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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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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危机,居然还越发的昂起了头——
  “五阿哥,尔泰,我跟你们比赛,看谁能够打下最多的猎物!”
  “哥,你一定会输给我的,文章道理我虽比不上你,可这骑马射箭我却是不弱的!”
  “既然如此,那你们便放马过来!”
  看着自己的伴读得皇阿玛赏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们不要客气,全然一副拿他们当自家人的模样,永琪不由得也觉得分外得脸,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的竟是脑子也不过的便抛下了一句——
  “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
  此言一出,不光是跟着前来的诸王大臣脸色顿时变得诡异,就是强端着笑颜的弘历也不由得一时黑了脸,然而还没等他再说上什么,却只见永琪和福尔康福尔泰三人‘驾’的一声绝尘而去,直看得众人面面相觑,一个跟着一个的尴尬告退——
  “十二阿哥,往日里奴才就觉得福家那两兄弟没规矩得很,今日一瞧倒还又开眼界,居然当着主子爷的面说出那样的话,也不怕风大把舌头闪了。”
  “就是就是,什么叫做是谁家天下?甭说这围场,就是整个天下都是*新觉罗家的,他们这般说可不是大不违?”
  “呵,他们没规矩我早是习以为常了,只是原以为他们还算是有点脑子的,至少不说旁的,尚且还知道拍拍皇阿玛的马屁嘴上说得奉承又讨喜,可今个儿一见倒还真是我高估了他们……”
  永璂身为中宫嫡子,那拉家的势力自从纳尔布被升为镶黄旗都统之后便一步步的在提升,景娴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便也没给自家儿子找什么出身非常显赫的伴读,而是直接从自家子侄里挑了纳肯苏和苏巴尔汉,而对着自家人永璂自然也没有揣着端着的道理,如此,便只见他一边射着被侍卫门赶过来的猎物一边说得慢条斯理,神情之中又是乐见其成又是不屑至极——
  “当着这么多的人就敢大放厥词,也不知道延禧宫那位听了会不会直接背过气去。”
  “嗤,那位若是有那般自觉怎么会对自家子侄没得半点管教反而是放任不理,说白了,皇上之所以会给福家那两个一点好脸,还不是看着五阿哥身边实在没什么人,且珂里叶特氏又因着那位这些年来的挑拨离间慢慢的死了心疏远了五阿哥,这才大手一挥的想要给五阿哥一点脸面?”
  “苏巴尔汉!”
  “本就是这么个理儿嘛,我也是当着十二阿哥的面才说说心底话,你放心,我怎么会放到别处去嚼舌根?我又不是那两个拎不清的……”
  “你看,前面有只鹿!”
  看着近些年来延禧宫那一脉越发嚣张的行举,三人一前二后有感而发的正这么说着,然而还没等说出个所以然来,却是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
  “他们,他们别是出门的时候被夹了头吧?怎么什么都敢射?他们,他们难道就不知道鹿代表着逐鹿天下,只有皇上才可以射?”
  “可不就是,他们这也……”
  “啊,怎么回事,怎么是个人!”
  听着这般行举甭说是纳肯苏和苏巴尔汉跌破了眼睛珠子,就是永璂都有些稳不住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无语得很,然而还没等他们几人策马前去看个究竟,却是只听到前方再度传来了一阵哄闹——
  “来人,快传太医!”——
  “这回是永璂头一次去西山围猎,那么小的身子骨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那孩子是个要强的,可别逞强硬来才好……”
  “主子您便放心吧,在您眼里十二阿哥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实际上却已是个半大小子了,甭说十二阿哥平日里就是个性子稳妥稳重的,就凭着还有两位小少爷就决计出不了什么事儿。”
  “我明白我都明白,只是这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一齐去的又有那么多人,明面上对着咱们恭敬暗地里不知道是什么心思的人大有人在,万一在围场里头给永璂使了小绊子怎么办?这丢了颜面事小,伤了身子我才最是担心……”
  “哎哟,我的主子欸,您可别忘了,这一齐去的人虽多可到底还有着主子爷领头,主子爷那般疼宠十二阿哥,且十二阿哥又是前去的阿哥之中年纪最小的,怎么可能不多看顾着点?再者还有和亲王帮衬,哪有那般没眼力见儿的敢去老虎头上拔毛?”
