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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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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
我眺望木叶——
——九尾站在村口,嘴里蓄起巨大的、黑色的尾兽弹。
那一炮轰下去岂不是木叶的大家一起死翘翘?你儿子还在里面啊波风水门——我急得不行,然后下一秒钟,距离我不到三百米的地方瞬间被转移来的尾兽弹夷为平地!
我:“……”
我没力气腹诽水门这个落地点选择的好坏,却突然没来由地呼吸困难了起来。
那种呼吸困难不是源自我身体机能的衰弱,我甚至微微发绀,作为一个医忍我清楚地知道身体机能的衰弱和氧气不足的区别。
这里短时间内出现了两次大型时空间忍术,外加释放出来的大型尾兽被瞬间转移,氧气含量可能暂时无法满足我的需求了。
我得出了这个结论,然后紧接着又是蛤|蟆文太砰地落地,气浪汹涌澎湃地带着泥水和松针糊了我一身。
我几乎想骂娘了:“波风水门——!!”
我想骂他你是不是想弄死我,但是又一想,将死之人计较这个做什么,又悻悻地闭上了嘴。
我怕死,但我最怕的是波风水门被我恐惧死亡的样子伤害到——这一定会伤害到他的,还不如走的利索、不拖泥带水一些。
怕是怕的,可是如果害怕怕得没有意义,那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波风水门绝望地抱住我,沙哑道:“……奇奈。”
“奇奈。”他反复摩挲着我的后背,叫我的名字:“奇奈。”
我把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憋了回去,顺从地嗯了一声,温柔道:“水门,你穿着火影风衣真的很帅。”
我说着说着还是很想哭,但是突然想起我已经是个做了妈妈的人了。而妈妈是不会哭的,我妈妈不会,其他的母亲也不会——同样的,我也不会。
水门把鸣人抱来了,我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他准备做什么,因为他和我想的一样。
这个世界到底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把血淋淋的现实撕开给我看?
我身体彻底垮了,不可能承受二度封印,而这个村里能够承受、也是我们唯一能够拖累的人——就是我们的儿子。
我颤抖着胳膊抱着鸣人,那个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小花儿,刚从我身上掉下来没多久的小肉块儿,现在还只会傻乎乎握拳头的、和水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的儿子。
波风水门颤抖着说:“对……对不起。”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都不会和你说这句话。”波风水门红着眼眶说:“奇奈。”
文太在后面提醒道:“九尾可还在村里呢!”
波风水门说:“文太,你先去牵制它,我马上就到。”
我笑了笑道:“水门,你不用道歉。”
“……你这辈子可能得罪过很多人。”我虚弱地对他说:“——但你绝没有对不起我过。”
…
从我认识水门以来,他从来没有哭过,落泪也是不让我知道的。
但是那天我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的哭声是这样的,那么绝望,甚至到了声断气绝的程度。
这个世界从未留给我们什么温吞的时间,水门擦了眼泪,带上了我和鸣人——他的老婆孩子,去拯救世界了。
我摸摸鸣人软软的胎毛,小声对鸣人说:“妈妈对不起你——”
应该没有比我更烂的妈妈了,我难过地想。
然后我问水门:“你觉得那个面具男是谁?”
波风水门想了想,沙哑地回答:“能控制尾兽、能出入木叶,有写轮眼——可能是宇智波斑吧。”
我咳嗽了一声,小声道:“……我觉得不是。”
“宇智波斑早死了。”我道,“就算活着肯定也老的不成人形,绝对不是这个忍者应有的身手和样貌。我觉得是带土。”
水门吃惊地问:“带土早就……?”
我咳嗽了两声,提醒他:“宇智波斑也早死了。”
“应……应该是带土。”我艰难地说:“我看问题比你简单一点……但是说不定有时候我的切入点比你有效。”
波风水门愣了愣,没有说什么,只是又一次用力地拥抱了我,然后转身走了。
必须先打败面具人,夺回他对九尾的控制权,否则村子会在蓄能后的第二发尾兽弹中被夷为平地。
留给水门的时间不多了。我不知道尾兽弹蓄能要多久,但是必须要速战速决。
我小心地摸着鸣人的胎毛,又在他红红的、小猴子一样的脸上蹭了蹭。
和稻穗一样,至少我也有了一个能够延续我的生命的后代。如果鸣人有一天问起他的妈妈,我希望水门能告诉他,他妈我是一个伟大的、救过很多很多人的医忍。
水门会怎么描述我?
