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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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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我什么都没有了,便再入不得你的眼了是不是?”
新月心里憋着火,可同时却也知道自己现下里唯一能够依靠的便只有努达海,便不由得收了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边说边掉起了泪——
“我知道我没有雁姬本事,也比不得她与你几十年的感情,可是,可是我对你的感情却是真得不能再真的啊,你生气你埋怨你不甘你可以拿我撒气,但你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否定我的感情,你否定我的感情不就等于否定了我的一切么?呜呜,原先我们是那样的好,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弄成这样……”
努达海看着新月这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儿,心中稍稍软了一些,可是因为饥饿却仍是提不上半点上前安慰一二的力气,只能张了张嘴木然的附和出一句——
“是啊,为什么一切会弄成这样……”
☆、96脑残们的集中营
弘历是极个好面子的人。
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盼来的登基大典不但没能让他抖上一点威风;还惹出了那样的乱子,本就已让他窝足了火,风头还没过又幺蛾子一茬接着一茬儿的闹得没完,便更是让他自觉面子里子掉了个精光;只想着怎么样找回场子。
如此;处罚完倒了血霉的钮祜禄家和富察家;下了抓捕努达海新月的圣旨;勉强安抚住了京中百姓之后;弘历便不由得将眼珠子盯到了继先前平息了没多久的荆州民乱后;情势越发危急起来的古州厅之上,而与此同时;另一头疲于奔命的努达海新月二人也正如同景娴先前所算计的那般;在没有半点自知的情况一步步自动自觉的掉进了这个味他们量身定做的套儿里——
“努,努达海,我们,我们终于逃出生天了!”
得了圣旨的追兵以及得了自家主子意思的弘昼门人动作皆是不慢,压根没用上多少时候,便一方追一方引的直将慌不择路的努达海新月二人逼得一路南下,推入了战火纷飞的苗舟境内……二人一路上疲于奔命,只要有路便走,只要有水便淌,压根分不出神来辨认自己身在何地,也丝毫不知道追兵是看着快要捷径古州厅战局不宜惹乱,以及弘昼门人看着任务已然完成才纷纷止步,还为着好不容易摆脱了困局而喜出望外。
“是啊,老天爷果然是眷顾我们的!”
没有了对于生命的担忧,因着一路上的逃亡早已是满脸风霜的努达海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就有了心思再度附和起新月——
“月牙儿,这一路上我真是担心极了内疚极了,只要一想到你为我抛弃了一切,放弃了一切,如今却还要跟着我吃苦,我就难受极了,可现在好了,以后青山绿水便任我们逍遥了!”
“努达海,别说是吃苦,就是刀山火海,只要跟你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的?”
终于逃出生天,不必担心被捉拿回京,不必害怕被众人耻笑,不必再回去面对高高在上的雁姬,新月只觉得兴奋极了,选择性遗忘了先前与对方的剑拔弩张,再度满怀憧憬了起来——
“就算没有了富贵没有了荣华又如何,我们有自由啊,有那些人求也求不来,盼也不盼不到的自由啊,只要想到以后能与你自由自在的在一起,我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满足了……努达海,你真是我的天神!”
“噢,月牙儿……”
“噢,努达海……”
二人心情愉快极了,可是心情再好却也敌不过腹中空虚,再加上怕再有追兵赶上,便也不敢停留太久,就一个跟着一个的起了身,自找死路的往最近的苗寨而去——
“咦,努达海,这儿的房子倒是建的有趣……”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新月兴奋极了,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非但没感觉到周遭气氛的诡异反而还饶有兴致的看见什么指上什么,“我以前竟是从没见过呢!”
“怕是些少数民族的群居之所……”走过南闯过北的努达海显然比新月要有见识,可看着这理想中的栖居之地,却也同样的没反应过来其中的不妥,反而哪里有人便往哪儿撞,“找个人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再做打算如何?”
