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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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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紧了忍者大叔,无声地大哭,然后水门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忍者大叔松开了拥抱我的手,对水门说:“年轻人——对我养大的小姑娘好点。”
  
  …
  
  地牢中,窗户依稀透进星光,启明星于地平线尽头闪烁。
  忍者大叔疑道:“……你们能从这里爬出去?我先说好,虽然这地牢看着很不着调,但是那上面的铁栅栏绝对掰不开,是特殊材质的。”
  我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没打算爬出去,我们打算原地蒸发的。”
  忍者大叔哂道:“能原地蒸发的只有二代目火影那个什么术吧?”
  水门温和地说:“是。”
  
  忍者大叔立刻反应了过来:“——年轻人,你就是那个岩忍最近常常提起的金色闪光么?”
  
  水门笑了笑,对忍者大叔微一低头。
  金发的青年眉目英俊,温和柔软却又张扬骄傲,水门犹如代表新世界和新力量的一支长矛,同忍者大叔对视。
  
  忍者大叔释然地笑了起来。
  大叔温和地问我:“奇……奇奈对吧?我问你一件事。”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妈在捡到我的时候给我起了一个名字——”他努力地回忆着,“你还记得她叫我什么吗?”
  
  我眼眶再次发红:“妈妈她……她叫你青木。”
  
  “青木啊……”忍者大叔喃喃自语:“她是在一片森林里捡到我的。“
  然后大叔回了神,笑了笑道:“你们走吧。”
  
  突然外面传来号角声,大约是岩隐方的起床号子,他们在宣告一天的开始。启明星的星光中,水门将我揽进怀里,我结结巴巴地问忍者大叔:“忍者大叔,以……以后我们还会再,再见面的对不对?”
  大叔笑笑:“你放心——以后还会再见的。”
  
  忍者大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叮嘱道:“对了!还有,那个——那个年轻人?我也不是不懂你们小情侣干柴烈火,总想搞点事儿,但是我姑娘今年只有十六岁,你可千万别忘了。”
  我:“……”
  
  水门摁着我的脑袋,似乎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的表情,但是我听到他诚实地对忍者大叔说了一句:“——前辈,我尽量。”
  
  …
  
  飞雷神这个术我不算很喜欢,术的过程中十分缺氧,但是波风水门似乎非常习惯的样子。
  
  我还是有点担心忍者大叔会不会受我们逃跑这件事的牵连,但是想了想,只要忍者大叔跑得快,那我们的越狱的锅绝对距离他十万八千里远。忍者大叔从我小时候就是个甩锅好手,这点我就不担心了。
  我们落地时烟雾爆开,我被烟雾搞得呛咳不止,站在盔峡高处向外眺望,远处沙漠荒凉,远处天际露出一线火红的朝霞,风蚀蘑菇高高矗立。我困得揉了揉眼睛。
  
  我小声问:“水门,进帐篷睡会儿?还是你准备去忙呢?”
  水门笑了笑,掀开帐篷的帘子,我立刻钻进去埋在了被子里。水门也紧随其后钻了进来,对我道:“我也眯一会儿。”
  我揉了揉眼睛,实话实说:“水门,我好困呀。”
  
  水门将我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温和道:“他很爱你。”
  我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松了,困得脑袋晕乎乎的,熟门熟路地往水门怀里钻。水门令我靠在他怀里,我才模模糊糊地说:“——恩,我当然知道他爱我了。”
  
  “忍者大叔他对我可好啦。”我蹭蹭水门的耳朵,小声说:“他给我买桃子软糖吃,给我买他觉得好看实际上十分不好说的花裙子。他什么都好,就是拒绝给我染头发……我一直想染成别的颜色的毛来着,忍者大叔他不让,说我妈妈也不会允许。忍者大叔一旦搬出来我妈来压我,我就怂了。”
  水门温柔道:“我就觉得奇奈的红头□□亮呢。”
  我笑起来:“当然啦!波风水门你要是敢不喜欢我的红毛,我就和你开战。”
  
