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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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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揉着自己的眉心坐起来,“我去就好了; 三十六床是哪个来着?”
伊藤愣了愣:“……你没睡啊?”
美琴一摊手:“我不是说了么,她肯定睡不着。”
我利索地披上白大褂,把头发随意往脑后一晃,跑了出去。
我干活儿相当利索,半分钟就能进入战斗模式,这不是自夸——何况只是进入安抚病人情绪的状态。而安抚病人的技巧我是跟着纲手学的,纲手对我从图书馆借回来的那本医学导论表达了她的嗤之以鼻,然后耳提面命地把我教了出来。
三十六床的病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忍,人青白而消瘦,我进去时她单手抱着膝盖蹲在床上,双目空洞地望着天,医院统一的伙食摔在地上,汤汤水水的洒了一地。
我小心地绕过去,温和地对那女孩道:“下午好,我是前段时间刚刚出外勤回来的——本来应该做你的主治医生的漩涡奇奈。”
那女孩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看向我的方向。
我知道我肯定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头发又乱,脸上出油,还有挂到鼻子的黑眼圈,看上去可能比她还像病号,又是个比她还小七八岁的小毛孩儿——这个女忍者整理了一下她的病号服,一侧空荡荡的袖子垂在身侧。
她有点自卑地缩了缩,一只手紧紧捏住了那只空空的袖子。
截肢。
三十六床的女忍者上个周被截了一条胳膊。
她外勤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土遁忍者,那个土遁忍者一个大土遁将她的胳膊碾得粉碎,本来并不是不能治疗——功能可能保不住,但至少可以保住这个胳膊的样子,可是因为野外卫生条件恶劣,创口感染了梭状芽胞杆菌。
这个细菌感染很凶险,要么切了胳膊,要么人跟着自己的胳膊一起烂掉。她的队友在野外给她粗糙而紧急地截了肢,又不会清理,运到木叶时骨渣还陷在腐烂的肉里头。她被送到医院后长谷川他们抢救了很久——才从鬼门关救回了这个人。
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我温和道:“伤口还在恢复期,我们不反对你有情绪——但发泄情绪的方法不要牵扯到自己的伤口。饭不想吃的话这顿可以不吃,我先把地扫一扫。”
然后我拿起拖把,把地板上的铁碗铁餐盒收拾起来又拖了地,那女孩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我轻声说,“我不想给你灌鸡汤,在医院里流露出的软弱和崩溃也不能代表你的整个人格——但事情发生了,也无法挽回了,软弱不能持续一辈子。那是弱者。”
我把餐盘摞起来,搬了凳子坐在她的床边,认真道:“今天的饭可以不吃,但明天至少要强迫自己喝下米汤;今天可以嚎啕大哭,但明天至少要哭的不那么大声。每天都要比前一天更坚强一点,绝对不可以被击溃。”
她的眼泪咕噜一声滚了出来,我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很清秀的姑娘,皮肤白皙,身材修长而纤细——然而从此没了右臂,右肩上残缺不全地裹着纱布。
暖暖的阳光洒进来,我对她继续道:“——你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气疽生还率你知道有多低么?这样的伤势我们不是每个人都能救活,可是你活下来了——虽然少了一条胳膊,但活着。”
那女孩哽咽道:“漩涡医生。”
