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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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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岫烟对此事略有所耳闻。
    福王世子虽然早有分封,但是福王一心想为庶出的长子封爵。福王知道孝宗的路子行不通,便想叫太上皇出面。可孝宗想要削福王的权利还来不及,断不会亲赏爵位与他家。
    皇帝便以不合乎祖宗规矩为借口回绝了太上皇。两个人才堪堪弥补些的父子之情顿时重新爆发。二人在养心殿大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
    岫烟轻声道:“你还要多揣摩皇上的心意才好,别冒冒失失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正德笑嘻嘻挽着岫烟的胳膊:“家姐不用担心我,我自己看顾得好自己。对了,我今儿来可不是为吃西瓜的。宋大哥叫我给你捎几句话,你上次叫他找北静王的把柄,他最近发现,北静王府时常进进出出一伙儿人,虽然是中原人打扮,可行事作风却不是中土的做派。看着倒像是扶桑人。”
    “扶桑……”岫烟暗暗留心。并没听芳官说王府去了什么扶桑人,但宋晨去过东南,和来自扶桑的水匪打过交道。若是宋晨这样怀疑,八成是真。
    “可那些人说话听不出半点口音,只在吃放等小细节上透露出不寻常,所以宋大哥也并不敢叫准。他的意思是,姐姐在北静王府有内线,不放探听探听这伙人的来路。”
    正德大眼睛放亮:“其实依着我的意思,根本不用查明,那北静王人模狗样的,谁想到心眼竟那么的坏。咱们就咬死了那伙人是他里通外国,弄来的扶桑人,叫父皇给他点苦头尝尝。”
    岫烟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正德立即偃旗息鼓,委屈的看着她。
    “你既然下定决心坐那个位置,就该跟上书房的先生学着王者之道。保合诸夏,谐和万邦,驱除鞑虏,这才是你想的事儿。我确实一心想要扳倒北静王,却不想叫你搀和进来。”岫烟心中升起一种无力之感,要是因为她和北静王之间的阴谋而带坏了正德,岫烟会愧疚一辈子。
    正德肃然着小脸道:“我知道,圣人曾云:‘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我犯了忌讳,回宫去就罚自己将《论语》重新默写一遍。可姐姐叫我做什么都好,只求姐姐今后有什么大事儿千万别瞒着我。”
    正德最开始听说北静王使坏心眼的时候,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跑去北静王府和对方理论。原北静王对自己积极拉近关系,如今正德看来,都是机关算计。
    宋大哥为姐姐东奔西走,明察暗访,正德特别害怕自己因为成了宫里的人,就被姐姐摒弃在外,今后什么也不肯说,什么也不肯与他讲,姐弟之情就那样淡了,所以,现在家里有什么事儿,正德总是抢在最前面,便如这次林黛玉成婚……
    
    280、延年宫前打个照面
    
    正德蔫头耷脑的回了宫,才进自己的偏殿没多大工夫,养心殿的小太监就来传话:“五皇子殿下,万岁爷有请。”
    正德一身的汗,只道换了衣裳就去,那小太监好不着急:“五皇子还是先随了奴才去一趟才好,万岁爷刚刚发了好大的火儿,如今几位殿下,连四皇子也被传唤而去,若是五皇子去的晚,奴才恐怕……”
    正德多瞧了小太监一眼,轻笑道:“你是养心殿里伺候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小太监忙陪笑:“回禀殿下,奴才原在排云殿伺候,后来被调到养心殿当差,如今拜了袁公公做师傅,今儿也是头一回当差,故五皇子不认识奴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原来是老袁的徒弟,我说怎么这样机灵懂事。”正德听从了姐姐的教诲,用金帛和孝宗身边的人很快搭上了线。他口中的老袁便是仅次于戴权的一个掌事太监。平日负责孝宗的起居,每晚去哪位娘娘处过夜,这位袁公公总有法子先知道。
    老袁虽然是宦官,可有个侄儿在乡下念书,据说十分刻苦用功,老袁的弟弟便想着将着孩子过继到老袁名下。老袁心下十分感激,只是怕侄儿博取了功名,却因为是宦官的养子而受到歧视,最后得不偿失,便勉强回绝了弟弟的好意,然而此后却将侄儿的前途放在了心上。
