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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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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退下吧,等陈太医回来你让他来本宫这儿走上一遭,丽珠,赏!”
“是,奴才谢娘娘恩典,奴才告退。”
小喜子面上一副恭敬至极,然而垂下的眼眸之中却闪过了一丝得计,而接过赏银退出储秀宫宫门之后,他却并没有原路返还的回御药房,更没有朝魏碧涵所在的延禧宫而去,而是恢复往日里的木讷模样儿抄着小路朝反方向而去——
主子,奴才幸不辱命,今夜的紫禁城怕是要热闹坏了!
☆、139储秀宫中领便当(二)
这一夜;宫里宫外有许多人都无心睡眠,只等着外头风起云涌坐看好戏;然而一直稳坐高台的翊坤宫中却是一片平静,哔哔啵啵的宫烛之下;只见帝妃二人对坐而话——
“皇上,这没几个月便是大选之期了;内务府早已经开始着手筹备等等事宜;钟粹宫也收拾妥当了,各旗该备上的名册亦是尽数递上来了。”
景娴一边翻着手里头的蓝皮小本儿;一边揉了揉眉角。
“我冷眼瞧着;今年倒是有不少好姑娘;出身好的样貌佳的品性好的应有尽有;难怪我这翊坤宫的大门都快被宗亲们给踩烂了。”
“你办事朕向来放心。”
弘历顺着对方的手抬眼看去,见合自己心意亦或是因为政治因素而不得不充入后宫的几个名字下头都被勾注了笔迹,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又没话找话的抛出一句——
“只是虽说这大选少不得要为宗室子弟娶妻纳妾,却也别都尽随了他们去,毕竟这大选秀女又岂是容得了他们三挑四选的?”
“我明白,也决计不会让您中意之人旁落他人的。”
景娴心中轻嗤一声,嘴上也语带调侃,只是还没等弘历转过味来说上些什么便只见她猛地将话锋一转,直接揭过话头道——
“对了,按姑爸爸的意思,这原先跟着您的老人除却我之外如今最高不过是个嫔位,旁的也就罢了,只是那孕育有功的纯嫔和嘉嫔却是可以提一提位分,您看?”
“纯嫔?嘉嫔?”
虽说按照雍正遗命,一切后宫位分升降应是皆由崇敬皇太后做主,可对于向来天老大地老二面子老三的弘历而言,深知其品性的母后皇太后却也无所谓给他几分脸面,让他在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做点子主,全了心里头那点子平衡,彼投以木瓜,此还以琼瑶,弘历自然不会不懂其中用意,再加上这升位升得合情合理便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倒是可以提一提位分了,毕竟永璋也大了,永珹也算是养活了,她们平日里就算是守本分,于上于下亦算是尽了心,以此做番嘉奖倒也不错。”
守本分?
原本就低垂着头掩去了眉眼的景娴不由得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纯嫔苏氏倒就罢了,前世就是个没主见的主儿,眼睁睁看着自家儿子被旁人撺掇着出继了去也不吭不响的只当做吃了个哑巴亏,闹得郁结在心的最后将自己拖垮了去,说起此人,景娴只觉得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然而对于嘉嫔金氏,她却是早在前世就不觉得是个吃素的主儿,不然也不会在上有富察明玉,下有魏碧涵的当口儿上接二连三的诞下子嗣,死后更是凭着个包衣出身追封了个皇贵妃,而这一世窥探到了其种种小动作之后,此番感觉就更是甚然,不过是比那张扬跋扈的魏碧涵藏得深一些,手段更精明一些罢了,然而正这样想着,还没景娴理清思绪接过话头,却只听弘历自顾自的又出了声——
“在这宫里头,子凭母贵,母以子贵本是常理,朕原先也想着老五一出世就没了额娘,实在让人瞧着可怜,便打算也顺道将碧涵的位分也提上一提,不然让个贵人养着皇子也实在是有点站不住脚,却不料……还是母后皇额娘看得通透,到底是宫中老人知分寸守本分一些。”
嗯?
前世今生加加减减起来,与弘历也算是做了好几十年的夫妻,听闻此言的景娴自然不会蠢得以为对方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而生出了几分感叹,而果不其然的,这前半句话音刚落,便只听弘历后脚赶着前脚的抛出一句——
“原先跟着朕的,除却你和皇后,哲妃是福泽不够还没等到朕登基便已逝,愉妃又难产而亡,所剩下的竟也没多少人了,纯嫔嘉嫔封妃在即倒罢了,唯有子吟……却是让朕又心疼又叹息。”
仪嫔和陈贵人听到你这话准得气死!
