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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贤后上位指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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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姐姐……”
    “朔儿……”清河郡主眼中含泪,面色苍白,她何曾经历过如此大事,亦吓得不行,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清河郡主半响才反应过来给王守忠和福慧郡主见礼。
    王守忠和王子腾见清河郡主过来了,就避到了布障外,福慧郡主自然叫她不要多礼。
    须臾,中山王徒耿也着急忙慌的过来了,头发用发带半挽着,身上随意披了一件外袍,看样子也是从床上被吵醒的。
    驿站中所有的主子都安然无恙的汇合,王守忠和郡主松了一口气,安排他们小一辈的四个人在布障中安坐,并对中山王徒耿道:“殿下,走水失火不可大意,不知还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待臣查探一番,再请殿下进屋歇息。”
    “表姐夫不用多礼,多劳你了。”中山王是出了名的身子不好,这种搜查拿人的差事他是干不了的。
    王守忠抱拳退走,福慧郡主也忙着叫丫头、婆子、媳妇儿们重新整理房间,至少给几个小主子倒杯热水。
    两个大人走了,就剩下他们四个小一辈的面面相觑。
    四人大眼对小眼,王子腾率先打破沉默,问道:“两位殿下可有伤着,事发突然,又黑灯瞎火的……”
    “无事。”中山王徒耿颔首,温文尔雅道:“未曾受伤,层层叠叠的护卫护着,表姐夫和表姐处置得当,我也未受惊吓,倒是你们如何了?”中山王徒耿不见一丝傲气,和王子腾说话也是平等相待,他比王子腾还大几岁,这一番形容,让王子腾观感好了许多。
    “谢殿下关心,我们兄妹也还好,房间挨着,一起火就结伴过来了,就是清河郡主……”
    “我也好。”清河郡主微微案首,笑容清丽。
    你好,我好,他也好,几人本就不熟,说完几句客套话竟不知该说什么话题。王朔看大家很尴尬,只好微笑假装埋怨道:“哥哥真是的,殿下来殿下去的,多生分啊,爹娘早就说了,咱们各论各的,你要叫殿下自己叫去,我可是一直叫清河姐姐的。”
    中山王也顺着台阶笑道:“是啊,表姐和我也不止一次的说过都是一家人,咱们都不要客气,年纪相差不大,称名字、表字就是了。”
    “我可不敢。”王子腾拱手求饶道:“让爹听见了还不一顿家法上身,两位身份辈分管着……”
    “那就叙家礼吧,每次见面都这么折腾,我也要受不住了。”清河郡主接口道。
    王子腾又笑着叫了“表叔”和“表姑”,王朔故意站在清河郡主身边不避让王子腾行礼,一副骄傲小孔雀的模样,逗得几人哈哈大笑,气氛为之一松。
    这个时候,院门外突然响起了争执之声。
    布障中中山王身份最高,由他出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护卫躬身答道:“殿下,驿丞求见。”
    “咱们好端端的住着,到差点儿葬身火海,这驿丞办事不利疏于值守,还好意思来求见,见什么见!”王子腾脾气火爆道,他在船上摇晃了半天,又骑马许久,还被拖着见识了一场酒宴,早累得不行,刚躺下睡着就被一场火逼起来了,心里的火气比外面的火势还大。
    “子腾说的是,直接拖出去,等表姐、表姐夫回来处置!”清河郡主也是满肚子牢骚,只差直接下令打死了事。
    “先别忙,我看咱们住进来驿丞也是战战兢兢的,没有不好生伺候的道理,表姐和表姐夫忙着救火救人,就让我们来审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徒耿建议道。
    “那就听表叔的。”王子腾道。
    那驿丞进来,噗通一声就跪在青石板地上,那声音听着,王朔都替他疼:“王爷、郡主、少爷、小姐恕罪,恕罪,小人安排了三班人巡逻,牲口马匹都照料得好好的,驿站里也没有易燃的柴火松香……”一边说,一边擦头上的冷汗,形容狼狈。
    “胡说!那这房子是自己燃起来的啊!”王子腾猛得一拍桌子,指着现在都还没完全扑灭的火道。
    “不敢欺瞒少爷,不敢欺瞒,出事儿的第一时间小人就去查了,喂马的干草料,厨房的柴火都是好的,连油都没人动过……”那驿丞也委屈,好不容易码头边的小城镇能有这样的大人物住进来,他腆着脸的想巴结,没想到非但没巴结上,还出了这样的大祸事。
    看王子腾又要发火,徒耿淡淡开口道:“你第一时间就去查起火原因了?”
