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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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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老太妃放了印子钱,自己是选择保太妃还是保王府?
  哎呦喂; 我的太子爷。
  皇家以孝治天下; 谁敢说舍自己的亲娘?
  可王府是父祖代代相传的基业,怎么能舍?
  况且,那放印子钱的事儿能认吗?那是要除爵罢官的。自然得先矢口否认啦。
  自己就只说得了一句话“南安王府没有放印子钱”,就被太子弄往宫里了。
  我的天!
  太子居然是这样的小脾气; 可是涨了见识了
  这一路上,南安郡王都在腹诽太子。他心不甘情不愿又没有任何办法; 太子要他进宫和圣人说; 他怎么敢说不去。就这么地被羽林卫裹挟在队列里; 一路走去皇宫。
  还没到皇宫呢,南安郡王原来的那点子旖旎心思被打断的不满、还有对太子的腹诽,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他醒过味来了,就只顾在心里琢磨:太子是储君啊,除了听闻太子有去过几个内阁重臣的府上,今儿怎么好好地跑到自己府上问这话来了?
  是因为自己亲娘放了印子钱之事吗?
  要真是这事儿,可就坏了啊。
  自家老娘拉着贾家那老太婆一起放印子钱,就是为了事发的时候,有荣国府的男人顶在前面。可贾家那老太婆得了急烈时疫才烧了啊。
  今儿要是把自己亲娘的事情翻出来,就没有荣国府顶在前面了。
  慢着,不对啊,这时节京城哪里来的急烈时疫?除了荣国府,京畿哪里都没听说有时疫发生啊。
  莫非荣国府是因为放印子钱的事儿发了,就弄死了那老太婆了了罪名?
  他想到此节,那半酣的酒意,顿时化作阵阵冷汗消匿不见了。
  南安郡王一想到可能会是这样的关节,心里的那股火就拱了起来。nn的,太子怎么可以就问了一句话,就把自己往宫里弄,多说几句话,容多一会儿空,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商量啊?!
  及至小内侍满脸寒霜地叫他进去,他摸摸袖袋,出来的太急,荷包也没带。于是急忙忙去解腰间的玉佩。
  那小内侍冷冰冰地说:“郡王爷快些吧,太上皇已经恼了。”
  哎呦,南安郡王心里叫苦不迭,太上皇阴晴不定的,从来就不是好伺候的。还真不像今上对外狠、对内仁和……
  太子哎,你可真要坑死个人喽。
  容不得南安郡王多想了,他扯下玉佩塞给小内侍,就为他这一句提醒,也给的心甘情愿了。
  太上看着跪在跟前的南安郡王,气不打一处来。
  “南安啊,你说你府上没放印子钱?”太上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南安郡王赶紧往上磕头,“启禀太上皇、圣人、太子殿下,这个小王……”
  “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说,是有还是没有?”
  南安郡王一咬牙,说道:“没有。”
  太上的茶盏照着南安就飞过去了,南安郡王一侧身偏了下脑袋,茶盏砸到他肩膀滚落。这茶盏不仅砸的他肩膀疼,也砸出他一身的冷汗,太上是真的恼了哎。
  “太上皇,太上皇,小王是真的没放印子钱的。”
  太上气得发抖,南安是在和他玩字眼呢,真当他退位了说话就不算了吗?
  圣人伸手按住太上的手背,“父皇,莫急莫气。”
  “南安郡王,你可知道老荣国公夫人,是去世一天以后才发丧的?”
  南安郡王一下子就失去精气神了,一天的时间,够圣人做完任何事情了。
  “太上让太子去问你一句,是念着南安郡王府老一辈的旧情,是看在南安郡王府历代郡王,都为大景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你是现在认罪呢,还是要朕将你和证据一起,移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审理?”