梦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按出娘胎没带脑子的二人所见,除了残忍恶毒无情的朝廷之外,世上所有人都应该是善良大方宽容的,理所当然的便认为这里的人更为民风淳朴,更为能够包容他们,而事实上却是还没等他们上前找上个人询问一二,见到有外人闯入的寨民便一早的动作了起来,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多走上几步路,便被有备而来的苗民们一拥而上的围住了——
“就是他们,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竟是不声不响的从小径闯进了咱们寨子里,当家的,你说这会不会是鞑子们的奸细?”
随着朝廷平乱力度的加大,身处于古州厅的苗民们自然是一个比一个要反抗得厉害,眼见到满洲鞑子自然是恨不得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看着努达海留的辫子头,和新月身上虽然污浊却仍能看出一二的旗装,不由得皆是猛地变了脸——
“满洲鞑子果然奸诈,表面上一个比一个冠冕堂皇,背地里却使这样不入流的把戏,想要差使走狗过来探听虚实,哼,兄弟们,宰了他们烤了吃!”
“噢,噢,宰了烤肉吃!”
“……天哪!”
新月满脑子对于未来的憧憬被这几个轻飘飘的字得激了个粉碎,腿肚子也不由得跟着一抖,看着同样傻了的努达海,只觉得窝囊极了,可是眼见着苗民们一个个便要扑过来,却也顾不上那么多,脑子一热便直接抛出了先前在荆州逃难遇到乱民的说辞——
“各位,各位你们听我说,我们不是满人啊,我们不过是因着逃难逃到了这里,我们只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啊,求求各位高抬贵手啊!”
“……百姓?”
领头的苗人倒是因为新月这番话稍稍顿了一顿,可是转而却又猛地反应了过来,面色更差的冷笑出声——
“这方圆数里全都是咱们苗人的苗寨,哪来的什么劳什子百姓?扯谎也不知道扯得高明点,你们这些鞑子果然是蠢到了头,敢耍我们,命也到了头!”
“不不,我们是一路从北京逃出来的百姓啊,因为犯了点事才被逼的一路南逃,压根就分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壮士高抬贵手啊……”
新月看着对方不但不中计,反而怒上添怒,不由得方寸大乱,可是碍着先前也跟乱民周旋过,到底有些个经验,便又忙不迭的出了声——
“满人抢占咱们汉人的江山,改朝换姓的当了皇帝,却一个比一个的看不起咱们汉人,咱们也是恨极了那些个满人啊……”
“当家的,你看这是什么!”
新月这番话着实是说得漂亮,半真半假的说得情真意切,可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却只见一早便二话不说抢去了他们包袱的苗民们从中搜出了被努达海穿着出京的官服——
“居然是当官的,还是武官!”领头的也算有点见识,一看那衣服上的补子便回过味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着咱们当傻子耍,你们倒真是嫌命长!”
“我……”
新月瞪目结舌的看着对方手中的衣裳,心里恨得滴血,可被她忽悠了半天的苗民们却不打算再听她半句鬼话,一拥而上的便将他们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放心,既然是个当官的,我们怎么都不会活剐了你生吃了你,毕竟咱们有那么多兄弟死在你们手里,就这样让你们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努达海自问走南闯北有过不少见识,其中便见过有些荒蛮族人生吃活人的日子,如此,想到这里看到眼前的苗人便自然有些被吓破了胆,一心只想让新月顶上,只是他虽然想做缩头乌龟,对方却是显然的不打算放过他——
“不,不要抓我,我已经被朝廷里免了官免了职了,我是个没有用处的人了,也全然没有参与你们的战争……”
努达海虽然以前算是个有英雄胆气的人,可是在逃亡的这一路上却早就抛开了这些,一心只想着怎么保命,怎么活下去,如此,眼见着自己的生命再度受到危及,不由得又埋怨起了新月,干脆将对方顶了出去——
“要抓,你们便抓她吧,比起我这么个没官没职的平民,她,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宗室格格,王爷格格,你若是抓了她,肯定比我有用处的……求求你们,放,放了我!”