  容嬷嬷被景娴闹得有些啼笑皆非。
  “您也是,平日里对十二阿哥那都是随着他的性子来,说什么有些事儿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会张教训,只要十二阿哥觉得对的便由着他去做,最多暗中提点一二,怎么眼下里您又这样着急上火了?您甭忘了,十二阿哥那可是个满肚子丘壑的主儿,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置于险境?就是延禧宫那几个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咱们坤宁宫作对,但又有那回得逞了?”
  “哎,说起来我也不是对永璂不放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头总是有点子不安定,感觉像是要出什么事一样……”
  “哦?”
  “主子!”
  说起来这围猎本就是皇家常事,就是她也曾跟着去过几回木兰,自然知道这主子身边少不了一堆奴才侍卫簇拥着,发生意外的机会少之又少,然而一码归一码,自打今个儿一早起身,陪着永璂用了膳送了他出宫门之后,她这眼皮子就一直跳得慌,突闻李嬷嬷这急匆匆奔进门突如其来的叫唤声,心中更是不由得突了一突——
  “怎么了?可是永璂……”
  “不是不是,十二阿哥那头传来的信儿一切皆好,只是您让奴才去打探那围场的布防倒还真是查出了点子不对劲。”
  “哦?”
  听着自家儿子没事,景娴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原有的理智也跟着慢慢的归拢了起来,一听这话直接挑了挑眉——
  “难不成真有人想要借着这趟西山围猎闹什么幺蛾子出来?”
  “回主子的话,那头传来过的信儿暂时说一切正常,除了福家那两个小子上蹿下跳的没得规矩和五阿哥行举有些出格子之外压根没什么旁的,可是那西山的守卫却是在一个月之前临时被换了一批,查来查去的竟是有钮祜禄家的手笔。”
  “钮祜禄家?”
  “一时之间具体的打听得并不清楚,只说是钮祜禄氏旁支的,似是跟八阿哥伴读家里头扯上了点关系,但若真是永寿宫的手笔,那这般行举意欲为何?”
  “永寿宫……”
  “主子,出大事了!”
  金氏自以为将事儿做得滴水不漏,可是她跟魏碧涵闹得如此地步近日里却能够稳得下阵闭门不出,这原本就已经足够引人生疑,魏碧涵上了心,景娴自然也不会掉以轻心,一听这话不由得脑子转的飞快,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却是只见碧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围场上射到人了,主子爷震怒直接抱着人便进了宫,眼下里将所有太医都宣到延禧宫,说是治不好那姑娘便要他们的命!”
  “……什么?!”


☆、205令仙子自掘坟墓

  “……什么?!”
  怕什么便来什么;景娴被突如其来又不明不白的消息给惊得腿肚子一软,然而借着容嬷嬷李嬷嬷的力站稳之后也顾忌不上旁的,张口便着急上火的抛出一句——
  “那永璂呢?永璂有没有事?”
  “主子放心,十二阿哥好得很;刚闹腾起来和亲王便连忙带着人将十二阿哥给领了回去,那姑娘也跟十二阿哥没有半分关系;是五阿哥射中的。”
  “老五?”
  天大地大儿子最大,听着儿子没事景娴也算是落下了心中的一颗大石;有了功夫计较起了另一茬儿——
  “等等;这话听得我不清不楚的,什么姑娘?哪来的姑娘?围场都有设防一早便会清场;怎么会外人溜进来?是刺客还是什么人?老五又怎么会射中她;皇上又怎么会将人领回宫来?”
  “这;奴才也是刚才去内务府领东西的时候见着延禧宫闹腾起来才打听出了个一二,可是再多的……”
  “皇额娘,还是让儿子来说吧。”
  “永璂?”
  围猎之中横生波折,谁也没有了再继续打猎的心思,再加上弘历心急火燎的叫太医,太医又说这箭伤不好轻易下手需得找个安静稳妥的地儿,一干人等便干脆直接打道回了宫,如此之下,跟着大部队回宫且又知道自家额娘必然上心此事的永璂自然是后脚赶着前脚的回了坤宁宫——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无须担心,儿子一切都好,只是今个儿围猎的时候,那姑娘……”
  “嗯?”
