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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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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这才放心,把玩着案上的玉镇尺:“圣上桌上那玉麒麟是你送的?”

    “是啊。”

    林如海看看白玉上那颗青翠的竹子,看起来是恰好有一道青皮,就留下做竹干,余下的地方磨白了露出玉色。到时很巧妙,也很清雅,可是我也想要玉麒麟。

    罢了,总归是女儿送的,镇尺也好。他摸着镇尺,漫不经心:“玉儿,你离家这些天,有一日我与圣上闲话,他忽然说政务繁忙,却不想开内阁代批奏折的先例,只许票拟,又感慨你走了之后他很累。这是何意?”

    黛玉吓得汗毛倒竖,心说我的哥哥呀,你这口风真是不严密,我没从字形字态上泄露,你倒是直接说漏了!她斟酌着,谨慎的说谎:“爹爹你知道的,我善于讲笑话,素日圣上想听笑话就来找我,所以我走了他觉得无趣。”

    “圣上觉得累。你干什么了?”

    黛玉心虚的垂眸微笑:“爹爹,我只是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呢?”

    这话说的好假!我干的事请可真不小。

    我我我,我好怕怕,代批奏折的事情一旦暴露,会吓到爹爹。

    林如海万分严肃:“可不敢炼丹给他吃!”

    黛玉一怔,猝然大大的松了口气,露出轻松惬意、真心实意的微笑:“爹爹放心,我还没学炼丹呢。”吓死啦!原来爹爹没想到我是‘知道了’的印章,他以为我和历史上那些愚蠢的妖道一样炼丹给皇帝吃,我怎么会做那种蠢事!

    林如海再三强调:“不许炼丹!不许做符水!不许开药方!我知道道家有很多药方,很灵,但是不许给皇帝皇后吃,咱们犯不上富贵险中求。”

    黛玉满口答应,发誓一定做到。

    次日清晨,刚吃过早饭,宫中来了凤辇大驾,接公主回宫。

    贾敏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送黛玉离家。

    她回到宫中,又与皇后一起去喂鱼,吃罢午饭,传自己的伴读进宫来。

    公主现在有两个伴读,一个是皇商薛家的薛宝钗,另一个是太傅的女儿。太傅的女儿李月娥从不进宫,她自幼久病,是太傅求到皇帝跟前,想要女儿沾沾仙气,才给了个伴读的虚衔。

    宝钗到了宫门,一路有太监引路,到了公主所住的宫苑中,施礼毕,屏退了左右。

    宝钗又一次跪下,潸然泪下道:“师叔救我!”

    黛玉伸手相搀,惊讶道:“怎么了?有话起来说。”我没把你家的事放在心上,似你这样的好武艺,一个女人能耐你何?怎么就急成这样?听干娘说你会经商呢。

    宝钗一项端庄大方,练武之后更为了隐藏锋芒,加倍用心的温柔端庄,现在脸上都带出几分杀气了,气的快要哭了:“师叔。我哥哥自作主张,不知端底就娶了一个搅家精回来,闹的不像样子。哥哥几次想要休了她,她便闹着寻死,哥哥拔刀吓唬她,她便扬着脖子往上撞,我们也不能真杀了她。师爷师父都不在京中,我娘软弱,哥哥莽撞,求师叔教我。”

    黛玉惊讶的顾不上为难,这样悍不畏死的人居然只是个深闺妇人,真是世间奇女子。“你哥哥为何与她闹起来?”

    “不是我哥哥不是,是我,我手里管着薛家的商铺商行,她一门心思的想要拿到手,我看她心思不正,又只知花天酒地不懂经营,哪舍得把祖业给她,一来二去就闹了起来。”

    宝钗也是真没法子,她到是能把夏金桂打一顿,也确实打了两下,可那个女人又闹着服毒、喊着要上吊、还要去衙门口告薛家逼死媳妇抢取夏家家产。要不是宝钗拦着,薛蟠都要跟她打成一团了。

    小公主无话可说:“这样的事,你问我我也没法子呀。荣国府二太太是你的姨妈,你求她了么?”

    “求是求了,她亦无法。谁叫哥哥把她娶过门了呢,若是外人在我家里这样撒泼,早就打出去了,自己娶进来的媳妇闹成什么样子,也没法叫亲戚把她抓起来法办呐。”宝钗垂头丧气道:“师叔,宝钗的家事真是太丢人了,师爷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小公主道:“她在边关受了伤,路上不能颠簸,若是不等伤养好就往回赶,或许半个月能回来。若要养好伤,就不知多久了。牡丹师姐也不在京里?”