“我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女孩哽咽地说,“……我的右手没了,我不怕残疾的,我也知道我能活着不容易。但你不会明白你眼睁睁看着你的胳膊被切下来的时候的心情。您是健全的,不会知道。”
“截肢的时候苦无割在上面,我甚至都觉不出疼,只觉着胳膊肘的肉被扯着。一扯一扯的,肌肉就被切断了——那胳膊整个都是黑的,发臭。我的队友曾经抱过我的手捏着那烂了的、一按就发泡的胳膊,一刀一刀地割下来。然后是骨头。”
女孩倒抽了一口冷气,轻声道:“我当时大概烧的很重,我就看着我的队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想了很多,我想起我们在星空下紧紧地拥抱,我那时还存在的右手摸着他的头发,天空吹过山茶花似的风。”
“绝望大概就是这样吧。”她的声音痛苦而沙哑,“我喜欢他,同样喜欢做忍者,我做忍者的天分不高,十八岁那年才好不容易抱着我队友的大腿当上了中忍,这辈子也不指望当上上忍了。但是突然一切都没了——以后我做不了忍者,也不能再面对他了。”
年轻的女病人拽着自己空荡荡的袖子,痛哭流涕道:“我不知道以后我还能做什么,我从生下来就在被往这条路上训练,没有任何别的技能供我谋生。我从十几岁就开始爱人,但现在无法面对他。”
“所有人都说得冠冕堂皇,什么活着就好,但你们永远无法感同身受……这样的残疾。生活都完了……”她泪水涌了出来,“我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我保证今晚我会好好吃饭不给你们添麻烦,但我现在想安静地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轻轻点了点头道:“好。”
“好好休息。”我帮她合上门,她在里面哑声对我说了句谢谢。
金灿灿的斜阳照进走廊,我离开时看到一个年轻的忍者,他提着一束百合茫然无措地站在三十六床病房的门口。
…
我那天晚上破天荒地的端着餐盘去医院食堂打了饭,医院食堂的饭一向做的不好吃——我去取了几个梅干小饭团和一碗味增汤,在紫甘蓝和玉米粒上浇了千岛酱,坐在角落啃自己称得上简陋的晚饭。
三十六床和我聊天之后我出乎人意料地平静了下来,就好像终于适应了那些可怕的压力一样。木叶医院的食堂其实不太大,光线也不算好,周围都是我的同事——我甚至看到富岳端着美琴的餐盘出现在大门口。
我坐在窗边,落地玻璃窗外夕阳显出玫瑰紫色,温柔而广袤的星海铺展于天空之上,我坐在高凳子上晃着腿,然后长谷川的饭盒放在了我的身边。
长谷川摘下眼镜,爬上凳子和我并排坐着,对我道:“脸色好了不少啊奇奈,我怎么觉得我们病区的三十六床反而把你宽慰了?”
我笑起来:“你这么说也没问题,和她聊完我突然就想开了。”
长谷川愣了愣:“怎么?”
我用筷子戳了戳黏成团儿的紫甘蓝沙拉,推开窗户,温暖澄澈的夏日晚风灌了进来。
“——我准备救青山。”我爽朗道,“我前段时间总被‘以命换命’这个念头糟心得不行,今天看着那个姑娘哭我突然就想开了。我们能活多久?说不定哪天就biu一声,哪个任务里我们就嗝屁了。纲手姐禁止我乱用这个术是为了我好,但规则是需要变通的。”
我深呼吸着傍晚清新的空气。
“——我用我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的一段寿命,换一个人澎湃的将来。这本来就是百赚不赔的事儿。”我放松道,“再说,如果我侥幸活到了寿命可能被反噬的岁数——说不定那时候咱们木叶的医疗早就精进了,这种都不算事儿。大家合伙为漩涡奇奈暴力续命也说不定呢。”
长谷川:“……”
长谷川评价道:“歪理。”
我的同僚们对生死看得比我还淡,我放松地想。毕竟我从医时间不长,他们却比我长得多,比我更加见惯生死,如果让伊藤和长谷川来做这个选择题的话——他们选这个选项的速度可能比我快好几倍。
长谷川无所谓道:“你还是好好吃饭吧,什么都是虚的,只有身体是本钱。我们虽然不知道彼此能活多久,悲观点说我们的确活一天算一天,但总不能以这个为理由故意折腾自己。”
我笑起来,啃着饭团道:“长谷川,给我准备个场地吧,一个病室就行。大概明后天——青山昌火那边帮我通知一下,我今晚放假,准备回家睡觉养养肾。”
长谷川微一点头:“怎么帮你通知?说什么?”
