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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府夫人的荣华路-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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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给面色冷沉的皇帝行了礼,就和太子排成一排站着了。
  宁王看到跪在地上的伍名,心中大喜。
  “知道朕叫你们来是为什么吗?”
  福王站在最后一个,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宁王和庆王道:“请父皇明示。”
  皇帝的目光从三人身上略过,只在福王身上顿了顿就移开了。
  皇帝还是很了解这几个儿子的,福王虽然爱闯祸,但没有这个脑子,也没有这个胆子敢设计太子。
  最有可能这样做的就是庆王和宁王了。
  皇帝指了指伍名,问道:“你们可认得此人?”
  三人都看了一眼伍名,道:“儿臣并不认得。”
  皇帝目光带着审视,“真的不认识?”
  福王生怕皇帝骂他,第一个道:“父皇,看他的样子,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儿臣怎么会认识他?”
  皇帝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很好。”转而又对伍名道,“你抬头看看这三个人,你认不认识?”
  伍名一直低着头,闻言壮着胆子抬起头,快速看了三人一眼。
  “可有认识的?”皇帝问道。
  伍名点点头。
  皇帝沉声问:“是谁?”
  闻言,宁王心里咯噔一下。他之前不是这么吩咐伍名的,伍名怎么会指认?
  一种巨大的不安笼罩着他,他的手在袖子里握紧了,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祈祷伍名不要指认他。
  “是……是这位王爷……”伍名声音颤抖道。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却是宁王!
  宁王的心猛地一沉。
  太子心中大喜,面上一副无辜的模样,道:“原来是你!四弟,你为何要害我?”
  宁王努力保持镇定,迷茫的道:“皇兄,你为何这么说,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害你呢?”
  太子抓到了宁王的错处岂能轻易放过,他大声道:“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听听这个渔夫怎么说。”
  伍名看着宁王道:“我一开始虽不知道你是王爷,但我的的确确见过你,是你收买我威胁我,让我诬陷太子强占荆妻,逼得荆妻悬梁自尽,然后宣扬的人尽皆知。我为了保命,不得不答应你,去顺天府衙门击鼓鸣冤。可是我不愿犯这欺君之罪,只能在陛下面前吐露真相。求王爷饶草民一命罢,我家里还有上了年纪的父母,我真的不能做这种栽赃陷害之事。”
  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磕头。
  宁王心里又急又气,恨不得将伍名一剑杀了,可这时候,他必须保持理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中了太子的圈套,不,准确的来说是皇后的圈套。从一开始伍名就是皇后安排的人,恐怕去太子府引诱太子的鱼娘也不是伍名的妻子。
  皇帝直视着宁王,“你有什么话说?”
  宁王直直跪倒,“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您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给儿臣定罪。这么多年来,儿臣一直安守本分,怎么敢陷害皇兄呢?一定是有人构陷儿臣。”
  太子心头畅快,冷笑道:“老四,你就别狡辩了,你那点心思难道能瞒过父皇吗?你这样巧言为自己辩解,以为父皇是那种昏庸之人可以任你欺骗吗?父皇英明神武,心如明镜,你别妄图蒙混过关。”
  皇帝瞥了太子一眼,太子立刻住了嘴。
  “你可有证据?”
  “有。”伍名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玉佩,“当初草民和宁王接洽,假意答应他的时候,偷偷将他身上的玉佩摘了下来。若陛下还是不信,草民家里还有宁王给草民的金银和银票。”
  张公公将玉佩呈给皇帝,皇帝自然识得这是宁王常戴在身上的。他捏着玉佩,一副风雨欲来之势,“宁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王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果然那枚玉佩不见了,而皇帝手中拿着的正是他常佩戴的。
  他心下一慌,“父皇,儿臣也不知道这枚玉佩怎么丢失了,可真的不是儿臣给他的。”
  太子生怕皇帝相信了宁王,立刻道:“这可是你贴身戴的,自然是与你亲近的人能拿走。你若不是和伍名见过,他怎么能拿走你的玉佩?”
  事已至此,宁王知道他一定要咬紧牙关,绝对不能认罪,否则他真的完了!
