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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我要报警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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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就那么大意地没听人江警官的话呢!
    ***
    回程时,顾小鱼特别打了辆出租车,想问问出租车师傅一般这种情况怎么处理,还有没有找回来的可能。
    跟师傅聊了几句,顾小鱼只说丢吉他,师傅说可以去出租车公司挨着问问,试一试。吉他这东西并非每个人都能用,应该能找回来。顾小鱼点点头,再一说吉他包里还有一千多块现金,师傅立马改口那多半没指望了,顾小鱼心都凉了半截。
    十点多钟,雾气将散未散。路上的车辆突然多了几倍,即便走上了二环高架路,也不太通畅。
    车里暖气一熏,顾小鱼又有些闹头晕。身体正难过着,前头突然蹿出一个小车,出租车师傅跟着来了一个急刹车,顾小鱼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吃下去的猪儿粑在胃里折腾,随时做好迎接阳光的准备。央求了师傅好几次开慢点,想吐,师傅贴心地放慢了速度。即便如此,到楼下时,顾小鱼依然跟快散架似得,提不起一点力气。
    到家是早上十一点半,下午两点江喻白那头方才开始比赛。
    一看时间尚早,顾小鱼喝了杯水,折返床上躺着了。只打算缓缓头疼,顺便琢磨琢磨买新吉他的事,一不留神居然睡了过去。
    再醒来,窗外已是一片漆黑。夜幕低垂,满城锦色,浮光璀璨。
    顾小鱼心里便是“咯噔”一下。
    坏了。
    这时候,别说是江喻白的比赛,就连江喻白桌上的黄花菜都该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有猜到吉他会丢吗→v→
    初次约会,就放了个鸽子233333333333333

  ☆、第37章 没药你下楼

顾小鱼心头一阵阵忐忑,第一次约会,她居然放了江喻白鸽子。爽约的滋味不太好受,再一开机,看到来自江喻白的十几个未接电话,她心底的歉意愈见浓厚。
    犹豫了半宿,顾小鱼发短信过去:“对不起二白,我有点感冒,睡过头了。”
    江警官第一时间回了消息,没有责备,只是问她:“吃药没有。”
    “家里没药。”顾小鱼老实回答。
    十来分钟之后,她方才再次收到回信,简短有力的两个字:“下楼。”
    ***
    晚上七点半,正是华灯初上时。
    前一晚江喻白跟她提过,“比武”散场后,按照惯例,大家要一起吃个晚饭。为了避嫌,这一顿往往是吃火锅,AA制。但重要的并不在于吃什么,而在于这是警界一年一度的线下聚会活动,正是加强各警种联系的好机会,大家伙要在一起热闹热闹——谁也别想走,谁也走不了。
    起先约好顾小鱼下午过去玩,晚上江喻白陪媳妇儿,便不参与这个线下聚会。他两单独去吃饭。现在顾小鱼没去,江喻白自然没得走,定是跟他同僚们在一起热闹。
    七点半,正是他们吃晚饭的时候。
    理智上顾小鱼不相信他能在这个点出现在楼下,情感上却又抱着一丝期许和侥幸,抓起钥匙,一溜烟跑下去了。
    二月的天,南方的寒意冰冷刺骨。楼下保安早已裹上了厚重的大衣,急急忙忙冲下楼的顾小鱼却只穿着一件薄毛衣,一条打底裤,脚上还踏着凉拖。
    开敞的坝子里,寒风一阵阵的刮。顾小鱼冻得直打哆嗦,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晕眩,那道黑影怎么出现在面前,她一点没留意。
    只知道有人停留在她身前,头上传来男人雄浑厚重的声音,闷闷的,似乎不太高兴,但对比寒风刺骨的冬月,依旧温暖如春。
    “媳妇儿,爱美也不是这么个爱法,感冒了还穿成这样?”
    顾小鱼没来得及抬头,手上先被塞了一袋子东西。拉链滑动的声音接踵而至,她肩头一沉,下一秒已经不那么冷了。
    男人的大衣裹在她身上,毛呢的料子,内里还沾着他浓浓的体温。江喻白就站在她跟前,凝着眉头,紧绷着唇。无论何时都挺直的脊背自然涵着一股凛然的气度,威武又硬朗,可对比他眼里的绵似水的心疼,那种所谓的威严却可以轻易地忽略不计。
    寒风被他挡在身后,暖意全然凝在他眉心。
    顾小鱼默然,准备了一肚子道歉的话,一见到他,竟一个字都说不出,莫名感觉心虚。
    江喻白先开口,站定之后,敛住了先前那份急切,缓声发问,满满的全是忧心:“怎么病成这样了,媳妇儿?”