    宝钗点点头:“师父和师丈去找人算账,具体是什么账目,我不知道。”

    黛玉忽然有了个主意:“你那嫂子不怕死,那她怕不怕鬼?”

    宝钗道:“她不怕鬼,照我看,倒是鬼要怕她呢。”

    黛玉打算派人去装神弄鬼吓唬人的计划只好遗憾的取消了,又道:“按律,她若把你娘气病了,应该能送她去官府,告一个忤逆不孝。”

    宝钗摇摇头:“她若反过来告薛家要谋害家产,打起官司来,那可是没完没了。官府一定会趁机索贿,要一大笔钱。衙门口朝南开,多少有钱有势的乡绅富户都折在衙门中,万贯家财都能被人耗干。”

    黛玉微微讶然,这种事情史书里也写过——这个宝宝对世上各种坏人的认知只在四大名著和史书里——她摇了摇头:“找卓夫人做什么呢,难道你想雇凶?”

    宝钗苦笑道:“岂敢岂敢,师叔冤枉我了,我听说江湖中有各种骗人的法子,想请师爷帮忙,或是骗或是劝,让夏金桂跟我哥哥合离。”譬如找一个漂亮又有钱的蓝孩子勾引她,哪怕是让我哥哥出门去‘做生意’,一走半年不会来,就说他在外头出事了,等夏金桂回家之后,再让哥哥回来,说是误传了死讯,其实没事,这样就好了。

    黛玉没想到她已经有了主意,她想了一阵子,竟然想起来一个办法:把宝钗的哥哥趁夜色偷走,扔一卷蛇皮……这个不行啦!不能用我刚刚戳穿的骗局去骗人。

    宝钗又哀求道:“师叔,师爷她出门在外,家里的生意总该有人照看,主事的管家才该是行家里手。我哥哥去卓府找过,光禄大夫为人谨慎不显声名,对这件事满口推脱。我想师爷那么喜欢师叔,一定留下使唤人了,求师叔吩咐一声,不拘什么法子只要能打发走她,哪怕我家倒贴嫁妆求她改嫁都行。”

    黛玉江湖一行,看到除了装神弄鬼就是杀人,她虽然熟读兵法,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解决泼妇。看小师侄急成这个样子,那女人倒是厉害,可干娘没给我留下能听命办事的人。

    她忽然笑了:“你别急,这样的事问姚三郎才合适呢,干娘只会打杀人,到是能解决问题,可惜现在她不方便。”姚云旗那个小坏蛋,能把妖精逼疯,教人和一个凡人作对一定不难。

    宝钗脸色微变不寒而栗,公主/师叔说起杀人的玩笑,这样神态自若,她这一趟出门都做了什么?又忙笑道:“多谢师叔,师叔为了我一点小事劳烦神仙,宝钗实在有愧于师叔。”

    作者有话要说:  贾政年轻时淘气的部分出自原著。

    你猜怎么办?夏金桂是红楼全书中我最讨厌的女人,几乎是唯一一个讨厌的,邢夫人也有可怜之处,赵姨娘也稍有几分风情和可怜,唯独夏金桂,超讨厌她!

    她一嫁入薛家就盘算着“趁热灶一气”把丈夫“炮制熟烂”,以便“自竖旗帜”。——这也是和宝钗掐起来的根由。

 第183章 催眠+仙妖

    小公主毕竟没有见死不救的心肠,见宝钗求的恳切,又仔细看她的相貌,宝钗这些日子脸上瘦了; 神情有些萎靡痛苦; 她看的心软; 叫人取来印信; 写了条子给卓府大管家; 那印信是证明她是文四姐第五个徒弟的小印,若拿了公主的印; 管家反倒不认得。

    她也没大包大揽的允了宝钗的请求,要下人尽力去做; 只是写到:近日薛家事多有为难; 薛师侄苦不堪言,你尽力而为; 同薛蟠商议着做事; 若不能办到; 告知三师姐。(盖印)

    又道:“你先回去; 姚三郎有什么主意,我派人送信给你。宫中不便留你,过些天待你处理了家事,再寻个清净地方慢慢说话。”

    宝钗致谢而去。

    黛玉余光瞧见门外一个丫鬟偷偷的溜走了,知道丫鬟要将事情告知娘娘,这是应该的。况且今日之事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虽然没有解决办法,我又不管家,也不善于谋略,只管叫别人想法子来解决就是了。