  他声音悲戚:“父皇,儿臣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您是亲眼看到的,这么多年,儿臣一直安守本分,友爱兄弟,尊重太子,从不敢痴心妄想夺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儿臣身在皇家,皇子的身份对于有些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威胁。即便儿臣表现的再不争不抢、淡泊名利,可有些人还是不放心儿臣,意图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父皇,儿臣说句大不敬的话,您也是做过皇子的,自然能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史上有多少皇子明明没有野心,却还是被赶尽杀绝,如今儿臣的境况正是如此啊。”
  宁王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一半是做戏,一半是真的恐惧。
  太子见宁王竟然将火引到他身上,当即沉不住气了,“宁王,你休要巧言令色。就算我要陷害,也该陷害庆王,至少庆王的母族是南宁侯府。可是你有什么,我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去陷害你?现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我强抢良家妇女、逼死人命一事,人人皆道我不配为一国储君,我至于为了陷害你将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吗?”
  太子难得在皇帝面前如此口齿伶俐而且言之有理,其实在场的几人都是这么想的,太子的确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陷害宁王。
  皇帝望着宁王,眼神和语气一样冷漠,“宁王,你太让朕失望了。”
  宁王惶恐极了,宽大的衣袍下,身体有些发抖。
  “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太子为了陷害我,不惜损害名声,又让人偷走我的玉佩,一切都是太子早就安排好的,请父皇明查。”
  太子冷笑:“宁王,你到现在还死不认罪,我真是佩服你。”
  宁王一副义愤之态,看着太子道:“好啊,我明白了,这才叫一箭双雕呢。你故意找人陷害你,让父皇误会你、责骂你,然后再让事情反转,栽赃到我身上。这样一来,你既可让除掉我,又可在父皇面前装委屈,让父皇对你产生愧疚。太子,你真是厉害啊,我自愧弗如。”
  太子怒道:“宁王,你还真是会巧言善辩、贼喊捉贼。如论你怎么说,人证物证俱在,你真能逃脱得了罪责吗?若非伍名有良心,今天倒霉的就是我。”他郑重地给皇帝行了一礼,“父皇,请您严惩宁王,还儿臣一个公道。若您今日不严惩宁王,今后兄弟、大臣都上行下效,皇室和朝廷哪里还有规矩法纪可言,岂非都乱了套了?”
  宁王不胜哀戚,“父皇,儿臣知道,太子制造出这些证词和证据,儿臣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您要处死儿臣,儿臣也不会承认。”
  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就不能认罪。还有顾行迟,顾行迟一定会帮助他的。
  “父皇!”太子道。
  两人各执一词,宁王抵死不认,又一副委屈模样。皇帝沉吟片刻,“来人,先将宁王送去宗正寺关押。”
  见皇帝没有给宁王定罪,太子面色一变,“父皇,您就这样放过宁王了?”
  皇帝斜睨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对你四弟严刑逼供,逼他认罪?”
  “儿臣不敢。”太子只能道。
  “既如此,就先将宁王关押到宗正寺罢。”皇帝道,“再召大理寺卿进宫。”
  这就是要让大理寺彻查此案了。宁王暂时松了口气,期盼着顾行迟能把握时间救他出去。
  从金殿出来,太子直奔皇后宫中。
  “儿臣拜见母后。”太子步履急快的走进去。
  皇后皱眉,“身为太子,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母后,明明人证物证俱在,可是父皇并未严惩宁王。那么母后费心安排的这些岂不是白费了?”
  “宁王毕竟是他的儿子,再者,少了宁王,谁来给你添堵呢。”皇后道。
  太子恨恨道:“这次明明就是宁王陷害我,可父皇却还要大理寺审理。他偏心顾行迟也就罢了,却还护着宁王。难道我不是他的儿子吗?”
  皇后笑了笑,“你父皇这个人,最是狠心无情了。”
  太子咬牙道:“若非母亲早有准备,父皇会不会趁此机会废了我?”
  皇后冷冷看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太子府上那么多姬妾还不够吗,偏生要强行玷污一个鱼娘,这是一国太子该做的吗?”
  太子小声道:“这不是母后您安排的人吗?”
  皇后恨铁不成钢,“背地里是我安排的,可明面上是宁王安排的。若我没有让人盯着宁王的一举一动,没有提前洞悉宁王的计划,那么你玷污的就是真正的鱼娘了。届时真的闹起来,让百姓都知道你的昏聩无能,你失了民心,太子之位还能坐下去吗?”
