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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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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看着年轻、英俊、精神气甩自己半个紫禁城的儿子; 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了。
  父子相对,默默地用了早膳。
  “父皇,儿臣看您今儿个; 看起来好像没平时那么精神,是没睡好?还是哪里不舒服了?叫御医来看看吧。”
  做人家儿子; 得了人家爹的关爱; 也得投桃报李不是?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圣人暗暗运气。不气,不气,这是自己儿子; 是关心自己呢。可怎么就觉得听了这话; 心里堵得慌呢?!
  “成贤啊; 春天那事儿; 朕要你做的初判呢?朕等了几个月了。”
  太子:……
  “父皇; 这个; 石氏刚有喜。”不是说这个时候; 该给皇孙积福; 少杀吗?
  “就是昨夜,得了嫡皇孙,朝廷的事儿,该办的还得办。何况是谋害储君的重罪。”
  “好吧。”
  太子的高兴劲头下去了。
  圣人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儿。
  “魏九,你去把那些待勾决的,都给太子拿过来。”
  昨晚是梁九值夜,魏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小跑去莫九那里,要取卷宗。莫九谨慎,陪了他一路,把卷宗都抱来养心殿。
  太子就在圣人的眼皮子地下,提笔做初判。边写边皱眉。按这时候的律法,凡涉及到豫风堂一案的都是死罪。陈家和郑家的眷属,也是要受株连的。豫风堂的东家的眷属,也是要受株连。可那东家,在案发的隔日,就暴病而亡了。他一个奴才,怎么有本钱,开那么大豫风堂?那被牵连的人,就应该是镇北侯府了。
  太子略过因那暴病而亡的东家、该牵连的镇北侯府,往下写。该怎么处置镇北侯府,是圣人操心的事情。何况处置在京城的镇北侯府,还牵连到戍边的镇北侯、宫里的惠妃、二皇子、大公主、六皇子呢。
  一个个的人名,抄录上去,越写他心越慌。
  这么多人都要问斩?
  圣人不动声色,盯着太子看。唉,这孩子还是心软啊!该得让他怎么练的狠心一点儿呢?圣人已经忘了自己提这事的初衷了。
  一百四十四人。太子把该问斩的写到一起。
  然后,他另拿一纸写那些该收为官奴的。对女眷来说,这做官奴的处罚,也是有几种不同的。一种是发卖,允许官宦人家买,也允许仍做官的亲眷买,买回去做普通的女婢、小厮用。就是有一点,这样的官奴,生了后代,要到官府备案、烙字,子女也还是官奴的。再一种是去教司坊的,多数是年轻的女子或是相貌姣好的女孩子。会些琴棋书画的,还可以有些体面日子过。能学了歌舞的,年轻的时候,也好混日子。啥都不成的,就是要做所谓的官/妓。最惨的是那种充军,发配到军营的红帐,做军/妓了。
  无论哪种,都属于不能赎身,子子孙孙都要做奴才的。
  太子抖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填写对女眷的处罚。
  “成贤,不忍心了?”
  圣人突兀的一问,吓得太子一抖。
  太子顺势把笔搁下。
  “父皇,儿臣是为难了。要不,把那些女眷,也都处死了吧?”
  “不成!那样收不到震慑的效果。只有让居心叵测的都明白,这谋害储君,同谋逆是一样的。只有牵连到他们的儿女,世世代代为奴,他们以后再动不妄之心的时候,才会有所畏惧。”
  “父皇,那郑家和陈家?”
  “涉案的男子,十二岁以上的,杀。余者不论男女,都打了烙印,就留在郑家、陈家的长房为奴。遇赦不赦。”
  太子倒吸一口冷气。
  “成贤,朕原想放过郑家和陈家的女眷,可你太心软了。”圣人摇头。
  太子愧疚,“父皇,儿臣……”
  “其他的人,都充军。”
  圣人斩钉截铁地发了话,绷紧的下颌,表示了他坚决的、不容置疑的态度。
  太子明白了,是自己的那一点儿不忍心,让这些人,受到了更重的处罚。
  “成贤,你好好想想,要是他们在你身上得手了,你会如何?你会不会被朕所弃?东宫的眷属,臣僚呢?”
