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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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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公夫人多少知道一点儿他心思,“天子看来是认真的了,咱们也该把女儿的嫁妆准备起来了。”
  “他和人说要守足三年孝期呢。”英国公酸溜溜地回了夫人一句,就低头品茶不语了。只要说起嫁女儿,他对天子的所有好感就立即消失不见了。
  英国公夫人见丈夫只品茶不语,忍不住就有点儿不高兴了,伸手就推低头品茶的丈夫。
  “你还信这个?天子怎么可能守足二十七个月?先帝连二十七天都没守足呢。莫非你是想等着宫女生个庶长子?最后落个与那爷几个一样的、让庶长子承继了天下?”
  英国公吓得伸手去捂夫人的嘴巴。
  “好好的你说什么先帝、庶长子的事儿。”他瞪眼把屋里的丫鬟吓唬了一遍,抬手把屋子里的人全都赶了出去,叹口气对妻子继续说话。
  “那是个有能耐的,属于谋定而后动的性子。你看神宗花了几百万军饷,搭进去十万性命,却被建奴打得大败而归。
  新君这才登基半年多,建奴就已经分崩离析了,努/尔哈赤也在被押解进京的路上了。我就是怕人太能耐了,咱们家闺女以后难为啊。”
  “难为不难为的我管不到的,你也没什么办法不是?过年的时候各府走动,不少人问起闺女的亲事,我都是以舍不得闺女早嫁人给挡了。但架不住咱们闺女及笄在即了,想结亲事的人家哪个不说先订亲,晚两年再娶啊。
  咱们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那不是白白得罪人嘛。万一明年天子变了主意,最后岂不是耽误了咱们自己的女儿?”
  英国公听夫人说的有道理,搁下茶碗说:“你说的对。明儿我就去追天子给二帝落葬。”
  “管先帝落葬什么事儿?”
  “唉,你不知道,天子要削藩,才扣着那些藩王不给回封地。他去北征了,那些藩王这两月在京师就是没笼头的野马,闹了不少的事儿呢。等大朝会的时候,御史少不得要弹劾这些藩王。
  罚银子、削减封地、削减爵位等级,这一串做下来,朝廷就有银子给二帝落葬了。
  总得送先帝进了寝陵,才好张罗婚事不是。”
  英国公夫人看着丈夫的嘴巴一张一合的,等丈夫都说完了,才有点儿忐忑地问:“那这次得削掉多少藩王的爵位啊?我听说这些藩王都往十王府里接了花魁呢。真要除爵的话,不会再来一次靖难?”
  英国公看自己夫人一眼,“你当靖难是那么容易的。朱家所有的藩王都被天子拘在京师,朝廷要对建奴、鞑靼作战,他们的侍卫也都被收了。除藩之后也不会给他们封地了。能保有王位封爵的,不会再给侍卫,暂时都改换成给宦官。
  至于以后还能不能给侍卫,都是两说的事情。他们只能按月从朝廷领宗室的赡养银子,拿什么造/反。”
  英国公夫人立即双手合什念了一句佛,“这可太好了。天家也太能生了,动辄就几十个儿子、甚至几百个孙子。那么多的子子孙孙,亲王、郡王地一级级封下来,我都替天下人发愁,再有个一百年、两百年的,可还有他姓人家的站脚地方?!”