  从上到下的将永璂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个遍,见着自家儿子除了神色有些古怪之外一切如常,景娴便彻底的安了心,顺着对方的意思接过了话头,然而景娴越是淡定永璂却是越发的不自在,纠结了老半天才满是别扭的抛下一句——
  “皇额娘,儿子没有隐瞒之意,横竖您身为中宫皇后此事少不得要过您的眼,只是无论儿子待会说什么您都千万不要动怒……”
  “哦?额娘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懂分寸的人,你说便是。”
  “是,今个儿狩猎的时候五哥和福家那两个就没规矩得很,是以压根就没人愿意与他们一道儿,具体发生了什么儿子并不清楚,只知道是五哥瞧中了只小鹿想要射下来给皇阿玛献宝,却不知怎么的拉弦之前还是小鹿射出去之后就成了个姑娘,而围场重地混入了其余人等,鄂敏大人原是打算直接当做刺客就地正法的,可是那姑娘却是拼着一口气问了皇阿玛一句话,直惹得皇阿玛脸色顿时大变……”
  永璂小心的瞧着景娴的脸色,话说得又别扭又小心翼翼。
  “说,说皇上,您可还记得十六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什么?十六年前?大明湖畔夏雨荷?”
  “皇额娘,您……”
  跟弘历做了两辈子的夫妻,若是景娴说是了解对方的第二人,那便决计没人敢称第一,是以,一听这话便只见她脸色顿时一变,直看得永璂继续不是不继续也不是,而正当他准备出言劝慰上两句的时候,却是被缓过神来的景娴打了个正断——
  “你继续说。”
  “呃,是……您是知道的,一同前去狩猎的不光有前朝大臣还有着宗室王亲,一听这话大家都差不多回过味儿来了,而皇阿玛也显然不可能凭着这一句话就下什么定论,可偏偏这个时候那个姑娘却是呈上了一柄折扇和一轴画卷,儿子凑近看了一眼,那上头的诗句着实是皇阿玛的笔迹,只是那内容……”
  “嗯?”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恩露,□?”
  永璂说得别扭,景娴听得也别扭,她自认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亦或者可以说弘历那点子拎不清和昏头的事都没少见,心里头早就做好了准备,可饶是这般,听见这露骨且低级至极的诗词却还是忍不住变了变色,再想到这事儿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露出来,自己身为中宫皇后怕是之后还少不了要帮着圆场的时候,便只见她脸色黑得跟锅底一般,缓了半天才从牙缝里头憋出一句——
  “他倒是个处处留情的,留情倒罢了,身为九五之尊居然连屁股都不擦干净,闹得人家十多年后找到京城来演了这么一出,本宫,本宫倒要瞧瞧他如何收场,如何对姑爸爸交代,如何对前朝大臣宗室王亲交代!”
  景娴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即便她再知道弘历不靠谱再知道此人在女色上头混不吝,可却一千个一万个没料到这只会在戏曲之中出现的狗血戏码有朝一日会掉到自己头上,想到这人居然还被不管不顾的带进了宫,惹得太医院人仰马翻,她便更是觉得糟心。
  “人呢?现在在延禧宫?”
  “回主子的话,人是五阿哥射下,皇上的御辇又不是谁都可以用,这回宫的一路上便一直是五阿哥在忙前忙后的照料,而依仗前脚才进宫五阿哥后脚就将人领到延禧宫去了,皇上知道信儿也没多说什么,也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耽搁了这么一阵,宫里头又突然多了个人且还闹腾得这样大,该打听的自然也打听了出来,如此,便只见容嬷嬷的脸色也很是不豫——
  “说句不敬的,这五阿哥也太没有规矩了,甭管这姑娘是个什么来历,您身为中宫皇后那都是得首先过一过眼的,而即便真的是沧海遗珠,那也是得称您一声嫡母的,后脚赶着前脚的便将人送去了延禧宫算是个怎么回事?再加上这眼下里听着虽不像个样子,但实际上到底是如何也还是不清楚,要么,您干脆去延禧宫走上一遭?”
  “哼,眼下里一切没有定数,皇上又被那丫头的几句话闹得分不清前后了,我又何必在事情未明之前去主动趟这遭浑水?”