  然后我想起什么似的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随便找了个事儿:“说到这个,大叔问你喜不喜欢我,你居然支支吾吾这么久才回答。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闹?”
  我本来以为波风水门会开玩笑似的给我顺顺毛,却万万没料到他接下来的反应——这么迷幻。
  
  波风水门将我抱着,对我很认真地道:“——说起来,以前美琴也轻飘飘的和我提过一次,说你喜欢那种带胸毛的,男子汉气概很足的类型。”
  我:“……”
  我埋在被子里尴尬道:“那……那时候……”
  “然后今天这位前辈说你男朋友,找了个和择偶标准完全相反的类型。然后奇奈你说择偶标准只是个参考。”波风水门说着,钻进了我的被子。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危险临近,脑海中登时警钟大作,但是帐篷里空间窄小,我后面又是被子,他凑过来躲都躲不开。
  
  水门复杂道:“——而且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你对我,可能是觉得我是娘娘腔的。”
  我:“……”
  
  我吓得结结巴巴地道:“水、水门你总不……总不能……”
  
  波风水门平静地说:“你怀疑我那方面有毛病,这个锅我其实不介意背。”
  我害怕地挣扎道:“不——不是,水门你……你听我解释……”
  水门:“——但是娘娘腔,没有男人气概这个锅,我就不太乐意了。”
  
  波风水门说着,将我压在了被子里。
  我:“这……喂——”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几天之后,终于翻车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最近有那个植树节活动,要求日万三天……我看看我能不能日出来!!!

最近的评论又积压了没有回……所以我到底是有多懒!但是等会儿就回!所以大家还是要多多评论我这样我才会觉得幸福(什么)
感谢西湖小黄叽的地雷啵啵啵=3=衣食父母!!!




☆、第八十四章

  84。
  
  …
  
  我语无伦次地挣扎道:”——水、水门; 你听我讲我不是那个意思!“
  波风水门亲了上来; 我只觉得我的人生充满了不作就不会死,帐篷外天光乍破; 温暖金黄的阳光映亮了帐篷的布料,帐篷中顿时充满了温暖旖旎的气息。
  
  我脸都红了:“……水……水门; 别闹; 都早上了……“
  波风水门凑过来和我接吻; 温和道:“嗯; 早上了。“
  
  他说着就来脱我的衣服; 我被水门亲的迷迷糊糊的,颤着声解释:“——呜,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确实觉得你娘里娘气的……”
  水门笑起来:“罪名坐实。”
  我:“……”
  我心里的翻车鱼彻底死光了。
  
  水门的手从衣摆伸了进去,他咬着我的耳缘舔了又亲。我被他亲的浑身哆嗦; 咬着自己的胳膊呜咽不止。
  
  我敏感地哆嗦着,小声恳求:“早、早上了……会有很多人路过帐篷的……”
  波风水门亲吻我的脖子; 轻声道:“我有数。”
  
  我呜地哭了出来,小声求饶:“水、水门我错了——”
  
  “乖。”波风水门与我接吻; 沙哑道:“不要说话; 我有数……先不进去,不要怕。“
  水门捂着我的嘴; 将我摁在被子里,我连看都看不见。我只知道外面天亮了,人们也醒了; 有人交谈着经过我们的帐篷。我难受又舒服地呜咽不止,咬着自己的胳膊不住地颤抖。
  
  ……
  
  帐篷里满是旖旎的味道,我颤抖许久才缓过来,卷在被子里模模糊糊地望着水门。
  我哆嗦着控诉他:“……波风水门你……你不是个东西。”
  水门在我嘴唇上吻了吻,我呜咽着抱住了他的脖子。波风水门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而温柔地说:
  “——你说的都对。”
  
  …
  
  我几乎想写信给美琴。
  男人这种东西都是这德行么?都用下半身思考——我以前还觉得波风水门可能干脆没有下半身,而我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守活寡,但是现在打脸啪啪啪地响……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马瘦毛长,人瘦鸡鸡大?
  我沉痛地捂住额头,决定不再思考这种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男朋友是自己喜欢的,跪着也得处下去。
  
