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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雄英当卧底的日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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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把窗户打开让波尔茨进来。
波尔茨翻身从窗户外面跳进来，把将近一米三长的细长刀刃也扔了进来。
“怎么不走门。”波尔茨来的比他想的还要快很多。中原中也住的公寓可是靠近海边的豪华公寓，从那边到这里开车都要半个小时，而波尔茨十五分钟就到这里来了。
波尔茨伸了个懒腰：“跑过来的。”
他说的没有错，比起弯弯绕绕的从马路过来，还是直接从各种建筑物上面飞跨过来比较快，也节省时间。
织田作哑口无言。
波尔茨还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认知。
“是关于速度的异能力吗？”织田作让波尔茨坐下，把之前泡好的茶给波尔茨端过来。
“不是。”波尔茨端着茶杯没有喝：“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先过去吧。”
谁知道森鸥外什么时候把织田作孩子的地址给MIMIC，总归不会过几天。
最有可能的时间就是今天晚上或者明天。
织田作还是不明白：“是什么让你不惜反抗森鸥外的命令一定要来。”
“谁让纪德伤了芥川。”波尔茨低下头：“弄死他。”
织田作愣了一下。
让芥川伤变得更重的人还有自己一个来着。
当然一开始是因为芥川不分场合的向自己袭击，如果不是太宰的话，那他们两个估计就真的要交代在那里了。
波尔茨不说话。
织田作叹口气：“这实在是太莽撞了。这种事情让大人来做就好。”
波尔茨看着所谓的大人勾起了嘴角。
“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是小孩子啊。”波尔茨说道：“我看起来很小吗？”
自己虽然不像钻石一样大，但是也好歹有将近一千岁的年纪，织田作的年纪连自己的零头都算不上。“看人不要只看表面。”
波尔茨把没有喝的茶水放在桌子上：“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织田作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机和钱包塞进风衣口袋里面，拿了车钥匙和波尔茨出了门。
织田作的那辆车看起来也有点眼熟。
“这是太宰治借我开的。”织田作看出了波尔茨的疑问解释道。
波尔茨一听是太宰治，顿时就明白了。
太宰治那个家伙就是把中原中也的车子开出去，还借给了别人。
波尔茨打开副驾驶，让织田作开车，
他不认识路，只能织田作来开车。
车子穿过繁华的市中心，来到了远离海边的和东京接壤的郊外。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不大的休息站，在休息站里面，有一栋二层小楼，上面写着咖喱两个字，应该是饭店。
现在店里没什么人，只有二楼亮着灯。
织田作把车子停好，波尔茨拎着自己的刀在门外往二楼看。
这个屋子并不算是隔音，从这里可以听到二楼传来的声音，除了一个成年安人的声音之外，剩下的声音全部都是小孩子的。
“就是这里吗？”波尔茨扭头问道。
“嗯。”织田作之助从后备箱里拿出本来应该在明天送过去的那些点心：“你不要吓到他们。”
“我又不吓人。”波尔茨跟在织田作身后，从楼梯上上了二楼。
“我来啦！”织田作推开了门，在门里打闹着的人齐齐的转过身看向门口。
“织田作！！！”幸介高兴的扑过来，暂且收留他们的老板也翻身坐在一边：“过来啦，我还以为你明天才能来呢。”
波尔茨在后面探头探脑。
“有好吃的！”织田作一把接过了幸介，装着零食的纸袋掉在地上，波尔茨往前走了一步，把地上的纸袋捡了起来，落在外面的食物也装了进去。
“你是……”幸介从织田作怀里探出了头。
波尔茨把东西全部捡起来之后就递给了幸介：“拿好了。”
波尔茨穿的可绝对不是初春穿的衣服，这些小孩子在屋子里面可都还穿着外套呢。
“老板，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织田作把老板叫出来，然后又对波尔茨说：“波尔茨，要在上面和幸介他们玩吗？”