话说到这份上,景娴就是再转不过弯也彻底明白弘历的意思了,说白了也就是想借着这一股东风顺势提了高子吟的位分,只是且不说这理由实在找得牵强,让人连勉强配合的话都说不出口,也不说母后皇太后和宗室大臣那一关压根就过不去,就是退一万抛开这一切而言,就凭着高子吟那副身子骨,以及延禧宫的那份谋算,她难道有那个命去享?
“皇上与贤嫔之间的情分,这放眼满宫之中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虽不至于感同身受,却也没必要去拦阻,只是,您莫非忘了先帝爷的遗命?”
无子不得封妃。
不得不说老爷子这一招着实是狠,不光是针对了高子吟一个人,还一竿子打落了肚子不争气的后宫芸芸大众,说白了就是一句,会邀宠会吹枕头风又如何,只要没得子嗣就休想爬到高位掌一宫之事借机搅风搅雨,果不其然,一听此话,弘历不由得瞬间黑了脸,只是看着景娴一副‘我对事不对人’的就事论事的模样儿,才勉强缓了缓心气儿——
“理归理,情归情,何况子吟也不是没有孕育子嗣,只是遭了毒,遭了意外才没能顺利将孩子诞下,说到底这也有朕的不是,若是当时朕小心些仔细些,怕也不会闹成今天这幅模样儿,这阵子子吟身子骨不好,朕也传太医来问过了,说是,说是不单是再难怀上身孕,怕就是寿命也被折得所剩不多了,朕真是……哎,娴儿,你可懂朕的心意?”
懂你个头!
看着弘历流露于面的满脸叹惋,以及这幅让人直瞧得背脊发麻的情圣模样儿,景娴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真当人不知道你是因为心里头恼上了魏碧涵没处去找那合口味的弱柳扶风的人才惦念起高子吟的啊?
“子吟陪了朕这么多年,一向温柔小意,其中固然有她犯错的时候,可归根究底的说起来却也到底是出于对朕的一片真心,看到她如今变成这幅模样儿,朕心里头真真是不好受极了,而这些话朕不能对旁人说,却也只能对你说了,你是那样善解人意,一定会懂朕,帮忙劝解母后皇额娘的是不是?”
您这是努达海上身了?还是说借着努达海的壳儿在诅咒高氏?
景娴被弘历这一番三不着五六的话给说了个目瞪口呆,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竟是只想到这么两句话,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刚想说上点什么,却只听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为急促的脚步声,而随着这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整个儿院里头也跟着闹腾了起来——
“主子爷,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储秀宫刚传来信儿说是贤嫔娘娘吐血了,整个儿太医院都被惊动了,说是,说是怕要不好了!”
吐血了?不好了?!
弘历虽然是以高子吟身子骨不好为由想要提其位分,却怎么都没料到好的不灵坏的灵,前脚才将话儿说出口,后脚就传来了如此噩耗,而景娴虽然也一早就知道高子吟的身体情况,以及魏碧涵那点子小心思,可是碍着弘历的到来使她没能来得及及时拿到第二手情报,便也没料到高子吟会发作得这般突然,这般措手不及,如此之下,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猛地同时起身,换衣服的换衣服,宣舆的宣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储秀宫中灯火通明,而正殿之中不光是有着一大帮奴才忙前忙后,一大帮太医紧蹙眉头,连带着整个儿后宫之中可谓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都来尽了,拥拥簇簇的挤满了整个儿正殿——
“皇上,咱们都是刚接到消息堪堪才到,问了太医也只说是高妹妹身子骨一向不好,最近日头烈,寻常人都有些吃不消更别说本就孱弱的高妹妹,一来二去可不就折腾上了么?原本高妹妹想着您在前朝忙前忙后不欲再让您烦心便只让御药房备着药,却不料竟是拖成这般模样儿……”
虽说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都来尽了,可高子吟不过是一个嫔位,怎么着也不至于劳动两宫皇太后于深夜奔波,指上两个人前来瞧上一瞧便已算是全了面子,如此之下,首当其冲自然是身为正宫皇后的富察明玉,而眼见着最大的敌人之一到了这个份上,不至于蠢钝如猪的富察明玉自然也没什么必要再去落井下石,反倒是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一副伤在吟身,痛在她心的伤感模样儿——
“您,您快进去看看吧,太医说高妹妹怕是已到弥留之时了!”