我不会做饭,连买菜都不会买,每天加班,一点都不顾家——年纪轻轻就没有什么理想满脑子想着退休,这下好了,可真是工作到了死前的最后一天。
然后,瞬间——九尾的动作停了。
它左右四顾,然后猛地一个后跃,庞然大物落地时地动山摇,我被震得难受,身体已经虚弱到了连这点震动都无法承受的地步。
我眼前有点发花,继而迟钝地意识到九尾妖狐脱离了那个面具人的控制——水门成功了。
下面就是控制和重新封印,我教给水门的那些术应该够用了,如果不够的话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他一些忙,但这种情况下我能起到的作用实在大不到哪里去。
雨水把我淋得透湿,我尽我所能地保护着鸣人不被雨淋到,废物妈妈做不了别的,但这个还是能做好的。
一道金色闪光掠过,水门现形,对我艰难道:“做……做准备了。”
我苍白地点了点头,水门从我手里接过鸣人,他手上满是泥和草叶,在鸣人的小脸上轻轻刮了刮。
“他很乖的。”我带着鼻音说:“……非常乖。不哭,不闹,逗他他就笑……应该是像你。”
波风水门红着眼眶道:“那哪里像、像——你?”
我笑起来:“……哪里都像,你会知道的。我的烂人遗传基因——你是不知道学坏容易学好难吗?”
我是想逗他笑一笑的,毕竟他笑起来那么好看——可波风水门没有。他绝望地把我抱去封印台子,三代目在远处压制着九尾不让它乱蹦,九尾由于这种牵制登时暴怒,在结界圈里发癫般地挣扎。
触目所及是满眼疮痍,巨大查克拉留下的痕迹扭曲着视线,狰狞得犹如蝙蝠折断的翅膀。尾兽炮轰的巨大坑洞仍在冒着黑烟,在雨里发出难闻的味道。
我擦了擦鸣人脸上的灰,轻声说:“妈妈对不起你。”
我模模糊糊地感到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尾兽被抽取后能够存活这么久已经是奇迹,我拖了又拖,终于还是要道别。
九尾挣扎愈发剧烈,刹那破坏了结界的一个角,巨大的兽爪从天上落下!我往鸣人面前挡,但那种预料之中的痛楚没有降临,我恐惧地睁开眼睛往上看,却突然被滴落的血打湿了眼睫毛。
波风水门挡在我和鸣人前,艰难地呕出一口血。
我颤抖着问:“……水、水门……?”
水门捂着嘴,血从指缝里不住地往外涌,然后对我哆嗦着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嗯?”