  “可是……”
  “皇额娘说得是,儿子也觉得这里头蹊跷极了,那西山乃是皇家围场,方圆数十里都没有百姓居住,怎么会突然有个姑娘能闯进来,底下人说是从东面那座山翻过来的,可咱们要狩猎到处都是侍卫难道连个活人都看不见?不说一般姑娘就是寻常人见到这皇家的排场且还受了一箭,那都少不了会又惊又慌又怕,可儿子冷眼瞧着那姑娘却是没得半分惧意,反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儿,总而言之,这里里外外都古怪透了!”
  “可是偏生你皇阿玛就信了。”
  若是放在前世,出了这么档子明面上不好看就是连私底下也说不过去的事儿,景娴那必然会着急上火的上心上眼,可是眼下里却是不同,经过了这么些年经过了这么些事,若是她还吃不准弘历的性子看不透弘历的死穴,那也算是白活这一回了,如此,便只见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案,面上神色淡定得很——
  “皇上是个什么性子,我知道,你知道,容嬷嬷李嬷嬷你们也明白,他现下里正对这姑娘上心,而这姑娘又受了伤横竖左右都说不出个好歹,我去了表现得太着急不像样,表现得太就事论事也落人惦记,这般之下,倒还不如等着皇上自己个儿来坤宁宫。”
  “那咱们……”
  “当然也不能闲着,先找人往外头传话说本宫受了惊晕过去了,省得事后坐实了那姑娘的事儿被人逮着什么话柄,其次,也是最重要的,让底下人好好查查,这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到底是个怎么回事,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咱们都清楚,要么是柔柔弱弱一副扬州瘦马的模样儿,要么便是有点子才气悲伤春秋的主儿,这般之下,横竖都不可能教养出个能徒手爬过一座大山且受了一箭还能撑得住的女儿,还有那围场,哼,其中说不定就有永寿宫那位的手笔,横竖都如同永璂所说的那般,里里外外的古怪极了,查,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查个清楚!”
  “是,奴才明白了。”
  “再有,十六年前那便是乾隆六年,旁人不用多问你就问实了吴书来,看看那大明河畔那夏雨荷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是,那……”
  “主子!”
  景娴一步步想得仔细,一环扣一环的将上上下下都安排了妥当,然而还没等容嬷嬷李嬷嬷二人领命而去,景娴得上点功夫与永璂再仔细说上点什么,却是只见碧蓉一脸微妙的走了进来,直接抛下了一句——
  “不好了主子,延禧宫那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那姑娘被胡太医用药弄了醒了不足一刻钟,底下人竟就叫上了格格,现在宫里头都传遍了!”


☆、206延禧宫中原如此

  坤宁宫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幺蛾子闹得里里外外都有些着急上火;可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便就只能怎么稳妥就怎么做,而将时间往前退一点点;另一头正在局中的延禧宫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眼见着突然来了个姑娘且又跟自家儿子扯上了关系,魏碧涵心里头亦是像十五个掉水桶上上下下的忐忑得很——
  “天哪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姑娘好端端的会中了箭?臣妾听底下人说是永琪不小心射中的;这其中可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比起坤宁宫置身事外暂时还能稳得住,延禧宫这头显然更加慌乱,再加上这事儿发生到现在不过半日的功夫,知道内情的要么如弘昼那般聪明的抱手看戏,要么如吴书来这般随着上头的举动看一步走一步;全然不多吐露一个字;要么就如永琪这般六神无主根本分不出一丝心神来多做解释,如此几几相加之下,魏碧涵自然闹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能依着本能的察言观色,看着弘历对这丫头这样上心上眼的跟着满脸担忧,顺便想要用几句话的功夫将自家儿子摘干净,顺便探一探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底细——
  “这围场重地向来是皇家派了重兵设防的地儿,臣妾不才,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好端端的闯入了个姑娘,这姑娘瞧上去白白净净的,眉间亦是有着股子英气,看起来并不像什么平民百姓,难不成是哪家大人的女儿?”
  “哦?”
  魏碧涵虽有心且将话说得很是漂亮周全,可是这会儿的弘历却是压根就没得功夫去深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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