    “我躺一会,一会姚三郎过来,你们叫我。”黛玉被两个丫鬟服侍着摘了发钗,拿过厚实柔软的靠垫垫在身后,她要在美人榻上躺一会。她穿着很素净的浅蓝色褙子,虽然衣料上佳,当皇帝还没出孝期,她身上也没有艳色的绣花,只是领口袖边用更浅的白色扎了花。

    出门在外可能是累着了,回来之后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屋子里安安生生的看书。

    懒懒的,好吃的也不想吃,好玩的事……没有什么好玩的事,人生真是苦闷。

    没什么事值得高兴,也没什么可伤心的事,整日里闷睡,哎。

    黛玉闭目养神静静的躺着,虽然睡不着,可是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听着树叶落在地上的声音,听秋蝉的叫声、廊下鹦鹉的嘤嘤之声,倒也有些趣味。

    她忽然睁开眼睛:“尚宫呢,叫她过来说话。”

    每个宫里都有一个尚宫,或是管事的姆姆,就算是院子里的小管家,管着四个大丫鬟八个中等丫鬟十六个小丫鬟。黛玉这里的尚宫原是皇后带进宫的陪嫁,为人勤恳老实,本分持重。

    听见公主召唤,尚宫连忙过来:“公主有什么吩咐?”

    黛玉斜倚在软垫上,如今宫中的软垫都是素色的,一点花纹都没有,她问:“尚宫,你坐下说话。这宫里头怎么没人养猫儿狗儿?”

    尚宫一怔,沉吟片刻答道:“妃嫔们都养了猫狗解闷,素日不敢带出来。娘娘宫里头没养,这是有缘故的,娘娘幼时养了一只小白猫,雪团儿一样可爱,可偏偏这猫儿不懂事,把娘娘心爱的一件秘色瓷茶盏从架上推下去,在地上跌了个粉碎,请了多少箍瓷匠人都救不会来,娘娘伤心的病了好几天呢。”

    箍瓷是把碎瓷片用铜丝相连,拼凑会原型,好的箍瓷匠箍好的碗盛水都不漏。

    黛玉听的直捂心口,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的秘色瓷,就被一只猫儿打碎了?拿东西价值千金,还有市无价呢!她感慨道:“无量天尊,真是作孽呀。”

    环顾四周,多宝阁上的珍宝玉器古玩错落林立,好看的令人心旷神怡——不能养猫!

    尚宫道:“公主,娘娘说世间器物总有成住坏空,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劫数,从此之后断定猫儿和古董瓷器犯冲。娘娘自己劝好了自己,原想着猫儿不能养,就养个小狗。”娘娘那时候拧着父母,偏要养一条小小的西洋哈巴狗,还曾为此哭闹,这事儿我大概不能说。

    黛玉只是喜欢软软打滚的小猫咪,尤其是画上那种,对小狗到不是很喜欢:“又出事了?”

    尚宫点点头:“公主猜的真对,那狗儿刚来时倒是乖巧可爱,可是养到第三天的时候,不知怎的趁白日里无人注意,窜到娘娘的绣床上,遗了些污物,娘娘连床都扔了。猫儿狗儿都交给下人养着,偶有闲心去看一看,如今都在御兽园里懒吃懒睡。”

    黛玉费心猜了猜那婉转的说法说的是什么,想清楚之后真觉得恶心,当即就下定决心不要了。改日闲来无事,姚三郎变成小白猫打滚给我看,他一定乐意。她又问:“方才宝钗来说的事,你可曾听见。”

    尚宫恭恭敬敬的说:“公主既屏退左右,婢子也离开屋中,如何听得见?”

    黛玉微微一笑,摆摆手:“我知道你在门外恭候,这门又不严密,定能听见几分。你且说说,说了什么我都不怪你。”

    尚宫笑道:“婢子自幼去了胡家,侥幸到了小姐身边伺候,胡家家风甚严,即便是在下人中间也没见过这样闹腾的人家。当儿子的娶媳妇不由父母做主,当媳妇的闹得鸡飞狗跳,当小姑子的倒管起哥哥房中事了。”

    黛玉听的直皱眉,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尚宫又道:“公主若担心伴读在家受委屈,赏她些东西就够了。可您若想帮她解决眼前的难题,依婢子看是难如登天。薛家压根就没想解决。”

    “何出此言?”

    “薛伴读说她母亲,薛氏太太被气病了两次,这样的事别说是儿媳妇做的,就算是亲儿子,为人父母的告到官府去,送一个忤逆不孝,也要打八十大板。不管她是真病还是装病,摆出这副样子来休了儿媳妇,都没人能说一个不字。照婢子看来,伴读受不得她嫂子,她哥哥到是受用的。”尚宫心说,我就没见过那种被婆婆和丈夫齐心协力想要休掉的女人能屹立不倒。

    黛玉抚掌叹息:“你说得对呀!”

