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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晖脉脉,一水悠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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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祖父又如何从幼时的我身上,看到那是隐忍而非木讷,看到继承人的价值,进而将我定为继承人?
  ——一定还有更为重要的原因,一个无论我天资聪颖与否都无法动摇的原因,让他们将我定为继承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所谓的相似。
  有栖川泽语此刻才意识到,如果真是她想的这样,那么泷明子在她逼问下显现出的惊讶,恐怕只是引诱她继续盘问下去的伪装了吧。她所做的一切,其实早在母亲的预料之中了吧,她布下一切破绽,等着自己自动上钩。
  而母亲所告诉她的那部分真相,仅仅是起到安抚她的作用吧。
  现在,真正让有栖川泽语在意的是,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以至于母亲不惜被她拆穿,也要撒下这个弥天大谎。
  ……………………………………………………
  【注35】原诗作:“昔年加栉送君时,曾祝君行勿再回。岂是神明闻此语,故教聚首永无期?”选自《源氏物语》。斋宫告别时,对她一见钟情的朱雀帝亲手取栉加在她的额发上,并叮嘱她“勿再回京”,因为她若回京,必是天皇易代。后来朱雀帝退位给冷泉帝,斋宫随冷泉帝入宫。朱雀帝心中惋惜,在梳妆箱的箱盖上题了这首诗。                        
作者有话要说:  唐衣那段写了很久;然后这段是回忆梦境现实交织,看得会有点沉重,但姑且算是本文的主线

  ☆、7…4

  周末过后,有栖川泽语回到了神奈川,继续着她被外祖父设定好的生活。
  那晚,与泷明子的谈话,她再未告诉第三个人,包括目前看来与自己一个阵营的外祖父。有栖川泽语觉得,与外祖父摊牌的时机尚未成熟,哪怕外祖父知道她已经了解了继承人决定的始末。既然外祖父愿意双方隔着的那层窗户纸存在,那她也不会拂了他的意思,刻意去捅破。
  至于有栖川丽子和有栖川美代子母女那边,有栖川泽语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自己尚未成年,又没什么资历经验,虽是凭着良好的教育和先天的智力获得些许小成就,但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不想和她们硬碰硬,至少现在是这样。所以,双方实质的争执,只止于有栖川泽语和有栖川美代子那一次的碰面而已。不过细想来,那根本不算什么,至多算是一个快成年的孩子的青春叛逆罢了。
  最好,让她们认为,她只是叛逆期到了而已。
  相比繁杂的家族,有栖川泽语在立海大的生活却是出乎意料地顺利。许是托了柳莲二的福,她和她周围的一群人关系处的还算不错。唯一无奈的是,班上没什么说得上话的女孩子,和所有女生的关系仅仅停留在知道的层面,虽然这种情况她早有准备。
  事实上,在冰帝的时候,有栖川泽语与全班女生就是以这种相敬如宾的模式共度三年,说不上生分,也套不了近乎。她能混得开的地方,就只有茶道社和生徒会。可惜,茶道社的大家都以敬仰的姿态望着她,而生徒会更多的时候是她在和迹部景吾吵架。若真说同一辈里与她亲近的女性生物,大概只有忍足悾锬危妥忌┳恿嬉弧
  有栖川泽语不禁开始检讨自己做人有多失败,同时开始佩服自己杂草一般坚韧顽强的生命力,居然已经适应了神奈川的生活,无论是学校还是有栖川家的一切,包括那个被隐藏的身份。
  总之,就是那个在故事的各个角落都会按时出现的总之,在外表淡然优雅的有栖川泽语,和外表胡闹搞笑的茶道社,外表看似和谐友爱实则内里你情我不愿的相处中,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一直到离立海名产——段考君即将出场。
  然而,有栖川泽语真正头痛的绝非呼啸而来的段考,而是段考之前的双休日。她记得,自己某天早晨因为睡眠不足,而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柳莲二的邀约,去他家聚餐。最让她无法推脱的是,当时定下聚餐时间为这周六,正是她本人。真是让人血溅三尺的设定啊。
  有栖川泽语望天,自己可不可以假装失忆了,然后告诉柳莲二同学她根本就不记得他了呢?
