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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family-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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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个多小时呢,我忙完直接过去就行了,不过只是相亲罢了,盛装出席未免太夸张了些。”
  李承雅听她这么一说,略沉吟了片刻,也觉得她说得不错,若是盛装出席,倒显得她们太重视这次相亲了,恨嫁得过头,反而不美,所以也就作罢,松口只让她别迟到便行。
  田多美听李承雅松口,心里也是暗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也就安心地再继续手头的工作。
  只是再抬头时已是晚上的七点十分。
  田多美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不觉轻轻“呀”了一声,既惊诧又有些窃喜。
  虽然已经迟到了,但表面功夫却也是要做好,该去的地方终究是要去的,田多美只把速度放得更慢些,争取到约定地点后扑个空,只走个过场便好。
  因着先前把手机静了音,漏接了李承雅数个电话,所以仍在车库还未出发的田多美先回了她一个电话,听到她询问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田多美只含糊推说正值下班高峰期,交通格外堵塞,所以自己此时还被堵在半路,但也无需太久时间便能到约定地点。
  李承雅听完自然是要说上她几句,但几句之后,也只催促她快些别让人等太久后,便也就挂了电话。
  田多美满口应着好,可当她真到了约定地点却已是晚上八点十分。
  此时的饭店虽然依旧是灯火通明,但她已迟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她是真打算只去扑个空便驱车回家讨李承雅一顿说,让这场荒唐的相亲便就这么过去了,谁曾想,当她提到宋景文的名字之时,那侍应生竟恭敬地答了她一句“宋先生已恭候多时了”。
  震惊不已的田多美一时甚至都无法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任人从她外露的眼眸轻易窥见她此时心中的波澜与复杂。
  收拾好了泛滥的情绪,田多美轻吐出一口浊气,满腹憋屈地提起沉重的步伐,随着侍应生往包厢方向走去。
  宋景文=不按套路出牌的神经病=永久黑名单。
  田多美望着眼前看不到尽头的悠长走廊,一时只觉得心里头的憋屈之情更甚了。
  

  ☆、2011

  “宋先生就在这间包厢。”
  虽然满腹郁气; 但田多美到底不是喜欢乱发脾气的姑娘; 更何况面前的侍应生礼貌周全得让她挑不出一丝错处,所以她自然也只能好脾气地付之一笑,对着他道了一句“谢谢”。
  侍应生做完了他该做的事情——将田多美领至包间门口之后; 便恭敬地退至一边; 然后悄然匿了踪迹。
  田多美也没空去在意这个,此时的她只顾着同包间门上的精致花纹做着斗争,一双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瞪着,紧皱的眉头更是显现出了她此时的心情究竟有多么的不快活。
  只是再抗拒; 该来的却始终是要来的。
  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田多美长吐了一口浊气,终是抬手推开了面前这一扇无比沉重的大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 她的表情变作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与漠然。
  昏黄的灯光下,听到声响的男人抬起了微微垂下的脑袋。
  他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一双眸子,似盛着世界上最漂亮的星辰; 细细碎碎; 洒满了他的眼眸。
  我见过最美的夜空,便是你的眼眸。
  田多美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哪个角落看过这句矫情无比的话; 但此时放置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似乎特别的合适。
  纵然心里再惊艳,再泛波澜,田多美的面上仍旧分毫不显,一身的冷漠疏离使得包间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无比尴尬。
  可偏偏身处于尴尬中心的宋景文拄着下巴,兀自朝着她笑得花枝招展; 似乎半点没被这快具象化的尴尬影响,“恭候多时了,田小姐。”
  田多美微微敛下眸子,扯开离他最远的凳子后,自顾自坐了下来,半点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想法。
  本来,她不该待他冷漠如斯的,至少表面上的礼数还得周全,可也不知为何,一见到他,她便再懒得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完全将自己真实的情绪表露无遗——不耐,嫌弃,烦躁得恨不得立刻夺门而走。
  只是,纵然田多美将她的不耐表现得再明显,宋景文也能神奇地对之视若无睹,自顾自撑着微笑,同她假装交谈甚欢的模样,其实他说了十句,不过只获得了田多美关爱白痴的仁慈一瞥。
  “你知道的,我坐在这里并非自愿。”
  田多美的好教养终是在宋景文不知终止的独角戏中消失殆尽,她直白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自娱自乐,却不见他有丝毫的尴尬失措,反而善解人意地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像是一个知心叔叔,用关切慈爱的眼光望着自己。
  去他的善解人意。
  田多美嘴角一抽,差点忍不住对他翻一个巨大的白眼。
  “情势所迫,我以为你也是。”
  宋景文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不仅是我,还有婚姻,为什么这么抗拒呢?”