  如何?太子想,原身就是被他们得手了啊。唉,还是自己对原身的仇恨,没有彻骨的感悟,才会想着对郑家、陈家等女眷、幼童抬手的。
  太子紧张起来,想想原身倒了的时候,牵涉了多少官员……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该心软。”
  太子站起来,向圣人认错。
  “成贤哪,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你要多想想,再多想想。如果轻饶了他们,以后谋逆的事情,是会多?还是会少?你再想想东宫的那几个孩子,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圣人说的语重心长,太子束手而立,听的认真。
  “儿臣谢父皇教诲。”
  “你去慈宁宫、承乾宫,把事情和太后、还有贵妃,好好说说吧。朕把那些人,各自留在本家的长房做奴才,不让外人欺辱了她们。想太后和贵妃都明白,朕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去吧。”
  “是,父皇。”
  太子先去慈宁宫。因为太子要石氏在东宫养胎,今日的慈宁宫里,贵妃又因为抱恙未来,人就少了一点儿。
  太后看着低头饮茶的德妃、贤妃,要是太子妃在场,这俩为了晾着太子妃,还能亲亲热热地说话。成嫔呢,是年年岁岁的微笑不语。而才晋升不久的甄嫔,则捧着显怀不久的肚子,露出遮掩不住的疲惫来。她是看太子妃不在,也不想给太后热场子了。
  太后从早晨知道太子妃不来请安,就觉得无聊。要是贵妃过来,自己还能和贵妃说几句话。这几个人,没了太子妃,个个都是过来干坐着的。
  “你们都回去吧。”
  太后觉得心里憋闷的难受。看她们在自己跟前装孝顺、装贤惠,还不如叫老太妃陪着自己,再招了几个伶俐的内侍、宫女,说笑话给自己听。
  这些人往外走,迎头就遇到太子了。
  俩下见礼后,太子诧异地说:“德母妃、贤母妃,父皇有事儿要孤说给太后,一会儿还得靠母妃们侍奉太后呢。”
  德妃和贤妃,俩人狐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猜不出太子要说什么事儿。可太子这么说了,也只好调转头,回慈宁宫,
  甄嫔对太子施礼,“太子殿下,我倦了,可以回宫吗?”
  “可以,留个人,帮着听听就好。”
  甄嫔点了自己贴身的大宫女留下,带着余人,满怀猜疑离开了慈宁宫。
  “皇祖母,孙儿给你请安。”
  “太子来啦。”
  祖孙俩处的还能过的去,主要是太后从太皇太后去世后,就认识到必须得抱住未来君王的大腿,才能在自己过身后,给郑家留点体面了。
  “皇祖母,春上那件事儿,父皇定了下来。涉案的男人,超过十二岁的,共一百四十四人都斩首。”
  太后的脸,立即就白了。她知道自己的娘家那些人,犯的是死罪。还以为拖了这么久,圣人会找点什么理由大赦的时候,就免了他们的死罪呢。
  “皇祖母,”太子伸手去扶太后,“还有对郑家女眷的。”
  “女眷?女眷也罚?”
  太后抓住太子的手,指甲都要掐到太子的肉里了。
  “皇祖母,疼,疼,您快放手。”
  太后干笑着,抚摸这太子的手。那几条被自己掐出来的半月形的印痕,在太子手背上显得有点儿刺眼。
  “太子啊,皇祖母不是有意的。”
  太子点头,“皇祖母,父皇说,女眷发到郑家长房为官奴。”
  女眷发到郑家长房为官奴?太后反复念叨了这话几次,才明白这话的含义,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皇祖母,皇祖母。”
  太后恍惚了一下,才找到自己的说话的声音。她顾不得自己泪流满面的失态,扯着太子的袖子,有点磕巴。
  “太子啊,替皇祖母谢谢你父皇,给郑家留脸了。留脸了啊。”
  发为官奴,可人还是留在郑家,这是因了太皇太后,给了郑家天大的脸面啊。相信承爵的长房,也不会拿她们当奴才折辱的。
  太后哭了一会儿,想起了陈家。
  “太子啊,那陈家的人,怎么处置的呢?”
  “都是一样的。”
  “嗯。你去告诉贵妃吧。”
  圣人对母家也一样啊,这就好。太后心气平了,松了太子的手,往外推他。
  她德妃和贤妃凑上前来,太子往后退了几步,将位子让给二人。
  “皇祖母,孙儿先过去承乾宫,一会儿再来看您。”
  “不用了,和圣人去忙前朝的事情吧。”
  太子出了慈宁宫,随后德妃、贤妃等也都被赶了出来。这消息,也就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紫禁城。不到傍晚,就传遍了京城。
  甄嫔因有孕,抬轿子的内侍,也都小心翼翼的。等她回到长春宫没一会儿,她的贴身大宫女,就回来报信。
  “娘娘,可不得了了。圣人对春上的那件事儿,有了处罚了。”
  甄嫔听了圣人的处罚,搁了茶碗。
  默默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边知道了吗?”