    邢忠不知哪里打听来这个消息,托着自己以前在苏州的关系,将老袁的侄儿送去了当地书院念书,老袁的弟弟也被委以重任,成了卢氏蛋糕铺子里的一位二掌柜。
    这老袁感恩邢家所作所为,也明白邢家用意何在,所以此后但凡养心殿有点风吹草动。只要老袁力所能及,便会第一时间知会正德,叫其以备不防之需。
    听闻老袁新收了徒弟,正德笑道:“你师傅是有大本事的人,切莫瞧他年老便心中不敬,我告诉你,这姜还是老的辣,你不可不多学着些。”
    小太监不想五皇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在他眼中,贵人们都是高高在上的,想他在排云殿这些年。伺候的不过是几位不受宠的小主,但是那些主子们呦,眼睛高的像长在脑壳儿顶上似的。动不动就拿小太监小宫女撒气。那些人和眼前的五皇子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小太监语带颤音道:“奴才多谢殿下教诲,奴才必定谨记不负殿下抬爱。”
    正德淡淡一笑,他甩甩宽大的袖口,“好在姐姐先换了这件给我穿。不然殿前失仪的罪过是跑不掉的。”
    小安子紧忙拿来湿漉漉的帕子擦拭尽正德额头上的薄汗,众人随了五皇子一并前往养心殿。
    午后仍旧炎炎如火,从皇子们居住的东所到养心殿的长街巷道上也不见几个人影儿。各宫都是紧锁大门,想必都在躲暑。
    正德才过千安门,忽见它旁边的延年宫宫门打开,里面闪出个熟悉的身影。却是三皇子李贺。
    正德眯着眼睛,延年宫是苏妃娘娘的住处。这位苏妃娘娘原是潜邸时候的老人儿,孝宗未登基之前很是受宠。据说当年孝宗允诺过,一旦登基,便立封她为皇贵妃。谁想,天子薄情,孝宗登基没多久。就有了更漂亮的美人。
    周氏,吴氏等后来居上。反压过苏妃娘娘。
    苏妃娘娘心灰意冷,便吃斋念佛,紧闭宫门,轻易不见外客。
    正德当初进宫的时候,按照孝宗的吩咐,要各宫去参拜一二。唯独到了延年宫,苏妃只淡淡的叫人送了端徽墨做礼,并没开门见他。
    正德参加皇宫家宴的时候,也从未见过她一次。
    既然苏妃如此清冷,怎么从她的宫室里会冒出三皇子?
    李贺也没想到会和正德打了照面,而且还是从延年宫中出来,他脸色一僵:“五弟这是从什么地方来?”
    正德笑眯眯道:“小太监去弟弟那里传话,说父皇宣咱们兄弟几个立即往养心殿去,怎么……三哥竟是不知道?”
    李贺瞬间化为舒缓,嘴角含笑:“许是我不在东所,小太监们没寻到我。既然碰见,少不得要和五弟同行。”
    李贺亲切的携着正德往前走,正德走出没几步,狐疑的回头看了看朱红色的宫门:“要是没记错的话,臣弟记得那里是延年宫?”
    三皇子忙扯着正德往前疾走数步,和后面的侍奉的小太监们拉开了一定距离。李贺低声肃然道:“三哥拜托五弟一件事,你只当全没见过今日的事情,若能答应,三哥必定感激不尽。”
    “自打臣弟入宫一来,三哥便多番提携,漫说三哥只是从那延年宫里出来,就是撞见什么事情,臣弟也会谨守口风,绝不对外透露半个字。”正德板着脸,虽然是表决心的话,可听在三皇子二中……却总觉得有一种不明的威胁暗含其中。
    李贺一直都很清楚,这个新冒出来的五弟素来聪明过人,加上邢家不遗余力的帮衬,李泓在朝中已经隐约形成了新兴的势力。
    加上这一次邢家的小姐与尚书府联姻,李贺不得不把正德的威胁听进耳朵里,放进心里。
    他欲盖弥彰的笑道:“五弟也不用过于紧张,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李贺回身看了眼延年宫:“宫中从来都是逢高踩低,五弟可能也听说过,我的生母只是个宫女,因为母亲卑贱,所以小时候比其余几位皇子更加辛苦。但五弟有所不知,我的生母,便是苏妃娘娘的贴身宫婢。”
    正德故作恍然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可见三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唉,苏妃娘娘虽然失宠了,可终究照拂我多年,别人能冷待苏妃娘娘,唯独我不能。这不,逢年过节,我是一定要去延年宫请安的。只是……苏妃娘娘怕父皇知道,迁怒于我,所以从不愿叫外人知道。”
    正德留心着李贺的表情变化,见对方说这席话的时候,总是紧紧压着眉角。正德记得姐姐曾经给自己讲过,像这种表情,多半是临时编造谎话,为了抵制住慌张而刻意的举动。
    越是肃然,便越是弥天大谎。
    正德想着稍后一定问问老袁,那是宫里的老人儿,总会对些流言蜚语或是掖藏着的辛秘知道些。
    且说二人匆匆进了养心殿,一到门口,就看见大皇子跪在门槛前,二皇子李靖垂首躬身在一旁。
    三皇子脚步顿了顿,暗道不好,有心叫正德打前阵,还没等开口,正德却轻轻推了他一把,自己反身躲在李贺背后:“是大皇兄和二皇兄!”
