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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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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拜了喜堂,晚宴才正式开始。
    邢家这边只派了正德和乾觅夫妻前来送嫁,贾琏和邢家三姑奶奶在凤尾胡同帮衬招待客人。尚书府的亲眷多,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自然不用说,还有大老远从外地赶来的高家人,宋尚书的外家……甚至不是远亲,就已经把新房挤得满满当当。
    大少奶奶显然心不在焉,高家大太太便冲二少奶奶使了个眼色。二少奶奶款款上前。笑着与岫烟介绍着一干人。这二少奶奶大约没怀好意,介绍的时候故意绕弯子,把这些亲戚关系说的十分复杂。
    岫烟心中冷笑,这些她早就叫人提前打探了清楚。且烂熟于心。于是二少奶奶费尽口舌介绍的时候,大伙儿就见新娘子略显茫然。
    高家大太太还当岫烟犯了糊涂,忙笑道:“咱们家这些亲戚都是最好相处的,三少奶奶今后相熟了。自然明白。”她拉着身后两个面带羞涩的小姑娘上前:“这是你两个表妹,夙兰和夙云。如今跟着我来京城见世面,还得你这个表嫂多多的点拨才是。”
    两个小姑娘都承袭了高家大太太的好相貌,鼻梁高挺。肤色赛雪。岫烟一手挽住一个笑道:“果然是舅母教导出来的,比我们强百倍。”
    岫烟笑意不减,却明显感到两个小姑娘手上薄薄的茧子。这是两双常年做活儿的手。加上两个姑娘憨厚的笑容。岫烟便多几分好感。
    人群里忽然传出一阵阴阳怪气的冷笑:“大伯母别只顾着你的两个女儿啊,还有我们这些庶出的表妹,难道不也是表嫂的亲戚?莫非表嫂嫌贫爱富,看着我们是庶出的姑娘,便不待见?”
    人们循声而去,一个红衣少女施施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身后的几个小姑娘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想要拉这红衣少女却又有些不敢。
    高家大太太冲着岫烟强挤出一抹笑:“三少奶奶不认识她。这是你二舅家的大女儿,名唤夙菲。因为从小养在老太太身边,所以最得两位老人喜欢。”
    岫烟恍然,怪不得敢在宋家撒野,原来是仗着高家老太爷的体面。不过……小姑娘也太没眼色些,她邢岫烟就算嫁人,夫家也是姓宋的,可犯不着给高家什么面子。
    岫烟淡淡笑道:“夙菲表妹可真会讲笑话,哪儿就来的嫌贫爱富呢?”
    高夙菲显然不打算放过邢岫烟,一等岫烟说完,她立即尖着嗓子道:“那表嫂怎么不把夙玉表姐一并请来?表嫂可知道,夙玉表姐为了表哥的婚礼,整整绣了小半年的摆件,就为在你们婚礼上送件体面的礼物。”
    满屋子的人都看着高家大太太,宋濂的几个侄女就在其中。这些宋家小姐们对高夙玉没什么好印象,反而对邢家大小姐充满了好奇心。如今见高家的庶女气势汹汹而来,便有撑不住要抱打不平的。
    宋晨的大堂姐玉珍,丈夫是正四品翊卫郎将冯大人。宋玉珍不悦道:“这礼物端看的就是个心意,若是夙玉表妹来不及得,难不成三弟妹还会恼她不成?况且,帖子是一块儿下的,连我们都好奇夙玉表妹为何不来,三弟妹初来我们宋家,如何能知道这些琐事?”
    宋玉珍可不给分毫面子。既说明是高夙玉自己拿乔不肯来,又冷嘲高夙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高夙菲果然面红耳赤,岫烟对这位大姑姐顿生好感,忙笑道:“大堂姐正说到我心坎上了,什么礼物不礼物,便是一张纸,一滴墨,只要是亲戚们的心意,我和三爷都是感激不尽的。听说夙玉表妹本来就身子弱,只恼我不知她如此操劳,就为我们做件礼物,不然,便是得罪了夙玉表妹,我也不准她再动针线。”
    高夙菲气的够呛,她和高夙玉最好,也乐见高夙玉嫁给宋家表哥,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可怜夙玉哭的泪人一般,还被大伯母关了起来,根本不准来参加婚宴。
    高夙菲就为替好姐妹出口气,加上她善于察言观色,出来的时候见祖父对宋家的这门婚事十分不喜,便故意闹腾,好在祖父面前献媚。
    高家大太太羞愧难当,和两个女儿拉着高夙菲出了新房。小姑娘不服软,大伙儿在门内还能听见高夙菲胡搅蛮缠的声音。
    宋家的姑娘们笑着安慰岫烟,新房中没了刻意找差的,自然十分融洽。不多时,宋玉珍的大丫鬟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附在主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大伙儿就见宋玉珍的脸色越来越差,大少奶奶不禁问道:“出了何事?”
