,只是我一看到你,只能想起这样的诗。”

    多么深刻的表白啊,我一看到你,只能想到情意绵绵、发乎情止于礼的诗。姚三郎得意洋洋,我没想起过任何一首色眯眯的诗,你还太小了,等再过七八年,就不是现在这样的诗啦。

    黛玉微微咬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回竹林去。

    姚三郎故意落后了几步,看着前面飘逸轻盈的脚步和在风中翻动的裙角,他心中猛的蹦出来两句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满心欢喜的追上去,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咕嘟咕嘟咕嘟,一股淡淡的竹香和略带清爽寒意的水汽在风中飘荡。

    碧卢师兄收集了一些竹叶雪,放在银壶里,从房下拿了两块柴火,正在煮水。就算是神仙也是用柴火烧水的,一直用法力维持火团很累、不能离开炉子,而且一不小心会把壶烧漏。

    黛玉和姚三郎一前一后走近竹林里,她忽然停住脚步,凝望着竹林深处,抿了抿嘴。

    姚三郎也看了过去,同时咽了咽口水,感叹道:“秋天到了,该吃炒竹虫。”

    黛玉一惊:“什么?”

    “啊?你在看什么?”

    “笋啊,忽然很想吃竹笋。蛀虫能吃吗?”

    蛀虫哪里能吃!

    姚三郎溜溜达达的过去,俯下身找了找,揪起一个竹笋,徒手掰开,抓起一只白白胖胖的虫虫顶在指尖,拿回来给她看:“不是蛀虫,是竹子里长得”

    挺可爱的,白白胖胖,奶油味。不是鸡肉味。

    “啊!!!”黛玉下意识的尖叫一声,这和所有美少女一样,但她没有叫着跑掉,而是一甩手,甩头一子脱手而出,擦过他指尖,把竹虫钉在两米后的竹竿上。

    镖头劈开了手腕粗细的竹竿,镖尾微微颤抖,可见用力多大。

    胖虫虫无声的抽搐、卷曲,无声的呐喊: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碧卢走出来:“怎么了?跟谁动手呢?”

    姚三郎无可奈何的说:“有只虫子把林妹妹吓着了。”

    “呦!那是多大个的虫……”碧卢一边说着,一边顺着绳子看过去,呃,虫子呢?

    被镖穿胸而过,只剩下一个头一个尾,剩下什么都看不见了。他见识过林姑娘的武功,也知道她是个爱学习的好姑娘,还知道她法力也不弱,没想到被这么一只不起眼的美味小虫虫吓成这样。

    黛玉自悔失态,抓着绳子把绳镖□□,本来应该一抖手收镖回手腕上的镖套里,她嫌弃飞镖沾了虫子很恶心,慢慢勾着绳子用劲,让镖□□之后掉在地上,嫌弃的一点点的收绳子,最后把镖拎起来,还是觉得脏。

    姚三郎有些无语:“谢谢嗷。”

    “啊?”*2

    姚三郎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多谢你没祭起乾坤圈去打那只虫子,要不然我还得盖房子。手上也会受伤的。”

    黛玉更加不好意思,拎着绳镖甩了甩,远离了竹林站在房前,低声嘟囔:“我只是被吓到了,,快去洗手,你怎么敢空手抓虫子呢。”

    不想进去喝茶了,感觉屋子里到处都是虫子,每一根竹竿里都爬着虫子。

    姚三郎应了一声,乖乖的去竹林小井里取水洗手。

    碧卢师兄一脸遗憾:“林姑娘你的口音怎么没了?”

    漏风的时候超萌吖!不等黛玉回答,他听见屋里水开了:“水开了,我去泡茶。”

    姚三郎甩着湿漉漉的手回来,看黛玉进退维谷:“嘻嘻嘻,你放心,竹屋里没有竹虫,干竹不生虫。”

    “喔。呼……”

    “你过来,我拿点水给你洗洗飞镖。”

    “嗯。”

    黛玉一脸嫌弃的拎着飞镖的绳子,姚三郎在小井里取了一小桶水,蹲下来用手鞠水仔仔细细的洗了飞镖,抬起头笑道:“好了。”

    阳光穿过竹林的缝隙,照在残雪上,也照在他比雪更白的皮肤上。

    一双乌溜溜的多情美目,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那微笑比阳光还暖。

    黛玉把手帕还给他,让他擦干手、擦干飞镖,这才心无芥蒂的收起绳子。

    姚三郎笑盈盈的擦着手:“你别生气,我不知道你怕虫子,不知者不怪,好不好?”