    蚊子似的招呼一样换来了大皇子狠戾的目光,三皇子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可还清楚记得,大皇子小时候是怎么欺负他的。
    李贺忙上前陪笑道:“大皇兄。”
    大皇子狠狠嗤笑一声:“怎么,你也来看我的热闹,凭你……也配!”一口唾沫星子差点没喷溅在李贺的脸上。
    李贺讨了个没趣,只好往二皇子身边靠:“二哥,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二皇子斯斯文文的一笑:“我也刚到,并不知道里面内情。此刻父皇正召见兵部尚书和几位辕门中郎将,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宣召我们的。”
    李贺环视一周,并不见四皇子:“怎么老四也没来?”
    “皇后殿的人来说,四皇子忽然不舒服,正请了太医去瞧,等稍后再来。”
    李贺不出意外的一撇嘴,老四的身子骨几乎是琉璃做的,时不时就来些小毛病,也不知道皇后怎么那么自信,就凭这一个病秧子,也好意思和他们争夺太子的宝座。
    二皇子冲正德招招手,轻笑道:“昨儿怎么不去我的殿里?我叫人给你留了葡萄。”
    这个时节还不是吃葡萄的时候,二皇子的那些也是因为做了好文章,孝宗特意赏的。东所别的殿里可没这种福气。
    正德笑道:“昨儿有一位宫外的故人办喜事,臣弟便讨了父皇的恩赏,出宫去凑了热闹。”
    二皇子很是羡慕:“都说民间的婚礼最是隆重,去了繁琐,多了吉庆,可惜……我们却不得多见。”
    李贺忙道:“二哥怎么忘了,宋晨那小子成婚,父皇可是叫咱们一定送大礼呢,既然送礼,是必要去的,届时不就可细观一番?说到这儿,敢问二哥送的是何物?臣弟也能照着样子,免了丢人的嫌疑。”
    二皇子本想敷衍一番,可瞥见正德,忽而道:“五弟可有了成算?”
    这回不但李贺盯着自己,连原本跪在地上的大皇子也炯炯然的谛视于他。正德知道自己此刻若不透露点什么,得罪的肯定不止三皇子一个,连带大皇子和二皇子也会觉得他私藏,将来联手挤兑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父皇曾经赏赐过臣弟一架白玉床,臣弟便将借花献佛,等找个好日子便送过去。”
    二人均没想到李泓会如此大手笔,那白玉床是昆山上开凿下来的美玉。质地温润,能养人气血,保养青春。昆山美玉虽然常有,可惜块头都不大,用来雕刻个挂坠实属平常,若做大件,也勉强能雕个菩萨玉像。
    一整块用来做白玉床,别说在本朝本代,就是纵观前后百年,也未必能再找出这么大的一块。简直可称作奇迹!