“努达海,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新月知道经过了事,努达海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事事将自己放在先的天神,可是经过了这么多磨难,好歹二人也算是同过生共过死,她却着实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就将自己卖了出去——
“你们,你们不要听他说的,我如果是个格格怎么可能会沦落至此呢?他不过是为了脱险才这样说的,你们不要信他,千万不要信他!”
“她是的,她是正儿八经的格格,荆州端王爷的遗孤,宫里头还有个弟弟是世子,你们若是抓了她威胁朝廷,肯定比我有作用的……”
“你!”听着对方将自己的老底全掀了,新月几乎快被气晕了,“你们不要信他的,他才是地地道道的满人,是个将军,是以前威风赫赫的马鹞子,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
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可对于新月和努达海这般从来没见过这等阵仗,早已被吓破了胆只想保住命的人来说,却是只有难各自飞,而听着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说越精彩,领头的和其余苗民却也是越来越兴奋……听着眼前二人你来我往的将对方的底子掀了个干净,自然是不可能如他们的意,捆成一堆的直接扔回了寨里。
“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是想要钱?我有,只要你们让我写封信回京,我的儿子女儿一定会拿钱来赎我的……”
“不,不,你们先放了我吧,我弟弟是世子,比起他可大多了,也比他有钱多了,只要你们说得出,都可以给你们,全部都给你们……”
眼见着话语打动不了对方,自觉来人与自己没有深仇大恨,一路上穷怕了的努达海便忙不迭的抛出了诱饵,这下子他再也不想要什么圣洁的感情了,只觉得他他拉府的一切就是天堂,而新月听着这话头也不甘于落后,什么宫中的束缚她不在乎了也不抗拒了,只盼着不要被剥皮拆骨吞入肚,可还没等他们将话说完,却只听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了两道极为熟悉的声音——
“天哪,阿玛,新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可还满意?新月篇差不多要结束了哟=3=
☆、97终于划上了句点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了权势做庇护;没有了雁姬拦风雨,骥远和珞林的日子自然不好过到了极点,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还算兴盛的家业在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被扣上了个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大逆不道的罪名不算;还被抄了家封了府;落得个身无可依;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原本对自己二人尚算尊敬的下人走的走;逃的逃;如若鸟兽散;压根没人管他们的死活,一般的平民百姓亦是非但没有半个人可怜他们;反而皆是朝她们指指点点;几尽嘲笑。
从前,二人所过的日子虽比不得宫里头那些个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却到底是被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在心眼里,从未受过半分委屈,如此,一朝从云端掉入了地里,这般差异自是让他们深觉备受屈辱,脑子一热之下,竟是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后脚赶着努达海新月的前脚双双逃出了京城……骥远珞林想得很天真,满心满眼以为只要离了那个满是冰冷无情的地方,就再也不会有人来嘲笑他们,侮辱他们,可是他们却没想到只要身在京城,即便荣华富贵已是过眼云烟,即便雁姬对他们也死了心失了望,但单凭着那怀胎十月的羁绊,却也总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饿死街头,总会给他们一餐温饱,而当他们昏了头铁了心的踏出了京城的那一刻,亲手将这最后一点转机消磨殆尽的时候,二人才算是真的将自己逼上了一条不死不休的死途。
被努达海新月卷走了不少财物,剩下的又尽数被官服抄入国库,骥远珞林正可谓是孑然一身又身无半点长物,饿极了逼急了,二人也不是没想过用武力抢些干粮来果腹,却无奈以往习武太不用功,得过一两次手后便被打连牙都找不着,饿上添伤,情形更难……二人慌了,乱了,第一次意识到雁姬说的话可能是对的,第一次意识到离了雁姬的庇护,自己二人可能什么都不是,只是事到如今才意识到这些却显然已经太晚了,他们本就是代罪之身,再加上旗人无诏不得出京,违者斩之的律令,他们已然是回不了头,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努达海新月二人既然卷走了财物,只要找到他们或许就能够改变一切,半推半就的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了头。
被苗人抓住,骥远和珞林原本以为自己二人再没有了生还的希望,怕是临到了了只能被人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个苗人在商议过片刻之后,竟是没有朝他们下手,只是将他们囚禁在寨中,而在这时,见到了寻而不得的努达海新月,二人不由得顿时大喜过望,只以为在受尽了磨难之后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可还没等他们喜上眉梢的再说上什么,却是只见到对方跟自己二人一般被捆了个扎实,如同兜头一盆凉水,直让他们从头发丝凉到了角质尖,粉碎了最后的希望——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正如同看见自己顿时蔫了的骥远珞林二人一般,原本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一双儿女身上的努达海见到此景也是如遭雷击——
“你们,你们不应该在京城好好侍奉额娘的么?怎,怎么会在这里?天哪,你们在这里,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你还有脸问我们?!”