    这一定是宝钗哥哥的错,打一开始就是他自作自受。逼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薛家母子自然会处理,何须我费心呢。

    继续舒舒服服的躺着假寐。

    在宫中道观,清虚通妙真人正在给皇帝泡茶:“二郎,你最近挺好的?”

    皇帝拈着一盘子肉脯吃着:“三郎,你瞧我宫里到处清静素净,像个道观一样,你这里倒是酒肉齐备,你可真是个花花道士。”

    姚三郎不好意思的笑了:“这有什么,你若来得巧了,我这里还有一位美貌的小仙女呢。”

    皇帝白了他一样,这厮真是好色成性啊:“你们出门去这一趟如何?有什么收获?”

    姚三郎开开心心的讲起游湖遇到萌萌哒的龙王的故事。

    皇帝把脸一沉:“黛玉可没说泛舟湖上,哼,玩都玩了,她还觉得害臊。”

    姚三郎贱贱的笑道:“羡慕吧?我们俩泛舟湖上,和西施范蠡一样,陛下只能在宫里闷着。”

    皇帝不为所动,云淡风轻的笑了:“你真如范蠡一样,可若说黛玉像西施就不对了,当年越破吴之时,范蠡才六十多岁,西施都三十多岁了,你的年纪到还恰当。”

    姚三郎受到重击【我是个小老头?】【我又吃了不学无术的亏】,讪讪的说:“有那么老?”

    “越十年生聚,而十年教训,二十年之外,吴其为沼乎!”皇帝眨眨眼:“你算呢?能送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去吴国么?越国的重臣范蠡,会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姚三郎趴在桌子上不起来了。我看书的时候咋没想这么多?

    皇帝顺手摸摸他的头,继续吃肉脯,撒上芝麻的蜂蜜肉脯真好吃:“姚神仙何故叹息呀?”

    姚三郎郁郁寡欢:“我要闭关读书。”

    皇帝漫不经心的白了他一眼:“两年后有春闱,你要去考么?”

    姚三郎抬起头:“我考科举做什么?”

    “那你读书做什么?”

    “啧,说实话,你们这些爱读书的人是不是都觉得我很笨呐……”

    皇帝笑道:“没有。姚神仙,朕与你说句实话,朕觉得天底下大部分都很笨,和读书与否没有关系。

    先皇在位期间三年一次科举,总共有九个状元,这九个状元里,有一个人六十多岁,被先皇点为状元,当场激动过度昏死过去。药石罔效。另外八个中,有五个人因为贪污受贿被免职,三个弃市,两个削为庶人。余下的三个在官场沉浮至今,也未见经天纬地的大事业。”

    姚三郎目瞪口呆中:“怎么会呢?十年寒窗苦,怎么一上任就要贪污受贿?”

    皇帝脸都黑了:“这事,东来另有奏报。他们不想贪,别人也有法子叫他们贪,大势所迫……”

    一开始信重东来,就为他能给我拿来好多匪夷所思,却又货真价实的官场资料。是在没想到那些人为了逼人受贿能做出那样的事,真是不可思议。“似你这样能长生不老,何尝不是大智慧。三郎,你不要妄自菲薄,接着说,路上还有什么趣事?”

    姚三郎笑道:“我想去问问黛玉,她有什么没跟你说的事,我也不说。”

    皇帝哼笑一声:“一人被其妻殴打,无奈钻在床下,其妻曰:“快出来。”其人曰:“丈夫说不出去,定不出去。”我看你这样有骨气,一定不至于如此。”

    “那是当然,我根本不用躲,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抗打……”姚三郎反应过来了,见皇帝笑倒在桌子上,脸上有些发红,道:“民间传说一官被妻踏破纱帽,怒奏曰:“臣启陛下,臣妻罗皂,昨日相争,踏破臣的纱帽。”上传旨云:“卿须忍耐。皇后有些惫赖,与朕一言不合,平天冠打得粉碎,你的纱帽只算得个卵袋。””

    皇帝挑眉:“你倒是真敢胡说,若让娘娘听见了,非但平天冠打个粉碎,连你这道观她都要差妹子砸个干净。”

    姚三郎连道:“不敢不敢,知罪知罪。”又接着往下说,一切所说的事情与黛玉所述、密折上奏报的都一模一样。

    皇帝皱着眉头斟酌着不好下决定,文继英若是说了实话,倒不如原先那样可恨,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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