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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布鲁斯这些年……不太好？”
　　　　莎拉虽然认为如果自己死掉布鲁斯会难过，但不至于这么多年都不好吧？
　　　　难道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发生了？
　　　　提起这个，阿尔弗雷德也只能微微摇头：“少爷始终无法放下自己的责任，可哥谭那种地方……希尔德小姐，你是知道的，那里永远看不到希望。”
　　　　至少不会有真正的希望。
　　　　而布鲁斯韦恩永远不会放弃拯救哥谭，他努力的以自己全部的力量阻止这座城市的堕落。
　　　　“没人认为哥谭还有救。”
　　　　但布鲁斯韦恩永远不会放弃。
　　　　不过，说到这里，这个话题也就算是结束了，如非必要，阿尔弗雷德其实不会过多干涉布鲁斯的事情，更加不会在背后评论什么，他给莎拉报了一串数字：“少爷的电话号码，你可以打过去。”
　　　　莎拉没有选择打过去，而是戳了个短信发过去。
　　　　等到了布鲁斯的新住所，阿尔弗雷德尽职尽责的接待莎拉，只是，莎拉看着这充满了现代气息的新房子有些感慨：“我还记得当初韦恩庄园的样子呢。”
　　　　“少爷不想住回去，虽然有点不舍，但这里也很不错。”
　　　　确实很不错。
　　　　阿尔弗雷德问道：“在少爷赶回来之前，需要我带你参观一下房子吗？”
　　　　“好呀！”
　　　　阿尔弗雷德确实是个特别棒的管家，虽然是现代的新房子，大概没有原本的韦恩庄园那么有历史感，也没有那么多的韦恩家故事可以讲，但他依旧能够把一切说的非常有趣，至少让人很愿意听，半点不会觉得无聊。
　　　　只是在两人讲到一半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对莎拉说：“看来我们得先看一会儿电视了。”
　　　　莎拉眨眨眼：“好呀。”
　　　　她好像隐约听到什么阿卡姆之类的字眼。
　　　　其实打开电视之后根本不用调换频道，布鲁斯平时就不会看什么娱乐节目，电视里正是一条新闻。
　　　　“哦，看来阿卡姆疯人院的那些家伙们又不安分了，哥谭正需要蝙蝠侠呢。”
　　　　阿尔弗雷德这话让莎拉扭头看向他：“这种事……也归蝙蝠侠管？”
　　　　那不是个疯人院吗！
　　　　蝙蝠侠啥时候还兼职管疯人院的事情了？
　　　　阿尔弗雷德说道：“如果不考虑其中九成九的人都是被蝙蝠侠关进去的话，那确实没什么关系。”
　　　　莎拉：“……”
　　　　布鲁斯你咋想的！哥谭没有监狱吗？好好的罪犯关什么疯人院啊！
　　　　咦，不对，当初她好像听说小丑就是被丢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但现在的问题是，阿卡姆疯人院那边有人不安分，正需要蝙蝠侠帮忙，可蝙蝠侠本人却还在从大都会到哥谭的大道上狂奔着，一时半会儿好像回不来。
　　　　作为要为这件事情担一半责任的当事人，莎拉嘴角一抽：“我去行不行？”
　　　　阿尔弗雷德看向她：“女蝙蝠侠？”
　　　　“不，”莎拉一本正经的纠正他：“叫我美国队长。”
　　　　没容阿尔弗雷德想明白美国队长是个啥，莎拉就继续问道：“介意我借用一下布鲁斯的装备吗？可能需要重新上个色什么的，不过，有材料的话，我可以五分钟搞定。”
　　　　如果不行的话，她大概就得换个角色了。
　　　　拎个锤子假装自己是雷神怎么……呃这个不行，那不是白瞎了她那高达176的智商么→_→阿尔弗雷德倒不愧是经常给蝙蝠侠做助手的人，他在三分钟之内给莎拉准备好了她需要的东西，然后莎拉也特别高效率的真的在五分钟之内把黑色的蝙蝠侠装备涂成了蓝白红的国旗色，包括脑袋上那两个竖起来卖萌的蝙蝠耳朵，也被莎拉涂涂改改画了个小翅膀上去。
　　　　阿尔弗雷德看着她这样忙碌不得不提醒她：“希尔德小姐，这套装备你穿的话可能不太合身。”
　　　　这是蝙蝠侠的私人量身定制款啊！
　　　　莎拉摆摆手：“不用担心。”
　　　　她两手合十：“我说，要合身，装备就变得特别合身。”
　　　　这次她的许愿能力十分给力，一次成功。
　　　　阿尔弗雷德看着那个明显缩小的蝙蝠侠……哦不，是美国队长装备，嘴角一抽。
　　　　少爷，这套备用装备大概再也不能做备用了_（：3ゝ∠）_
　　　　莎拉很快的换好了装备，有胸有细腰，阿尔弗雷德看着嘴角直抽，很好，这套装备是彻底的有去无回了。
　　　　但他还是说道：“蝙蝠车我已经准备好了，希尔德小姐，如果你操作不熟悉的话，或者在不方便操作的时候，可以由我远程操作。”
