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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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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也不愿和这少年多聊。
  王希孟一拍脑袋,“忘了问那崔姑娘去蓬莱的路线了。”
  他四处张望可周围早就没有了崔清越的踪影。
  叫卖声不停,街边小贩都扯着嗓子卖力吆喝。
  “抓贼啊,抓贼啊!”在叫卖声中一声抓贼声异军突起。
  那小贼左跑又跑,故意撞坏了街边的好几个摊子。
  身后紧追着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男人,男人碍于街别的行人,动作有些畏手畏脚,不像小偷上窜下跳,丝毫不顾撞到的路人。
  小偷离崔清越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撞过来,被崔清越一脚踢向了红色官服的男人。
  “跑哪去?东西交出来。”男人拎着他的领子,小偷不情不愿的从兜里超出钱袋子,追过来的失主拿着失而复得的钱袋子不停的感谢他,“多谢展昭大人了。”
  展昭点点头道:“下次看牢一些。”
  他应该是认识崔清越,朝她看了好几眼,问道:“可是崔姑娘?”
  “你认识我?”红衣官服的男人正气凌然,崔清越很肯定她不认识他。
  展昭面带笑意的看着崔清越身后的琴,“崔姑娘的琴太有辩识了。”
  这般奇怪的琴,天下找不出第二把。
  他一手扣着小偷的手,向崔清越道谢,“在下开封府展昭,多谢姑娘。”
  开封府?被她坑了一把的开封府。
  上次的行刺,包拯这个刺头可是硬生生的把蔡京的一个左膀右臂给咬了下来。搞得现在蔡京看着包拯就吹胡子瞪眼,时不时的来找开封府的麻烦。
  可包拯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软硬不吃。
  崔清越心底莫名心虚,点点头,迅速就逃离了现场。
  面对这样一个一脸正气的男人,崔清越就是觉得愧疚。
  赶会神侯府后,崔清越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了藏兵阁。
  冷血以为她有是来逛藏兵阁的,下意识就让开了路,哪想崔清越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
  一路上,崔清越都用内力温着菜,哪怕过了这么久,摸着还有温热。
  冷血侧头,一脸疑惑,“?”
  崔清越也学他,“?”
  冷血打开看着包着好好的各种糕点和一张冒着油的烤鸡,无话可说。
  崔清越眼里带着爱怜,也太瘦了,站在冷血旁边,她足足像重了十斤。
  闻香赶来的追命,眼睛都放着绿光,“三合楼的烤鸡?”
  崔清越一手拍掉追命伸向烤鸭的手,“走开,又不是给你的。”
  追命瞪大了眼睛,脸上笑得猥琐,目光在冷血和崔清越身上来来去去。
  露出一个懂了的表情。
  配合着他胡子拉碴的脸,像极了神侯府外面偏瘫的王二麻子。
  追命一溜烟的不见了人。
  崔清越问:“他怎么了?”
  奇奇怪怪的。
  冷血坐下来,把东西摆在桌上,回了句,“不知道。”
  崔清越也坐了下来,撕了一个鸡腿下来啃了一口,果然三合楼的烤鸡,可真好吃!
  隔天,神侯府上上下下,包括无情都听闻了关于冷血和崔清越的八卦。
  无情有点复杂的看着淡定抚琴的崔清越,“四师弟除了话不多的确是个好男人。”
  崔清越心中吐槽,说的你好像话多一样。
  “你是不是也听到府里的流言了?”崔清越耳朵尖,府里仆人的议论她早就听到了,她想着下午就去买个十坛八坛酒,当着追命的面喝,一滴也不给他。
  “嗯。难道是假的?”追命传得有鼻子有眼,两个一起相约吃饭,好不登对。
  崔清越放下琴,一字一句道:“我只是觉得他太瘦,衬的我显胖。”
  无情:“……”面对崔清越,他再一次的无言以对。


第25章 
  追命眼巴巴的看着摆了一桌的好酒,伸出试探的小手离那酒近在咫尺。
  就在他快要摸上那香味弥漫勾的他馋虫都要起来的酒的时候,一双手毫不留情的让他离那坛酒越来越远。
  追命怒视那双让他与亲爱的美酒不能相亲的手,看到那双手的主人后,他丧气道:“以后说什么都不能惹女人。”
  拿住了你的命脉,让你要生不成要死不成。
  崔清越撇了他一眼,掀开酒坛上的红布,酒香就飘满了整个屋子。
  追命闭着眼睛陶醉的闻,一双手又小心翼翼的朝桌上试探去,毫不例外,没有成功。
  追命求救的目光看向无情,却得到无情一句,“你那张嘴,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追命长叹了一声。
  “三爷这叹气声,我十米之外可都听见了。”豪迈的大笑声响起。
  崔清越期盼了许久的铁手没有等到,却等到了诸葛正我请来的九现神龙——戚少商。
  他一只手断了,可另一只手却灵活的很,捞起桌上的酒就灌入了肚,喝完嘴巴一抹,“好酒。”
  追命幽怨的盯着崔清越,“为什么他能喝。”
  “他没有惹我,所以他能喝,你不能。”崔清越道。
  追命怒气冲冲的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出门,“我自己买去!”没走几步他又退回来,谄笑的凑近一旁的无情,“无情大爷,借我点钱?”