“什,什么?弥留之时?!”
弘历被这四个字惊了一个踉跄,全然料不到昨个儿还在与自己恩*缠绵的人怎么转眼就成了这幅模样儿,而按他的话来说,他对高子吟确实还是有着一两分感情在,如此之下,顾不上再发怒论罪便抬脚就往内室而去,只留下一串大大小小的嫔妃在正殿小眼瞪大眼,而尾随着弘历走进来的景娴快速的将在场之人的面色一览而尽,见到魏碧涵平静面容下的惊慌眼神,和嘉妃故作忧伤却一切都恍如意料之中的笃定目光之后,眼中却是飞快的闪过了一道精光——
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意思,真真是有意思!
☆、140储秀宫中领便当(三)
人到了弥留之际;总是会忍不住回顾自己的一生,高子吟也不例外;躺在华丽精致的大床之上,任着宫女们忙前忙后的侍奉;伴着太医们七嘴八舌的商议,高子吟只觉得眼前闪过了一幕幕画面;恍如昨日重现——
那一年;她年方十三,正是女子一生之中最为青涩最为稚嫩最为豆蔻的年华;她虽出身于包衣旗;比不得正儿八经的满族姑奶奶;家世却到底不弱;只是父命不可违,圣令不可违,一朝小选,一纸明黄,她怀揣着家族的使命,私有的野心终是踏入了紫禁城,步入了这场历经十数年的战局。
深宫内苑,乾西二所,自小便经过刻意□的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一生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然被定下,不可能十里红妆只为君,亦不可能你耕种来我织布,更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彼时正当弘历年少,她亦心中有意,竟也成了个郎有情来妾有意,犹记得被宠幸那夜,映衬着屋内摇曳不定的昏暗烛光,以及深入脑内的那张俊秀容颜,有那么一瞬,她居然以为这便是属于她的世界,却不知这是她万般罪恶的开端。
荣宠三载,经久不变,就是原本再单纯再天真的女子也被宫内这一砖一瓦一人一物一景一言给染上了万分色彩,更不用说本就性子多变的她,她恃宠而骄,心比天高,却终究敌不过现实逼人,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女子走入彼此二人的世界,眼看着那正坐上位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换成了别人,她痛彻了心逼红了眼,只能用越发跋扈嚣张的姿态来捍卫那已然不多的自尊,只能用越发卑微下作的手段来争夺那被无数人紧盯着的宠*,一夜复一夜,一日又一日,人还是那人,心却早已不是那心。
千般心思,万般算计,她冷眼瞧着富察明玉为打压自己一边收紧手中权力,一边拉拢富察格格,冷眼瞧着后院众人隔岸观火,恨不得她们几人两败俱伤,冷眼瞧着下头伺候的人犹如墙边杂草,风吹两边倒,她终是掀开了那层用*当幌子的外壳开始反击,为已然享受到的尊荣而反击,为已然争夺到的宠*而反击,为已然握在手中的一切而反击,她彻底的乱了心智,迷了眼眸,随着那双无形的大手一步步将自己逼入了死胡同。
设计谋害永琏,顺水推舟嫁祸景娴,擅以禁药用于夺宠,为报私仇不惜舍弃亲子。
此般桩桩历历在目,高子吟苍白着一张脸,映衬着嘴边还残留着的丝丝鲜红,只显得颓唐极了残酷极了,而随着眼前画面一幕幕的交织混乱,她的耳边却是也不由得开始出现了种种幻音,直将她折腾得更为难受——
“儿啊,不是为父逼你,也不是为父不体谅你,只是咱们高家能够有如今的家业那可是经历了几代人的打拼才得来的,伴君如伴虎,谁也料不到将来的事,你身为高家人怎么着也得出一两分力不是?毕竟这不说旁的,也不说为了你自个儿,你总是得为着你额娘想不是?”