    醒来之后没照镜子,顾小鱼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是病成“哪样”了。只知道铁打的顾小鱼,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问得鼻子发酸。不管病成什么样子,就觉得委屈。
    “……二白,我吉他丢了。”顾小鱼开口。吉他丢了算不上什么大事,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跟他说说。
    一说起那吉他,她眼眸跟着往下垂了垂,满脸失落。
    自家媳妇儿很少有这样的时候。江喻白微微一愣:“怎么丢了?”
    “那天喝了酒,怕吐车上,就先把吉他放后座了……结果下车给忘了。”
    “记车牌号了吗?”
    “没有,”顾小鱼瘪嘴。当时看到新闻上说有一名民警在枪战中受伤,心都乱了,全顾着担心他的安危,谁还记得把吉他丢后座的茬?
    后来他倒是提醒要记车牌号,以防万一,可她那时候满心想着跟他聊天……谁乐意把大好的时间浪费在记出租车司机的脸上啊?
    但这话顾小鱼不好意思开口,归根结底不该怪江喻白,得怪她自己不小心。
    顾小鱼埋着头,不再说下去。江喻白等不到下文,看她始终躲闪的眼神,心里却明白了个大概。低头闷笑了一声,牵起她的手,柔声道:“怪我,怪我,我的锅。害我媳妇儿担心了。”
    他蓦然降低了语调,听着严肃又正经,情深意重,格外真挚。
    担心是有,可这锅怎么说,也轮不到他来背。还不就是哄媳妇儿嘛?
    顾小鱼微微一怔,“噗”的一声笑出来,抬头一看他憨厚老实好欺负的样子,顺着他的话嗔了一句:“恩,怪你,都怪你——”
    算不上无理取闹,只是跟他开玩笑。但她不经意拖长了尾音,软绵绵的,带着些委屈劲儿,还有几分撒着娇的小蛮横,怎么听怎么好听,又乖又惹人心疼。
    话一脱口,身子被猛地往前一带,蓦然被他拥进怀里。
    头顶就是他温热的吐息,耳畔循环着他炙热有力的心跳声,真实得近乎有些梦幻。
    心头不禁砰砰乱跳,脸上一阵阵发烫。
    顾小鱼愣了半宿,愣得都忘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才想起该抬手回应他。
    怎么说顾小鱼现在也算是“美梦成真”:她早说要养一条叫“二白”的哈士奇,她早说要是江喻白出现在面前,一定要抱一抱,现在这哈士奇送货上门,杵在她跟前等关怀,她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头顶就是他温热的吐息,耳畔循环着他炙热有力的心跳声,格外真实,所以近乎梦幻。
    顾小鱼也管不得梦不梦幻了,头往他胸口一埋,抬手搂紧他的腰。
    没错的。是她家二白。她家二白抱着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身子抱着硬邦邦的,但这心里就是软绵绵,暖乎乎的。
    江喻白脱了外套,内里只单穿一件衬衫。大冷的天,他居然也不觉得冷,还浑身直散热气,身体素质好得没话说。相比之下,顾小鱼就显得弱不禁风多了,裹得像个棉花团子,还颤巍巍的,怎么瞧都是个惹人心疼的小可怜。
    连顾小鱼自己都觉得可怜,江喻白便更加以为是了。
    她一动手,这边抱得更紧。却不难过,反而有种奇怪的安稳感,像是一步踏入了沙漠里的小屋,隔绝了漫天风沙,徒留一盏黄昏,一碗清香……
    游戏里总跟他身前身后地拥着,没有一次体验过这种温暖。顾小鱼没舍得撒手,他抱得紧,她也收了收胳膊。
    人家都说女人脆弱,生病的女人格外脆弱,顾小鱼以前不信邪,现在信了,她现在就是这样,知道有他可以依靠,脚下便软绵绵地没了力气,活像黏在他身上的一瘫软泥。
    顾小鱼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不是不知道这种快溺死的感觉叫做心动,可依然忍不住一阵唏嘘:她好歹也是个副帮吧,她好歹也是个大侠吧?就她这样一个面对浩荡红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女中豪杰,怎么一到江喻白面前,性子不说,连骨头都软绵绵的要他来抱呢?
