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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撒撒-穿越一梦已千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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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狐崖边,她的心已经死了。哀伤莫大于心死。她轻轻笑了笑,像是在自嘲,又仿佛是在笑着这个荒唐的红尘恋世。她迈开步子,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这将是她一生的终点。

    是啊,她用生命去换,都没有换来她想要的一切。

    “不,不,书怜,不——”看着女子决绝的身影,钟廖青的心像被人猛的挖去了一般,那里有大量鲜血在暗涌,他一回头,便能听到那涔涔的流动声。

    “不,书怜,不——我是爱你的,我爱你——”他的心悲痛到极点,他来不及考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他不能失去她,他奔上前,纵身一跃,将身后的女子和所谓的功名利禄狠狠地丢在了悬崖边。

    ——书怜,没有你,即使给了我全世界,又有什么用呢?不正是因为觉得配不上你我才那么那么用心地争取权利和地位么?

    我们那么傻,让原本相爱的心交错了位!

    “是,你是来陪我了,走吧!”这时她白天时的回答。她顿了很久,才接住的话。

    “啊!”老伯伯惊呼,“去哪里?”满脸的疑虑,顿了顿,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老婆婆的脸上露出了少女才有的娇羞。那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三十年前,他们相遇的时刻,老人心头一喜,他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么,她肯原谅他了,她肯原谅他了!他的脸上有藏不住的狂喜,看了看老婆婆,将她抱起来悬空装了几圈。

    “放下,放我下来!”老婆婆显得有些体力不支,老伯伯放下书怜,搀着她缓缓走了出来。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经露出了一抹微笑。

    当年,掉到悬崖边的她被树枝挂住,并为死去,他追随下来,一同被树枝挂住了,都受了伤,还好钟廖青会医术,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刻,已经奄奄一息的她仍然挡在了他的下面,她还是舍不得他,她还是舍不得他的,一摔下来,施书怜的腿便再也不能动了,为了医治她,他努力专研医术,读尽天下各种医书,尝遍天下各种毒药,终于治好了她。此后,他们便一直居住在了这儿,两间茅草房,对门而居,没经她的同意,他从不敢踏进她的房间半步。因着愧疚,他们对门而居,却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他没事的时候,继续专研医术,医术也逐渐达到举世无人能及的地步,常常有人慕他的名而来,却常常只听到他的名,见不到真人,江湖越传越神秘,便也以只是传说罢了!

    前几日为了研制一种新药,他去黑森林里采药引却不料救了两人。奇怪的是,在这样满是毒气的黑森里即使他都要服了药才能进来,而昏倒了那名少女却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晕倒了也只是太过于的劳累。

    当然,此刻他那里有心思想那么多,他甚至要感谢,感谢那两个闯进来的陌生人,让他等了整整三十年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他终于可以放下那压了他整整三十年的包袱,他松了口气。

第1卷 此情可待成追忆

    太阳升起来了,小茅草屋外阳光明媚一片,秋季的日子,能有这样的阳光,实属难得,天空依旧蔚蓝如洗,和煦的晨光从小窗外洒进来,落下一地的剪影。

    少女睁开眼,穿好衣服,不用吩咐便做起了家务,洗衣服,做饭,扫地,她似乎又回到了在余府做丫鬟的日子,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她是为了生存而没办法才做的,而此时此刻的她则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婆婆说过,想要他醒来,就要在这儿做一辈子的佣人。他已经中毒,又一直昏迷不醒,她每天急得都要疯了,对于这样的与他生命不堪一提的要求,她那里会拒绝。

    “秋丫头,我可以答应就你的心上人,但是我老婆子老了,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你可愿在这儿陪我一辈子!”

    一辈子么?那就回不去了!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愿意!”

    “傻丫头,一辈子很长的,长到也许有一天他就把你忘了!”老婆婆语重心长地说。

    “婆婆,没关系,只要能救他,别说一辈子,就算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是丝毫不犹豫半分的!”寒薰口气坚决。老人心头一震,这个傻丫头,多想当年的她啊!老人叹了口气,在心里暗暗作了个决定。

    太阳一点一点地在上升,斜倾的窗,淡热的光斜撒在少年的湛蓝色的衣衫上,少年面色苍白,眉心紧锁,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唯有下额已经长出了青茬儿,衣服上的皱褶处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光,寒薰轻擦着他的脸,呵,他还是这般宛如天神。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手触及着少年的一寸一寸的肌肤,心里的焦灼未减一分一毫。若枫已经昏迷五天了,这几天里,他每天忙完便坐在这儿,扶摸着他的脸,静静地看着他,看着完好无缺地在她面前,有时候,她甚至会想,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下去都好,日子简单而又宁静。他们不用去在乎阶级地位,等级关系,家国分裂,战事弥天,所有一切的纷繁复杂与肮脏黑暗都离他们远去,他们只用静静地呆在这个世外桃源似的地方,过着他们的下半辈子。

    这样算不算是一种奢侈?