“就把我吹一波好了。”我干脆地解决了饭团子,温暖的夜风从窗户里吹过食堂。“台词我都想好了:你伟大光荣又正确的队友漩涡奇奈经过万千艰难,爬过千仞高山跨过万里血海终于找到了能拯救你的七色花,希望你从此之后——”
我想了想:“——希望你从此之后,带着青色花瓣去周游世界,去认识新的人,做勇者打败恶龙,去拥有你能拥有的一切冒险和掌声,黄金和花朵。”
我呼噜呼噜喝完了味增汤,从椅子上跳下来,拽着我自己的包和长谷川道别。长谷川嘀咕着这小姑娘今天怎么突然做起了诗人,和我挥了挥手。
然后我把包挎在肩膀上,脚步轻快地穿过人流,在夕阳中跑出了医院。
夜晚晚风习习,温暖而澄澈地吹过我的红发和眉眼,我闭上眼睛——这是夏天的风。南贺川旁的绣球花的气味柔软地吹了过来。
…
我回到公寓时提着一大袋我为了犒劳自己的牺牲精神买的零食,从辣条到薯片无所不包,打开门时门缝里掖的一封信飘了下来。
我捡起来一看,信上是纲手的笔迹,遂叼着那封信把门打开,将零食扔进了客厅。
我拆信一看,纲手说她在汤之国买了一堆东西,正启程回木叶的路上——就快回来了。
我一看落款是两周前,不禁觉得人生这种东西真的是苦尽甘来,前面解决了这种糟糕炸毛的人际关系,后面连工作繁忙的问题都能解决,水逆一定是走了。
从此医院里最大的冤大头回来了!小冤大头可以退居二线了!我开开心心地洗了澡,甚至心情很好的做了个例行丰胸操——以求自己能和纲手的罩杯相近一点。然后我调了点面膜把黑眼圈糊了糊,往床上一躺。
然后我顶着黑黑的黑泥眼膜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在睡过去前我依稀听到楼下传来拖动桌椅的声音。
是波风水门回来了么?应该不是吧,自来也班应该还在长治城述职。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抱着床上的小抱枕睡了过去。
我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
——浑然没有,马上就要大难临头的觉悟。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完成!作者君出去浪一波,晚上二更!
很多小天使问最后结果是什么……我统计了一下,票数其实还比较相近的。
选①的有18人,选②的有14人,选选项3的……咳咳这个我没统计但是也挺多的_(:3」∠)_
但是发现大家都很在意日更这件事,加上。
——分两天,每日双更,完结修罗场!
…
TvT以及关于拖剧情这件事……我真的没有拖啊!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
奇奈想对青山说的话原梗来自苏联童话《七色花》!
☆、第六十章
60。
…
次日上午我睡饱吃好; 精神百倍地到了医院。长谷川给我安排好了A区五楼的一个空而偏僻的病室。我进去核查了一番仪器; 确定没有问题后和长谷川敲定了下午两点到五点的时间。
长谷川记下了,然后叮嘱我上午好好休息; 可我那天上午格外活力充沛——年轻人就是这样,无论前面把自己折腾成什么形销骨立的形象; 一晚充足的睡眠都能把人再度灌满活力。
我跑到青山昌火的病区; 那时早晨的阳光温暖地洒在墨绿的地板上; 我遥遥地看着一堆小护士在青山的病房门口忙来忙去。
其实没什么和他沟通的必要; 我想。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而且这样的复杂情况下——和青山的接触越少越好。
这是对青山的,也是对我本人的负责。
我原地折返回去,像个闲人似的在医院趿着拖鞋晃晃悠悠的,在医院安的门口的落地大玻璃门前向外看,医院外种的郁郁葱葱的大树遮阴蔽日; 人群络绎不绝。
我依稀好像看到一个很眼熟的黑发女忍身影在人群里一闪,我眯起眼睛仔细看去; 却再也没找到那个人——而我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个是谁。我越逛越无聊,索性回去睡觉了。
…
下午伊藤过来敲了敲我的办公室的门;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 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急忙捋了捋头发,跑了出去。
到达那个病室的时候白花花的阳光晒在干净的床单上头; 青山躺在那张床上,见到我之后明显地愣了愣。
“暴力女你——”
我简短地一抬手,制止他的任何发问:“别问了; 我能说的所有话已经让长谷川医生替我说完了,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概括一下就是你即将能跑能跳,和之前不会有任何不同。”
青山昌火:“……”
青山昌火难堪道:“我怕你会不会付出什么代价……否则岂不是谁都能给我做?我总觉得富岳也不很赞成……不是的对吗?”