    “没什么。大皇子拉着我们家爷吃酒,说了些玩笑话,”宋玉珍强笑道:“我们爷是个较真儿的,我出去瞧瞧。免得吃多了酒在咱们家胡闹,让亲戚看笑话。”
    岫烟冲站在门口的美樱微微颔首,美樱心领神会,先宋玉珍一步出了新房。没多会儿。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也被人叫了出去,大家这才觉得有些古怪,遂找了借口出新房。
    原来宋家比照着邢家的一百二十桌酒席还多四十桌,阖府通明。川流不息的宾客把几个院子挤得满满当当。如程子墨和礼部尚书乔大人这样身份的贵宾自然由宋濂亲自陪着,孝宗又特意准许几个儿子前来贺喜。
    别人还好,唯独大皇子吃了几口酒就犯浑。先是拉着宋家上酒席的小丫鬟打量个不停。吓得小丫鬟失手打破了杯盏。再就是强逼着宋晨就着自己的手吃下杯中残酒,架势就像自己对待他私宅里豢养的几个男宠。
    宋晨的几个发小看着实在胡闹,便站出来打圆场。谁想大皇子一把推开马廷远,还泼了半杯酒在宋玉珍丈夫的脸上。
    二皇子和三皇子又羞又臊,一边一个夹住了大皇子的胳膊,想叫对方动弹不得。正德阴沉着小脸儿,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个酒瓶子。就站在宋晨身后。
    马廷远一见就知道正德在打什么主意,吓得赶紧扯下那东西扔在旁边,把正德推出了包围圈。
    大皇子口齿不清的骂道:“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谁才是你们的兄弟!以为抱了宋家的大腿,宋家就能给你们好处!呸!还不是叫李泓那臭小子白白占了便宜?”
    二皇子羞愧难当,低声劝道:“大皇兄!”
    大皇子毫不客气的嗤笑出来:“怎么,你这个向来会在父皇面前做戏的人又打算装出一副纯善的嘴脸吗?本宫从小到大,吃了你们女子多少的亏,也就只有父皇一人还以为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是你们母子。”
    二皇子再也真掩不住愤怒,当即甩来手臂:“大皇兄酒后胡言乱语,小心别有心人传到父皇耳朵里。”
    “父皇早就厌弃了本宫,不过你也不用急,假以时日,李泓那小子翅膀硬了,自然有你头疼的时候。”
    大皇子摇摇晃晃推开众人,看了看被马廷远挡在身后的正德,冷笑道:“野崽子!”
    正德一个跃身,伸手就是一记手刀。
    大皇子占着个头高大的便宜,想也不想,抬脚就踹。众人大惊,就要出手阻拦的时候,正德化了手刀,小臂往上一抬,托起大皇子的腿,右肘凝结全力,狠狠砸向了大皇子的膝盖。
    就听闻一声惨叫,大皇子疼昏在地。
    四下一片寂静。在这边吃酒的都是身份显贵之人,也深知五皇子的出身有问题。可没一个敢和大皇子这样口出污言秽语,直接点名的。
    二皇子和三皇子吓傻了似的,宋晨赶紧俯身查看,大皇子的腿骨怪异的弯曲着,看来是断了。宋晨心一紧,下意识看向正德。
    正德紧抿着唇角,没有一般少年的慌张惶恐,更不见癫狂的戾气,只是很淡然的看着众人,尤其是二皇子并三皇子:“大哥吃多了酒,说些糊涂话,这也是常情。时间已晚,不如请两位皇兄与我回宫禀明父皇,也免得父皇不明内情多担心。”
    二人心下已明,老五这是打定主意拖他们下水,想要共同诬陷大皇子。
    不过,二人不约而同的看着素来张狂的大皇子……
    与其叫大皇子把他们羞辱个够,不如他们先下手为强。
    正德和两位皇子命人抬上了李铮,夜色中辞去宋濂,匆匆赶往皇宫。宋晨没事人似的带着马廷远、乾觅等在去外院敬酒。
    大伙儿对刚刚发生的事情避而不谈,可转眼出了尚书府之后,纷纷派心腹去宫门前打探消息。
    这是后话暂且不论,岫烟在新房听说正德把大皇子打了,不但没急,反而冷笑:“皇上最怕别人提及他的风流韵事,如今亲生儿子被唤作野崽子,他不暴怒才怪!”
    美樱看着自家姑娘:“这么说来,五皇子殿下不会有事?”
