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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公主为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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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封奏章,命宦官递到武皇跟前。武皇逐页地翻页着,偶尔皱一皱眉头,却始终不曾说活。等到那一封奏章被翻尽,她才指着身旁随侍的宫人说道:“你们下去。”
    宫人们忙不迭退了下去,唯恐触了女皇的霉头。
    “阿月。”武皇开口问道,“你将贤带到这里来,是因为我派人去巴蜀的缘故么?”
    太平无辜地眨眨眼,推诿道:“女儿什么也不晓得。”
    武皇这番话问得有些诛心,太平也答得很不真诚。
    武皇轻轻哼了一声,将奏章收回到衣袖里。对于眼前这个刚刚重建了安南都护府的女儿,她不欲对她过分苛责,但是也不满她的擅自行事。她略略瞥了下首的女儿一眼,缓声:“阿月,你过来。”
    太平乖巧地走上前去,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遮掩住了目光。
    武皇没有去看跪在下首的长子,而是俯身在太平耳旁,一字一句地问她:“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第119章 风拂槛

“回阿娘话,女儿的真实意图,早已经在奏章当中写得明白。”太平乖巧地应道,“如今天下康平,国泰民安,圣人应当如老黄一般‘无为而治’,万万不能授人以柄。阿娘的真实意图女儿不敢揣测,但前些日子女儿在安南都护府时,便已经听说阿娘想要派人南下巴蜀。”
    她隐晦地提点了武皇一些,又轻声说道:“阿娘,有些时候不一定非得要鱼死网破不可。”
    武皇靠近她的耳旁,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朕是在斩草除根。”
    “……阿娘。”太平无奈地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母亲,目光灼灼,“阿娘可曾想过,那道圣旨一下,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上一世,废太子李贤死,扬州徐敬业反,琅琊王李冲反。
    “阿娘。”太平语气柔缓了一些,低声说道,“阿娘心中顾虑,也正是女儿思考过许多回的。这次女儿将贤哥哥带来长安,也是为了这些顾虑。”
    她转头望着李贤,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
    “前太子李贤谋逆,其罪当诛;但是阿娘,贤哥哥毕竟是您的骨血。”
    李贤猛然攥紧了拳头,又慢慢地松了开来。
    太平轻声笑道:“虽然贤哥哥其罪当诛,但这个‘死’字,也有真死与假死之说。阿娘,贤哥哥在巴蜀艰险之地生活了好些年头,早已经知道错啦。对么,贤哥哥?”
    她俏皮地向李贤眨一眨眼,目光却牢牢盯着李贤的面容,不肯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李贤紧紧攥着拳头,深深叩首下去:“……儿知错了。”
    巴蜀艰险之地,从来都是为锦衣玉食者准备的最好牢笼。
    他在巴蜀待的这一段时间,早就已经磨平了自己的锐气,也早就已经……
    李贤略微抬头,微微扯出一个笑来:“我在巴蜀之地整整住了五年,听说过长安城的许多事情,也听说过妹妹和阿娘的许多事情。我——心服口服。”
    他闭着眼睛,一字字吃力地说道:“仆罪不容恕。”
    李贤自称仆而非臣,令武皇微微一怔,身体也微微地有些前倾。她想起方才太平的那封奏章,南方一些带兵的将军早已经按捺不住,就差一个借口,便能够起兵反抗于她。她知道太平口中的风险究竟是指什么,也知道太平并非是危言耸听,但她依旧有些发怵。
    对于她自己无力掌控的东西,总是要杀得干干净净,才能够安心。
    武皇站起身来,走到李贤旁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这副样子让李贤感到很不舒服,也让她更清楚地看着这个长子,看清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他的举动或是心事。
    “太平。”武皇开口说道,“朕想要立你为储君。”
    殿中气氛有了一刹那的凝滞,太平怔怔地看着武皇,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她这些日子处心积虑地积累战功,就是为了谋求东宫储君之位。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会自己提了出来。
    她看见母亲弯下腰去,对她的兄长说道:“朕要立太平为储君,你可有异议?”
