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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神域]清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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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觉得写的很像我正在看的穿越剧呢……但是里面还是有些剧情点的，亲们有米有感觉到tat
☆、第97章 最后的战役
听到对方不以为意的回答，茅场晶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又在影响她了？清清，我说过……”
“我知道，你说了不让我刻意去影响她，但是我并不是有意的啊，我只是想到了桐人那家伙，然后她就自然而然地也跟着想到了……”
似乎也没有想到这种状况，茅场晶彦也是微微一愣，“是么……只可惜我并没有进行过相关的研究……”
“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白了大概本身她也是我的意识的一部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因该存在这么一个新的思维意识的，不过意识这种东西也说不清楚了……反正即便是这样，从小她的人格成长也是在我的影响之下进行的，可以说，就算不可以去命令，我想到的东西，也会自然而然被她吸纳为自己的意识，进而表现出来。”
“全部？”
“差不多吧。”
“那这么来说的话，岂不是她的存在本身就只是你的复制品了？”
“大概吧……虽然算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个体，但这么说也算对。”
“那还真是可惜了……”
而被两人的交谈内容所震惊到的清早，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
从小……
她的存在本身就只是你的复制品……
清早的手在颤抖，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仿佛蒙上了一层用不见天日的黑布一般，看不到自己的出路何在。
从小，清早便是一个冷清的孩子，确切说，清早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她对一切现实都没有什么安全感，整天将自己包裹在掩饰之下。亲人都说是自己小时候因为惊吓丢了魂才显得在待人接物上呆呆的，但只有清早自己才知道，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做。
吃饭时因为自己会饿，睡觉时因为自己会困……而那些人，都是些无关的存在，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和他们说话、对他们微笑呢？
而自己的脑子里又总是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在看电影一样，相比于现实里那些没有意思的事，自己更喜欢的是好奇地看着大脑里闪过的那些片段，然后推测着它们的内涵。
于是，清早就一直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年。
直到自己发生了车祸。
清早忘记了很多东西，确切的说，是脑子里以前总是莫名地冒出来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只知道存在过，却早已想不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子，于是，清早在失望之余，也开始了自己相对较为正常的生活。
正常的交往，正常的学习，正常的生活……
父母都在为自己的正常而惊喜和高兴，却只是换来了清早的疑惑——
前几年虽然自己不喜欢交流和沟通，但不代表自己是个傻子啊，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就会的，只是拿出来用了而已，为什么父母这么高兴呢？不过，看在父母难得这么开心的份上，自己也没有必要去纠结些什么了。
清早依旧是浑浑噩噩地度日，只是以一个较为正常的方式而已。
清早直到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她从来没有要否定自己的存在，而现在，却又一个人突然站出来说，自己所谓的一切都只是沿着他人设定好的轨迹来运行的，自己的存在知识别人的复制品！
仿佛历史的舞台上上演了一场精彩纷呈的舞蹈，主角却被告知自己只是一个提线木偶，所有的精彩都只是沿着提线人的旨意来进行的。
多么的可笑，又多么的……
让人绝望。
清早努力告诉自己，这个人说的话不可信，但如果不可信的话，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此时却不能够由自己控制，自己的事情她好像全都了解？！
甚至于她的存在连茅场晶彦本身都是存在的！
像是落入了深渊，永永远远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救赎。
我……该怎么办……如果我只是对方的一个附属……如果其实这个身体本身就不是属于我的……如果说她打算将我给抹杀掉……
黑暗的四周传来阵阵压迫，氧气在被抽走，窒息一点点降临，冷漠地舒适着她临死的挣扎，然后在死期到来的瞬间，义无反顾地将之绞杀。
我……不想死……真的真的……不想死……
直到此时，清早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已经有了多少难以割舍的牵挂，温柔和善的妈妈、严肃但疼爱自己的爸爸、可靠忠诚的伙伴们、总是笑眯眯的楼下阿姨还有门卫大叔……
＇但是，那些都是你受到她的影响才感受到的，并不是你自己的人生。＇
不对！那就是我的感情！我的人生！……
＇你只是一个复制人格而已。＇