  在土之国的日子过得忙碌而飞快,琳开始来医疗棚帮忙,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她是很认真的要来学医疗忍术。
  我义不容辞地担起了带她的责任,并且为此感到了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
  
  在闲暇的时候我问过那时还是个小姑娘的野原琳,到底是什么让她走进了这个棚子。
  野原琳想了想说,她想变成一个对队友有用的人。
  
  ——我和野原琳都生为女性。
  而女孩子在生理上注定无法在‘忍者’的道路上走得很远——我们的体能发育在二次性征的时期,就被男孩子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再不甘,这也是铁打的事实。
  这样的生理局限固然是常规,却也有打破了这个常规的人存在——比如纲手,比如曾经的水户奶奶——可是这个群体里更多的是像我和琳、美琴这样的平凡人,我们的力量锻炼难以突破瓶颈,查克拉也受到体能的限制而能提取的查克拉量极其有限,尤其是在体能要求较高的持久战中,我们一旦遇上同水平的男忍,简直就是痛苦的三次方。
  
  可是我们也想做一个能撑起半边天的存在,而这就是如此多的女性来到了医疗班的原因。
  
  野原琳年纪不大,却已经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很看好她,认真地、手把手地教给她我学过的每一个基础的医疗忍术。
  纲手是个严厉的老师,我没有纲手姐的气势,我和琳的相处更像朋友一些,但是她对我十分尊敬。
  
  “你以后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医忍。”我笑着告诉野原琳,“到时候我说不定已经从纲手姐手里接管了木叶医院,你就来给我工作好了。”
  琳笑道:“好呀,谢谢奇奈姐。”
  我用手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揶揄道:“这种场合就叫师娘,你可别忘了。”
  
  然后我努努嘴示意她专注,我手心聚起一团蓝色的查克拉,给野原琳简单地讲解了一下具体的操作步骤,然后看到她一番挣扎和努力后,小小的手心泛起了微弱的蓝光。
  纲手教我的时候,她的日常也是充斥着这样的成就感的吗?我忍不住想。
  
  我想,我是真的长大了,我开始理解那些以前我不理解的一切——比如纲手时不时的训斥,她极度龟毛的要求,还有在深夜的病房里赶我去睡觉时的不耐烦与潜藏在话语里的关心。
  ——纲手见证了我从一个什么都不会,只有心气高的小屁孩长成了现在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的全过程。
  
  而我每每思及至此就觉得内心格外的酸软,好像心脏被泡在了海水里,却又暖暖的。
  
  水门变得十分忙碌,每天早上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一般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他成天带着他的剩下的两个学生四处奔走。
  战争依旧继续着,我却总是能听见别人带着骄傲的神情谈论木叶的黄色闪光,他们说那道黄光一闪而过的时候所有敌人都为之颤抖,岩忍见了就会丢盔弃甲地逃跑。
  
  每次听到,我都特别想跑过去对他们喊那黄色的闪光是我的男朋友。还好理智总是及时拉住我,不让我像个智障一样冲出去丢脸,毕竟这其实不需要别人提醒。
  我和水门的关系没有刻意地拿出来说过,但是几乎木叶营地的所有人都知道——波风水门如果饭点的时候在营地,一定会跟着漩涡医忍到处溜达,那模样甚至有点像漩涡的跟屁虫,然后两个人会坐在一起吃饭。
  
  特别的好,他们说。
  
  …
  
  我拿着绷带,对带土怒气冲冲道:“受伤了就要包扎!到时候发炎了有你好受的,宇智波带土你给我滚下来——!”
  宇智波带土躲我躲得远远的,对我大声吼道:“不——下——去——!疼死了!我宁可发炎好吗,你上次拿的那个消毒水是不是洁厕灵,往我伤口上一摁我都看到冒白气了!”
  