    “未必,要看皇上今晚上宿在了谁的宫里。”岫烟低声道:“今儿不是初一十五,皇上不会去皇后殿。皇后就是想要使绊子也没机会。”
    美樱略一想便道:“皇上如今宠幸薛充仪,又或者是宝嫔娘娘,这俩人能为咱们殿下说好话吗?可惜贾充媛那里一直没有消息,不然多半能替五殿下说情。”
    岫烟看着摇曳的红烛笑道:“咱们就看看是大皇子的运气好,还是正德的运气好。”
    紫禁城内,皇上今晚本来掀了薛宝钗的牌子,不过戴权送进来一碗碎杏仁糯米甜粥,说是宝嫔娘娘亲手烹制的。
    孝宗心头一热,想起有些日子没去瞧小七,便改点了宝嫔的绿头牌。刚刚沐浴后的薛宝琴根本不像个少妇,一身浅色宫装反而衬托的她清新可人。
    孝宗见之欢喜,挽着薛宝琴正往大殿里进,内侍监另一外大太监江宏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皇上,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求见。”
    
    310、兄弟联手李铮失宠
    
    薛宝琴觑着孝宗不变的脸色,忧心道:“这个时辰,几位殿下怕是有要紧的事儿要告诉陛下吧?”
    乳娘早将七皇子抱了过来,小皇子如今也是牙牙学语的年纪,圆润可爱,一双大眼睛尽得薛宝琴真传,见了母亲便叉开小手要抱抱。
    宝琴稳稳地抱住七皇子,曼声细语道:“几个皇子都是难能可贵的好孩子,这么着急一并来见,事情定然不小,臣妾正好要哄小七睡觉,陛下和殿下们慢慢细聊就是。”
    孝宗拉住急欲避让的宝琴,和蔼的笑道:“朕多日不见小七,你便抱着他在这儿一并听听也无妨。”
    薛宝琴大喜,明白这是皇上给自己的体面,便也不推辞顺势应了,抱着七皇子坐在孝宗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望向殿门。
    三位皇子殿下无一人带欢颜,大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们纷纷缩脖子,甚至有人觉得宝嫔娘娘今儿实在倒霉,就不该叫皇上翻了绿头牌。薛宝琴身边的心腹太监更懊悔不已,他早该劝阻娘娘别送什么杏仁糯米甜粥。
    薛宝琴却像个安静的瓷娃娃似的,抱着一声不响的儿子在那儿望着众人。
    孝宗笑看来者:“可是刚刚从喜宴上回来?宋濂那老狐狸虽然不当着朕的面宠爱小儿子,但心里对这个幼子的期待从来不少,再加上是今后十几年也未必碰上这样的大喜事,想必是尽着兴的操办这婚事吧!”
    二皇子忙拱手笑道:“父皇高瞻远瞩,竟像看到了似的,喜宴确实盛大。不过老尚书是天性勤俭,比照许多人家还是略显简朴了些。”
    孝宗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个儿子,老二这么明晃晃的为宋家说好话,孝宗可不认为是看在宋濂那老狐狸的面儿上。四个人同去贺喜,回来的却是三个。
    孝宗慢慢沉下脸:“你们大哥如今何在?是不是在尚书府多吃了几口黄酒就不认得宫门了?”
    对于大皇子的无赖习性。孝宗也是知道些的,虽然已经给大皇子单分出了地界儿开府,但因为没有正式的诏书,大皇子也就乐得赖在宫里,霸占东所一隅。因为酒后无德这事儿,孝宗命人打了几次,大皇子不但不服管教,甚至越发折腾。
    他如此一问,三个皇子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正德抬起流泪不止的小脸望向孝宗。二皇子闷头把当时的情景豪不添油加醋的重述了一遍,有不完善的地方,三皇子就在一旁补充。
    孝宗的手指微微发抖。眼刀子飞向正德:“你的亲哥哥也下得去手,上书房的师傅难道就没讲过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的典故?枉朕于你期许过高,原来也是个混账东西。”
    二皇子和三皇子虽然害怕孝宗的震怒,但也知道。今日不联手除去大皇子,将来后患无穷。所以明知是为正德做嫁衣,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父皇息怒,五弟虽然有错,但情有可裕儿臣几个是奉父皇的旨意贺喜,代表的是父皇的颜面。可是大皇兄出言不逊,对朝中老臣毫不见敬意,甚至当着许多勋贵的面儿直接……”
    孝宗一拍桌案。“直接什么?”