  这是八点档狗血泡沫肥皂剧才出现的“经典”情节吧。有栖川泽语默默吐槽自己没创意;突然发觉自己近些日子好像太调皮了些,净干些没品没德的事儿。虽然,她的秉性里,是有着纯粹的作恶因子的。
  也许是,在立海大,周围的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没谁需要自己经营着这张面具过活。隐藏真实的自己,不过是因为内心不够强大罢了。
  话虽是这么说,有栖川泽语还是穿上了挑选好的和服,坐着车到柳莲二家去赴宴了。她无法解释,自己在如此矛盾的心情下,为何最终做了这样的选择。
  很多年之后,这是个连忍足侑士都称赞是个很上帝的视角,当然多半带着吐槽的意味,当有栖川泽语被柳莲二问及第一次去他家的感想的时候,有栖川泽语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真不知道我是去当客人的,还是去当食物的。”肯定的语气,忿恨的眼神,兴许还带着一丝一缕的幽怨。一旁的柳莲二听了这句话之后,不顾形象地笑了,用有栖川泽语的话说,就是笑得眼睛都不知道到哪里去。
  他记得,当初自己在门口接到有栖川泽语之后,就按照长辈们的吩咐带着她去了堂屋。印象极为深刻的一幕出现了,当他拉开门请少女进去的时候,祖父母和父母一齐将热切地目光投向了她,愣是将向来举止得体、落落大方的女孩逼出了些许羞怯和紧张。接下来的谈话和吃饭“环节”,就像是4VS1的比赛,四位长辈们一股子相未来媳妇的架势,旁敲侧击地“关爱”着少女,而他这个正牌柳家宗孙则是被忘到西伯利亚去了。出位的言行向来为柳家人所杜绝,长辈们做到这份上,从现在的角度看,怕是早就相中了有栖川泽语,又怕他感情迟钝,想推波助澜吧。
  柳莲二一手揽过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女人,笑意更深,若是在他俩爱情的路上,没有自家长辈们先人一步的大力支持,怕是他和她,都抗不到今天。
  有栖川泽语看着一旁的男人笑得都快没形状了,没好气地用手戳着他的胸膛说:“还笑,还笑,不许笑听到没!你说你这样让切原君看到了,还有什么学长的威严啊!要我说,都怪你,是你说小泽和真一姐要去的,所以我才去的。结果呢,我一个人被欺负了,你还在旁边干坐着不帮我。”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最喜欢看他笑了。
  柳莲二看着面前固执地将他认定为帮凶的小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当初只是拿姐姐姐夫当借口,为的是把她给请来,结果事后落了她不少埋怨,而且还被认定了是和长辈们串通好了的,估计以有栖川泽语的小性子,得继续背这个黑锅。天知道那个计划是他的“好姐姐”柳真一热情赞助的,而显然他这个“被遗忘的儿子”根本当不成什么帮凶。
  “我说最后一次哦,那个计划是柳真一提供的,你是相信你的嫂子还是你的。。。。。。”一把夺下乱戳的小手,顺带着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看着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动弹不得之后,柳莲二低下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丈夫?”
  “相信柳。。。。。。莲二。”有栖川泽语脸色潮红的看着柳莲二,这个男人知道她耳朵敏感就拿这个欺负她,当初他追她的时候,她怎么没看出来他也有腹黑的一面。
  柳莲二显然很满意有栖川泽语的答案,于是继续说道:“祖父母、父母他们从来都把你当作自己人看待的,至于我嘛,一直都觉得泽语你,秀—色—可—餐!”
  “不就是说我能吃嘛!”有栖川泽语送了某人一个白眼,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变得更红了。她一头钻到了柳莲二的怀里,心里一边想着丢脸丢大发了,一边发誓一辈子都不出来见人了。
  柳莲二看她这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顺带着用手拍了拍怀里的那个使劲钻着不出来的小脑袋,他觉得他是娶到宝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具有鸵鸟精神。嘛,管他谁谁谁三天两头的投诉他把有栖川泽语宠坏了,这群虚伪的男人们,老婆娶回家难道不就是用来宠的吗?
  ——柳莲二,你这个大坏蛋!!!