  英国公被夫人担心的事情惊得目瞪口呆,天下人没了站脚之地?但是转念想到山西那位庆成王朱钟镒,在弘治五年底,就有儿女九十四人,那时候他的长子生有儿女七十余人了,曾孙辈的人数已经超过五百人了。幸好不是所有藩王都这么能生,不然再有百余年,真的是天下没有他姓人家的立足之地了。
  “你光想着立足之地呢。各省的粮食总数早都不够支付给藩王的俸禄了。这些留京的有爵位的朱家子孙,还要闹天子给他们补发俸禄呢。”


第848章 木匠皇帝103
  留在京师的这些藩王要与陛下讨欠俸;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年来; 神宗除了对其同母弟弟潞王朱翊镠疼爱有加; 对其他藩王就是不断地拖延应给他们的米、帛等应得的俸禄。向当地官府讨要,回答永远是已经报上朝廷了,就等天子的旨意。
  可是神宗连朝廷缺了尚书、缺了阁臣都不理会; 哪里会理会他们这些藩王少了俸禄。有的宗室封号为奉国中尉的,每年甚至只能同因罪格爵的庶人一样,只领到一、两石米。
  宗室的藩王们; 从接到新君要求他们进京给两位先帝守灵的旨意; 就欣喜若狂。这事情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因为从嘉靖皇帝起; 就有“二王不相见”的规定; 目的是防止亲王们有串通的机会谋反。这些亲王、郡王们; 连出城去祭扫自家父祖; 都要先向皇帝请旨; 得到允许后才能出城。华丽的王府对他们只是一个巨大的囚笼,能进京、能离开封地、能够出城看看外面的景色; 所有人立即包裹款款地进京了。
  这些所有的藩王按照与朱由校的亲缘关系; 早出了五服。从世宗朱厚熜算起; 世宗没有亲兄弟; 穆宗朱载垕也无亲兄弟长大成人; 传到神宗朱翊钧这一代; 皇帝终于有了一个同母弟潞王朱翊镠长大成人。
  神宗朱翊钧出生的时候,穆宗朱载垕那时候仍是裕王,且已经连丧了两子。他对这第三子是万分喜爱; 却不敢报到当皇帝的嘉靖帝那里。因为朱翊钧的出生碍了信奉道教、追求长生成仙的嘉靖皇帝的眼,以至到神宗五岁的时候,穆宗继位后他才得以有名字。
  但他的同母弟弟朱翊镠出生,却赶上了好时候。其生母李氏母凭子贵,在朱翊钧被册封为太子后,也由宫女子晋位为贵妃,母子三人成为穆宗内廷的第一份。虽然穆宗喜好酒色,但是对自己唯二的两个儿子,对长子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对次子就不免娇纵。
  这样娇纵着的朱翊镠在宫里是飞扬跋扈地长大。太/祖定制的一切宗亲律法,到了他这里从来都是废纸一张。万历帝十岁登基,登基后生母李太后在内掌握宫廷,张居正在外处理朝事。俩人对朱翊钧全是严加教导,唯独对朱翊镠,张居正作为外臣管不到内廷的皇子,李太后溺爱幼子,也不准朱翊钧苛刻约束。久而久之以后,万历帝也对他不加节制,任其妄为了。
  等其大婚的时候,花费就是太/祖定律的百倍。就藩的时候,更是花费了百万余两为其兴建王府。还曾赐田地万顷。
  朱翊镠是在万历四十二年因其生母去世,悲痛不已,不久就病逝。遗下两个儿子,即第三子朱常淓是万历三十五年出生的,第四子则更小了。朱常淓在万历四十四年继承王位以后,由其嫡母代掌王府。可是潞王府的那些属吏们跋扈惯了的,依旧按着潞王在世的时候行事。
  这要是万历帝活着,这些都不是事儿。潞王朱翊镠的陵墓处处都有皇帝才能用的龙饰,连地宫的大门的门钉都违制与皇帝寝陵一样。去年朱由校令都察院查勘各地藩王违制、违法等事,潞王府就排在了第一位。首当其冲的事情是潞王的陵墓违制超标。朱由校当时的批示是责令工部、礼部协同地方官府一起纠正。
  神宗朱翊钧和光宗朱常洛父子俩被朱由校以没有银两停在寿皇殿不能落葬,工部去和礼部去纠正朱翊镠违制的事情,干脆将这些违制的东西弄下来,准备用到庆陵——光宗的正在建的寝陵。
  然后麻烦事儿就来了。
  李正妃不肯让礼部和工部动朱翊镠的陵墓,数次与礼部、工部官员发生冲突,朱常淓年后收到嫡母的指示,令其在天子跟前告状,制止礼部和工部的行动。
  因为朱由校领军北征了,朱常淓无可奈何。等得知朱由校回京,立即就递上了请安折子,要见天子申诉冤屈。
  见就见,这事儿也该有一个了结了。
  朱由校让张问达率领都察院的所有人,把御史历年弹劾藩王违法违章的折子分门别类地整理好,还有自己领兵出征这段时间,这几十位藩王在京师闹出来的违法之事,都一一整理出来了,让张问达带着都察院在京的所有御史、还有刑部尚书、侍郎、户部尚书、侍郎等,一起在乾清宫与来京的所有藩王做个了断。
  潞王朱常淓比朱由校小了二岁,看起来就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文雅少年。在这百余位的藩王中,他因为是在位天子的堂叔,算是血缘最近的,被一些心怀叵测的远亲簇拥到了前面。