    三皇子觑着委屈成一团儿的正德,低声道:“直接羞辱五弟是野,”三皇子翻着眼皮看孝宗的表情,就见自己的亲爹脸色铁青,三皇子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没准反而被大皇子连累。他只好道:“儿臣实在羞于出口,还望父皇原谅。”
    孝宗的震怒声引来七皇子的嚎啕大哭,薛宝琴抱着儿子不断摇晃,跪在一边儿的正德开始还只是小声哭泣,听见七皇子的哭闹,随性扯开了嗓子跟着“合奏”,而且一口一个“父皇”,叫的人心发堵。
    孝宗头痛的按着头上经外奇穴,“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先起来回话。”
    二皇子三皇子大喜,赶紧拉起正德。
    正德蔫头耷脑的说道:“儿臣自进宫之日便受父皇宠爱,衣食住行无一不和几位皇兄比肩对齐。虽然外面偶有闲言碎语,但儿臣想着父皇的隆恩,并不愿理会那些。只是大皇兄今日实在叫儿臣寒心。旁人嫉妒儿臣蒙受恩宠肆意诋毁,儿臣无所谓,可这人不该是大皇兄。若早知如此,当初儿臣就不该进宫……”
    孝宗厉声喝道:“胡说八道,你是朕的儿子,不在宫里呆着,难道还一心想做邢家的大少爷?”
    正德好不退却,梗着脖子直视孝宗:“至少邢家没一口一个野崽子的喊我。”
    戴权见孝宗气得够呛,忙站出来打圆场:“婚宴上人声嘈杂,五皇子兴许一时听差了。”
    正德冷笑:“我听差无所谓,可满院子的宾客,难道都是没耳朵的?儿臣恳请父皇降旨,准儿子远赴番地,总好过留在京城里沦为笑柄。”
    三皇子心中拍手叫好,恨不得立即代替孝宗答应正德的要求。如果一举消灭大皇子和五皇子,自己离着东宫之位岂不是又近一步?
    二皇子却知,即便这只是五皇子以退为进的把戏,但父皇还是会吃这一套。不为别的,就因为父皇对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心中有愧。
    二皇子忙道:“父皇三思,五弟失了皇家亲情,好容易得父皇垂怜,不能因为这等小事就……”
    正德冷笑着接过二皇子的话:“皇兄以为这是小事,臣弟却不认同。大皇子多番羞辱血缘兄弟,连身边人也不放过。二皇子难道忘了,你的贴身宫婢又是如何枉死的?”
    二皇子一噎,缓缓垂下头不再劝说。
    薛宝琴在孝宗身边低声道:“皇上,臣妾也听说过,那宫女是蓉嫔姐姐亲自调教出来的,就为照顾二皇子饮食起居,十分信赖。可大皇子不知怎么一眼看上了,抢夺了人家姑娘的贞洁不说,还,还命小太监将人扔进了枯井里。”
    孝宗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薛宝琴:“你早知此事?”
    宝琴紧忙道:“臣妾以为皇上早有耳闻,毕竟……当初是皇后娘娘亲自料理的此事,说是为皇家声誉,更为大皇子的前程,还是将此事悄悄隐匿下来的好。当时不止臣妾听说,蓉嫔娘娘也是在的。娘娘虽然心里悲伤,但为了大皇子的体面还是勉强点头允了。今儿要不是五皇子提及此事,臣妾竟也不知皇上还被蒙在鼓里。臣妾惶恐……”
    戴权见皇上的目光瞄向了自己,也害怕被牵连,忙道自己也是后来知情:“奴才是想将此事说给陛下听,可皇后娘娘叮嘱奴才,不敢叫皇上忧心,所以才没将此事告知陛下。”
    孝宗怒极而笑:“她倒是会做这个好人,把朕的儿子养的暴虐不堪,她这中宫后位也别想再坐的稳当。”
    孝宗早有废后的念头,今天这个闹剧,越发助长了孝宗的念头。他语气不佳的喝了正德:“没出息的小子,你永远记着,你是朕的儿子,母亲是扬州望族欧阳家大小姐。欧阳家虽然没落,可底蕴犹在,谁今后再敢胡言乱语,直接叫镇抚司捉了他押进天牢。”
    皇上的训斥不过是变相的安慰。正德耷拉着脑袋应了,孝宗于心不忍,又叫戴权把自己喜欢的那匹大宛名驹送了正德:“好生听你二哥、三哥的教导,不可顽皮。”
    打发了几个小的,孝宗也没了和薛宝琴温存的心思,直接回了养心殿。戴权端着拂尘在孝宗身边转来转去,“皇上,已经是三更,该歇了。”
    孝宗眼皮子虽酸涩,可就是睡不着,这胸口喷火似的疼。
    戴权小心陪侍道:“太医院的人已经瞧过大皇子殿下,说是并无大碍,养几日便好。只是……”
    孝宗瞪着戴权:“吞吞吐吐,莫非还想瞒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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