  南安郡王梆梆地磕头,“请圣人开恩,请圣人开恩。”
  太上冷冷地哼了一声,太子在一边看着觉得解气,嘴角不由得翘起来了。
  “太子,你给南安郡王讲讲荣国府的事情吧。父皇,儿子陪您去花园走走,坐了挺久的了。”
  太上斜了圣人一眼,还是听从地站起身,把大部分的内侍都留下,尤其是身手好的那几个,示意他们护好太子,才跟圣人走出去。
  “明允,你不担心南安再欺负长泰?”太上可担心自己的宝贝孙子呢。
  “不会的。除非他不想要南安郡王府了。”圣人是真的不担心太子的,南安郡王这时候就是太子砧板上的鱼肉了。
  慈宁宫的花园,虽比不上御花园大,但这几年世界各地的奇花异草,圣人搜罗来不少。珍稀植株虽比不上太上夏日爱去的长春园,也不遑多让的。
  父子俩说说走走,圣人一会儿就把太上哄得消了一些气。
  待太上面色舒展些了,圣人委婉劝道:“父皇,气大伤身。您再要生气的时候,想想长泰的儿子、孙子,以后还等着您教导呢。”
  “那要你干什么的?”太上还有些气不顺。
  “儿子哪里及得上父皇的阅历啊。”
  “哼,能见到长泰的儿子长大,朕就是高寿中的高寿了。”
  “父皇,儿子不说万岁那些虚无缥缈的恭维话,您要长命百岁、皇室五世同堂、您看着长泰禅位给您的重孙了,那才是千古佳话呢。”
  “唉,明允啊,也就是你承继了皇位,才盼着朕长命百岁啊。换个人恨不得朕头年禅位,改元就驾崩了。”
  这话让圣人不好接口了,他知道前世太上的晚年很憋屈。唉,怪谁呢?
  那诗里一摘为瓜好,二摘为瓜稀,三摘尤可为,摘绝抱蔓归。
  那一摘指的是要摘掉开的过密、未结瓜的花,而不是摘掉将成熟的瓜。前世那已经监理朝政三年、没出什么差池的成年太子,是太上倾注心血培养的最好的皇位继承人。太上摘错了好瓜,最后让四皇子这窝瓜得了便宜,忙了大半辈子,临老收成不好……
  怪谁呢?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磨出来的。
  待圣人虚扶着太上的手肘回去,南安郡王已经是换了一幅精气神,正恭恭敬敬地回答太子的问话呢。
  太上看南安郡王那模样,心里舒畅了。圣人看南安郡王态度恭敬,嘴巴还在为王府的开销辩解,哄骗太子不谙世事,就开口和他算账。
  “南安,你不用和太子推说你府上拮据。半个月前,你花了八千两银子,给望月楼的头牌赎身。三个月前,你又把天仙阁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弄回了王府。半年前你把依红轩的清倌人弄回去王府。还要朕再往前给你数吗?”
  南安郡王的额头汗珠就冒出来。
  “朕接手了大景,是一后二妃而已。你呢?宗室亲王按制是一正妃一侧妃,郡王按制无侧妃。你是旁姓分封的郡王爵位。你在郡王府里养了无数姬妾、南边军营外也是姬妾无数。这些年你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多少银子够花用的啊?当朕不知道老太妃放印子钱为的什么?”
  南安郡王嘎巴嘴,想为自己分辨一二。
  “圣人,老太妃是为了……”
  “你可别和朕胡乱狡辩。” 圣人打断他的话,没耐心听南安郡王的托词。
  “南安郡王府初立的时候,从太/祖哪里借银子,是有用去安置伤兵的。但你怎么不想想太/祖给你们四王府上的功勋田、永业田、店铺都是多少?你们王府要是想还欠银,百多年了,一年还一万两也早还完了。你再想想那些年在南边吃空饷,你府上在京城里,那一季季的衣食首饰开销花的少了没有?”
  “吃空饷?圣人,臣没……”
  “你敢说没有?”