  而与光宗是亲兄弟的瑞王朱长浩、惠王朱长润,这俩是皇帝的亲叔叔,不管远亲怎么往前挤俩人,这俩读跟鹌鹑一样地往角落里缩,不成功就躬身、缩脖子、低头,不往天子那里看一眼。
  这俩郡王自从被朱由校从亲王降位为郡王以后,除了每天固定地去寿皇殿到神宗、光宗的灵前祭拜一个时辰,其余时间是非常老实地呆在王府里。生怕触怒了朱由校,连郡王的名头也没有了。
  他们两个郡王每年只有两千石的供给,其它郡王应该有的什么钞、锦、丝、绢、冬夏布匹、绵,甚至是该得的盐引、茶等,迄止今日也没从户部领到一点儿。
  朱长润一个人的俸禄担着两大家的花销,亲兄弟朱长瀛被贬为庶人后,回府好一阵的闹腾。等知道亲哥被牵连成郡王了,砸了一些杯碗之后,也消停地老实下来了。对朱长润来说,砸了精致的茶碗,没问题的。换成了竹制去用,要是再砸,可就是要就着铁锅吃饭了。
  半年的时间过去,朱长润就常常以一幅愁苦的面容,出现在寿皇殿里。
  因为他的儿女都没有得到敕封,王府里的日子比以前艰难了很多。
  至于心眼颇多的瑞王朱长浩,再没有像他老爹万历帝在位时候的那模样,去户部耍无赖讨要银两了。他每月派人去户部问一次,该给他的郡王份例有没有,没有就回府等着呗。反正他府里妻妾都算上也没有几个人,历年从户部刮来的银两,积少成多也有十七八万,省点儿用够用百年的。
  瑞王朱长浩和惠王朱长润躲去角落里,潞王朱常淓因为嫡母的要求,不得不先开口向天子讨个说法。
  小少年对上朱由校,仍是摆出了长辈的架子。
  “皇侄啊,你叔祖潞简王的寝陵被工部动了。皇伯父在世的时候,都没说我父王的寝陵逾制 ,那些礼部的官员无事生非,还请皇侄下旨,制止礼部、户部不要再扰你叔祖的安宁。”
  有人开头了,后面就陆续有藩王跟着告状。主要是状告地方官员拖欠了他们应得的俸禄。
  朱由校笑眯眯地看着朱常淓领头,宗室把所有的不满、诉求都说出来以后,示意张问达先把都察院那边整理的、有关潞王府的违法事情挑拣着念了。
  “潞王叔,这些御史弹劾之事,朕已经责令都察院、刑部去核查了,你有什么说的吗?”
  朱常淓有点懵了,嗫嚅道:“这些事情大多过去好多年了,还有一些是孤王出生以前的事情啊。”
  “你继位以后这五年呢?朕就问你这五年的事儿。欺压百姓、抢夺民田,你也该给朕一个说法。”
  所有的王爷们都看向了潞王。
  潞王愣愣地说:“先父王在世就是这样的啊。孤王跟着先父王进京多次,先皇伯父也没说不可以啊。”
  他没说的一句话就是,不欺压百姓的、不抢夺民田王爷,有吗?但他的表情,把他的心里话诠释的明明白白。
  这傻孩子。
  朱由校都想捂脸了,立即不耐烦地怼道:“你皇伯父愿意把你爹供奉在脑门顶上,置百姓、国法皆不顾,难道朕也要这样把你供在脑袋上,你凭什么啊?”
  潞王立即卡壳了。自己父王与先帝神宗是亲兄弟,自己与当今天子是什么关系?已经远了好几层了。
  他也是一个聪明人,立即就说:“陛下,孤王回去封地后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朱由校看向朝臣,刑部侍郎乔允升立即站出来说:“陛下,潞王府鱼肉百姓几十年,按其罪行应除爵。”
  刑部右侍郎赵秉忠跟在乔允升之后说:“潞简王陵墓逾制之事,礼部和工部,还有地方官员纠正的时候,遭遇潞王府阻挠,多人被打伤,臣建议问罪潞王。”
  黄克缵等两位侍郎发言后,悠悠谏言。
  “陛下,潞王府在就藩的卫辉,使得生灵涂炭,必须严惩,方能以儆效尤。”
  朱由校立即点头,“准。先除潞王亲王爵位,押去刑部待审。令礼部和工部纠正潞简王陵墓逾制之事。都察院和刑部派人为卫辉,将潞王府为非作歹的爪牙绳之以法。传令锦衣卫去抄了潞王府。”
  这就除爵啦?就入狱了?在场的所有王爷们都傻了。
  和潞王府的所作所为相比,他们的平日所为也算的上是小巫与大巫、五十步与百步的差异。
  呼啦啦地不用人招呼,这些王爷们就立即跪下来为潞王朱常淓求情。
  朱由校板着脸说:“朕就是念着宗亲,才从宽处理。不然以潞王承爵这几年的王府所为,换到任何勋贵头上都是砍头的勾当。你们不要忘记了福王还在定陵守孝呢。”
  提起福王在定陵,这些与朱由校的血缘关系,已经很远的王爷们立即就胆颤心惊起来。这时候看看缩在一边的瑞王朱长浩、惠王朱长润,本来应该是亲王的,莫名就变成了郡王、如鹌鹑般缩肩低头的模样,人人都为自己担心起来。


第849章 木匠皇帝104
  朱常淓被两个侍卫架了出去。乾清宫里的气氛立即就紧张起来了。朱由校觉得自己应该快刀斩乱麻; 指着端王朱长浩和惠王朱长润; 示意所有人看这俩光宗的亲兄弟。
  “端王叔和惠王叔在就藩之际; 对先皇祖父心怀怨望,认为给他们的封地等不如废福王。朕念其为神宗亲子,将其依律降为郡王; 取消封地。现在你们都对先皇祖父心怀怨望,认为没有如潞王府、福王府那般偏爱你们,可你们自己看看这些罪状; 哪一座王府的罪行不是罄竹难书?!