“这下……这下——”波风水门咳嗽一下,然后咕咚一声跪在了我身后,犹如一座崩塌的山岳、濒死的大海。
我什么都看不清,我只听到他的呼吸像坏了的风箱一般呼哧作响,但是他紧紧地抱住了我。
‘他拯救了世界,最终也保护了他的妻儿。’
如果这句话能被写进结局该有多好,可是结局就在这里,只差一个句号。
我本来幻想过的无数个金黄色的晚年,长了笑纹的水门叔叔和鲜花里的小诊所,骄傲地和孙子孙女说起的英雄故事,打算留给鸣人看的书信。
“我没有……没办法不保护你们……”波风水门沙哑地说:“我爱你啊。”
早春三月枝头绽放的花苞,孩子们稚气的誓言;月下潮汐涨落的大海和扑棱而起的白鸟,无忌节满街灯火和落雪夜晚落在唇角青涩的吻。四年的等待,花前月下,温泉街上买的小笔帘;奔袭千里回村,废墟之中粗鲁的一句‘你没有道理不把下半辈子交给我’。
我呜咽着哭出声,波风水门温柔地,和着血亲吻我。
“好了——”他温和道:“和……和鸣人道别吧,至少做点妈妈该做的事。”
我哭得眼前一片模糊,只意识到水门结了封印的印,我跪在鸣人的小摇篮旁,对他说:
“妈妈……妈妈后悔了。”我尽我所能地笑了笑:“……你还是、还是找个妈妈这样的女朋友吧。”
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圆满、完整又幸福的一生。
水门说你是预言之子,承载了世界的希望,可我觉得你最好是个普通人。
他或许会觉得我这也是妇人之仁,但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一个平凡而认真的小忍者,一步一脚印地往上爬,每一个成果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一个人承载太多希望,会很疲惫,适当就好。
我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然后我意识到了水门用的术是尸鬼封尽。
纲手的尖叫响起,我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纲手捂着嘴站在三代目和几个随行忍者身后。死神的影子在地上拢了一个不祥的形状。
“分离……”水门喃喃自语道:“……封印。”
鸣人不知天高地厚地睡着,小猴子般的面孔上安详而柔软,甚至还带着红晕。
周围查克拉的洪流卷起,犹如岩浆,水门抽取的九尾查克拉暴躁而庞大,被死神吞进体内时死神整个都鼓胀了起来。
我看着鸣人柔软可爱的睡脸,眼前越来越模糊,又犹如被卷入一个白色的洪流,迷糊之间只想沉入梦乡,但又突然觉得这句话放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他拯救了世界,最终也保护了他的妻儿。
——第四卷:终——
(习惯性跳作者有话说的同学还是来看一眼吧我怕你们要打我QAQ)
作者有话要说:
…
发现居然没有人猜出伏笔……果然是我的伏笔埋得太隐晦了么,也对在那种地方埋那种伏笔简直就是有病(打死
…
揭晓一下答案:分别在番外:朝夕不改、九十一章、九十六章……
伏笔相关:忍者大叔、纲手的医疗笔记
_(:з」∠)_千万、千万不要打我……这篇文真的是如假包换的HE,便当都是要吐的!!都是假便当啊假便当!
☆、番外:绿水长流
绿水长流
…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人不在了; 生活却还要继续,岁月依旧无情; 少年终究会长成男人。
放在十年前,问青山昌火如何爱一个人; 他多半是无法回答的。顶多偷偷地往漩涡奇奈的方向悄悄地、做贼一般瞥一瞥罢了。
那个暴力女大概一直以为他们的初遇就是转学来的那一天吧; 青山昌火靠在落雨的窗边想。
其实不是的; 青山昌火喝了口茶; 雨声淅淅沥沥犹如要洗去世上所有的灰和血; 洗去所有的焦土和死去的人流下的泪水。
他第一次见到漩涡奇奈其实是在她转学来的前一天,一个枝头含着花苞的阳春三月,青山昌火在街上闲晃,突然看到了个脏兮兮的红头发小姑娘,小心地问一个路人火影楼怎么走。
那女孩子一看就是个外村人; 脸圆滚滚的,脸也不知多久没洗; 青山昌火不知怎么地就觉得那女孩子长了一张欠欺负的脸。
然后紧接着第二天,他就在自己班里见到了这个叫做漩涡奇奈的、口号喊得震天响的圆圆脸小女孩。
既然凑到手底下了; 青山昌火断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那女孩子外表看上去非常柔弱好欺负; 但青山昌火却实打实地踢到了铁板。
漩涡奇奈比他想象的好强得多,青山昌火深知欺负女孩子绝不可以动手的事实; 历来都是在口头上嘴贱一把,结果这个小姑娘不仅没有嘤嘤哭,反而和他真刀实枪地干上了。