  田多美闻此,终是抬眸颇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宋景文此人,是被誉为商界新传奇的鬼才,他的事迹,田多美不可能半点都不曾听过,更别提最近李承雅还有意无意地提起他,妄想凭此让她对他多添些许好感——当然,这自是一个馊得不能更馊的主意了。
  听到那些有关于他的种种,她只以为他们是同一类人,直至方才亲眼见到他真实模样,不再是只活于传闻中的虚无,她还是这般认为。
  同一类人,哪一类人?
  ——不向往婚姻,孤身一人也可以活得肆意精彩的那一类人。
  再加上她所了解到有关于他诡谲多变的性子,她才会这般笃定时间一过,他便会马不停蹄地离开,而不是像个痴情等待丈夫的妇人,不懂得放弃。
  他骨子里自带的高傲让他习惯了被人等待,一分钟,一小时,一年,一辈子,他总喜欢把控着所有人或物的主动权,并不容许任何人将他置于被动的位子。
  可是他现在却把自己主动地逼进了一个无比被动的境地,田多美并不明白,他这般作为究竟有怎样的意义。
  是真的想同她走进婚姻的殿堂?因为田家与李家的势力?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宋景文也不是个会因为这样现实的因素便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宋家到现在的地步,早已不需要再靠这些加成提高等级。
  那么难道是因为中意她?
  想至此,田多美直接忍不住在宋景文疑惑的目光之中轻声笑了起来。
  “我以为你也是。”
  这一句话堪称万金油,无论他问什么,她都可以这般答,偏偏她也的确是这般以为。
  宋景文闻此,颇感无趣地撇了撇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冥冥之中真的有命运安排这一说,两人相遇,只一眼,只一夜,便会发现彼此是互相的soulmate 。”
  田多美一时笑得更开怀:“嗯,我的确不信。”
  宋景文:……还怎么聊咯!
  “咳嗯。”田多美见宋景文直接摆出了一副懒得再同她说话的模样,便也见好就收敛去了泛滥的笑意,肃起脸来又将话题扯回了正轨。
  “如果你等在这里只是为了和我扯一些soulmate之类缥缈的东西,那么很抱歉,我必须坦白,我大抵已经失去了这样的少女心,也无法强迫自己装出认同的模样,毕竟我是真的无法理解,也无法赞同,所以我想今天到这结束就好。
  宋先生,我想我们的生活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般,所以该是不该存在任何的瓜葛,不是吗?”
  宋景文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吗?”