  我语塞,继而生气地大喊:“别不识好人心,如果是别人我会追着你要给你包伤口吗?还不是你又菜又能跳,老是被人打得像个包子一样!你看卡卡西就没这种破事儿吧!”
  宇智波带土大叫道:“那是你没看到而已——!水门老师没告他的状,卡卡西那个混蛋身上都是自己硬捱的伤,你凭什么只抓着我要给我倒洁厕灵!你这个庸医!“
  
  带土几个跳跃,在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
  我把手里被带土小混蛋称为洁厕灵的医用酒精瓶子一收,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水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卡卡西让了出来。
  
  卡卡西:“……”
  卡卡西强撑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其实没多严重,你没必要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冷漠道:“波风水门,你也别想逃——你给我把这小子摁住,就地扒了。”
  水门为难地说:“……这……不太好吧?”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波风水门立刻一个瞬身上去,把卡卡西摁住,连面罩带上衣全扒了。
  
  野原琳:“……”
  我:“……”
  琳由衷感慨道:“不愧是水门老师,速度真的好快呀。”
  
  琳是水门的小迷妹,第一反应就是老师好厉害。我心想将卡卡西视为宿敌的宇智波带土居然错过了卡卡西出糗的一幕,实在是太可惜了——然后我定睛看向卡卡西。
  我这么一看不要紧,差点儿就气出病来了:“旗木卡卡西你——?!”
  
  旗木卡卡西单薄幼小的身体上横一道竖一道的刮伤割伤,未愈合的伤口挂着发黄的脓水,胳膊上还有个好的七七八八的穿透创口,结了个奇形怪状的疤痕。
  卡卡西屈辱地光着上身站着,抱胸道:“……没大事,大惊小怪什么?”
  我懒得怼卡卡西这个常年PSTD'注'发作的小朋友,按纲手怼人的话来说的话就是:小朋友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吗——我怒吼:“波风水门!”
  
  野原琳被我吓的一抖,往我身后躲了躲,生怕被我的怒火波及。
  我生气地喊:“卡卡西这年纪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学生受伤了你还帮着他瞒着我,你这样让我怎么跟朔茂老师交代——”
  水门歉然道:“奇奈你别生气,这是卡卡西专门和我请求的,说不想去医疗班……”
  我只觉得大的小的都不懂事,就连波风水门这种常年拎得清的在这种时候都靠不住,气得脑仁儿疼:“不想去医疗班,不想去医疗班——波风水门,以后你儿子如果吃泡面吃多了闹肚子你也别带他去医院行吗?将心比心,旗木朔茂会不带他去医院吗,你能不能想想明白,卡卡西这么大的小孩子——”
  
  波风水门轻声道:“……奇奈,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能告诉你。”
  然后我意识到卡卡西的眼眶红了。
  
  白发的小男孩拼命地憋着他的眼泪,说:“——可我、我爸身上,也有很多疤。”
  我那一瞬间眼眶发酸,却只能倔强而坚定道:“旗木卡卡西,你爸那是治完了伤口之后留的,和你这种作死行为差得可不是一点两点,你以后给我记清楚了。”
  
  然后我把卡卡西拽进棚子里,拿帘子将其一遮,取了治疗盘和针线,轻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愿意走上你爸的路,才什么都和他反着干的。”
  卡卡西红着眼眶问:“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我拿着镊子和消毒脱脂棉球叮嘱道:“可能会有点疼,卡卡西你忍忍……有些地方搞不好还要切开引流。——我当然要听实话。”
  
  卡卡西咬紧了牙齿,我将沾了碘伏的棉球细细地擦拭,他忍了许久才张了张嘴:“……我是他儿子。”
  我用镊子挑了挑翻开的皮肉,将里面的脏东西取了出来:“这算什么鬼实话?我当然知道你是他儿子——你们长得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水门站在在帘子外,关切地问:“卡卡西还好吗?”
  我咬牙切齿:“好个锤子——!波风水门你以后不准再帮你徒弟瞒着我,讳疾忌医,再被我发现一次,我就怼死你。”
  卡卡西不忍道:“这事其实不是水门老师的错,是我——”
  我和善地说:“对,确实是你——所以你俩都一样,谁都别说谁,谁都逃不掉。”
  
  卡卡西:“……”
  水门虚弱道:“奇奈,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我冷笑一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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