青山一欺负她; 她立刻奋起反抗,必要的时候干脆动用武力,反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欺负的模样。
现在想起来怎么这么傻呢,青山茫然地想,喜欢一个人绝不是用这样的方法去喜欢的。
青山的确嫉妒过波风水门,四代目火影,但是他时隔多年后再回顾——却突然觉得他和漩涡奇奈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奇奈有点小孩子气,又非常拼命好胜,波风水门却是个非常成熟的男人。
对,男人——在他们少年时期,青山就隐隐地觉得波风水门当得起男人二字,但是至于为什么,他又说不太上来。
…
可是世间好物不长久,彩云易散琉璃碎。青山昌火看着窗外想。
他想起他很久以前的不甘心,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人,幼稚又不可一世——他想。十八岁的青山昌火以为只要付出女孩子就一定会感动,只要英雄救美女孩就一定会芳心暗许。
但是,终究没有。
青山昌火曾经在国都很多很多个夜晚里翻来覆去难以成眠,脑子里只是挥之不去的一个想法:‘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可是这个问题本身就没有答案。
他作为一个少年爱上了漩涡奇奈,那个少年幼稚又自大,浑身尖刺,只会靠欺负一个人来表达自己的喜欢,可是欺负从来都是招人讨厌的。
可惜,那时候的青山不知道。
然后青山遇到了那个叫川野杏子的女孩子。
那是他在国都的时候的事情,青山昌火的当值范围是大名府府内,他有天晚上累了坐在屋檐上看月亮排解失恋的苦楚时,突然被一个清亮的声音喊住了。
“青山昌火君……?”那个女孩子声音清亮又柔软,“是青山昌火君,对吗?”
青山昌火回过头一看,只见一个稍微有些熟悉的女孩面孔,女孩穿着侍女的服饰对他笑着挥了挥手。
青山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女孩子笑着对他鞠了一躬道:“您身体好了呀,真是太好了。”
她穿着银杏纹样的杏色服饰,笑着对青山说:“冒昧惊扰您的思绪,实在是非常抱歉,您可能不记得我了吧——我是原先在长治城和漩涡医生一起照料过您的川野杏子。”
那女孩十分有礼貌,容貌清秀又干净,青山昌火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好像这姑娘已经虎视眈眈盯他盯了很久似的。
青山支支吾吾道:“……啊,我确实不太记得了,对不起啊。”
杏子笑道:“不会的,我毕竟是个小角色,不记得我很正常。不过您当时伤的那么重,现在居然好的利利索索,漩涡医生真的非常厉害呢。”
青山想起失恋的全过程,立即垮了脸:“……嗯。”
杏子小心翼翼起来:“……您……怎么了?”
青山掉头就走,川野杏子在他身后茫然无措地站在月下。风吹过庭院里的常盘松,浓黑的影子在地上婆娑摇晃。
…
他开始频繁地在夜里值班的时候遇到杏子。
杏子夜里遇到他时会给他带一些白天她买来的小点心,诸如糯米丸和包在叶子里的三色团子,她非常热衷于分享给青山,青山从一开始的生涩和不适应,到了后来一到晚上当值就会四处寻找杏子的身影——这个过程转变非常的迅速。
杏子总是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坐在回廊里头天南海北地聊着,杏子一般是说说自己白天的故事,青山则给她讲自己多年来任务的见闻。
“好厉害呀。”她听着听着露出羡慕的神色:“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青山不解风情地骄傲道:“你想去木叶的话,来投奔我。看在你给我带了这么多点心的份上,绝对会认真招待你的。”
女孩子柔软地笑了笑:“这点点心不足挂齿,只是白天当值夫人们剩下的零嘴儿让我们分,拿来的而已。”
青山说:“那怎么行?我可是不会忘恩的。”
杏子笑了笑没有接话,端着茶杯望向天空一轮圆月,半晌开口问:“您是喜欢漩涡医生吗?”
青山脸蹭地涨红:“这——这你就不要问了吧。”
杏子温柔地说:“漩涡医生,我和她交流不多,但是能看出来是个很好的人呢。”
对,确实很好。青山昌火当时苦涩地想。
杏子却犹豫道:“您……应该是被她拒绝了吧。”
青山昌火脸上顿时通红,被揭了疮疤一般生了气:“这你就管的太多了好么?”
杏子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是我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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