波尔茨对他挥了挥手。
织田作放心的和老板下去了。
有波尔茨在，他也不用担心幸介他们的安危。
织田作一走，五个小孩子蹬蹬蹬跑过来，一边一个抱住了波尔茨的大｜腿：“是织田作新收养的大姐姐吗——”
波尔茨蹲下身：“不是，我是你们爸爸的上司。”波尔茨把抱着自己腿的几个小孩拎起来：“而且也不是大姐姐。”
“那是大哥哥吗？”
“是石头。”波尔茨拎起最高的那个小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男生女生。”
“嘻嘻，因为大哥哥真的漂亮嘛。”优乖乖的站好：“大晚上跟织田作回家，是不是恋人关系啊。”优伸出两根大拇指往里碰，波尔茨挑起眉：“小孩子瞎说什么！”
在下面和老板说了这两天注意安全防止MIMIC的人突袭的织田作回到楼上，发现波尔茨已经和小孩子们打成了一片，咲乐更是蹬鼻子上脸坐在了波尔茨的肩膀上，剩下的几个小孩子还抓着波尔茨的胳膊和腿也想上去。
把织田作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闹腾呢？”织田作把咲乐抱下来，咲乐还拽着波尔茨的头发。
“拉着我的头发会划伤手的。”波尔茨小心翼翼的拉开咲乐的手说道。
“今天晚上，我在楼上睡，你和咲乐在上铺？”织田作上来的时候还抱了被子上来。
既然说要保护孩子们，那今天晚上肯定就要在这里住。
“上铺？”波尔茨沉默了一下：“我会把床压塌的。”
“你这么瘦。”织田作不信。
“我……二百公斤。”波尔茨咳嗽了一声：“我在下面打地铺。”
光看身形的话，完全看不出来。
波尔茨铺好了被子，织田作也在波尔茨旁边铺好了，小孩子们排着队去洗漱，卫生间就在二楼，他们也就没有跟着出去，波尔茨把自己的袜子和手套脱了钻进被窝里面。
现在他身上不是粉底，而是防水丙烯，也不怕蹭到被子上，而他的刀就放在他和织田作两个床铺中间的夹缝里面。
“如果我要是睡太死，记得叫醒我。”以防万一，波尔茨还是嘱咐了织田作一次。
他不知道森鸥外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家，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这儿。
就算是知道了，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他现在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不就代表他会无条件地听从森鸥外的命令。他想要怎么做是自己的事，别人要听森鸥外的话是他们的选择。
说他没有纪律性也好，没有规矩也罢，说到底还是影响力不够。
爆豪胜己推荐的这个丙烯颜料，透光性没有以前用的粉底好，吸收的光照也没有以前的多。
他在考虑要换回粉底。
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固色的涂层之类的……
波尔茨躺在靠窗户的那边，把自己的头发全部捋到枕头外面，不让自己压到头发。
“好的。”织田作只是把风衣外套挂在一边的凳子上，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波尔茨背过身，拉上被子，闭上眼睛没了声响。
织田作细细听着，耳边除了五个小孩子的声音和洗漱的声音之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甚至听不见波尔茨的呼吸声。
他凑过去一听，波尔茨躺在那里，的确是没有呼吸，死气沉沉的，像一块石头一样。
“波尔茨。”织田作凑过去叫了一声。
波尔茨悠悠的睁开眼睛：“MIMIC的人来了吗？”
织田作噎了一句：“没有。“
他就是看波尔茨没有呼吸声，有点紧张而已。
波尔茨瞪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织田作，把自己包成一条白色的蚕蛹，蠕动着往远离织田作的那边挪了两下。
织田作苦笑两声，好不容易把五个很兴奋的孩子哄睡了，这才到自己位置上准备睡觉。
就在织田作半睡半醒之间，头猛地被踢了一下。
织田作腾地跳起来，从枕头下面掏出枪，指着刚才被踢到的位置。
空无一人。
只有睡得四仰八叉的波尔茨踢出去的一条腿。
第43章
织田作万万没有想到； 看起来高冷自持的波尔茨； 晚上睡觉竟然是这个德行。