    女皇的声音很轻,如同猫儿一般细细碎碎,吹拂过李贤的鬓发,令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女皇当着他的面宣布立胞妹为储君,为的就是试探他的反应。一旦他的表现令她不满,那么等待他的,就微有一个死字。
    在那一瞬间,李贤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念头,却没有一个是能够牢牢抓住的。
    他抬头望着雍容的母亲,表情先是一僵,然后松了一口气:“……唔,仆不敢妄议宫中之事。”
    “不敢?你分明就是很满意。”武皇直起身来,神情依旧是淡淡的,紧攥的拳头却已经慢慢地松开,“太平记挂着兄妹情分,想要保住你的性命,你感念她的恩泽,也是应该的……”
    李贤背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滴。他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得有丝毫不满,立刻就会被身旁的母亲一脚踹开,然后被拖下去赐死。
    女皇不一定属意于太平公主,但在这座大明宫中,无论女皇提到了谁,都比他要强多了。
    因为在女皇心中,他这个可有可无的长子,地位是最低的。
    他在宫廷争斗中生活了数十年,若是连这些都看不透,那可真是枉活了半辈子。
    女皇自然不知道长子心中已经转过了十七八道弯,事实上她也不愿意去知道。她缓步走出宣政殿外,对着外间明媚的天光,轻声地吩咐道:“拟旨意,朕要撤换太子。”
    她话音未落,身后便已经响起了太平清柔的声音:“阿娘要将我推到风尖浪口么?”
    女皇没有回头,却很淡很淡地笑了一声:“若我不将你推向风尖浪口,你如额能感受得到我的难处?太平,你想要留住你哥哥的性命,便需要自己动手去做。”
    身后那个清柔且和缓的声音答道:“……是。”
    女皇要替换储君的消息,在长安城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早先武皇凭借女子之身登临帝位,已经让某些人感觉到心中不快。如今女皇一不做二不休,废黜太子李显的储君之位,将镇国公主推到一个仅次于她的位置上,不得不让人感觉到心惊。
    但是公主的动作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快。她回长安城的第一日,就已经收拢了自己的半数亲信和人手,重新在东宫组建了一个小朝廷。这个小朝廷当中的力量错综复杂,却也成功地让许多人闭了嘴。尤其是当前太子李贤出现在东宫中,与新任储君把酒言欢的时候,半座长安城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薛绍顶受不住众人狂轰滥炸的压力,拣了一个明媚的清晨,趁着太平睡眼朦胧、半梦半醒的时候,低声问她:“公主是在替前太子做打算么?”
    太平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尾音微微地上扬。
    薛绍将她揽在怀里,趁着她尚未清醒,凑在她耳旁低声问道:“公主将前太子接回长安,又与前太子一同在东宫居住,是为了……前太子的缘故么?”
    他说得隐晦,也不晓得太平是否能听懂。
    太平朦朦胧胧地嗯了一声,枕在薛绍怀里,无意识地呢喃道:“替他做打算?……唔,我比较喜欢替自己做打算。阿娘想要让我当储君,大约是觉得显哥哥扶不起罢……”
    淡淡的桐花香气从薛绍身上散逸出来,混合着微醺的阳光,令人懒懒地有些不想起身。她蹭了蹭薛绍坚硬的下颌,嘟嘟哝哝地说道:“而且阿娘对东宫六率早就不满意啦,前些日子还特意将武承嗣调了出来……唔,薛绍,你忽然问我这个做什么?”
    她睁大眼睛,有些意外地望着自己的驸马。
    薛绍重重地叹息出声来,俯身吻一吻她的眼睛:“我有些担心。”
    “无妨。”她轻轻摇头,柔软的手臂搁在薛绍腰身上,有些朦胧地说道,“我再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也不会再让这些事情逃出我的掌控之外。过些日子那些亲王郡王们便该到长安城里来了,我会将事情全都安置好的。无论是为了你我,还是为了阿娘……”
    她最后那半句话有些语焉不详。
    薛绍凝望她许久,最终长长地叹息出声来,颔首道:“也好。”
    无论女皇立她为储君的举动究竟是为了谁,这些日子她的雷厉风行、她的为政举措,已经渐渐地开始深得人心。那些踏平公主府门槛的官员们也都摇头叹息着说,如果不是前前太子谋逆、前太子无能、相王过分孱弱,太平公主也不至于会像现在这般璀璨夺目。公主她若是男子,定是天底下众望所归的君王,可惜啊……
    每一个从公主府中走出去的官员,都会摇头叹一声可惜。
    等到他随着太平从公主府搬到东宫居住,胆敢在半路拦住他的人就渐渐地少了,也很少有人会来踩破东宫的门槛。他想要让太平过得安宁一些,便想要提前探知她的心意。
    “夫君。”太平朦朦胧胧地说道,“你抱我起身盥洗,好么?”