  无情的回答也干脆,“不,你上月,上上月借的钱还没还我。”
  追命又看向看热闹的崔少商。
  戚少商两手一摊,“我可是逃命一样来的汴京,怎么可能有钱?”
  追命又重新得瘫倒了椅子上,“生活艰难啊。”
  这一出只闻酒香不知酒味后,追命收敛了许多,看着他如此安分,崔清越还是把剩下的酒给了他。
  这一天大清早,崔清越照例去了投西大街路北的一个小摊子。
  她近日常来,薛大娘对她平日的爱好都一清二楚,问了句,“崔娘子,还是往日一样?”
  “嗯。”崔清越点点头。
  不一会,一碗上面飘着葱花、虾米和香油的豆腐花就端上了桌。
  薛大娘擦擦手,问她,“崔娘子,我换了新调的香油,你且尝尝看?”
  豆腐花配着清香的香油,薛大娘知道崔清越爱吃虾米特意给她多挖了几勺,满满一大勺入了崔清越的口。
  “好吃!”崔清越评价很高。
  薛大娘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去忙碌着,自从这崔娘子来摊上吃豆腐花后,她生意都好上了许多。
  方应看掀开帘子一眼就看到了在桥边格格不入的崔清越道:“停轿。”
  崔清越在桥下吃豆腐花,那日见到的王希孟在桥上朝她挥手,想下来,却被刚到她身边的方应看止住了脚。
  王希孟脸上极为嫌弃,也不知他与方应看有着什么样的过节。
  “又碰到了崔姑娘,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方应看坐在她对面笑道。
  投西大街一向繁华,叫卖声,行人匆匆的脚步声,还有身边的流水声,这些交织在一起,还不如方应看随口说的一句话动听。
  方应看撑着头,看她吃。被人这样的视线盯着,吃着碗里的豆腐花也不是那么香了。
  “你若是想吃,可以叫一碗,你盯着我这碗我也不会给你吃。”崔清越说的很认真,从来没有人从她嘴里抢过食。
  除了那又骚又浪荡的王怜花。
  方应看忍俊不禁,招手唤来薛大娘也来了一碗,他吃的从容,气质和身上精致的衣物与这市井烟火气一样的格格不入。
  与他同样格格不入的还有他对面的崔清越。
  “没想到方小侯爷竟然还吃的惯这摊边的东西。”崔清越讽了一句。
  “我也不是生来就是侯爷,苦日子也不是没过过,而且一碗豆腐花也并不算苦。”方应看道。
  崔清越对这位方小侯爷其实了解不多,不过一面而已,他过往与她也并没有什么干系。
  “不说我了,最近在朝堂中,崔姑娘可是名声赫赫了。”
  是朝堂中,而不是江湖中。
  兜兜转转一圈,他还是暴露了他的目的。
  追命把平南王府一干人押回京城上缴财物后,也并没有一人揽功,而是一五一十的报了上去。
  众人没想到,这平南王世子还有着李代桃僵的梦。
  这平南王世子跟皇上长的可是真像,不仅像,连一举一动都是一模一样。
  赵言略微一思索就察觉到他身边肯定有平南王府的人,要不然为什么他生活习性和旁人都不知道的小动作、小癖好平南王世子都是模仿的十成十。
  他怒了,如果真让平南王府的人得手了,这些跪在底下的人说不定真不知道他们的皇帝已经换了一个人。
  他将身边的人肃清了一波,连最为亲密的王公公都放回家养老去了。
  重新培育了一波他自己提拔的新人,连米公公都不是那么信任了。
  赵言这一手,把米公公辛苦在公里培植的势力散的元气大伤。不只这些,最重要的是皇帝眼里带着对米公公似有若无的怀疑。
  导致这一切的,正是方应看对面这位淡定吃豆腐花的人。