    黛玉心中还有些后怕,浑身发麻:“这次就饶了你,若有下次,决不轻饶了你。”

    “哎呦!”姚三郎忙道:“好汉饶命!”

    “哈哈!”

    …………

    林如海思念女儿,每天都在公务和读书的间歇去拎一拎石锁,虽然连续多日没拎起来,可是感觉自己能试着用力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天都觉得还差一点就能拎动。

    他心中也怀疑,这石锁是不是跟地下连着?干脆就是个大石头上雕出一个石锁,然后平平的埋在地上,撒上一层土作掩护,故意激励黛玉用来好好练武,结果我信了,是吧?

    想到这儿,他有种被骗的恼怒,去旁边矮棚下的炉子和柴火堆那儿看了看,捡起来一个铁钩。

    书中暗表,这是通炉子用的铁钩,但是林如海不知道。

    林如海用铁钩挠土,虽然应该用锄头,但这里没有锄头呀!用铁钩挠了一会,挠出一道小勾,努力顺着小勾把铁钩的尖儿塞到石锁下面去,过了一会成功了。

    “咦?”林如海甚是惊异,捋了捋胡须,不解的自言自语:“我明明看到黛玉能将这石锁倒着手转着玩,我为何不行?按理说,男子力气胜于女子,我虽然不是正当壮年,可她也只是个很小的小孩子。”

    又努力提、拉、拽、蹬、踹,还是气喘吁吁一身是汗的离开了。

    回到卧房中。

    贾敏柔情似水的抚摸他的手:“老爷,就算你勤于练武,也要保重身体。毕竟不是十四五岁的大小伙子,咱们来日方长,你别这么拼命。”

    林如海老脸一红:“太太教训的是。”

    贾敏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又换了一条手巾,沾了沾水盆里的热水,轻轻给他擦手。吩咐道:“拿绣花针过来。”

    林如海把眼睛一闭,把手一伸:“有劳了。”

    “你呀,这下子可长记性了?”贾敏接过绣花针,有些下不去手:“过来掌灯。”

    丫鬟举着蜡烛走过来,在旁边给太太照亮。

    贾敏想起自己被扎针灸之前大夫的举动,捏着针在烛火上烧了一会:“啊!”的叫了一声,失手把针掉在地上。

    林如海忙问道:“烫手了?疼不疼?”

    另外两个丫头趴在地上找了一会,捡起绣花针拿出去了,又拿来一根新针。

    贾敏把针尖儿在蜡烛上燎了短短的一刹那,拿着针,眼中含泪:“我下手了?”

    林如海把牙一咬眼一闭:“请!”

    他想起了宁成,张汤,周兴,来俊臣。

    他想起了周亚夫、狄仁杰……

    贾敏眼中含泪,把针刺进丈夫的皮肤中,又屏息凝神,过了片刻,长出一口气:“好了。”

    林如海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上挑破的水泡:“嗯,不怎么疼?”

    吓死啦!我都用铁骨铮铮坚贞不屈的文人风骨来安抚自己,结果不疼!

    旁边们的丫鬟特别无语,她们脚上起水泡的时候用簪子或是剪子、针随便刺破就好了,哪至于像老爷太太这样严肃,多大点事啊!

    贾敏皱着眉头忧心忡忡:“老爷,这疾在腠理,是请大夫来开药,还是用食补?”