  太子冷汗连连,“儿臣……儿臣……”
  “身为太子,整日胡闹,就算你最后能成功登上皇位,你的位置能坐得稳吗,难道你想成为一个丢掉江山的昏君?”
  太子听到皇后的训斥,头皮发麻,“儿臣自知资质平庸,是以明白儿臣如今的一切都是靠母后的帮助得来的,自然要聆听母后教诲,自此改过。”
  皇后轻笑一声。
  太子摸不透皇后的意思,偷偷观察着皇后的脸色。
  少倾,皇后挥挥手,“退下罢。”
  太子如蒙大赦,行礼告退。
  皇后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好好照顾太子妃,本宫不想听到你后院的女人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太子心知皇后说的是顾朝雨,忙道:“儿臣谨记。”
  福王和庆王一同出了宫。
  福王虽然不想夺嫡,但看到其他王爷惹上麻烦还是很高兴的。他提议道:“七弟,现下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同去临江阁吃酒?”
  庆王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大氅,上面是顾琼华亲自绣上的青竹,阳光下,他的笑容越发温煦,“我记得五哥最喜欢去倚红楼,今日刚好有时间,怎地不去了?”
  福王心道,他自然是想去的,但若是被刘清澜发现一丝端倪,他又要被教训了。
  当然这话是不能告诉庆王的。他摆摆手道:“总去一个地方也是没意思,自然要换换口味。七弟若不想去,那就算了。”
  庆王笑笑,“五哥慢走。”
  他看着庆王的马车走远,对随从道:“去珍宝阁。”
  庆王说要给顾琼华挑选几样首饰的确不是敷衍宁王和福王的话。他是真的喜欢顾琼华,顾琼华娴雅端庄,对他体贴周到。只不过,他察觉到顾琼华至今只是将他当成王爷对待,而非夫君,所以想用点办法拉近两人的距离。
  靖安侯府。
  “现在宁王一定等着你去救他呢。”凤姐道。
  顾行迟笑道:“你怎知他不会认罪?”
  “一个想争取那个位置的人,怎么会连这点挫折都受不住呢?他若想有翻身的可能,只有死不认罪这一个办法。”凤姐道,“不过我也很好奇,你要怎么帮他,总不能向陛下求情罢?”
  顾行迟轻叹,“即便宁王这么想,我也绝不能这么做。即便陛下素日再纵容我,也允许我和他几个儿子的争斗有半点关系。”
  凤姐不耐烦道:“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巧姐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滴溜溜转着,看到顾行迟伸过来的手,她紧紧抓住,发出‘咯咯’的笑声。
  顾行迟一边逗弄着巧姐,一边微笑道:“这个时候了,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凤姐思忖片刻,好像明白了什么。“还有皇后呢。”
  “所以,一定要快。”
  宁王在被关了四个时辰了,现在已入夜,到了晚膳时候。
  他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心中急切的盼着顾行迟赶紧想办法让皇帝放了他。总是不认罪,并非是长久之计,太子和皇后一定会尽快定下他的罪名。
  思及此,他真的觉得后悔了,早知道他就该和顾行迟商议过后再行动。现在掉入了自己布置的陷阱,实在是失策,而且丢人。
  正后悔着,便听到有人走来将牢门打开了,原来是有人给他送饭来了。
  那人并未说话,将饭菜送进来就走了。
  宁王见人走远,快速检查了一下饭菜。找了许久,终于在托盘找到一个夹层,里面是一个被折叠的纸,伸手摸了摸,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
  他赶紧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惊骇极了
  这里面是……一包毒。药!
  他的手紧紧握着这团纸,心念急转。若是顾行迟送来的,他这是什么意思?
  月上中天,他仍是没有睡意,心中纠结。
  不知过了多久,他下定了决心……
  翌日天还没亮,宗正卿就请求面见陛下。
  “陛下,不好了,宁王中毒了!”康公公急急跑来。
  张公公正伺候皇帝穿衣,看他冒冒失失,不由轻斥,“发生什么事了,在陛下面前大呼小叫?”
  康公公急忙给皇帝行礼,道:“陛下,宗正卿一早就亲自进宫求见,说是宁王中。毒了!”