我装没听见,忽略了所有的操作前解释,利索地在小车上调配好了镇静剂,举着注射器定定地看向青山昌火。
——这个少年今年十八岁,和我相识五年,有天分,有时候对我也不错——但是大多数时候是个欠揍的混账。这就是全部,一分都不会多也不会少。
我平静道:“放心吧,我不会摘你的肾卖到黑市的——别露出这么害怕的眼神,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我掀开他的被子,青山昌火顿时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似的,他只穿着一条病号服的裤子,上身□□——长谷川想的一向周密,连扒衣服都不用我扒。
我干脆道:“剩下的事情我会等你醒过来之后再和你一条条的清算。好了,别紧张了——睡吧。”
然后我不等他回答就利索地——手半点都没有抖,将镇静剂扎了进去。我夹着棉签抽出注射器,熟练地给他按压止血。镇静剂生效速度特别的快,青山昌火几乎没来得及挣扎两下就沉睡了过去。
然后我站在他床前沉默着脱下了白大褂,在水流下慢条斯理地把每根手指搓洗干净,捋起袖子,手掌凝聚起了天蓝色的光。
——这个查克拉一旦开始提取起来,特别的令人疲惫。
我把那层薄薄的查克拉敷上青山的筋脉,一点点地修复他身上打结乱叉的筋络。我先从周身的筋络开始修复起,额头上因为疲惫而渗出汗水。我想我的脸色大概正在越变越差,眼前甚至都在变得模糊。
右臂,左臂,右腿,左腿。
我感到我的胳膊开始发抖,我突然有些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在这个病室里留人。四肢应该是最简单的——它不复杂,不像腹腔那样经脉交错。我甚至感到我的查克拉开始不够了——我觉得我的眼前开始发黑,腹部奇怪地疼痛了起来。
那种疼痛不是来自任何内脏器官,也不是来自任何有实体的部分,反而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十分钝,就好像一个木榫直直地捅进小肚子了似的。
疼痛一开始十分轻微,我只当做紧张导致的胃痉挛,起初并没有在意——但随着我的查克拉的透支,我渐渐地不能忍受起来,太疼了……我甚至站都要站不住了,疼痛从腹部开始放射到我的肩部。
我眼前一阵眩晕,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治疗盘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
“——漩涡奇奈。”一个洪亮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
意识模模糊糊的,然后被一个巨大而粗哑的声音唤醒,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来自某个庞然大物——我从未见过比宇智波斑和初代的基情象征更大的东西,但这个声音的来源说不定比终结之谷的雕像还要大几倍。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然后——我吓得一个后滚翻躲开五六米的距离。我注意到我居然出现在了虚空里,脚下什么都没有却站的十分稳,离我不过几米的地方是一只巨大的浅黄色的竖瞳,那一只眼睛就顶我整个人那么高。
这是什么?!
我吓出一身冷汗,不住地在虚空中后退,后退后视野开阔,然后我看到红褐色的毛发和一个我都不敢相信居然有这么大的脑袋的脑门儿。
“我是九尾。”那眼睛微微眯起,向我看了过来。
我:“……”
我都要被吓尿了:“就是那个……被塞在我肚子里的九尾?”
“不要说得我跟你怀的猴子一样。”九尾愠怒道,“平时我是影响不到你的,但这次我能把你拖进这个空间是因为你查克拉极度透支,没有力量压制我的封印,我一看你都快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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