  这是很多年之后的,属于他和她的故事。那时的他成为了一个优秀的男人和可靠的丈夫,他没有了时时刻刻挂记着数据的癖好,却多了随时随地宠爱妻子的习惯;那时的她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和贤惠的妻子,她没有了千人千面的面具,却多了只向丈夫的撒娇。他们都在长大都在走向成熟,那个当初有些惊悚无味的家宴,而今看来却是趣味横生,以至于刻意把它放在“很多年之后”这样的视角下,多了许多情趣和韵味。
  然后再回到很多年之后的很多年之前,才发现,也许,缘分和命运,早已牵扯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年以后的他和她的故事。顺带着打算国庆能够写成忍足君的中篇番外,依旧bg向,名字是QQ签名里公布过的。当然,前提是,如果来得及。

  ☆、7…5

  丸井文太看着面前“段考倒计时2天”的提示语,就感觉说不出地头痛。
  作为一所一流的学校,立海大对学生的日常学习抓得相当严格,每月一次的段考则是具体体现。为了让学生重视段考,学校方面不仅把段考和学分挂钩,还和平时的社团活动相连。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固定周三开考的段考前两天是放假复习的,也就是可以从周六一直休息到周二。不过,网球部历来的习惯都是一起复习的,主要是为了照顾某些科目的特困生,比如说丸井文太的理科和切原赤也的英语。
  若说有什么能让魔鬼训练的网球部停止训练的话,那就只有段考了。
  “丸井,专注做题!”真田弦一郎一抬头就看见丸井文太盯着提示牌发呆,于是马上出声提示。
  “是。”丸井文太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拿起笔,把目光放回到面前的《理科Ⅰ》课本上。说起来,面前这些个“书法艺术”,还是真田弦一郎很正式地穿着绔褶写的。真田弦一郎和他面前的提示语一样,透着股子真田式的硬气与严厉,让他头痛。
  这时,真田家的老佣人平川千金子推开和室的门,把真田弦一郎叫了出去,丸井文太就趁机偷偷瞄了一眼他的难兄难弟。不出所料,他看见那个戴着耳机的海带头那张充满绝望的脸。丸井文太在心里偷笑,他估摸着切原赤也这小子被英语听力给整惨了。不一会儿,丸井文太就听到和室的门再次被拉开,他赶紧装学习模样,生怕被进门的真田弦一郎给发现。
  “嗯。。。。。。丸井。”真田弦一郎环顾了一圈,而后叫了丸井文太一声。
  “有!”丸井文太一哆嗦,他估摸着自己现在的心跳直接飙到200了,心里暗叫不好,多半是刚才偷懒的行径被抓了个现行。
  “你去把赤也的耳机给拿下来,大家也都暂时放一下手头的事。”真田弦一郎吩咐道。
  丸井文太松了口气,原来是有事要宣布啊,真是快把他半条命都给吓没了。一边安抚了一下自己被吓了一跳的心脏,一边扯下了海带头上的耳机:“真田有话要说,赤也你等会儿再用功吧!”不出意料地收到了被解放的切原赤也投给自己那感激的眼神。这种送上来做好人的机会,丸井文太永远不嫌多。
  “由于老爷的朋友临时决定要来家里拜访,各位只能另择地方学习了,真是非常抱歉,请大家谅解。”平川千金子一脸歉意地对着这群少年说。
  “那么大家就先收拾东西,其他的等我们出去之后再商量。”真田弦一郎转向平川千金子道,“那就有劳您转告祖父了。”
  “是,弦一郎少爷。”平川千金子向真田弦一郎欠了欠身,而后站在门口等待他们离去。
  最先收拾好的丸井文太向平川千金子行礼,道了声:“承蒙招待了。”后,就到院子里等待其他人,而后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切原赤也和胡狼桑原陆续走了出来。
  丸井文太看着在屋里做善后工作的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一时还不会出来,就从包里拿出一张彩色的广告纸,对其他几个人说:“快看,虎屋在鹤见区鹤见中央2丁目20番地开了家新的TORAYA CAFE【注36】,可以吃到“红豆可可FONDANT”还有“AN PASTE PLATE”之类的。你们听我读一下介绍啊。‘红豆可可FONDANT,以红豆、数种巧克力、肉桂与酒为材料,混合成蛋糕状的成品,并佐以抹茶调制的酱汁,味道甜而不腻。’要是再搭配一壶清香的土佐煎茶,那真是再合适不过的茶点了,真是超级棒啊!‘AN PASTE PLATE,包含3种酥饼、一杯淋上红豆沙的牛奶洋菜冻,还有3大球馅,分别由糖蜜&李子干、绿豆粉&阿月浑子树实、白芝麻&黄豆粉调制而成。。。。。。’”
  “我说,丸井,你先等等。”仁王雅治打断了眼前一脸陶醉状,一边喋喋不休地读宣传广告一边评论的吃货,“你该不会说,这家鹤见中央的TORAYA CAFE离真田家地处的中区比较近,所以你准备去尝鲜?”