  “我没想到这么多年只是我一个人念念不忘,我也没想到每日看着我们俩的相交点,你竟然真的将我们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田多美,不管你记不记得,但是你都无法抹掉这一点,我们的生活早就已经在十多年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田多美惊愕地望向宋景文,却是正好撞上了他眸中毫不加以掩饰的恶劣挑衅。
  我势在必得,而你无可奈何。
  =========================================
  因为无论如何搜寻,脑海里都不曾有过一星半点有关于那场意外与所谓的孩子生父任何相关联的记忆,所以田多美也就真的以为,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和果果的生活里,可谁曾想,他还是出现了,毫无征兆,在她毫无准备之际。
  我该怎么办,果果该怎么办,我和果果又该怎么办。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脑袋有如一锅粘稠的浆糊,只剩下恶心的滋味,完全无法再去思考任何的问题。
  如若李承雅知道宋景文是果果的亲父,她也不必多想了,只需等着她将她包成一团,再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送给宋景文便是,毕竟她如今思虑的也是宋景文不太能接受果果存在的问题,但若是宋景文是果果的生父,那这一切便都可迎刃而解,因为宋景文可能不能接受一个别人的儿子,却是必定能接受一个自己的亲生骨肉。
  真是糟糕透顶。
  迎着红灯,田多美泄愤一般极用力地一脚踩下刹车,作用力迫使她重重地被摔在了车座之上,却也迫使车子在白线之前稳当地停了下来。
  先前宋景文的话又无法抑制地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充斥在田多美的整个精神世界,使得她心里的憋屈之感达到了顶峰。
  什么纠缠,什么瓜葛,什么相交,统统都不是她需要承担的过往。
  她在这里人生的开始该是从06年那天的清晨算起,有父母,有儿子,有父亲家的亲人,也有母亲家的亲人,却没有一个叫做宋景文的情人,丈夫,或是她儿子的爸爸。
  如果在那时,她的生活便存在宋景文这个人,那么她或许会尝试着去接纳这样的一个人,即便抗拒,即便不想,但那是曾经田多美的一切,她既成为了她,理应也该承下她这一切。
  可,他却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在她完全成为田多美之后,在她已与从前的田多美再无瓜葛之后,那么她又凭什么去帮别人再去承一个其实也并不需要承担的过往?
  但偏偏宋景文牢牢抓住了她的软肋。
  “出现得再晚,我始终是他的父亲,你永远无法剥夺一个父亲亲近孩子的权利,更何况,你有问过儿子,他真的就不想念、不需要自己的父亲吗?”
  她的软肋,永远都是果果。
  “唉——”
  一声怅惘的叹息填满了不大却也不小的车厢。
  思量了片刻,田多美将方向盘往右一打,让车子安静地停靠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榕树下,然后自己从包中拿起了手机往某处拨通了电话,“嘟嘟”两声,爱怜的笑意挤走了她眸中与嘴角复杂的情绪。
  “果果呀,在哪呢?”
  “在宿舍吗?那要和oma一起吃个宵夜吗?”
  “炒年糕?好呀,那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大概十分钟之后到。”
  “好,外头有点凉,记得加件外套。”
  

  ☆、番外 花样年华

  “你叫什么名字?”
  “。。。。。。田正国。”
  田正国?
  田正国!
  田正国。。。。。。
  我的。。。。。。果果。。。。。。
  我的孩子。。。。。。
  “抱歉; 秀赫; 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吗,我。。。。。。”
  那个孩子。
  那个也叫作田正国的孩子。
  那个与她的果果长得一模一样,叫做田正国的孩子。
  徐菀静垂下眼帘; 墨色的羽睫之下是她自己也未察觉出的无尽且空洞的苍凉与寂寥。
  “好。”
  李秀赫没有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问?她的沉默,她的异样,甚至她的绝望,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为什么不问?还要笑着,装作什么都有发生过一般?
  因为他同样也看出她的抱歉,挣扎与眼底的痛苦与乞求。
  她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那么他就假装自己真的什么都未察觉到一般,将自己心底的疑问、慌乱与无措强行压下,只要是她想要的。
  他会等到她想说的那一天,听她笑着谈起这件事。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那一天的来临; 即便那天也许根本就不会来临。。。。。。
  “好。”他微微弯起嘴角; 声音一如往昔好听得让徐菀静一瞬便红了眼眶,“可是我只能给你一晚上; 今天晚上这间房间会是你一个人的,但是答应我别锁上门。我会一直在外头,有事一定要叫我。”
  徐菀静张了张嘴,想同他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所以最终只是吸了吸鼻子,走上前轻轻抱住了他精瘦的腰,重重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后,便率先退开了身子,在李秀赫含笑的目光里关上了房门。
  她该真正放下一切了,若还固执地不放下那虚无缥缈的过往,那么她又如何对得起李秀赫的温柔,又如何对得起徐父徐母所给予她的温暖。
  活在过去,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是在否定现在。
  她又怎能否定现在于她而言,不能更加美好的一切呢?