    天呐。她这样子哪儿像手起刀落的女侠,可不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吗?
    顾小鱼脸热得能煎鸡蛋,往他肩头埋了埋,隔着一层布料,却能将火点燃。
    “不是说感冒吗,怎么还发烧了?”江喻白顿时紧了眉头,沉声询问,大手跟着往她额头上摸。
    他一摸就得露馅,发烧和脸红压根就是两回事,哪能分不清楚?
    横竖是个死,顾小鱼抿了抿唇,红着脸抬头,干脆爽快地承认:“我没发烧……我、我害羞了。”
    大手附上她额头,江喻白脸上果然有会意的神色,却依然被她的直截了当弄得微微一愣,抿唇低笑了一声,手掌滑过她娇嫩的脸颊,跟着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
    与自定义动作别无二致的手法,独属于他的一种亲昵。他低声启口,目光如炬:“知道了,媳妇儿乖,不难过。警察叔叔一定给你找回来。”
    “还能找?”顾小鱼不信。
    江警官点头,肯定道:“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话是这样说,但真的去寻这把吉他,必然是艰难困苦,道阻且跻。
    那司机说得没错,要是兜里没钱还好,拿着也没用,指不定人家就还回来了;可偏偏兜里有一千多块钱,若不是将两者原封不动地寻回,恐怕两方面都不太好交代。
    这种情况下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顾小鱼有些心动,想了想,还是压制住了念头,只道:“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你挺忙的。你好好工作吧,别分心了,我再买把新的就是了。”
    虽然这把“新的”得花上一定的时间才能买到,可眼下却别无他法。
    四万块钱对顾小鱼的家庭而言不算什么,但对独自在外打拼的顾小鱼而言,一时半会要她拿出来,到底是相当困难的。如果能找回来,自然是最好的——可难就难在这吉他不好寻呀。
    江喻白没答话,静静看完她复杂微妙的神情变化,方才沉声道:“没事,我媳妇儿不麻烦。”
    “哪里不麻烦了,我老给你找麻烦……”顾小鱼却跟着嘟囔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啊江队长美梦成真了,上次隔空想摸头杀,这次直接抱到了23333333333

  ☆、第38章 药到病就除

这些事虽然江队长从不在她面前提,顾小鱼却不是不明白,她给江喻白添麻烦当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初识那会儿他于千夫所指前挺身而出,当时顾小鱼被他护得有多风光,事后他所受非议就有多大。
    后来她决然退出了浣花溪,浩气盟一蹶不振。知情者知道她是受了气,她才是受害者,不知情的把责任一股脑全抛在她身上,怪天怪地,怪她顾小鱼不应该。
    世上无脑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顾小鱼是懒得跟他们计较,懒得费这个口舌。她自己站得端,行得正,不怕那些邪门歪道,索性就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呗,管那么多干什么,麻烦找上门再说。
    抛开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后来的日子,顾小鱼过得确实是怡然自得。
    可到头来恩怨只能被抛开,不能自行消散。她撂下的烂摊子总得有个人接手——谁接手?指望那群所谓的高层?到头来还不是落在她情缘江喻白的头上。
    倘若不是江喻白私底下担着阵营上的事,就凭她顾小鱼退帮几乎闹崩浩气盟,她就不晓得要当多少回八一八女主角了。
    甚至于连标题顾小鱼都想得到:八一八那个纵容人黑金还搞得浩气盟支离破碎的妖二小姐。
    说起来可笑,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世上不公正的事情多了去了,没有哪个超人能面面俱到、一一说透。
    既然出身于淤泥,自当励行不染。不同流合污就是了。说不清的何必说清,山不来就我,我何必就山?
    拉扯得太多只会让自己掉身价。清者自清,根本就没有跟污泥们解释太多的必要。毕竟穷则独善其身,达才兼济天下。世道险恶,做好自己才是最正经的事。
    道理顾小鱼心里明白,但这只是对她而言。如果牵扯到要给身边人添麻烦,顾小鱼自然不会这般处事。她打心底地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可这些麻烦江喻白总是在她未曾发觉的时候就默默承担解决,等她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成了过往云烟,只能付诸笑谈。
    她心里自然是有点愧疚的,就算是她男朋友也禁不起这样瞎折腾啊!
