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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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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休对于奇形怪状的师弟们原先觉得心累,现在已经能漠然无视了,伸手把他扒拉开:“云旗呢?”

    黛玉从书堆里抬起头:“嗯?我不知道。”

    蚩休往窗外看了看:“方才多饮了几杯酒,他和宛童动起手来,大家就散了。云旗说要回来找你,怎么,没回来?”

    黛玉摇摇头:“没有。”

    “算了,我也不找了。保不齐去哪儿疯玩,或是会昔日老友也未可知。”

    黛玉:“嗯。”

    “哪怕真出事了,抬回来吃颗丹药就又能欢蹦乱跳。”

    “这是紫述的珠子?”蚩休转身,正好瞧见她的桌子,拿起茶壶嘴上放的夜明珠,从兜里掏出个手帕一抖,变作一个细细丝绳编的络子袋,把夜明珠放在里面,挂在合适的位置:“这样更亮。”

    屋中没有什么陈设布置,连香炉都没有,只在墙上挂了两幅画,一幅百鸟朝凤,一副三酸图,有点太清淡了,有盆灵芝长得正好一会拿过来。

    “嗯。”黛玉捧着书,如痴如醉:“蚩休师兄,你给我这两本书真好,受用无穷。好些问题都迎刃而解啦。”

    有这书看,不吃饭都行。我知道刚刚应该起来练武了,但就是不想放下这本书。

    蚩休顺手规整了桌子上的纸笔墨砚,愉快的走近里间屋,看床上是个光板,勤劳的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上——

    师父亲口称赞的老妈子一样的大师兄,他可是手把手的养大了四十多个师弟。

    后山上的妖精们第一次生孩子若不会养,都来问蚩休道人呢。

    一边干活一边说:“云旗的能耐我知道,他极聪明是真,极不肯下功夫也是真,疏忽大意,好些知识都记得不全,听他说话好似全知全懂,细问起来纰漏不少呢。

    你现在刚刚入门,所学有不全也不妨,修行越久,不解不明的事危害就越大。你练武,你师父教没教过你,大本大宗,厚栋任重。”

    黛玉本来头也不抬的在看书,听他说到:基础根本最重要,有德行、有才能的人的才有担当。

    当时心里一喜,抬起头:“说过好多次呢。师父说就算别的不会,有内力、有力气、够敏锐,就足够了。”

    咦?蚩休师兄在里屋?她忙放下书,走入内室,看见温柔敦厚风姿雅致的大师兄正在勤劳的铺床。

    黛玉忙道:“师兄,我来吧。”

    倒不是在乎男女有别,只是让姚三郎的大师兄、镇元子的大徒弟给自己铺床,愧不敢当。

    大师兄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低了,怎么会这样勤快?

    蚩休回头看了她一眼,嗤的一声笑了,挑眉问道:“你会吗?”

    黛玉想也不想:“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铺块布吗?

    蚩休笑嘻嘻的把厚厚软软的褥子铺好,拿起放在旁边叠的整整齐齐的床单递给她:“你来。”

    然后他袖着手,愉快的看着小丫头抖开床单之后,床单刷拉一下就要掉地下,她手忙脚乱的捞起来抱在怀里。叠好的时候是厚厚一摞,抖开之后是很大一堆,布料又是自己种的棉花自己织的粗棉布,虽然不算粗糙,但也厚实硬挺,就变成了一大捧。

    黛玉感觉手里的床单忽然变得巨大无比,又特别宽,特别长,只能乱成一团的抱在怀里,捋不出头尾不说,还挡住了视线。

    她朦朦胧胧的看着前方,走过去把床单扔床上,思考,怎么办?应该不难的!

    蚩休乐滋滋的看着她把床单放床上,拽着一个角往一个方向走,道:“你师父说的不错,练武最重要的是内功和硬功,修道就不同了,修道最重要的不是法力,而是心境。”

    噗,看见小孩子蠢兮兮的抹一脸米粒,一头扎进湖里,蠢蠢的抓着笔写丑呼呼的字然后哭粗来,还有自己洗衣服然后哭了,自己收拾屋子被衣柜压在下面喊救命,都是非常有趣的事呢。想不到看她抓着床单发蒙也这么有趣。

    黛玉是个真正的淑女,所以她不会再这时候爬到床上去抻床单,只是在床上绕着床转圈圈。丫鬟们换床单的时候怕有灰呛到小姐,都是趁着小姐不在卧室的时候换。她以为这和把一个手帕扑在桌子上一样简单,结果发现……嗯,床是横的,床单是竖的,而且是反的!

