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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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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栀点头,应了下来:“好。”

    …

    另外一头,快速跑进巷子的司空摘星捂着胸口,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口喘息。

    “妈的你的我的娘的,老子这是中了陆小凤的毒吗,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心跳的这么快!”

    是西门吹雪,一定是西门吹雪!

    狗。日的,追了他这么久,他现在还没缓过劲!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一个很惨的情况,

    原随云——白衣

    花满楼——白衣

    西门吹雪——白衣

    叶孤城——白衣

    楚留香应该也是白衣!

    #论白衣的撞衫概率#

    ……………

    明天请个假,有事不能更新,补不补看情况哈。。  。。     ,,

 020。灵犀一指

    峄城的夜晚很热闹,即使过了三更,也能听见街道上来往行人的声音。清栀甚至能听见楼下卖米糕与碗面的喊声。

    可惜她住下的客栈,位置不太好,虽然临水而靠,但背过街便是青楼街巷,夜色降临后,女子的娇笑与男子的调笑时不时穿墙而来。

    清栀随着风吹来的方向,走至窗前,关上了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响。

    屋内并不大,只有一室而已,除开一张圆桌与椅,便只剩下那张黄花梨木的雕花大床。花满楼天未黑下,就跟着丐帮的人上了山,所以此时房中,应该只有她一人而已。

    然而,清栀却嗅到了酒香。

    是上好的梨花白,时浓时淡,就像是有一个人在她房内喝酒一般。

    垂眸片刻,清栀缓缓转身,对着酒香处浅笑道:“青旗沽酒趁梨花,既然饮着上好的梨花白,自然也应当用上好玉色的翡翠杯。”

    金九龄坐在椅上,指尖捏着上好的白瓷酒杯,毫不掩饰的紧紧盯着面前的美人。

    美人姝色,亭亭而丽。即使在灯火暗淡的黑暗中,他也能清晰看到到对方瓷白的肌肤,像是细嫩的玉兰花瓣,带着水雾,好似轻轻吮吸就能溢出花蜜。

    明明是冷清的站在那儿,但只要她浅色唇瓣微微扬起,便是满室明晖,诱人心悸。

    金九龄忍不住喟叹一声,柔声道:“姑娘美貌,倾国难寻。”

    他曾经得到过梧桐阁的头牌栖凤姑娘的青睐,那是一个天生柔骨的尤物,在床上便像是一条妖娆的水蛇,光是绕着你,贴着你便能让你**噬骨。

    可她比起清栀,便多了三分俗气,少了三分明艳。

    可是若是说明艳,万金镖局的娇养林千金也不差,可比起她,又似乎少了一丝清冽惑色。

    金九龄叹息着倒出一杯酒水,送入喉中。

    清栀淡淡的笑道:“既然来了,又何必独饮。”

    金九龄笑了,意味深长道:“姑娘知道我是谁?”

    清栀微微侧眸,“大概,是绣花大盗吧。”

    金九龄微笑:“为何说大概呢。”

    清栀淡淡道:“因为我没有证据。”

    金九龄低低笑道:“姑娘聪慧,亦是常人难比。”

    清栀轻笑一声,从容而缓慢的走到桌前,美人玉手纤纤,伸手想要端起桌上的酒杯,却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钳住。

    清栀勾唇轻笑,问:“金捕头连一杯酒都不舍吗?”

    金九龄有些调笑一般的拂过女子的手背,揉捏着细嫩的手腕,柔软滑嫩的触感,让人有些流连忘返,他有些心不在焉道:“在下,只是为了让姑娘少受些苦楚罢了。”

    嗅着夹着在酒香中的熏香味,清栀柔软的推开了他的手掌,轻声道:“我从来就不怕苦楚。”

    说罢,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虽然梨花白名字诗意,却也不能掩盖它关外白酒的本质,比起秋露白的清冽醇香,梨花白显然更加霸道,入口满是辛辣酒香,满唇酒香不散。

    只一小杯,清栀便有些燥热醉意,口舌刺激,面容也浮出点点醉红。

    金九龄见她面颊娇红,忍不住伸手挑了挑美人下颚。

    “瞧瞧,只一杯酒就醉了,山路颠簸,可有你受的。”