　　　　莎拉很乖的点头：“我记住了。”
　　　　只可惜没有盾牌呢，这么想着，莎拉念叨了一路的，要有盾牌，终于在距离阿卡姆疯人院不到两公里的时候，她的身边多了圆形星星盾。
　　　　好吧，放弃了振金的材料，只是要求普通钛合金材质的话，还是比较容易成功的。
　　　　于是等接到阿尔弗雷德通知的布鲁斯在飞机上急急忙忙的去看新闻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在直播的哥谭头条。
　　　　美国队长大战阿卡姆疯人院！
　　　　布鲁斯：“……”
　　　　看着画面那总觉得有点眼熟的制服，布鲁斯嘴角一抽，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把屏幕砸掉。
　　　　莎拉的效率还是很高的，没多久就解决了阿卡姆疯人院的危机。
　　　　然而……
　　　　布鲁斯咬牙切齿，这货到底在干什么！（╯‵□′）╯︵┻━┻屏幕上，莎拉正在和戈登局长握手合影，最然被遮住了半边脸，但露出的那半边笑的是真的又甜又灿烂。
　　　　“是的，我的名字，美国队长。”
　　　　“为什么要站出来？当然是为了大地……哦不，是哥谭的爱与正义啊！”
　　　　“蝙蝠侠？哦，他是个好人。”
　　　　……
　　　　布鲁斯：“……”
　　　　看着在媒体面前笑的很甜说的也很欢快的莎拉，布鲁斯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摁了阿尔弗雷德的号码：“让她趁早回去！”
　　　　别在外面bb了！
　　　　然而阿尔弗雷德回应是：“希尔德小姐玩的正开心呢。”
　　　　布鲁斯：“……”
　　　　我不开心！
　　　　你们两故意的吧！（╯‵□′）╯︵┻━┻
　　　　幸好的是，当布鲁斯黑着一张脸回到家里的时候，莎拉已经回来了。
　　　　甚至她还特别开心的端着红茶吃着阿尔弗雷德特意给她准备的小甜点，阿尔弗雷德还在夸奖她：“希尔德小姐今天真是辛苦了，阿卡姆那边的事情向来不太好解决呢，少爷每次去都得一身伤回来。”
　　　　莎拉握了一只拳头晃晃：“我连擦破皮的小伤都没有哦！”
　　　　阿尔弗雷德微笑：“是的，非常棒，比某些经常受伤的人要省心多了。”
　　　　经常受伤的某人：“……”
　　　　最后还是莎拉给了他一点点良心，这姑娘对着布鲁斯挥挥手：“哟~我干的不错吧！”
　　　　布鲁斯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于是他问道：“你怎么会去那里？”
　　　　“因为你不在啊，而那边需要蝙蝠侠。”莎拉回答的理所当然。
　　　　布鲁斯嘴角一抽：“可去的不是美国队长吗？”
　　　　莎拉一脸无辜的看着他：“难道你希望去的是女蝙蝠侠吗？”
　　　　布鲁斯：“……算我没说。”
　　　　考虑到莎拉面对媒体时的反应，也许他该庆幸去的不是什么女版蝙蝠侠，否则这丢人丢的也太大了。
　　　　只是，跳过了这个话题，莎拉的神色就有点点不安了：“布鲁斯……”
　　　　她眼巴巴的看着人家，最后憋出三个字：“对不起。”
　　　　原本也同样憋了一肚子的闷气的布鲁斯：“……”
　　　　骂都骂不出来了！（╯‵□′）╯︵┻━┻
　　　　最后他也只能叹了口气：“算了，这事算过去了吧，你还活着就好了。”
　　　　他也不用那么内疚了。
　　　　布鲁斯一直觉得当年飞机上的人应该是他，想要为哥谭牺牲一切的人是他，可最后带着反应堆核心离开的人却是莎拉，死掉的人也是莎拉，他甚至无法形容自己醒来然后被告知一切的时候的心情。
　　　　只能说，当他带人赶到爆炸地点的时候，海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痕迹，即便是扩大搜索范围也仅仅是找到一些飞机的残骸而已。
　　　　这很正常，在那样的爆炸中不要说是活下来，就算是想要求个全尸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里是大海，海洋可以包容一切，也包括爆炸后留下的任何东西。
　　　　现在莎拉回来了，虽然被她弄得莫名一肚子火气，但只要她还活着，这就很好了。
　　　　至少这么多年一直压在他心上的沉重包袱可以卸下了。
　　　　莎拉见他的脸色逐渐缓和，确实是不生气的样子了，终于也跟着放松下来：“布鲁斯你真是个好人！”
　　　　布鲁斯：“……”
　　　　除了发好人卡你还能干点别的吗？
　　　　阿尔弗雷德倒是挺高兴的，早说了，只要能让布鲁斯多点反应多点活力，哪怕是把布鲁斯气上天他也是很乐意看到的。
　　　　不过，虽然以前的事情可以不用提了，现在的事情却还是要问的：“你怎么会去卢瑟那里？”