  南安郡王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不想朕数罪并罚,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去吧。”
  圣人把南安郡王撵出宫。
  三天内,南安王府率先全额还清了欠银;同时南安郡王以自己征战多年,旧伤沉苛,不能再继续为朝廷驰骋冲杀;要留京伺奉年老垂危的太妃等,上折子让爵位与十一岁的嫡长子承继。
  圣人在南安郡王的折子上,大书一个准字,让太子去核查太/祖时候颁爵位的原诏书留档件,看南安郡王府的嫡长子,该承袭什么爵位。
  几天后,旨意下到南安郡王府,南安郡王的嫡长子,降等袭爵,承继了三等侯爵。当晚南安郡王老太妃过世。
  礼部依礼协助治丧,户部依律收回多出的功勋田等,南安郡王遣散了姬妾,老老实实地关闭府门守孝。
  紧跟着北静王府、西宁王府也还了大部分的欠银,西宁王留京的庶子,也象征性地还了几万银子。
  太子的星星眼,从此就对上了他的亲亲父皇。开始了亦步亦趋、跟着圣人学习处理朝政的篇章。
  一个多月以后,贾政带着身怀六甲的王氏、还有女儿,风尘仆仆地进了京。


第442章 铁血帝王38
  荣国府的二管家林之孝; 日日带着人通州码头守着; 终于等着二老爷一家到京。贾政把行礼辎重都留给林之孝的打点; 自己带着妻子女儿先回京城。他一踏进荣国府。就被门房告知老国公搬去了梨香院。
  他没去荣禧堂见贾赦,带着妻、女先去梨香院拜见父亲。
  贾代善正在梨香院里给贾瑚、贾瑛、贾珠讲解大景律例; 听仆从进来禀报二老爷一家回来了,赶紧放下了书本,带着孙子孙女往梨香院的正厅过去。
  “父亲; 儿子不孝,远行十年未归。”
  贾政见了头发花白的老父亲就跪了下去,涕泪交加。他从十年前离家从军,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中间母亲多少次写信过去,要他回京城……而今他是后悔万分,竟然没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贾代善唏嘘不止,伸手拉儿子起来。
  次子在吕宋军营能立住脚; 虽说有他的面子照应着; 但与儿子本身的能力、做事的认真也离不开的。
  贾代善激动的眼圈发红,连声叫儿子、媳妇和孙女起来,一看儿媳妇肚里还有一个呢,赶紧吩咐人搀扶她起来。
  等小一辈给贾政夫妻行过礼了; 贾政就问父亲。
  “父亲,儿子收到大哥的信; 只说母亲是急病而去。母亲一向身体好; 到底是什么病?难道太医院没有法子?”
  屋里的气氛顿时就难堪起来; 贾瑚等人立即低头,搞得才回来的这三人莫名其妙。未等贾代善开口解释,贾赦夫妻携手进来了。
  再一番见礼后,贾代善让贾政夫妻带孩子回去休息,晚上一起吃个团圆饭。
  贾政就说:“父亲,儿子先去母亲灵前祭拜。”
  贾珠虽十年未见父亲,但母亲带妹妹去吕宋的时候,他已经记事了。他偷偷扯扯母亲的衣角,悄声对母亲说:“先回去。”
  贾赦看贾政还是那幅坚持做足依礼行事的模样,就上前劝说他:“二弟,你听父亲的安排。”
  说着大力扭了贾政的肩膀往外走。好在贾政比十年前有了进步,立即明白大哥这么做,怕是母亲的去世是有什么不好说的缘由,顺从地跟着贾赦走了。
  兄弟俩出了梨香院,贾政回头看妻子在大嫂的陪伴下,跟在后面出来,坐上了青油小车,在心里感谢大嫂的仔细。
  他这面得空了,就立即问贾赦,“大哥,兄弟接了你的信就日夜兼程往回赶。算来母亲过世不足四十九天,怎么家里一点儿的……”
  “二弟,你听好了,别喊出来。”贾赦先警告贾政,见他点头答应了,方慢慢说道:“母亲是因为放印子钱,被发现了,由舅舅出手的……”
  贾政不敢置信,他瞪着眼,看着贾赦,倒吸一口冷气,“放印子钱?”
  他停下了脚步。
  “二弟,那也是我亲娘。你不用这么看我,这事儿我还能说谎不成。父亲问过母亲,母亲认了的。”
  贾政一想哥哥说的有道理,就又顺着贾赦的脚步,跟着往前走。
  “咱们府对外说的是疫病暴亡。因皇家赦免了荣国府和保龄候府的除爵免官之罚,荣国府也该懂事,别再为罪人治丧,省得惹恼了皇家。”
  贾政接着问:“大哥,是因为府里还了朝廷欠银后,日子拮据吗?”
  贾赦长叹一声,“二弟,府里只是不好全额还清欠银罢了。母亲是被南安郡王老太妃蛊惑了。那老虔婆打的好主意,想着事发后,能拖了荣国府给她做挡箭牌。”
  贾政恨恨地问:“南安郡王府就没事儿?”
  “二弟,现在已经没有南安郡王府了。南安郡王被圣人和太子叫去问话,回府就还清了所有的欠银,让爵位给他的嫡长子,现在是三等的南安侯。老太妃也去世多日了。也按疫病处理的,焚化了没办丧事。”
  贾赦三言两语就把南安郡王府的后续,给贾政说明白了。
  “大哥,”贾政激动抓住贾赦的胳膊,“你是说母亲按疫病处理的,焚化了没办丧事吗?”