  那边,指的是长春宫主殿的惠妃。
  那大宫女悄声说道:“太子在慈宁宫和太后娘娘说的时候,德妃和贤妃的人都在呢。”
  “行啦,明天太后和贵妃,都会病了的。你们也都给我闭紧了嘴巴,别让那边的从你们嘴里,听说什么。”甄嫔示意身边伺候的人。“到时候,在那边,我为你们讨不来情面。一会儿等七皇子过来的时候,把七皇子约束好,别让他和六皇子打起来。”
  “是。”
  伺候甄嫔的人,知道甄嫔说了讨不来情面,就是犯到主殿手里,不会管她们的。都各自警惕,不敢说半点,关于慈宁宫和承乾宫的闲话。


第326章 废太子30
  太子到了贵妃的承乾宫。
  这承乾宫; 原身在小时候; 曾经来过几次。现在; 他一踏进承乾宫; 就感觉气闷,整个宫室,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连院子里的花草树木; 都打理得规规整整的; 仿佛是没了鲜活气息的死物。
  乾清宫的内侍; 见了太子这“稀罕”人物过来,赶紧地往里报信。把太子让到正殿做好,又给太子敬上热茶。太子捧着才到手里的茶盏; 茶水还热得不能喝呢,贵妃就被人扶了进来。
  贵妃是个中等个子的女人; 略丰腴的身材; 脸色苍白,笑容明显比较勉强。即使这样,还能看出来她,平日里是个性格非常温婉的人。如画的眉眼; 秀鼻菱唇,三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真的是一位、实打实的、不可多得的美人。就是双眉间,像是隐含着、难以述说的抑郁。那如秋水潋滟的美目; 顾盼间; 也像是深藏着千年积雪似的清冷。
  可这人呢; 偏又以紫色做基调,那宫装的面料,杂以大片的、深紫色的缇花暗纹,或是绣着修饰性的、深浅紫色的富贵团花。
  太子心想紫色本就有忧愁、抑郁的暗示,这样的装束,和着贵妃本人的性格,只能说是雪上加霜了。
  “贵母妃,父皇命孤将春上的判决,说给你。”
  纤纤十指间的、浅紫的丝帕,“嗖”地在贵妃的手里揪拢。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更是少了几分血色。贵妃身子前倾,双眼却迸出浓浓的渴望,急切地望着太子。
  “陈家涉案的男子,十二岁以上的,杀头。余者,父皇额外开恩,不论男女,都留在陈家的长房为奴。要打了烙印,遇赦不赦。”
  “你说什么?”
  贵妃从主位站起来,盯着不远处坐着的太子,“十二岁以上的,杀头。余者为奴?”
  太子确认性地点头。
  “贵母妃,就是这样。”
  “这还是额外开恩?圣人难道忘记了,他流有陈家的血?是陈家的姑娘,十月怀胎孕了他?”
  “贵母妃,如果皇祖母活着,看到自己的侄子、侄孙,给外人出主意,伙着外人,来欺自己唯一的儿子、害自己唯一的嫡孙。您说,她会怎么做?”
  “会怎么做?圣人和你都好好的呢。要砍头的,可都是陈家的男儿啊。”贵妃激动起来。
  “贵母妃,您说是侄子亲?还是儿子亲?是侄孙亲?还是孙子亲呢?”
  是啊,就是自己的姑母、圣人的生母活着,也是和儿子亲。不会疼侄孙儿,超过亲孙子的。
  是,是儿子亲、孙子亲。她是不会饶了陈家二房的那几个男人。
  “可也不至于砍头啊。”
  “贵母妃,谋害储君,与谋逆又相差多远?陈家做了这样的事儿,按律是要灭三族的。”
  “二哥。”贵妃叫了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人往后栽倒。
  站在贵妃坐椅后的几个宫女,连忙去扶贵妃。未免措手不及,贵妃连头、带半截身子,重重地磕在了椅子上。
  几个宫女,把贵妃扶在椅子上靠坐着。管事嬷嬷来的很快,伸手去掐贵妃的人中。太子看贵妃磕的有点惨,立即打发承乾宫的内侍,去请太医。
  小内侍也就刚跑出承乾宫的模样,贵妃就幽幽醒转了。
  “太子殿下?”贵妃转头找太子。
  “贵母妃,孤在。”
  贵妃咽下喉里的要呕出来的血,双目如刀,冷冷地盯着太子。
  “陈家长房呢?”