    寒薰的泪轻轻滑落,打在若枫苍白的脸上,这样仓惶的人生,到底还有多久,她等不了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她以为她有足够的坚强,可以等他一辈子,可以用一生时间在等着他慢慢醒来,可是他那锐利的容颜告诉她,他才二十岁,他有他大好的青春年华,他是大金朝东辰国的皇子,他有他的国家,他有他的子民,他怎么就可以这样夭折在这儿,辱没了刚健的人生。

    似乎听到了少女内心的呼喊,少年迎着少女的泪微微睁开眼,眼前的少女,侧开了身去,似乎还未感觉到他的醒来。他挣扎着坐起来,轻轻地看着她,消瘦的背影里一片忧伤,少女轻轻地抖动着身子,显然是在抽泣,骨感的身子不用回头也能察觉出那诉不尽的憔悴,若枫的心一痛,将少女扳过身来,照着她的泪痕轻盈地吻了下去,少女一阵惊呼,还未来得及吐出话来,嘴已经给少年堵上。那样深切而又缠绵的吻仿佛用尽了少年全身的力气,少年松开手,看着眼前脸上红开一片的寒薰,轻笑道:“傻丫头,我不是醒了么,别难过!”将少女拥入怀。

    寒薰挣扎着,听着少年一句“你别乱动,你一动我胸口会痛,伤口又要裂开了!”而乖乖待在他怀里不敢轻举妄动了。少年的嘴里露出一抹坏笑,心里确实让幸福溢得满满的。

    门口的老婆婆和老伯伯看着屋内的场景,又互相看了一下对方,笑着离开了。

    太阳又升起来了,太阳哥哥似乎也因为若枫的恢复而眉开眼笑大清早就挂在茅草屋的上空。

    “小懒虫,起床了!”若枫看着日上三竿的太阳,又看了看床边还在熟睡的少女,轻俯在她的耳垂大叫道。

    “不嘛,不嘛,让我在睡一会儿!”寒薰卷了被子,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

    “你再睡我就要掀被子了!”少年的声音刚落,寒薰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扯开被子的一角从内看看又向外看看,还好,还好,没有裸睡,还好,还好,没有把二十一世纪的习惯带到这儿来。忪着眼,揉了揉有准备倒下去。只是不好意思,身体已经被若枫从后托住:“小懒虫,起来了,今天我想婆婆请了假,你不用干活哦,快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这些日子,寒薰还是一如既往,忙完了就会照顾若枫,当然,她绝不会说,是为了救他。她只是说,她答应了老婆婆,帮助老婆婆做些事而已。

    碧澈的湖边,少女斜躺在少年怀里,四周碧水青山,一片澄清。远处,有莫名的花在秋季绽放,为这番场景更添别致,草地上的少年,丰神俊朗,眉亦深辉,清秀儒雅中又带着难有的贵族之气,精致的五官宛如天神。怀里的少女,清瘦柔美,超凡脱俗,一袭浅蓝色衣衫将少女衬托得宛如初开的红莲,洁净而又纯澈。

    少女看着湖水轻道:“若枫,要是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若枫看了看少女迎着的目光,勾了勾她的鼻子,道:“傻瓜,那我们就一辈子呆在这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简单恬静的生活!”将少女拥得更紧。

    ——薰儿,此生能有你做伴,我哪里会有其他愿望!

    少女躺在他肩上,泪轻盈滑落,她突然想起汉乐府诗里那名决绝的女子,她多傻啊发了那样毒的誓,现在他才明白,她自己才傻呢,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那样的毒誓又算得了什么,只要爱的人快乐,哪怕用生命去换,她也死而无憾了。

    “傻丫头,怎么又感伤了!感觉到寒薰的泪,若枫扶起她,轻擦着她的泪,道。

    “没有,想起了一句诗!”寒薰边擦着泪边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的合,乃敢与君绝!”寒薰将诗念了出来,仿佛是在对着若枫说,她就是那名决绝的女子,对着她爱的人讲出了这样坚决的话。

    若枫看这女子坚定的目光,又将她拥入怀里,嘴里呢喃道:“傻瓜——”

    太阳的光辉渐渐淡了下来,夕阳的余辉静静地倾涂在湖面上,少年少女的身影映衬着柔美的光景,似乎要融为一体,那画面美得让人以为会永远停住。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第1卷 玄狐一夜秋风临

    夜,秋风一层一层地吹,似乎在这儿呆了这样久,若枫第一次感觉到秋天的寒冰。窗外的树叶随着肆虐的风在狂舞,似乎要尽其一切力量来打破屋内的祥和的美好,若枫手中的酒杯,已捏成粉碎。床上的女子已经安睡,他怎么忍心,他答应过她的,他会更她在这儿呆在一辈子的。

    “少主,属下救驾来迟,请少主惩罚!”是羿的声音。他的好友,他那从小一块儿训练一块儿长大的兄弟,他们一生的使命也只是为了保护他辅佐他登上皇位,而此时的他,确先放弃了,这要置他的好友于何处?他的一句“我不干了”就要毁了他们多年来的信仰与信义,而他却要在那苟且的闲暇中回味着品尝着他的幸福,他要把快乐寄在兄弟的痛苦之上。他于心何忍,他的国家,他的子民,他的万千苍生还在等这他的营救,他却先抛弃了他的国家,他的子民,他的族人,,在这儿自私地独享着他的幸福,他做不到啊!