他眼睁睁看着波尔茨睡着睡着在褥子上面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胳膊腿抻开； 大大咧咧的占据了两个人的位置。
他的头还在疼； 波尔茨的腿上的力气可一点也不小； 再加上织田作对波尔茨一点警惕心都没； 这一下可是踢得结结实实的。
反观是波尔茨，现在还睡得正香； 一点没有半夜踢到人的自觉。
自己头还在隐隐作痛； 织田作抱着被子坐到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波尔茨在短短十分钟内换了四五个姿势。
共同点就是……非常的豪放。
织田作小心翼翼的绕过波尔茨，来到窗户边悄悄地掀开了窗帘的一条缝。
屋外静悄悄的； 只有路口的一处路灯闪着昏黄的光。
这个休息站平常人就不多，白天偶尔会有车辆过来，晚上就完全不会有人出现。
本就是因为波尔茨的飞踢醒过来的织田作只是习惯性的往外面看，谁知道竟然真的有发现。
在树边的绿植边，阴暗的角落里； 从车上下来的一闪而过的两个披着黑色披风带着兜帽的男人，跑动间露出的腿和腰能够看到鼓出来的一块。
织田作以前是杀手； 对于枪械的认知比普通的Mafia都要多的多。
他更不会觉得； 大晚上披着黑披风，腰上还别着东西躲躲藏藏的人会是善茬。
那腰上； 别的是枪。
织田作放下了窗帘； 拍了拍波尔茨的脸颊：“波尔茨！醒一醒； 有人来了！”
波尔茨意识已经醒了，但是他的身体还想睡。
地板是吸铁石，他就是铁。
太困难了！
可听到了织田作的话，波尔茨只好挣扎着翻身从地上起来，往之前放刀的地方摸了一下，没有摸到。
早就在他睡着那会，就已经不知道把自己的刀踢到哪里去了。织田作很是无奈，对上波尔茨无神的双眼，在旁边的双人床的床底摸了两下，从下面摸出两把不到二十公分长的匕首扔给波尔茨。
“虽然一会可能用不到……但是防身还是挺好的。”他知道以波尔茨的能力用匕首可能没什么用，但是有匕首好歹是个防身的方式。
从一开始，织田作就不想打草惊蛇，只有一辆车子，下来两个人，很大的可能性只是侦查。
“而且，在屋子里用你的刀会伤到孩子们。”织田作解释道。
这个屋子并不算大，能够塞下五个小孩子和两个大人已经非常狭小了，如果真的在屋子里面战斗，那孩子们肯定都会被吵起来。
更别说波尔茨的刀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只会被限制住。
波尔茨把皮质的刀套摘下来丢在一边，握着匕首悄悄地跟着织田作出了门。
这间房子的结构就是普通的民居，一楼用来当店面，二楼是店里的人居住的地方。从二楼去一楼除了外面那个楼梯之外，屋里面也有一个可以通到一楼的楼梯，以及另外一条可以通向地下室的秘密通道。
地下室是特意改装过的，里面放着不少自卫用的枪械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MIMIC还剩下二十几个人，如果要来抓他们这几个小孩子，也不会只有两个人过来，或者说这两个人是过来侦查的。
就算真的要来抓，那两个人也完全不够。
很大概率就是过来侦查一下。
等探明了情况和布置之后，估计就会有人来把幸介他们带走。
万一自己今天晚上没有过来，那孩子们会经历什么？
也许等自己明天过来之后，见到的就不是还有着笑脸的孩子们，而是……
织田作不敢细想，他去隔壁把还在熟睡的老板叫醒，让他帮忙看一下孩子，这才悄悄的从二楼跳了下来，他们的动作很轻，只有细微的声响。
“一会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动。”织田作在和波尔茨分开之前说道，他们两个趁这个时间绕到了店面的前面，藏进了咖喱店边的
MIMIC的人离这里不算近，这么小的声音也根本传不到他们的耳朵里面。
比起织田作来说，波尔茨的潜伏技巧相对就比较差劲。
他更擅长正面硬肛，说是刺客，还是战士更符合波尔茨的定位。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肯定不能冲出去把人解决掉，还是要跟着织田作干。
波尔茨抱着腿蹲在后面的绿化带里面，黑色的身影完美地融进了夜色当中。
织田作换了个地方蹲着，他那个角度可以看见波尔茨，也可以把咖喱店全部收入眼底。
那两个MIMIC的人在外面看了了两圈之后，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是一间一间的看，从一楼的店面到二楼的卧室全部都看了一眼。
估计是想摸清这里的结构，等一会或者是明天来行动。