  “陈家长房没参与此事,父皇不处罚。”
  眼泪一滴滴地从贵妃的眼泪滚出,顺着苍白的脸颊、下颌,滚落到衣领里,消失不见了。
  “郑家呢?”
  “郑家的处罚,和陈家一样。其他人家,十二岁以上砍头,余者充入军中”
  贵妃一愣,然后咬着嘴唇,对太子略略躬身。
  “圣人果然是给母家开恩了。太子,还请太子替我谢过君恩吧。”
  “好。”
  太子对贵妃拱拱手,招呼伺候贵妃的人,把贵妃扶去休息,自己带着人,回养心殿复命。
  长春宫里惠妃,很快就得了这消息。她凝视着窗外院子里的,已渐渐开始变黄的树叶,心里却想着春上的事情。圣人终于处罚了,看来自己是没事儿了。她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和镇北侯府得以逃脱了。却不知养心殿里,圣人正在和贾代善商议,由谁去接西北的军权,替了镇北侯的。
  “圣人,还是我带恩侯去吧。练个几年,恩侯也就能独当一面了。至于京营,圣人看,交给谁合适?”
  “老贾啊,你要没受伤,不用你说,朕也会派你去。你这个样子,一旦勾起旧疾,这十年就白养了。”
  “不然,可用谁去北边呢?北静王的军权,好不容易才收回来的。要不胡家?牛家?老臣怕他们担不起来啊。”
  圣人沉吟了一会儿,“让史家去吧,把恩侯带上。”
  贾代善一想,保龄候是贾赦的亲舅舅,他带着贾赦过去,和自己去,相差也不大。
  “圣人考虑的周全,谢圣人体恤。”
  “恩侯待个几年的,还是要回京的。史家那几个,和恩侯的年龄相仿,倒是可以待上十年八年的。”
  贾代善点头,“西北的军权十年一换,镇北侯在北疆,明年就是十个年头了。他们现在过去,镇北侯可以在明年春天返京的,也不会引起其它的事情。”
  “老贾啊,你再看看谁家的子弟得用,也一并跟着恩侯去西北练练,朕总得给成贤,留足了人手。这孩子啊,就是心太软了。”
  “圣人,太子殿下不是在军营长大的。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难免做事的时候。就先要讲究个仁善。圣人您又把殿下护得好,舍不得让殿下,看到那些肮脏污秽的东西。就是恩侯,也是和殿下一样,心软的不得了。”
  “是啊,他俩都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再好的武艺,也都是演武场的花把势。”
  俩做爹的,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儿子心狠一点儿,心硬一点儿了。
  “圣人,那秋日的监斩?是不是让太子殿下和恩侯去见见血?”
  “好,老贾,你提的好。让明允和恩侯去,让他俩见见血,练练胆。还有,要派恩侯去北边,你上个请封世子的折子,恩侯有了世子的爵位,再去北边,也不会被看低了。”
  “谢圣人。”贾代善立即跪下,要给圣人磕头。
  “得啦,你赶紧起来吧。”
  贾代善还是给圣人磕了一个头,才爬起来。
  “听说你家老二在议婚了?”
  “是啊。求了不少人,都还没个准信呢。要是圣人能顺手给指个婚,也省了老臣夫妻,四处乱寻摸了。”
  “嗯,那就等明春选秀吧。”
  贾代善喜出望外。
  “谢圣人。”又要磕头。
  “老贾,你要再磕头,我可不管啦。”
  贾代善笑得见牙不见眼,全不见在朝廷大殿的威武神色。
  “好,老臣尊圣旨,不磕头了。”
  贾代善顺手接过魏九端过来的热茶,放到圣人的案头,把圣人面前的冷茶,交给魏九换走。
  君臣相伴多年,情谊深厚。说完儿子,开始说起孙子来。
  贾代善眉飞色舞的,“瑚儿那小子手快的很,老臣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揪去了几根胡子。”
  圣人笑着听贾代善显摆,孙子他也有,不是嫡孙,所以他也没抱过。不过嫡孙呢,也快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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