  即使方应看长的赏心悦目,可这豆腐花对着他吃也并不是那么好吃了。
  这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带着目的,哪怕不明显崔清越还是能够察觉的出。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若是我能回答我一定知无不言,若是不能回答,我也能说个不字。”还剩半碗的豆腐花让崔清越有点惋惜。
  直白的话让方应看一愣,他很久没有碰见这么单刀直入的人了。
  这汴京城中,他接触的人哪个不是有着七窍玲珑心,说出的话七拐八绕,让人费劲了脑子拐着弯的想他说出的话。
  你得细细品,才能解其中意。
  有时候你品了,也只能发现人家弯弯绕绕后的话也只是句废话,说了也白说。
  她直白的说,方应看便直白的问:“崔姑娘站在哪一边。”
  崔清越歪头想了很久,“我只凭心。”
  方应看笑道:“崔姑娘的朋友可在金风细雨楼帮着苏梦枕看病,那姑娘医术可真好,苏梦枕可许久是没咳嗽过了。”
  “她是她,我是我,她想做什么与我无关。”
  方应看无奈道:“苏梦枕身体才好一点,这汴京势力就惶惶不安,平衡一破,这汴京就该风雨满城了。”
  不论是六分半堂一家独大,还是金风细雨楼一家独大,这都不是方应看想看到的。
  平衡一但打破,对方应看来说它就是威胁。
  崔清越站起身道:“你又不是皇上,平衡不需要你来维护,你是侯爷没错,可操的心,管的事可太多了。”
  方应看叹道:“看来姑娘与我,终不是同路人。”
  人走茶凉,只剩几枚铜板安静的躺在桌上。
  不远处的王希孟追着崔清越赶了上来。他在附近蹲了几日,终于等来了崔清越。
  郊外最高的一处山崖上,从这里看不到纷纷扰扰的汴京。山崖下是弥漫的雾气,这里是汴京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山崖边不知名的野花随着风的吹动摇摆着身躯,翠绿的小草从石头缝里探出头。
  太阳一点一点的上升,破开了阴霾,把天边染出一抹霞光。
  王希孟靠着石头,崔清越盘腿坐在草地上。
  “没想到汴京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崔清越道。
  王希孟眺望远方,“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它的美,汴京城内繁华,路过的行人,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夫妻的吵叫声,这些融合在一起,无一不美。
  这山崖上,徐徐升起的初阳,迷雾弥漫的层云,翠绿的草地和山崖之下的一叶孤舟,是与汴京城内不同的风景。”
  王希孟手中画卷一点点的成型,“我曾听人说,这世间从来不缺少美,缺的只是发现美的那颗心。”
  崔清越侧头看向他手中的画,画的明明是这处山崖,可却有着不一样的风情。
  “那你为什么还执着去找寻蓬莱?”崔清越问。
  “因为我没见过,所以好奇,它究竟是不是同人心中想的一样美。”王希孟道。
  “那恐怕会让你失望,那里并不是传说中的‘蓬莱’,只是一处被我师傅随口赋予‘蓬莱’名号的孤岛。”
  “哪怕不是‘蓬莱’,它也是崔姑娘心中最美的地方。”王希孟眼里带着向往,“我生来就在汴京,笔下的风景,也离不了汴京城,你能给我讲讲蓬莱吗?”