  皇帝也惊愕非常,来不及细问,“赶紧让夏太医去宗正寺为宁王诊治,让宗正卿务必查出宁王是如何中的毒。”
  “是,陛下。”
  康公公赶紧出了寝宫。
  这两日接二连三的出事,皇帝上朝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刚散了朝,康公公就禀告道:“陛下,夏太医说,宁王殿下的毒暂时压制住了,但是不宜在宗正寺关着了。”
  皇帝就吩咐道:“先将宁王带过来。”顿了顿他又道,“请福王、宁王、太子过来。”
  太子看到了被人扶着坐在绣凳上,有气无力面色苍白、嘴角残留着血迹的宁王,他第一感觉就是:宁王又要下套子害他了。
  他一看见宁王就恼怒,一句话脱口而出:“宁王,你又搞什么鬼?”
  皇帝厉声道:“你四弟中了毒,差点没命,你身为太子不担忧他也就罢了,还口出恶言,你就是这样做兄长的?”
  太子在心里骂了宁王几百遍,只能向皇帝认错。
  皇帝问宗正卿,“可查明宁王为何中。毒了吗?”
  宗正卿道:“经过夏太医查验,宁王是因为吃了昨晚的饭菜导致中。毒的。”
  “可审问了送饭的人?”
  “回陛下,那个人突然染了疾病,暴病而亡……”
  众人一惊,这岂非是杀人灭口?有人想趁机要了宁王的命,然后让人在宁王饭菜里下药,最后再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福王和皇帝望向太子。
  太子气得跳脚,“父皇,这与儿臣无关,儿臣没有派人下。毒谋害宁王。”
  皇帝声音酷寒,“朕说过是你做的了吗,你急着辩解什么?”
  宁王唇角掀起一丝冷笑,他明白顾行迟给他毒。药的用意了。只要他中。毒,送饭的人一死,不管是不是太子做的,太子都无法洗脱嫌疑。他虽无法立刻脱罪,但也能将太子拖下水。
  毕竟,最有理由杀他的就是太子,他在宗正寺关着怎么会得到毒。药呢?
  宁王又咳嗽了几声,嘴角溢出几丝鲜血,气息微弱,“父皇,儿臣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成为了皇兄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儿臣自问一直对皇兄很敬重,不敢奢望太多,都是亲兄弟,皇兄为何容不下我呢?”
  “你给我住嘴!”太子气急败坏,“父皇,一定是宁王陷害我。”
  皇帝道:“陷害你?你看看宁王现在的样子,他用自己的性命陷害你吗?”
  宁王又吐出一口黑血来,“皇兄,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我身在牢中,难不成能凭空变出毒。药来吗?难不成送饭的人也是我杀的?皇兄,你就一刻也不能等吗,迫不及待的要给我按上一个‘畏罪自尽’的罪名?如果皇兄还不想我活着,那我现在就一头碰死,对外就说我陷害皇兄未果,羞愧之下畏罪自尽,这样也好全了皇兄的名声,岂不合了皇兄的心意?”
  这样说着,他又接连吐出几口血来,黑乎乎的,一看就是中毒至深。
  “夏太医,快来看看宁王。”
  夏太医连忙过去,过了一会道:“宁王殿下所中之毒毒性极为猛烈,若是晚一会发现,殿下这时候已经没命了。现下宁王不能移动,就算解了毒也最好在床上休养三个月。”
  原来这个毒这么厉害吗?一不小心就没命,谁敢用这个陷害别人?
  皇帝道:“既如此,宁王就暂时不要出宫了,先去静妃宫中休养罢。”
  太子面色颓唐,父皇是信了宁王的话,觉得是他想害宁王?

  第116章

  宁王因身中剧。毒特被皇帝恩准在宫中休养一段时间; 即便后来解了毒,皇帝也再没提起让宁王回宗正寺一事; 表面上看,他好像相信了宁王是冤枉的。
  宁王被关进宗正寺又中。毒一事到底被不少人知晓了; 是以在宁王回王府养病的时候,很多人都前去探病,顾行迟和凤姐也寻机去了。
  宁王妃将两人请进去,便看到面色苍白的宁王倚在床上,身体很是虚弱。
  看到顾行迟,他扯了扯唇角,“我身体不适; 请恕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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