    腠理——皮肤和肌肉之间。

    林如海老脸一红:“这点小伤口不算什么,请了大夫倒要叫人耻笑。过几日自然就好了。”

    贾敏不是很放心,晚饭的时候给他拿了一杯药酒,还特意吩咐厨房用皮来做菜。

    厨房对于这要求不是很理解,但也按照要求烧了一桌子菜。

    林如海垂眸看着一桌子的:坛香鱼皮、酥炸麒麟菜、水晶蹄花、糖醋炸猪皮、炒厚皮菜、柚子皮酿肉、西瓜皮炒肉(学名清清白白)。

    他很想问,厚皮菜是菜,柚子皮西瓜皮都是果皮,也能以形补形?

    本来以形补形就不可靠!摔!

    不过嘛……挺好吃的。嗯呢,都挺好吃的。

    没想到这些有辱斯文的菜味道不坏。

    西瓜皮居然能炒着吃!简直惊呆了!

    …………

    薛蟠兴高采烈的的带着妹妹的信到了卓府门口,最近他学好了,跟人挺客气,拎着马鞭坐在马上亲自问门子:“喂,有位慕容牡丹姑娘住在这儿?”

    大镖局是生意、卓府是住宅和处理机密要务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

    门子的经历是最复杂的,每天到门口的人随机:巨富豪绅、官员、通缉犯、被通缉的官员、江洋大盗、江湖混子、骗子、武林高手、来找活干的普通人。最可恨你不能完全从服装和饰物上判定一个人的身份,大部分人都有巧妙的伪装。

    他们都被迫练出了‘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状态,客客气气的不卑不亢的笑:“是,慕容小姐就住在这儿。这位少爷,您找她?”

    薛蟠跳下马来,开始打探消息:“来找她的少爷多吗?”

    门子微笑:“我只是个门子。”

    薛蟠拒绝相信,并且投掷了一锭银子。

    门子微笑道:“不多。”

    原先有几个少爷,见过她徒手劈砖之后没等看到胸口碎大石,就放弃了。

    薛蟠眼睛一亮:“这是卓府,慕容小姐是什么身份?”是亲戚家的姑娘还是怎么回事?

    门子带着万年不变的微笑:“小人不敢谈论主人家的事。”

    薛蟠拒绝相信,并且又一次投掷了银锭。

    门子把银子递回去:“卓爷有规矩。”

    薛蟠摆摆手:“赏你了,去通禀一声,请她出来。”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门子道:“府内规矩多,公子您能进来,下人们到那边候着去。”

    薛家家丁们:“少爷!”

    薛蟠此时已是色迷心窍,非常顺从的一摆手:“去去去,别跟着我,长得那么丑,慕容小姐一看就烦。等会,把马牵进来。”

    门子引他进去,请他去前厅稍歇。

    薛蟠拒绝,靠在马上掏出镜子来照照:“去请她过来。”

    得意的照镜子,镜子中的这个美少年是谁呀?

    生的眉目清秀,白净圆润,你看这双下巴多富态,这脖子多圆。

    门子觉得很奇怪,这厮是怎么回事?这态度好像是逛窑子来了……

    但他也不多问多管,只管进去向慕容小姐通禀一声。

    拿人钱财与人办事,若不办事把手砍断,这是规矩啦!

    薛蟠耐心的等啊等,照着镜子依着马站着。

    心中得意,不是有那么句诗吗,倚马过斜桥,满楼红裙子飘,现在我倚着马,她爱穿红裙子。啧啧啧,此情此景,可以入画!

    (其实他当初学的是: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呦?是谁来找我?老王你也不问清楚就来请我?”远远的听到清脆又傲娇的女人声音。

    门子笑道:“那位公子出手大方,小的不请您出来一趟,对不起银子。”

    “老财迷!”耳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薛蟠越发激动,心中怦怦乱跳。

    垂花门后先甩出一个艳红的裙角,随后才走出来一位风流婉转艳若牡丹的大美人。

    薛蟠眼都值了:“姐姐,咕嘟。”咽口水。

    他心里竟也蹦出两句诗来: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

    嘭!

    薛蟠倒地哀哀的□□。

    大美人飞奔过来,准备跟他进行亲密接触——用拳头把他撂倒。

    可是慕容牡丹身上的杀气太重,惊走了那匹马。

    那匹被薛蟠认认真真的靠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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