  徐菀静赤脚站在镜子面前望着里头的自己。
  真丑。
  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眼底泛着浓烈的疲惫,是偏执而稍显疯狂的模样。
  徐菀静提起极大的力气,迫使自己勾起了两边的嘴角,随后一个勉强得甚至带着些许恐惧的微笑出现在了镜子之中。
  的确,她是下定了决心,准备放下过往,彻底整理了一切,但又该从哪里开始,怎么开始……
  “假如给我三天时间……”
  “不,只需要一天……”
  “甚至一个下午都好……”
  “让我有时间能够好好地同那些人告个别,微笑,挥手,说一声保重不见……”
  “保重。”
  “不见。”
  “然后我们各自安好。”
  奢望。
  =================================
  今日天明之时撒下的阳光似乎格外的刺眼。
  本沉浸于梦乡之中的徐菀静便是被这固执地穿过窗户与帘子,铺洒在她脸上的阳光给唤醒了。
  昨天没拉窗帘吗?
  徐菀静揉搓着眼睛,坐了起来,望着被风吹起的帘子的一角,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因为刚睡醒,脑袋里乱如浆糊,所以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究竟是哪不对。
  迷迷糊糊地,她一手拨弄着头发,边打着哈哈,边拖着拖鞋踢踏着走向了洗手间。
  待冰凉的清水敷面,她这才恍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
  这并不是她的房间,却也算是她的房间——虽然她并不是这个房间真正的主人,但是她也曾拥有它二十多年的光景。
  她再次回到了田多美的世界。
  ——这或许是一场荒唐的梦,但她此时却半点都不愿意去纠结于此,因为她无比庆幸能够再回到这里,同那些爱过她的人,她爱过的人,郑重地道一声别,然后让这一切完美地落下帷幕。
  她最好的朋友,深井优。
  她最爱的外公、外婆。
  一直将她唤作“公主”,并真将她宠成了公主的三个哥哥。
  还有,与她血脉相连,剧烈疼痛之后,所生下的那个小小生命——她最最放不下的宝贝儿子,果果。
  她不确定这场荒唐却格外美妙的梦境会在什么时候被打破,一小时,一上午,又或是一天?没有答案。她只能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因为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机会,甚至称得上是最后的救赎。
  …… ……
  嘟嘟两声,电话霎然被接了起来。
  “是我。”
  电话那边的深井优闻此不觉怔了怔,不同于那个与她渐行渐远的田多美语气中的客套与生疏,此时透过听筒的这个女声所不自觉带出的那几分记忆中的熟络,让她一瞬便想起了自己那个莫名其妙失去的挚友,以至于她登时便红了眼眶。
  因为想念。
  “是我呀,是我呀……”
  徐菀静喃喃地重复着,只是每说一句,声音便不觉放轻一分,到最后只剩下怅惘的叹息。
  “我知道是你,美美酱。”
  这句话说完,无论是说的深井优,还是听着的徐菀静都忽然笑了起来。
  大抵是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
  只是愈笑,深井优便愈觉得空虚,她敏感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消失,但她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是,强打起精神微笑,若无其事地对着电话那头问道:“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
  “我在那里找到了真正的归宿,那里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我很幸福。”
  深井优吸了吸鼻子,“真不公平,我一点都不幸福啊,美美酱。”
  “阿优……”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可是你已经没时间听我说了对吗?”
  “对。”
  “嘁,真是不义气的朋友,如果连朋友的苦恼都没空倾听了,那不如绝交好了。”
  “阿优……”
  “田多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们绝交吧。”
  徐菀静倏忽笑了起来,“好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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