  “Bingo,答对了!我的想法是不是很天才!”丸井文太一脸得意得看着扯着小辫子的仁王雅治和用中指推眼镜的柳生比吕士,“怎么样,现在要不要去?”
  “丸井君,你知道落跑的后果。。。。。。”柳生比吕士决定,无论是出于绅士的责任感还是出于队友的同情心,自己应该拉丸井文太一把,以免他死得太惨。可惜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同样隶属于“立海大吃货委员会”的切原赤也打断了。
  “我去我去,丸井学长,我去!恰好你说的那个地方我去过,我们赶紧走吧!”切原赤也自打从丸井文太拿出广告起就两眼发光了,当听到丸井文太建议前去的时候,更是什么也不顾地冲在了前面,“桑原学长也去吧!”
  “诶,我为什么要去啊?”胡狼桑原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加入进了对话,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去谁给我们付钱啊,所以你必须去!”丸井文太毫不让步。
  “喂,文太!赤也!”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架住可怜的茶叶蛋同学的左右手,使他动弹不得,在被拉离院子前,他极力呼喊,“仁王,柳生,替我给部长他们说一声,我是被强迫的!”但愿这样能减轻一点对自己的惩罚。
  “红豆!!”
  “可可!!”
  “TORAYA!!”
  “CAFE!!”
  无视胡狼桑原的呐喊,两个被美食迷住失去大脑的家伙一路高歌着走出了真田家的大门。
  “噗哩!搭档,他们似乎没听进去你的话诶。真是没救了。”仁王雅治把手搭到柳生比吕士身上,无奈的摇着头,似是在为队友担心的样子,可他嘴角挂着笑容里,却透着些许算计的味道。
  “无药可救。。。。。。”柳生比吕士用手扶了扶根本没有下滑的眼镜,而后拍开肩上的爪子:“仁王君,我不是你的支撑架。”
  丸井文太看着周边完全不认识的景色,觉得十分懊恼:“是这里吗?”
  “再走走。。。。。。就到了吧。”切原赤也挠着头回答道。
  “你确定?!这句话你一路上已经说了不下30遍了!!!”丸井文太觉得自己真是被美食冲昏头了,他今天做得最错误的决定就是信了切原赤也“我认识路”那句话,然后让他带路,“你看看这里,啊,明显是民宅的围墙嘛!哪里有商店街的影子啊!!”
  切原赤也的头在丸井文太的吼声中越来越低,他觉得这次行动失败他是负有大部分原因的。在无法自救的情况下,海带头少年向老好人胡狼桑原丢去了个求助的眼神,而后者却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我。。。。。。我确定!”切原赤也硬着头皮打断丸井文太的抱怨,在看到丸井文太丢给他犀利的眼神之后,声音越来越小,“上次。。。。。。我和姐姐。。。。。。也是这么走的。。。。。。”
  丸井文太瞪大眼睛,说:“你和你姐?我看是你跟着你姐来的吧!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啊!”
  “‘我来过’和‘我和姐姐来过’不是一样的吗?”切原赤也疑惑地问道。
  “这哪里一样啊,你来过说明你认路,你和你姐来过说明你一定不认路!赤也,你的国语是怎么学的啊!”丸井文太怒极反笑,抓紧机会嘲笑学弟的国语水平。
  “不同的表达和认路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就一定不认路了?”切原赤也极力反驳。
  “这还用问,因为你啊——”丸井文太故意拉长了音,“是个彻头彻尾100%的,海—带—头—路—痴!”
  切原赤也似乎一下子被激怒了,和丸井文太斗起嘴来。若说刚才他还心存愧疚认为是自己的过错的话,那么现在,他心中残存的愧疚已经荡然无存。
  终于看不下去前面两个人充满硝烟的斗争,胡狼桑原好心开口提醒:“文太、赤也,你们还是快看看这是哪里吧。”
  被提醒的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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