  哎呦,行啊,出去一趟变聪明啦。
  “是啊。皇家已经开恩不问罪父亲、舅父了。父亲和舅父要是不按着疫病做了全套,那不仅是欺君,是打太上和圣人的脸呢。”
  贾赦一边说,一边拉着贾政往前走,“二弟,快收起你现在这幅模样,别让下人看出来了。”
  贾政极力收敛自己的情绪,板着脸咬着嘴唇。
  “父亲收了母亲的骨灰,就是父亲小书房案上的白瓷罐。父亲不让任何人碰的,晚上你带孩子悄悄过去磕个头就罢了。”
  贾政点头。
  “还有母亲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没留,经手印子钱的赖家也没留。府里的奴才,除了个别的心腹人,都不知道这事儿的。”
  “孩子们知道吗?”
  “瞒不了的。皇家指定咱们荣府和保龄侯府,孩子们以后用大景律例启蒙。”
  贾政的脸色更难堪。
  “二弟,你别有什么不满。皇家要是不开恩,现在就没有荣国公府了。要是圣人严苛一点儿,咱们一家老老小小就在流放的路上了。”
  “大哥,是我想差了。”贾政惭愧地道歉,复又问道:“瑛儿的太子妃可受影响?”
  “暂时没影响。皇家既然给了荣国府颜面,相信以后不会再翻出这件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贾政的心放回肚子里。
  兄弟俩说着话,一会儿就走到了贾政的西院。两辆青油小车跟在后面。贾赦把贾政送到西院门口,就站住了。
  “二弟,哥哥就不进去了。西院没做变动。你缺什么东西,打发人寻你嫂子。”
  贾政点头,作别贾赦,领了妻子儿女进故居。
  西院一如他离开时候的模样,园子的花木都未做改动。处处都是干净整洁,样样东西,都和主人一直住在这院子里、甚至与前一刻钟还在屋子里一样。
  贾政和王氏互相看看,都明白贾母既往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照管这院子的。而大嫂接手管家之事后,仍是继续细心照管了。
  贾珠跟着父母亲回来,他等父母、妹妹都梳洗过后,又过来见了礼。
  贾政看着自己离家从军的时候,还不到自己腰身高的儿子,如今已经是一个翩翩的少年郎了。既觉得陌生又觉得亲切,道不明的思绪中,还又夹杂着十年未尽到为父职责的急切。
  开口就问:“珠儿,你在外祖家可认真努力读书了?”
  贾珠也有点紧张,父亲离家的时候他还不怎么记事。听得父亲询问,赶紧站起来认真回答。
  “父亲,外祖父说了,儿子后年可以和表哥一起去考学。要是顺利的话,还可以和表哥一起去见识一下秋闱的考场。”
  贾政算算,后年的县试、府试、院试是一串的连续考试。这么说来,儿子比自己当初学的好太多了。
  但他仍板着脸教训儿子,“学如逆水行舟,不可有片刻的骄傲自满。现在有格物等内容的增加,更是疏忽不得。”
  “是。”贾珠被他板脸这么一训,见到父母的喜悦都被打掉了不少。
  王氏见状,笑着对贾政说:“夫君宽心,我父亲治学最是严谨。不会放纵了他们的。珠儿,快过来母亲这里。几年不见,我儿子都是少年郎了。”
  王氏拉着儿子,上上下下地打量,既往都是信里说什么都好,如今看着了,也确实是好。她拉着儿子的手,发现儿子的手心有薄薄的茧。
  “珠儿,你这手是?”
  “母亲,儿子每天要早起跟着祖父、大伯父练武功的。瑚大哥哥、瑛大姐姐也一起练习。”
  “女孩子练什么武功!”贾赦听了不满意地斥道。
  “父亲,是皇后娘娘派来的教导嬷嬷要求的。”贾珠小声辩解。
  “瑚大哥哥说皇后也是每日要练拳的。还是圣人教导的呢。现在的学校里,上下午都安排拳术练习,还要考试呢。母亲,妹妹过年还得去上学呢。”
  王氏点头,“你妹妹在吕宋,每日也要去读书的。”
  贾瑗依靠着母亲,左一眼右一眼热烈地打量自己的哥哥。等贾珠看她的时候,她又回避了哥哥的目光。
  贾政突然感觉自己跟不上京畿的变化了,于是他聪明地选择闭嘴,听儿子叽叽喳喳地和妻子、女儿说京城的事情。说了小半个时辰了,贾政开口打断儿子滔滔不绝的话。
  “珠儿,你母亲身子重了,让你母亲歇息一会儿,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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