    淡定的调换方向:“师兄,我一直都不解,心境和道心有什么区别?”

    蚩休大笑:“喜怒贪嗔、爱恨情仇都是心境,只有合乎于道的时候,才能称之为道心。”

    黛玉站住了,揪着床单还是不明白:“那么,怎样判断自己心境是否合乎于道?道又是什么呢?”道德经上说,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也。

    第一遍看觉得自己挺明白,看一看反倒糊涂了。

    蚩休不笑了,他严肃又温和的说:“道,不能用言语来诉说,不能用笔墨来描摹,因为他太大了。你应当常把他铭记于心,但不要着急,付出百年光阴,不断得到认知又不断推翻自己的见解,你会越来越了解道,也会发现自己有更多的不解。求道的过程无穷无尽,但很快乐。”

    黛玉捏着床单静立在床边,浅浅的笑了:“吾生也无涯;而知也无涯。”

    若能成仙,就能寿命无限,那就慢慢学嘛,急什么。

    蚩休感动哭了,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给‘认真学习、努力思考’的师妹讲道!苍天在上!为什么我出门一趟,捡回来云旗那么个吃货,云旗出去一趟,被这样的好孩子捡回去了?

    其实是他要求太高,师弟们虽然各自有各自的爱好,但在修行方面可从不给师父丢人,超出同龄的道友们。即便是最爱偷懒的姚三郎,随口一句也能引经据典。但蚩休以他的勤劳肯干要求师弟们干活,以他健壮的体魄衡量师弟们练武,以他学习成狂手不释卷的专注度衡量师弟们学道,嗯……

    蚩休走过去赶开她:“我来。”

    伸手抓起床单,只一抖,就平平整整的铺在床上,随手把两端的床单掖进被子里,淡然的拍拍手:“好了。衣柜里有枕头,自己挑。被褥都是新的,准备着什么时候有新师弟给他用,这就用上了。”

    黛玉忍不住说:“您好熟练。”

    蚩休没好意思说现在还有几个师弟不会铺床单呢,嘿嘿一笑:“师弟们都是我带大的,何止换床单,别的我也会。”换尿布喂奶什么的,都行。

    “林妹妹~”姚三郎嚷着,带着一身水痕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拎着一条十斤的大鲤鱼,兴高采烈的的聚起来:“林妹妹,我捉了条鱼,一会给你炸着吃。”

    黛玉走出来看了一眼:“这么大的鱼炸着吃不好吃,咦。”

    姚三郎眼看着有点仙气飘飘的林妹妹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他以为她要摸自己的脸,连忙低下头去。黛玉却收回手,举着一个一寸大小的螃蟹笑道:“你头上的,这个嫩,炸了它吧。”

    蚩休叹了口气道:“云旗,你掉湖里了?”

    抓了条鱼而已,弄得一身是水,衣裳贴着小身板儿,啧,我的师弟身材像白斩鸡一样,又瘦又纤细,真难看。

    “嘿嘿,师兄放心,我只是跟小龙抢鱼被他抽了一尾巴。”姚三郎接过小螃蟹,看了看,好奇道:“快到中秋了,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螃蟹?这是个侏儒?先天残疾?”

    本来萌萌的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小螃蟹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变丑了。

    黛玉眉头微蹙:“那就不吃它了,怪可怜的。”

    姚三郎自悔失言惹得林妹妹没胃口,忽然眼睛一亮:“四姐还准备了几坛酱料叫我带上,里头有水煮鱼的料,怎么样?”

    黛玉道:“我要读经,想吃的清淡一点。”

    好像不必斋戒,但是吃的清淡一些很有必要。

    姚三郎只能把心爱的水煮鱼删掉:“糖醋还是煮汤?烤了它应该也不错。”

    蚩休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他俩探讨晚饭,心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让你当年挑食,哈哈。

    现在你得顺着挑食的小姑娘,她说不吃什么,就不吃什么。

    黛玉又思考了一下:“谁做?”