开什么玩笑，复制人格什么的……都是骗人的！那都是电影里才有的东西！
＇放弃抵抗吧，你本身就只是一个无意中产生的衍生物而已，早晚是要被抹杀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掌控权，而你现实中的身体，也将不会再属于你。＇
不……不……
……
————&————
而另一边，沉默的茅场晶彦和“清早”都看着下方的场景。
此时的桐人已经被横穿过胸膛的长刀固定住，而一副色迷迷样子的须乡则狂笑着扑在了无助的亚斯娜身上，用力扯着她的衣物，一旁的桐人则悲痛地怒吼着。
“还真是恶心的家伙呢。”
“清早”有些不耐烦的瞥了瞥嘴，却在瞅见一旁茅场脸上的黯然时终于忍不住一脚踹了上去。
“嘶——怎么了？”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曾经是朋友又能怎么样！你这么愁眉苦脸地看着那家伙，会让人以为你爱上那个色鬼了呢！”
茅场脸上闻言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你说的倒也是……只是没想到当初大家都志同道合的……”
“不要只知道怀念了，没见桐人都被折腾到这个份上了！再等下去估计真要出事了。”
“倒是没见你有多在意。 ”
“哼，所谓的多情男人我可从来看不上眼。”
“你啊……”
茅场晶彦自然明白清清是在为清早抱不平，不由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已经痛苦地埋下头的桐人。
“想逃离这里吗？”
——不，我只是认清现实了。
“不肯屈服吗？屈服于自己曾经否定的系统之力？”
——这不是没办法吗。我是玩家，对方可是gm。
“这些都是侮辱那场战斗的话。在我们的战斗中，我领悟了人类的意志力要比系统力量更加强大，并且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
——战斗？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只不过是数字的增加减少，不是吗？
“并不是这样的，你应该很清楚的。站起来，桐人，站起来，握紧剑。”
“你要——站起来，桐人！！”
只见刚刚还蜷伏在地上的少年忽然抬起头来，咬紧牙关，嘴里带着仿佛濒死野兽一般的低低的吼声，用力向上挺起了身子，眸子里坚毅的神色让还带着些不屑的清清都忍不住惊讶了起来。
一旁的茅场晶彦脸上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手指抠紧了地板，尽管身上还承受着重力魔法的威压，但桐人还是夹紧了腹部的肌肉，将穿透身体的长刀连根拔起。
“啪——”
重力作用下，沉重的剑身骤然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须乡则很惊讶的看着站起来的桐人，眉毛揪到一起，但随即不甚在意地将手从亚丝娜的身上拿了下来，像是演戏的动作一样耸了耸肩。
“哎呀哎呀，我明明将物体的坐标给固定了，看来还是有奇妙的bug残存。运营小组还真是无能啊。。。。。。”
他嘟囔着来到桐人面前，挥舞着右拳朝着桐人的脸颊打来，似乎想要顺手将之打倒在地。
桐人伸出左手，在空中接住了对方的拳头。
“就这样？”清清挑了挑眉，“勇士开bug将魔王揍了一顿？”
“游戏里可没有这种设置。”茅场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若有所思地转过头，“不过金手指的话……”
清清看着他微动的手指，不置可否。
而桐人正看着再次露出惊讶面孔的须乡的眼睛，脑海深处却突然出现了一连串的字符。
“系统登录，id：‘希思克利夫’，密码。。。。。。”
“什……什么？！那是什么……id？！”
“系统命令，超级管理员【ス雪‘バイザ】权限变更，id‘欧佩隆’等级变更为lv1。”
“你怎么……你怎么会有比我还高的id？！！不可能。。。。不可能有的。。。我是支配者。。。创造者啊。。。是这个世界的帝王。。。。是神啊…。。！”
“并不是这样，不是吗？这都是你盗窃来的吧，不论是世界，还是这里的居民。你只不过是坐在盗窃而来的王座上，独自高兴的小偷帝王罢了！”
“你……你这个小鬼……居然……敢对我这么说……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作装饰品的。。。。。系统命令！！物体id‘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实体化！……系统命令！系统命令！快带你给我出来！我可是神！我可是神啊！！！”
桐人带着些怜悯看着面前近乎疯狂的男人，默默伸出了手。
“系统命令！！物体id‘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实体化！”
一把从天而降的金色的宝剑出现在桐人手中，随后被他丢给了面前狼狈地瘫倒在地上的男人。
“该是了断的时候了，小偷帝王与镀金的勇者。。。。系统命令，疼痛吸收机能置为lv0。”
“什……什么？！！”
“不准逃走。是那个男人的话，不管什么场面都绝不会退缩的！那个男人——茅场晶彦。”
“茅……茅……。”
听到这个名字，须乡的表情便强烈的扭曲起来。
“茅场。。。。。。希思克利夫。。。。没错，这是你的id啊！你又想来妨碍我吗！！”
右手将剑高举过头顶，须乡发出了切断金属般的嚎叫。
“你不是死了吗！该死的家伙！！为什么到死都要妨碍我啊！！你一直就是这样子……一直一直都是！！不要总摆着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不要总是把我想要的东西全部夺走啊！！”
突然，须乡将剑对着桐人，癫狂地大声叫道。
“像你这样的小鬼。。。又懂些什么！！位居他之下是什么样的处境……被逼着要跟他竞争又是多么的痛苦，你怎么可能懂啊！？”
“我当然明白，因为，我也曾经输给他而成为他的奴仆——但是我没想过要成为他那种人，我跟你不一样。”
至此，希斯克里夫也终于别过了目光，无视了下方的惨叫，径自将目光投向了远方。
而一旁的清清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戏谑的笑声。