“子吟,你真是我的解语花,善解人意得让我疼惜至极,珍惜至极,虽然你现在还为使女之身,可在我的心里,你却是胜过了所有人,你放心,只要一寻到机会我便会向皇阿玛奏请将你超拔为侧福晋,你可不许再像今个儿一样有什么委屈都往自个儿肚里吞!”
“高妹妹,我在进宫之前便听闻你最是个知分寸守本分的,极得爷的心意,不管是按资历还是年纪,我理应都是称你一声姐姐才对,只是这宫里不比旁的地儿,上下尊卑乱不得,如今这乾西二所由我当家做主,便就委屈你了,你可不要在心里头怨了姐姐,闹到爷那儿弄得大家都不痛快才好,你那么聪慧,可明白我的意思?”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高姐姐呀,看这脸色差得,莫不是昨晚儿熬了一宿吧?若真是如此,妹妹那可就真是过意不去了,只是话又说回来,这旁日日姐姐也没少截妹妹的胡,今个儿也算是礼尚往来了不是?”
“你个傻小子,刚调进乾西二所就敢挑人站队,也不怕被你那浅眼皮子给折了福气,我说,你以为自作聪明的奉承着高主子便有出路了?她得宠是不错,可身份上哪里能跟福晋比肩?福晋让着她随着她去那是福晋大度,可不算是她的本事,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她真是有那个本事跟福晋一争高下,凭着她那个好几年都传不出半点声的肚子也要坏事,听我一句,别凡事跟着傻毛尖儿,眼睛珠子放仔细点,可别弄乱了上下尊卑,弄乱了出身家世,弄乱了这乾西二所到底是由谁当家做主!”
“娘娘,在这宫里头生存有些话能说,且还得使劲的说,可有的话却理应是半个字都不要吐,最好死了也一起给咽下去,可既然微臣受过高家的情儿,这番话便也就权当是报恩了……依您的脉相,应该是服用了好些年的避孕药,体弱宫寒,此生怕是难以有孕了。”
“主子,主子爷又,又去长春宫了,听底下人说是今个儿在上书房二阿哥表现出众,得了师傅的好一顿夸赞,传到了乾清宫那儿直让主子爷喜坏了,一边赐下了赏,一边让吴公公传话说今晚不过来了,让您,让您早点歇息。”
“娘娘,您身子本就孱弱,之前又遭了避孕药的毒害,调养了这么些年能够再怀上身孕本就是老天爷开恩,可今个儿受这外力一撞却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微臣无能,望娘娘节哀!”
“高姐姐,碧涵还没进宫之前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不然也不会在后宫中独占鳌头这么些年,您温柔,您小意,您样样合皇上的心意,这些个我都知道,只是我万没有料到您还有着一颗果断无比的心,竟是……竟是舍得下亲子也要拉上皇后娘娘一把,实在是让碧涵敬佩极了,只是不知道此事若是被皇上知道将会如何呢?”
为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要利用她,都要骗她,都要逼她,都要害她?
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论起高子吟的经历也不是没有一丝半点值得人同情的地方,可是且不说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谁人都少不了有苦衷有难言之隐,亦不说这后宫女子本就不独她一人可怜不独她一人可悲,就光是瞧着她亲手所做下的那些污糟之事,就足够抹杀掉了她一切无奈,只是高子吟显然不这么想,感受到四肢的无力,和体内越来越少的气力,她只觉得怨愤极了,不甘极了——
“子吟!”
高子吟全身上下原本已是再提不起半分力气,可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被那份怨愤和不甘激发起了最后的斗志,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以及看到那抹明*的身影之时,竟是只见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睁开了已然半闭上的眼睛,眸内闪过了一丝惊人的光彩——
“皇,皇上!”
“子吟,是朕,是朕来了……你,你可感觉好些了?”
“皇,皇上,您终于来了……”
高子吟不蠢,即便冲动即便所行所事常有不周,可能在后宫站稳脚跟独占鳌头十余载她却怎么都不蠢,知道事情到了这份上,自己闹成了这幅模样儿,已算是乏天无术,生无妨,死也无妨,只是生不能得尽荣宠,爬上后宫最尊荣的位置,死她却要享尽一切体面,顺便将那些曾针对过她陷害过她逼迫过她的人一起陪葬……为争宠*,为夺怜惜,过往的十数年之中高子吟没少装病装头晕,怎么在病中惹尽弘历的心疼她可谓是驾轻就熟,张口就来。
“子,子吟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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