织田作摸不准，MIMIC的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波尔茨来到了这里。
更何况……他和波尔茨离开之后，并没有整理地面上的床铺。本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觉的老板现在也在幸介他们的屋子里。
希望老板可以机灵一点把他们的被褥收拾起来。
幸介他们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就算被吵起来也绝对不会慌乱。
老板在织田作找他的时候就已经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曾经的Mafia在来到幸介的屋子里面的时候，把地上的被褥全部收了起来，把唯一的女孩子从睡梦中叫醒。
咲乐很困，但是看到叫醒她的是老板，只是揉了揉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咲乐，一会赶紧开始哭。”老板来不及解释这么多，只好这么跟咲乐说。
咲乐什么都不明白，只是看懂了老板的神情很严肃，懵懂的点了点头。
老板的动作并不小，睡在屋子里面的孩子全部都醒了过来，咲乐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让她的眼泪从眼眶里面涌出来。
老板打开了灯。
突然亮起的灯让MIMIC的人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下意识的从腰间掏出了枪对准了木质的门。
屋里传来了女孩子的哭声。
咲乐在流出眼泪之后，想起了自己在龙头战争中死去的父母，从一开始的因为疼痛而哭，变成了现在的真情实意。
声音越来越大，哭的都开始打嗝，不明白咲乐为什么突然哭起来的其他四个哥哥赶紧过来哄咲乐，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织田作为什么不在。
在寂静的夜里，咲乐的哭声顺着半敞的窗户传出来，织田作听着心里难受，却什么动作都没有。
他看的见，蹲在房间外面的两个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偷偷摸摸的往里面看。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调查好最基础的资料。
一切行动都很顺利，这些小孩子们也和上面提供的资料是一致的。
至于这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哭，听她说的话像是想家了。
MIMIC的人算不上很谨慎，如果被人发现也无所谓。
他们和首领纪德一样，都是一心求死，到现在还没有死与其说是运气好，不如说是运气相当差。
其他的同伴都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前往极乐，而他们还在这人世间浑浑噩噩的渡过这冗长的几十年。
直到看到那两个MIMIC的人从二楼下来，离开了咖喱店的范围，坐上了车离开了休息站的范围，两个人这才从草丛里出来。
与此同时，老板也传来了一切正常的消息。
织田作长出一口气，从绿化带里面站了起来，身上还沾着草屑。
“应该没有发现异常。”织田作把沾了草屑的头发顺了一下：“今天晚上过来的话，明天估计还会来，最早今天凌晨最晚明天晚上，肯定会过来的。”
波尔茨把身上粘着的碎屑摘了下来：“等下次再出现应该就是MIMIC正式行动的时间。”
“先回去吧。”织田作叹了口气。
他们回到了二楼的卧室，咲乐还在抽抽搭搭的哭，其他的孩子担心的要命，看到织田作已经回来，对哄孩子十分没辙的老板赶紧让开了位置。，让织田作过来。
这个时候，孩子们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凑了过来。
咲乐一开始哭的时候是真的疼，后来哭是哭的感觉上来了，就是真情实感的在哭。
现在哭过劲了，眼睛都哭肿了。
她都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只是店长让她哭，她就一直在哭，其他的孩子们也体贴的不去问，生怕给织田作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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