　　　　“那是我前任老板呀，”莎拉眼巴巴的看着布鲁斯：“你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卢瑟，我就要真的流落街头了。”
　　　　莎拉赚钱的能力布鲁斯还是知道的，因此听到这话他还很意外：“你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吧？”
　　　　就算莎拉啥事都不干也不该那么穷啊，自从莱克斯集团的新能源正式研发成功，莎拉希尔德的名字就是个金字招牌，哪怕只是挂个名字，也能有大把的收入。
　　　　然而莎拉瘪瘪嘴：“我确实是有点家当啦，不过你知道我半道上遇上谁了吗？”
　　　　“谁？”
　　　　“超人！”莎拉开始给布鲁斯告小黑状：“我把所有东西都塞在包里，然后他从天而降，把我的包给砸了，什么都没给我留下qaq”
　　　　布鲁斯：“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哪怕我搬家了，但韦恩集团的联系方式是公开的。”
　　　　以莎拉以前做的那些事，想也知道布鲁斯大土豪肯定很愿意养她呀。
　　　　……然而她当时并不知道有个韦恩集团，如果不是半道上遇到了卢瑟，莎拉觉得她也没那么快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过，提起韦恩集团莎拉开始瞪人了：“卢瑟告诉我，现在韦恩集团在我名下？”
　　　　布鲁斯特别坦诚：“当初不是你自己拿过去的吗？”
　　　　“胡扯！”莎拉怒视他：“我当初是为了不让达盖特干坏事，而且我也说了韦恩集团还给你呀。”
　　　　莎拉不高兴，布鲁斯就特别淡定：“可那只是个口头说法，事实上，相关文件上依旧是你的名字，我们没有走正式程序呀。”
　　　　莎拉：“……可、可我不是死掉了嘛，对！我死掉了！”
　　　　说前半截的时候还有点底气不足，但到了后半截就特别的理直气壮了：“我都死掉了，你拿回去多正常啊，布鲁斯韦恩！韦恩的名字可是被写在了公司的大楼上呢！”
　　　　“可你真的死了吗？”布鲁斯反问她：“我找不到你活着的证据，但，你是不是忘了，你有一个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冰棺，你说过，那是比你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可我那天回到蝙蝠洞，冰棺也消失了。”
　　　　布鲁斯看着莎拉：“理智告诉我你不可能活着，但我也无法说服自己你已经死去，所以，我只能做当你不再活着，却也没有死去。”
　　　　这样的现实才是最折磨人的。
　　　　否则就像莎拉说的，无论如何，她和布鲁斯之间的关系没好到谁死了另一个就没法活的程度，至多只是难过而已，过几年也就好了。
　　　　但如果莎拉有可能没死，却也没有活着呢？
　　　　“好吧，这也是我的错，”莎拉很坦诚的承认错误：“对不起，但韦恩集团我是真的要还给你的。”
　　　　“我并不介意你把它改名希尔德。”
　　　　莎拉嘴角一抽：“……那太可怕了。”
　　　　神盾局出了个蝙蝠侠什么的……_（：3ゝ∠）_
　　　　莎拉决定换话题：“布鲁斯你也不喜欢超人呢。”
　　　　刚才提到超人的时候，莎拉明显能够感觉到布鲁斯对超人的厌恶，她眨眨眼继续问道：“因为超人砸了你的大楼吗？”
　　　　布鲁斯没有陪着她瞎扯这个话题，莎拉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好吧，你不喜欢他的原因是……超人存在的意义？哎？还真的是呀，看来你跟卢瑟倒是很有共同语言呢！”
　　　　完全扯不到一起去的好吗！
　　　　布鲁斯并不想跟莎拉谈论超人，莎拉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两人都不再提了，而是开始说一些其他的话题。
　　　　然而最后布鲁斯单方面放弃了交流，他觉得自己跟莎拉根本扯不下去。
　　　　现在年轻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
　　　　等莎拉乖乖的去客房休息，布鲁斯才看向阿尔弗雷德：“我真的老了？”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回答他：“至少已经过了可以称为‘英年早逝’的年纪了。”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你怨念好大啊_（：3ゝ∠）_