“说到底，原来全部的罪魁祸首都只是你啊~”
茅场晶彦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看着笑得乐不可支的少女，两个人似乎再次回到了曾经的某段时光里。
只是，世事变迁，一切都不再是曾经的样子。
“清清……”
“哼，英雄救美这件事总算是让桐人这个多情种给做成了呢，美人在怀真是莫大的良药啊。”
看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避过了自己的话题，只是瞪着眼睛讽刺着下方的桐人的清清，希斯克里夫久违地有些头疼，但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行。
“谢谢你……桐人君……我一直相信着你……相信着你回来……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知道。”桐人任由亚斯娜靠在他的怀里痛哭，看着那美丽的眼泪顺着那精致的脸滑落，“现实世界大概已经是晚上了，亚斯娜，你现在回去的话还可以睡个好觉。”
“嗯，我知道的……现实的世界，终于可以回去了……终于……”
“你要尽快养好身子，我、清早、大家都期待着和你见面呢。”
亚斯娜脸上闪过一丝愕然，不过随即又被流淌的泪水掩盖。
“嗯好的，谢谢你，桐人君。”
亚丝娜白色的身体，被鲜艳的蓝色光芒包围。慢慢的，慢慢的，犹如水晶一般变得通透，化作光之颗粒，从脚尖，指尖开始逐渐消失，直到完全消散。
桐人沉默了一会儿，安静地站起身，定定地望着黑色的天空。
“——你在那里对吧，希思克利夫。”
一段静寂之后，和刚才在意识中响起的声音一样，出现了一沙哑的回应声。
“很久不见了啊，桐人，对我而言，那天的事情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这个声音，和之前的有所不同，感觉像是从远处传来的。
桐人定了定神。
“——你，还活着吗？”
桐人问完这个问题，持续了一段沉寂之后，才听到了回答。
“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茅场晶彦意识的共鸣，是残像。”
“你还是一样说一些让人难理解的话啊，但不论如何我还是谢谢你——既然如此，你更早一点帮助我不是更好么。”
“。。。。。。”
传出一阵苦笑声。
“这真是对不住了。我是由系统分散保存的程序进行结合，才苏醒的，就在刚才——听到你的声音的时候。而你也不需要感谢我。”
“。。。为何？”
“无偿的善意原则在你我之间是不通用的吧。当然回报是必要的，一般来说。”
桐人终于禁不住苦笑了起来。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说完，从遥远的黑暗中，一个——闪着银色光泽的东西落了下来。桐人伸出手，发出细微的声响将其拿在手中——这是个小小的蛋形结晶，内部发出微弱的光芒，不断闪耀。
“这个是？”
“这是，世界的种子。”
“——什么？”
“等它发芽，你就会知道了。之后的判断就交给你了，消去它，忘记它都可以。。。。。但是，如果你，对这个世界存在憎恨之外的感情的话。。。。。。”
话说到此就停止了，持续了短暂的沉默之后，传来的是一毫无生气的寒暄声。
“——那么，我就走了。还会再见的，桐人。”
然后对方的气息，就这么突然消失在了桐人的面前。
半空中，看着一旁仿佛装神棍一样板着脸的茅场晶彦，清清早就因为憋着笑而扭曲了面容。
“你这家伙…就这把人家给利用了，还真是……哈哈……”
这次的茅场依旧垂着目光看着下方犹豫过后放弃了直接下线，而是转身离开的桐人，半晌才转过身子。
“那么，我走了。”
瞬间，还在嬉笑着的清清的脸色也变了。
“你自己？”
“对。”
看着面前脸色越发阴沉的少女，茅场忍了忍还是将堵在胸口上的话说了出来。
“你还是回到现实的世界吧，能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岂不是更好么……不像仅仅活在虚拟的世界中……”
“你不愿意将意识扫描的方法教给我。”
陈述的语气昭示着清清的肯定，沉默的茅场晶彦最终还是没有去反驳。
清清脸上洋溢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闷骚男人就是要主动才可以！”
茅场差点被对方的话语呛到，嘴角抽搐，却看到面前的少女身影突然虚幻了起来，还没来得及震惊，只见金发的猫女身体里突然缓缓分离出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少女。
“你这是……”
“不得不说，须乡在这一方面做的确实不错，我只是在他的实验室里走了一圈，就能够自主分离出来了。”
看着面前脸上没有丝毫责怪之意的少女，茅场最终还是无奈地抚额，而一旁得到默认的少女则也兴高采烈地扑上去，挽住了他的手。
“一起走吧。”
“恩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要拆开发的……但是苏苏我太懒了……
至于茅场和清清的详细故事可以在番外中发布，想看的筒子们可以冒个泡~不然的话我就省略过去了……至于在此，就不占用正文的内容啦~
下面的话……清早妹子可没有被我忘记哦~~~苏苏我要虐渣桐噻~请保佑我不要虐女主吧！
☆、第98章 为了你
四月的光辉终于普照到了饱受寒冬凌虐的大地上，虽然此时，参与的寒意依然坚持不懈得进行最后的反击。
但温暖已经来临了，不是么？
桐谷和人有些懒懒得打了个哈欠，目光从泛着浅浅的蓝色光芒的窗口投向了外面宁静的世界，耳边是老师一如既往单音节的讲课声。
数学课，授课老师是自己的班主任关吉耕。一个自愿来到这里为曾被封禁在sao中的孩子们授业的老头子。
抬眼看向正在黑板上书写着什么的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对上对方看过来的眼神。
半埋在书本中的脸上洋溢出有些愧疚和无可奈何的笑容，理所当然地被投以了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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