    姚三郎安抚她:“别担心,不是我。”

    说出这话来,他又觉得有些脸红。

    黛玉嫣然一笑:“谁做就由谁来定夺,掌勺的才知道怎么做好吃。”我不认识这是什么鱼,师父说过不同种类的鱼在不同年龄段适合不同的烹饪方式,我可一点都没记住。

    姚三郎道:“你说得对。”拎着鱼就要走。

    蚩休道:“云旗,把身上整干净,装乖卖惨完了别总穿着湿衣服。”

    姚三郎哀怨的回头看了一眼师兄,郁郁的用法力蒸干了衣裳,又让功能仅为‘自动清洁’的法宝衣服自己把自己弄干净,拎着鱼扬长而去。

    蚩休背着手施施然道:“林姑娘,你慢慢看书,我去做饭了。”

    黛玉大惊:“你去?”

    你是大师兄耶,在师父讲的故事里大师兄都会安排别人去干活,为什么你又会铺床叠被,又要负责烹饪?

    蚩休露出一个温润如玉的微笑:“他们做的都太难吃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存心还是有意!反正做出来之后,他们自己都吃不下去。

    所以我每个月做一顿饭给本来能辟谷还硬要吃饭的师弟们,哼。

    黛玉望着他高大宽厚的后背,心里忽然蹦出一句‘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孩子拉扯大’,哈哈哈哈为什么会这么想啊。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出于礼貌……我应该过去帮忙吗?去别人家做客我当然不会去厨房帮忙,但现在下厨的可能是我日后的大师兄,而且他人很好。

    要去吗?我原先在家时,师父不让我碰菜,说有泥容易弄脏指甲缝,不让拿刀说容易切到手,我武功这么好怎么会切到手嘛,连炸东西的时候都不让我往锅里扔油条坯子,说怕我掉进锅里。

    …………

    文四姐现在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每天晚上写好第二天的菜谱送去御膳房中,厨子们估摸着选择十几道菜,给太上和帝后分别送去,剩下的嫔妃就是随便做做,反正嫔妃都不受宠。

    她现在十指不沾冷水,看书累了有侍女来给她推拿放松,想吃什么吩咐一句就成了,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玉宝珠。

    卓东来忙了大半天,带着两项线报,回屋来陪她,看到一个打扮的漂漂亮亮,但一脸疲惫的胖纸。

    由于符咒的作用,这是个绝美的胖纸。

    但卓东来还记得自己的记忆,而且他有极强的意志力,并不被咒语左右。以免将来警幻被杀、咒语撤销之后,自己忽然觉得太太变丑了很多,那太糟糕了。

    文四姐趴在桌子上:“卓哥,放我出去……”

    憋死了!背官员名单外貌特征、亲戚关系、官员夫人的外貌特征。

    简!直!想!死!!活!活!烦!死!!

    卓东来叹了口气:“泽兰,我没有关着你,如果你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

    马厩里备有千里马,你可以任意调用,这些你是知道的。”

    为什么练武你能吃苦,背书就不能下苦功夫呢?

    文四姐吐舌头翻白眼,心说我特娘的信你才怪,我要是真跑了还不一定有什么事等着我呢。

    她哼唧了一声:“哥哥哎,这些书我背不下来。”

    卓东来淡淡的鼓励她:“事在人为,你若努力一定可以做到。”

    文四姐埋头继续背资料,旁边卓哥喝着酒看线报,两人各忙各的,一点恋爱气息都没有!

    文四姐又翻了一会,突然脑洞大开:“常看见有人叫天佑,为啥没有叫天佐。这该是哥俩的名字。”

    “上天护佑和上天辅佐能一样吗?”卓东来不负责任的说:“你要生了孩子,可以叫天佐。”

    文四姐想了想:“卓天佐,不行,不好听,念着跟绕口令似得。要是跟我姓文那还行。”

    卓天佐昨天做昨天坐,重点是卓天放在一起不好听。

    卓东来微微一笑:“文天佐,不如叫文天祥。也不好。”

    文四姐掩卷长叹:“给孩子起名比生孩子还费劲呐。”

    “若让皇后听见你这话,她非得骂你不可。”卓东来递过去一杯酒:“累了就歇会。”

    文四姐咕嘟一口就把酒吞下去了:“累死了,你赶紧看,看完吃饭,吃完饭睡觉。”

    卓东来不语,仔仔细细的继续看线报,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玄真长公主在宫中消失了,她去哪儿了?泽兰,我知道你一定知晓。”