    昨天夜里太平被女皇留了整整半晚,实在是累得不行,回来沾枕即眠。薛绍沉沉地应了一声,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外殿去梳洗。途中的宫人们齐齐屈膝为礼,口称驸马万安,倒是与先时在公主府中一般无二。他唤过两位贴身的宫人,将太平交予她们,然后起身走到殿外去练剑。
    太平被一块冷巾抹在脸上,终于彻底地清醒了。
    她揉一揉太阳穴,指了一位宫人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话,卯时了。”宫人恭谦地答道,末了又补上一句,“今日休沐。”
    太平低低唔了一声,等宫人们替自己更衣过后,便出到外间去找薛绍。
    薛绍正在一株大树下练剑,微醺的阳光透过枝桠,斜斜照在他的面容上,愈发显得丰神俊朗。那一柄剑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寒光,赐得人眼睛微微有些发疼。
    她倚靠在宫门处,轻轻唤了一声薛绍。
    薛绍回过身来望她,晶莹的汗珠顺着面颊滚落。她走上前去,替他拭去那些汗珠,轻声说道:“你陪我出宫走一走,好么?”
    今天薛绍休沐,想来有很长的闲暇。
    薛绍还剑入鞘,低低说了一声好。

  ☆、第120章 诸王觐

早晨的东市很是人声鼎沸。
    他们两个人牵着一匹骏马,慢慢地走在东市的坊街上。太平头上戴着幂篱,薛绍也戴着一个幂篱,就像是长安城中最平常的一对小夫妻,丝毫不引人注目。薛绍陪她走了片刻,忽然驻足说道:“我忽然想起来,再过一些时日,便是你的生辰。”
    他侧过头来望她,目光中有着温和的笑意。
    太平轻轻嗯了一声,攥住他的手掌,轻声说道:“我猜想,你心中定然是有了奇怪的打算。”
    薛绍有了片刻的愣神,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声音里透着一些愉悦的笑意:“奇怪的打算?公主何出此言?”难道他这两年来,尽送了她一些奇怪的生辰礼物么?
    太平偏头看他半晌,才断言道:“直觉。”
    薛绍闷闷地笑出声来。
    他握住太平的手腕,慢慢回想着自己前些年是否当真有些过火,送了她一些奇怪的生辰礼物。但是思来想去,都有些不得其法。忽然之间,太平望着远处的一个小角落,有些出神地说道:“恰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说给你听。薛绍,前日我去见了一趟崔湜。”
    薛绍低低嗯了一声,静候太平的下文。
    太平侧过头来望他,轻声地对他说道:“他说今年有把握考中进士,我相信他了。但是他又说,近来崔玄暐、崔日用两个人闹得他很不安宁,想让我给他找一处僻静的地方读书。”
    薛绍轻轻咦了一声,有些不解地问道:“那孩子又想要折腾谁?”
    太平望他片刻,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你也认为那孩子是在打谁的主意么?”
    她挽住薛绍的胳膊,轻声说道:“有些事情我不想要瞒你。那孩子手头上的东西,倒有大半是我送给他的。这些年我在长安城中过得这样安稳,也有大半是这孩子的功劳。”
    别的不说,崔家的读书人能安安分分地忍她到现在,崔湜和崔仁师绝对功不可没。
    “但是博陵崔氏族内的纷争,我始终不好插手,也只能偶尔指点他一番。我心中猜测,大约是崔玄暐和崔日用最近惹到了这个孩子,所以他才……嗯,我想着,是不是要伸手帮他一把。”
    薛绍抬手拨开她幂篱上的纱,低声问道:“你想要如何去做?”