    清栀侧过头,娇艳的勾唇一笑,俯靠在桌面上,眼眸半睁半拢,似乎随时都要瘫软下去。

    金九龄站起身,将有些抗拒美人锁入怀中,指腹摩挲着她似醉似羞的肌肤,低声轻笑:“若不是今日事急,真有些忍不住想要了你。”

    如此独一无二的美人,便应当在他怀中娇羞。

    完全属于他。

    …

    金九龄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他有天资,有智慧,可惜却走上了一条俗人的道路。

    画楼是最看不上俗人的,因为俗人的爱意太容易得到了,他们会被尘世迷恋,爱意中贪婪,不过一张美丽的画皮就能勾引的他们垂涎。

    他们的爱掺杂了太多的杂质,这样的人下笔,只会毁了画楼的美人图。

    清栀靠在金九龄的胸前,柔软的身体像是一块极具韧性豆腐,被颠簸的山路震动到几欲破碎。

    “你要去哪?” 也许是山上的风太凉,也许是路太颠,清栀半眸微抬轻声问道,似乎清醒了一些。

    金九龄喉中发出一声低笑,“带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谁?” 清栀面容冷清,视线却因为涣散而显得有些脆弱。

    金九龄忽的有些想要恶劣的试探她。

    “自然是花满楼。”

    清栀皱眉:“你要杀他?为什么?”

    金九龄慢悠悠道:“自然是因为陆小凤插手了绣花大盗的案子。”

    清栀冷清道:“是你让陆小凤插手的。”

    金九龄笑道:“没错,确实是我让他插手的。只有名震江湖的陆小凤找出了凶手,其他人才不会怀疑不是么?”

    清栀缓缓道:“确实。”

    金九龄叹息道:“其实,我本不想杀他的,在我的计划里,我只要让陆小凤参与案子里,便可以按照我每一步的计划慢慢走下去。” 他甚至已经安排好了绣花大盗的人选,只待陆小凤上钩。

    山上的路越发难走了,清栀猜想应该已经上山腰了,夜晚的寒风入冰刀一般刺骨,让她不由自主的朝着金九龄更贴近了一些。

    似乎是被她的动作取悦,金九龄的声音也温柔下来,可在这空寂的山中,显得有些低哑诡异。

    “可你真是太美了,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你。”金九龄低低笑道:“就像是我无意间在古玩店里发现的一件精美画卷,若是不能马上将你收入库房,我的心间都在受着刀剐折磨。”

    所以他半路上,便修改了自己的计划,将陆小凤引去了红鞋子。自己则返回了江南,好好的观察自己无意间发现的至宝。

    只是清栀太过敏锐,发现以后便一直躲在花满楼的身边。

    “你倒是聪明,知道躲在他的身边。花满楼确实太碍事了,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对于陆小凤。”

    金九龄对着清栀笑道,“所以,我决定还是将他杀了,待陆小凤从红鞋子里出现,发现自己的红颜知己瞎了,好朋友死了,你猜猜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清栀沉默了半响,轻声道:“你似乎很嫉妒陆小凤。”

    嫉妒,自然是嫉妒的。

    金九龄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他要喝最好的酒、用最美味的膳、穿最精致的衣裳,踏最软的靴。他与陆小凤是朋友,他们也曾经一起饮酒作乐,金九龄也曾经不止一次嘲笑过陆小凤一塌糊涂的生活,可他还是嫉妒。

    天下人皆知陆小凤,却无人知他金九龄,他才是第一名捕,他比陆小凤活的更加快活活的更加精致,甚至连女人,也永远比陆小凤的更美。

    可他终究还是比不上陆小凤,这个终究,在他的完美里,加上了一个不完美。

    所以他将这个局套在了陆小凤身上。

    他就是想看看,神机妙算。智勇双全的陆小凤,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你真聪明,若是你再丑一些,我便忍不住想要杀了你的。” 金九龄笑道。

    清栀没有说话,因为她发现,金九龄停了下来。

    山上的风很大,清栀颤抖着身躯心想,这应该是到山顶了。

    金九龄温柔道:“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清栀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金九龄低笑一声,怜惜抚了抚她的发。

    “这是崎似山的天葬坑。”