    
    281、孝宗怒意谁人平息
    
    这张白玉床是西南道总督送孝宗登基时候的大礼,一来为巴结新君以求个太平,二来,西南道总督也想借此机会,在朝廷里露露脸面。毕竟西南地处偏远,那些年不被太上皇重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孝宗收了如此贵重的礼物,果然龙心大悦,不但褒奖了西南道总督,更将西南道总督最小的妹妹收进了后宫。然而孝宗不是美色误国的人,他虽然宠信西南道总督,却对这个新嫔十分冷淡,如今也不过是后宫之中可有可无的一类人。
    按理说,这白玉床应该很得孝宗喜欢,谁想睡了没两日,孝宗便浑身酸痛,遍体生寒。
    太医纠察缘由,认为孝宗的体制并不适合此床,虽然东西金贵,可惜孝宗无福享用。那白玉床便成了鸡肋,孝宗舍不得赏了别人,自己却又不得用,便被搁置在了库房内。
    皇后为女,体性属阴寒,睡此床最合适不过,她也曾求过两次,均被孝宗转移话题驳斥了。大家都以为这床将来必定是要留给下任新君的,谁想,五皇子李泓进宫没多久,孝宗便叫戴权将白玉床搬进了东所,赏赐给了李泓。
    大家暗恨不已,正德也心知自己犯了众怒,遂将此床好生收了起来,平时根本不用。现在听他忽然说要送邢家做贺礼,几位皇子便心里隐隐不舒服。
    说到底,他们才是亲兄弟。
    三皇子便酸溜溜道:“五弟好大方的手笔,父皇若是知道你如此看重宋家,必定心下欢喜。不过,三哥还是送你句中肯的话,这皇子和外臣之间嘛,毕竟少些利益关系的好。”
    二皇子见正德年纪好小,于心不忍。便站出来打圆场笑道:“三弟说教几句就是了,五弟年纪好小,将来慢慢训育。”
    才说着,戴权从养心殿内躬身走了出来,见几位皇子均在,便陪笑道:“三位殿下,万岁爷有请。”
    二皇子一怔,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跪在地上的大皇子:“那大皇兄……”
    戴权忙使眼色,轻声道:“几位殿下还是先进屋吧,万岁爷吩咐大皇子在这里思过。想必稍后就会宣召的。”
    三人就见大皇子紧握拳头,均不敢再多话,随了戴权便进养心殿。
    大殿之内。兵部尚书与几位辕门中郎将都是战战兢兢在那儿陪侍着,孝宗满脸怒色,地上尽是散落的奏折。宫女太监一律不见,唯独一个戴权在这儿侍奉。
    “儿臣等给父皇请安。”三人齐身拜跪,孝宗冷淡的叫几个儿子起身。“涿州今日来报,倭人屡次登岸骚扰涿州百姓,卫所组织了数十次反击,不但没有成功击退倭人,反而损失惨重。他们惧怕朝廷追究罪责,不敢上报。遂隐瞒到今日。要不是涿州知府在府衙内被倭人杀死,只怕还要期满朕!”
    三人立即将涿州的消息在心中过了一遍,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大皇子。
    那涿州乃是大皇子的封地。因为近海,所以每年岁赋不在少数。数位皇子之中,唯独大皇子成年,拥有了自己的封地,所以他们三人记得特别深刻。
    大皇子好大喜功。又花钱如流水儿,虽然都在东所居住。但他的宫室明显奢华超过其他人。二皇子早有所怀疑,却一直没坑声。现在听孝宗这么一讲,便道:“儿臣记得,涿州是大皇兄的属地,也许大皇兄略知一二?”
    几位辕门中郎将听闻这话,都偷偷觑着孝宗的神色,只兵部尚书纹丝不动。
    孝宗果然冷哼:“他不知?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涿州的百姓被倭人屠戮了千人之众,被掳走的壮丁更是不计其数。涿州知府不但不想着上报朝廷,更克扣卫所俸禄。使得卫所军士们群情激奋,怠于备战。你们说……涿州能守住,这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孝宗越说越生气,越生气脸越青,戴权忙道:“万岁息怒,太医说皇上不宜动怒,若是损伤了龙体那可如何使得。”
    戴权将搁置在御桌上的盖碗儿双手捧递给孝宗:“这是雨前龙井,万岁爷喝一口解解乏。”
    孝宗一挥手,戴权只好悄悄地退下。三位皇子默不作声,兵部尚书更是话也不多讲一句。孝宗冷眼看众人:“你们三人,除老五年纪尚小,余下二人也到了做事的年纪。朕为国家忧心,你等身为皇子皇孙,不能置身事外,可有良策献出?”
    二皇子和三皇子沉默半晌,孝宗见他们总不说话,便叹道:“老大主张用和亲的法子叫倭人退兵。哼,这可真是长我国威的一个好建议。倭人……连蛮夷之邦都称不上。也配和我天朝结亲!这馊主意也就老大能想得出来。”
    二皇子试探道:“父皇,儿臣记得,东南水军大营离着涿州并不甚远,难道涿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东南水军就一点消息没有?”
    兵部尚书眉头一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缄口不言,否则到时候皇帝追究的可不再是涿州知府的罪过,而是兵部的问题了。
    他忙道:“二皇子有所不知,涿州的卫所虽然隶属兵部,但这些年因为皇上的吩咐,卫所的粮饷一向由各地自己供应。毕竟……这卫所不属于军队,只是防卫地方的小股军事力量。况且,东南水军出了那样大的乱子,就无精力多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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