    “回王爷,小人分了大部分的人先去救火,先叫醒诸位贵人主子……”
    “那查到了吗?”徒耿不耐烦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直接问到。
    “还没用,不过小人已经让人禀报县令大人,让捕头衙役……”
    “行了,行了,少整那些没用的,我们跟着多少卫队,还用得着那些衙役,怎么说都是你办事不力,不用解释了。来人,赶紧拖出去……”王子腾摆摆手,看徒耿也黑着一张脸,直接就要叫人把驿丞拖走。
    王朔刚想阻止,徒耿就开口道:“子腾且慢,咱们带的护卫虽多,可也不熟悉当地情况,还是让当地差役去查吧。”
    “听见没有,王爷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还不赶紧叩谢王爷大恩滚去查探!”王子腾无可无不可,都听徒耿的,指着驿丞骂道。
    驿丞如蒙大赦的磕头退下,徒耿笑着摇头,低语道:“子腾这脾气啊~”
    王朔从头到尾就这么静静得看着他们处理,心中对中山王徒耿不随意迁怒下臣、平易近人的态度深深折服,只觉得这位身子不好的中山王,完美诠释了温润君子四个字,当真是一位花满楼式的人物。
    火势巨大,王守忠带着人还在扑救,福慧郡主也忙着保障后勤,夜风吹来,王朔和清河郡主情不自禁得打起了寒颤。
    中山王徒耿让外面守着的人想办法要些炭火过来,天气虽然热起来了,可夜风还是冰凉的,两个女眷在此,不能大意。
    下人把火盆端过来,中山王亲自动手把火盆往两个女眷那边推了推,王朔亦俯身去拉,两人凑得很近,王朔被这偶像剧一般的场景惊得面容微红,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各种“缘分”桥段。
    突然,一股幽香传来,是徒耿身上熏得香味——冷梅香。王朔荡漾的少女心突然就吓停了,脸色唰得白了,不自觉抖了抖。
    “朔儿可是冷了,快烤烤吧。”中山王一如既往温柔以待,王朔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刚刚还想是一个花满楼式的温润君子,如今看来就算是眼瞎的也只能是狠辣诡秘的蝙蝠公子!
    冷梅香!冷梅香!这种香料出京之前孔姑姑刚好给她讲过,这是一种备受文人推崇的香味,历经三年收集冬天的梅蕊烘干制成,工序之复杂,价格之昂贵,非贵族不能支持如此靡费。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把这种若有似无的幽香熏制道衣服上,至少要一个时辰,而且这种香味保存不了多久。
    换句话说,在起火的时候中山王正在熏制衣服,他为什么在大半夜的熏香?是睡不着在熏香拖延时间吗?不是说他喝醉了回去休息了吗?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场火灾,甚至,这就是他一手策划的阴谋,他想要什么?会对自己、对王家有什么损害?王朔心中不停得滚动着思绪,那么一丝丝对美人的花痴之心,迅速结成冷汗从额头冒出,她刚刚还为徒耿的平易近人赞叹!他善待驿丞一个人是善吗?周围可是有几十户人家,都被这大火烧着了,若真是徒耿一手策划的,王朔简直不敢相信能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妹妹可是冷得紧。”王子腾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披在王朔身上,王朔双手紧紧拉住披风,对王子腾虚弱一笑,小声道:“是啊,好冷!”
    短短半个晚上,她经历了火灾,以为看到了君子,实则遇到了毒蛇,她真是冷的直发抖。
    等到天微亮的时候,火势才完全扑灭,郡主安排着他们几个回房补眠。王守忠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火势这么大,周围的人都看见了,邻居还参与了救火,当地的官员差役肯定要过来,王守忠得守在外面应酬呢!