    若是一般的事情,她是不会想到要问他的。
    “我想问一问你,作为一个外人,我要做到怎样的程度,才能让崔湜真正在族中站稳脚跟。有些事情眼下或许会显得荒谬,但未来却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发生。譬如说,崔玄暐会成为博陵崔湜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崔日用会和崔湜很不对付。”
    她偏过头,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想要让这些读书人闭口,就势必要借一借博陵崔氏的声望。而且不止是博陵崔氏,还有太原王氏、荥阳郑氏……”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夹杂着一些微不可察的担忧和疑虑。薛绍仔仔细细地听着,不时指点她一些什么。这些世家大族内的事务或许太平会感到陌生,但薛绍却是无比稔熟。有薛绍从旁指点,她做起事情来便会便捷许多。
    两个人慢慢地沿着街道走到一处寺庙里,太平心血来潮想要去求签,薛绍便无奈地笑了笑,陪着她走到里头去。这回她进的不是道观,而是佛寺。佛寺当中的檀香有一种令人安心宁神的味道,太平只坐了一会儿,便感觉到全身都舒畅不已。
    这回她抽到的依然是上上签,但签文却不是《凤求凰》,而是《上邪》。
    薛绍还没来得及看到签子上的文字,那道签便被太平眼疾手快地丢进了空间里,然后冲他狡黠一笑,再也不肯拿出来给他看了。薛绍无奈地摇摇头,任由太平闹了一会儿,便陪着她走回到宫里去。
    今天是休沐日,大明宫里分外静谧,只听得到鸟雀的鸣叫声,还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女皇正在宣政殿中批阅奏章,没有闲暇来顾及他们。
    太平沿着长长的宫道,与薛绍一同走回到东宫去。其间有个小宦官跑过来告诉她,说是诸位亲王郡王过两天就要陆陆续续地来到长安,女皇请储君殿下早日准备,莫要等到时候落下话头。太平笑着说声知道了,又与薛绍一道,慢慢地走回到东宫去。
    走到半途时,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薛绍道:“这回你哥哥会回来么?”
    薛绍的长兄薛顗已被外放为济州刺史,许久都没有回过长安了。这一回女皇登基、储君新立,他的好兄弟兼好友琅琊王很可能会拖家带口地过来,身为河东县侯的薛顗……会回来么?
    薛绍闻言一怔,随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兄长从来不曾与我说过。”
    太平轻轻哦了一声,想到薛绍和薛顗或许不算太过亲厚,便将此事暂且搁置了下来。
    数日之后,远在封地的诸位亲王郡王果然陆陆续续地进京了。太平身为东宫储君、大唐亲王,自然要好生去接待这些远道而来的堂叔堂伯堂兄堂弟;同时她作为女皇身边唯一一位公主,又要时不时地去接待王妃,忙得有些焦头烂额。而最重要的是,今年这一批千牛备身府里的嗣王小王、世家公子们,终于可以外放为官了,于是又是好一阵的忙乱。
    而令太平心中存着芥蒂的那位琅琊王幼子,终于被他的王妃接了回去。王妃对太平上回帮助她的事情甚是感念,虽然太平面对她时神色依然有些阴晴不定,但她却并未感觉到任何异样。
    太平趁着这个机会,向琅琊王妃旁敲侧击了一回,渐渐问出了琅琊王的一些近况。
    女皇登基的那一段时间里,琅琊王确实感觉到有些惴惴不安。
    但是那段时间女皇稳着不动,太平公主忙着调理安南都护府,长安城的言官谏官们也在瞬间失了声,琅琊王便也只能独自在封地里生闷气、终日惴惴不安地过着日子。这回他拖家带口地来到长安城,未必没有探听女皇口风的意思。
    但是琅琊王他在觐见女皇的时候,言辞之间颇有些夹枪带刺。
    而且他这回非但影射了女皇陛下,还影射了女皇陛下身边的东宫储君、镇国公主殿下。
    太平安安静静地听完了琅琊王那番话,趁着女皇还没来得及发火,起身来到女皇旁边,轻声说道:“阿娘,此人便交予女儿处置可好?”
    她停顿片刻,轻声说道:“断不会叫阿娘为难的。”
    女皇陛下斜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太平紧张地手心里全是汗,却依然柔和地笑道:“阿娘说过要将我推到风尖浪口,如今风浪已经起来了,阿娘却要食言么?请阿娘放宽心罢,这一件事情,我定会替您处置得妥妥当当。”
    她必须要处置得妥妥当当,不留下半点祸患。
    否则……
    太平这一生中从未这样紧张过,也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度日如年。
    她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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