　　　　不过他也知道是自己平时让阿尔弗雷德担心太多，于是也就不好说啥，抽了抽嘴角自己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莎拉除了桌上那份自己的早餐之外没有看见别人的，倒是阿尔弗雷德端着托盘像是送饭的样子。
　　　　莎拉眨眨眼：“他又熬夜？”
　　　　“少爷最近一直睡不好，”关于这一点阿尔弗雷德实话实说：“熬夜是常态了。”
　　　　好吧。
　　　　莎拉想了想问：“布鲁斯今天有要紧的事情吗？”
　　　　阿尔弗雷德秒懂：“没有，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安心的在家里睡上一整天。”
　　　　莎拉停了三秒钟，然后说道：“好了，现在你家布鲁西宝贝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他还没吃早饭。”
　　　　莎拉嘴角一抽：“那我再叫醒他？”
　　　　阿尔弗雷德也很无奈：“不，让他睡着吧。”
　　　　反正布鲁斯也不是第一次不吃饭了，既然已经睡着了就不用再叫醒他了。
　　　　阿尔弗雷德放下手里的托盘：“我去看看少爷。”
　　　　至少得躺好盖被子吧，以莎拉的速度，阿尔弗雷德非常怀疑自家少爷根本是倒头就睡的类型。
　　　　不过显然，莎拉的做法挺有效，她下午的时候看见了布鲁斯，好好休息之后的布鲁斯韦恩看起来特别精神。
　　　　只不过表情不太好看：“你又对我用了你的能力？”
　　　　莎拉一脸无辜：“如果你是说你刚找出来的那些线索的后续的话，阿尔弗雷德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你现在去蝙蝠洞就能看到。”
　　　　布鲁斯叹了口气：“莎拉，我不能休息，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然而莎拉歪头：“可我觉得你睡一觉比较好，我和阿尔弗雷德的工作效率比你一个人高多啦。”
　　　　“显然是这样的少爷，”阿尔弗雷德贴心的准备了丰盛的下午茶，虽然说是做给莎拉的，但是看量的话，莎拉觉得大概是用来给他家少爷填肚子的。
　　　　将电脑屏幕转向布鲁斯那边，莎拉继续说道：“喏，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之前调查的那个俄国人，并且监控了他的手机。”
　　　　布鲁斯：“……怎么做到的？”
　　　　莎拉笑眯眯：“我很厉害的哦。”
　　　　布鲁斯顿时不想搭理这一茬了。
　　　　他随手从盘子里拿了块小蛋糕，然后去看屏幕：“这是哪里？这个俄国人的手机除了正常通讯之外，这条隐秘的数据是发送到哪里的？”
　　　　莎拉戳了一下：“喏，坐标。”
　　　　布鲁斯自己定位了坐标之后不由的去看莎拉：“莱克斯卢瑟？”
　　　　莎拉点头：“所以，我也很好奇呢，虽然他确实很需要武器，但这些东西莱克斯集团自己就可以满足要求，如果说是要赚钱的话，那点钱根本不够看啦。”
　　　　“所以我得去调查，阿尔弗雷德，我需要潜入的装备。”
　　　　莎拉看他一眼：“我们可以自己去呀，卢瑟要举办酒会，还给我发了邀请函，并且说，我可以带个男伴呢。”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看够了自家少爷的诡异表情，才终于慢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布鲁斯韦恩也同样得到了邀请，所以，是的，你们可以一起去。”
　　　　布鲁斯：“……”
　　　　不用说了，你们两个就是故意的！
　　　　不过……
　　　　“莎拉也就算了，他为什么会邀请我？”布鲁斯和卢瑟之前并没有什么交流，一个在哥谭一个在大都会，大家各玩各的不互相打扰。
　　　　这一点莎拉觉得她大概是知道的：“卢瑟对你很有兴趣，之前还跟我说很想认识你呢。”
　　　　“那么你呢？莎拉？你在对什么感兴趣？”布鲁斯将电脑屏幕转向了莎拉：“你昨天都调查了什么？你在找什么？”
　　　　“被发现了啊。”
　　　　莎拉完全没有紧张感：“我在找会引发特殊事件发生的东西啊，不过，最好是石头什么的，我在找东西。”
　　　　不过……
　　　　“布鲁斯，氪石……”
　　　　“你在找氪石？”
　　　　莎拉摇头：“我不确定，我只是觉得这可能跟氪石有关系，而且，我之前可能拥有一块氪石，但后来被偷了，而我调查了一下发现，最近并没有人出手类似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