    所谓天藏坑,便是寻一处崎岖陡峭的山壁,将棺材横穿钉入山壁上,只留下一个尾部,久而久之,山体大部分都被棺材顶入,看上去就像一个个密密麻麻的脓包。后有不少义庄偷工减料,直接将尸体丢下天葬坑,有些尸骨便挂在那些棺材之外,摇摇晃晃,好似还活着一般。

    清栀被金九龄的形容说的有些反胃,眉头蹙起,表情非常难看。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清栀抿唇,声音冷清道:“大概是花满楼要过来了。”

    “不错,我给他送了消息,想必他马上就要过来了。”金九龄抱着清栀,柔声道:“你乖一些,待我解决了他,便来寻你。”

    清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九龄点了穴道,放入了山崖边的一老旧棺材内。

    没有一会,她就听见了花满楼的声音。

    “有人跟我说,陆小凤在这里。”

    “如今你这副模样,还敢过来,倒是真情实意。” 这声音大约是金九龄伪装后的绣花大盗。

    “不管来不来,总是要来的……”

    棺材隔着,声音有些听不清了。

    清栀不能动弹,只能紧紧闭眼,加重自己的呼吸。金九龄以为点了她的穴道又放在棺材内便能万无一失,可是瞎子的耳朵,却没有那么容易被蒙蔽。

    窄小而窒息的时间过的极度缓慢,清栀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打开棺材,金九龄也没有来,花满楼也没有来,这不由得让她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一剧烈的震动袭来,清栀躺着的棺材直接被打翻,她整个人都被翻滚出来,粗糙的地面划着她筋骨剧痛。

    喉间抑制不住的发出闷哼。

    正在与金九龄缠斗的花满楼,猛然转向清栀的方向,强行运气险险的扯住了差些掉入悬崖的她。

    “清栀姑娘,没事吧。” 花满楼的声音依然很温柔,即使他现在气息似乎有些虚软,但也没忘记为她解开穴道。

    清栀被解开穴道,喉间的痒意剧烈咳出,求生的本能让她紧紧的扯住花满楼的衣衫,抱着他的腰,似乎这样才感觉到一丝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他会迟到,但是不会缺席。

    今天我码了三千字,但是看不到你们的夸奖,难受。

    听说要关评论一个月,如果请假的话会在文案里备注哒,如果你们没看到更新,也没看到请假,没错,那就是更新迟到了,作者还在苦大仇深的憋。。  。。     ,,

 021。灵犀一指

    夜色浓重,寒风呼啸。

    清栀脸色苍白的依靠在花满楼的怀里,两人皆是虚弱的瘫坐在悬崖边,似乎已经被逼入了绝境。

    花满楼中了毒,清栀清楚的察觉到,他的双臂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的颤抖。一个习武之人,内力充足,力顶三人都不成问题,又怎么会因为拉起一个弱女子而颤抖。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内力无法使用。

    想到这里,清栀的双臂又紧紧的搂在他的腰上,两人依靠在一起,说不出的引人注目。

    璧人成双,莫名的刺人的双眸。

    “瞧瞧,这一对苦命鸳鸯。” 一双红鞋缓缓的踏在两人面前,鞋面上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猫头鹰,似乎也在嘲笑着两人。

    古怪音调的声音,夹杂着男子的粗气,似乎又带着女子的柔美,就像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刻意的掩盖自己的声线。

    但清栀知道,他就是金九龄。

    穿红鞋,改声线,不过只是为了让人认为他是红鞋子的人。

    花满楼袖子掩住清栀,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轻笑道:“世人皆苦,有人心苦,有人面苦,在我看来,有时候苦一些也不过是让甜更入心。”

    金九龄古怪的笑了两声,“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是那又怎样呢,你此刻的苦不过是让你更加苦而已。”

    他猝不及防的抬脚在花满楼的肩上用力一踢,一声闷响,花满楼抱着清栀被迫又靠近了悬崖几分。

    金九龄有些嘶哑的猖狂大笑:“瞧瞧,我只要抬抬脚,便能让你比现在苦上百倍千倍。”

    靠近悬崖边缘,清栀不由自己的有些惊惧,似乎察觉到她的微颤,花满楼安抚的抚了抚她的发丝,柔声道:“没事的。”

    清栀低低的应了一声。

    花满楼回头道:“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金九龄阴沉道:“你想问什么?”