  谁要觉得这些罪状有诬告的; 有地方官和御史冤枉你们的; 赶紧站起来说明。”
  朱由校扫视了一圈; 见乾清宫跪着的诸王没人啃声。
  “那么就是说; 你们认罪了?”
  跪满了乾清宫的藩王们; 这时候要是还不明白新君要他们进京给先帝守灵是个圈套; 那也就是太白痴了。
  可是不认罪?那些都是各自王府自己做下的事情。
  谁都不挑头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就等着看天子的下文了。
  死一般的沉寂中; 朱由校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这些藩王; 沉声说道:“给你们几个选择; 一个是除爵论罪; 该斩的问斩; 这是罚酒。还有一个就是主动捐献了王府所有财产恕罪。当然了,朕会给你们的嫡长子、嫡长孙镇国将军的爵位,也会容你们寿终正寝。”
  鲁王 朱寿鋐抬起头大声说道:“太/祖所封爵位世袭罔替; 不降等。即便是我等有罪,王爵也应由亲王一脉的子孙承继。”
  “太/祖封国二十五,难道就没有除国的?”
  朱由校怼了一句就恼了。
  “朕好好与你说话,你搬出太/祖与朕抬杠。你鲁国不仅有永业田,足够王府嚼用。你父王在世的时候,颇有孝行,还捐出鲁王府的田湖收入,赡养贫民百姓。并推辞朝廷给与的惯常俸禄,资助给贫穷的宗亲。朕之皇祖父在世的时候,前后七赐玺书嘉劳尔父。
  如今你从乃兄那里承继王位,不仅没有继承鲁恭王善行,反而还侵占百姓田地,蓄积粮草二十年,你要谋反吗?
  朕不挑破你在鲁国多年来的悖德妄行,想给你们鲁国留一点香火,既然你不识抬举,来人,先把鲁王下大牢好好审问清楚。”
  鲁王能承继王爵也是因为嫡支断了香火,他见天子翻脸便诬陷他意图谋反,立即就叫起了撞天屈。
  “陛下,孤至今没有儿子,孤谋反给谁啊?”
  朱由校冷笑道:“你说无子就是不能谋反的证据,那朕只问你鲁国王府里现在有几个主子,是藩地的收入不够你嚼用,还是朝廷给与你的常例不够你开销?为什么鲁恭王在世的时候,养了你们兄弟那么多人都够吃喝的,到你这里无子反而不够用呢?
  你给朕好好说道说道你为何要不管不顾地抢夺良田、积攒粮草?”
  鲁王 朱寿鋐面红耳赤辩驳不了,他从常德王改承鲁王后,一直无子。因着道士说他父王就是积德行善多了,才导致的他们几兄弟的后嗣不丰、甚至绝嗣,他才决心和其他子嗣丰硕的藩王步调一致的。
  朱由校见他不开口,继续怼他。
  “昔年成祖的大军未动、粮草还先行呢。你既不恤朝廷要对建奴作战的难处,又对先帝心怀怨望,任一个罪名都够除藩了。”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张问达从来没想过天子能这般行事。但是对于这些劣迹斑斑的藩王,他不想出头与天子硬顶,因为天子还给了他们镇国将军的选择。
  ——扣上谋反的罪名,要他们主动认了从王爵变镇国将军,交出历代积蓄的财富。还可以这样地除藩,站在乾清宫的朝臣看的很傻眼。
  怪不得天子用萨尔浒损兵折将的理由,把所有王府的侍卫都抽调出来,顺手把淘汰下来的宦官填补了一些过去呢。
  这是先断了后路,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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