没有了希望,没有了生还的可能,骥远和珞林二人不由得顿时萎靡了下来,听到对方这番劈头盖脸的责问,也再没半点好声好气,直接冷笑出声——
“你们这两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人,居然还好意思质问我们?”想到一路上的艰辛,骥远憋红了双眼的直接朝努达海吼了起来,“若不是你们光顾着自己逍遥快活,光顾着自己的什么狗屁*情,我们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们……”
“呵,你倒是还记得玛嬷?”
经过了这一系列的种种苦楚,珞林也再不复以往的天真活泼,怒视着慌不自觉的二人,语气极为尖锐——
“玛嬷死了!你们明明知道家里没有了入项,一切都只能靠剩下的那点子家底苦苦撑着,下人们的月例要发,大夫出诊的诊金不是小数,药材粮米皆是要银子,你们却还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卷了财物一走了之,你们这不是将我们往死路上逼么?弄成现在这样你们可满意了?逼死了玛嬷,逼得我们落得这番下场,你们可满意了?!”
“……什么?额,额娘死了?!”
“玛嬷本就被你们气得不轻,下人没了月例一个比一个怠慢,大夫也不愿意没钱收白干活,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就更不要说那贵得要命的药材汤药,如此这般,玛嬷能不死么?你可知道玛嬷临死之前说了什么?说这辈子做得最大的错事就是没能在幼时将你掐死!”
“不,不会的,我是额娘最骄傲的儿子,额娘不会这样说我的,不会的……”
“是啊,你是她骄傲的儿子,可最后玛嬷不就是被你这么个骄傲的儿子给活活逼死的么?还一并连累了我们,如果对于玛嬷来说,她做的最大的错事是没能在幼时就将你掐死,那么对于我们来说,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投错了胎让你成了我们的阿玛!”
“你们!”
“还有你!”珞林压根不想再看努达海一眼,直接调转视线看向了一旁跟没事人一般的新月,“就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的出现,才生生毁掉了我们的一切,不然我现在还是他他拉府的小姐,骥远还是他他拉府的大少爷,你这个命贱的贱人,克死了你阿玛额娘兄弟姐妹不算,居然还拖垮了我们整个他他拉府,今天你落得如此地步,都是你的报应,报应!”
“你怎么……”
“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自己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格格?你以为克善还会来救你?”珞林恨不得将新月活生生的吞入肚子,“宫里早就当没了你这号人,克善也说他姐姐好生生的在宫里礼佛,哈哈,机关算尽到头来也不过是个被皇家除了名的弃子,你也不过是个弃子!”
“不,不会的,克善不会这样对我的,他说过我是他最贴心的姐姐,一辈子会保护我的,他不会的……”
“报应,呵,这都是报应啊……”
听着珞林与努达海新月之间的唇枪舌战,想到那恍如隔世一般的从前身在他他拉府中的快乐岁月,骥远眼神空洞,神色木然——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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