    他失终后,东辰国节节败退,先皇去逝的消息已经传开,左相没办法,到处派人打听他的下落同时,与二皇子奋力抵抗着,却最终还是无法称成大局,无奈之下,只好仓促地辅上了大皇子蓝若赫登上皇位,大皇子体弱多病,不能主持朝政,当上了皇帝,也只是个有名无识实之辈,而朝中的大权一直握在二皇子蓝若翔与左相手中,二皇子觊觎左相手中的权利,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但二皇子妃的父亲右相也站在二皇子这边,只怕左相再多力量也难以一直抗衡。

    面对国家的内忧外患他如何不心急如焚?

    可是他那里会知道,羿带来的话震撼了他的同时,床上无法成眠的少女也被这话震撼得无以为继。

    曙光逐渐来临,灰蒙蒙的天空已经显现出了白亮,少年握着破碎的杯子在窗前站了一夜,微风将少年的衣衫吹得呼咧作响,少年手中被破片划破的血已经凝固。推开窗,一片白茫茫的光映进来刺得少年眼睛生疼生痛,原是下了一夜的雪,少年竟毫无知觉,急忙关上窗。回了头看了看,床上的女子似乎还在安睡,他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少女压抑了一晚上的哭声终于在他走后响了起来,一摸枕头那里早已泪湿一片。

    少女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化妆镜前认认真真地化好妆,她抹去眼角的泪,涂上胭脂,镜里的她,早已美得清雅脱俗,不可方物,她站起身,离开了房,留下这溢满温暖的小屋。

    “薰儿,怎么不多睡会儿?”从厨房里出来的若枫一头撞上寒薰,“我已做好了饭去叫婆婆和伯伯起来吃!”见少女不说话,少年转移了话题。

    “等等!”少女这时候当然不会去考虑其它问题。

    少年有些紧张,站在原地。

    “我陪你一起去!”话音刚落,少年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饭桌上。

    “婆婆,你和伯伯成亲吧!”寒薰的话打破了一桌的沉默若枫惊异地看着身旁沉静却又美得宛如天仙般出尘脱俗的女子,心中的痛如钉在墙上的钉子,更深了一层。

    老婆婆和老伯伯抬起头,看着寒薰一脸的沉静和坚执。不开口,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啊,多少年了,他们就这样过去了,时光的空洞与世事的苍茫,让他们几乎忘了还有这样的一个隆重的仪式未进行。

    成为的妻子,三十年前闺中刺绣的她就已经幻想过千遍万遍。而苍凉沉碎的往事让这个仪式迟到了整整三十年。她都忘了,而那个小姑娘的口轻轻一道就道出他们三十年里所有仓惶与悲凄中的空哀。他们唯有点头,剩下的日子,有你在身边,我何其有他求?

    空空的礼堂,简单的婚礼。寒薰用她二十一世纪的头脑与古典风格相结合,将婚礼办得有声有色,这样的心愿,以一个小姑娘的手来完成,是上天的安排吗?

    将老婆婆和老伯伯送进了洞房,夜已经黑了,忙碌了一天,寒薰的心在这个时候还是空了下来,屋外的雪花漫天飞舞,宛如千万只精灵从遥远国度飞来。若枫走上前,从背后圈住了少女,声音从肩线漫过来:“薰儿,今晚的你,好美!”女子转过身,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道:“若枫,让我为你奏一曲,好吗?”不等若枫回答,寒薰已经抱出琴在雪地上席地而坐。凄婉柔和的琴声从指尖流出,少女轻轻地哼唱了起来。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多逍遥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绕指柔破锦千万针杜鹃啼血声

    芙蓉花蜀国尽缤纷转眼尘归尘

    战歌送离人行人欲断魂

    浓情蜜意此话当真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这首歌是她穿越前二十一世纪刚听过的新歌,古典韵味浓郁,借着寒薰会弹琴的手和她绝美的莺喉,这首歌在她的传唱下,道得凄婉断肠,女子的泪轻盈滑落。

    君,你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你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女子一袭浅蓝衣衫,在傲然独寒的雪地中犹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得凄哀,断肠。雪花静静地飞舞着,那轻盈的小花瓣将女子落得满衣都是,那纯澈而又绝丽的美这世人又有谁能及。

    若枫的心痛得流血。薰儿,薰儿——

    歌毕,寒薰抱起琴,放下,对着少年道:“我来教你玩一个游戏吧!”话还未说完,就已经抓了一把血向少年扔了过去。

    少年立马明白了过来,抓起了一把雪扔了过去,却又向外偏离,雪块与少年擦肩而过,就这样,每一次扔过来,若枫总能狠狠地被打中,而少女的身上,却没有半分雪块的痕迹。

    一来一往,两人的笑声响彻了整个玄狐崖底。

    ——薰儿,你可知道,雪块打在你身上,我会心疼!

    少女抓着雪块,迈着轻盈的步子,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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