  ☆、第二十二章

本该各自回房,王朔借口被吓住了,死活不肯回自己的房间,福慧郡主就拉着人回了自己的卧室。王朔有心和福慧郡主说一说中山王的不对劲儿,可看着亲娘说话空隙都不停打哈气的模样又把话咽回了肚子。
    “娘忙了一个晚上,快歇着吧。”王朔帮郡主把发饰拆掉,准备就寝。
    “嗯,你可吓着了吧,今天和娘一起睡。”郡主看着面前故作镇定的小姑娘,心里一片怜爱,他们大人遇上这样的事情都要慌,更何况王朔这样的小姑娘。
    母女俩又彼此安慰了许久才躺下,王朔看着郡主沾枕头就着的状态,沉重得叹息一声才闭上眼睛;殊不知等她睡着之后,郡主又起身探了探她的额头,确定没被吓得发烧、失眠才又睡下。
    等王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唤人来洗漱好出去一问,才知道他们已经准备再次启程了。
    王朔小跑进屋,只有郡主在堂上处理各奴仆回话的事宜,王朔依偎在郡主身旁,抽空小声问道:“娘,咱们这就走了吗?”
    “是啊,别怕,以后啊,再不来了。”郡主拍着王朔的手安慰道。
    “那查清楚是怎么起火的了吗?”
    “驿站下人不懂事,晚上私自起火在房间里煮宵夜,结果惹燃了房子,看到事情大发了又不肯承认,现在已经伏法了。”郡主简单交代了两句。
    王朔闻言撇撇嘴,这话就是糊弄她一个七岁小姑娘也糊弄不过去啊,驿站的下人是多少年的熟手,会范这种低级错误,尤其是有贵人入住的时候?肯定是中山王那边的强行甩锅,王朔对那个伪君子的印象又坏了一分。
    “娘,那咱们不多休息吗?爹爹可是一晚上没有合眼了。”王朔私心想着多打听真相。
    “不成啊,这小地方缺医少药的,清河郡主被吓得发烧了,珍珠茯苓定惊汤都喝了好几幅,睡下还是会被梦魇吓醒。咱们赶紧启程,下一站就是金陵了,金陵有好大夫。”郡主给王朔往简单里解释。
    王朔听闻,大惊道:“清河姐姐病了,我得去看看她。”
    “去吧,小心些,别扰着人家。”郡主叮嘱道。
    等王朔一阵风似的跑掉,刘嬷嬷才欲言又止的唤了一声:“郡主……”
    “嬷嬷,别说了。”郡主挥挥手,她虽和孔姑姑商议要多多教导自己的女儿,不拘泥于内宅,可这次的事情她听着都心惊胆战的,小孩子定力差,郡主不愿吓着王朔。
    “那清河郡主……”刘嬷嬷还是不死心,郡主却转过头瞪了刘嬷嬷一眼,郡主眼神示意现在大厅里四通八达的不隐秘,刘嬷嬷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恨恨的闭上嘴。
    王朔一路小跑进到了清河郡主房间外,在门口努力把气喘匀,须臾清河郡主的贴身大丫鬟就出来迎接了。王朔小声问道:“清河姐姐好些了吗?”
    “姑娘不必如此轻声,郡主没睡呢。”大丫鬟道。
    转过屏风,果然清河郡主半躺在床上,拿了一本书看呢。
    王朔一把抢过书来,道:“清河姐姐,你先歇着吧,现在还看什么书啊!”
    清河郡主脸色苍白,连唇色都淡了许多,眼中全是红血丝,眼眶发青,一看就知是没休息好的。清河郡主指了指书,道:“睡不着,拿本枯燥无味的书还能催眠呢,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王朔反手一看,果然是一本《礼记》,讪讪笑着放下书,关切问道:“姐姐好些了吗?有什么不方便和娘说的就和我说把,我来转达。”王朔生怕自己的小姐妹碍于规矩太客气,清河郡主和福慧郡主之间不亲密,王朔是看在眼里的。
    “没事了,我看你眼底也有血丝,肯定没睡好,再回去补个觉吧,我这边没事。”清河郡主强调了几次自己没事。
    王朔也反应过来自己在这儿打扰人家睡觉,爽快告辞,并安慰道:“清河姐姐,你先眯一眯,娘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咱们先上船,明天就能到金陵了,到时候再请个好大夫和姐姐瞧一瞧。”
    大丫鬟把王朔送出门,笑着看着王朔走远,才回屋给清河郡主禀告。
    清河郡主把那本《礼记》丢在一边,道:“可以睡了。”
    大丫鬟服侍着她躺下。
    出发的时候,中山王站在驿站门口,目送王家一家四口和清河郡主走远。
    清河郡主身子不虞,单独坐车;王守忠一家四口都坐在福慧郡主的马车上,王朔看王朔中和郡主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不明所以的问道:“爹,娘,中山王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郡主摸着王朔的脑袋道:“中山王仁厚,等把驿站的事情处理好再走。”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他和我们不同路。”