    文四姐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稍有点不爽:“卓哥,你居然监视她。”

    “呵,你可知皇后宫中也不是铁板一块,我派人去保护她,监视她身边的宫女们。”卓东来慢条斯理的说:“你若反对,我就叫红桃离开。”宫中每个人都被我监视,包括二郎,他不仅知情,还欣然同意,我每年都能帮他揪出很多身边的危机。

    “嗯……算了,你也不会害她。”文四姐打了个哈欠:“她去姚三郎的师门玩去了。”

    “只是去玩?据我所知贾敏的病弱之躯忽然完全好转了,而内卫看到林姑娘突然出现在林府中,不到两个时辰又突然消失了。玄真长公主消失了,可是姚神仙还在宫里,纹丝不动。”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俩一起走的!”文四姐咻的一下坐直了:“你的线报有误吧?”

    “你若不信就自己进宫去看一看。”卓东来有点不愉快,还是柔声道:“这样的大事,为何不对我说?”

    文四姐挠挠头:“嗯?他俩出趟门也算大事吗?”

    “出门不算大事,去哪里、去几天才重要。”卓东来想起那日乱哄哄的扶鸾:“姚真人当时要问什么事?”

    文四姐想了一阵子:“如果不是警幻的事儿,就是林如海他媳妇的寿数。”她叫啥来着?

    “警幻又有什么事?”

    文四姐懒懒的不想讲,一讲起了就好长啊。

    卓东来轻盈又悲伤的叹了口气:“泽兰,我知道你我总有一天会兵戎相见,但我想,不是现在。为什么连一点小小的情报,你都不肯告诉我呢?”

    文四姐看他装可怜,特别没办法,但还是无辜的一摊手:“因为我也不知道。”

    卓东来收回忧伤的眼神,继续看线报。相比姚三郎不想把事情告诉我,而他知道了泽兰跟我的关系,啧,若早知如此,就先不说泽兰跟我的关系啦。

    有一个不知道的事情挂在眼前,心里好难受,到底是什么!_(:3」∠)_←这是个强迫症!

    文四姐想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八卦了一下:“皇后怀孕了。”

    卓东来立刻看过来:“你怎么知道?”如果她怀孕了,二郎会疯了一样的让全国都知道。

    “姚三郎给她下了一个咒,只要有事儿就会怀孕,现在差不多怀孕一周吧。再过两个月御医就能看出来了。”

    卓东来点点头:“甚好。”二郎没有孩子总会受质疑,姚三郎这件事干的不坏,正好我前两天送进宫一尊注生娘娘,虽说是每个月都送,现在总算成了。

    他想起一向从不规划未来的文泽兰忽然说起孩子的姓名,就觉得不对劲:“你也有了?”

    “嗯,差不多,嘿嘿嘿。”

    “他偷偷给你下咒,还是当面告诉你了?”

    “告诉我了呀。偷偷给我下咒若让我知道,他这辈子都别想吃好吃的。”

    卓东来面色不带喜色,皱着眉揉额角:“泽兰,这等大事,你应该跟我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文四姐脸色一沉:“怎么?你不想要?”

    你有病啊!到底咱俩谁是穿越来的!古人不就将就传宗接代吗?

    卓东来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局势不稳,不应该要孩子。你不能忙于社交,要静养,几个月之后得辞掉御膳房总管的职务,我现在□□无术,没时间胎教。而且你别忘了,那个警幻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你,怀孕后你会比往日更脆弱,易疲惫,她若趁虚而入来害你,怎么办?”

    有孩子当然很好,可是得有一个安全稳定、固若金汤的环境来给你修养啊,现在还不行。

    文四姐这才知道是虚惊一场,翻着白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想要小孩呢。”

    卓东来叹了口气,默默的在心里把各种计划和日程改了一遍,道:“泽兰,从今往后你不许骂人。”我的孩子可以会杀人,但不能满口脏话。杀人是技能,脏话有失仪态。

    文四姐想到胎教的种种项目,还有邻居熊孩子所学的幼教种种繁苛琐碎的事物,真想躺平装死:“我知道,我会尽力正正经经优优雅雅的,哥哥,有空弹琴给我听哦。”

    卓东来叹息道:“待我有空时。”

    你突然怀孕打乱了我全部计划,今晚上算是甭想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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