  崔清越回忆了一下。
  蓬莱的一朵花,一株草,此刻在她脑海中都清清楚楚。
  “蓬莱很冷,常年都是雾气。只有夏日最热的时候,雾气才会消散。
  山顶上长着不知名的花,迎着风霜蔓延了整片土地。紫色的花瓣,白色的花蕊,出了蓬莱我就没见过一样的花。它长的很顽强,哪怕被山顶住的那只白狐踩了一大片,来年也能长出新的。
  我和师傅住在半山腰,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院内栽了一颗梅花树,被师傅灌多了酒,开花时没有梅香,只有浓浓的一股酒味。”
  随着崔清越一点一点的叙述,一副美轮美奂的画卷在王希孟眼前展开。
  “它可真美啊。”
  生在海上,饮朝露,披风霜,浑身上下都是自由的。
  只听旁人说,他就已经觉得这应该是世间最美的地方。


第26章 
  在汴京待了几天就让崔清越恍若过了几十年,在蓬莱山上的日子,也不如这汴京难挨。
  神侯府中就剩了她一个,追命他们各自天南地北的出去办案,连刚刚来接替铁手的戚少商都领了活。
  苏樱整日呆在金风细雨楼,一天到晚不见人影。
  这些天,汴京大大小小的摊子王希孟都带她逛了遍。
  她坐着忍不住再一次的叹气,收拾好行囊后,准备去金风细雨楼找苏樱告别。
  上次跟着追命去羊城没与苏樱说,后果就是她足足冷了她三个时辰,最过分的就是牵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条白毛狗在她面前晃悠。
  只能看不能摸的感受,跟追命面对酒只能闻香不能吃味的感受一样。
  世间万物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再次来到金风细雨楼,崔清越依旧跟上次一样,倚在驺吾旁。
  门柱上的长乘依旧栩栩如生,也不知是哪个匠人雕的,又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
  似人的神明,周身红色的彩带飘扬,发髻高耸,神色悲悯。
  崔清越看的出神。
  传说天神长乘是掌管蠃母山的神,汇集了天的九德之气。
  何谓九德?《宝典解》记载,九德指‘孝、悌、慈惠、忠恕、中正、恭逊、宽弘、温直、兼武’。①
  很难想象一个打打杀杀的江湖门派会在门柱上雕上长乘。
  天有九德,琴亦有九德。
  师傅说一把好琴要具备,“奇、古、透、静、润、圆、清、匀、芳。”
  只有具备“九德”它才是把真正的好琴。
  师傅从没谈过自己的门派,只是说,本门派中人。
  无论是春风得意,亦或是碌碌无为;无论是仗剑天涯,亦或是庙堂之高;都带着着“达则兼并天下,穷者独善其身”的士大夫精神延续。
  当仗剑之时,勇毅笃行。亦抚琴之时,清逸绝伦。故而儒冠方巾,以彰其平定四方之志。
  重礼义而彰风骨,这是崔清越对师傅门派的印象。
  金风细雨楼门外很静,除了呼吸声,和门内隐隐传来的吵杂声,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门内和门外是截然不同的天地。
  崔清越第一次来金风细雨楼迎接她的是金风细雨楼的二把手,而这次迎接她的却苏梦枕本人。
  “崔盟主。”苏梦枕一开口便是她的称号,一个江湖中戏谑的称号,可他却认真的很。
  他出来不久苏樱也匆匆赶来,“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她埋怨了一句,可也不忘把手里拿着的披风披在他身上,“外面风大,你这么着急做甚,她又不会跑了?”
  崔清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要离开汴京一段时间,我表妹便拜托你了。”崔清越说了此次上门的目的,她只想尽快离开这让她心里添堵的地方。
  苏樱一听急了,“你才刚回来?要去哪?你不会真要自己一个人去找那石观音要极乐之星吧?”
  崔清越摇头道:“石观音说的一月之期快到,现在不是我找石观音,而是她找我。这次离开汴京,是为了移花宫。”
  不说还好,一说移花宫,苏樱更不让她去了,“你不准去,谁也不知道邀月如今武功到了什么地步,不能让你去冒险。”
  “没有墨玉梅花,药就练不成不是吗?”崔清越道。
  苏樱咬唇看了眼身侧的苏梦枕,“不行!你不能去。”
  苏梦枕了然,开口道:“崔盟主,这是我苏某的事,不需要你去涉险。”
  “我又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苏樱。”崔清越安抚苏樱道,“你放心,我不是什么知难不退的人。”
  “我和你一起去。”苏樱道。
  “你不会武功,去了反而会让我有顾忌。”
  苏樱知道自己不会武功,强跟着去反而会是累赘,只是拿了一堆自己秘制的各种毒药塞给了崔清越。
  “你自己小心些,多长些心眼,别被人骗了,你长的这么好看尤其要小心那些花言巧语的男人。”说着还瞪了眼苏梦枕,“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苏樱殷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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