    “哦。”在她睡着的这半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王朔心想,为什么每个人表现得都有些奇怪,她有心把中山王的异常告诉亲娘,可看这马车里的气氛,可不适合说严肃的话题,干脆又彩衣娱亲,说起了沿途见闻,和自己的好心情。王子腾也默契的配合着,一家人终于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王守忠和福慧郡主之间为什么气氛僵硬,他们在出驿站之前爆发了一场争吵。
    “清河怎么回事儿,这个档口居然派人去查探起火原因,她是知道了什么?”卧室里只有郡主和王守忠,郡主也记开门见山的问道。
    “谁知道呢?都说诚王子女处境尴尬,我看诚王还是给孤儿寡母的留了些资本,不然如何保命。”王朔中轻描淡写道。
    “就算是诚王叔留下的人脉,我也要查清楚,咱们可是赴任广东,要是清河拿着鸡毛当令箭……”
    “放心吧,一个闺阁女儿家,回广东都要我们护送,能翻出什么大浪来。”王守忠摸着短须道。
    “怎么就不会,清河心思深沉,若不是为了朔儿能吃亏受教训,点到为止,我如何肯放心她们交往。这还在我眼皮子地下呢,当初果然就不应该答应带她一起!”郡主还在抱怨,忽然看见王守忠不动如山的坐着,心里起疑,道:“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抱怨,你不会是知道什么没和我说吧?”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知道什么。”王守忠生气道:“我就是累了一天一夜打个盹儿,我还不能走神啊~”
    “你发什么火儿,别是心虚吧。”郡主上下打量了王守忠一眼,道:“每回和我说慌手就背在背后,当我没看出来呢,快说,你瞒我什么了?是不是和清河有关,还是和中山王有关?”
    这两人都和郡主是拐弯儿亲戚,不弄清楚郡主不放心。
    “都说了没事……”
    “编,你再编!”郡主翻着白眼儿一个字都不信。
    “中山王和咱们纯粹就是萍水相逢,他又不往广东去,在这儿见一面就要分开,等咱们回京城的时候他已经娶妻生子回封地了,清不清楚的有什么关系。”王守忠苦口婆心道。
    “所以,你是真的知道。”郡主沉重点头道。
    “唉,你说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附耳过来,我跟你说。”王守忠被郡主逼得没办法,悄声告诉了郡主。
    “什么?他居然和海盗有联系!”郡主大惊失色,“那可是海盗啊,他不要命了!”
    “小声!小声!”王守忠急了,道:“你以为是中山王自己愿意搅进去的,这是陛下的意思!诚王就是因为勾结海盗没命的,后来人能不吸取教训?”
    “胡说,陛下怎会如此,那些海盗名义上是各地盗匪,是渔民们活不下去了才占岛为匪,实际上谁不知道就是各国在海上的编外水军,陛下难道是想把水军的差事交给中山王吗?那你怎么办?在这里相遇一定不是巧合!”郡主反射性的阴谋论了,一个小小的水军,把他们现存的皇室几支都牵扯其中,她如何能不心惊。
    “中山王是真不会去广东,他是奉旨办差,你想想,这一辈的皇子中,只有他一个人封王啊!陛下自然对他青睐有加!”
    “他不是皇子!”郡主反驳道,中山王身份尴尬,若是很的受陛下重用,那他一定心思深沉,若是陛下使的障眼法,用自己的活招牌真牌坊来做幌子,所谋肯定不小。
    “哎,就是那么个意思,你知道他于我们无害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王守忠试图再劝。
    “不行,你先和我说你是怎么断定他是奉旨办差的,你看见圣旨了?”郡主追问。
    “既是密旨,我又如何能看,中山王出示的是宫中令牌。”
    “他本来就住在宫里,有令牌……”
    “是大内密探令牌,天字号。”王守忠淡定补充完整。
    “他拿了密探令牌?陛下就这么信任他?”郡主觉得不可思议,“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
    王守忠一把拉住郡主,道:“你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中山王吗?中山王出示令牌的时候让我保密,不可对家人言,你这不是拆我的台。”
    “事关重大!你我夫妻一体,我如何不能知悉?清河有此异动,不就是因为知道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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