    “陆小凤在哪里?”

    金九龄哈哈哈大笑,“真是好兄弟,即便此刻都不忘记自己的朋友,你放心,我定会让他见你一面的。”

    至于这最后一面,是活人还是尸体,就得由他做主了。

    金九龄看向花满楼怀中的女子,眼眸闪过一丝暗芒,缓缓道:“可惜了。”

    若清栀能再蠢笨一切、或是懦弱一些,他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她留下。可惜,她太聪明了,也太胆大了,即使在刚才那种情况之下,也不忘记给花满楼提示。

    明明是这般脆弱精致的美人,却如此任性,真是太不乖。

    那便……杀了吧,金九龄微微叹息,夹杂着一丝留恋和狠辣。

    清栀侧头,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她对着花满楼耳边道:“花公子,可信我?”

    花满楼微愣,随即笑道:“自然是信的。”

    清栀微微勾唇,低声道:“听闻天葬,是边界民族的习俗,他们信奉天神,相信葬在天上,便能获得新生,如今这般模样,我们不如也相信一次。”

    花满楼缓缓道:“置之死地而后生么。”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金九龄听去,他阴沉的冷笑一声,“不错,比起被我一剑杀死,跳入这悬崖内至少还有生还的机会,也许运气好,落在棺材上面,还能苟延残喘几日。”

    可实际上,这天葬坑深不见底,若是落下定会粉身碎骨,即使运气好落在棺材上,悬崖峭壁也是易下难上,若是运气不好,撞上了陈年老棺,轻轻一踏就支离破碎,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花满楼唇角微扬,淡淡道:“人总是想活着的,即便是苟延残喘。”

    金九龄抬起手中的剑,扯了扯嘴角:“可惜,我却不打算给你这个机会。” 说罢就快速的刺向花满楼的胸口。

    清栀搂紧花满楼的腰腹,声音细不可闻,“左边三寸,向下跳。”

    她听到了,那边有不一样的风声。

    花满楼闻言,迅速侧开距离,在金九龄一剑即将刺到的瞬间,背面倒下悬崖。

    衣袂飘扬的一瞬,他的声音依然温柔的安抚怀中女子:“听不见风声,有时候就会忘记自己在风中,便不会害怕了。”

    然后在下坠的那一瞬间,用手捂住了清栀的双耳。

    清栀没有来得及回答,两人一同快速的砸入悬崖。

    失重感让人非常眩晕,而且因为棺材太多,他们时不时便会与棺材相撞,闷撞声、破裂声、围绕与耳不曾间断。花满楼尝试过停在一些棺之上,但是正如金九龄所说,大部分的棺材已经年久,轻轻一碰就化为粉碎,更不要提让他们驻足。

    花满楼本以为两人真的要粉身碎骨,却听到清栀勉强喊道:“往右边,听风声。”

    花满楼耳尖微动,这才听到,夹杂在急促的风声中,有类似重物拍打在崖壁上的声音,他勉强运气,借力朝着声音方向飞去。

    所幸的是,距离并不远,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这拍打声音。

    那是一群藤蔓枝条,枝叶中夹杂着已经腐朽的尸骨,随风在崖底摆动,尸体加重了它们的重量,所以它们随风舞动时候,发出的拍打声都异常不同。

    花满楼用手脚缠住藤蔓,两人终于不再往下坠落,微微喘息,对清栀轻笑道:“自从长大后,我便再也没有这般狼狈过了。”

    周围还有许多新鲜的白骨,夹杂着尸体特有的腐臭味,花满楼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背后,都是森森白骨,若不是怀中温软娇躯,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去,身在地狱。

    清栀有些虚软的笑了笑,“活着便已经很好了 。”

    花满楼察觉了她的虚弱,皱眉道:“你还好吗?”

    今夜惊险万分,寻常人只怕胆都要吓破,清栀全程安安静静,一声叫喊都没有,让他险些忘记了她也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清栀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只是风太大了,吹的我心有些快。”

    而且还有点烫,清栀猜,她大概是有些发烧了。

    花满楼柔声安慰她,“没事了,这里距离悬崖上已经很远,即使绣花大盗发现我们没有死,他也不敢冒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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