    “……算了,你别管了,又得麻烦你。”顾小鱼嘟囔着。
    “不麻烦,”江喻白摇头,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绪,抿唇轻笑,柔声道,“没事。游戏也好,现实也罢。我媳妇儿高兴就行,其他的,都交给我。”
    ***
    江队长江特警是个威风凛凛铁骨铮铮的硬汉,没错,可她顾小鱼除了模样,论脾气论性格,她哪儿都算不上是个软妹。
    但或许是因为生病的人太脆弱,大女侠顾小鱼又被他一句话说得直酸鼻子。
    按理说动听的情话听得多了,她早该有免疫能力了。可江喻白施施然脱口,顾小鱼还是觉得心甜,越觉得委屈,越跟吃了口蜜糖似得,通体顺畅。
    他买来的感冒药还提在手里没吃呢,这一口蜜糖下去,病先好了大半。
    她是中了江喻白的毒了,这毒渗至五脏六腑,非得要他来解。
    酸涩渐散,顾小鱼深吸了口气,抿唇失笑,嗔他一句:“哎呀,你别老宠着我,真要惯坏了。”
    “我媳妇儿我自个儿护着,哪儿不对了?”江警官浓眉一挑,不以为然。
    “……”他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得又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一时半会儿,顾小鱼竟找不到话语反驳。
    或许,她心里压根就是不乐意反驳的。
    沉默持续了半晌,夜风渐起。二月起头,天冷得跟掉进了冰窖似得,凝雪的湿气毫不留情地从脚底侵入,穿□□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中,寒冷,冻彻心扉。
    江喻白松了手,敛了敛披在顾小鱼身上的外套,一眼瞥见她脚下的凉拖,眉头一紧,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了媳妇儿,快上去。到家发短信。”江喻白催促道。
    顾小鱼尚未回神,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那你呢,要不要上去坐会……”
    孤男寡女,上楼去坐是什么含义?话题又扯得尴尬了。
    江喻白第一时间抿了唇,他在笑,酷酷的特警队长笑起来依然是一股酷劲儿,只是看她的眼神里迷蒙着一层说不清的蜜意。
    顾小鱼一个常从花间过、片叶不沾身的姑娘,硬是被他□□裸的眼神看得羞红了脸,尴尬得抬不起头来。
    她又害羞了。
    平时隔着屏幕,一个拥抱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用语言来解决。现在不一样了,媳妇儿就在面前,还是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就是能靠语言解决的也不能靠语言解决呀。
    顾小鱼就埋头撅了个嘴,人又被抱过去了。
    不过江队就搂了媳妇儿一下,眉头一紧,赶紧松了手:“这都冻成冰了,快点上去。”
    夜风再起,渐渐有些冷了,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往五脏六腑蹿,似乎连崩腾的血液都被无情地凝固住。
    顾小鱼听话,放开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念念不舍地回头看看他。
    特警这工作挺忙的,这两天能见到面都算是意外。顾小鱼这一转身,就不知道何时才能有下一次见面。理解他工作忙是一回事,中了他的毒,总想见他,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顾小鱼欲言又止,还是放弃了询问的念头。再往前走了几步,便听见江喻白在后面唤她。他干净沉稳的嗓音听起来有种莫名的厚重感,温暖又踏实,只是听着就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小心脏砰砰乱跳。
    “媳妇儿。”他柔声喊着。
    蓦然回首,他一人静立在璀璨的华灯下,四周充溢着流光溢彩,唯独他的身影始终不染浮华。
    顾小鱼又有些心动。想起那个一身神威、毅然离去的荒凉背影,心头莫名一紧,泛起阵阵酸楚。她知道这毒当真是深入五脏六腑了。
    完了,她没得救了。
    失神之间,江喻白已经大步走到她跟前。寒风把她额上刘海吹得乱,他试图捋顺,到底弄得更乱了。江喻白悻悻地收了手,沉声道:“最近差事多,队里有点忙,没时间过来找你。媳妇儿听话,好好照顾自己,快点好起来,周四轮休,我们去南瓜滩。”
    南瓜滩是蓉城里唯一一块“孤岛”,最近正修建成巨型摩天轮。顾小鱼恍然会意,江喻白在问她下次约会的事。
    “好啊,”顾小鱼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二白你好好工作,不用担心我,我一定很快好起来。”
    江喻白抿唇,又牵起她手握了一会,方才舍得告别:“快上去,把药吃了再睡,乖,周四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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